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主要科學資助機構國際科技人才資助計劃分析及啟示

摘要：本文梳理了德國以公共資金為主要來源的資助機構的國際科技人才資助計劃，闡述了計劃的目標、資助對象、資助期限、經費用途，分析了德國主要科學資助機構的國際科技人才資助計劃的學術年齡分層、經費期限靈活、配套措施完善、注重合作網絡、人才遴選權力委托下放等特點，結合我國科技人才資助的整體布局、經費用途、用人單位參與的情況，提出可供我國借鑒的建議。關鍵詞：德國，人才資助計劃，國際科技人才，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洪堡基金會加快建設創(chuàng)新型國家，把握世界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yè)變革大勢，深入實施創(chuàng)新驅動發(fā)展戰(zhàn)略，歸根到底要有一批高質量的人才作為支撐。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提出要“實施人才強國戰(zhàn)略”和“建設人才強國”。在2021年9月召開的中央人才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深入實施新時代人才強國戰(zhàn)略，全方位培養(yǎng)、引進、用好人才，加快建設世界重要人才中心和創(chuàng)新高地?？萍既瞬攀侨瞬刨Y源中的重要資源，科技人才隊伍的規(guī)模壯大與結構優(yōu)化是建設世界科技強國的關鍵保障。在廣泛凝聚科技人才方面，科學資助機構設立的國際科技人才資助計劃是吸引各國優(yōu)秀科技人才的重要渠道。國內對科技人才資助計劃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資助的現狀、成效與引進模式，如中美人才資助模式效果、國外大學人才發(fā)展計劃、國內外優(yōu)秀人才引進的主要模式等[1-4]。雖然有對科技強國及主要新興經濟體國家人才戰(zhàn)略的研究，但在人才計劃層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美國、日本、英國等國家[5-7]。德國與我國同屬非英語系國家，缺少引進國際人才的語言優(yōu)勢。此外，在20世紀90年代，德國由于政府財力下降、教育與研究經費緊張等問題，曾出現過大學科研的國際影響力與競爭力下滑、科技人才流失的情況。政府隨之實施一系列人才戰(zhàn)略計劃，培養(yǎng)青年科技人才，吸引國際頂級科學家，且成效顯著，對于我國引進國際科技人才具有很好的借鑒意義。德國科學資助機構中以公共資金為主要來源的共有三家——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以下簡稱“DFG”)、亞歷山大·馮·洪堡基金會(以下簡稱“洪堡基金會”)和德國學術交流中心(DAAD)，其中，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的科技人才計劃面向有意在德國科研體系內發(fā)展的全球科研人員開放，洪堡基金會主要面向德國以外的國家和地區(qū)，德國學術交流中心側重短期的教育交流。本文以在吸引國外人才方面發(fā)揮突出作用的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和洪堡基金會為主要研究對象，分析其吸引全球科技人才計劃的特點，希望為我國國際科技人才的資助計劃完善提供些許借鑒。1德國國際科技人才資助計劃布局為了建設科研體系人才隊伍，支持青年科技人才的職業(yè)發(fā)展，吸引國際人才到德國開展研究工作，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與洪堡基金會在研究職業(yè)發(fā)展的各個階段，通過競爭性資金的方式支持優(yōu)秀科技人才，項目的資助對象包括：博士后、初級科研人員、資深科研人員和國際頂級科學家[8，9]，全面覆蓋各個層次的科研人員及科研人員學術生涯的所有階段(見表1)。1.1博士后資助計劃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與洪堡基金會面向獲得博士學位不久的青年科技人才提供博士后研究基金，促進剛踏上學術研究道路的青年科技人才流動和學術發(fā)展，支持其到德國大學或研究機構中開展研究工作，獲得獨立開展科學研究的機會。