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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1、論認知語用學的焦點問題探索Pragmatics is in a constant state of flux and evolution, there have appeared different perspectives or approaches to pragmatics, such as Dascal (1983) analyzes the field from the standpoint of the philosophy of language, Green (1989/1996) lays particular emphasis on textual pragmatics a
2、nd more formal aspects of pragmatics, Mey (1993) regards pragmatics the societally necessary and consciously interactive dimension of the study of language, Thomas (1995) argues convincingly for a social, psychological and cognitive approach to pragmatics, Verschueren (1999) lays his emphasis on a g
3、eneral cognitive, social and cultural perspective on language use, while Blakemore (1992) and Sperber & Wilson (1986/1995) take a cognitive approach. On the basis of the above, pragmatics becomes more likely to be considered cognitively involved, although there still exists disagreements on what cog
4、nitive pragmatics is and what core issues should be addressed, and the like. Anyhow it is held in the study that cognitive pragmatics focuses on the mental processing of information for communicative purposes and on the interlocutors abilities in terms of which they create and understand meanings be
5、yond the word and sentence levels.In the present study its attention has been concentrated upon the following aspects, which are considered essential in cognitive pragmatics: the cognitive basis of pragmatics, pragmatic modularity, understanding and inference, and the interrelatedness between cognit
6、ive and social factors. Firstly, it traces the cognitive basis back to the semiotic study in the 1930s following the evolution of pragmatics, since the cognitive-pragmatic perspective originates in the philosophy of language (Marmaridou 2000).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ragmatics and some cogniti
7、ve disciplines is explored so as to account for the fact that it is of necessity to do pragmatics from the cognitive perspective, and by looking into the essence of the effects of signs, effects of speech acts, and cognitive effects, we can find some congruity among them. The focus is then put on th
