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全國律師協(xié)會律師辦理合同審查業(yè)務操作指引》

1、中華全國律師協(xié)會律師辦理合同審查業(yè)務操作指引（采納稿）為對律師從事商務類合同審查業(yè)務提供基本參考依據(jù)，從而保證工作質量、規(guī)避執(zhí)業(yè)風險，特制訂本指引供律師從事相關法律服務過程中參考。第1條 本指引的定義及說明1.1本指引所稱之合同審查業(yè)務，系指律師接受委托，就其送審的合同根據(jù)委托人的要求及律師的專業(yè)判斷，通過檢查、核對、分析等方法，就合同中存在的法律問題及其他缺陷提出意見供委托人進行決策、自行調整或商務談判時參考的專業(yè)活動，不包括對文本進行修改。1.2本指引所稱之委托人，系指將合同提交律師進行審查的當事人。委托人并非合同當事人的，其合同利益相關方視為委托人。本指引所稱之相對人，系指合同中委托人一

2、方的利益相對方。1.3本指引所稱之交易目的，系指委托人送審合同所在的交易中，委托人進行交易的真正動機或想要達到的經(jīng)濟等方面的目標。在委托人沒有特別說明的情況下，交易目的視為合同目的。1.4由于合同審查業(yè)務與合同修改業(yè)務在質量要求和工作量上存在很大不同，合同審查僅對合同中存在的問題基于法律的規(guī)定及律師的專業(yè)能力，以更正或注釋、提問、評述等方式提出疑問、說明、提醒、建議、警告等意見，但并不提供完整的解決方案或對合同進行全面修改。1.5律師在從事合同審查業(yè)務過程中，應充分注意合同雙方在風險與責任上的不對等性，并在合同審查的實際工作中根據(jù)委托人的需求、合同類型、重要性等情況選擇實際工作中需要完成的工作

3、內容。1.6本指引所描述的工作內容，僅作為律師從事合同審查業(yè)務操作時的參考，不作為律師因執(zhí)業(yè)過錯對委托人承擔責任的依據(jù)。本指引可供審查非商務類合同時參考，但應注意在民事主體、法律環(huán)境方面的不同。律師向委托人提供專項合同審查服務時，尤其應當關注本指引中提及的相關專有內容。第2條 合同審查中的一般原則2.1 律師在審查合同時應當注意，除了法律、司法解釋、行政法規(guī)、部門規(guī)章外，還需關注與合同的簽訂及履行相關的地方性法規(guī)、自治條例、單行條例及地方政府規(guī)章、地方政府規(guī)范性文件中的相關規(guī)定。律師必須充分注意，合同的內容及實際履行等如與這些地方性的法規(guī)、規(guī)章、規(guī)范等文件存在沖突，雖然未必導致合同無效但有可能

4、導致合同當事人承擔不利的后果。2.2對于無名合同及中華人民共和國合同法(以下簡稱合同法)分則中沒有明確規(guī)定的合同，在進行審查時應注意合同法總則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等法律規(guī)范中的規(guī)定，并依據(jù)合同法的規(guī)定參照合同法分則中關于買賣合同的有關規(guī)定進行審查。2.3律師在合同審查過程中應勤勉盡責，努力發(fā)現(xiàn)并提示委托人合同中所存在的各類風險及不利條款，特別是有可能加重委托人責任、可能導致合同無效或部分無效、因約定不明有可能產生重大爭議的條款。2.4律師審查合同的工作范圍包括但并不僅限于合同條款本身，除既有條款外，還應充分注意根據(jù)合同性質或交易目的應予約定而未予約定的內容，或足以影響雙方重大權益的其他條

