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國古代哲學思想分析尼克松首次訪華前后中美和解的外交實踐

1、從中國古代哲學思想分析尼克松首次訪華前后中美和解的外交理論從中國古代哲學思想分析尼克松首次訪華前后中美和解的外交理論正如馮友蘭老先生在?中國哲學史?開篇所言，哲學在中國文化中的地位。歷來被看為可以和宗教在其他文化中的地位相比較。德克布德教授在?構成中國文化的主要思想?中曾寫道：中國文化的精神根底不是宗教至少不是有組織形式的宗教，而是倫理特別是儒家倫理。盡管主權國家概念在歐洲30年戰(zhàn)爭之后才逐漸明晰，國際關系學科和理論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后才在美國建立成熟起來，在中國，從哲學上探究國家間關系的嘗試自春秋戰(zhàn)國的百家爭鳴時期已經開場。在孔子、老子、商鞅、孫子、管子的思想中，都有可以解釋和指導國際關系以

2、及外交的思想內涵。經歷了新文化運動和文化大革命后，許多中國傳統(tǒng)哲學思想遭到批判和唾棄，被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tài)取而代之。然而，假如仔細審視中國的外交歷程，尤其是從20世紀70年代開場，中國開場擺脫意識形態(tài)的窠臼，逐漸回到中國傳統(tǒng)思想的軌道上來，而中國指導人的外交思路，也得到了眾多國家的認可。以中國古代哲學思想研究我國外交理論的學術成果，大多集中于研究改革開放以后逐步走向正規(guī)后的外交。以傳統(tǒng)哲學思想研究改革開放前，尤其是20世紀60年代末、70年代初的外交理論的學術成果，就尤其少。本文擬以1972年前后尼克松訪華的決策過程及來龍去脈為案例，研究這一外交過程中，中國傳統(tǒng)哲學思想在中國最高指導人決策中的

3、表達。一、順勢而為：中美利益的逐步接近勢是中國古代哲學思想中非常重要的概念。無論是老子、孔子還是孫子，都以勢來強調對于全局本文由論文聯(lián)盟搜集整理和整體情況的把握。在老子的思想中，道是判斷一個事情應不應該做的準那么，而勢那么是判斷一個事情能不能做的標準。如何認識勢、如何判斷勢是能否做成一件事的關鍵，也是政治家智慧的表達。在?孫子兵法?中，勢表示力量強弱以及各種因素戰(zhàn)略的開展方向。以道為本，順勢而為、因勢利導存在于中國指導人的思維和腦海中。20世紀60年代末70年代初，從世界其他地區(qū)，尤其是從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看來，中國仍然屬于蘇聯(lián)陣營，中國與蘇聯(lián)的沖突仍然只是社會主義陣營里的內部矛盾。但在中國指導

4、人看來，與蘇聯(lián)為友的大勢早已不在。中國自古以來認為自己是天朝上國。僅僅在近代以來遭受了外來侵略，蒙受屈辱。當新中國建立，終于擺脫了過去一百年來列強的殖民與損害之時，中國的指導人不斷鼓勵國人自力更生。實現(xiàn)民族復興，當然不愿意承受蘇聯(lián)所謂的指導。蘇聯(lián)把共產主義世界視為一個整體，由莫斯科進展指導。但是中國指導人對蘇聯(lián)的自我定位非常反感。毛澤東堅決地以中國為中心，回絕承受莫斯科的指導和指使。其中一個鮮明的例子是，1955年華約成立。中國回絕參加。對于毛澤東而言，他不愿意自己建立的新中國屈于蘇聯(lián)無論是斯大林、赫魯曉夫還是勃列日涅夫的指導之下。自從1956年赫魯曉夫作蘇共二十大報告之后。兩國在意識形態(tài)領域

