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突厥文碑銘的發(fā)現(xiàn)和解讀研究

1、古代突厥文碑銘的發(fā)現(xiàn)和解讀研究古代突厥文是在我國北方建立的突厥汗國552-745年和回紇古代維吾爾汗國745-840年使用的文字。因其在外形上與古代日耳曼民族使用的如尼rune文相似，所以有些學者稱之為古代突厥如尼文。又因為用這種文字寫成的主要碑銘是在蒙古鄂爾渾rkhn河流域發(fā)現(xiàn)，所以也稱之為鄂爾渾突厥文(rhnTurkiSript)，語言稱之為鄂爾渾突厥語rhnTurki。又因為這種文字也在葉尼塞Yenisey河流域發(fā)現(xiàn)，所以也稱之為葉尼塞文1。這種文字除為突厥汗國使用外，也為西遷前的回鶻人和古代居住在葉尼塞河流域的黠戛斯人今柯爾克孜人的祖先使用2。下面簡要表達一下古代突厥文碑文發(fā)現(xiàn)和研究的

2、情況。在我國漢文古代史籍中曾談到公元6世紀左右突厥人已有文字。如?周書突厥傳?中說：“其書字類胡。?北齊書斛律羌舉傳?中下面一段記載也說明當時突厥人似已使用文字：“代人劉世清通四夷語，為當時第一。后主命世清翻?涅槃經?以遺突厥可汗按此事發(fā)生在公元574-576年間突厥陀缽可汗在位時。但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文字，其構造如何，直到19世紀末期以前我們并不知道。早在1692年荷蘭人魏津N.idzen在其所著的?北部和東部靼靼里亞?NrdandstTartarye,Asterda,1692首次提到西伯利亞存在刻有古代突厥文的刻石。1696-1697年俄國人雷米佐夫SeenReezv在其?西伯利亞圖錄her

3、tezhnayaKnigaSibiri一書中也提到七河一帶發(fā)現(xiàn)這種文字的碑銘。關于突厥文碑銘的科學報道屬18世紀上半期。18世紀第一個二十五年首先是葉尼塞碑銘引起學術界的注意。旦澤Danzig今屬波蘭人梅色爾施米特D.G.essershidt曾作為自然科學家和探險家效勞于帝俄彼得大帝于1721年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稱為“UybatIII的葉尼塞碑文。1730年瑞典人斯特拉林別爾格F.J.Stralenberg他曾在西伯利亞一帶生活13年之久在斯德哥爾摩出版了?歐洲和亞洲的北部和東部?Dasnrd-undestlihenTheilvnEurpaundAsia,Stkhl,1730一書，在該書后面附有第一批在

4、葉尼塞河流域發(fā)現(xiàn)的用這種文字寫成的碑銘圖片。1793年帕拉斯P.S.Pallas又在其?論西伯利亞發(fā)現(xiàn)的一種不知名碑文?VnEinerinSiberiengefundenenunbekanntenStEInshrift一文載該氏所著?自然史與經濟學Naturgeshihteundeknie?卷五，頁237-245中公布了一些。1818年斯帕斯基G.Spasskiy在?西伯利亞通訊?SibirskiyVestnik雜志上發(fā)表了一篇長文?西伯利亞古物札記?ZapiskiSibirskikhDrevnstyakh。不久該文連同圖片一起被譯成拉丁文登出后，立即引起了西歐學者的注意。1822年當時法國著

5、名東方學家雷繆扎A.Reusat在一篇關于此文的評論中寫道：“如能解讀這些碑文，這將對解決該地區(qū)的重要歷史文化問題起宏大作用JurnaldesSavants,tbre,1822,pp.595-602。此后，有不少人研究和試圖解讀這種“謎一樣的無人知曉的文字。1884年芬蘭人阿斯培林J.R.Aspelin在比擬研究了碑文中的所有文字符號后，雖正確地提出這種文字大約由39-40個符號組成，文字的書寫是從右到左，但仍無法確定符號的音值。同時在此期間關于是什么民族留下這種文字的碑銘的問題，也提出了各種猜想意見：如古代匈奴人、古代芬蘭人、古代突厥人、古代蒙古人等。轉貼于論文聯(lián)盟.ll.1889年俄國考古

6、學會東西伯利亞分會組織的以雅德林采夫N.Yadrintsev為首的蒙古考古隊為研究、解讀古代突厥文提供了新的材料。雅氏在這次考察中到過今蒙古共和國的土拉河、鄂爾渾河一帶，并粗略地探查了蒙古故都哈拉和林Qara-qru和回鶻汗國故都哈拉巴喇哈遜Qarabalghasun遺址。他在鄂爾渾河流域的和碩柴達木Kshtsaida湖畔發(fā)現(xiàn)了轟動當時全世界學術界的?闕特勤碑?和?毗伽可汗碑?3。關于這次的發(fā)現(xiàn)，雅氏在其?蒙古及鄂爾渾河上游考察總結?一文中這樣寫道：“非常鞏固結實的花崗石千百年來被侵蝕的情況說明，它們已有千年以上的歷史。碑上刻有前在西伯利亞其它地方也曾發(fā)現(xiàn)過的、謎一樣的如尼文按指古代突厥文。在