5、款約定不明、沖突等情況。2.5合同中的標的、價格、質量標準、數(shù)量、履行期限等約定總體上屬于商務條款，應提醒委托人自行確定。但律師應當注意各類商務條款中影響民事責任后果的約定，尤其是對委托人不利的情況以及涉及民事責任的識別與追究的內容。如：價格所包括的對價內容，與交易目的相關的質量標準或特別要求、驗收規(guī)范，以及委托人應當注意的不利因素等。2.6律師提供的審查意見必須依據(jù)事實及法律，不得主觀臆斷妄下結論，在結合合同目的或交易目的、合同其他條款全面理解合同條款的含義后，方可作出審查意見，以維護委托人的合法權益并防止發(fā)生執(zhí)業(yè)風險。但是否接受合同中的該等條款，應由委托人自行決定。2.7除非系向委托人提供

6、專項合同審查服務或委托人另有要求，一般情況下律師僅對合同來稿進行審查，不負責審查交易本身的真實性或進行專項調查，但可以提醒當事人注意相關問題。2.8律師應保持對司法解釋、權威案例、審判機關在合同理解方面的主流觀點的持續(xù)關注，并在合同審查工作中應堅持審慎原則，對有可能導致敗訴的條款及時提出警示。第3條 合同來稿的接收3.1律師在接收合同送審稿及輔助性的背景文件、參考文件時，應盡可能通過復制等方式避免接收原件，以免因污染、損毀、遺失等意外情況影響委托人的權益實現(xiàn)。如有可能，應要求委托人提交電子文檔，以便于保管和修改、傳輸，并易于保持版面的整潔。如必須接收原件，且委托人在移交時要求律師簽收，則相關原

7、件在歸還時一定要由委托人或其指定的工作人員簽收。3.2所有接收到的紙質文檔均應以裝訂等形式集中保管以避免遺失和散落，并建立文檔目錄載明接收日期、委托合同編號、完成時間、審查方要求等信息，以便安排工作和檔案管理。所有接收到的電子文檔均應集中存放于統(tǒng)一的電子文件夾，并在保持來稿原狀的同時將來稿的文件名另存為體現(xiàn)文檔內容的標準文件名稱，如帶有委托人字號、文件標題等信息的標準文件名。同時，應建立電子文檔目錄載明與紙質文檔目錄類似的信息，以便日后的工作安排及管理、檢索。3.3如委托人有保密要求，可選擇與委托人簽訂保密協(xié)議后再開始工作。該保密協(xié)議應當包括保密的事項、范圍、期限等內容。委托人要求在審查后歸還

8、文件的，應在歸還時由雙方共同簽收以證明交接及歸還情況。3.4律師應當在接受來稿時與委托人商定完成審查工作的具體時間、提交工作成果的方式。如委托人所提交的來稿中無法辨別委托人在合同中的身份，應當要求委托人注明，以便于后續(xù)工作的開展。第4條 對于送審目的的了解4.1在接收委托人提交的文檔及背景文件、參考文件時，應主動詢問委托人送審合同的形成背景、合同提供方、委托人在交易中是否處于優(yōu)勢地位等信息，尤其要通過委托人了解交易所要達到的目的、主要的問題所在，以便于判斷工作內容、工作重點等。4.2如果需要，應針對委托人的送審合同稿及背景情況，要求委托人提供合同所需的附件、合同中所提到或有關聯(lián)的資料、合同空白

9、處準備填寫的內容、委托人的主體資格情況、交易標的所屬行業(yè)的相關規(guī)定等與審查相關的資料，以便于得出正確的合同審查意見。對于以郵件方式送審的電子文檔，可事先約定由委托人在提交的同時，隨郵件提供審查要點、工作目標、背景情況等信息，以便開展審查工作。4.3如果委托人未對送審稿提交背景說明及工作目標說明，而律師根據(jù)經(jīng)驗及合同類型足以判斷相應法律問題的，可只對來稿進行常規(guī)書面審查并提交結論，不對委托人的送審目的等進行了解。如合同較為重大或法律關系較為復雜，或認為必要，律師也可主動向委托人詢問交易背景、工作目標等信息，以便于得出準確的結論，妥善地完成審查。第5條 對于來稿的一般處理原則5.1對于委托人提交的