其中，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的沃爾特·本杰明基金和洪堡基金會博士后研究基金面向全球的申請者[10，11]。喬治·福斯特研究基金面向發(fā)展中國家、新興經濟體(中國、印度除外)的申請者[12]。沃爾特·本杰明基金還資助德國科學體系的科研人員出國開展研究，要求被資助者在博士或博士后階段至少連續(xù)3年在德國從事科學工作。1.2初級科研人員資助計劃為吸引全球優(yōu)秀青年科技人才到德國大學或研究機構組建自己的科研團隊，獨立開展高水平的創(chuàng)新性研究，促進青年科技人才未來職業(yè)生涯發(fā)展，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設立艾米·努特基金，支持具有豐富國際研究經驗、至少兩年博士后研究經驗或獲得臨時合同的初級科研人員，在德國的大學或研究機構領導一個獨立的初級研究小組。開始資助3年后，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對受資助者進行中期評估，評估合格后繼續(xù)資助3年。資助經費包括直接項目成本、人員費、實驗設備、學術交流及家庭津貼。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制訂了不同職稱的人員費用標準，根據受資助者組建團隊的人員情況，利用經費模板測算確定資助金額[13]。外國申請人需要簽署書面協(xié)議，保證資助期結束后繼續(xù)在德國從事科學工作。洪堡基金會設立的索菲亞·科瓦雷夫斯卡亞獎針對獲得博士學位不超過6年的優(yōu)秀科研人員，為其提供5年總金額為165萬歐元的資助，經費可用于研究小組人員費用、設備、差旅費支出及受資助者生活費用[14]。1.3資深科研人員資助計劃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設立了海森堡基金，洪堡基金會設立了洪堡研究基金、喬治·福斯特研究基金和馬普洪堡研究獎，支持具有一定科研經驗、能夠獨立從事研究的科研人員開展高水平研究，提高自己的學術聲譽，為科學界保留一批杰出的后備科學家。海森堡基金資助已獲得教授資格或同等資質的科研人員，包括4種資助類型(見表2)。受資助者需提供所在機構的項目支持或合同聲明，資助期限最長為5年[15]，且低等級可以向高等級流動。海森堡教席受資助者所在的大學需承諾，如果受資助者在資助期結束后通過了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和大學的評估考核，則將該受資助者晉升為終身教授。洪堡研究基金和喬治·福斯特研究基金資助博士畢業(yè)12年以內、已獲得副教授或研究小組初級領導人同等級別職位的高水平科學家[16]。受資助者可自行選擇研究主題和大學或研究機構，在3年內最多分3個逗留期在德國開展6~18個月的合作研究。馬普洪堡研究獎由洪堡基金會與馬普學會聯(lián)合設立，首先由馬普學會提名委員會提出有意在德國機構(高校優(yōu)先)從事科研工作的外國學者作為候選人，再由包括洪堡基金會主席和馬普學會主席在內的選舉委員會評選出獲獎者[17]。獲獎者將得到150萬歐元資助，用于在德國創(chuàng)建并管理一個新的研究組，或以其他創(chuàng)新形式與德國科研人員開展為期5年的合作，開辟新的科研方向，進行創(chuàng)新性和高風險的研究，獲獎者還將額外得到8萬歐元的個人獎金。1.4國際頂級科學家資助計劃為吸引國際頂級科學家，洪堡基金會設立了洪堡研究獎、喬治·福斯特獎和洪堡教席獎。洪堡研究獎和喬治·福斯特獎表彰國際上有新發(fā)現、提出新理論或獨到見解、對所在學科產生重大影響、有望在未來繼續(xù)取得突破的科研人員，基金會邀請獲獎者與德國的研究機構進行6~12個月的研究項目合作，可以靈活分幾個時間段在德國逗留[18]。洪堡教席獎是德國高端人才戰(zhàn)略的重要舉措，直接由德國聯(lián)邦教育和研究部資助，招募國際上公認的各領域頂級科學家到德國大學開展長期、前瞻性的研究，提升德國研究的國際競爭力，資助期限為5年，為實驗研究資助500萬歐元，為理論研究資助350萬歐元。資助經費可用于研究隊伍建設或設備場地配備，也可以用于隨行伴侶的工作經費及個人酬金。為支持聯(lián)邦政府的人工智能戰(zhàn)略，洪堡基金會在2020—2024年專門針對人工智能領域增設30個洪堡教授席位[19]。1.5人才發(fā)現配套資助計劃洪堡基金會為拓寬國際人才發(fā)現渠道，于2020年5月推出了亨麗埃特·赫茲偵察員計劃，為洪堡研究基金開辟了一條新的申請途徑[20]。