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20年來對于漢代外戚研究狀況述評

近20年來對于漢代外戚研究狀況述評摘要：漢代外戚在歷史上一直是個頗為引人注目的群體。許多年來，人們從未曾無視對這個群體的研究。本文目的即是對近20年的研究成果做一總結。近年來的研究多集中在外戚政治這個專題上，更確切地說是集中在外戚政治的出現(xiàn)及其長期存在的原因上。研究角度是多方面的，"權利平衡"、"集團利益"等成了新的研究視角。此外近些年也開展了對在外戚政治中產生宏大影響的外戚個人的進一步研究。對于外戚個人的歷史作用可以客觀評價。本文還將目前開展的外戚研究中存在的缺乏概括成五點，以備將來進一步研究。Abstrat:thepergrupsfeperrs`thersrivesintheHandynastiesareveryattrative.Inthepassedyears,peplehaveneveringredthestudyfthespeialgrups.Thegalfthepaperistsuarizethepresentstateabutthestudyfthepergrupsfeperrs`thersrives.It`sverylear,ststudysareabutpettiatinfluene.Tday,thepintsfthestudybeereandre."Thebalanefper"and"Thebenefitfgrup"areknedasnestudypints.Arpartfrthat,thestudyalsinludesthepersnhhadatediprtantrleinthepettiatinfluene.It`saverygreatdevelpent,thatthebjetiveenveluatinseregivedttheralativesfaneperrs`thersrives.Lastly,inthepaperthedefetsfthereentstudyeresuarizedfivelauses,gettingreadyfrthefatherstu外戚，按照正史后妃紀、傳及外戚傳的記載，其成份是指皇室的外姓親屬以及后妃系統(tǒng)的親族，還包括皇家公主的夫族。實際上，他〔她〕們是一個直接依附于太后、皇后或皇帝寵妃的裙帶集團。其中又以漢代的外戚集團最為活潑，所以他們一直倍受關注。從司馬遷作?史記?始，即有?外戚世家?的記載，清代趙翼論?廿二史札記·漢代后妃多出低賤?，至今研究一直未中斷。近20年間,有許多研究成果問世，但研究專著較少，僅李禹階、秦學頎所著?外戚與皇權?〔西南師大出版社，1993年版〕是以漢代外戚為主，對外戚集團的出現(xiàn)和長久存在及其與皇權之間的關系進展研究的專著。其他，朱雷著?外戚傳?〔河南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汪高鑫編著?外戚秘錄?〔廣西師大出版社，1993年版〕以及李家鴻著?中國歷代禍害叢書--外戚之禍?〔廣西民族出版社，1995年版〕等書那么都屬對于外戚活動的史實記載。但這一期有關漢代外戚的論文卻很多。一、總體看來，近年來的研究重心集中在外戚政治上〔一〕研究重點--外戚政治形成的原因及外戚政治的表現(xiàn)。外戚政治一貫被認為是中國宗法專制主義的毒瘤。