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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1、    玄奘“五種不翻”三題方廣锠【專題名稱】宗教【專 題 號】B9【復(fù)印期號】2007年02期【原文出處】法音(京)2006年10期第1115頁    玄奘法師是我國唐代著名的佛教理論家、翻譯家。他對中國佛教、中國文化乃至亞洲文化的貢獻是多方面的。魯迅曾稱玄奘這樣的優(yōu)秀人物為中華民族的脊梁。本文擬僅就玄奘提出的“五種不翻”略述己見。    一、“五種不翻”的出處    根據(jù)目前所得資料,近代以來,我國最早對玄奘“五種不翻”進行研究的是

2、梁啟超。他在佛典之翻譯一文中指出:“翻譯之事,遣詞既不易,定名尤最難。全采原音,則幾同不譯。易以漢語,則內(nèi)容所含之義,差之毫厘,即謬以千里。折衷兩者,最費苦心?!比缓笈e鳩摩羅什、玄奘為例說明之。其中關(guān)于玄奘的文字如下:    而奘公亦謂:“五種不翻:一、秘密故,如陀羅尼。二、含多義故,如薄伽。三、此無故,如閻浮樹。四、順古故,如阿耨菩提。五、生善故,如般若。(周敦義翻譯名義序引)”    梁啟超稱記敘玄奘“五種不翻”的資料出于周敦義翻譯名義序。周敦義,南宋荊溪人,自號唯心居士。他的這篇序文寫于紹興二十七年丁丑(11

3、57),今天依然保存在大藏經(jīng)中。現(xiàn)據(jù)大正藏本錄文如下:    唐奘法師論五種不翻:一、秘密故,如陀羅尼。二、含多義故,如“薄伽梵”具六義。三、此無故,如閻凈樹,中夏實無此木。四、順古故,如“阿耨菩提”,非不可翻。而摩騰以來常存梵音。五、生善故,如“般若”尊重,智慧輕淺。    比較上述兩段文字,梁啟超引文對周敦義原文有刪節(jié),有修訂。他保留了周敦義原文的主要內(nèi)容,刪略了說明性文字。原文將“閻浮樹”誤寫為“閻凈樹”,梁啟超作了訂正,但未作訂正說明。梁啟超這種刪略原文的引文方法及訂正的方法,不符合現(xiàn)代學(xué)術(shù)規(guī)范。但中國處于

4、新舊之交的文人,行文時大抵如此,故不應(yīng)苛責(zé)前賢。    其后五老舊侶的佛教譯經(jīng)制度考、羅根澤的佛經(jīng)翻譯論都論及玄奘的“五種不翻”,也都稱出自周敦義的翻譯名義序。他們的引文雖有瑕疵,但大體能尊重原文,不像梁啟超那樣任意撮略,這是現(xiàn)代學(xué)術(shù)規(guī)范逐漸普及的結(jié)果。    然而,玄奘“五種不翻”其實并非出于周敦義的翻譯名義序。這個問題,是臺灣曹仕邦發(fā)現(xiàn)的。他在1979年發(fā)表的中國佛教譯經(jīng)史研究余沈之四中指出:“舉凡治佛教史或研究翻譯方法的學(xué)人,莫不知唐時玄奘三藏(602-664)提出所謂五種不翻之說,謂遇到五種情形,對梵文僅譯

5、音而不譯意。此說一般人均誤以為保存于南宋周敦義為釋法云(1088-1158)編集的翻譯名義序(大正藏編號2131)一書所撰的序文中。仕邦以前亦有此誤解。實則奘公之說,保存于翻譯名義集卷一十種通稱的“婆伽婆”條中,周氏不過節(jié)引之而已?!?#160;   現(xiàn)據(jù)大正藏本,把翻譯名義集卷一中法云原文抄錄如下:    唐奘法師明五種不翻:一、秘密故不翻,陀羅尼是。二、多含故不翻,如“薄伽梵”含六義故。三、此無故不翻,如閻浮樹。四、順古故不翻,如“阿耨菩提”,實可翻之。但摩騰已來存梵音故。五、生善故不翻,如“般若”尊重,智慧輕淺。令人生