10、送審合同電子文稿，應另存為名稱中包括委托人姓名或字號、合同類型等信息的副本文件。任何審查均應僅在副本文件上進行，以保留原件供日后核對之用。對于委托人在合同送審時一并提交的其他輔助性的電子文檔、背景文件、參考文件等，應當在審查中保持原狀，以避免受到誤導。5.2對于委托人的紙質文稿，應復印后保留原稿，而無論原稿為復印件還是原件。如需在來稿中提供審查意見，任何審查工作均在復印件上進行，并將所有文件一并存檔以便于管理。如果可能，可將紙質文稿轉換成電子文檔，并在保留原稿的基礎上進行審查工作。5.3對于送審合同的審查，如果在原稿上進行審查并出具意見，應當盡可能保證原稿與審查意見稿的可識別性及閱讀上的便利，

11、其中：5.3.1 電子文檔可采用批注、修訂的方式提交審查意見，或以改變字體顏色等方式標示修改情況，以便于識別原稿與審查意見;5.3.2紙質文檔應以規(guī)范的校對符號在原稿上提交審查意見，意見應寫在紙頁空白處并注意防止原稿文字無法識別。如果需要，可在問題部位加注序號，并另用紙張說明各序號下存在的問題。5.4對于來稿中表述不清或用意不明的條款，律師可以通過問詢并得到準確答案后，提供審查意見。也可以直接在審查意見中寫明該條款或措詞無法理解、語義不明等評價。或者按通常的理解提供審查意見，并注明系按審查者的理解。5.5對于委托人再次提交審查的合同，應關注來稿針對上次提交的審查意見的調整情況，并核對其他部分是

12、否與上次的來稿相一致，避免因忽略兩次來稿中個別條款的變化而導致的主觀誤判。5.6審查合同條款時的具體意見分為疑問、說明、提醒、建議、警告五類，律師可根據(jù)來稿及委托人的需求提供意見。意見的使用方式分別如下：5.6.1 審查意見中的疑問，用于標示合同中未述及、無法判斷的部分，或對無法理解、比較異常的條款提出疑問;5.6.2審查意見中的說明，是對審查意見的依據(jù)加以描述，或以說明正確內容的方式糾正合同條款中在措辭、引用法律、引用條款等方面存在的錯誤;5.6.3審查意見中的提醒，是對明顯不利于委托人的條款，或是對合同中并未提供的條款，以提請注意的方式要求委托人關注其重要性;5.6.4審查意見中的建議，是

13、以簡短的表述提交合同以外新的方案、思路等，以優(yōu)化原合同中的方案或表述方式，供委托人在實際交易中參考;5.6.5審查意見中的警告，是提醒委托人合同中所發(fā)現(xiàn)的重大不利情況或重大法律風險，以提示委托人引起高度重視。第6條 對于合同內容的審查6.1 對主體合格性的審查對于有資格要求的交易，律師應當審查或提醒委托方注意合同各方當事人從事該交易所應具備的各類法定條件，以確保簽訂及履行該合同的合法性以及能夠得到全面的法律保護。除此之外：6.1.1對于營業(yè)執(zhí)照的審查，應注意根據(jù)其原件判斷是否具有法人資格，及經(jīng)營期限、經(jīng)營范圍、經(jīng)營地點、是否年檢等信息，以判定其身份是否符合工商法規(guī)的規(guī)定;6.1.2對于資質等級

14、的判斷，應審查其相關的資質證書，以確定其是否合法、有效及是否在合法的范圍之內從事經(jīng)營活動;6.1.3對于需要許可方能從事的行業(yè)，應審查相關方是否具備相關的生產或經(jīng)營等方面的許可手續(xù);6.1.4對于涉及從業(yè)人員專業(yè)資格的交易，應結合合同約定的內容及履行方式，審查履行合同過程中所需的特定人員是否具備相應的專業(yè)資格;6.1.5根據(jù)交易內容及當事人的情況，某些交易需要審查提供標的物的一方是否具有合法的處分權;6.1.6對于經(jīng)辦人，應當審核其授權委托權限或代理權限與交易內容是否相適，明確其與被代理方情況是否相符。合同主體為自然人的，還應核對其合法有效的身份證件、聯(lián)系地址，以及是否具備從事相關交易所必需的