5、就已分道揚鑣。北京以修正主義開場批判莫斯科，開場自立門戶。1958年，赫魯曉夫提出的兩個要求讓毛澤東和中國人更為光火。1958年，赫魯曉夫建議，在中國修建長波電臺以便與蘇聯(lián)潛艇聯(lián)絡。對于此項建議。中國人勃然大怒。赫魯曉夫親自前往中國安撫；然而，他的另一項建議讓蘇聯(lián)使用中國在太平洋的不凍港進一步惹惱了毛澤東。毛澤東說：不行，這個我們也不能同意。每個國家都應該在自己領土上駐軍。不能在別人的領土上駐軍，我們已經把英國人和別的外國人趕走好多年了，我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利用我們的國土到達自己的目的。1960年6月，赫魯曉夫通知中國暫緩兩年向中方提供原子彈樣品和制造技術。1960年7月，蘇聯(lián)又撤回在中國核工

6、業(yè)和軍工部門的專家。不再履行這一領域的協(xié)定。中蘇關系急劇惡化。20世紀50年代末期，中國外交戰(zhàn)略由一邊倒調整為兩個拳頭打人，反對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和蘇聯(lián)為首的修正主義以及各國反動派。中國和蘇聯(lián)之間的矛盾由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爭論開展到荷槍實彈的邊界沖突。到了1969年-1970年。中國邊境覆蓋著戰(zhàn)爭的陰影。其中1969年還發(fā)生了珍寶島沖突。與蘇聯(lián)的緊張關系不同的是。原來敵對的中美之間，正在發(fā)生著微妙的變化。1967年10月，毛澤東通過閱讀尼克松發(fā)表在?外交季刊?上的?越戰(zhàn)后的亞洲?一文，注意到了尼克松對于中美關系正?；目赡艹钟械姆e極態(tài)度。尼克松在文章中寫到：我們不能讓中國永遠在國際大家庭之外。作非

7、分之想，殺氣騰騰，威脅鄰國。在尼克松1969年的就職演講中，他也暗示了對于中國的興趣。史無前例地，毛澤東要求?人民日報?全文轉發(fā)了尼克松美帝國主義的總統(tǒng)的就職演說。這是一種轉變對美思路所做的鋪墊。1969年4月，毛澤東委托四位老帥陳毅、聶榮臻、徐向前和葉劍英，共同研究國際形勢。當時，中共九大政治報告已經對國際形勢和戰(zhàn)略問題作了分析。但周總理向四位老帥轉達了毛主席的意圖，認為有繼續(xù)研究的必要。在確認這不是自我批評的政治陷阱之后，老帥們斷定：中蘇矛盾大于中美矛盾，美蘇矛盾大于美中矛盾中國應該完畢孤立狀態(tài)。但是毛澤東仍然不滿意，讓四位元帥提出更加大膽的設想。陳毅就提出：要把中美大使級會談推向更高層次

8、。而且，陳毅更具有革命性的建議是放棄先收回臺灣的先決條件：第一，在華沙會談恢復時，我們主動重新提出舉行中美部長級或更高級的會談，協(xié)商解決中美之間的根本性問題和有關問題。第二，只要舉行高級會談，臺灣問題可以逐步謀求解決，還可以商談其他戰(zhàn)略性問題。雖然美國沒有勢的概念，但尼克松和基辛格敏銳地意識到了在與蘇聯(lián)抗衡中，由于中國與蘇聯(lián)的敵對關系，有拉攏中國共同對抗蘇聯(lián)的可能性?；粮窨闯隽酥刑K關系之間的勢，不僅僅是因為當時中蘇間的沖突，更深化探究了中蘇長期以來從意識形態(tài)到現(xiàn)實利益之間的不和。這種分歧越來越嚴重，甚至演變至沖突。珍寶島沖突之后，基辛格從蘭德公司的一份研究報告中推測。由于事件地點靠近蘇聯(lián)的后

9、勤基地，而與中國后勤基地相距甚遠，因此侵略者可能是蘇聯(lián)。在中蘇沖突急劇加速緊張后，中美之間出現(xiàn)了微妙的變化。以前從未考慮過中蘇開戰(zhàn)的美國，甚至開場考慮站隊。在1969年8月一次美國國家平安委員會會議中，尼克松甚至表態(tài)：我們絕不能讓中國在中蘇戰(zhàn)爭中一敗涂地。盡管尼克松和基辛格在美國政府決策者中是少數傾華派。但他們仍然是在中蘇戰(zhàn)爭中只支持中國為必要的戰(zhàn)略選擇。當中蘇在珍寶島沖突的時候，美國宣布停頓其第七艦隊在臺灣海峽的巡邏。1970年，中美開場了華沙會談。1970年10月，尼克松請巴基斯坦總統(tǒng)葉海亞作為中美之間的傳話人。1970年12月，毛澤東通過埃德加斯諾傳遞口信，歡送尼克松來華訪問。1971年