7、邊上和反面并刻有契丹字按指漢文。假如是漢文的話，很可能就是解讀另一種文字的鑰匙。在雅氏的發(fā)現(xiàn)后，1890年芬蘭也馬上派出以海開勒H.HEikel為首的考古隊去蒙古。1891年俄國科學院又組織了以著名突厥語言學家拉德洛夫.Radlff院士為首的考古隊去蒙古。同年雅德林采夫在蒙古翁金ngin河畔又發(fā)現(xiàn)了所謂?翁金碑?。1892年芬蘭、俄國分別出版了兩國考古隊所拍攝的碑文圖錄。法文芬蘭此題做?1890年芬蘭考古隊所集鄂爾渾碑文?InsriptinsdelrkhnreuEIlliesparlexpeditinfinnise1890,etpublieesparlaSieteFinn-ugrienne.H

8、elsingfrs,1892。德文俄國此題作?蒙古古物圖錄?AtlasderAlterthueerdernglei,St.Petersburg,1892。這就給各國學者進一步研究這種不知名的文字提供了可靠的豐富材料。其中尤以芬蘭刊布的本子科學價值較高。這以后，在新發(fā)現(xiàn)材料的根底上，俄國拉德洛夫和丹麥著名語言學家湯姆森V.Thsen二人同時在積極從事碑文文字的解讀工作。1893年12月15日湯姆森在丹麥皇家科學院會議上報告了他成功解讀古代突厥文的經過。該報告的發(fā)文此題作?鄂爾渾和葉尼塞碑文的解讀初步成果?DehiffreentdesinsriptinsdelrkhnetdelIenissei.N

9、tiepreliinaire于1894年在哥本哈根正式出版。“謎終于被解開了。原來這些碑文既不屬于匈奴人，更不屬于什么古代芬蘭人，而是屬于曾建立強大突厥汗國的古代突厥人。語言是古代突厥語。內容是記述突厥可汗或其王子、大臣的生平事跡和武功。在湯姆森氏解讀這種文字之前，人們已從?闕特勤碑?、?毗伽可汗碑?該二碑都同時刻有漢文的漢文局部中知道碑銘是屬于突厥汗國，語言應為突厥語。?闕特勤碑?并明確寫出建碑年代大唐開元二年公元732年。這些都大大方便了古代突厥文的解讀工作。首先，湯氏根據(jù)這種文字的符號多達38個這一點，認為它不是一般的音素文字即字母文字，而是音節(jié)文字或者至少其中一局部在不同的條件下，同樣

10、的語音用不同的符號表示。其次湯氏根據(jù)突厥語元音和諧律這一特點，確定了表示8個元音的四個元音符號。在解讀輔音符號的音值方面，經過深化、仔細的研究，他發(fā)現(xiàn)這種文字中的8個輔音，因和其拼寫的元音不同即前元音或后元音而用8對符號表示。這一發(fā)現(xiàn)對解讀整個文字系統(tǒng)起了決定性的作用。之后，他根據(jù)漢文“闕特勤的古音kiat-te(k)-gin正確解讀了kUltigin闕特勤一名，然后又解讀了tngri“上天一詞。在該二字的根底上，他又解讀了碑文中常見的tUrk“突厥一詞。到此，文字的解讀工作已根本完成。轉貼于論文聯(lián)盟.ll.湯木森為丹麥著名語言學家，1842年1月25日生于Randers村。1859年按照他父

11、親的愿望進入哥本哈根大學神學院學習，之后轉入語文學院。大學期間主修古典語言和北歐Nrdik比擬語言學。除歐洲主要語言外，他尚通曉梵文、阿拉伯文、俄文、芬蘭文、匈牙利文等。1869年以?日耳曼語對芬蘭-拉普語的影響?獲博士學位。1871年任哥本哈根大學語言學付教授，1875年任教授。1877年出版題為?古代俄羅斯和斯坎地那維亞的關系和俄羅斯國家的起源?一書。1890年發(fā)表了?芬蘭語和波羅的海語拉脫維亞立陶宛語的接觸語言史方面的研究?巨著。他對印度系語言也做過研究。他的名著?歐洲語言學史Sprgvidenskabenshistrie?至今尚未失去其價值。他一生最輝煌的業(yè)績是對古代突厥文碑銘和寫本的

12、研究。另外他在1916年發(fā)表了重要長文?突厥學研究Turia?載SFuXXXVII,1916,1-107p.，為對蒙古和葉尼塞突厥碑銘中一些難點做了新的考釋。他的另一篇論文?論葉尼塞碑文中一不認識的字母UneletterennuedesinsriptinsdelIenissEi?JSFuXXX,4,1913-1918,1-9p.改正了拉德羅夫錯讀為b的e字母。這里順便還要提到1897年他在第11屆國際東方學大會上宣讀的的著名法文論文?試論回鶻語的輔音系統(tǒng)?Surlesysteedesnsnnesdanslalangueuigure(KeletiSzeleII)。文中他令人信服地指明拉德羅夫對回

13、鶻文輔音系統(tǒng)的觀點是錯誤的。他對闕特勤碑、毗伽可汗碑和暾欲谷碑三大碑文的最新丹麥文譯文由德國學者H.H.Shaeder譯成德文，發(fā)表在德國東方學會刊上ZDGLXXVIII,N.F.III,1924-1925,121-175。湯木森的主要論文搜集在他四卷名為?論文集?SaledeAfhandlinger1-41919-1931中。他的70壽辰紀念論文集?FestshriftVilhelThsenzur1912?對突厥學來說也很重要。最大的遺憾是：他生前和他的學生Kurtulff一起準備的?突厥文碑銘總匯?因后者的死去未能出版。在古代突厥文碑文研究方面另一位大師就是拉德羅夫(ilhelRadlff