15、資格等。6.2對內容合法性的審查審查合同內容的合法性，應當根據(jù)不同層面的法律規(guī)范、相關國際條約(如有)等方面的規(guī)定，并結合法律對于合同內容、審批手續(xù)等方面的要求。其中，審查合同是否有效只能依據(jù)法律及行政法規(guī)。主要包括：6.2.1審查合同條款及簽訂合同的過程中，是否涉嫌存在合同法中所規(guī)定的合同無效、免責條款無效、可申請變更或撤銷的情況;6.2.2簽訂及履行合同的前提條件，包括相關交易是否已經(jīng)處于企業(yè)章程的授權、是否取得上級企業(yè)的授權，以及是否已經(jīng)依法獲得政府部門的批準;6.2.3合同中的約定是否與法律規(guī)范的強制性規(guī)定存在沖突，特別是與規(guī)范相關交易的單行法律的強制性規(guī)定存在沖突;6.2.4審查合同

16、中所用的法律術語、技術術語是否與標準的解釋或通常的理解相同;6.2.5審查交易標的物的質量標準是否符合法律的明確規(guī)定以及強制性標準的具體規(guī)定;6.2.6審查合同的名稱與合同內容、屬性是否一致，特別是有名合同的名稱與合同內容是否存在沖突等。6.3對條款實用性的審查律師可以根據(jù)委托人的行業(yè)性質、交易特性、相對人情況等，審查合同對于容易發(fā)生的爭議是否已經(jīng)設定實用性條款。主要包括：6.3.1合同中關于交易內容、交易方式的約定，是否適合標的的特點及需要、是否有助于實現(xiàn)交易目的;6.3.2合同中是否已經(jīng)結合交易的特點、背景并基于通常的判斷，對可能發(fā)生的問題或爭議進行了充分的預見，以維護委托人利益、提升交易

17、的安全性;6.3.3合同約定的履行地點，或合同中明示或隱含的管轄等條款，是否有利于維護委托人的交易安全、便于委托人行使權利;6. 3.4合同條款的設置是否便于交易、便于追究違約責任r并適合合同各方的實際情況。6.4對權益明確性的審查審查合同時應注意合同中的權利義務是否明確，以避免當事人因權利義務不明而喪失權益或導致?lián)p失。此類審查包括可識別性、可衡量性，主要包括：6. 4.1履行內容范圍是否明確、具體，以及是否可以識別、衡量質量并可以履行;6.4.2各階段應履行的內容、先后順序、時限等約定是否明確、具體，相關的權利義務歸屬是否明確56.4.3 自行處理爭議的程序中，時限、工作內容、責任方是否明確

18、、具體，需要選擇的爭議解決機構是否已經(jīng)明確、有效;6.4.4對于雙方權利義務的約定，以及違約構成要件、違約責任是否具備可識別性、可衡量性;6.4.5合同如有附件，其內容是否明確具體、是否與合同正文沖突，以及合同中是否已規(guī)定沖突解釋順序。6.5對合同嚴謹性的審查律師應在審查合同時，注意來稿是否由于邏輯思維的嚴謹性不足而導致權益無法保護。主要包括：6. 5.1對于具體權利義務的列舉，是否由于嚴謹性不足而存在產生較大爭議的可能性，或合同中未對這種可能的情況約定判斷標準和解決方法;6.5.2是否存在由于術語或關鍵詞不統(tǒng)一而造成的條款沖突，或由于表述不一致而影響權利義務的明確性;6.5.3對于合同中約定