10、4月，中美乒乓外交實現(xiàn)了小球推動大球。1971年6月，基辛格機密訪華。震驚了日本、蘇聯(lián)和全世界。基辛格以一個美國現(xiàn)實主義政治家和學者的視角闡述了中美和解的必然性，這與中國哲學思想中的順勢而為有異曲同工之妙：中美走到一起是時代的必然不管兩國指導人是誰，這是早晚都要發(fā)生的指導人不可能創(chuàng)造出時代背景，他們的獨特奉獻在于能在條件允許的范圍內把自己的才干發(fā)揮到極致。假如超越了這個范圍，他們就會一敗涂地；反過來，假如做得不夠到位，也會一事無成。要是他們穩(wěn)扎穩(wěn)打，建立起嶄新的關系就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因為這一關系符合各方自身的利益。二、合眾連橫：地緣政治與一條線，一大片假如說，老子的道和勢，以及孔子的仁和禮

11、主要是為人治世的政治哲學，與國際關系沒有直接聯(lián)絡的話，那么縱橫家的合縱連橫是不折不扣的中國古代外交思想。戰(zhàn)國時期，齊與秦最為強大，互相爭取盟國，以擊敗對方，實現(xiàn)霸業(yè)。小國那么或選擇團結其他國家抵御大國或選擇依附大國。所以，合眾是南北縱列的弱國結合起來，抵御秦或者齊的兼并和侵略；連橫是小國成為秦或齊的盟國，進攻另外一些弱國，用傍大款以實現(xiàn)兼并土地擴大人口的目的。合眾游說六國結合抗秦的代表人物是公孫衍和蘇秦，連橫幫助秦國進攻其他弱國的代表人物是張儀。弱國在兩個強國之間，時而參加合眾，時而參加連橫。盡管當時的國都是西周王室的諸侯國，甚至有些是卿大夫國家，并非現(xiàn)代國際關系中的主權國家，但是當時國與國之

12、間的關系、交往形態(tài)已經具備了現(xiàn)代國際關系的特征。上文已經提到，20世紀60年代，中國已經擺脫意識形態(tài)的窠臼，對外戰(zhàn)略從一邊倒變?yōu)閮蓚€拳頭打人。進入70年代后，由不結盟進一步轉變?yōu)橐粭l線，一大片。合縱連橫的思想與地緣政治的思想、一條線、一大片有相似之處。在1969年毛澤東請四位老元帥研究中國對外戰(zhàn)略的選擇之時，葉劍英就以?三國演義?提出，魏、蜀、吳三國鼎立，諸葛亮的方針是東聯(lián)孫吳，北拒曹魏，可以參考。盡管幾十年來，毛澤東一直在批判中國的歷史，?三國演義?也曾被列為禁書，但是幾位老帥以及毛澤東本人，卻從未忘記中國歷史和傳統(tǒng)哲學智慧。蘇聯(lián)對中國來說，是最大的威脅，中蘇矛盾大于中美矛盾。美國在意識形態(tài)

13、上是敵人，但是還有坐下來談的可能性。1971年基辛格機密訪華時，毛澤東對基辛格說：蘇聯(lián)構成一個全球性的威脅，必須在全球加以抵抗假設與美國和其他志同道合的國家合作。必將加速長期積弱的蘇聯(lián)在這場比賽中失敗之日的到來。中國不會要求他國援助，也不會以他國的合作為其合作的前提。不過，中國愿意采取應對戰(zhàn)略，特別是與美國進展配合。此時。中國的最高指導人已經開場改變以意識形態(tài)劃線的方法來處理國際關系。除了與中國已發(fā)生邊界沖突的蘇聯(lián)，在中國指導人眼里，沒有不可調和的敵人，合眾連橫已經成為可能。基辛格機密訪華后，聯(lián)美抗蘇成為中國外交的事實選擇。其中，一個典型的案例就是中美在第三次印巴戰(zhàn)爭中的有限合作。中美和解，其

