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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士不可以不弘毅 君子以自強不息 薛百成君子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語出周易之乾卦象傳。六十四卦中獨乾卦更名為健,唐李鼎祚周易集解引北周何妥的解釋:“天體不健,能行之德健也。猶如地體不順,承弱之勢順也。所以乾卦獨變名為健者?!贝笠馐钦f,天無所謂健與不健,而天道恒行,乃成其健,猶如地無所謂柔順與不柔順,承其弱勢而行天道,乃有柔順之美。天道有常,晝夜不懈,遂以健詳解其名。而其余各卦因卦解義,不再詳解其名。 周易集解又引晉人干寶的解讀:“言君子通之于賢也。凡勉強以進德,不必須在位也。故堯舜一日萬機,文王日昃不暇食,仲尼終夜不寢,顏子欲罷不能,自此以下,莫敢淫心舍力。故曰自強不息矣”。君子上通賢德,勤勉盡力以修德,而不必在意是否居其位。所以堯舜日理萬機,文王常常到太陽偏西還來不及吃飯,孔夫子闡發(fā)大道每至徹夜難眠,子淵修德迫切欲罷不能,自圣人以下之君子,從不敢放縱而放棄修德之心,是之謂自強不息。 清代哲學家王船山在其 周易大象解中對乾卦象傳這十個字做了如下詳解: 以,用也,體此卦之德以用也。道一而用之殊,所謂同歸而殊途,一致而百慮也。乾以易知,坤以簡能,同歸一致也。六十四象因象以成德,因時位而成象,時措之宜,各有所用,殊途百慮也。以博濟為行健,于載物而不知息,其流為釋墨;以推移為勢順,以自息而不能強,其流為列莊,不知用坤者也。推此而言,乾坤失用則咎吝及之,況他象乎! 六十二象自乾坤而出,象有陽皆乾之陽也,象有陰皆坤之陰也。學易者所用之六十二德皆修己治人之事,道在身心皆自強之事也,道在民物皆載物之事也。自強不息非一德,厚德載物非一功,以自強不息為修己之綱,以厚德載物為治人之本,故曰乾坤者其易之門戶,道從此而出,德從此而入也。 蒼蒼者無正,浩浩者無極,天不可以體求也。理氣渾淪,運動于地上,時于焉行,物于焉生,則天之行者爾。天體不可以人能效,所可效者,其行之健也,唯異端強求肖天地,而君子安于人道而不敢妄。乾道大矣,君子僅用之于自強不息,不敢妄用之也。妄用者,為妄人。 自少至老,為而不倦,初上之行也;自窮而達,不失不離,二五之行也;自危而安,不變其塞,三四之行也。君子于道,周遍省察,知其宜于修身之用,以之去私,期乎必凈,以之復禮,期乎必純,以之盡心,期乎必至,斯乃如天之自健其行而不于事物見健焉。品物流形,非天之有意也;萬國咸寧,非君子之有心也。道大而用之以約,所以為無妄,無妄則誠矣。 陽氣奮興自下而起,自強之道也;乾體已成,因而重之,不舍其健,至于上而無間,不息之幾也。 太虛無健,其行健也;君子無強,唯自強也。 自少至老,為而不倦,初上之行也;自窮而達,不失不離,二五之行也;自危而安,不變其塞,三四之行也。 乾卦初九及上九爻辭分別為“潛龍勿用”和“亢龍有悔”。以龍比喻天之陽氣,陽氣始動于黃泉,既未萌芽,猶是潛伏,故曰潛龍。亢的意思是過,知進忘退,故有悔意。 晉人干寶如是解讀:“初九,甲子天正之位,而乾元所始也。陽處三泉之下,圣德在愚俗之中,此文王在里之爻也。雖有圣明之德,未被時用,故曰勿用”。 “陽在上九,四月之時也???,過也。乾體既備,上位既終。天之鼓物,寒暑相報;圣人治世,威德和濟;武功既成,義在止戈。盈而不反,必陷于悔。 ” 王船山說,從少年以至老年,人的一生應該自強不息,不斷進取,不知疲倦,這是初九及上九爻辭之意。 而面對窮困與通達之不同境遇,君子應該保持進取之心,不間斷地修養(yǎng)德操,這是乾卦九二及九五爻辭之意。這兩則爻辭說的是“見龍在田,利見大人”,以及“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仍然是晉人干寶的解讀:“田在地之表,而有人功者也。陽氣將施,圣人將顯,此文王免于里之日也。故曰利見大人”。“五在天位,故曰飛龍。此武王克紂正位之爻也。圣功既就,萬物既睹,故曰利見大人”。 君子見危不亂,安佚而不惰,不因事見阻隔而改初衷。這是乾卦九三及九四爻辭之意。 “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 ”“九四:或躍在淵,無咎。 ” 干寶說,君子憂深思遠,朝夕不敢懈怠。仰則擔憂嘉會之不序,俯則恐懼義和之失。所以終日乾乾。這大概是說周文王開始理政之時,那樣一種狀況。無咎,乃憂中之喜,當思將善補過,增修柔順,以懷多福。 干寶說,躍者,暫起之言,既不安于地,而未能飛于天也?;蜍S,是有所懷疑之意。這大體上是說周武王舉兵孟津,行孟津之誓之時,那樣一種狀況。若固守柔順,則有違天人之應,而若一味地采取權(quán)謀之道,則有違平日修德養(yǎng)性的教誨之道。所以圣人行事,有不得已而為之者,故其辭疑矣。 近人梁啟超則從儒家勇于擔當這一點來解讀 “君子以自強不息”。梁啟超認為,儒家是利用人類同情心之最低限度,為人人所共有者,而灌植之擴充之,使達于最高限度,以完成其所理想之“仁的社會”。故,孟子曰:“人人親其親長其長而天下平”。這種理想,自非旦夕可致。所以孔子說:“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 ”古者三十年曰世。如有受命王者,必三十年之后,或可實現(xiàn)仁政??鬃舆€說過:“善人為邦百年,亦可以勝殘去殺矣。”所謂“王道無近功,至治非小補”,這一點,孔夫子是有充分的認知的。論語憲問中那個晨門稱孔子為“知其不可而為之”者,可謂一語中的。而事之“不可”,固然是宇宙之常態(tài),人之所以行人道者,卻必須“為之”。子曰:“鳥獸不可與同群,吾非斯人之徒而誰與?天下有道,丘不與易也?!蹦敲?,面對此情此景,君子保以處之?承擔使命,自強不息。(參見梁啟超講國學) 王船山先生釋乾卦之象言“君子以自強不息”,說到了一個誠字:“道大而用之以約,所以為無妄,無妄則誠矣。 ” 王船山說,天道體大,而用之以簡約,是為無妄,無妄即誠。哲學家賀麟先生在其作于1941年的文章儒家思想的新開展中解說儒家所謂“誠”這一概念時說:“儒家所謂仁,道德意味比較多;而所謂誠,則哲學意味比較多。 論語多言仁,中庸則多言誠。所謂誠,亦不僅是誠懇、誠實、誠信的道德意義,在儒家思想中,誠的主要意思是指真實無妄之理或道而言。所謂誠,即是指實理、實體實在或本體而言。 中庸所謂不誠無物,孟子所謂萬物皆備于我矣,反身而誠,皆寓有極深的哲學意蘊。誠不僅是說話無欺,復包含有真實無妄、行健不息之意。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就是孔子借川流之不息以指出宇宙之行健不息的誠,也就是指出道體的流行。其次,誠亦是儒家思想最富于宗教意味的字眼。誠即是宗教上的信仰。所謂至誠可以動天地泣鬼神,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至誠可以通神,至誠可以前知。誠不僅可以感動人,而且可以感動物,可以祀神,乃是貫通天人物的宗教精神。 ” 賀麟先生在這里說 “孔子借川流之不息以指出宇宙之行健不息的誠”,是對孔子那一句經(jīng)典的感嘆“逝者如斯夫”的精準解讀。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弊x之者每附以感傷之意,釋逝為“光陰的消逝”。錢穆訓逝為往,去者之意。清人黃省三 論語后案及李卓吾論語評點,亦訓逝為流也,進也。這樣,孔子之意則為,君子當自強不息,一若斯水,晝夜不舍以進取。 賀麟先生尤其強調(diào),傳統(tǒng)儒家思想中這樣一種向上的精進態(tài)度,是一以貫之的。在其作于1944年的宋儒的新評價一文中,賀麟旗幟鮮明地為宋儒張目。時人多以宋儒的學問不能挽救國族的衰亡,甚或反有以促進國家的衰亡,其原因大概是認為程朱陸王之學為虛玄,為空疏,為不切實用。賀麟認為,如果只是在道學或哲學的角度,認為他們的學問不如政治、經(jīng)濟、軍事、工程之學實用,這或許有些道理。但是,若認為他們只是哲學家,于社會沒有什么用處,這樣的見地則未免過于偏狹,因為哲學的用處本來就是有限的,哲學本來就是玄虛的,作為智慧之源,是不堪臨時抱佛腳之用的。而說這些話的人不要忘了,創(chuàng)立宋明理學學派的開山大師,程頤、朱熹、陸九淵、王陽明幾人,除伊川純粹是秉承師道尊嚴的老師宿儒以外,其他幾人都是在世俗所謂功業(yè)方面有所建樹的。 “朱子曾先后任潭州及浙東提刑,頗有聲威,辦社倉,亦惠及人民;陸象山曾任知荊門軍,治績頗佳;王陽明平邊患,治內(nèi)亂,皆有軍功”。所以,說宋儒虛玄不切實用,從幾位開山大師的學行來看,就不甚切當。而反過來專以哲學之影響而言,程朱陸王的理學與心學成為影響中國人思想的正統(tǒng)哲學,對中國人的信仰及道德禮儀生活發(fā)揮著歷久彌新的作用,這一點,亦堪稱厥功至偉。 也就是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作為先師的教訓,即以頗受后人指責的宋儒而言,亦是以身作則,以言行樹立了楷模的。而后人之見,其誤解及誤讀處,未免多了些。 以言行立世,在古人那里,是有所確指的,這就是著名的“三不朽”原則。 左傳襄公二十四年:“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疲。此之謂不朽。 ”唐人孔穎達在左傳正義中對德、功、言三者界定如下:“立德謂創(chuàng)制垂法,博施濟眾”;“立功謂拯厄除難,功濟于時”;“立言謂言得其要,理足可傳”。 當然,與此準則在一定程度上相悖逆的行為,總是存在的。叛逆的出現(xiàn),原本是正常的社會現(xiàn)象。但是在中國古代,主流的士君子,從來都是以此“三不朽”作為人生的終極目標的。這一終極目標左右著一代又一代中國人的人生理想與追求。 立德之不朽,與普通人的距離比較遠。一般而言,那是圣人之舉?!傲⒌轮^創(chuàng)制垂法,博施濟眾。圣德立于上代,惠澤被于無窮?!碧拼追f達在左傳正義中這樣解釋立德:是要創(chuàng)制垂范后世的準則,作為天下蒼生共同遵守的規(guī)范;圣德是伏羲、女媧、神農(nóng)、黃帝、堯、舜、禹乃至周文王、孔子等先賢所立,而其恩澤將澤被無窮。后人當然也可參與立德,比如宋明理學家的作為,堪稱立德,但更多的情況只是依照先賢的要求,努力使自己的德行臻于完善。 大體上而言,立德之德,既包含個人修養(yǎng)方面的普通意義上的道德范疇,更包括治國安邦,施行仁政的政治手段。而其自上而下的具體落實,即儒家經(jīng)典大學中所要求者:“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 ” 要從個人的修養(yǎng)出發(fā),最終實現(xiàn)治國平天下的遠大理想。 立功的意義則比較明確,自天子以至庶人,成就一生之事業(yè),俱是立功之所指?!罢虺y,功濟于時”。于其大者,皇帝所追求的文治武功,當然是立功這一不朽目標的具體內(nèi)容,若乾隆皇帝每自我夸耀之“十全武功”,若尚書大禹謨所說的養(yǎng)民之政“六府三事”,被稱之為九功。于其小者,春秋時諸子百家之活躍者,奔走各國,希圖自己的治國理政之策被明主采納,是立功之心使然;蘇秦、張儀行其詐術(shù),亦未嘗不是基于立功之心的一番作為。而其通俗化解讀,則是天下所有人,拘于義與利之糾結(jié),一旦突破重圍,有所建樹,皆可立功。這是儒家正統(tǒng)觀念普及于民間的一個例證。大則建功立業(yè),小則有所作為,總要自強不息。 立言則是一個相對而言容易懂的概念,因為其具體要求,到現(xiàn)在也離我們很近。尤其是在今日,所謂著書立說,作為我們依然恪守的君子原則,常常是易于做到的。古之時,立言亦常常是圣人或大人之事,說起來,必然是傳之后世的大言。若司馬遷所說:“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賦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兵法修列;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賢圣發(fā)憤之所為作也。 ” 但是,自曹丕典論論文之說開始,其意義則平易起來。立言大體上說的是兩件事,一是闡發(fā)事理,以為后世鑒借;一是創(chuàng)作文章,文以載道。而后者又逐漸包攬了這二者的全部內(nèi)容。曹丕說:“蓋文章,經(jīng)國之大業(yè),不朽之盛事。