對于它形成的原因，張志哲認為所謂外戚政治是由于后妃參政而引起的封建政治體制中的一種特殊的政治形式，是封建王朝宮廷政治的必然產物〔?論外戚政治?，福建論壇，1986年第1期〕。文章從皇帝的婚姻制度來解釋外戚政治，對皇帝制度也略有所涉及，但這僅是解釋了外戚政治產生的直接原因，至于深層次的原因那么未解釋清楚。而李禹階在?外戚政治與君主專制制度?〔西南師大學報，1993年第2期〕一文中那么從君主專制制度的本身弊病來解釋外戚政治產生的必然性。他認為：首先，外戚干政是封建社會君主專制政治內部矛盾的附產物；其次，外戚政治是君主繼承制難產的必然趨勢；再次，外戚干政往往源于皇權某種政治目的的需要?？傊谡误w制上，外戚政治是解決中國文官制度對專制制度離心力的一種補充手段。它的存在制約與抑制了流官性的官僚制度對皇權歧異趨向，加強了專制制度的孤立性、專斷性。至于外戚政治的表現(xiàn)，兩文認識根本一樣，即：控制中樞、操縱國政；拉幫結派、朋比為黨；玩弄陰謀、擅斷朝政；暴虐腐化，穢亂宮闈。朱子彥在分析外戚政治形成原因時，他的思路那么有異于上述兩文。他對兩漢外戚參政的原因作了詳細分析：認為西漢外戚政治的形成是受漢初政治格局影響，而東漢外戚政治的出現(xiàn)那么含有皇帝籠絡功臣的因素。當然，總體看來，漢代外戚之所以能擅權，還是由于皇帝的寵信和加強皇權的需要〔?漢代外戚集團的形成與擅權?，歷史教學問題，1996年第4期〕。上述文章以整個漢代外戚政治為例進展分析。而欒保群?由西漢外戚專政談外戚與皇權的關系?〔天津師院學報，1981年第3期〕一文那么僅以西漢為例討論外戚政治的形成原因及其與皇權的關系。在西漢，外戚政治的開展與西漢皇權的集權化程度呈正比，且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它是皇權專制的一種形式。同樣，秦學頎那么針對東漢前期外戚都出自士族這一有別于西漢外戚多出身微賤的歷史現(xiàn)象，研究了東漢前期的皇權與外戚的特殊關系，認為二者之間既互相依賴又互相矛盾〔?東漢前期的皇權與外戚?，西南師大學報，1995年第1期〕。在眾多的關于外戚政治的文章中，筆者認為宮廷威?兩漢外戚擅政原因淺析?〔漢中師院學報，1989年第1期〕一文分析、論證的最為全面。作者區(qū)分了外戚輔政與外戚擅政的不同，而我們所注重的兩漢外戚政治那么更多的是外戚擅政。對于外戚擅政的原因，作者從政治、經濟和宗法三方面進展分析，比擬全面和客觀。這不像如今大多數(shù)文章更多地從政治方面找原因?！捕逞芯拷嵌?、皇權與外戚政治〔1〕從尚書職權的變化為研究打破點進展研究。典型的如余行邁?從尚書職權的變化看兩漢中央集權與外戚宦官專政的關系?〔江蘇師院學報，1981年第1期〕，作者就從兩漢內朝官尚書職權的變化入手研究。文章認為皇權獨攬一切的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它的不斷加強便是皇權的不斷進步。而在階級斗爭與統(tǒng)治階級內部斗爭的開展中?；蕶嗟牟粩噙M步那么往往引起內朝官的失勢，外朝法定相權的被取代，正規(guī)宰相制度的被蔑棄，而外戚那么由于多任內朝官而得以專權，加劇政治混亂，動搖癱瘓，瓦解中央政權，破壞國家統(tǒng)一等等?！?〕以內外朝的形成開展為研究打破點。這其中包括一系列的文章，有：蘇誠鑒?論西漢"中外朝"的形成及其作用?〔江淮論壇，1983年第4期〕、黃宛峰?東漢三公、尚書職權辨析?