14、)1837-1918院士。拉氏1837年生于柏林，其父為警官。他在柏林完成小學、中學教育后，畢業(yè)于柏林大學哲學系。1858年以題為?宗教對亞洲民族的影響?的學位論文獲德國耶那Jena大學博士學位。他為了研究北亞的語言，于同年來到俄國。1859年到西伯利亞阿爾泰地區(qū)Barnaul地方冶金學校任拉丁文和德文教員，同時開場學習、研究當?shù)氐默F(xiàn)代突厥語。他在阿爾泰地區(qū)共生活、工作了12年。1866-1907出版了他搜集、記錄的10卷本?突厥方言材料?即所謂的Prben和10卷德文、俄文譯文。1872年調任喀山教育督察。1884年后到俄京圣彼得堡任職，任俄國科學院亞洲博物館館長。在此期間，先后出版?西伯利

15、亞札記AusSibirien?、?北部突厥語比擬語音學PhnetikdernerdlihenTuerksprahen?、?庫蠻語匯編dexanius?、?福樂智慧DasKudatBilik維也納本?、?突厥方言詞典VersuhEIneserterbuhsderTuerk-Dialete?等突厥學專著。1889年雅德林采夫發(fā)現(xiàn)鄂爾渾碑文后，1891-1991年他全身心地投入古代突厥碑文的調查、解讀和研究工作中。1894-1899年先后發(fā)表了5大冊?蒙古古代突厥碑文研究DiealttuerkishenInshriftendernglei，St.-Petersburg?、?古代突厥語研究Alttue

16、rkisheStudien,I-VI?，從而對這一學科的開拓做出了宏大奉獻。20世紀初開場，伴隨新疆大批回鶻文獻的出土，他又把主要精力轉入到對回鶻文寫本的研究中去，并發(fā)表了這方面的一些重要文獻。轉貼于論文聯(lián)盟.ll.拉氏在1893年12月4日寫給湯氏的一封信中，已正確翻譯了碑銘III即哈拉巴喇哈遜碑中正面的文字。這證明他至少已解讀了大局部這種字母參見BulletindelAadeiedanisepur1893,penhague,1894,p.294,nte。拉德洛夫在獲知湯氏的解讀報告后，立即著手?闕特勤碑?、?毗伽可汗碑?全文的轉寫和翻譯工作。1894年拉氏發(fā)表了該二碑的拉丁字母和斯拉夫字母

17、的轉寫和德文譯文，書名為上面已提到的?蒙古發(fā)現(xiàn)的古代突厥碑文?。拉氏獲得的成績雖大，但做得太匆忙。之后，又同樣匆忙地出版了三個分冊1894-1895，書名同前：1.Lieferung:為鄂爾渾碑文闕特勤碑、毗伽可汗碑的換寫和轉寫、德文譯文，2.Lieferung:為上述二碑的詞匯、索引和.P.assilyev對闕特勤碑、毗伽可汗碑漢文局部的德文譯文、蘇京城譯音的漢文錄文，3.Lieferung1895年出版:為對鄂爾渾碑文的補正、考釋及對翁金碑、回鶻哈拉巴喇哈遜碑的研究包括和對后者剩余突厥文局部的研究和漢文局部的錄文蘇京城、德文譯文assilyev以及對葉尼塞河流域、南西伯利亞發(fā)現(xiàn)的諸小碑的研

18、究等。1897年出版了該書的新編NeueFlge，內容主要為古代突厥語語法概要及對碑文的補正及詞匯。此外，尚有長達30頁由.Barthld撰寫的?論古代突厥碑銘的歷史意義?一文。1899年出版了同書第二編ZEiteFlge，其中頁1-122為對暾欲谷碑文的研究，并收有夏德F.Hirth的?暾欲谷碑文跋?和巴氏的?古代突厥碑文與阿拉伯史料?二篇長文拉德羅夫的這五冊巨著1987年由德國snabruek市的ttZellerVerlag出版社重版二卷本。1896年湯姆森刊布了闕、毗二碑的拉丁字母轉寫和法文譯文，書后并附有語法附加字索引和帕克爾E.H.Parker關于?闕特勤碑?漢文局部的英文譯文，書名

19、題作?鄂爾渾碑文的解讀?InsriptinsdelrkhnDehiffrees,eiresdelaSietefinn-ugrienne,Helsigfrs,1896。書中有對闕特勤碑和毗伽可汗碑的法文譯文和研究，同時指出拉氏的一些錯誤。這兩位學者之間的競爭在某種意義上說是有好處的，但也給古突厥碑銘的研究帶來了不利的東西：那就是他們權威性的結論帶給這個領域研究中的某種教條主義。這方面成問題的是方法學占很大成分。直到今天科學界尤其是那些不能直接讀原文的歷史學家關于蒙古和葉尼塞古代突厥碑銘的知識仍完全建立在湯氏和拉氏著作的根底上。在此以后又有一些重要突厥文碑銘的發(fā)現(xiàn)。1896-1897年卡拉烏爾V.

