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語言哲學(xué)課件

PhilosophyofLanguageLectureSevenMeaningandTruthQuine’sHolismand

OntologicalCommitment2Basicideasof“TwoDogmas” 蒯因：《經(jīng)驗主義的兩個教條》 系統(tǒng)地闡述他的整體主義（意義論）：邏輯和科學(xué)形成一個知識連續(xù)體。

否定兩個教條： 1）分析命題和綜合命題的截然區(qū)分 2）還原主義

Note:Quinewasnotrejectingempiricism.Onthecontrary,heattemptstobuildempiricismonmoresolidbasisanddevelopamoresophisticatedandrigorousversionofempiricism.3

分析陳述與綜合陳述的區(qū)分：

Analyticstatement/alogicaltruth(邏輯地真)

e.g.2+2=4 Abachelorisanunmarriedman.

Thestatementhasbeenseenastrueinvirtueofthemeaningofthetermscontainedinthem.

Syntheticstatements/truthsgroundedinfact

(事實之真)

e.g.Metalexpandswhenbeingheated.

Thetruthsofsuchakindofstatementsarenotself-evident,dependentuponimmediateexperienceandverificationoffacts.Review:4(II)可證實性原則：

Theviewthatsentencesorpropositionsaremeaningfulonlyiftheyareeitheranalyticorverifiablebyempiricalmeans.

對于經(jīng)驗論者，所有的命題都應(yīng)該以經(jīng)驗來驗證；但“分析性命題”的存在，又表明：至少有部分命題無需經(jīng)驗驗證。Review:5

Quine反對所有上述原則，但他主要攻擊的是“分析性與綜合性區(qū)分”。

他的批判由一系列非常有力的論證構(gòu)成，直接針對為“分析性”下定義的（不）可能性。

Analyticsentences,traditionally,havebeenseenastrueinvirtueofthemeaningofthetermscontainedinthem.(從包含在詞項中的意義即可判斷為真。)

△(1)…

Nobachelorismarried. △(2)…

Nounmarriedmanismarried.6

傳統(tǒng)觀點：Theanalyticsentencesareapriori（先驗的）,inthatknowledgeofthemdoesnotnecessarilydependonhavinganyinformationaboutstatesofaffairsobtainedintheempiricalworld. Quineshowsthatthis

definitionofanalyticitymakesuseofthenotionofsynonymy,orsamenessofmeaning,whichinturnpresupposesanunderstandingofanalyticity. 【如此定義analyticity就只好求助synonymy/sameness，但這些概念的求助剛好預(yù)設(shè)了必須理解analyticity是什么。于是，他們所主張的analyticity是循環(huán)論證，不可靠的?！?

Quine把矛頭指向分析性陳述，而不是綜合性陳述。（攻擊能夠被攻擊的部分。）

分析性陳述被分為兩類：1)~oflogicaltruths/logicallytrue

邏輯地為真 (1)Nounmarriedmanismarried.(√) 2)Suchastatementcanbeturnedintoalogicaltruthbyputtingsynonymsforsynonyms.

可用同義詞替換獲得 (2)Nobachelorismarried.Quine’swayofanalysis8

這一類陳述的特點在于，可以通過用同義詞來替換同義詞而使它邏輯地為真；（“unmarriedman”→“bachelor”）

然而問題是，我們這樣做事實上嚴(yán)重依賴同義詞，而同義詞的“同義性”概念與“分析性”的概念一樣，本身同樣需要澄清。 “同義性”和“分析性”兩個概念的含義都必須解釋。

通常，對“同義性”的解釋是這樣來進行的：

definitions&interchangeability9先看definition的問題：

(1)：詞典定義方式

Thelexicographerisanempiricalscientist,whosebusinessistherecordingofantecedentfacts;[andifheglosses‘bachelor’as‘unmarriedman’itisbecauseofhisbeliefthatthereisarelationofsynonymybetweentheseforms.

結(jié)論：這種陳述仍然必須取決于事實。

這意味著：分析性陳述和綜合性陳述之間并沒有嚴(yán)格的界限。Thequestionofdefinitions10(2)：語境定義方式

為了保證一個給定的定義能恰當(dāng)?shù)赜糜诮忉?，所需要的不是被定義的詞（definiendum）在先前的使用中與定義（definiens）同義，而僅僅是被定義此的每一個適當(dāng)?shù)纳舷挛脑谄湎惹暗氖褂弥斜蛔鳛檎w與相應(yīng)的定義語境同義?！産ookworm’:personwhoisveryfondofreadingbooks. Analysis:

單個詞不能形成解釋，合成context以整體解釋。

Suchadefinitionstillowesitsexplicativefunction,asseen,to

pre-existingsynonymies.

結(jié)論:這種定義也是基于直接經(jīng)驗的,e.g.,facts.11(3)：絕對（真）同義詞

…anextremesortofdefinitionwhichdoesnotharkbacktopriorsynonymiesatall:namely,theexplicitlyconventionalintroductionofnovelnotationforpurposesofsheerabbreviation（純粹縮寫詞）.

e.g.‘InternationalPragmaticsAssociation’(IPrA)

→areallogicaltruth→analytic

最后結(jié)論：除了（3）以外，定義方式(1)和(2)都取決于經(jīng)驗；既如此，這些“analytic”陳述→synthetic!12

再看可替換性（interchangeability）

Interchangeability的概念也被用來解釋“同義性”：通過替換同義詞，看看一個陳述是否可以邏輯地為真（logicallytrue）。

salvaveritate:interchangeabilityinallcontextswithoutchangeoftruthvalue. （[保真互換]：所有語境下都可以替換，而不改變真值。）

Thequestionremainswhetherinterchangeabilityisastrongenoughconditionforsynonymy?