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見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托飛馳之勢,而聲名自傳于后。 ” 自 “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這一思路,一路下來,到清人李卓吾那里,終于走上了一條極致之路。 茍童心常存,則道理不行,聞見不立,無時不文,無人不文,無一樣創(chuàng)制體格文字而非文者。詩何必古選,文何必先秦,降而為六朝,變而為近體,又變而為傳奇,變而為院本,為雜劇,為西廂曲,為水滸傳,為今之舉子業(yè),皆古今至文,不可得而時勢先后論也。故吾因是而有感于童心者之自文也,更說什么六經(jīng),更說什么語、孟乎! 夫六經(jīng)、語、孟,非其史官過為褒崇之詞,則其臣子極為贊美之語,又不然,則其迂闊門徒、懵懂弟子,記憶師說,有頭無尾,得后遺前,隨其所見,筆之于書。后學不察,便謂出自圣人之口也,決定目之為經(jīng)矣,孰知其大半非圣人之言乎? 然則六經(jīng)、語、孟,乃道學之口實,假人之淵藪也,斷斷乎其不可以語于童心之言明矣。嗚呼!吾又安得真正大圣人童心未曾失者而與之一言文哉! (童心說) 在李卓吾,所謂可以載道之文,非必論語、孟子,戲曲、小說、科舉八股文等,皆可稱之為文。而六經(jīng)、論語、孟子這些圣賢之作,其意義以及出處亦不是不可懷疑。依這個意思來理解立言,今日含義寬泛的各種寫作都可以被包括在內(nèi)了。就是說,李卓吾的文學或文化構(gòu)想,如今已成為現(xiàn)實。豈止紙上文字皆立其言,他老人家還不知道可以無紙化立言這一回事呢!在電腦上寫,亦可立言。 聽起來也許有些古怪,但是,若行君子之道,修身養(yǎng)性,自強不息,今日以何種方式立言,均可稱大丈夫之舉。 太虛無健,其行健也;君子無強,唯自強也。王夫之 張威/繪 補白 因弟子規(guī)以說學 讀奧地利作家茨威格 象棋的故事,大約可以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主人公B博士遭到納粹分子一種很“別致”的迫害,在相當長的日子里,B博士一直被迫生活在一種與世隔絕的“無所事事”之中。一個偶然的機會,B博士偷到了一本棋譜。這樣,B博士便靠著這本棋譜來打發(fā)光陰,盡管他從來沒有受到過一個棋手最起碼的訓練,盡管他20多年沒有下過棋,但他還是平了國際象棋冠軍琴多維奇。這就是說,讀懂讀透一本書就夠了,哪怕那是一本棋譜。 當然,象棋的故事是一本小說,書的主旨也不在此。我們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怕是有斷章取義之嫌。 還可以說說劉師培。論學問,當屬泰山北斗;論人品,則為變色之龍。他先入滿清科場,又力主排滿,幾為民主革命斗士,不想后又淪為無政府主義者,再后來,則干脆背叛革命,充任直隸總督端方的幕僚,后端方被殺,劉師培亦為革命黨所執(zhí),孫中山、章太炎等人惜其才,不忍殺之,不意又去擁戴袁世凱稱帝。稱帝失敗后,劉師培倒是沉寂了兩年,后來去了北京大學,不想又鬧出了國故月刊風波。再后來,他死了,他是一個錯誤到底的人。 這里就不說劉師培的人品了,單說他的學問。章太炎說劉師培“世治左氏”,其曾祖劉文淇、祖父劉毓崧、伯父劉壽曾,以為春秋左氏傳作新疏而列名清史稿儒林傳。劉師培說自己自小“束發(fā)受經(jīng),思述先業(yè)”。這引起了我的興趣,人一家子世世代代就讀春秋,讀左氏春秋傳。讀通了,也就成了大家,即使做了那么多的荒唐事兒。 可是自己呢,一想起來就上火,18000多字的春秋,到現(xiàn)在也沒讀完過,倒是買了幾個版本的 春秋,帶批注的不帶批注的,可是你想,一個連金瓶梅都要挑著讀的人,有可能“夜讀春秋”嗎? 說了這么多,其實也無非是談到了一個學習方法的問題,意思是學有所專。弟子規(guī)講:“有余力,則學文”,這句話是承接前面的意思而來的,孔子認為,就修身而言,首先品行要過關(guān),具備了基本的“孝弟”等品行以后,還要學習文化知識。而學習又可分為兩個層面,一是學什么,二是怎么學。