洪堡基金會每年通過競爭性同行評審遴選出最多40名“洪堡偵察員”，這些“偵察員”在德國擁有教授職位或具有同等水平的管理職位，具有杰出的學術成就、廣泛的國際合作網絡及遴選優(yōu)秀人才的能力。每位偵察員可以推薦最多3位外國青年研究人員，洪堡基金會對候選人開展為期兩周的審核，審核通過后，即授予洪堡研究基金，支持“偵察員”與外國青年研究人員合作開展研究。洪堡基金會計劃每年通過上述方式資助100名外國青年研究人員。此外，洪堡基金會2020年5月還面向德國大學新設了亨利埃特·赫茲獎，鼓勵大學制定國際化人才吸引戰(zhàn)略，采取使用數字平臺、開發(fā)新算法、培養(yǎng)本?！昂楸刹靻T”等手段發(fā)現高素質國際人才，并與本校需求相匹配，提升大學招聘并留住國際人才的能力[21]。2德國國際科技人才資助計劃特點分析本節(jié)對德國國際科技人才資助計劃的資助對象、資金用途、資助期限、配套措施、國際合作、兩性平等、人才遴選權力等因素進行分析，發(fā)現了其不同于我國人才計劃的一些特點。2.1以學術年齡為參考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與洪堡基金會根據科研人員所處階段的不同，設立了一系列資助計劃，全面覆蓋了所有階段的科研人員及其全部職業(yè)生涯。資助計劃以學術年齡作為參考，博士后基金資助期限為半年到兩年，重點支持青年科技人才在職業(yè)生涯的早期階段獨立進行研究，博士畢業(yè)4年內可申請；面向初級科研人員的基金資助期限為5~6年，重點提升該階段科研人員的學術領導能力，為其提供獲得大學教授職位所需的資歷，博士畢業(yè)6年內可申請；面向資深科研人員的基金包括6~18個月的短期與5年的長期資助，重點支持具有一定資歷或研究基礎的科研人員繼續(xù)提高學術聲譽，為高級學術職位做準備，博士畢業(yè)12年內可申請；而面向頂級科學家的資助沒有年齡限制，資助期限為5年，重點吸引國際上具有潛力的杰出科學家和頂級科學家在德國開展高水平研究，提升德國研究的國際競爭力。2.2資金使用靈活德國國際科技人才經費既可用于差旅、出版、小型設備和耗材等研究支出，又可用于人員工資。如沃爾特·本杰明基金、艾米·努特基金、索菲亞·科瓦雷夫斯卡亞獎、海森堡基金、馬普洪堡研究獎的經費可用于支付受資助者本人工資，艾米·努特基金、索菲亞·科瓦雷夫斯卡亞獎和洪堡教席獎還可以用于支付受資助者所創(chuàng)建團隊的人員工資，艾米·努特基金的研究經費還可用于支付客座科研人員的酬金。馬普洪堡研究獎和洪堡教席獎都設有獎勵性質的資金，馬普洪堡研究獎給予受資助者所在機構8萬歐元的獎勵，洪堡教席獎的受資助者除了從高校自有經費中拿到的工資外，每年還可從教席獎中獲得不超過18萬歐元的獎金(見表3)。2.3資助期限靈活德國的國際科技人才計劃既包括5~6年的長期合作研究，也包括6~12個月的短期合作，短期交流還可以靈活地分期在德逗留，洪堡研究基金和喬治·福斯特研究基金資助的資深研究人員可以在3年內靈活地最多分為3個逗留期在德國與大學或科研機構合作開展研究；洪堡研究獎的獲獎者與德國的研究機構進行一年的研究項目合作，也可以將逗留期分為若干個時間段。2.4配套措施完善德國的人才資助計劃支持科研人員兼顧工作與家庭，部分資金可用于受資助者本人及家庭成員的語言培訓課程費用、往返德國的費用及家庭成員的津貼。這些用于研究之外的資金根據各項人才計劃規(guī)定的標準計算，例如，沃爾特·本杰明基金為科研人員提供兒童津貼，第一個兒童400歐元/月，每增加一個兒童增加100歐元/月；海森堡基金為科研人員家庭里不滿三歲、由配偶單獨照料的兒童提供保育津貼，一個兒童154歐元/月，兩個兒童205歐元/月，三個及以上兒童256歐元/月；科研人員因會議或出差無法照顧兒童或其他需要照顧的家庭成員時，艾米·努特基金可提供受照管家庭成員的旅費，及在此期間請專業(yè)護理機構或個人照顧家庭成員所產生的護理費用；洪堡基金會對于在資助期內陪同受資助者至少三個月的配偶和未成年子女提供家庭津貼和健康與責任保險津貼，配偶的家庭津貼為276歐元/月，健康和責任保險70歐元/月，子女204歐元/月，單親科研人員第一個孩子兒童津貼為400歐元/月，每增加一個兒童增加100歐元/月，受資助者可享受多種教育培訓服務。2.5注重國際合作網絡建設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與洪堡基金會都注重受資助者的后期關系維護與合作網絡建設。例如，洪堡基金會秉持“獲獎者全球共同體”的理念，在全球打造具有品牌效應的“洪堡網絡”，把資助的科學家稱作“洪堡學者”。