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介分析技巧筆記

新聞與傳播學譯叢，傳播學研究方法系列媒介分析技巧(第2版)阿瑟-阿薩。伯杰著李德剛何玉譯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5：符號學分析符號學探討的是，在文本中，尤其是在敘事(或故事)中，意義是如何產(chǎn)生并傳遞的？符號學的核心是文本中的符號。符號可以理解為能指與所指的綜合。由于萬事萬物本身并沒有意義，因此符號之間的關系至關重耍。它類似于文字與語法：文字組合的方式?jīng)Q定了它的意思。語言是一種社會制度，指示我們?nèi)绾问褂梦淖郑谎哉f則是基于語言的個體行為。文本可以看作與言語一樣，或者是語法或語言，后者使得文本具有了意義。符碼與約定俗成讓人們理解敘事里的符號，同時影響著行動。內(nèi)涵(connotation)①一詞源于希臘語“connotare"一“附加”，指附加在詞語(和其他傳播形式)上的文化含義。一個詞語的內(nèi)涵通常包括其象征的、歷史的和情感的內(nèi)容。相對的，外延（denotation）指詞語和其他現(xiàn)象的的字面含義或外在含義。他以共時的一詞表示分析的意思，以歷時一詞表示歷史的意思。因此，以共時的方式研究文本就是探究元素之間的關系一而歷時的方式研究文本則是審視敘事的演變方式。換個說法是，以共時方式解讀文本即發(fā)掘文本中隱含的兩兩對立模式[即聚合結構】；而歷時分析則研究構成敘事的各個事件之間的聯(lián)系一【即組合結構】。組合分析一個組合段，就是一根鏈條，在組合分析中，文本被作為構成某種敘事的一組相關事件來探究。普羅普的功能說最初狀況介紹家人或英雄離家1家人離家禁令I對英雄設禁違禁1英雄違反禁令偵察I惡棍試圖展開偵察傳遞I惡棍接獲關干受害者的信息詭計I惡棍試圖欺騙受害者同謀1受害者受騙，無意中幫助敵人惡行1惡棍傷害了某個家人需要1某個家人缺少某物或需要某物調(diào)停I不幸公之于眾，英雄被派遣反擊1找尋者(seeker)同意反擊出發(fā)I英雄離家捐贈者的第一個功能I英雄被考驗，接受神奇的代理人或幫助英雄的反應I英雄對將來的捐贈者的行為做出反應接受神奇的代理人I英雄請求利用神奇的代理人空間轉(zhuǎn)移I英雄找到搜尋目標戰(zhàn)斗1英雄與惡棍直接戰(zhàn)斗蒙受污名1英雄蒙受污名勝利I惡棍被打敗清除I最初的不幸或匱乏被清除歸來I英雄歸來追逐I追擊：英雄被追逐營救1被追逐的英堆獲救未被認出的到來1未被認出的英雄回家或到另一國家無理要求I假英雄提出無理要求艱難的任務I向英雄分派艱難的任務完成I任務完成認出I英雄被認出揭露1假英雄或惡棍被揭露變相I英雄面貌一新懲罰I惡棍得到懲罰婚禮I英雄完婚，登上王位普羅普的劇情中有7種人物1、惡棍I與英雄搏斗2、捐贈者I給英雄以神奇的代理人3、幫手I協(xié)助英雄解決難題，等等4、公主I找尋對象國王I分派艱難的任務5、派遣者1派遣英雄執(zhí)行使命6、英雄1找尋某物，或與惡棍作戰(zhàn)7、假英雄I自稱英雄，卻被揭穿聚合分析聚合分析就是在文本中找出隱含的兩兩對立模式，種對立模式深藏在文本之中，需揭示方能知其意義。對文本的組合分析揭示的是文本的顯性意義一而對文本的聚合分析揭示的則是文本的隱性意義。文本的顯性結構就是文本中所發(fā)生的事件，而隱性結構則是文本所包含的內(nèi)容。也就是說，當我們進行聚合分析時，我們并不在意人物的所作所為，而是關心人物的用意?；ノ男曰ノ男裕↖ntertextuality)②是一個爭議頗多的術語。在本書中，它指的是運用于(有意或無意)來自其他先前所創(chuàng)造素材文本的文本。俄羅斯符號學家米哈伊爾-巴赫金（MikhailBakhtin)①提出，語言是對話性的。他認為，當我們說話時，所說的內(nèi)容不僅聯(lián)著以前說過的話，而且還聯(lián)系著將來要說的話。