20、Kallaur和海開勒在今吉爾吉斯坦共和國的塔拉斯Talas河流域發(fā)現(xiàn)了屬于西突厥汗國的?塔拉斯碑?。1897年克萊門茨夫婦D.A.和E.Kleents在蒙古的土拉Tula河上游右岸與納來哈Nalaikha驛站之間的巴音楚克圖(BainTskht)地方發(fā)現(xiàn)了另一著名的巨碑?暾欲谷碑?。1904-1908年阿德利亞諾夫A.A.Adrianv父子，1906-1909年葛蘭瑙J.G.Grane，1909年蘭斯德J.Rastedt，1912年闊特維奇.Ktiz等人又先后在不同地區(qū)發(fā)現(xiàn)了古代突厥文碑文。近幾年在蒙古國又有所謂?雀林碑?hren、?塞富萊碑?Sevrey等碑文的發(fā)現(xiàn)。用古代突厥文寫成、屬于

21、回鶻回紇汗國的文獻保存下來的不多，可分為碑銘和寫本兩類。碑銘主要有以下一些：?回紇英武威遠毗伽可汗749-759年在位碑?也稱?葛勒可汗碑?或?磨延啜碑?，為1909年芬蘭阿爾泰學家蘭斯德在蒙古希乃烏蘇Shine-usu地方發(fā)現(xiàn)。這個碑雖較殘破，但保存的字數(shù)較多，對研究回鶻汗國的歷史和語言具有重大意義。該碑最先由發(fā)現(xiàn)者本人研究、翻譯，發(fā)表在?芬蘭-烏戈爾學報?JurnaldelaSieteFinn-ugrienne1913年第30期上，題作?北蒙古發(fā)現(xiàn)的兩個回鶻如尼文碑銘?ZEIUigurisheRuneninshriftenindernglei。其次為?九姓回鶻愛登里囉汩沒密施合毗伽可汗Tq

22、uzUighuray-tngridqutblzshalpbilgqaghan圣文神武碑?即哈拉巴喇哈遜碑。此碑一般認為屬于回鶻保義可汗808-821年在位時代。碑文用古代突厥文、漢文、粟特文三種文字寫成。其中的突厥文局部經拉德洛夫研究發(fā)表在其所出版的?蒙古古代突厥碑文?第三分冊1895年中?？上Т吮耐回收Z局部破損太甚，存留的字數(shù)不多。第三為一完好的小碑，即通常所說的?蘇吉碑?，為蘭斯德于1909年在蒙古蘇吉Suji地方發(fā)現(xiàn)，后為蘭氏與?回紇英武威遠毗伽可汗碑?一起發(fā)表。最近在蒙古西南部發(fā)現(xiàn)的所謂?塞富萊碑?有人認為屬于回鶻牟羽可汗，另有人認為屬于后來的甘州回鶻可汗。另外，最近在蒙古尚有?塔里

23、亞特Taryat碑?又稱?鐵爾痕Terkhin碑?或?磨延啜第二碑?、?鐵茲Tez碑?又稱?牟羽可汗碑?的發(fā)現(xiàn)。轉貼于論文聯(lián)盟.ll.古代突厥文寫本是在本世紀初期伴隨新疆、甘肅敦煌大批古代文物的出土先后發(fā)現(xiàn)的。其中重要的有斯坦因A.StEin在敦煌千佛洞發(fā)現(xiàn)的一完好的106頁的小書?占卜書?YrqBitig和新疆米蘭出土的軍事文件，后經湯姆森研究刊布在英國?皇家亞洲學報?JurnalfRyalAsiatiSiety1912年和斯坦因所著?極內陸亞洲?InnerstAsia一書的二、三卷中。此外，在新疆土魯番等地尚有其它一些用突厥文寫成的寫本和刻文發(fā)現(xiàn)。屬于葉尼塞河流域古代黠戛斯的碑文約70多個

24、，多為墓志銘，文句通常很短，多為“嗚呼，吾今分開了吾之部落、妻子、兒女、民眾吾于歲時分開了汝等的內容，間或也有談到本人生前事跡的，可認為是一種挽歌。葉尼塞碑文并不像以前認為的那樣古老。根據(jù)最近對碑文氏族、部落印記tagha變化的研究，學者認為大多屬于9-10世紀期間。在中亞七河流域發(fā)現(xiàn)的突厥文碑銘約十幾個，應屬于西突厥汗國4。另外，在高加索、東歐也有類似突厥如尼文的東西發(fā)現(xiàn)，學者們正在研究中。早期對突厥文碑銘研究做出奉獻的學者除湯姆森、拉德羅夫二人外，尚有梅里奧蘭斯基P.eliranskiy、萬貝里H.Vabery、馬夸特J.arquart、蘭斯德、闊特維奇等人。之后，又有以下一些人：土耳其學

25、者奧爾昆N.rkun于1936-1941年出版了四卷?古代突厥碑銘?EskiTurkYazitlari。日本小野川秀美1943年發(fā)表了?突厥碑文譯注?載?滿蒙史論叢?第四輯。1941年德國馮加班A.vnGabain出版了著名的?古代突厥語法?AlttuerkisheGraatik。1951年前蘇聯(lián)馬洛夫S.E.alv出版了?古代突厥文獻Payatnikidrevnetyurskypisennst，1952年同氏出版了?突厥葉尼塞文獻?Yeniseyskayapisennst，1959年出版了?蒙古和吉爾吉斯古代突厥文獻?PayatnikidrevnetyurskypisennstingliiI

