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加快遠程教育學科專業(yè)建設

1、論加快遠程教育學科專業(yè)建設丁興富（中國遠程教育2004年第10期）【編者按】 近年來，我國遠程教育的實踐探索和理論研究都收獲了豐碩的成果，學科建設問題越來越受到重視。毋庸贅言，遠程教育事業(yè)的進一步發(fā)展需要成熟理論的支撐；而學科的形成也是遠程教育步入成熟階段的重要標志。不少人士斷言，遠程教育學終將成為一門相對獨立的教育學分支學科；同時，從整體狀況來看，學科建設的研究還是相當薄弱的。 遠程教育學科建設的研究是多學科的綜合性研究，需要踏踏實實地做大量的工作。秉持嚴肅的治學態(tài)度和嚴謹的學風，高度重視理論創(chuàng)新，是學科建設更上層樓的重要保證。 學科建設是長期的過程，其一個重要特點就是理論與實踐的互動。遠程

2、教育學科建設的研究必須借鑒國內外教育理論的成果；同時，更要關注我國遠程教育的實踐，從中發(fā)現、提煉學術前沿課題，進行深層次的研究。 遠程教育學科建設需要廣泛的參與。遠程教育界各方面的人們從不同的視角來關注、來探討，會使遠程教育學科建設的研究具有更為鮮活的生命力。遠程教育學科的成熟必定要經歷思想與觀念的碰撞，營造寬松、活躍的學術氛圍顯得尤為重要。 作為遠程教育領域的專業(yè)刊物，理應具備較為寬闊的理論視野，站在學術前沿，致力于遠程教育理論建設的引領與推進。集中反映遠程教育領域對學科建設問題的探討，無疑是我們的責任。為此，我們策劃了遠程教育學科建設研究專題，擬陸續(xù)刊發(fā)一組文章，既做宏觀研究、也做微觀辨析

3、，既有理論探討、也有實證分析，希望以此為契機，使遠程教育理論的研究向縱深處再進一步。我們誠摯地希望遠程教育界的同仁們給予關注并積極地參與進來。 【摘 要】遠程教育概念經歷了重大變革。本文探討了作為教育手段和教育方式的廣義遠程教育和狹義遠程教育的界定及其意義。在此基礎上，給出了遠程教育學的新定義。討論了當前國際國內遠程教育學科專業(yè)建設的現狀，以及在我國加快遠程教育學科專業(yè)建設的意義。 【關鍵詞】 遠程教育；遠程教育學；學科專業(yè)建設 遠程教育與遠程教育學 自世紀之交以來，在教育文獻和大眾傳媒中出現頻率很高的一個詞匯是“遠程教育”。這與世紀之交以計算機多媒體和互聯(lián)網為標志的電子信息通信技術的迅猛發(fā)展

4、有關。于是，遠程教育的身份發(fā)生了重大轉折：從教育大家族中處于邊緣地位的遠親支系轉換成為國際社會大舞臺上的前臺熱星。遠程教育這一概念術語也跟著一改往昔被知識界、學術界冷落和輕視的處境，一下子被政府和社會各界、文獻和傳媒廣泛傳播。一時間，從談論遠程教育到涉足遠程教育成為一種時髦，似乎不談論遠程教育就有落伍之嫌，似乎到處都在舉辦遠程教育，以致國際遠程教育界的學術權威霍姆伯格博士不得不撰文論述“遠程教育在世紀之交遇到的認同危機”（1999：142）。他指出：“遠程教育作為一種分離的教與學的形態(tài)正在受到來自兩方面的攻擊。一方面，遠程教育的方法已經被傳統(tǒng)教育廣泛應用，以致有人預言這兩種教育形態(tài)的趨同（或匯