隱喻與轉(zhuǎn)喻隱喻（metaphor)和轉(zhuǎn)喻（metonymy)是傳達意義的兩種重要方式。隱喻是通過類比指出兩件事物之間的關系。轉(zhuǎn)喻是以聯(lián)想為基礎的關系，用來暗示人們思維的符碼，使人們能夠做出適當?shù)年P聯(lián)。轉(zhuǎn)喻的通常形式是提喻(synecdoche)，即以局部來指代整體或以整陣來代表局部。就轉(zhuǎn)喻而言，顯然人們的頭腦中已經(jīng)存有符碼一一這是高度復雜的聯(lián)想模式，正因如此，人們才得以正確地理解轉(zhuǎn)喻式交流。符碼符碼是極為復雜的聯(lián)想模式，需要人們在特定的社會和文化中通過菇虧天學習而獲得。人腦中的符碼或者說“秘密結構”影響了個體對于媒介和生活方式中符號與象征的闡釋與理解。從這個角度來說，文化，即符碼化系統(tǒng)(Codificationsystems)1在人們生活中發(fā)揮著重要的，（但經(jīng)常是不易察覺的)作用。在本質(zhì)上，人的社會化和受教育就是被傳授一些符碼，而大部分符碼與個體所特有的社會階級、地理位置以及種族等等都存在關系。符碼的特性：一貫性、隱含性、清晰性、具體性、連續(xù)性以及包容性等等。符碼的顯現(xiàn):人格(在心理學中)、社會角色(在社會心理學中)、制度(在社會科學中)、意識形態(tài)（在政治科學中)、儀式(在人類學中)。問題:符碼的創(chuàng)造、符碼的修改、沖突性符碼、反符碼、符碼與規(guī)則。大眾文化中的符碼：間諜小說、偵探小說、西部片、科幻歷險記、流行音樂、科幻雜志、廣告、情景喜劇等等。儀式：進餐時間、酒吧中飲用、送禮、約會、看電視、超市購物、電梯中的行為、體育比賽、做愛、穿衣等等。電視媒介符號學能指(鏡頭]一定義——所指（意義）特寫，臉部，親密中景，大半身，個人關系遠景，背景與演員，環(huán)境、范圍、距離全景，整個人物，社會關系能指——定義——所指仰拍I攝像機從下往上拍1權力、威嚴俯拍I攝像機由上往下拍1渺小、微弱推進1攝像機向前推進1注意、集中淡人1影像漸顯于熒幕1開始淡出1影像漸消失于熒幕1結束切1從影像跳接另一影像1同時、興奮劃像1影像從熒幕上消掉1強行中止對符號學分析的若干批評送就是符號學分析最遭人非議的弱點，它關注文本中要素的關系與意義的產(chǎn)生，卻忽略了作品本身的品質(zhì)。也就是說，符號學并不真正關切藝術；相反，它注重意義與認知模式(modesofcognition)C即為了解文本所需要的符碼)。電視符號學分析要點一覽1-隔離并分析你的文本中的重要符號(1)有哪些重要的能指，表達什么意義?賦予這些符號意義的是什么樣的體系?可以找到哪些符碼?涉及哪些意識形態(tài)的和社會學的問題？文本的聚合結構是什么?文本的核心矛盾是什么?哪些二元對立可以適用于相應范疇?這些對立具有社會心理學或社會學的涵義嗎?文本的組合結構是什么?普羅普的哪些功能可以應用在文本中?各元素的排列次序是如何影響意義的?文本構成有沒有程式化的層面?4~電視媒介是如何影響文本的?使用哪種鏡頭、攝像機角度與剪輯技術?燈光照明、顏色、音樂與音效如何賦予符號意義?有哪些理論可以加以應用?(I)有哪些符號學理論可以運用于電視？有哪些理論可以運用干符號學分析?：馬克思主義分析生產(chǎn)方式和經(jīng)濟關系構成我們思想的基礎或“決定要素”一一盡管我們的思想與社會之間的關系非常復雜。上面引文的大意是，在事物無規(guī)則的表面之下有一種內(nèi)在的邏輯在運作，任何事物最終都受到社會經(jīng)濟制度的塑造。也就是說，社會經(jīng)濟制度以微妙的方式影響著人類的觀念，這些觀念幫助人們安排事物及建立制度等等。我們要分析的媒介所處的社會，以什么樣的社會、政治和經(jīng)濟安排為特征?誰擁有、控制和運作媒介？我們所要分析的各種媒介在社會中扮演什么樣的角色?