26、Kirgizii。1958年芬蘭阿勒托P.Aalt刊布了?蒙古古代突厥碑文材料?aterialienzudenalttuerkishenInshriftendernglEI,JSFu,60。1961年法國日羅R.Giraud出版了?巴音楚克圖碑?？北?LinsriptindeBainTskt.Editinritique。1968年土耳其突厥學家塔拉特特勤TalatTekin在美國出版了?鄂爾渾突厥語法?AGraarfrkhnTurki，書后附有五個主要突厥文碑文的新譯文和拉丁字母轉寫。日人護雅夫也對突厥文碑銘的研究做出了奉獻。此外，近年來土耳其和蒙古國合作，對現(xiàn)存的突厥碑文和文物進展了屢次實地

27、考察、研究見大型圖錄rhun,TIKA,1995;AlbuftheYurkishnuentsinnglia,TIKA,2001。日本國學者與蒙古學者對屬于回鶻汗國的碑文進展了實地考察和研究，并獲得了很大成績(見森安孝夫等人?國現(xiàn)存遺跡、碑文調查報告會?1993年)。土耳其學者塞爾特卡亞.Sertkaya等人及芬蘭青年學者V.Rybatzki也做出了奉獻。盡管前人對古代突厥碑銘學的研究做出了宏大奉獻，但不能說他們的結論都是確定不移的，因為近年來突厥學又有了長足的進步。大量回鶻文寫本的的發(fā)現(xiàn)和刊布，所有這些都給我們提供了更加豐富的材料。我們要一方面不要抹殺前人的成績，又要根據(jù)突厥學所獲得的新成果應

28、重新對古突厥碑銘加以研究。轉貼于論文聯(lián)盟.ll.早在十九世紀末19世紀末我國學者沈曾植等人就對闕、毗二碑的漢文局部的研究作出了奉獻。之后，我國學者韓儒林、岑仲勉等人也對古代突厥碑文的研究做出了奉獻。前者在1936-1937年根據(jù)Shaeder的德文譯文，在?國立北平研究院院務匯報?6卷期和?禹貢?6卷6、7期發(fā)表了闕、毗、暾欲谷三碑的漢文譯文和考釋；后者根據(jù)Rss的英文譯文對上述三碑作了翻譯和考釋載1958年出版的?突厥集史?。1938年王靜如根據(jù)蘭斯德刊布的?兩個回紇如尼文碑文?一文，發(fā)表了題作?突厥文回紇英武威遠毗伽可汗碑譯釋?載?輔仁學志?卷7，1-2合刊。不過上述翻譯都是從德文、英文轉

29、譯的。我本人于1977年為中央民族學院少數(shù)民族語文系古代突厥語班所編寫?古代突厥文獻選讀?第一分冊中，在前人研究的根底上并參考近年來這方面新的研究成果，匯刊了古代突厥文主要碑銘并附有直接根據(jù)突厥語文原文翻譯的漢譯文5。下面我還想對近些年來世界突厥學界對古代突厥碑文的研究作進一步的介紹。從1893年丹麥學者湯木森解讀鄂爾渾突厥文以來已過去一百多年6。一個多世紀中世界突厥學界對古代突厥文文獻的研究成績斐然，已形成突厥學中的一個獨立的分支“如尼學Runlgy。它曾經歷過幾個開展階段。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是第一階段，這期間1894-1899拉德羅夫先后用德文出版了5冊題作?蒙古古代突厥碑文?.Rad

30、lff:DiealttuerkishenInshriftendernglEi)7。1896年湯木森用法文發(fā)表了他的奠基性的著作?鄂爾渾碑文的解讀?V.Thsen:InsriptinsdelrkhnDehiffrees，接著是他于1916年發(fā)表了回憶性的、題作?突厥學Turia?的長篇論文，1922年他用丹麥文出版了對于闕特勤碑、毗伽可汗碑、暾欲谷碑的總結性的研究，收入他的論著集第三卷中SaledeAfhandlingerIII8。由于20世紀初我國新疆地區(qū)出土了大量屬于高昌吐魯番的古名王國時期約850-1250年的古代維吾爾語寫本，世界突厥學家的注意力被轉移到對這方面的研究。所以這一時期對古代

31、突厥碑銘的研究根本上處于停滯的狀態(tài)。當然這里應提到1936-1941年土耳其學者H.N.rkun出版的題為?古代突厥碑文?EskiTurkYazitlari的四卷本的著作和馬洛夫(S.E.alv)的?古代突厥文獻?(Payatnikidrevnetyurkskypisennsti,1951)、?蒙古和吉爾吉斯古代突厥文獻?(PayatnikidrevnetyurkskypisennstingliiiKirgizii,1959)。上一世紀六十年代開場由于蒙古、蘇聯(lián)和波蘭、捷克、民主德國考古學家和突厥學家的努力，又有一些重要的古代突厥碑文的發(fā)現(xiàn)，于是開場了對古代突厥碑文研究的第二階段。第三階段是從

32、九十年代蘇聯(lián)解體后開場的。這期間土耳其、日本的學者紛紛訪問蒙古，或組織蒙土、蒙日結合考古隊，對以前發(fā)現(xiàn)的突厥碑文和遺物、遺跡進展了重新研究，于是掀起了對古代突厥碑文研究的新的高潮。下面我擬對后兩個階段的研究作些介紹。第二階段是從1959年捷克-蒙古結合考古隊開場的。這次集中于對闕特勤碑及其附近遺址的考古開掘。最大的收獲是開掘出闕特勤的頭像和闕特勤碑文的另一些殘片。這次考察隊的成果尚表如今一些重要論文的發(fā)表上9：捷克方面有L.Jisl的?1958年捷-蒙考察隊對闕特勤碑銘進展的考古研究報告?VrberihtueberdiearhaelgisheErfrshungdesKul-tegin-denk