5、合）已經在進行中。另一方面，教育過程中對技術的應用統(tǒng)統(tǒng)被認為是遠程教育的實踐。”“我想論證的是：以上兩種思維方式都有可能導致喪失某些重要的東西。我還發(fā)現，隨意地使用遠程教育的術語是令人遺憾的。”“這正是一種帶諷刺意味的轉折，遠程教育在經歷了漫長的歲月后終于獲得了承認和尊重，如今有必要把對遠程教育的認同僅僅給予那些真正屬于它的活動。為此，有必要依據實踐對遠程教育的基本特征加以認定，特別應該從把遠程教育定義為一種獨特的和分離的教育形態(tài)的觀點出發(fā)來加以認定?！?霍姆伯格的擔憂和呼吁是有道理的。但是，霍姆伯格對遠程教育認定的取向是值得商榷的。從上述論文及上列引文中可以看出，霍姆伯格將遠程教育活動識別出

6、兩個不同的類型：作為“一種獨特的和分離的教育形態(tài)”的遠程教育和作為方法或手段的技術在教育中的應用?；裟凡襁€提及有人預言兩種基本教育形態(tài)傳統(tǒng)教育和遠程教育的趨同（或匯合）?；裟凡裾J同基更在遠程教育基礎（1986）中對遠程教育的經典定義，認為：“對我們討論的領域，基更定義的重大意義在于它明確表示了遠程教育是教育的一種特定的形態(tài)”（霍姆伯格1999：146）?；裟凡裾J為，“對技術的應用只是遠程教育的特征之一”（參見基更遠程教育定義要素之三）?；裟凡癫⒉恢鲝垖ⅰ白鳛榉椒ɑ蚴侄蔚募夹g在教育中的應用”統(tǒng)統(tǒng)歸為遠程教育。彼得斯也將這種“獨特的和分離的教育形態(tài)”認同為“真正的遠程教育”?？磥?，國際遠程

7、教育界三位影響深遠的理論權威的立場和意見是一致的。 在遠程教育發(fā)展史上的函授教育和多種媒體（以廣播電視錄音錄像等大眾媒體為標志）開放教育階段，我國有相當大規(guī)模和范圍的卓有成效的遠程教育實踐。20世紀中后期，我國教育界對遠程教育是“一種獨特的和分離的教育形態(tài)”并無異議。世紀之交，隨著以計算機多媒體和互聯(lián)網為標志的電子信息通信技術的迅猛發(fā)展以及遠程教育、遠程教學和遠程學習活動進入學校教育和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這才產生了“遠程教育是一種教育手段還是一種教育方式”的爭議。 從上世紀末撰寫博士論文開始，我就關注遠程教育概念的界定，研究成果已經發(fā)表在博士論文以及專著遠程教育學（2001）和遠程教育研究（2

8、002）中。我的主要結論是：應該區(qū)分廣義遠程教育和狹義遠程教育。廣義遠程教育或遠程學習應該包括在師生時空分離或學習者獨立自主的所有各種情境（包括傳統(tǒng)學校校園情境和社會生活情境）中，作為方法或手段的技術在教育和學習中的應用。而狹義遠程教育即學校遠程教育，正是基更、霍姆伯格和彼得斯認同的“真正的遠程教育”，即與傳統(tǒng)校園課堂教育相對的“一種獨特的和分離的教育形態(tài)”：“學校遠程教育是對教師和學生在時空上相對分離，學生自學為主、教師助學為輔，教與學的行為通過各種教育技術和媒體資源實現聯(lián)系、交互和整合的各類學?；蛏鐣C構組織的教育的總稱?！保ǘ∨d富 2001：26）依據以上定義，我給出了廣義遠程教育和狹義

9、遠程教育及其相互關系的示意圖。 由此可見，狹義遠程教育即學校遠程教育或機構遠程教育是指由特定機構組織的遠程教育，這是一種新興的“教育方式”，即“一種獨特的和分離的教育形態(tài)”；而廣義遠程教育中包括在傳統(tǒng)校園學校（大中小學）和社會生活情境中發(fā)生的遠程教育現象和行為活動，它們主要是一種新興的“教育手段”，即“作為方法或手段的技術在教育中的應用”?？梢詫⒆鳛椤敖逃侄巍焙汀敖逃绞健钡倪h程教育通稱為遠程教育形態(tài)或遠程教育活動或遠程教育現象。 以上對于廣義遠程教育和狹義遠程教育的區(qū)分，以及它們與作為“教育手段”和“教育方式”的遠程教育的關系的論述，為解決自世紀之交以來國際教育界面臨的遠程教育概念術語的普