〔先秦、秦漢史，1991年第12期〕、羅義慷論漢武帝時代內朝的創(chuàng)置和健全?〔先秦、秦漢史，1988年第8期〕、韓養(yǎng)民?漢武帝時期的中外朝?〔西北大學學報，1978年第2期〕、張啟瓚東漢王朝行政中樞權利的分割?〔安徽史學，1988年第10期〕等。這些文章都認為內朝形成的特征和標志為：天子撇開宰相，參決改革，運行政治，在內朝中任用外戚，使外戚得以把持中央權柄。可以說，外戚政治與內朝的形成與開展是密不可分的?！?〕從官制入手研究?？梢哉f這是一種綜合的全面的研究，如秦學頎?漢代官制與外戚政治?一文，就以漢武帝為界，將漢代官制的開展分為前后兩階段進展比擬研究。作者以為就中央官制而言，最為重要的變化，一是宰相制度由丞相制變?yōu)槿?；二是內朝的設立和權利的開展，凌駕于以丞相為首的外朝之上。但這兩方面的變化都與外戚政治有著親密的關系，它們最后都集中到由外戚內干樞機，外控軍政，為外戚專權提供了制度上的保證?？梢哉f外戚政治乃是中央官制開展變化的樞紐〔南都學壇，1992年第3期〕。外戚政治雖與皇權間關系嚴密，但上述這些文章卻往往對皇帝制度與中央集權制度的概念區(qū)分不是那么明確，有混淆的跡象。2、后妃制度外戚一直被認為是皇帝婚姻制度的直接產物，而外戚干政也被認為是與后妃干政嚴密聯(lián)絡。所以，近年來也出現(xiàn)了一些從中國古代封建社會后妃制度出發(fā)研究外戚政治的文章。衛(wèi)廣來?論西漢納妃制度?〔山西大學學報，1990年第3期〕一文通過對西漢三種納妃方式的透視及對西漢納妃制度的研究，認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環(huán)境的改變，此制度在性能上已經變質，。隨著宮妃人數(shù)的日益增多，外戚的權力逐步開展起來。最終導致西漢后期，外戚集團在政治上獨占優(yōu)勢，幾家外戚輪流執(zhí)政，彼此爭權，最后王氏獲勝，王莽篡漢，劉氏江山落到姓王的手里。而卞直甫那么在研究漢代后妃的歷史作用時，指出外戚專權是兩漢后妃對社會的消極影響之一〔?漢代后妃歷史作用?，歷史教學，1990年第10期〕。陳思虎?中國封建社會皇帝后妃問題初探?〔安徽大學學報，1996年第3期〕那么從更長的時間中討論了后妃與外戚政治的關系。3、女主政治皇帝幼弱、太后臨朝被認為是出現(xiàn)外戚政治的直接原因。如：杜芳琴認為：太后臨朝必援引外戚作為后盾。尤其是漢代執(zhí)政太后無?qut;委事父兄"。外戚權力的擴張經常導致皇權、宦官與外戚的權利斗爭和朝臣與專權外戚的正邪清濁的鋒利矛盾。這種統(tǒng)治層的內戰(zhàn)常弄得政治腐敗、民不聊生，直至政權崩潰?？傊髡咭詾樘笈R朝是外戚與皇權之間聯(lián)絡的橋梁〔?中國女主政治略論?山西師范大學學報，1993年第2期〕。而沈宏那么單就東漢一朝"干政"皇后進展研究后認為：在東漢特殊的歷史條件下，皇后不斷臨朝，她們對東漢歷史上外戚、宦官的專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然，作者也不主張把外戚、宦官之亂都歸咎于她們身上〔?東漢干政皇后的歷史作用?，首都師范大學學報，1996年第1期〕。此外，金鐵純?眾女師范，母后表儀--東漢明帝馬皇后一生?〔南都學壇，1993年第4期〕、李鶴慶?東漢一位有作為的皇太后?〔歷史知識，1986年第2期〕、李潤英?皇后之冠鄧綏?