8、e discussion of modularity and pragmatic module. The notion of module has been influentially explicated in Fodor (1983), in which input systems are claimed to be modular since they possess certain properties. Whether a pragmatic system is modular arises as a focus in the late discussion. Since pragm
9、atics is not the extension of grammar, it is unlikely that there exists a pragmatic code and pragmatics is not a single module either. Thirdly, understanding and inference are analyzed in detail. In understanding utterances the hearer looks not just for an arbitrary interpretation but for the one in
10、tended by the speaker, how processing effort is cost for achieving cognitive effects, in line with communicative purposes, is concentrated in the discussion, in which relevance theory is referred to for the account of inferential understanding. Fourthly, how to reconcile the social factors with the
11、cognitive account of communication and the necessity of their integration are touched upon since communication is a paradigm case of social interaction and the theory of communication is that of the most ubiquitous social phenomenon. Besides, inside and at the end of the present study some relevant
12、questions are put forward for further discussion. Key words: cognitive pragmatics, modularity, understanding and inference, social factorsCorrespondence: Research Center for Linguistics & Applied Linguistics 語用問題的認知研究是近年來國際語言學界涌現出來的一個新的研究熱點與趨勢,但什么是認知語用學?雖然目前還未形成統(tǒng)一的定義和理論框架,但這些都不能否認該研究的存在與談論的必要性。語用模塊、
13、認知語境、語用照應與推理等都是語用學討論中出現的新興課題,作為對認知語用學的系列研究之一,本文作者首先簡要地探討了語用學的歷史淵源和認知基礎,因為語用認知研究的出現并非偶然,同時語用學與認知科學之間也存在一定的聯系;接著主要討論了信息處理的語用模塊論,是否存在語用模塊,這是認知語用學關注的一個主要問題,本文指出語用問題不是模塊問題。另外,語用理解與推理也是認知語用學關注的重要問題,在特定語境條件下,聽話人需要形成一定的假設才能理解說話人的意圖,一方面形成假設的過程是人們推理的過程,也就是一個依賴語境因素的認知過程,另一方面語境必須結合交際事件的社交因素。于是作者重點分析了認知語用觀和社交語用觀
14、之間的關系,并指出二者之間并非完全對立與排斥。最后本文提出了有關的幾個問題,與讀者同思索。關鍵詞:認知語用學,模塊論,理解與推理,社交因素1語用學的認知基礎認知語用學(cognitive pragmatics)這一術語正式出現于二十世紀80年代中后期。語言學家、哲學家、心理學家等越來越關注語言使用中的認知問題,其中很多學者所從事的研究屬于認知語用學(Kasher 1988:xiii),其實認知語用研究早在70年代中期就開始了。很多學者從認知心理的角度出發(fā),將語用學視為認知科學的一部分,并認為語用理論是一種交際理論,但同時交際理論又是一種認知理論(Sperber & Wilson 1995; M
