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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研究論文-宗族在村治權力分配與運行中的影響分析【內容提要】在1999年直選前,村干部的選任雖然通過鄉(xiāng)政“任命”或“指選”這只“看得見的手”來完成,但還有另一只“看不見的腳”在起作用:宗族通過實力原則、裙帶傳承、親緣網絡等方式影響村治權力的分配。由于宗族背景的不同,村干部所享的權力分量及其工作方式與方法也受到影響。因此,宗族依然是不可忽視的基礎性權力資源,它正在以新的機制和方式影響著村治權力的分配與運行,并與國家權力發(fā)生著互動。【關鍵詞】宗族/村治/鄉(xiāng)政/權力分配與運行/治理精英【正文】鄉(xiāng)村治理的核心問題是權力問題,即什么人、以什么方式取得治理權,并以何種方式行使治理權。因此,研究宗族在鄉(xiāng)村治理中的實際角色,就不能不重點分析它與治理精英的關系。在傳統(tǒng)中國,宗族在鄉(xiāng)村治理中擔負著重要的角色,享有對族民的全面管理權,并與鄉(xiāng)村治理精英有著十分緊密的關系。那么,在80年代以來的鄉(xiāng)村治理中,歷史上宗族與村治精英之間的傳統(tǒng)關系是否已再現?筆者在90年代初的調查中曾發(fā)現,鄉(xiāng)鎮(zhèn)在選任村支書、村主任時已出現“看家族和個人勢力大小,看能不能鎮(zhèn)住地盤”的傾向1。也就是說,宗族背景已成為能否出任村干部的重要條件之一。近年來,一些學者的相關研究也反映了這種現象的存在2。不過,值得進一步研究的是,當前,宗族與鄉(xiāng)村治理精英傳統(tǒng)的互動關系在多大程度上得到恢復,或是否有所變化?兩者之間的關系呈現何種新形式?這對鄉(xiāng)村治理帶來了什么樣的影響?本文擬依據對50個觀察研究村的資料3,對上述問題進行分析。鑒于筆者已另文研究1999年村民直選中宗族因素的作用問題4,本文研究所設定的時間下限為1999年直選發(fā)生前宗族與村干部之間的關系狀況。應當說明的是,此前選任村干部的體制主要是“任命制”與“指選制”,權力掌握于鄉(xiāng)政5,因此,本文在很大程度上又涉及到鄉(xiāng)政在任命村干部時對宗族因素的考慮。一、農民與鄉(xiāng)干部如何看宗族與村治權力分配的關系我們先來看看鄉(xiāng)村干部與村民的看法。在1998年我們對536個鄉(xiāng)干部進行非隨機抽樣問卷調查時,曾了解到他們對宗族與村治權力分配關系的看法。在1999年選舉觀察中,我們再就同樣的問題非隨機測試了172個村干部的看法,并隨機了解到1200個村民的看法。對這三個群體的調查由于取樣方式不一,并不具有嚴格的可比性,但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他們對宗族影響力的各自判斷。其結果如表1所示:對“讓大家族的人當村干部、特別是當村主要干部”這一問題(Q1),持認同意見的鄉(xiāng)干部和村干部的比例明顯高于村民(分別多出34.2%、22.1%)。在對“宗族勢力是否會干預和操縱村政”(Q2)的判斷上,鄉(xiāng)干部的評估最為嚴重,村干部次之,村民群眾則看得很輕。表1鄉(xiāng)干部、村干部與村民群眾對宗族與村委會選舉、村民自治關系的看法單位:%附圖略這也就是說,如果按鄉(xiāng)村干部特別是鄉(xiāng)干部的看法,宗族勢力對村治權力的分配有著較強的影響力,為此鄉(xiāng)政府在安排村干部時也不得不遷就之;而如果實行民主選舉和村民自治,就更有可能出現宗族勢力干擾與操縱村政的局面。但按村民群眾的看法,宗族的影響并沒有那么嚴重。那么,實際情況是怎樣?哪一類看法更切近實際呢?以下各節(jié)細敘之。二、村干部的宗族背景如前所引,近年來越來越多的調查表明,宗族是村干部出任的重要背景之一,其主要論據即看村干部的姓氏歸屬。如“中國村民自治研究”課題組在吉林黎樹、河北遷西、河南許昌、山西臨猗、福建新羅與湖南臨澧6縣60個村對村干部所作的姓氏背景調查表明,村干部中以大姓居多,尤其是村支書中大姓所占的比例最高,在“民選”的村主任中大姓的比例達60%(詳見表2)6。但是,這種研究有一個易于遭到批評的缺點,即往往將行政村的姓氏對比與宗族狀況直接掛鉤。