〔文史知識，1989年第8期〕、王鑫義?女政治家：東漢和帝皇后鄧綏?〔安徽史學，1995年第2期〕等一系列文章那么多從側面或反面反映了太后干政與外戚政治之間的聯(lián)絡。其中王鑫義的文章還在鄧綏任用外戚問題上為之申辯，他認為鄧綏之兄鄧騭雖非上將之選，但如與東漢其他外戚相比，鄧騭的優(yōu)點卻多于缺點，且鄧騭兄弟在相當程度上能自我約拘，在貴不驕。在東漢外戚中是比擬突出的。末了，作者還?qut;平心而論，在封建專政時代，哪一個統(tǒng)治者不重用自己的親屬，而親屬中又有幾個是真正有能耐的？"其實，筆者以為重要的是解釋為什么外戚政治可以長期存在，而不必要為了表揚某人而為一些既成事實翻案。4、皇帝個人秦學頎?漢武帝與外戚政治?〔西南師范大學學報，1993年第3期〕一文就主要談漢武帝個人與漢代外戚政治開展的關系。文章認為漢武帝實行"有為"政治，把專制主義的封建國家推進到一個新時期。在這一過程中，漢武帝有意識地利用外戚作為維護和強化皇權的工具。他一面培植外戚權力以削奪、分割列侯和守舊大臣的軍政大權；另一方面，當外戚權力開展起來后，他又施展陰謀，用親近外戚打擊疏遠外戚，用新外戚打擊舊外戚。而外戚權力也就在這一連串的陰謀與屠殺中急劇開展起來，成為統(tǒng)治階級中一個位尊權重的集團?？傊瑥臐h武帝以后，外戚政治便與君主集權專制統(tǒng)治結下了不解之緣，成為兩漢政治的重要內容。從皇帝個人角度去研究外戚政治是有必要的。畢竟，不同時間段內的社會背景不同，而不同皇帝的個人素質亦不一樣，對于外戚的信賴程度也有所不同。詳細地分析不同時期的外戚政治是進展外戚研究的又一條途徑。二、近20年來由于各種社會科學的迅速開展，歷史學也迅速開展，不僅表如今成果上，也表如今新的研究理論及研究角度的運用上近年來發(fā)表的一些論文，開場從集團的角度來研究漢代外戚政治。它們將權利視為一個整體，不同集團間要保持權利平衡。為保持平衡，外戚被皇權利用，形成了一個新的權力集團，在政治舞臺上發(fā)揮作用。方燕?東漢外戚、宦官之間的斗爭與士大夫的分化整合?〔四川師范學院學報1992年第2期〕一文將外戚、宦官、士大夫劃分為三個不同的利益集團。文章通過詳細分析各集團間的不同利益及他們之間的利害沖突，從而解釋士大夫與東漢外戚、宦官之間斗爭的關系。作者認為，由于士人分別與外戚和宦官集團的結合，加劇了外戚與宦官之禍的烈度。秦學頎?漢初政治格局與諸呂之亂?〔重慶師范學院學報，1992年第4期〕那么更具典型性。此文強調了"權利平衡"的重要性。作者以為：漢初，君臣之間"義"的關系較為淡薄，而"利"的關系卻非常突出。這樣，君臣之間在權利分配上存在著一定的利害沖突。同姓諸侯王與功臣列侯成為西漢之初內外相維的兩大支柱。而呂氏外戚那么以開國功臣及宗室外親的雙重身份維持著朝廷內外劉姓宗室與功臣列侯之間的平衡。而其暴興之后的種種悖逆行為破壞?qut;權利平衡"，加速了其滅亡的進程。金春峰?東漢末經學的衰落與黨錮之禍?〔先秦、秦漢史，1987年第9期〕亦從權利分配的角度解釋士、外戚、宦官與皇權的關系，從側面反映了外戚政治產生的原因。除了上述研究角度的新變化外，近年來對于外戚在政治上的歷史作用也有了新的看法。這集中表達于劉太祥的?東漢外戚的作用?〔南都學壇，1995年第1期〕一文。作者認為東漢的外戚們并居權要，內侍帷幄，參與謀議，諫諍朝政；總領軍戎，抗御外寇，維護治安；敦尚儒術，招賢納士；清風亮節(jié)，律己治國，孜孜為政。