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漢語-通論-語法(二)古代漢語的語序-古代漢語-教學(xué)課件

古代漢語的詞序

語法

在古詩文中，為了押韻、平仄或?qū)φ痰男枰?，也往往作主謂易位的臨時變動。例如：

①桃之夭夭，灼灼其華。（《詩經(jīng)·周南·桃夭》）②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王維《山居秋暝》三、賓語前置在古漢語里，由于需要加以強(qiáng)調(diào)或由于習(xí)慣，在一定的條件下，動詞或介詞的賓語可以放在動詞或介詞之前，這就是所謂的賓語前置。賓語前置是古漢語中比較常見的一種語言現(xiàn)象，一般會受到一定語法條件的限制。

賓語前置主要有以下幾種情況：

（一）疑問句中疑問代詞作賓語在疑問句中，如果是疑問代詞作賓語，大都置于動詞或介詞之前。例如：1、動詞的疑問代詞（誰、何、安、曷等）賓語前置：潁考叔曰：“敢問何謂也？”《鄭伯克段于鄢》臣實不才，又誰敢怨？《左傳·成公三年》梁客辛垣衍安在？《戰(zhàn)國策·趙策》彼且奚適也？《莊子·逍遙游》吾誰欺？欺天乎！《論語·子罕》注意：疑問代詞作賓語時，如果動詞前有助動詞，賓語一般也要放在助動詞前面；如果動詞前面有作狀語的副詞，疑問代詞就放在副詞和動詞之間。

2、介詞的疑問代詞賓語前置：疑問代詞作介詞的賓語時，也要放在介詞的前面。如：先生何以幸教寡人？《范雎說秦王》吾誰與為親？汝皆說之乎？《莊子·齊物論》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論語·顏淵》曷為久居此圍城之中而不去也？《戰(zhàn)國策·趙策》何由知吾可也？《孟子·梁惠王上》

注意：只有疑問代詞單獨作賓語才能前置，如果賓語是名詞或以疑問代詞作定語的名詞性詞組，則一般不能前置。例如：吾誰欺?欺天乎?（《論語·子罕》）帝曰：欲于何所王之?”王夫人曰：“愿置之洛陽。”《史記·三王世家》）在上古漢語里，疑問代詞作賓語前置是比較嚴(yán)格的，有人視為一種語法規(guī)則，盡管有例外，但極少。漢代以后，疑問代詞賓語逐漸由前置轉(zhuǎn)為后置，但是仿古的文言作品中疑問代詞賓語往往還是前置。3常見的有疑問代詞的凝固結(jié)構(gòu)（1）何如、如何、如之何、若何、奈何、若之何、奈之何。

“何如、如何”先秦就成為凝固形式，作謂語時表商量、詢問，譯“怎么樣”。作狀語時表詢問原因，帶強(qiáng)烈反問語氣，譯“為什么”、“怎么”。如：吾聞北方之畏昭奚恤也，果誠何如？《戰(zhàn)國策·楚策》以五十步笑百步，則何如？《孟子·梁惠王上》與不穀同好，如何？《左傳·齊桓公伐楚》傷未及死，如何勿重?《左傳·僖公二十二年》“如何”是“如之何”這種結(jié)構(gòu)的緊縮而凝固的形式?！叭绾巍蓖昂稳纭钡膩碓床灰恢拢诎l(fā)展過程中匯合在一起了。以君之力，曾不能損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列子·愚公移山》使民敬、忠以勸，如之何？《論語·為政》古書中同“如何”、“如之何”相類似的固定結(jié)構(gòu)還有“若何”、“奈何”、“若之何”、“奈之何”。如：使歸就戮于秦，以逞寡君之志，若何？《左傳·僖公三十三年》孟嘗君曰：“市義奈何？”《戰(zhàn)國策·齊策》晉侯謂慶鄭曰：“寇深矣，若之何？”《左傳·僖公十五年》雖先生之辯，將奈之何哉？《莊子·盜跖》疑問代詞“何”作謂語，若之、奈若、奈之是介賓結(jié)構(gòu)作狀語。凝固成為一種固定結(jié)構(gòu)，是一種表疑問的形容性詞語，意思是“怎么樣”或“怎么辦”。