6、敬,是故不翻。    比較法云原文與周敦義引文,可知周敦義的引文,對法云原意雖無改變,但行文卻相當(dāng)隨便。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刪略,而幾近于改寫;且將“閻浮樹”誤寫為“閻凈樹”。但這正是古人引書的風(fēng)格。我們閱讀古書及從事古籍整理,對這種情況,必需予以注意。    自從曹仕邦提出“五種不翻”的正確出處之后,臺灣的一些學(xué)者注意到這一點,在此后的相關(guān)論著中采用了新的說法。如王文顏佛典漢譯之研究謂:“五種不翻是玄奘最具體的譯經(jīng)理論,記載于南宋法云翻譯名義序第一卷十種通號第一“婆伽婆”條(周敦義為法云此書寫序,亦節(jié)引此段)。”遺憾的

7、是大陸的學(xué)者幾乎無人注意這一點。馬祖毅中國翻譯簡史(1984年7月出版)、楊廷福玄奘論集(1986年7月出版)、陳揚炯玄奘評傳(1995年9月出版)、曲軍鋒:玄奘法師在翻譯事業(yè)上的貢獻(1995年12月發(fā)表)、馬佩主編玄奘研究(1997年7月出版)、成梅以現(xiàn)代翻譯理論為觀照的玄奘譯學(xué)貢獻新探(2002年4月發(fā)表),論述“五種不翻”時,均稱出于周敦義翻譯名義序;或不提出處,直接引用周敦義翻譯名義序的引文。    學(xué)術(shù)所以能夠發(fā)展,在于它能夠積累。因此,盡量吸收前人的研究成果,是學(xué)術(shù)發(fā)展的必要前提。希望佛教研究界的朋友,今后能夠更加注意這一問題。 

8、   除了南宋法云外,北宋釋贊寧在他的宋高僧傳卷三中也提到“五種不翻”:    逖觀道安也,論“五失三不易”;彥琮也,籍其“八備”;明則也,撰翻經(jīng)儀式;玄奘也,立“五種不翻”。此皆類左氏之諸凡,同史家之變例。(11)    贊寧(919-1001)距離玄奘時代約350年。他提到玄奘的“五種不翻”,但未解釋具體內(nèi)容,未提及資料來源。法云距離玄奘已將近五百年,介紹了“五種不翻”大致內(nèi)容,但也沒有解釋資料來源。我們目前能夠得到的關(guān)于玄奘“五種不翻”的資料,只有這兩條。我感興趣的是,三、五百年

9、后的贊寧、法云是如何得知玄奘的這一“五種不翻”的?可以推測,這一資料一定記載在某部著作中,而贊寧等人見到過這部著作。那么,這是一部什么著作?它亡佚于何時?這部著作或它的某些斷片是否還保存在某處,等待著我們?nèi)グl(fā)現(xiàn)?    二、“五種不翻”的淵源    玄奘的“五種不翻”有它的發(fā)展淵源。據(jù)筆者所知,最早提出這一問題的是楊廷福。他在所著玄奘論集中說:    玄奘在實際翻譯中,關(guān)于音和義的問題,在廣亮法師“五不翻”的基礎(chǔ)上,提出了“五不翻”論。(12)  

10、0; 指出玄奘“五種不翻”有其發(fā)展淵源,這是楊廷福的貢獻。但楊廷福對“廣亮法師”及其“五不翻”未作任何介紹。筆者查索各種資料,均未發(fā)現(xiàn)“廣亮”法師的存在。其后看到曲軍鋒撰玄奘法師在翻譯事業(yè)上的貢獻,稱:    廣州大亮法師曾立“五不翻”。(玄奘)法師在自己多年的翻譯實踐中,又提出“五種不譯”的經(jīng)驗總結(jié),比廣州大亮提出的“五不翻”更加完備。(13)    曲軍鋒在注釋中指出,關(guān)于廣州大亮法師立“五不翻”的資料見隋灌頂撰大般涅槃經(jīng)玄義(14)。由此看來,楊廷福所謂“廣亮”,可能是“廣州大亮”之誤。 