他們對東漢政治的穩(wěn)定、經濟的開展和文化的繁榮都做出了卓越的奉獻。然而，由于他們出身外戚，而且結局悲慘，大都被譴歸鄉(xiāng)里，或流放邊郡，或因罪殺戮，也確實出現(xiàn)一些貪心殘暴、窮奢極欲、專權跋扈之徒，致使長期以來史學界把外戚一概貶斥?qut;皇權的異己力量"，"腐朽權力的代表"。其實，這是不公正的。不管是皇帝、外戚，抑或是宦官、官僚執(zhí)政，主要看他們的政策方針是否有利于政治的安定，經濟的繁榮和人民生活的幸福，社會的進步，而不是由其身份地位和結局所決定。所以應該詳細問題詳細分析，不能以偏蓋全。筆者以為這種評價外戚歷史作用的觀點還是比擬客觀的。轉貼于論文聯(lián)盟.ll.三、近年來對于外戚的研究有很大開展，表如今對某些有重大影響的外戚個人的研究上〔一〕呂后作為呂氏外戚集團的核心人物，關于呂后的歷史評價是正反皆有的。鄧經光?怎樣評價呂后?〔歷史研究，1979年第12期〕、胡一華?呂雉"叛國篡權"辨?〔麗水師范?？茖W校學報，1991年第1期〕皆屬為呂后正名的文章。兩文均認為：從主要方面看，呂后是一位值得肯定的歷史人物。對于呂后臨朝，兩篇文章亦認為是呂后為防止朝綱落入功臣集團之手而不得已為之。而呂氏外戚集團雖然外表上煊赫一時，聲勢甚大，但它依賴皇權而生存和開展，又始終為呂后所控制，并沒有形成左右局勢的力量。所以不應對呂后持完全批判的態(tài)度。而荀德麟在?略論漢高祖呂后時期的政治與經濟?〔先秦、秦漢史，1986年第3期〕一文中，從經濟開展角度入手，對呂后橫加批判。該文視呂后為一陰謀家，認為呂后臨朝的8年不利于國計民生，徒增紛亂，且諸呂用事亂國?？傊?，在文中，呂后是無一可表的人物。筆者卻以為，評價一歷史人物應該客觀點而不應單從某一方面去判斷。并不能因為呂后是女主臨朝，而對其持否認態(tài)度?！捕承l(wèi)青、霍去病此二人屬衛(wèi)氏外戚集團的成員。近年來涉及此二人的文章多數(shù)是著眼于他們的抗擊匈奴方面，視他們?yōu)橛绍姽Χ芊獾能姽睢＿@類文章包括：庚才?西漢名將衛(wèi)青?〔歷史知識，1984年第2期〕、孫中家?試論衛(wèi)青?〔北方論叢，1985年第2期〕、呂錫生?略論衛(wèi)青的出身、戰(zhàn)功、將才?〔浙江師范學院學報，1982年第4期〕以及王宗維?論霍去病在祁連山之戰(zhàn)?〔西北大學，1982年第3期〕、楊東晨?霍去?。杭嬲劃h武帝對匈奴作戰(zhàn)的性質?〔中學歷史教學，1987年第6期〕。總體看來，對衛(wèi)青、霍去病的評價還是很高的，因為他們抗拒匈奴的行為有利于維護中央集權的統(tǒng)治，且他們一直處于皇權的指導之下，沒有擅權行為。〔三〕霍光霍光，在漢代外戚政治開展過程中是一很重要的人物，但專門闡述他的文章在近些年中并不多。對于他的闡述往往是與闡述"中外朝"出現(xiàn)結合在一起。蘇誠鑒就認為：霍光以"輔政"名義，自任"大將軍"，"領尚書事"以人臣而兼君上之權，并格以"治內、治外"之分，剝奪丞相召集百官議事之權；同時，拉幫結派分裂朝臣，"中外朝"體制于是形成。自此以后，就成為外戚專權，以致篡奪劉氏王朝的得力工具〔?論兩漢"中外朝"的形成及其作用?，江淮論壇，1983年第4期〕當然，文章論及的僅是霍光與中外朝興起的關系，對霍光的個人品質并未涉及。劉曙光?論漢武帝托孤?〔天津師大學報，1993年第3期〕一文對霍光的品質持肯定態(tài)度，認為霍光是忠信之人。