媒介所傳遞的各種通俗藝術形態(tài)，發(fā)揮什么功能?媒介傳播什么思想、價值觀、觀點、概念和信仰?媒介所忽略的思想價值觀等等有哪些?為什么?媒介所有制與控制模式如何影響撰稿人、藝術家，演員與其他創(chuàng)作人員?基礎與上層建筑經(jīng)濟基礎可能是最終決定因素，但不是惟一的決定因素。經(jīng)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上層建筑反映經(jīng)濟基礎，這是非常簡單化的論點一一這種觀點有時候稱為”庸俗馬克思主義”。這種觀點沒有認識到經(jīng)濟制度是動態(tài)的，是永遠變動的{就像某些上層結構一樣)而且這種變動也影響到了活生生的人，使之能夠采取各種行動。虛假意識與意識形態(tài)我所說的意識形態(tài)是指邏輯體系完整、在社會上廣為適用的社會政治信念。根據(jù)這種理論，統(tǒng)治階級宣揚一種意識形態(tài)，為自己的地位辯護，讓普通人很難認識到自己是被剝削、被犧牲的對象。這種支配情況是通過兩種方式實現(xiàn)的，一種是以政治修辭、新聞報道、廣告與公共關系等進行公開的宣傳，一種是由創(chuàng)意工作者與消費者經(jīng)常不自覺地在日常文化活動中吸取資本主叉的價值觀。階級沖突馬克思認為，歷史的基礎就在于不問斷的階級沖突一一所謂不間斷的階級沖突，指的是直到共產(chǎn)主義社會建立時，階級消矢，階級沖突才會消失。通常說來，媒介或者掩飾階級差別，或者為統(tǒng)治階級辮護，以此避免階級沖突，防止政治秩序變化。異化異化(alienation)一詞表示隔閡與距離，它含有異族(alien)一詞的意思，后者表示社會中的陌生入，與他人沒有任何“抵押品"(liens)的概念是了解馬克思主義思想的核心，即資本主義體系產(chǎn)生了異化。資本主義也許能夠為大多數(shù)人生產(chǎn)商品和提供豐富的物質(zhì)(盡管最終是犧牲他人)，卻必然會產(chǎn)生異化，而且各個階級因為異化而苦惱，不管他們是否承認這一點都是如此。異化與意識存在著關系。處于異化狀態(tài)中的入受“虛假意識”的折磨——也就是用意識形態(tài)的形式支配其思想的意識。不過除了這種虛假意識之外，異化可以說是無意識的，因為事實上人們并不承認自己是被異化的。人的工作本來是認同自我價值的中心，卻與自己分割，最后竟成為一種破壞力量。工人將自己作為客體來體驗，而不是主體，不是社會中積極主動的力量。若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工作能使人們異化，那么人們越是工作，他們就越被異化。為了找到逃避異化的方法（他們意識不到異化的情景，卻能感受到其表現(xiàn)），他們進行消費，揮霍錢財，因此他們就更加辛苦地工作。消費社會資本主義制度所產(chǎn)生的異化具有自己的功能。于是這種經(jīng)濟制度所產(chǎn)生的焦慮與痛苦常常借著沖動的消費得以緩解。廣告不僅僅是促銷商品的工具,它還控制著日常生活，支配著社會關系。同時，廣告引導入們自私，不關心他人。它同時又給人們強加了一種集體的品位。廣告是大眾媒介傳遞的大眾藝術，是一種勸服的藝術形態(tài)，所以承擔直接的和長期的任務。直接任務是銷售商品，長期任務是維系階級統(tǒng)治。資產(chǎn)階級的英雄對于馬克思主義者而言，資產(chǎn)階級的英雄都是以偽裝的形式來兜售資產(chǎn)階級的意識形態(tài)的，保持狂熱的消費欲望，以發(fā)揮其維持現(xiàn)狀的功能。霸權霸權可以說是‘‘不言而喻的”,或者說是世上既定的、常識判斷的現(xiàn)實情況，結果達到一個目的一一就是維護統(tǒng)治階級的支配地位。千是，大眾媒介所傳播的內(nèi)容不能僅僅看作意識形態(tài)的工具，即用某種觀念來操縱和教化民眾的工具。