15、armaridou 2000)。那么什么是認知語用學?目前還沒有一個完全認同的定義,但這并不能否認認知語用研究的存在,比如指示結構、言語行為、前提以及含意等語用現象的交際意義超出了語言的編碼信息,是認知心理努力之后所產生的意義,它們都離不開類似推理這樣的信息處理過程,而推理本身就是一個認知過程。所以,有學者認為認知語用學是一門超符號學,“把這種符號和交際意圖之間的、在歷時過程中逐漸趨向固定化的關系看成超符號關系,研究這種超符號關系的學科就是認知語用學”(熊學亮1999:1),這樣的認識自然有其道理,但其概括顯得過于簡單,未觸及認知語用學的本質。Blakemore(1992),Green(198
16、9/1996),Grice(1975,1989),Kempson(1988),Sperber & Wilson(1986/1995)等學者認為,語用學存在認知基礎,對超句子層面信息處理的經驗性研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同樣,在二十世紀80年代的話語分析中,也出現了兩種不同趨勢:一種強調研究話語構建的社交因素,比如Leech(1983),Stubbs(1983)等,另一種強調探討話語構建的認知因素,比如Chafe(1987),Prideaux(1993)等。在方法論、目的以及主要趨勢等方面都具有心理語言學的特征,尤其關注說話人和聽話人在具體條件下如何進行語言理解和生成。我們知道,普通語用學的歷史淵
17、源最早可以追溯到二十世紀30、40年代的符號學研究,人們在探討語用學的哲學基礎是都離不開這一時期的符號學研究背景。那么,早期的符號學研究是否也隱含了語用學的認知基礎呢?值得再回首。綜述后我們發(fā)現,以Peirce和Morris等學者為代表的研究中已經涉及符號的認知心理問題。比如,前者提出了語言符號指代事物的心理表征和心智概念,他強調符號的心理表征或心理處理;后者提出了有關解釋者的行為概念。Morris(1938)在符號學理論中指出,語用學研究符號與解釋者(或理解者)之間的關系,他強調一定行為范圍之內或一定語境條件下的符號運用及其產生的效果??梢?,Morris試圖將Peirce的思想具體化,強調符
18、號的使用者和使用符號的語境,他注意到了語言使用中生物因素和社會因素的影響。同時,在符號學理論中,在對語用學進行解釋時他將語言使用者當成解釋者或理解者。這一結果很可能與Peirce提出的語言符號所指事物與該事物在大腦中的心理表征有關。這樣,將語言使用者視為解釋者或理解者就等于說強調了語言使用中的主觀能動性,以及強調語言的理解而非生成。也就是說,Morris的定義隱含了這樣一種思想,人們對語言符號的感知和理解不可能是完全客觀、一致的,而只能是根據社交和心理因素進行解釋,而且可能存在不同的理解方式。此外,將語言使用者視為解釋者還隱含了人類交際的互動性,因為語言使用涉及說話人和聽話人,而且他們的角色在
19、交際中是不斷變化的,因此語言使用不僅取決于符號的生成,以實現說話人的意圖,而且還取決于對那些符號的理解,這樣才能實現該意圖。由此可見,語言符號的恰當與否和它們同說話人的意圖之間的關聯性都可能對主觀理解形成一定的制約。難怪Marmaridou(2000)認為,在眾多研究中兩種主要趨勢主宰著整個語用學領域:一是來自于英美語言哲學思想的影響;另一個主要趨勢是以語言、交際和認知等的心理學理論為基礎。哲學語用學是對邏輯實證論的哲學思想作出的一種反應,認為語用學是對語義學的補充。在這一思想體系中,根據單詞、句子同客觀世界中事物之間的聯系去研究它們的意義,就是語義學,而語用學則研究說話人的話語,其中主要是說
20、話人利用話語希望傳遞的意義。以上從哲學出發(fā)的語義學和語用學的二分法對語言本身以及語言使用的研究產生了很大影響。有學者在探討語用學的哲學基礎時往往忽略了它的認知基礎,將哲學基礎和認知基礎分離開來,這勢必會對我們的研究方法產生一定影響。我們還認為,Austin的言語行為理論以及Searle等人對該理論的發(fā)展、Grice的會話含意理論、Sperber & Wilson的關聯理論等都涉及交際中的隱含信息和語用推理,它們促成了語用學研究的“認知轉向”(cognitive turn)。此外,Verschueren(1999)在提出順應論的同時指出,語言使用是一種社會行為,但這種行為本身同認知、社會、文化等
21、因素息息相關。可見我們在探討語用現象時不能回避這些因素的介入與干擾,否則難以從根本上說明語言使用和理解的選擇與順應問題,這也需要我們從認知的角度去解釋話語生成和理解等的機制。故有本文的散論。2語用模塊論21 語用學和認知科學之間的主要關系近年來由于認知科學的發(fā)展,除了認知語言學以外,還出現了認知語法、認知心理學、認知社會學、認知人類學等,其中認知語言學產生于20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是近年來國外語言學的一個研究熱點,其主要代表人物包括George Lakoff,Ron Langacker和Len Talmy等,總的來說認知語言學就是對作為組織信息、處理信息和傳遞信息等工具的語言的研究。G