11、   根據(jù)這一線索,筆者查索了大正藏。發(fā)現(xiàn)原文為灌頂解釋大般涅槃經(jīng)經(jīng)名之“釋名”的一部分。為了便于說明問題,在此將“釋名”部分的相關(guān)文字標(biāo)點、分段后,移錄如下:    釋名又五:謂翻、通、無、假、絕。    翻者,四說:謂無、有、亦有亦無、非有非無。    初言“無”者,天竺五處不同。東、南、中三方,奢切小殊;西北兩處,大異。如言“摩訶”、“摩醯”,“泥日”、“泥洹”,此則三方;如言“洹隸槃那”、“般涅槃那”,此則二方。類如此,間楚夏耳。有人以“

12、泥日”目雙卷,“泥洹”目六卷,“涅槃”目大本,是義皆不然。雙卷明八十無常,六卷明金剛不毀,豈可以方言簡義?毗婆沙云“涅槃那”。今經(jīng)無“那”字,蓋譯人存略耳。肇論以“摩訶涅槃”為彼土正音,古今承用。    其各說者,凡有五家:    一、廣州大亮云:一名含眾名,譯家所以不翻,正在此也。名下之義,可作異釋。如言“大”者,莫先為義。一切諸法,莫先于此。又“大”,常也。又“大”是神通之極號,常樂之都名。故不可翻也。    二云:名字是色、聲之法,不可一名累書眾名,一義疊說眾義,所以不

13、可翻也。    三云:名是義上之名,義是名下之義。名既是一,義豈可多?但一名而多訓(xùn)。例如此間息字,或訓(xùn)“子息”、或訓(xùn)“長息”、或訓(xùn)“止住之息”、或訓(xùn)“暫時消息”、或訓(xùn)“報示消息”。若據(jù)一失諸,故不可翻。    四云:一名多義,如“先陀婆”,一名四實。關(guān)涉處多,不可翻也。    五云:“秖先陀婆”一語,隨時各用。智臣善解,契會王心。涅槃亦爾。初出言“涅槃”,涅槃即生也。將逝言“涅槃”,涅槃即滅也。但此無密語翻彼密義,故言無翻也。(15)   

14、60;大般涅槃經(jīng)玄義卷一此段文字解釋大般涅槃經(jīng)經(jīng)名,故曰“釋名”。灌頂認為“釋名”應(yīng)從翻、通、無、假、絕等五個角度進行。其中“翻”,即“翻譯”,又包括無、有、亦有亦無、非有非無等四個方面。這里所謂“無”,就是說“摩訶涅槃”這個詞在漢文中沒有可以對應(yīng)的詞匯,無法翻譯,也就是主張“不翻”,采用音譯;所謂“有”,就是認為漢文中有可以對應(yīng)的詞匯,可以翻譯,亦即主張翻譯為漢文;“亦有亦無”即“亦可翻亦不可翻”;“非有非無”即“非可翻非不可翻”。而“五不翻”是灌頂論述“無”,亦即“不翻”時談及的。    按照灌頂?shù)恼f法,東印度、南印度、中印度的方言雖有不同,差別不大

15、;而西印度、北印度則差別較大。此前人們習(xí)慣用用“泥曰”稱呼兩卷本涅槃經(jīng)(指竺法護譯本),用“泥洹”稱呼六卷本涅槃經(jīng)(指法顯譯本),用“涅槃”稱呼四十卷本涅槃經(jīng)(指曇無讖譯本)。但主張“不翻”的人認為,“泥曰”、“泥洹”、“涅槃”等反映的是印度各地方言的差別,而兩卷本、六卷本、四十卷本涅槃經(jīng)的主題各有側(cè)重,不能僅用方言詞來區(qū)別之。下面灌頂說,主張“不翻”的人們,又可以分為五家,并逐一加以介紹。其中第一家是“廣州大亮”,其余四家,只介紹觀點,沒有介紹代表人物。    也就是說,按照灌頂大般涅槃經(jīng)玄義的記載,南北朝、隋初有五家主張對“摩訶涅槃”一詞采用音譯,廣