媒介不知不覺地成為霸權統(tǒng)治的工具，產(chǎn)生了更為深遠的影響一一它們塑造了人們對于自身與世界的觀念，塑造了人們的世界觀。因此，我們在運用霸權概念時，必須對所分析的媒介作品進行深入探究，不僅要考察其意識形態(tài)的內(nèi)容，而且要探求其最基本的（也許更為隱蔽的)種族的、世界觀的內(nèi)容。：精神分析批評潛意識我們壓抑了這類物質(zhì)，由于各種原因，我們并不想意識到它們。它會令我們痛苦，或感到內(nèi)疚。或產(chǎn)生其他不愉快的感情。因此,我們在意識與無意識之間建立了一道屏障，不讓被壓抑的物質(zhì)穿越這道屏障。性欲弗洛伊德把“呈現(xiàn)在腦海中的性本能力量”稱作力比多(libido)。這個詞語應該從廣義來理解，不能僅僅局限于性關系。乜就是說，力比多指我們所獲得的各種感官上的愉悅與滿足。弗洛伊德認為，每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都要經(jīng)歷四個階段：口腔期(theoral)、肛門期（theanal）、陰莖期(thephallic)和生殖器期(thegenital)。俄狄浦斯情結弗洛伊德理論認為，小男孩渴望與母親發(fā)生性關系，希望取代父親的位置，獨占母親的感情。但是他們害怕父親報復的心理導致他們否認對母親的愛戀，認同父親的雄性角色，讓自己的愛流向家庭之外，將自己的興趣指向其他女性。而小女孩則情況不同。她們不必害怕閹割(一些理論家認為，女孩相信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陽具)，因此沒有男孩那么快消除她們的俄狄浦斯欲望。但女孩卻害怕失去雙親的愛，因此只有重新認同其母親，并逐漸將自己轉(zhuǎn)向父親以外的其他男性，以此作為保留孩子身份的手段(和她們間接失去的陽具)。本我、自我和超我我們可以說，本我構成內(nèi)心的欲望，自我形成個體與環(huán)/境之間關系的功能，超我形成心靈的道德戒律與理想期望。根據(jù)結構性假設的觀點，精神從本質(zhì)上來說，處干永恒的斗爭之中，本我與超我一直都在交戰(zhàn)。在交戰(zhàn)中，自我想要調(diào)節(jié)二者(尋找快樂的欲望與遭受懲罰的恐懼、沖動與良心)的沖突，因而倍感煎熬。我們可以用本我、自我和超我的概念來理解文本。在某些文本中，角色可以基本上視為本我形象，或自我形象或超我形象。象征象征指的是有代表性的事物，其中有許多是隱秘的，或至少是不明顯的。象征可以代表某個機構、某種思維模式、某類觀念或某種愿望一一它可以表征任何事物。~于是，按照這一理論，我們借著象征掩蓋了潛意識的性欲與攻擊欲望，使自己免于受到超我的負疚感的約束。象征也分為3種：傳統(tǒng)的、偶然的與全球性的。傳統(tǒng)的象征指通過學習，我們所明白的代表事物的語言。與之相對的是偶爾的象征，它是個別的、私人的，與個人的人生經(jīng)歷有關。最后，全球性的象征植根于全人類的經(jīng)驗。許多全球性的象征都與我們的身體、大自然的歷程有關。防御機制防御機制是對本能的自我控制，是化解焦慮的方法。下面列出幾種比較重要的防御機制，簡要描述如下：情感矛盾(ambivalence):對同一個人或同一件事物同時產(chǎn)生愛恨夾雜的感情。有時候這些感情急劇交替,以滿足矛盾愿望的期盼。逃避(avoidance)：拒絕面對令人煩惱的對象，因為這些對象與意識的性欲或攻擊沖動相關。否認或否定(denialordisavowal)：從意識中隔離或沉溻于一廂情愿的幻想中，拒絕接受產(chǎn)生焦慮的現(xiàn)實狀況。執(zhí)著(fixation)：一般而言，由干曾經(jīng)的創(chuàng)痛經(jīng)歷而引起對某物的執(zhí)迷或過度依戀。認同(identification)；在思想或行為上要“像”某人或某物一樣欲望。