我上面啰里啰嗦地說了半天,當可歸于“怎么學”。 弟子規(guī)的余力學文一節(jié),講的也是“怎么學”的話題,而“幾案潔,筆硯正”,“非圣書,屏勿視”等句,更強調(diào)的是學習態(tài)度問題。 接下來的話題是學什么,我們可以看三字經(jīng)為我們開列的課程表。周秦時代,學校教育有禮、樂、射、御、書、數(shù),號稱六藝。而按照錢文忠先生的解讀,雖然“數(shù)”排在最后,但那個時代的小孩子,學習卻是從數(shù)數(shù)開始的。就是說,首先要“知某數(shù)”,然后再“知某文”。錢文忠說:“數(shù)學,本來就是傳統(tǒng)中國最重要的啟蒙教育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 ”按照古代的規(guī)矩,貴族子弟六歲入學,入學后首先要學數(shù)字和方位。到了八歲,還要掌握四則運算,這和現(xiàn)在一樣,小學二三年級的時候,也必須學四則運算。學了四則運算,也要學習“訓詁”。這些都是屬于小學,掌握了這些技能之后,就要開始學習“四書”了,大學中庸論語孟子,然后是“六經(jīng)”,“詩書易,禮春秋”,再然后是“五子”,“五子者,有荀揚。文中子,及老莊”,這些都讀通了,就可以“讀諸史”了。 三字經(jīng)成書的時候,是“廿二史”,現(xiàn)在怕是又增加了。 可說起來容易,真要學起來,那就難了。達到那等修為的,不是很多。而且,那個時候的科考,取士內(nèi)容單為四書。這樣,“應試心理”也就順理成章了。不過,按照南懷瑾先生的觀點,除了教化以外,它還體現(xiàn)了一種公平的原則。因為那個時候,書籍很貴,也不容易得到,而流傳頗廣的“四書”,就相對容易了,窮苦人家的孩子,至少可以借來抄。如果那個時候,學習成本也如現(xiàn)在這般高,那就更不是好事了。 阿 莽來源:遼寧日報 作者: 2015-04-22 11:57:50 編輯:xushuo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語出周易之乾卦象傳。六十四卦中獨乾卦更名為健,唐李鼎祚周易集解引北周何妥的解釋:“天體不健,能行之德健也。猶如地體不順,承弱之勢順也。所以乾卦獨變名為健者?!贝笠馐钦f,天無所謂健與不健,而天道恒行,乃成其健,猶如地無所謂柔順與不柔順,承其弱勢而行天道,乃有柔順之美。天道有常,晝夜不懈,遂以健詳解其名。而其余各卦因卦解義,不再詳解其名。 周易集解又引晉人干寶的解讀:“言君子通之于賢也。凡勉強以進德,不必須在位也。故堯舜一日萬機,文王日昃不暇食,仲尼終夜不寢,顏子欲罷不能,自此以下,莫敢淫心舍力。故曰自強不息矣”。君子上通賢德,勤勉盡力以修德,而不必在意是否居其位。所以堯舜日理萬機,文王常常到太陽偏西還來不及吃飯,孔夫子闡發(fā)大道每至徹夜難眠,子淵修德迫切欲罷不能,自圣人以下之君子,從不敢放縱而放棄修德之心,是之謂自強不息。 清代哲學家王船山在其 周易大象解中對乾卦象傳這十個字做了如下詳解: 以,用也,體此卦之德以用也。道一而用之殊,所謂同歸而殊途,一致而百慮也。乾以易知,坤以簡能,同歸一致也。六十四象因象以成德,因時位而成象,時措之宜,各有所用,殊途百慮也。以博濟為行健,于載物而不知息,其流為釋墨;以推移為勢順,以自息而不能強,其流為列莊,不知用坤者也。推此而言,乾坤失用則咎吝及之,況他象乎! 六十二象自乾坤而出,象有陽皆乾之陽也,象有陰皆坤之陰也。學易者所用之六十二德皆修己治人之事,道在身心皆自強之事也,道在民物皆載物之事也。自強不息非一德,厚德載物非一功,以自強不息為修己之綱,以厚德載物為治人之本,故曰乾坤者其易之門戶,道從此而出,德從此而入也。 蒼蒼者無正,浩浩者無極,天不可以體求也。理氣渾淪,運動于地上,時于焉行,物于焉生,則天之行者爾。天體不可以人能效,所可效者,其行之健也,唯異端強求肖天地,而君子安于人道而不敢妄。乾道大矣,君子僅用之于自強不息,不敢妄用之也。妄用者,為妄人。 自少至老,為而不倦,初上之行也;自窮而達,不失不離,二五之行也;自危而安,不變其塞,三四之行也。君子于道,周遍省察,知其宜于修身之用,以之去私,期乎必凈,以之復禮,期乎必純,以之盡心,期乎必至,斯乃如天之自健其行而不于事物見健焉。