有人有不同的分析，“如”、“若”、“奈”是動詞，表示對付、對待等意義；“何”是疑問代詞，作動詞的后置狀語，可譯為“怎么”、“怎樣”，中間可以插入名詞、代詞或名詞性詞組，作“如”、“若”、“奈”的賓語。“如（若、奈）……何”可譯為“怎么對付（對待）……呢”或“把……怎么樣呢”。（2）何以……為表示反問的句式。其中疑問代詞“何”是動詞“以”的狀語（“以”作“用”講），“為”是表疑問語氣的助詞，相當(dāng)于“呢”。這個句式可譯為“為什么用……呢”或“要……干什么呢”。例如：

①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為?（《論語·季氏》）②匈奴未滅，何以家為?（《漢書·霍去病傳》）此句式中的“何”可用“奚”、“惡”、“安”等代替，“以”可用“用”代替。例如：

①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莊子·逍遙游》）②惡用是鶂鶂者為哉?（《孟子·滕文公下》）

此句式中“以”的賓語如果是動詞或動詞性詞組，“以”還可以省略不用，便成為“何……為”的格式。例如：

①如今人方為刀俎，我為魚肉，何辭為?（《史記·項羽本紀(jì)》）②天之亡我，我何渡為?（同上）（3）何……之……表示感嘆的句式。“何”是疑問代詞，處在句首作狀語，加強(qiáng)感嘆語氣。有時“何”用“奚”等代替，“之”是結(jié)構(gòu)助詞，是補(bǔ)語的標(biāo)志。“何……之……”可譯為“什么（怎么）……得這么（這樣、那么、那樣）……”。例如：

①何士民眾庶不譽(yù)之甚也?（宋玉《對楚王問》）②天下之刖者多矣，子奚哭之悲也?（《韓非子·和氏》）（4）何其……“其”是指示代詞，這是感嘆句式。例如：

《史記·孔子世家》：“汝來何其晚也!”（5）孰與“孰與”是由“……與……孰……”演變來的，表示比較的固定句式?！笆搿笔且蓡柎~，“與”為介詞。“孰與”可譯為“和（跟、與）……誰（哪個）……”或“和（跟、與）……相比，誰（哪個）……”。例如：

①吾孰與徐公美?（《戰(zhàn)國策·齊策一》）②沛公曰：“孰與君少長?”（《史記·項羽本紀(jì)》）③陛下自察，圣武孰與高帝?（《史記·曹相國世家》）“孰與”還可用在相比較的兩項之間，但比較之后往往選擇后者，相當(dāng)于“孰若”，可譯為“哪如”或“哪比得上”。例如：①大天而思之，孰與物畜而制之?（《荀子·天論》）②為兩郎僮，孰若為一郎僮?（柳宗元《童區(qū)寄傳》）（二）否定句中代詞作賓語

在否定句中，動詞的賓語如果是代詞，也大都置于動詞前。這里包含兩個條件：第一，全句必須是否定句。即句中有否定副詞“不”、“無（毋）”、“莫”、“弗”、“未”等作狀語或者是有否定性無定代詞“莫”等作主語，從而構(gòu)成一個否定句。第二，賓語必須是代詞。

①古之人不余欺也?。ㄌK軾《石鐘山記》）②我無爾詐，爾無我虞。（《左傳·宣公十五年》）③三歲貫女，莫我肯顧。（《詩經(jīng)·魏風(fēng)·碩鼠》）④然民雖有圣知，弗敢我謀；勇力，弗敢我殺。（《商君書·畫策》）⑤俎豆之事，則嘗聞之矣；軍旅之事，未之學(xué)也。（《論語衛(wèi)靈公》）⑥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孟子·梁惠王上》）⑦每自比于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三國志·諸葛亮傳》）