10、遍混亂提供了一種方案，為解決霍姆伯格所面對和揭示的、但依然困惑的遠程教育的認同危機提供了一條思路。 在英語中，一些學科名稱與學科研究對象的名稱是用同一個詞匯表述的。如“Educational Technology”（或“Instructional Technology”）既表示“教育技術（教學技術）”，也表示“教育技術學（教學技術學）”，如同“Distance Education”既表示“遠程教育”，也表示“遠程教育學”一樣。在英語學術文獻中，通常并不同時給出“教育技術”和“教育技術學”兩個定義。我們通常理解的“教育技術是關于學習資源和學習過程的設計、開發(fā)、應用、管理和評價的理論和實踐”，既是

11、“教育技術”的定義，也是“教育技術學”的定義。因此，長期以來，較多對“遠程教育”的討論，較少對“遠程教育學”的討論。至少在中文的語境中，對“遠程教育學”的討論依然有其獨特的意義。 我在遠程教育學和遠程教育研究中給出的遠程教育學定義是： 遠程教育學是教育科學的一門新興學科。遠程教育學是研究遠程教育的規(guī)律、原理、方法和特點的學問。它的研究對象是遠程教育，即將遠程教育這一社會歷史現象的各個方面作為研究客體，探討這類新型教育形態(tài)的發(fā)生和發(fā)展的內在規(guī)律及其豐富的表現形式。（丁興富：遠程教育研究，第23頁。） 這里，我想給出遠程教育學的一個新的定義： 遠程教育學是教育學的一門相對獨立的新興分支學科，是研究

12、遠程教育這一新興教育形態(tài)的現象、規(guī)律和本質，探討作為手段或方式的遠程教育在人類教育和培訓體系中的地位、作用、原理、方法和特點的學問。遠程教育學的研究對象是遠程教育，即將遠程教育這一社會歷史現象的各個方面作為研究客體，探討這類新型教育形態(tài)的發(fā)生和發(fā)展的內在規(guī)律及其豐富的表現形式。 上述新定義的主旨是：（1）承襲了原來關于遠程教育學研究對象的表述；（2）明確地將遠程教育學的研究內容區(qū)分成兩部分，其一是將遠程教育作為客體作科學探究的求真研究，具有社會科學或教育科學的屬性；其二是將遠程教育作為人類實踐作開發(fā)運行的求效研究，具有技術學科的屬性。在求真和求效研究中，均涵蓋了作為教育手段和教育方式的所有遠程

13、教育形態(tài)、現象和活動。所以說，上述定義在內容的界定上更清晰、更明確了，比僅僅將學校遠程教育（狹義遠程教育）作為研究對象的遠程教育學有更大的視野和更廣、更強的適應性。 遠程教育學科的相對獨立和成熟 很顯然，30年前，遠程教育還是一個相對較少被了解、較少被研究的領域。遠程教育曾經是教育大家族里的灰姑娘或丑小鴨。從20世紀70年代起，遠程教育實踐的發(fā)展導致了遠程教育理論研究日益增長和遠程教育學科走向獨立。然而，直到20世紀90年代末期，我國和國際教育界對遠程教育是否開始成為教育學中的一門獨立的學科和一個獨立的專業(yè)是有爭議的。諸如霍姆伯格（Holmberg）（1989）和基更（Keegan）（1989

14、）等學者認為遠程教育學在20世紀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開始成為獨立的學科，而穆爾（Moore）（1999）等學者則認為遠程教育學科尚未成熟，許多遠程教育分支學科（如遠程教育哲學、遠程教育歷史學等）尚未最終形成。在國外，有些國家已經在大學設置了獨立的遠程教育專業(yè)，開發(fā)了遠程教育專業(yè)的系列課程及相關課程資源材料，授予大學本科和研究生各個層次的遠程教育專業(yè)的證書、文憑和學位。而在有些國家，遠程教育學科專業(yè)的設置仍然依附在教育技術或成人教育學科專業(yè)而沒有完全獨立。在我國，教育技術界的部分學者主張遠程教育只是教育技術學科中的一個新興的重要的研究方向，但尚未成熟到足以構成一門獨立的學科。因此，在教育學科專