品物流形,非天之有意也;萬國咸寧,非君子之有心也。道大而用之以約,所以為無妄,無妄則誠矣。 陽氣奮興自下而起,自強之道也;乾體已成,因而重之,不舍其健,至于上而無間,不息之幾也。 太虛無健,其行健也;君子無強,唯自強也。 自少至老,為而不倦,初上之行也;自窮而達,不失不離,二五之行也;自危而安,不變其塞,三四之行也。 乾卦初九及上九爻辭分別為“潛龍勿用”和“亢龍有悔”。以龍比喻天之陽氣,陽氣始動于黃泉,既未萌芽,猶是潛伏,故曰潛龍??旱囊馑际沁^,知進忘退,故有悔意。 晉人干寶如是解讀:“初九,甲子天正之位,而乾元所始也。陽處三泉之下,圣德在愚俗之中,此文王在里之爻也。雖有圣明之德,未被時用,故曰勿用”。 “陽在上九,四月之時也???,過也。乾體既備,上位既終。天之鼓物,寒暑相報;圣人治世,威德和濟;武功既成,義在止戈。盈而不反,必陷于悔。 ” 王船山說,從少年以至老年,人的一生應該自強不息,不斷進取,不知疲倦,這是初九及上九爻辭之意。 而面對窮困與通達之不同境遇,君子應該保持進取之心,不間斷地修養(yǎng)德操,這是乾卦九二及九五爻辭之意。這兩則爻辭說的是“見龍在田,利見大人”,以及“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仍然是晉人干寶的解讀:“田在地之表,而有人功者也。陽氣將施,圣人將顯,此文王免于里之日也。故曰利見大人”?!拔逶谔煳?,故曰飛龍。此武王克紂正位之爻也。圣功既就,萬物既睹,故曰利見大人”。 君子見危不亂,安佚而不惰,不因事見阻隔而改初衷。這是乾卦九三及九四爻辭之意。 “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 ”“九四:或躍在淵,無咎。 ” 干寶說,君子憂深思遠,朝夕不敢懈怠。仰則擔憂嘉會之不序,俯則恐懼義和之失。所以終日乾乾。這大概是說周文王開始理政之時,那樣一種狀況。無咎,乃憂中之喜,當思將善補過,增修柔順,以懷多福。 干寶說,躍者,暫起之言,既不安于地,而未能飛于天也?;蜍S,是有所懷疑之意。這大體上是說周武王舉兵孟津,行孟津之誓之時,那樣一種狀況。若固守柔順,則有違天人之應,而若一味地采取權(quán)謀之道,則有違平日修德養(yǎng)性的教誨之道。所以圣人行事,有不得已而為之者,故其辭疑矣。 近人梁啟超則從儒家勇于擔當這一點來解讀 “君子以自強不息”。梁啟超認為,儒家是利用人類同情心之最低限度,為人人所共有者,而灌植之擴充之,使達于最高限度,以完成其所理想之“仁的社會”。故,孟子曰:“人人親其親長其長而天下平”。這種理想,自非旦夕可致。所以孔子說:“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 ”古者三十年曰世。如有受命王者,必三十年之后,或可實現(xiàn)仁政??鬃舆€說過:“善人為邦百年,亦可以勝殘去殺矣?!彼^“王道無近功,至治非小補”,這一點,孔夫子是有充分的認知的。論語憲問中那個晨門稱孔子為“知其不可而為之”者,可謂一語中的。而事之“不可”,固然是宇宙之常態(tài),人之所以行人道者,卻必須“為之”。子曰:“鳥獸不可與同群,吾非斯人之徒而誰與?天下有道,丘不與易也。”那么,面對此情此景,君子保以處之?承擔使命,自強不息。(參見梁啟超講國學) 王船山先生釋乾卦之象言“君子以自強不息”,說到了一個誠字:“道大而用之以約,所以為無妄,無妄則誠矣。 ” 王船山說,天道體大,而用之以簡約,是為無妄,無妄即誠。哲學家賀麟先生在其作于1941年的文章儒家思想的新開展中解說儒家所謂“誠”這一概念時說:“儒家所謂仁,道德意味比較多;而所謂誠,則哲學意味比較多。 論語多言仁,中庸則多言誠。所謂誠,亦不僅是誠懇、誠實、誠信的道德意義,在儒家思想中,誠的主要意思是指真實無妄之理或道而言。所謂誠,即是指實理、實體實在或本體而言。 中庸所謂不誠無物,孟子所謂萬物皆備于我矣,反身而誠,皆寓有極深的哲學意蘊。誠不僅是說話無欺,復包含有真實無妄、行健不息之意。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就是孔子借川流之不息以指出宇宙之行健不息的誠,也就是指出道體的流行。