33、alsdurhdietshehslakishe-nglisheExeditindesJahres1958,Ural-AltaisheJahrbueher,32,1960、?論古代突厥人的長像?iesahendiealtenTuerkenaus?,同上刊，40，1968、?試論作為東突厥人宗教觀念表現(xiàn)的石人和其他石刻雕像?Balbals,StEInbabasundandereSteinfigurenalsAeusserungenderreligiesenVrstellungenderst-Tuerken,Prag,1970；蒙古方面有N.Ser-dzhav的以下論著：?蒙古人民共和國的考古研究?

34、ArhelgiheskieissledvaniyavNR,載?蒙古考古學論文集?nglskiyarhelgiheskiysbrnik,skva1962、?蒙古對古代突厥碑文的研究?(IzuheniedrevnetyurkskypisennstivNR,載Rinthen搜集、編輯、出版的法文書：?蒙古發(fā)現(xiàn)的巖畫和碑文?Lesdessinspitgraphiquesetlesinsriptinssurlesrhersetsurlesstelesennglie,reueillisparRinthen,Ulaanbatar,1968。1962年有著名突厥學家E.Tryjarski參加的、由波蘭科學院東

35、方學研究中心組織的蒙古考察隊對古代突厥碑文進展了專門的考察和現(xiàn)場研究。他發(fā)表了如下的論著：?蒙古現(xiàn)存古代突厥文物的現(xiàn)狀及保護問題?ThepresentstatefpreservatinfldTurkirelisinngliaandtheneedfrtheirnservatin,UAJb,38,1966、?蒙古古代突厥的考古遺跡?ntheathaelgialtrasfldTurksinnglia,Eastandest21,1971、?關于鄂爾渾突厥碑銘?SerearksnthenuentsftherkhnTurks,TurkKulturuEl-Kitabi,II,Istanbul1972等。轉貼

36、于論文聯(lián)盟.ll.在此期間，以蘇聯(lián)學者在蒙古突厥碑文的調查、研究方面獲得的成果最為顯著，他們先后發(fā)現(xiàn)了51個古代突厥文和2個粟特文的刻石。這里首先要提到布古特碑的發(fā)現(xiàn)和研究：1956年在蒙古人民共和國Arhangai省Bugut地方一個屬于突厥時期的墓葬附近發(fā)現(xiàn)一方碑銘。開場有人認為上面刻寫的文字是回鶻文。后經克里亞施托爾內S.G.Klyashtirny和列夫謝茨V.A.Livshits研究，確定碑的三面刻寫的是粟特文。為建于公元580年左右的紀念一突厥貴族的記功碑。碑文中提到四位突厥可汗的名字：Buin,uhn,Taspar,Niar,他們分別相當于漢文史籍中的土門可汗552-553、木桿可

37、汗553-572、佗缽可汗572-581、爾伏可汗581-587。碑文中說到佗缽可汗“愿建一大的、新的佛教寺院僧團10。根據(jù)漢文史料記載，當佗缽可汗在位時，佛教已傳入突厥。當時有北齊550-577僧人惠琳被掠入突厥。他對佗缽可汗說，齊國的強大是因為皈依佛法的緣故，并向他宣講了佛教的因果報應的教義。于是佗缽可汗信仰了佛教。從石碑的另一面刻有婆羅米文來看，碑文內容確實應與佛教有關，這一點是毫無疑義的。這一發(fā)現(xiàn)具有三點意義：一是早在6世紀下半期，突厥已信仰了佛教盡管可能只限于上層統(tǒng)治階級，二是粟特文的使用說明粟特人既所謂“胡人在突厥汗國的影響，三是在第一突厥汗國時期，突厥人尚未有自己的文字。1971

38、年和1980年克里亞施托爾內用俄文發(fā)表了分別題作?蒙古東戈壁發(fā)現(xiàn)的如尼文碑文Runiheskayanadpisizvsthnygbi?載匈牙利出版的?突厥學研究StudiaTuria?，布達佩斯，1971和?雀林地方石刻上的古代突厥文Drevnetyurkskayanadpisnakaennizvayaniiizhyrena?載?東方國家和民族Stranyinardyvstka,vypusk,22?。1980年和1982年克里亞施托爾內分別用俄文載?蘇聯(lián)突厥學報SvetskayaTyurklgiya?第3期和英文載匈牙利?東方學報Atarient.Hung.t.XXXVI?寫成的論文，研究刊布

39、了屬于回紇汗國磨延啜可汗的?塔里亞特Taryat碑?或稱?鐵爾痕Terkhin碑??？耸嫌衷?987年和1985年分別用俄文載?中央亞細亞新發(fā)現(xiàn)的文獻和文物TsentralnayaAziyanvyepayatnikipisennstiiiskusstva?和英文載匈牙利同上刊，卷XXXIX寫成的論文，研究刊布了屬于回紇汗國牟羽可汗的?鐵茲Tez碑?。再有克氏和列夫謝茨合作研究刊布了用古代突厥問和粟特文寫成的所謂?塞夫列Sevrey碑?等11。這里我們還要順便提到其他歐美學者的奉獻：如英國克勞森爵士(SirG.lausn)關于?翁金碑?、?闕利啜碑?的研究，美國現(xiàn)已回土耳其特肯(T.Tekin)