19、禁止的行為，是否具有相應的違約責任條款，以及類似的缺乏相應條款配合的合同條款;6. 5.4對于篇幅較長的合同，或內容較為復雜的合同，應注意某些概念會由于使用場合的不同而發(fā)生內涵及外延的變化，避免由此而引起的權利義務變化。6.6對表述精確性的審查律師在審查中應關注由于文字表述不當而對權利義務的影響，但在常規(guī)性審查中，對于不規(guī)范的表述方法只要不影響權利義務性質，可根據(jù)需要決定是否逐一列明。主要包括：6. 6.1 對于合同條款的表述，是否存在嚴重影響交易目的實現(xiàn)或合同履行的語言歧義，即同一語句存在不同的語意解釋方式;6.6.2在合同條款的表述語句中，履行義務的主體、內容、對象是否明確，代詞的指代關系

20、是否明確，或通過合同前后條款是否足以確定;6.6.3合同條款中所使用的語法及標點符號是否規(guī)范、準確，是否容易因語法或標點符號不規(guī)范、不準確造成權利義務無法判斷或不明確;6.6.4合同中的術語、特定用語、對于同一事物的表述方式，在不同的條款中是否完全一致;6.6.5不同層級條款序號的使用是否符合規(guī)范或習慣，各層序號是否連貫并顯示出明確的層級，以及頁碼是否連貫。第7條 專項合同審查時應另行注意的內容7.1律師承辦專項合同審查業(yè)務，以單項服務的方式為委托人提供合同審查服務時，除前述工作內容外，應根據(jù)審查的目的、交易的性質、特點，以及雙方當事人所設定的初步交易條件，通過更為深入、細致、嚴謹?shù)墓ぷ鳚M足委

21、托人的審查需求。7.2除依照前述項目控制審查質量外，律師可根據(jù)委托人的要求或項目內容的需要從事如下工作：7.2.1根據(jù)委托人所提供的要求及相應背景資料，判斷標的性質、交易方式、交易期限等合同條款能否最大限度實現(xiàn)委托人的交易目的;7.2.2審查相對人主體資格及所提交文件的真實性、完整性、合法性以確保委托人的交易安全，并審查委托人主體資格的合法性、提示法律風險;7.2.3如果項目情況需要且委托人同意，律師應當對交易相關內容展開深入的盡職調查和全面的法律調研，以了解項目的真實情況及法律環(huán)境;7.2.4當委托人在交易中的地位允許時，合同條款是否已經(jīng)通過對生效時間、履行階段等控制，達到分散風險、掌握主動

22、的目的。7.3在提交專項合同審查工作成果時，應以更為正式的方式對項目情況進行說明，出具的審查結論更應嚴謹并有更為詳細的法律依據(jù)。對于專項合同審查結論，律師可以根據(jù)委托人的要求提供改進建議，以供委托人決策或項目談判時參考。建議的詳盡程度按委托合同的約定，但相關建議不得違反法律規(guī)定及職業(yè)操守的要求，不得建議委托人從事違法或有違誠信原則、社會責任的行為。第8條 制作審查意見的原則8.1 任何情況下，律師所提交的審查意見必須是觀點明確、文字通順、法律依據(jù)充分的正式結論，不應留有法律或表述方面的任何瑕疵，也不應存在任何不符合審查要求的情況。8.2律師在提交工作成果時，應以適當?shù)姆绞教嵝盐腥寺蓭煹膶彶橐庖妰H對來稿負責、供委托人參考，合同履行過程中的事務及風險由委托人自行把握。8.3提交審查工作成果時，律師應對于審查的范圍、委托人需要掌握的內容等履行附隨的告知義務，防止委托人因誤解或理解錯誤而造成不利影響。特別是對于應由委托人自行決策或審查的內容，應當明確告知。如委托人要求的審查時間非常緊迫，應注明因委托人要求的時間較緊，只能提供目前的意見。8.4律師所提交的合同審查意見應當符合執(zhí)業(yè)規(guī)范及職業(yè)操守，對來稿中存在的問題應客觀、文明地加以評述而不應貶低。同時，如有法律方面以外的意見，不應以合同審查意見的方式提供。第9條 合同審查成果的提交9.1委托人的來稿對提交工作成果方式?jīng)]有具體要求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