15、業(yè)課程設置中，他們主張遠程教育可以作為二級學科的教育技術專業(yè)課程設置中的一個主要專業(yè)方向，可以設置一門主干課程和一組系列方向課程，但不贊同獨立設置遠程教育專業(yè)，培養(yǎng)相對獨立的遠程教育學科畢業(yè)生。最近，教育部聘任的教育技術學教學指導委員會在組織進行教育技術學科的新一輪本科生學科專業(yè)課程設置和教材建設中就持有這種立場和觀點。 我的看法是：遠程教育學自20世紀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開始成為獨立的學科；但是，如同教育技術學等其他教育學分支學科一樣，遠程教育學科體系的最終形成和成熟還需要經歷一個相當長的發(fā)展過程。隨著以計算機多媒體和互聯(lián)網為核心的信息通信技術的飛速發(fā)展，隨著我國現代遠程教育工程以及教育信

16、息化工程的組織實施和長足進展，遠程教育無論作為校園教育信息化進程中的一種重要的手段和課堂面授教育的補充，還是作為校外遠程教育這種相對獨立的新興教育方式，其發(fā)展速度和實現的規(guī)模與效益都得到了政府、教育界和全社會的共識。遠程教育已經成為一種教育職業(yè)和教育產業(yè)，遠程教育從業(yè)人員也在迅速增長。遠程教育實踐的發(fā)展需要理論指導，遠程教育從業(yè)人員需要接受專業(yè)教育和培訓，遠程教育學科專業(yè)建設在我國顯得越來越重要和迫切。 我在1997年第一次提出（并經此后多次完善），同其它學科專業(yè)一樣，遠程教育作為一門相對獨立的學科專業(yè)，其確立有以下8項基本標志（丁興富1997，1999，2001，2002）： 遠程教育專業(yè)協(xié)

17、會、學會的普遍建立； 專業(yè)刊物和學術出版物的明顯增長； 學術交流活動的活躍及其成效和影響； 學科的理論基礎基本形成； 學科體系得以建立和發(fā)展； 學科研究方法的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 遠程教育各種學派及其代表人物的產生和形成； 傳統(tǒng)大學開設相應的專業(yè)課程，招收培養(yǎng)本科、碩士、博士學生。 依據對這8項基本標志的考查，可以認為，自20世紀80年代末起，遠程教育在學術研究（前7項）和大學教學（第8項）兩方面都已開始確立為一門相對獨立的專業(yè)學科。當然，遠程教育學科專業(yè)的成熟和完善依然需要經歷一個相當長的發(fā)展過程，這同教育技術學科專業(yè)及教育學中諸如教育經濟學等分支學科專業(yè)的發(fā)展處境是一樣的。 如上所述，遠程教育學是

18、教育學的一門相對獨立的新興分支學科，它探討這類新型教育形態(tài)的發(fā)生和發(fā)展的內在規(guī)律及其豐富的表現形式。遠程教育是與傳統(tǒng)校園面授教育相對的一種新型的教育形態(tài)，從其技術基礎而言，包括從函授教育到基于廣播電視錄音錄像等大眾媒體的多種媒體開放與遠程教育，再到基于電子信息通信技術的網絡遠程教育。隨著以計算機多媒體和互聯(lián)網為標志的電子信息通信技術的發(fā)展，遠程教育已經進入學校校園教育信息化的進程，越來越普遍地成為課堂面授教育的一種重要補充手段。伴隨著信息技術與學科課程教學整合的深入發(fā)展，將遠程教育與面授教育結合在一起的混合教育也在發(fā)展中。因此，遠程教育有著極其廣泛而豐富的研究內容。 加快遠程教育學科專業(yè)建設的