40、的研究，法國突厥學會主席路易巴贊(L.Bazin)教授的研究和法國前駐土耳其大使吉饒(R.Giraud先生對?暾欲谷碑?的研究，芬蘭阿勒陶(P.Aalt)教授等人根據(jù)老一輩阿爾泰學家和突厥學家蘭斯鐵(G.Rastedt)教授關于?暾欲谷碑?所留下的該碑照片和拓片所做的新研究，意大利邦巴西(A.Bbai)、挪威浩夫道根(E.Hvdhaugen)，丹麥梅業(yè)爾(I.eyer)夫人等人的研究奉獻。古代突厥碑文研究的第三階段是從上一世紀九十年代開場的。這一活動主要由土耳其和日本學者進展的。土耳其方面由新成立的土耳其國際合作部土文名字：TurkIshbirligiveKalkinaIdaresiBashk

41、anligi,簡稱TIKA,英文名字TurkishInternatinalperatinAdinisratin，簡稱TIA：牽頭與蒙古政府合作組織了土蒙結合考察隊，對蒙古現(xiàn)存的古代突厥碑銘特別是對突厥汗國時期的碑銘和文物進展了大規(guī)模的考察研究，已出版了大型圖錄假設干種，如：?鄂爾渾rhunTheAtlasfHistrialrksinnglia,1995,Ankara?、?蒙古突厥文物AlbuftheTurkishnuentsinnglia，2001,Ankara?等12。轉貼于論文聯(lián)盟.ll.日本由文部省資助組織了為期三年1996-1998的專門考察研究蒙古現(xiàn)存遺跡和碑文的科研方案，考察隊由突

42、厥學家、粟特學家、蒙古學家組成。其主要成果集中反映在1999出版的?蒙古國現(xiàn)存遺跡碑文調查研究報告?一書中，書中包括對布古特碑、闕特勤碑、翁金碑、闕利啜碑、磨延啜碑、塔里亞特碑、鐵茲碑、九姓回鶻可汗碑、塞福列碑以及蒙古時期的蒙漢文碑刻的研究報告。目前世界研究古代突厥碑文的突厥學家正在醞釀出版古代突厥碑銘聚集的問題，但愿這一造福子孫后代的事業(yè)能早日實現(xiàn)。我國55個少數(shù)民族中有8個民族維吾爾、哈薩克、柯爾克孜、烏孜別克、塔塔爾、撒拉、裕固、新疆阿爾泰地區(qū)的一局部蒙古族說9種突厥語維、哈、柯、烏、塔、撒、裕等語言以及土瓦語阿爾泰地區(qū)一局部蒙古族說的語言、黑龍江柯爾克孜語，在世界突厥語的種數(shù)上居第二位

43、僅次于俄國，理應在世界突厥學包括古代突厥如尼學占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最后我還想就如何學習、研究古代突厥語文說說我的一些看法。對漢族同志來說，首先要掌握好一種現(xiàn)代突厥語如維吾爾或哈薩克語等這里也包括對突厥比擬語言學和突厥民族歷史、文化的學習，然后再認真學好古代突厥語13。為了學好這些方面的知識，就要掌握幾種外語：除國際流行的英文外，首先要學習德語；這是因為拉德羅夫.Radlff、葛瑪麗A.vnGabain、繆勒F.K.ueller、邦格.Bang、勒寇克(Leq)等著名突厥學家關于古代突厥語文研究的經典著作都是用德文寫成的；加之這些年來德國柏林吐魯番學研究中心在回鶻文獻研究和刊布方面所獲得的成就，

44、形成了這樣一種場面：關于古代突厥語文獻方面的研究，百分之九十左右都是用德語寫成的。由于前蘇聯(lián)和俄國長期在突厥語言學研究方面占據(jù)世界領先地位因過去和如今其國內都有許多操突厥語的民族居住之故，加之又有一批像馬洛夫S.alv、克里亞施托爾內(S.Klyashtrny)、闊爾木辛(I.Krushin)、古澤夫(V.Guzev)、瓦西里也夫(D.Vasilev)那樣主要從事古代突厥語文獻研究和像巴斯卡闊夫N.A.Baskakv、謝爾巴克(A.Shherbak)那樣的突厥語言學專家，所以俄文也是要掌握的。由于1893年首先解讀鄂爾渾古代突厥文的丹麥學者湯木森V.Thsen的主要奠基性著作是用法文寫成，加之

45、法國也出現(xiàn)了像路易巴贊L.Bazin、哈米勒屯J.Hailtn、吉饒(R.Giraud)等優(yōu)秀的古代突厥語文學家，所以法文也是要懂的。再有日本長期以來就有研究中亞、西域歷史、文化的傳統(tǒng)，加之近些年來又出現(xiàn)了如莊垣內正弘、梅村坦、小田壽典、森安孝夫、林俊雄、大澤孝、片山章雄等新一代突厥學家老一代如羽田亨、小野川秀美、山田信夫、護雅夫等人的著作且不說，所以也要花費一些時間學習日文至少能到達閱讀專業(yè)書籍的程度。近三、四十年來，土耳其其語言屬突厥語系由于重視對古代突厥歷史、文化、語文的研究，不僅許多歐美出版的重要的有關著作很快就有了土耳其語譯本，而且本國學者也發(fā)表、出版了大量的專著，如TalatTek