14、中重要的中間人是巴基斯坦。巴基斯坦既是一條線的組成國家。又是中國的少數盟國之一。1971年4月，印度策劃東巴基斯坦從巴基斯坦獨立出去，成立孟加拉國。1971年7月，印度制定理解放孟加拉的方案。正在基辛格訪華后的一個月，1971年8月9日，蘇聯(lián)外長葛羅米柯訪問印度并簽訂了具有結盟性質的20年?蘇聯(lián)印度和平友好合作條約?。這立即引起了周恩來和基辛格的警覺。?蘇聯(lián)印度和平友好合作條約?中最關鍵的是第九條：締約國不向參加與另一方發(fā)生武裝沖突的任何第三方提供任何援助；締約國任何一方受到進攻或進攻威脅時，雙方應立即共同協(xié)商以消除這種威脅。并采取適當的相應措施以保障和平與兩國平安。周恩來意識到這一條款是針對

15、中國的，其目的在于防止中國出兵干預印度肢解巴基斯坦。相似地，基辛格認為印度的行為是在煽風點火，而莫斯科助紂為虐的行為就如同將一根點燃的火柴丟人面粉桶?；粮衽u蘇聯(lián)在玩火。蘇聯(lián)與印度的結盟并不意味著中美就必需要走在一起。即使基辛格機密訪華獲得了宏大成果，尼克松也方案于1972年初來華，中國并沒有立即放棄以往兩個拳頭打人的思想形態(tài)，許多地方仍宣揚反美帝反蘇修的口號。然而，有意思的是，在第三次印巴戰(zhàn)爭中。無論是出于中國合眾連橫的考慮，還是出于美國地緣政治的考慮，中國和美國的共同利益大于分歧，中美確有配合。中國自1962年中印邊境戰(zhàn)爭之后。就與印度交惡，對巴友好。在中國眼里，印度懷著大國夢，具有擴張

16、性。由于中印的邊境爭端以及達賴問題一直沒有得到解決，在南亞次大陸上保全能牽制印度的巴基斯坦符合中國利益。盡管基辛格機密訪華很成功。但是中美關系仍然很脆弱，尼克松需要穩(wěn)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中美接觸。美國認為，中國在觀察美國在第三次印巴戰(zhàn)爭這次危機中的表現(xiàn)。危機發(fā)生在尼克松訪華之前，假如美國表現(xiàn)不當，中美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聯(lián)絡將會再次破裂。從地緣政治角度看來。從尼克松、基辛格等人認為蘇聯(lián)和印度簽訂了?蘇印友好條約?就已經結成本質上的軍事同盟，而戰(zhàn)爭的另一邊是中國和巴基斯坦。尼克松和基辛格擔憂中國因為美國沒有譴責印度和蘇聯(lián)導致中國而看不起美國，另尋朋友和打破封鎖的出路，或者，印度在蘇聯(lián)支持下，趁

17、機分裂中美的盟友巴基斯坦。同時。美國也擔憂蘇聯(lián)可能利用這個時機教訓中國。假如不能阻止印度進一步采取行動，這對于剛剛恢復對話的中國、美國來說都是宏大的羞辱。因此，在此次危機中美國方面主動與中國溝通，做出反對武裝干預他國內政的姿態(tài)，盡量促成該危機的和平解決。此外，中國一直認為，美蘇有互相勾結、主宰世界的意圖。中國認為，兩個超級大國以大欺小，以富壓貧，以強凌弱。為了防止給中國指導人留下與蘇結合謀的印象，在中美溝通中，美國總是主動方。中國指導人絕不會晚于蘇聯(lián)指導人知道美國的決定和行動。為了堅決中國對美國的信心，基辛格向周恩來承諾，絕不會鼓勵印度對中國動武。也不會允許印度有任何間接影響中國平安的做法。1