其次,誠亦是儒家思想最富于宗教意味的字眼。誠即是宗教上的信仰。所謂至誠可以動天地泣鬼神,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至誠可以通神,至誠可以前知。誠不僅可以感動人,而且可以感動物,可以祀神,乃是貫通天人物的宗教精神。 ” 賀麟先生在這里說 “孔子借川流之不息以指出宇宙之行健不息的誠”,是對孔子那一句經(jīng)典的感嘆“逝者如斯夫”的精準解讀。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讀之者每附以感傷之意,釋逝為“光陰的消逝”。錢穆訓逝為往,去者之意。清人黃省三 論語后案及李卓吾論語評點,亦訓逝為流也,進也。這樣,孔子之意則為,君子當自強不息,一若斯水,晝夜不舍以進取。 賀麟先生尤其強調(diào),傳統(tǒng)儒家思想中這樣一種向上的精進態(tài)度,是一以貫之的。在其作于1944年的宋儒的新評價一文中,賀麟旗幟鮮明地為宋儒張目。時人多以宋儒的學問不能挽救國族的衰亡,甚或反有以促進國家的衰亡,其原因大概是認為程朱陸王之學為虛玄,為空疏,為不切實用。賀麟認為,如果只是在道學或哲學的角度,認為他們的學問不如政治、經(jīng)濟、軍事、工程之學實用,這或許有些道理。但是,若認為他們只是哲學家,于社會沒有什么用處,這樣的見地則未免過于偏狹,因為哲學的用處本來就是有限的,哲學本來就是玄虛的,作為智慧之源,是不堪臨時抱佛腳之用的。而說這些話的人不要忘了,創(chuàng)立宋明理學學派的開山大師,程頤、朱熹、陸九淵、王陽明幾人,除伊川純粹是秉承師道尊嚴的老師宿儒以外,其他幾人都是在世俗所謂功業(yè)方面有所建樹的。 “朱子曾先后任潭州及浙東提刑,頗有聲威,辦社倉,亦惠及人民;陸象山曾任知荊門軍,治績頗佳;王陽明平邊患,治內(nèi)亂,皆有軍功”。所以,說宋儒虛玄不切實用,從幾位開山大師的學行來看,就不甚切當。而反過來專以哲學之影響而言,程朱陸王的理學與心學成為影響中國人思想的正統(tǒng)哲學,對中國人的信仰及道德禮儀生活發(fā)揮著歷久彌新的作用,這一點,亦堪稱厥功至偉。 也就是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作為先師的教訓,即以頗受后人指責的宋儒而言,亦是以身作則,以言行樹立了楷模的。而后人之見,其誤解及誤讀處,未免多了些。 以言行立世,在古人那里,是有所確指的,這就是著名的“三不朽”原則。 左傳襄公二十四年:“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疲。此之謂不朽。 ”唐人孔穎達在左傳正義中對德、功、言三者界定如下:“立德謂創(chuàng)制垂法,博施濟眾”;“立功謂拯厄除難,功濟于時”;“立言謂言得其要,理足可傳”。 當然,與此準則在一定程度上相悖逆的行為,總是存在的。叛逆的出現(xiàn),原本是正常的社會現(xiàn)象。但是在中國古代,主流的士君子,從來都是以此“三不朽”作為人生的終極目標的。這一終極目標左右著一代又一代中國人的人生理想與追求。 立德之不朽,與普通人的距離比較遠。一般而言,那是圣人之舉?!傲⒌轮^創(chuàng)制垂法,博施濟眾。圣德立于上代,惠澤被于無窮?!碧拼追f達在左傳正義中這樣解釋立德:是要創(chuàng)制垂范后世的準則,作為天下蒼生共同遵守的規(guī)范;圣德是伏羲、女媧、神農(nóng)、黃帝、堯、舜、禹乃至周文王、孔子等先賢所立,而其恩澤將澤被無窮。后人當然也可參與立德,比如宋明理學家的作為,堪稱立德,但更多的情況只是依照先賢的要求,努力使自己的德行臻于完善。 大體上而言,立德之德,既包含個人修養(yǎng)方面的普通意義上的道德范疇,更包括治國安邦,施行仁政的政治手段。而其自上而下的具體落實,即儒家經(jīng)典大學中所要求者:“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 ” 要從個人的修養(yǎng)出發(fā),最終實現(xiàn)治國平天下的遠大理想。 立功的意義則比較明確,自天子以至庶人,成就一生之事業(yè),俱是立功之所指?!