截至2020年年初，洪堡基金會已經資助了來自140個國家的約2.85萬名科學家，其中包括55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并在74個國家和地區(qū)設有110個洪堡校友會。洪堡基金會不僅吸引優(yōu)秀的科研人員到德國開展研究工作，注重其對德國科學體系的貢獻，還資助德國優(yōu)秀的青年科技人才到洪堡學者所在的國外科研機構或大學從事研究，促進洪堡學者之間的網絡關系維護和國際科學交流，提高德國科研體系在全球的影響力。2.6促進研究中的兩性平等兩性平等有利于提高研究質量，擴大人才庫范圍，促進研究視角的多樣性，消除單一性別在研究內容和方法中的盲點，為此，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與洪堡基金會均在資助方案中體現了兩性平等的理念。例如，申請人可在申請表中注明由于撫養(yǎng)子女或照顧家人而中斷學術工作的時間，基金會在評估學術成就時考慮這些因素；為非全日制項目負責人提供額外的人員經費，幫助受資助者在研究工作和照顧家庭之間取得平衡；為產假或陪產假期間的科研人員提供臨時替崗經費；為有孩子的受資助者提供津貼；如果孩子在資助期內出生，可以將批準的資助期限延長3個月，等等。2.7人才遴選權力委托下放全球招聘優(yōu)秀科學家的競爭日益激烈，洪堡基金會通過2020年5月新設的亨麗埃特·赫茲偵察員計劃，將國際人才遴選權力委托下放到有廣泛國際合作網絡和國際知名度的本國科學家，委托其推薦出于各種原因并沒有自己主動申請洪堡基金的國際科技人才，尤其是來自新興研究領域或“洪堡網絡”以外地區(qū)的科技人才。洪堡基金會通過人才遴選權力的委托下放，鼓勵本國大學、科學家直接參與國際科技人才引進工作?；饡c科學家聯(lián)手引進人才的模式有助于提高人才招募的效率和提升德國積極招聘國際人才的形象。3啟示與建議隨著知識和創(chuàng)新驅動型經濟規(guī)模在全球范圍內不斷擴大，優(yōu)秀科技人才是贏得國際競爭的重要戰(zhàn)略資源，發(fā)達國家和地區(qū)是國際科技人才的主要集聚地和流入地，德國作為非英語系國家，其語言環(huán)境致使其在全球招募優(yōu)秀科學家的競爭中不占優(yōu)勢；然而，其通過一系列人才資助計劃，成功地為大學和研究機構引入了大量優(yōu)秀的科技人才。本研究通過對德意志研究聯(lián)合會與洪堡基金會人才資助計劃的資助布局、計劃特點進行分析，得到啟示如下。(1)優(yōu)化形成結構合理、功能完善的人才培養(yǎng)和資助體系。我國應進一步完善科技人才資助體系，形成科研生涯全覆蓋、資助周期靈活多樣、資助強度具有較強吸引力、資助內容人性化的資助布局。特別是要加大對優(yōu)秀青年人才的資助規(guī)模和支持力度，為更多青年科技人才提供優(yōu)越的研究環(huán)境。針對當前我國人才計劃在支持頂級科學家方面的不足，建議參考德國洪堡基金的成功經驗，設立面向國際頂級科學家的人才項目，提供具有國際競爭力的資助選擇，吸引海外人才來華(回國)開展周期靈活的科學研究，大力促進科技人才交流和合作研究。此外，德國人才計劃以學術成熟度而非絕對年齡作為項目申請門檻，對于我國完善科技人才資助機制也有一定借鑒意義。(2)構建具有全球競爭力的人才制度體系。目前我國面向外國人才的各項科技人才計劃(項目)經費尚只能用于科學研究，并不包括語言學習、家庭成員國際旅費、兒童補貼等內容，也沒有針對子女上學的支持服務，難以保障國際學者在華的生活問題。在當前全球科技人才爭奪進入白熱化的背景下，建議我國加快科研經費等科技領域的體制機制改革，從多方面優(yōu)化人才發(fā)展“軟”環(huán)境，逐步構建形成科學規(guī)范、開放包容、運行高效的現代化國家科技人才發(fā)展體系，不斷提高我國在全球配置人才資源的能力。(3)充分發(fā)揮科研機構在人才市場中的主體作用。目前我國在人才引進中雖然有用人單位參與，但總體而言還是以政府或管理部門為主導，人才資源配置尚未實現效益最大化和效率最優(yōu)化。建議我國一方面要進一步簡政放權，充分保障用人主體在人員聘用、職稱評定、績效工資分配以及激勵等方面的用人自主權；另一方面也要鼓勵和引導企業(yè)、高校、科研院所走出國門，積極參與全球人才競爭，在競爭中培養(yǎng)人才、錘煉人才和提升人才使用效能。參考文獻：[1]牛萍，曹凱.基礎研究領域的項目資助模式與人才資助模式效果比較研究的初步探討——以美國休斯研究員計劃和國立衛(wèi)生研究院R01項目為例[J].中國科學基[2]錢寬，張凱.“雙一流”建設背景下省屬高校海外高層次科技人才引進現狀分析及對策建議[J].