46、in,.Sertkaya等人的著作也是要閱讀的。這里還要順便提及近年來土耳其學者除繼續(xù)進展傳統(tǒng)的語文學phillgi、歷史學的研究外，也開場了對碑文的文章語言學textlinguisti方面的研究14。所以為了到達能到達閱讀土文的程度，對土耳其語也要下些功夫。那種認為已學好維吾爾語或哈薩克語的人，不學土耳其語也能看懂土文的觀點，只是想當然，實際情況并非如此。對中國的維吾爾、哈薩克族的民族青年同志來說，要想成為一名名副其實的古代突厥語文學家，還有要首先學好漢文，要能閱讀漢文古籍。眾所周知，關于古代突厥歷史的材料主要保存在漢文史籍中。作為中國的突厥學家，我們理應要有這方面的優(yōu)勢。要做到這一點，不管

47、對漢族抑或民族同志來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學術研究本身就沒有捷徑可走，它要求要有專心致志、鍥而不舍的精神。所幸世界學術開展到今天，不管任何學科都已有了前人奠基性的著作。只要在前輩學者已為我們創(chuàng)始的道路上，勤于鉆研，勇于開拓，將來的中國突厥學家定會有所成就的。最后，我衷心祝愿我國的突厥學研究繁榮興盛！轉貼于論文聯(lián)盟.ll.碑銘最早的照片復制品為上面提到的芬蘭考察隊1888年1890年兩次所攝，見于以下兩種著作中：1?芬蘭考古學會搜集刊布的葉尼塞碑銘?InsriptindelInissEireuEIllesetpublisparlaSitFinlandaisedArhelgie,Helsing

48、frs,1889，對開本in-fli，正文19頁，32張復制圖版，30頁，一頁字母目錄，另外有8個碑的照片I,VI,XII,XIV,XXI,XXIV,XXVII,XXX，相當于馬洛夫的:1,4,16,17,28,31,34,37。雖攝制較早，但照片質量很好。一般說比起拉德羅夫的重新描過的照片要可信得多。2?芬蘭考察隊和芬蘭-烏古利安學會搜集刊布的鄂爾碑銘?InsriptinsdelrkhnreueilliesparlExpeditinFinnise1890etpublisparlaSitFinn-ugrienne,Helsingfrs,1892，對開本，49頁導言，rkhn碑I,II,III的

49、排字復制，22頁字母組合的索引；外有這三個碑的66張圖版。這些圖版比拉氏描過的圖版要可信得多。拉德羅夫的?蒙古古物圖錄?AtlasderAlterterdernglei,S.-P.,1892-1899，對開本，共118個圖版。他的這個圖錄與其名字不符。除蒙古發(fā)現(xiàn)的碑銘rkhnI,II,III；ngin；Ixe-Asxt；Tnyuquq；Ixe-Xanuin-Nur外，尚包括葉尼塞碑相當于芬蘭版的I,III,IV,V,VI,VII,VIII,XI,XVII-XXV,XXVIII,XXX；相當于馬洛夫1952年版中的編號：1，3，4，9，10，12，14，20，24-32，35，37；此外馬氏以下

50、編號不見于芬蘭版：5-8，11，13，15。此外，尚有1893年克利門茨Kleentz發(fā)現(xiàn)的Xitu-Tair碑的用毛筆摹制的本子的復制品。拉氏的圖錄盡管數(shù)量多，但遺憾的是其中一局部被拉氏重新描過，為的是“更清楚些。除這三大集錄外，尚有個別碑銘的照片發(fā)表在以下文章中：蘭鐵氏G.J.Rastedt的?北蒙古發(fā)現(xiàn)的兩個回鶻如尼文碑銘?ZeiuigurisheRuneninshrifteninderNrd-nglei,JurnaldelaSitF.-.,XXX,3,Helsinki,1913-1918,63頁；外有Sudji碑和Shine-Usu碑的質量很好的照片。闊特維奇.Ktiz和薩莫依羅惟奇A

51、.N.Saylvih的?蒙古中部依赫-呼韶圖發(fā)現(xiàn)的突厥碑銘?LanuentturdIkhe-Khuhtuennglieentrale,Rznikrientalistyzny,IV,L,1928。這個碑的照片質量很好。多內爾K.Dnner和萊塞寧.Rsnen的?兩個新發(fā)現(xiàn)的突厥如尼文碑銘ZeineuetrkisheRuneninshriften,J.delaS.F.-.,XLV,Helsinki,1931，為在貝加爾湖lkhn島上發(fā)現(xiàn)的紡錘上的兩個銘文的照片。中亞塔拉斯河谷發(fā)現(xiàn)的一些碑文InsriptinsdelavalleduTalas雖然非常有趣，可惜尚未以照片的形式刊布過。但很好的摹本用毛筆為海凱爾H.J.Heikel刊布：?中亞塔拉斯河谷發(fā)現(xiàn)的古物?AlterterausdeTaledesTalasinTurkestan,TravauxEthngraphiques,VII,Helsinki,S.F.-u.,1918，其中圖版XXII-XXIV為這一組碑。在土耳其學者奧爾昆H.N.rkun的書中可見到所有碑的復制件除一些葉尼塞碑外。另外，在1952年馬洛夫出版的葉尼塞碑文中，除復制拉氏圖錄中的一些圖片外，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