22、eeraerts,Caron,Coulson等認知語言學和認知心理學家指出,語用學和認知語言學之間存在密切聯系,無論是理論上還是方法論上,認知語言學都是以語用學為取向的一種語言學(Nuyts 1993,參見Verschueren et al 1995)。從方法論上講,認知語言學是一種語用方法,因為它是以用法為基礎的模式;從理論上講,認知語言學是一種語用理論,因為在語言分析中它強調語言的功能,具體就是將語言現象與其不同功能系統(tǒng)地聯系起來??傊J知心理學等認知科學可以向語用學提供一定的可供借鑒的研究方法和理論參照,語言使用無疑是人類信息處理的一個重要方面。相反,就信息處理來說,語用現象的系統(tǒng)研究
23、也可以為認知科學提供有益的借鑒。要真正探討語境對話語理解的制約,語用研究就應該同認知研究結合起來,但二者的研究重點不同。語用學家關注的是,合作性互動行為的普遍特征對語言結構和語言使用會產生什么影響;而認知學家則試圖探討,從語言中我們能夠了解合作性互動行為什么樣的普遍特征。如果將以上不同角度的研究結合起來,其結果將有助于形成和制約一定語境條件下的語言理論。從以上可見語用學研究和認知科學基本問題之間的關系,因為它們之間存在一些共同的研究問題和互補關系。從言語行為的角度來說,使用符號或語言就是為了做某事,實現說話人的交際意圖,這就是符號效果(effects of signs),在Austin(196
24、2)的言語行為中符號的效果就表現為一種言語行為效果(effects of speech acts)。不過,它們與關聯理論語用學(Sperber & Wilson 1986/1995)的認知效果(cognitive effects)之間也存在一定的聯系和共性,它們都是一種交際效果。所以,我們認為語用學和認知科學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22 模塊在心理語言學中,對信息處理存在兩種普通的觀點:(1)模塊論,認為語言處理是由不同的獨立模塊完成的,其中不同模塊負責語言理解的不同方面;(2)整體觀或互動觀,認為語言處理是涉及各種不同知識的一個綜合過程,或者是不同知識之間相互作用的過程。模塊論包括以下幾個主要思
25、想(Kasher 1991a):(1)大腦如同計算機程序,具有處理符號的能力;(2)大腦處理的符號具有形式特征;(3)大腦的處理機制要對這些形式進行推算;(4)大腦中存在一些各自獨立的器官,它們分別同某一領域的命題內容相聯系,而且在推算過程中會利用這些命題內容,這種聯系是天生固有的或習得的結果;(5)除了以上器官以外,大腦中還包括心智機制,比如記憶;(6)大腦中還存在認知模塊(cognitive modules),這些模塊具有特定的管轄范圍,它們是一些天生的、基本的認知單位,可以獨自進行推算;(7)輸入系統(tǒng)是一個認知模塊系統(tǒng),是獨立的信息系統(tǒng),也就是說與各種信息不發(fā)生直接的聯系;(8)除了認知
26、模塊以外,大腦中還存在沒有特定管轄范圍、與其他信息相聯系的認知系統(tǒng),即Fodor(1983)所稱為的“中樞系統(tǒng)”。中樞系統(tǒng)的作用是調節(jié)各種模塊之間的相互作用,它與各種信息發(fā)生直接聯系。Fodor將大腦中的系統(tǒng)分成輸入系統(tǒng)和中樞系統(tǒng),前者包括視覺、聽覺、語言等系統(tǒng)以及其它感覺系統(tǒng),它們是模塊系統(tǒng),具有范圍的獨特性、信息的自閉性和遺傳性等特征;后者所起得作用就是將來自各種輸入系統(tǒng)、記憶等信息綜合起來,并進行推理。語言是其中的一個自動輸入系統(tǒng),即模塊,那么人們的大腦就是由一些獨立的、互不聯系的自閉式模塊組成。中樞系統(tǒng)就是對輸入系統(tǒng)(比如語言)所提供的概念表征進行比較、綜合、儲存,并再生新的概念表征,
27、作為一種輸出信息,也就是說它所起的作用是一種推算或推理作用。那么根據這一思想,我們就無法對信息處理中的信念或語用事實等進行限定。因此,Fodor最后指出,大腦中樞系統(tǒng)是經不起研究檢驗的。然而,以Sperber和Wilson等為代表的學者對Fodor的結論進行了挑戰(zhàn),提出了關聯理論,他們的目的就是研究中樞思維過程,具體而言就是信息處理過程中的話語理解與推理。 在對語用模塊回答之前,首先需要弄清楚語用和模塊。語用能力是否可以通過一個獨立的模塊具體表現出來。有人認為(Kasher 1991a,1991b),右半腦和左半腦是兩個彼此間互不聯系的獨立信息單位,在正常情況下左半腦專門負責處理語言語法或句法
28、,而右半腦一方面主管語言使用的語用問題,另一方面還負責語法和認知過程的結合。如果右半腦控制某一言語行為的語用方面,左半腦控制句法問題,涉及句子的運用,那么,在一定語境條件下人們是如何恰當地生成某一言語行為的?要使左半腦生成恰當的話語(即對句子的合適運用),就必須獲知恰當的語境條件。然而,如果語用受右半腦控制的話,那么語境信息的恰當性也自然受它控制。這樣,左半腦要恰當使用句子或生成合適的話語,就需要從右半腦中提取語用信息。在一般的正常情況下,左右半腦中的信息應該是共享的,如果我們將它們切分成彼此獨立的信息單位,那么對人們是如何恰當地生成言語行為,就難以作出合理的解釋。所以,語用能力具體表現在右大