今日科技，2020(5)：52-55.[3]魏玉亭，高長完.韓國一流大學與卓越人才發(fā)展計劃：“BK21PLUS工程”實施述評[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20(3)：183-188.[4]鄭巧英，鄭金連，張浩.國內外優(yōu)秀人才引進的主要模式[J].高科技與產業(yè)化，2009(10)：121-122.[5]趙晉平，單谷.日本的大學國際化人才戰(zhàn)略分析[J].中國高教研究，2014(10)：84-88.[6]張樹良，唐裕華，張志強，等.主要新興經濟體國家人才戰(zhàn)略淺析[J].科技管理研究，2012，32(7)：118-123.[7]王明杰，王偉英.國外人才戰(zhàn)略的比較研究[J].長沙大學學報，2005(3)：8-11.[8]GermanResearchFoundation.Fundingfocus：investigators[EB/OL].(2020-09-02)[2021-03-05].https：//www.dfg.de/en/research_funding/programmes/proposals_individuals/focus_investigators/index.html.[9]AlexandervonHumboldtFoundation.ProgrammefürWissenschaftler[EB/OL].(2021-01-02)[2021-03-01].http：//www.humboldt-foundation.de/web/programme-nach-zielgruppen.html.[10]GermanResearchFoundation.WalterBenjaminProgramme[EB/OL].(2021-01-21)[2021-01-26].https：//www.dfg.de/en/research_funding/programmes/individual/walter_benjamin/index.html.()//www.humboldt[11]AlexandervonHumboldtFoundation.Humboldt-ForschungsstipendiumfürPostdoktoranden[EB/OL].(2021-01-02)[2021-03-01].http：//www.humboldt-foundation.de/web/humboldt-stipendium-postdoc.html.[12]AlexandervonHumboldtFoundation.GeorgForster-Forschungsstipendium[EB/OL].(2021-01-02)[2021-03-05].http：//www.humboldt-foundation.de/web/georg-forster-stipendium.html.[13]GermanResearchFoundation.EmmyNoetherProgramme[EB/OL].(2021-02-10)[2021-03-05].https：//www.dfg.de/en/research_funding/programmes/individual/emmy_noether/index.html.[14]AlexandervonHumboldtFoundation.SofjaKovalevskaja-Preis[EB/OL].(2021-01-02)[2021-03-01].http：//www.humboldt-foundation.de/web/kovalevskaja-preis.html.[15]GermanResearchFoundation.HeisenbergProgramme[EB/OL].(2020-05-25)[2021-03-05].https：//www.dfg.de/en/research_funding/programmes/individual/heisenberg/index.html.[16]AlexandervonHumboldtFoundation.Humboldt-ForschungsstipendiumfürerfahreneWissenschaftler[EB/OL].(2021-01-02)[2021-03-01].http：//www.humboldt-foundation.de/web/humboldt-stipendium-erfahren.html.[17]Alexan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