詞前有能愿動詞或副詞充任的狀語，代詞賓語既可以在狀語之前（例⑥），也可以在狀語之后（例④）。

注意：

如果賓語不是代詞，即使是否定句，賓語也不前置。例如：流血及屨，未絕鼓音?！鹅斨畱?zhàn)》“君”和“子”一類的詞不是代詞，而是名詞，在否定句中不放在動詞之前。

若不許君，將焉用之?！蹲髠鳌ふ压哪辍肺曳亲樱滩恢右??！肚f子·秋水》

用否定副詞“弗、勿”的否定句，一般是不帶賓語的，但如果出現(xiàn)賓語，而且又是代詞，同樣要放在動詞之前。如：

大國亦弗之從而愛利?！赌印し枪ブ小?/p>

否定句中代詞賓語前置的現(xiàn)象遠(yuǎn)沒有疑問代詞賓語前置嚴(yán)格。例如：①不我知者，謂我士也驕。（《詩經(jīng)·魏風(fēng)·園有桃》）②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詩經(jīng)·王風(fēng)·黍離》）

從先秦時代起，否定句中的代詞賓語就已經(jīng)開始從前置向后置發(fā)展了。到了漢代，這類句子中的代詞賓語大都置于動詞之后，而魏晉以后的口語性較強(qiáng)的著作中則絕大多數(shù)都移至動詞之后了。

（三）用“之”、“是”等構(gòu)成賓語前置。

在賓語前置的同時，要在賓語后面用代詞“是”或“之”復(fù)指一下，代詞“是”或“之”也要放在動詞的前面。有的學(xué)者認(rèn)為，“之”、“是”等是助詞，是賓語前置的標(biāo)志。

1前置賓語是名詞或名詞性詞組時，用“之”、“是”等來復(fù)指。

姜氏何厭之有?（《左傳·隱公元年》）非夫人之為慟而誰為?（《論語·先進(jìn)》）豈不谷是為?先君之好是繼。（《左傳·僖公四年》）將虢是滅，何愛于虞?”《左傳·僖公五年》用“實”、“斯”、“焉”、“之為”復(fù)指的：

《左傳·僖公五年》：“鬼神非人實親，唯德是依。”

《詩經(jīng)·豳風(fēng)·七月》：“朋酒斯饗，曰殺羔羊?！?/p>

《左傳·隱公六年》：“我周之東遷，晉鄭焉依?！?/p>

《孟子·告子上》：“其一人專心致志，唯弈秋之為聽?！?前置賓語是代詞時，一般只用“之”復(fù)指。例如：詩曰：“孝子不匱，永錫爾類”，其是之謂乎？《鄭伯克段于鄢》宣子曰：“烏呼！‘我之懷矣，自詒伊戚。’其我之謂矣！”（《左傳·宣公二年》）3用代詞“之”、“是”復(fù)指前置賓語的凝固結(jié)構(gòu)

（1）“是之謂”“此之謂”

上不失天時，下不失地利，中得人和，而百事不廢，是之謂政令行。《荀子·王霸》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不朽?！蹲髠鳌は骞哪辍贰笆侵^”“此之謂”可單獨形成分句，后面不帶名詞或名詞性詞組，譯成“說的就是這個”、“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例如：《孟子·公孫丑上》：“太甲曰：‘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謂也。”（2）唯(惟)……是……，唯(惟)……之……。這兩個凝固結(jié)構(gòu)對前置賓語的強(qiáng)調(diào)作用更加突出。副詞“唯”字表示限制范圍。例如