事實上,農村的姓氏構成比較復雜,同姓不同族的情況比比皆是,因而人口眾多的大姓未必就是該村的大族。正如朱秋霞曾恰當地指出的那樣,一些研究者往往停留在比較村干部的姓氏構成和村民的姓氏構成上,“牽強附會地解釋家族對村莊行政權力分配的作用,或者沒有作用,而缺少有說服力的實證資料”7。表2村干部姓氏在本村的分布情況單位:%附圖略資料來源:王振耀,白鋼,王仲田.中國村民自治前沿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259.出于對姓氏與宗族構成可能分離情況的考慮,我們在調查中便進一步地了解村干部實際的宗族與房股歸屬情況。從1999年對40個選舉觀察村兩位主要干部的了解看,在“人民公社”時期末期,宗族因素在干部任用中的作用開始顯現,80年代后期,宗族的影響力已顯著增大。到90年代末的村民直選前,主要村干部須具備大族大房背景的現象已很普遍,在被抽樣調查的39個村中,大多數村支書、村主任來自大族、大房(詳情見表3)。表31999年選舉前村主任、村支書所在的宗族與房份情況N=39(村數);單位:%附圖略說明:選擇項“其他”,系指村支書或村主任空缺,或由鄉(xiāng)政府下派的干部兼任等情形。資料來源:肖唐鏢.村委會選舉中的宗族因素A.張明亮.村民自治論叢(1)C.北京:中國社會出版社,2001.這種情況也出現在我們另行調查的10個村治個案村中8。在這些村中,除了藻苑與汪廟村外,其他8個村皆出現了兩位村主要干部或其中的一位須來自大族或大房的現象。進一步研究發(fā)現,宗族背景影響村干部出任的機制往往有以下四種:一是實力原則。村干部特別是主要干部,成了大族大房或大村莊之間平衡的產物,形成“權力分配格局的慣性”。如村支書與村主任中的大多數來自大族大房或大村莊,村干部中的其他職位則在另外的房族或村莊中平衡地分配。在50個觀察研究村中,多數村便形成了這種相對穩(wěn)定的權力分配格局,筆者曾稱之為“村權力分配的自動平衡機制”9。如在岱村,自1949年以來,戴氏宗族的五大房除承慶堂外,其他各房都有人任過村干部,近年來形成了由三個房共享村政大權的局面。金村在近20余年的歷屆村級班子中,村干部中雖有來自小房者,但來自大族大房者所占比例特別是所占主要干部的比例明顯更高,時間越往近移就越是如此。而在華村,在“集體化”時期,由于政策導向的影響,大村落大宗族田段、朱家僅有一般干部,長期“主政”的負責人都來自小莊小族村;至70年代末,隨著“集體化”時代干部的卸任,第二代主持村政的負責人則主要來自兩個大族,此后情況一直如此。總之,在鄉(xiāng)村安排村干部時已形成這樣的慣例,即以族際和村莊之間的實力對比為主,同時兼顧均衡原則。朱秋霞、梅志罡的研究曾隱約地表明了上述現象10,梅甚至提出:汪堤村村官的席位分配是在族姓之間的均衡。不過,他們在關注族姓關系的同時卻忽視了地域之間的關系。如在汪堤村,事實上村干部的平衡現象,與其說是族姓間的平衡,倒不如說是村莊之間的平衡,或者說兩者的并存,因為該村“三大頭”(支書、主任與會計)在50年間的變動一直是在三個自然村之間的平衡。從筆者對50個村情況的分析看,村權力分配的平衡中既有族際之間的平衡,也有村莊之間的平衡。與村干部的分配狀況一樣,村民小組干部的分配也體現出明顯的“實力原則”。在由多姓、多村落組成的村民小組,情況更是如此。如在北崗村各村民小組中,雖然新的宗族組織并沒有普遍重建,但潛在的宗族因素卻對各村莊的事務管理仍有著影響。在村民小組干部的產生上,過去一般采用召開全村莊會議公推候選人投票選舉的方法。近兩三年來,由于報酬太低而工作又很難展開,村小組干部沒有人愿意當,因此也間或由村委會直接委任。但無論采取何種方法,一般來說,在單姓村民小組或以一姓為主的雜姓村民小組,大房當干部的機會更多,說話更有作用,工作效率也更高;雜姓村民小組(指兩姓或三姓勢力相當)則一般各姓平均分配村民小組權力,各姓分到之部分也大致由該姓大房擔任。第一種情況如章塘,它共有傅、晏、李三姓,其中傅姓占人口的絕大多數,村莊干部向來即由傅姓擔任,晏、李兩小姓基本上沒有當干部的機會。傅姓又有四房(兩大兩小),平時小房在村民小組中總要承讓大房三分(如灌溉水田時),小組干部也多由大房人擔任,即使是小房人當了干部,大房也會多方掣肘刁難。第二種情況如后塘,該村莊有劉、周二姓,人口大致相等,因此村民小組干部一般由兩姓共同擔任,輪流擔任正、副村民小組長。二是“裙帶現象”。