19、意義 世界和中國遠程教育的發(fā)展歷史表明，在21世紀信息和學習社會中，遠程教育將成為各國學校教育和終身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并對國際教育全球化大格局產生與日俱增的重大影響。對遠程教育理論研究和學科建設的考察則表明，遠程教育無論從理論研究、還是從大學教學看，都已經開始成為一種獨立的學科和專業(yè)。恩格斯曾說：“一個民族要想站在科學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沒有理論思維”。積極推進遠程教育的理論研究和學科建設，并在我國高等院校教育學科各相關專業(yè)（如教育技術專業(yè)、高等教育專業(yè)、成人教育專業(yè)）開設“遠程教育學”主干課程和遠程教育方向其他系列課程，并進而設置獨立的遠程教育學位（學士、碩士和博士）專業(yè)課程是急需的

20、、適時的和可行的。 1. 總結實踐經驗，進行理論概括和創(chuàng)新 在我國大學設置遠程教育課程和專業(yè)開展遠程教育學科的教學和研究工作，有利于總結我國遠程教育的實踐經驗并進行理論概括和創(chuàng)新。我國應用視聽技術和媒體開展社會和學校電化教育已有近一個世紀的歷史，應用教育技術和媒體進行開放遠程教育已有半個世紀的歷史，應用電子信息通信技術開展網絡遠程教育也已經歷時10來年，積累了豐富的實踐經驗。在我國遠程教育的長期實踐中，已收獲了不少理論研究成果，進行了積極的理論探索和創(chuàng)造。但是，在總體上，相對于我國遠程教育的宏大規(guī)模和巨大成就而言，理論研究和學科建設的步伐仍顯得有些滯后。通過在我國相關大學的院系開設遠程教育課程

21、和專業(yè)，可以推動遠程教育的理論研究，促進遠程教育的學科建設，從我國遠程教育實踐的廣袤的土壤中吸取取之不盡的營養(yǎng)，探索創(chuàng)造，推陳出新，開創(chuàng)開放與遠程教育的中國模式和中國學派，為世界遠程教育的繁榮和發(fā)展做出我們的貢獻。 2. 借鑒世界各國的實踐經驗和理論研究成果 在我國大學設置遠程教育課程和專業(yè)，開展遠程教育學科的教學和研究工作，有利于我國教育工作者積極地借鑒世界各國遠程教育的實踐經驗和理論研究成果。世界各國的遠程教育已經有了一個半世紀以上的歷史經驗，并且已經總結建立了相對完整的遠程教育學科理論體系，涌現出眾多的實踐模式和理論學派。積極借鑒世界各國遠程教育的實踐經驗和理論研究成果，可以使我國遠程教

22、育學科理論研究和教學的起點高、成效快，進而推動和促進我國遠程教育事業(yè)的發(fā)展，并盡快與國際學術交流和理論創(chuàng)新接軌，積極參與遠程教育全球化體制的構建。 3. 以理論指導教育決策 設置遠程教育課程和專業(yè)、開展教學和研究的一大功能是爭取更好地以理論指導教育決策。 （1）教育發(fā)展新的增長點 在20世紀，遠程教育已經在世界各國顯示出巨大的活力、取得了重大的成就。在知識經濟和學習社會到來的21世紀，遠程教育必將成為世界各國教育發(fā)展新的增長點。知識經濟需要的大量高級專業(yè)人才的培養(yǎng)、整個國家人力資源的深度開發(fā)和民族素質的提高都離不開遠程教育的參與和發(fā)展。許多國家、尤其是發(fā)展中國家的高等教育大眾化的任務為發(fā)展遠程

23、教育提供了難得的歷史契機。各國終身教育體系的建立和終身學習社會的最終形成更離不開遠程教育。遠程教育的理論研究和學科建設將為這一新的發(fā)展增長方向作出科學的論證和預測，幫助拉動和規(guī)劃新的增長，使之與整個教育事業(yè)的發(fā)展、與國家經濟建設和社會發(fā)展相互協(xié)調、相互促進。 （2）國際社會和教育界的關注 遠程教育的發(fā)展已經引起了國際社會和教育界的關注。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銀行、經濟合作發(fā)展組織、亞洲開發(fā)銀行等國際組織，以及全球和各洲、各大陸、各地區(qū)的遠程教育專業(yè)組織與機構均在它們的跨世紀發(fā)展戰(zhàn)略和議程中列入了進一步開發(fā)遠程教育的項目計劃。遠程教育的理論研究和學科建設有助于進一步推動國際社會和教育界對遠程教育