雖天地之大，萬物之多，而唯蜩翼之知。（《莊子·達(dá)生》）去我三十里，唯命是聽。（《左傳·宣公十五年》）雞鳴而駕，塞井夷灶，唯余馬首是瞻。（《左傳·襄公十四年》）（3）何……之有表示反問的句式?！坝小笔莿釉~，“之”是結(jié)構(gòu)助詞，幫助賓語前置；“何”是疑問代詞，做前置賓語的定語?！昂巍小笨勺g為“有什么……呢”。例如：夫晉何厭之有?（《左傳·僖公三十年》）宋何罪之有?（《墨子·公輸》）（四）無形式標(biāo)志的賓語前置

1、賓語直接提到動詞前。例如：①赫赫師尹，民具爾瞻。（《詩經(jīng)·小雅·節(jié)南山》）②昭王南征而不復(fù)，寡人是問。（《左傳·僖公四年》）

注意：不要把“是”作前置賓語的句式和“是”復(fù)指前置賓語的句式混淆了，也不要把“是”字誤解成現(xiàn)代漢語的判斷詞“是”。2、賓語直接提到介詞前。介詞“以”的賓語習(xí)慣上常放在前面,介詞“于(乎)”的賓語偶爾前置。例如：①《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保ā墩撜Z·為政》）②今在骨髓，臣是以無請也。（《韓非子·喻老》）③室于怒，而市于色。（《左傳·昭公十三年》）四表示行為數(shù)量的詞序

現(xiàn)代漢語表示行為數(shù)量時，一般是把數(shù)詞和動量詞放在動詞之后；古漢語表示行為數(shù)量時，一是一般不用動量詞，二是數(shù)詞一般要放在動詞之前。如：桓公九合諸侯，不以兵車，管仲之力也。（《論語·憲問》）公輸盤九設(shè)攻城之機(jī)變，墨子九距之。（《墨子·公輸》）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舍。（《荀子·勸學(xué)》）假如要強(qiáng)調(diào)某一行為的數(shù)量時，可以改變句式，把數(shù)詞從動詞前面移到句尾，并在這個數(shù)詞前面用代詞“者”字復(fù)指，使“者”字前面的結(jié)構(gòu)成為全句的主語，移到句尾的數(shù)詞就成了全句的謂語。如：于是平原君欲封魯仲連，魯仲連辭讓者三，終不肯受?！稇?zhàn)國策·趙策》范增數(shù)目項王，舉所佩玦以示者三?！而欓T宴》五定語后置1中心語加后置定語，并用代詞“者”收尾。求人可使報秦者，未得。《史記.廉藺列傳》村中少年好事者馴養(yǎng)一蟲?！读凝S》2中心語與后置定語之間加連詞“之”字，再用“者”字煞尾。馬之千里者，一食或盡粟一石。韓愈《雜說》鳥獸之害人者消。《滕文公》3在中心語和后置定語之間加“之”字，但省略“者”。

蚓無爪牙之利，筋骨之強(qiáng)?！秳駥W(xué)》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yuǎn)，則憂其君。4在中心語和后置定語之間直接加后置定語，如：

從弟子女十人所。《西門豹治鄴》六狀語后置

桓公九合諸侯，[不以兵車]，管仲之力也。（《論語·桓公殺公子糾》）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柳宗元《黔之驢》）于是公子立自責(zé)，[似若無所容者]。（《史記·魏公子列傳》）

下面的例子有人稱為補(bǔ)語，其實也是狀語后置。例如：為壇而盟，祭[以尉首]。（《史記·陳涉世家》）何不試之[以足]？（《韓非子·鄭人買履》）青取之[于藍(lán)]而青[于藍(lán)]。（《荀子·勸學(xué)》）短屈原[于頃襄王]。（《史記·屈原列傳》）而大聲發(fā)[于水上]。（蘇軾《石鐘山記》）又有若老人坷且笑于山谷中者。（蘇軾《石鐘山記》）補(bǔ)語：至于廩延開罪于先生降大任于是人也東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