Thequestionofinterchangeability13

保真互換意味著：Thesortofsynonymyneededtherewasmerelysuchthatanyanalyticstatementcouldbeturnedintoalogicaltruthbyputtingsynonymsforsynonyms.

即：這里所需要的那種同義性也不過就是說，任何分析性陳述能夠由同義詞替換同義詞而轉(zhuǎn)化成邏輯地為真。 （以Allbachelorsareunmarriedmen

為例）14

這樣說并不能保證“bachelor”和“unmarriedman”這兩個詞的外延一致取決于詞義，而不是偶然的事態(tài)。

“Allbachelorsareunmarriedmen”這個命題分析地為真，因為“bachelor”和“unmarriedman”同義。 但蒯因指出，這其實是循環(huán)定義：15 實際上，我們只是因為先把“Allbachelorsareunmarriedmen”理解為分析命題，才能確定bachelor和unmarriedman同義?！胺治觥焙汀巴x”因此只能是循環(huán)定義。 兩個詞在L句中同義，當(dāng)且僅當(dāng)在L句中它們能夠互換而不改變真值。但是，兩者可以互換，因為我們假定它們同義。

結(jié)論:

Theboundarybetweentheanalyticandsyntheticstatementsisnottenable.Neitheristhedistinction.16Quine的兩個基本立場： ①分析性命題和綜合性命題之間并沒有本質(zhì)性的截然區(qū)分； ②單個的語句與證實它們?yōu)檎婊驗榧俚目陀^經(jīng)驗并沒有直接的一對一的關(guān)系。

Statementsabouttheexternal-worldfacethetribunalofsenseexperiencenotindividuallybutonlyasacorporatebody.

例如：“神馬都是浮云?！?/p>

“站著把錢掙了?！盨emanticHolism17Holism（整體論）:

每一個信念（belief）都是其它信念（otherbeliefs）網(wǎng)絡(luò)之一部份，它們形成了“信念網(wǎng)絡(luò)（thewebofbeliefs）”。處于網(wǎng)絡(luò)中心的信念比處于邊緣（periphery）的信念受到更嚴(yán)格的保護，免受證偽，但是沒有哪個信念是完全不可修正的（immunetorevision）。

18

處于中心的信念：數(shù)學(xué)、邏輯 中心外圍的信念：物理、化學(xué) 在此之外：醫(yī)療、工程、政治、、、邊緣：經(jīng)驗peripherycenter:beliefsinlogicalandsimplearithmeticaltruths19e.g.: 力氣大就可以舉起東西來。 使用滑輪可以省力，但不能省功。 內(nèi)力不能做功。 物理世界不可能既是實在的又是非實在的。 與邏輯實證主義者不同的是，Quine不反對討論形而上學(xué)的問題。何物存在不依賴人們對語言的使用，但談?wù)摵挝锎嬖趧t依賴于語言的使用。 本體論承諾（ontologicalcommitment）：Whatisrequiredtobetherebyatheory? Cf：本體論：Whatisthere?20

Truthingeneraldependsonbothlanguageandextralinguisticfact.

有經(jīng)驗意義的單位不是語詞，也不是語句，而是作為人類知識整體的科學(xué)理論。 “任何指稱都是相對于一個協(xié)調(diào)的整體才能成立。”理解一個語句就是理解一種語言（Wittgenstein）

邊緣部分必須與經(jīng)驗一致。這是學(xué)習(xí)的起點，翻譯的起點，理論句的支撐。 行為主義的觀點：ostensivelearning（實指學(xué)習(xí)，與經(jīng)驗相關(guān)的觀察句）21

Thedoctrineofindeterminacyoftranslation(翻譯不確定性原理),ortheviewthattherearenoobjectivefactsofthemattertoenableustodistinguishbetweenvariousalternativewaysoftranslatingagivenlanguageandhencethereisboundtobearadicalindeterminacyorinconclusivenessinanytranslationfromonelanguagetoanotherorfromonesentencetoanotherinthesamelanguage.

翻譯不確定性：指稱是不確定的：翻譯不確定性原理與本體論承諾22

翻譯不確定性原理：沒有任何客觀事物的事實使我們能夠區(qū)分關(guān)于給定語言的各種不同翻譯選項，因此在從一種語言到另一種語言的翻譯中，或者在同一種語言的一個語句到另一個語句的翻譯中，肯定存在著原初的不確定性（radicalindeterminacy）。 “gavagai”

翻譯的不確定性本質(zhì)在于概念意義的相對性和指稱的相對性，而這也導(dǎo)致了本體論的相對性。23

那么，人際交流又如何可能呢？

Quine：行為觀察特定環(huán)境下的言語行為證據(jù) 進一步的行為驗證。 行為主義的語言觀。 他的觀點有助于繞過傳統(tǒng)的本體論問題，但容易導(dǎo)致相對主義：24

Quine：ontologicalcommitment， 雖然他仍然反對思辨的形而上學(xué)，但他的論 述改變了語言哲學(xué)拒斥本體論的趨勢。

語義上行（semanticascend） 一種語言哲學(xué)研究策略：把關(guān)于事物、本 質(zhì)差異的討論轉(zhuǎn)換為關(guān)于語詞差異的討論。 例如：不問“什么是存在”，而問我們是 在什么意義上以及在何種系統(tǒng)中使用“存在” 這個語詞。 （在語義層面上討論存在，把本體論問 題語言化）25 人們關(guān)于本體論的分歧實際上是概念結(jié)構(gòu)和語言上的分析；但這并不等于存在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