29、腦或右大腦模塊的觀點是站不住腳的,這正好說明是否存在語用模塊還需要進一步驗證。認知語用學關注的一個主要問題就是,是否存在語用模塊。如果認為存在語用模塊,就等于說語用具有自主性(autonomy)。語用知識具體表現在語用模塊中,語法知識的運用同語用知識的運用是密切聯系的,它們屬于兩種不同的能力。在任何情況下,語言運用(比如講話)都涉及語用知識,那么在負責語言使用(主要是講話)的左半腦中一定的語用模塊就會起作用,這就是左半腦假設中的模塊語用論。模塊語用學(modular pragmatics)就是將有關認知和語言的模塊論運用于語用學研究。它的主要目的就是根據彼此之間相對獨立的認知系統(tǒng)去描寫和解釋人
30、們使用自然語言的能力,反過來這又是對人類心智(mind)進行認知研究的一部分。從認知的角度來說,能力是一種知識系統(tǒng)而不是行事的能力,它受一系列原則的制約,該系統(tǒng)所起的作用就是體現這些原則的一種表征與處理機制,該處理機制本身存在于人的大腦之中。要從認知的角度對能力進行描述和解釋,該認知理論應該對以下問題作出回答:(1)能力的管轄范圍是什么?(2)能力是由知識體系構成的,那么制約該體系的原則是什么?(3)體現和應用這些原則的操作體系是什么?(4)制約能力的原則及其處理機制在神經方面的具體表現是什么?(5)在正常情況下人們的能力是如何產生、發(fā)展或習得的?如果語用系統(tǒng)具有獨立的管轄范圍、理論原則、信息
31、處理、神經方面的具體表現以及獨立的習得過程,那么語用系統(tǒng)就具有模塊性。23 語用不是模塊模塊(module)系統(tǒng),而且有各自的特性。就語言中的語法系統(tǒng)來說,它是否是一個自主的模塊系統(tǒng),對這一點,形式語言學則更多地認為它是一個自主的形式表現系統(tǒng)。然而,人們自然會提出是否存在“語用模塊”(pragmatic module)這樣的問題,并根據對語言使用的了解進行回答。根據前面Fodor的觀點,輸入系統(tǒng)是模塊系統(tǒng),因為它們是一些獨特的范疇、彼此獨立的信息單位,如果模塊具有Fodor所列舉的特征,就不可能存在一個語用模塊。語用不是一個單一的模塊。以Fodor(1983)為代表的學者指出,語言系統(tǒng)是一個模
32、塊系統(tǒng),由各種實施不同功能的模塊組成。我們熟悉的語法就是其中的一個重要構成部分,它是連接句子的語音和語義的一種代碼,如果語用問題也是一個模塊系統(tǒng)的話,就等于說存在一種語用代碼(pragmatic code),也即承認在言語交際中類似語法的語用代碼能夠幫助人們獲取說話人希望通過話語傳遞的交際信息。以上觀點等于說,語用問題是語法的延伸。此外,持上述觀點的學者還認為,交際必須涉及語碼。Wilson和Sperber(1991)對這樣的語用模塊論進行了反駁(冉永平 2000),比如(1)語用過程是一個高度說話人的交際意圖不是通過話語的字面意義明確編碼的,聽話人對說話人的交際意圖也不能僅僅根據句法分析直接
33、獲取,理解是一個非展示性的(non-demonstrative)推理過程,語用理解如同所有的理解過程一樣可以分為兩個階段:形成假設與驗證假設。這是一種信息處理的認知論。它們都直接涉及一定的語境信息,而不是各自為陣的信息獨立單位,相反,語法處理則受到嚴格的局限,語法處理不受聽話人的非語言觀的影響。對以上三種語用現象的解釋,言語交際中出現的指示詞語、前提、言語行為、施為句、會話含意、互動性言談等同語境因素密切聯系的語用現象,模塊論是無法解釋的。不過,形式語用學家則認為語用是一個模塊問題,并可以對有限的語料作過一些簡單分析。對是否存在語用模塊的問題,很多學者都持懷疑或否定態(tài)度,比如,Sinclair
34、(1995)曾指出,語用知識不可能是純語言知識,也不可能是Fodor所主張的模塊化知識。不過,Sperber(1996)卻認為,中樞思維過程一般具有一定的模塊性,因為眾多的概念模塊可以對它進行解釋。比如人們大腦中有關“cat”的概念模塊,可以通過視覺、聽覺、觸覺、嗅覺以及語言等模塊,接收和處理有關“cat”的信息,當中樞就會被從一個模塊傳遞到另一個模塊,直到所有的模塊都得到處理,這樣最后取得的效果就是將所有的相關模塊綜合起來。不過,至今Sperber的這一思想是否等同于Fodor的模塊論還不是很清楚,有待繼續(xù)探討(Carston,1997)。可見,模塊語用觀與非模塊語用觀之間存在根本的不同,對交際的認識是不相同的。非模塊論認為,交際中話語的理解有可能失敗,因為理解需要對說話人的交際意圖進行推測,其中需要形成假設,然而所形成的假設也可能是錯的,也即不是說話人所期待的,這正好體現了語用學的非模塊特征。但模塊式的解碼則不同,可以獲取與語言結構直接聯系的信息。雖然每一種語用現象,比如指示詞語、前提、言語行為、施為句、會話含意等,都是相對獨立的研究范疇,而且受制于一定的理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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