罢虺y,功濟于時”。于其大者,皇帝所追求的文治武功,當然是立功這一不朽目標的具體內(nèi)容,若乾隆皇帝每自我夸耀之“十全武功”,若尚書大禹謨所說的養(yǎng)民之政“六府三事”,被稱之為九功。于其小者,春秋時諸子百家之活躍者,奔走各國,希圖自己的治國理政之策被明主采納,是立功之心使然;蘇秦、張儀行其詐術(shù),亦未嘗不是基于立功之心的一番作為。而其通俗化解讀,則是天下所有人,拘于義與利之糾結(jié),一旦突破重圍,有所建樹,皆可立功。這是儒家正統(tǒng)觀念普及于民間的一個例證。大則建功立業(yè),小則有所作為,總要自強不息。 立言則是一個相對而言容易懂的概念,因為其具體要求,到現(xiàn)在也離我們很近。尤其是在今日,所謂著書立說,作為我們依然恪守的君子原則,常常是易于做到的。古之時,立言亦常常是圣人或大人之事,說起來,必然是傳之后世的大言。若司馬遷所說:“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賦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兵法修列;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賢圣發(fā)憤之所為作也。 ” 但是,自曹丕典論論文之說開始,其意義則平易起來。立言大體上說的是兩件事,一是闡發(fā)事理,以為后世鑒借;一是創(chuàng)作文章,文以載道。而后者又逐漸包攬了這二者的全部內(nèi)容。曹丕說:“蓋文章,經(jīng)國之大業(yè),不朽之盛事。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見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托飛馳之勢,而聲名自傳于后。 ” 自 “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這一思路,一路下來,到清人李卓吾那里,終于走上了一條極致之路。 茍童心常存,則道理不行,聞見不立,無時不文,無人不文,無一樣創(chuàng)制體格文字而非文者。詩何必古選,文何必先秦,降而為六朝,變而為近體,又變而為傳奇,變而為院本,為雜劇,為西廂曲,為水滸傳,為今之舉子業(yè),皆古今至文,不可得而時勢先后論也。故吾因是而有感于童心者之自文也,更說什么六經(jīng),更說什么語、孟乎! 夫六經(jīng)、語、孟,非其史官過為褒崇之詞,則其臣子極為贊美之語,又不然,則其迂闊門徒、懵懂弟子,記憶師說,有頭無尾,得后遺前,隨其所見,筆之于書。后學不察,便謂出自圣人之口也,決定目之為經(jīng)矣,孰知其大半非圣人之言乎? 然則六經(jīng)、語、孟,乃道學之口實,假人之淵藪也,斷斷乎其不可以語于童心之言明矣。嗚呼!吾又安得真正大圣人童心未曾失者而與之一言文哉! (童心說) 在李卓吾,所謂可以載道之文,非必論語、孟子,戲曲、小說、科舉八股文等,皆可稱之為文。而六經(jīng)、論語、孟子這些圣賢之作,其意義以及出處亦不是不可懷疑。依這個意思來理解立言,今日含義寬泛的各種寫作都可以被包括在內(nèi)了。就是說,李卓吾的文學或文化構(gòu)想,如今已成為現(xiàn)實。豈止紙上文字皆立其言,他老人家還不知道可以無紙化立言這一回事呢!在電腦上寫,亦可立言。 聽起來也許有些古怪,但是,若行君子之道,修身養(yǎng)性,自強不息,今日以何種方式立言,均可稱大丈夫之舉。 薛百成 太虛無健,其行健也;君子無強,唯自強也。王夫之 張威/繪 補白 因弟子規(guī)以說學 讀奧地利作家茨威格 象棋的故事,大約可以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主人公B博士遭到納粹分子一種很“別致”的迫害,在相當長的日子里,B博士一直被迫生活在一種與世隔絕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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