16、州大亮只是其中一家。因此,說廣州大亮立“五不翻”,恐怕是誤讀灌頂大般涅槃經(jīng)玄義的結(jié)果。    或許有人會這樣提出問題:灌頂上文中“二云”、“三云”等等,引述的都是大亮的觀點。因為五條觀點都是大亮提出的,所以僅在第一條揭示大亮的名字,此后省略。也就是說,大亮確有“五不翻”之論。    上述說法不能成立。    首先,佛典注疏中所謂“家”,必定指不同的人物或流派,不可能指同一個人的幾條不同的理由。灌頂在下文介紹“有”,亦即主張應(yīng)意譯為漢文的人們的觀點時,稱共有十家,并一一提出他們

17、的名字,如竺道生、莊嚴大斌、白馬愛等等。與注疏中“家”的用例一致。所以,前此之“五家”,必然是五個人。我們不能因為灌頂省略了其余四家的名字,而把其余四家的觀點都歸在廣州大亮的名下。    其次,考察上述五家之言,雖然敘述角度不同,所論大抵為由于一詞多義,故無法翻譯。這些言說,本出于眾口。灌頂博聞廣搜,匯聚在一起,羅列為諸家觀點,亦即不同人物的言論。灌頂這樣做,自然無可厚非。如果這些話是廣州大亮一人的言辭,則灌頂?shù)牧_列等于同義反復(fù),也就不能成立。    推翻廣州大亮立“五不翻”說的同時,應(yīng)該強調(diào)指出,對于梵文名詞漢譯

18、的問題,玄奘之前,的確已經(jīng)有過熱烈的討論。這些討論,對玄奘“五種不翻”的提出,想必產(chǎn)生過積極的啟發(fā)作用。從這個角度講,玄奘的“五種不翻”,并非孤明自發(fā),而是有它的淵源所自。大般涅槃經(jīng)玄義卷一提到的僅相當(dāng)于玄奘“五種不翻”中的“多含故不翻”。玄奘的另外四條不翻,前此其實也有討論,比如弘明集中頗多相關(guān)記載。有關(guān)玄奘“五種不翻”的發(fā)展淵源,還可以進一步研究、發(fā)掘。    三、“五種不翻”的評價    我國的佛典翻譯,從兩漢之際,到近現(xiàn)代,綿延兩千年。翻譯理論也不斷發(fā)展。前此,學(xué)者們論及玄奘翻譯業(yè)績時,無不交口稱贊。但對于

19、他的翻譯理論,則論述較少。這主要是由于載述玄奘翻譯理論的資料實在太少,至今我們能夠見到的較為系統(tǒng)的資料,也就是由三、五百年以后人記錄的這個“五種不翻”。那么,玄奘的“五種不翻”,在我國佛典翻譯史上究竟占據(jù)怎樣的地位呢?    學(xué)者們對“五種不翻”的態(tài)度,大抵可以分為如下幾類:    第一類學(xué)者可以梁啟超為代表。梁啟超論述中國佛典翻譯史時,盛贊道安,謂“翻譯文體之創(chuàng)設(shè),安公最有功焉”。對于鳩摩羅什,僅贊其為翻譯天才,但對他的翻譯理論,未涉一詞。對彥琮的“八備”,稱“此不惟商榷譯例,而兼及譯才譯德,可謂名論矣”。而對玄

20、奘的“五種不翻”,則列入遣詞、定名之列,僅稱之為“忠實審慎,其所定程式,可供今日之參考者,固不少也”。(16)其厚彼薄此,態(tài)度鮮明。五老舊侶稱“五種不翻”是玄奘為“翻語”設(shè)立的“法則”(17)。評價與梁啟超大體相當(dāng),都認為這只是遣詞、定名時所用的一種規(guī)范。遣詞、定名固然是翻譯過程中的重要工作,但畢竟沒有關(guān)系全局。因此,在梁啟超等學(xué)者看來,“五種不翻”只是一種技術(shù)性規(guī)范,在整個翻譯理論中,地位并不很高。    第二類可以王文顏為代表。王文顏稱“五種不翻是玄奘最具體的譯經(jīng)理論。內(nèi)容全屬音譯佛教名相問題?!?。王文顏認為,“玄奘久游印度,對于印度境內(nèi)的各種語言,