18、971年第三次印巴戰(zhàn)爭爆發(fā)后。鑒于中國對于第七艦隊極其敏感。在第七艦隊即將穿越馬六甲海峽增援巴基斯坦之前。美方的黑格上校提早知會了黃華。在第三次印巴戰(zhàn)爭中。美國非常重視中國的意見，其所有的措施和舉動要經過與中國方面的協(xié)調和協(xié)商。而在與蘇聯(lián)的斡旋中?；粮褚裁鞔_表示，假如蘇聯(lián)的和平解決的方案遭到中國反對，美國也不會單方面同意。甚至，當美國中央情報局得到信息，推斷印度將于1971年12月初出兵西巴基斯坦時，尼克松政府還基于朝鮮戰(zhàn)爭的先例認為，中國將出兵援助。假如中國遭到蘇聯(lián)威脅。尼克松政府愿意站在中國一方與蘇聯(lián)對抗。當尼克松訪華時，他對周恩來說：美國充分尊重中國對這一地區(qū)的關注。美國采取的任何行動

19、，肯定會事先告訴中國，因為美國相信，中國在這一地區(qū)的利益大于美國。在毛澤東的戰(zhàn)略中，反對蘇聯(lián)是核心，其戰(zhàn)略考慮范圍，那么是在全球合縱連橫。一條線，一大片就是突出的表達。1973年2月，毛澤東在會見基辛格、周恩來同基辛格的會談中。除了中美關系正?；?，結合世界形勢，中國指導人提出了一個反蘇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話題，毛澤東說，他要搞一個維度。后來在1974年會見大平正芳時，談到了一條線，還談到一大片，即但凡受到蘇聯(lián)擴張主義威脅的國家，包括美國、日本、中國、巴基斯坦、伊朗、土耳其和歐洲要團結起來，共同抗衡野心最大的蘇聯(lián)，就是一大片。與美國和解之后，中國的外交沿著一條線翻開了一大片。以尼克松訪華為轉折點。中國

20、對原來在外交中以世界革命道路為戰(zhàn)略方針得到了糾正。1971年10月第26屆結合國大會恢復了中國在結合國的一切合法權利。1972年9月田中首相、大平外相訪華，兩國政府發(fā)表了中日結合聲明，宣布實現(xiàn)中日邦交正?；?。隨后，中國同西方工業(yè)興旺國家廣泛建交，包括與英國、荷蘭、德意志聯(lián)邦共和國、澳大利亞、加拿大等。1972年1975年，中國同西方國家指導人互訪活動也增多起來。一方面，毛澤東提出了三個世界的劃分思想。并且清楚地說明同廣闊亞非拉國家站在一起。另一方面，中國也支持歐洲的結合自強。在美蘇之間，中國指導人合眾連橫。既維護了國家獨立主權完好，又贏得了美國和西方興旺國家的尊重，翻開了外交的新天地。三、中庸

21、：貫穿古今的智慧之道中庸是儒家思想的主張，大意為中和。不走極端，做事不過分、不過頭、不過激，找到最適宜的節(jié)點?？鬃油瞥缰杏篂橹恋拢褐杏怪疄榈乱玻渲烈雍?！民鮮久矣；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而現(xiàn)實運用中，和平共處五項原那么互相尊重主權和領土完好、互不進犯、互不干預內政、平等互利、和平共處可視為我國外交原那么中中庸思想的最正確代表。在20世紀70年代中美和解的前后過程中，中庸思想在中國指導人決策過程中也有所表達。這主要表達在兩個拳頭打人的戰(zhàn)略思維，但也沒有完全抵抗與美國和解。中國在與美國會談溝通的過程中，臺灣問題始終是中美之間的宏大障礙。然而，中國也沒有頑固死守，為了臺灣使得與美國的和解因噎廢食。在?上海公報?中，中美采取了各自闡述立場的方法，并且開誠布公地寫明臺灣問題是阻礙中美兩國關系正?；年P鍵問題。由此換來的是，在?公報?中美國第一次公開正式表示，中國只有一個，臺灣是中國的一局部，并且肯定了美國武裝力量和軍事設置將最終從臺灣撤走的前景。而中國那么重申立場，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中國唯一合法政府，臺灣是中國的一個省，解放臺灣是中國內政，別國無權干預。中國指導人的中庸之處還表達在，即使已經明確了聯(lián)美反蘇的方針，中國也沒有再次一邊倒倒向美國，中國始終正視與美國之間在意識形態(tài)、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