這些年來,有的村出現這種情況:在發(fā)展黨員或推薦、培養(yǎng)村干部時,在位者往往推薦或培養(yǎng)本族、本房乃至自家的人,出現父子傳承、房支傳承、兄弟傳承等三種權力繼替方式,筆者稱之為“裙帶現象”。在我們調查的50個選舉觀察村中,村權力在族內的這三種“傳承關系”均已出現。在華村、岱村,出現權力父(母)子傳承與房支傳承的現象。而在仲村,邱氏宗族自爭得村政主要權力后,這一權力便未在全族內自由地流轉,而一直是在開始獲得該權力的“前頭房”中傳承:該房雖然不是族內的大房,但由于始任的村支書出自該房,在他們的相繼培養(yǎng)與薦舉下,后來的幾任村支書也均來自該房。三是親緣因素的影響。朱秋霞的研究曾表明,村內婚姻的增加使得村內不同家族形成復雜的婚姻關系,形成“網絡家族”與“家族網絡”,由此改變了不同家族之間在村莊權力分配中的力量對比關系。由于與大姓有網絡家族關系,小姓也有可能擔任重要職務,雖然權力會受到限制11。筆者對江西大鹿村的調查也曾發(fā)現:在該村雖然宗族的影響力已明顯衰退,但“小親族”對村治與村權力分配的影響卻是明顯的12。這種情況也出現在本項目研究的部分村中。如在選舉觀察的永昌村與桃源村,現任村支書皆來自村內的小族,但有意思的是,他們的上任都與其積極地“溶入”大族有關,如本人成為大族的女婿,而且還讓弟妹及兒女與大族人士聯(lián)姻。而在藻苑村,長期以來鄉(xiāng)里對該村干部的安排有一種壓制宗族勢力的考慮,在1998年以前,村支書由小族肖氏的肖興華擔任,村主任也由小族的陳松山擔任,但在1999年初鄉(xiāng)里將他們兩人的職務作了對調。鄉(xiāng)里實行對調的表面理由,是認為肖興華任村支書6年來,成績不大,沒有起帶頭作用。其實,其中還有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原支書只有一個男孩,尚在中學讀書,在村里顯得勢力單薄,不敢大膽地開展工作,工作打不開局面,有時問題也處理得不大好。鄉(xiāng)干部在私下承認,肖興華的膽量小即與其家少男孩有關,因此處理問題有時不夠強硬,顧慮太多。而新任村支書陳松山生有三個男孩,且均已長大成人,所以能夠大膽工作。這種案例表明:家族勢力特別是“小親族”勢力的大小,對村干部的工作“魄力”有著不可忽視的影響力,由此影響到鄉(xiāng)里對村干部的選任。四是宗族頭人與村干部有著一定的“耦合性”。這種“耦合性”,是宗族在傳統(tǒng)中國農村發(fā)揮治理者角色的重要機制13。如今這種情況已十分罕見,但在我們調查的50個村中,個別村也出現了這種情況,如在獅前村,有的宗族頭人同時又是村干部。不過,在宗族活動及其他社區(qū)集體活動中,村干部們也扮演著組織者、策劃者等角色,發(fā)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三、宗族對村干部治村行為的影響宗族對村干部的影響,除了表現在村干部的產生背景外,還往往表現為對村干部治村行為的影響。從我們調查的個案村情況看,對于全村性的公共事務尤其是政務,包括宗族在內的各類非正式組織一般不會插手干預。換言之,村“兩委”(黨支部委員會、村委會)全面負責村內公共事務,具有正當性、合法性,宗族不會介入其中。但是,我們也注意到,宗族對村干部的治村行為仍有著影響力,這集中地表現在對村干部工作方式與態(tài)度的影響上。在各調查村幾乎都出現這種情況:各位村干部的職權范圍與大小本由相應的制度來規(guī)定,但實際上情況卻是,宗族背景也成為影響村干部工作方式及其權限的重要因素。如在有關村內公共事務的決策上,宗族背景強弱的因素影響到村干部的發(fā)言權與決策權:來自大族大房的村干部盡管不一定在主要干部的位置上,但有著更大的發(fā)言權;來自小族小房的村干部即使是在主要職位上,也總會自覺地規(guī)避或忍讓。在村務的管理與執(zhí)行上情況也是如此,來自大族大房的干部工作時往往雷厲風行,膽子大,氣更粗,態(tài)度硬,敢于也不怕得罪人;而來自小族或小房的干部在工作時則謹小慎微,不敢輕易得罪人,工作縮手縮腳。如在華村,到強族肖氏所在的田段村莊開展工作時,來自其他村莊的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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