21、了解十分深入。既然他有如此優(yōu)秀的梵文造詣,再加上精通漢文的有利條件,所以他的音譯的名相,自然較前人準確。在大唐西域記及他所重譯的經(jīng)典之中,我們隨處都可發(fā)現(xiàn)他訂正舊譯的例證,而五種不翻就是他處理音譯的準則?!蓖跷念亴Α拔宸N不翻”一一加以研究,最后的結(jié)論是:“五種不翻,才是玄奘譯經(jīng)理論的重心,這方面的成就也最為可觀。”(18)亦即將“五種不翻”當(dāng)作玄奘翻譯理論的重心,并圍繞“五種不翻”來研究與評價玄奘的翻譯工作。筆者以為,王氏上述觀點,似褒實貶,不是一種公平的評價。    第三類學(xué)者的觀點,可以歸納為總結(jié)經(jīng)驗,以為鏡鑒。如羅根澤認為玄奘的“五種不翻”“只是消

22、極的辦法。然事實不能翻譯者,也只有采用譯音一途。必牽意強譯,便流于非愚即妄了”(19)。曹仕邦不同意羅氏的觀點,認為“除了薄伽梵含六義一條或引起誤解外,其他各條都甚切合于今日的翻譯原則”(20)。無獨有偶,成梅也認為一些外來詞之所以能夠成為現(xiàn)代漢語的常用詞匯,依據(jù)的正是玄奘的“五種不翻”,亦即音譯原則。21    此外,更多的學(xué)者在論著中客觀介紹“五種不翻”后,大抵冠于一些空泛的贊詞,諸如翻譯原則(馬祖毅、陳揚炯)、譯經(jīng)楷式(楊廷福)、不變定則(馬佩),實際并沒有進行深入的分析。其中有的學(xué)者,如曲軍鋒提出“五不譯的用意在于使譯文充分體現(xiàn)和保持梵本佛典的中

23、心要義”,觀點固新,但缺乏充分的論證。    本文不擬對玄奘的“五種不翻”作翻譯史或翻譯理論的全面研究,只希望通過上述研究史的梳理,引起研究者對這一問題目前之研究現(xiàn)狀的注意。明白至今為止,即使玄奘這樣一個在歷史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重要佛教翻譯家,我們對他遺留下來的唯一的翻譯理論的研究,還處在非常膚淺的地步。    注釋:    梁啟超:佛典之翻譯,載中國佛教研究史,三聯(lián)書店上海分店,1988年2月,第251-252頁。    梁啟超:佛典之翻譯

24、,載中國佛教研究史,三聯(lián)書店上海分店,1988年2月,第252頁。    大正藏第54卷第1055頁上欄。    五老舊侶:佛教譯經(jīng)制度考、羅根澤:佛經(jīng)翻譯論,收于張曼濤主編現(xiàn)代佛教學(xué)術(shù)叢刊第38冊佛典翻譯史論,大乘文化出版社,1981年7月第二版。    兩人都對原文的“閻凈樹”作了訂正。五老舊侶訂正為“閻浮樹”,未作訂正說明。羅根澤誤訂為“圖浮樹”,亦未作訂正說明。參見佛典翻譯史論,大乘文化出版社,1981年7月第二版,第181182頁、第377頁。  

25、;  曹仕邦:中國佛教譯經(jīng)史研究余沈之四,原載書目季刊十二卷四期,1979年。收入中國佛教譯經(jīng)史論集,東初出版社,1990年6月,第187頁。    大正藏第54卷第1057頁下欄。    王文顏:佛典漢譯之研究,天華出版事業(yè)股份有限公司,1984年12月,第263頁。    馬祖毅:中國翻譯簡史,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1984年7月,第58-59頁。    楊廷福:玄奘論集,齊魯書社,1986年7月,第95頁。    陳揚炯:玄奘評傳,京華出版社,1995年9月,第211-212頁。    曲軍鋒:玄奘法師在翻譯事業(yè)上的貢獻,載玄奘研究文集,中州古籍出版社,1995年12月,第116-117頁。    馬佩主編:玄奘研究,河南大學(xué)出版社,1997年7月,第117頁。    成梅:以現(xiàn)代翻譯理論為觀照的玄奘譯學(xué)貢獻新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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