24、的關注、指導和投資，形成發(fā)展遠程教育的良好的國際環(huán)境。 （3）教育決策新的熱點 20世紀90年代以來，我國教育和社會各界對發(fā)展遠程教育表現出巨大的熱情，推進國家信息基礎設施建設、發(fā)展遠程教育已成為我國教育決策的新的熱點之一。然而，在有關政策的制訂上仍存在眾多課題有待探討和決策。比如，在國家信息基礎設施和遠程教育專業(yè)平臺的建設中，發(fā)展衛(wèi)星和有線電視網絡、計算機網絡和公眾電子通信網絡的相互關系問題；在開展遠程教育的組織機構中，獨立設置的遠程教育院校與傳統(tǒng)院校兩大系統(tǒng)之間、以及眾多傳統(tǒng)院校之間的相互競爭和合作的問題；在發(fā)展遠程教育的規(guī)劃中，信息基礎設施硬件建設、教育信息資源軟件課件建設，教學支助服務

25、、管理和質量保證以及人員培訓等教育院校組織系統(tǒng)建設之間的相互關系問題；在發(fā)展遠程教育項目、開展學歷教育和非學歷教育時，國家統(tǒng)籌、部門規(guī)劃、區(qū)域協(xié)調、院校自治和市場調節(jié)的相互關系問題等。在大學設置遠程教育課程和專業(yè)、開展教學和研究，將有助于推動相關政策的探討、研究和評估，做出正確的決策。 4. 以理論指導教育實踐 歸根結底，遠程教育的理論研究和學科建設將有利于指導遠程教育的實踐活動，指導遠程教學、遠程學習和遠程教育的管理。盡管我國遠程教育事業(yè)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在有中國特色的遠程教育人才培養(yǎng)的教學模式、學習模式和管理模式的探索、革新和發(fā)展，在應用各種信息技術和教育技術開展各專業(yè)學科教學，在

26、多種媒體課程材料（從印刷教材到視聽材料和基于計算機網絡的多媒體課件）的開發(fā)、設計、制作和發(fā)送，以及在提供以學生為中心的學習支助服務和教與學的雙向交互通信等領域，都存在著眾多亟待進一步研究和解決的課題。開展理論研究和學科建設、加強學術交流和項目合作，將為遠程教育院校和在遠程教育實踐第一線的教學和管理工作者提供理論指導。幫助遠程教育院校改善教學管理水平和教育投資效益，幫助遠程教育實踐工作者提高教學質量和工作效率，幫助遠程學習者更加有效地進行自主而靈活的學習。 5. 培育專業(yè)人才和專業(yè)隊伍 遠程教育事業(yè)的迅速發(fā)展需要大量有專業(yè)知識和技能的專門人才。我國遠程教育事業(yè)的發(fā)展、理論研究和學科建設的未來歸根結底取決于遠程教育專門人才的培養(yǎng)和專業(yè)隊伍的形成、提高和發(fā)展。我國組織實施的現代遠程教育試點過程面臨的質量危機或學歷證書與學位的含金量挑戰(zhàn)，歸根結底是對遠程教育隊伍人才的專業(yè)素質的挑戰(zhàn)。在我國大學設置遠程教育專業(yè)和課程、開展遠程教育學科的系統(tǒng)研究工作，將加快遠程教育專門人才的培養(yǎng)和專業(yè)隊伍素質的提高。規(guī)劃和加強遠程教育人才培養(yǎng)基地和實驗基地的建設，組織實施遠程教育在職人員的專業(yè)資格教育和崗位培訓，重視遠程教育學科帶頭人的作用及學者專家的梯隊建設，支持和開拓在遠程教育領域的國際合作和學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