而呂志毅那么持相反態(tài)度，認為：世人譽霍光為漢家忠臣是皮毛之見，作者認為霍光是老謀深算，精明狡黠之徒，對霍光的贊揚，畫其形貌于麒麟閣是昧著天地良心，以掩人耳目之舉〔?論霍光?，河北大學學報1995年第1期〕。筆者以為，對于霍光的研究還應深化，上述文章對于霍光的評價都有失公允，不能全面地客觀地給霍光一個說法?！菜摹惩趺趺且粋€以外戚身份奪取皇帝寶座的人。歷史上對他的評價很低。近年來所發(fā)的一些論文對于他的評價也是褒貶不一。當然評價不僅關于王莽個人，還涉及王莽所進展的改革。華世銳在?試評王莽及其改制?〔固原師專學報，1984年第1期〕一文中指責"王莽是一個野心家，陰謀家和兩面派"認為他的改制無進步意義可言。但丁榮然?也評王莽及其改革?〔先秦、秦漢史，1991年第12期〕一文那么持相反意見。文章認為王莽"篡位說"是歷史的偏見，是以成敗論英雄。而對王莽改革，作者也認為是具有進步意義的，只是由于當時的社會情況復雜導致改革的失敗。而董旭的?對王莽的再認識?〔河北師大學報，1988年第4期〕、霍雨佳?論王莽?〔先秦秦漢史，1992年第12期〕、李國寧?王莽辨?〔駐馬店師專學報，1990年第4期〕也都是為王莽正名的文章。認為王莽其實是西漢王朝的替罪羊。王莽改制，其實是想為貧困人民做好事，干一番改天換地的大事業(yè)，以揚名千古，結果卻是國破身亡，被后人唾罵，這也是這個空想改革家的悲劇。上述兩派意見，對于王莽及其改制的評價，無論是貶是褒，都有失之偏頗之嫌，不夠客觀。當然，對于王莽的評價也有較客觀，能從正反兩方面進展分析的。如孟聚?王莽"篡竊"別論?〔許昌師專學報，1987年第1期〕一文提出：在對王莽這個歷史人物進展全面評價的時候，其個人品質問題是一個不容無視、不應回避的問題。我們不否認，從某種意義上說，王莽代漢自王的過程是一個充滿了欺虞奸詐的過程。但這并不是問題的本質所在，因此不能作為評價王莽這個歷史人物的主要標準和根據(jù)。而王莽代漢立新，此外，對于王莽的研也不是"篡竊"二字的內涵所能概括得了的。這是一場來自封建統(tǒng)治階級內部的自然權利更替，是歷史的必然，時代的產物?？傊谠u價王莽及其改制的時候，我們不能因其品質上的某種缺陷，而對他在歷史上的作用持否認態(tài)度?！参濉掣]憲近年來對于竇憲的研究更多地涉及到他以外戚身份參與政權的行為上。張啟瓚論竇憲出擊北匈奴?〔安徽史學，1993年第3期〕一文就認為竇憲出擊北匈奴是東漢外戚亂政的首次典型表現(xiàn)；即外戚竇憲集團借助國家機器發(fā)動荒唐戰(zhàn)爭，到達了他們擴大權力，擅權亂政的目的。而羅炳舟、趙建邦?"籍外戚之權，掌國家之柄"的竇憲?〔南都學壇，1991年第4期〕一文那么詳細闡述了竇憲掌權時的所作所為：專憲后宮、強侵豪奪、殘害忠良、征剿匈奴、擅改舊制。文章對竇憲的評價是極低的。認為竇憲的擅權破壞了東漢中央集權制，也動搖了東漢王朝的階級基矗對于竇憲的抗擊匈奴戰(zhàn)爭還值得進一步研究，詳細分析的，對于戰(zhàn)爭的性質也仍有研究的價值。但遺憾的是方繩楠?東漢竇憲打擊匈奴是什么性質的戰(zhàn)爭?〔歷史教學，1979年第5期〕卻屬問題解答，而未對竇憲個人或此次戰(zhàn)爭有深化細致的研究。四、關于近20年來史學界對于漢代外戚研究的概況大致如以上文章所述總之，近20年的研究是不斷深化和開展的，其程度不斷加深。由初期對個人、家族等的研究轉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