七雙賓語

所謂雙賓語，就是一個謂語動詞帶了兩個賓語，第一個賓語稱為間接賓語，又稱近賓語，表動作行為的關(guān)涉對象，一般指人。第二個賓語稱為直接賓語，又稱遠(yuǎn)賓語，表動作行為的支配對象，一般指物。其結(jié)構(gòu)形式為“動詞＋間接賓語＋直接賓語”。雙賓結(jié)構(gòu)是古今共有的句法結(jié)構(gòu)。但是，古代漢語的雙賓結(jié)構(gòu)在結(jié)構(gòu)形式和語義關(guān)系方面還有一些值得注意的特點。

（一）古代漢語雙賓語的結(jié)構(gòu)形式1．“動詞＋間接賓語＋直接賓語”式，這是漢語雙賓結(jié)構(gòu)的典型形式。公賜之食。（《左傳·隱公元年》）陽貨欲見孔子，孔子不見。歸孔子豚。（《論語·陽貨》）天子數(shù)問騫大夏之屬。（《漢書·張騫傳》）2．“間接賓語＋動詞＋直接賓語”式，這是古代漢語雙賓語特有的結(jié)構(gòu)形式，即間接賓語前置式。

我龜既厭，不我告猶。（《詩經(jīng)·小雅·小旻》）若受吾幣而不吾假道，將奈何？（《呂氏春秋·權(quán)勛》）寡人將誰屬國？（《呂氏春秋·貴公》）具體說來，有“否定詞＋代詞賓語＋動詞＋直接賓語”和“疑問代詞賓語＋動詞＋直接賓語”二式。3．“動詞＋直接賓語＋間接賓語”式，這是古代漢語雙賓語典型結(jié)構(gòu)的派生形式，即間接賓語和直接賓語位置互易式。

吾既已言之王矣。（《墨子·公輸》）得璧，傳之美人，以戲弄臣。（《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成王長，周公反政成王。（《史記·周本紀(jì)》）又獻(xiàn)玉斗范增。（《漢書·高帝紀(jì)》）雙賓結(jié)構(gòu)中使用代詞“之”，當(dāng)“之”字指物（或相當(dāng)于物）的直接賓語時，就要與指人的間接賓語互換位置。有時，名詞性的直接賓語也可與間接賓語互換位置。

（二）古代漢語雙賓語的語義特點1．“取予義”動詞帶雙賓語。古代漢語的取予義動詞有“賜”、“與”、“授”、“予”、“歸”、“遺”、“貽”、“償”、“藉”、“赍”、“取”、“奪”等。例如：賜我先君履。（《左傳·僖公四年》）活我，吾與女璧。（《左傳·哀公十七年》）此所謂“藉寇兵而赍盜糧”者也。（李斯《諫逐客書》）紾兄之臂而奪之食，則得食；不紾，則不得食，則將紾之乎？（《孟子·告子下》）取予義動詞的雙賓語中，間接賓語是取義或予義行為的交接對象，一般指人，直接賓語是取義或予義行為的具體交接物，即受事，一般指物。

特殊例句：相如視秦王無意償趙城。(《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魏王遺荊王美人。（《韓非子·內(nèi)儲說下》）秦昭公聞之，使人遺趙王書。（《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2．“問告義”動詞帶雙賓語。古代漢語的問告義動詞有“語”、“告”、“示”、“教”、“問”、“謂”等。例如：公語之故，且告之悔。（《左傳·隱公元年》）既入焉，而示之璧。（《左傳·哀公十七年》）后稷教民稼穡，樹藝五谷。（《孟子·滕文公上》）豹往鄴，會長老，問之民所疾苦。（《史記·滑稽列傳》褚少孫續(xù)補(bǔ)）問告義動詞的雙賓語中，間接賓語是詢問義或告示義行為的對象，一般指人。直接賓語是詢告或告示義行為的具體內(nèi)容，即受事。特殊例句：分人以財謂之惠，教人以善謂之忠，為天下得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