投射(projection)：試圖否認某種負面或敵視的感情，而將感情轉(zhuǎn)向另外一個人。因此，一個人限甲，會將仇恨投射到乙，認為乙就是應該恨的人。理性化(rationalization)；對無意識或非理性決定而產(chǎn)生的行為給予邏輯的推理或借口。反向（reactionformation）：兩種對立態(tài)度并存，問題產(chǎn)生時，就會產(chǎn)生反向態(tài)度。因此，某種態(tài)度被壓制，進入潛意識中，并沒有消失，卻強烈采取另一種態(tài)度(其對立相反的態(tài)度)?；貧w(regressions：當面對產(chǎn)生壓力或焦慮情景時，回到人生成長過程的早期階段。/壓抑(repression):潛意識的本能愿望、回憶、欲望等等受意識的排斥禁止。這被視為最基本的防御機制。抑制(suppression)：下決心把令人痛苦的某事物排斥在心靈與意識之外。這是第二個最基本的防御機制(因為抑制是主動的，被抑制的事物很容易被意識喚起，與被壓抑的事物相反，后者很難被喚醒到意識的層面)。夢境很多媒介內(nèi)容與夢境有相似之處一一分析媒介作品時，我們必須尋找扭曲與偽裝之處，必須關注潛意識與檢查制度，必須把發(fā)現(xiàn)的媒介內(nèi)容與做夢者的個人歷史加以聯(lián)系，這就同時涉及到做夢者的經(jīng)歷與社會情況。而且，我們還必須認識到創(chuàng)作者的心理與解析者的心理影響，所以情況就變得相當復雜。榮格的精神分析理論Carl]ung原始意向榮格認為，原始意向(archetype）①是在夢境、神話、宗教和藝術作品中發(fā)現(xiàn)的普遍性主題。原始意向獨立于個體的個人無意識而存在。它們與過往的歷史相關聯(lián)，榮格推論道，在所有人中間存在一種所謂的集體無意識(collectiveunconscious）。阿尼瑪與阿尼姆斯在榮格學派思想中，阿尼瑪（anima）代表所有男性身上發(fā)現(xiàn)的女性傾向，而阿尼姆斯(animus)②代表所有女性身上發(fā)現(xiàn)的男性傾向。：社會學分析基本概念異化異化(alienation)字面意思是‘‘沒有關聯(lián)"（noties)，指一種疏遠、隔離的感覺。被異化的人感覺自己是一個‘‘陌生人”(異族），與社舍或社會團體毫無關聯(lián)。在很多情況下，疏離感通常與以組織形式出現(xiàn)/的科層制密切相關。失范失范(anomie)，一詞源自于希臘字‘‘nomos"，即規(guī)范(norms)的意思。拒絕接受社會規(guī)范的人稱之為失范者（anomic）?？茖又瓶茖又?bureaucracy)是或多或少的匿名者的集合體。它們按照定規(guī)慣例來運營組織，通常有權力等級，處理問題時不具人情味，并充斥官樣文章。階級(社會經(jīng)濟學意義上的）階級是有共同性的一群人。當被用在社會學的語境之中的，階級常指的是在社會經(jīng)濟學意義上的含義，表示一個人在社會等級中所的階級層次或位置。偏離偏離指的是不同干典型或傳統(tǒng)的行為模式(迥異于正常的行為模式）。精英精英(elites)指出是社會金字塔上層的入，即上層階級與低端上層階級人士，他們擁有權力、地位和財富，通常從事專業(yè)或主管的職務(與精英相對應的則是普通的男男女女)。族裔性族裔性(ethnicity)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社會中與各種其它團體有別的某種文化特性與傳統(tǒng)。功能主義社會學家認為某物發(fā)揮了功能(functional)，是指它對于所屬實體的維系與穩(wěn)定發(fā)揮了作用。同樣的道理，如果某物具有不穩(wěn)定的或破壞性的因素稱為破壞性功能(dysfunctional)。如果某物對于它所屬的實本毫無影響則稱為無功能(nonfunctional)。\功能分析方法的不同層面可以摘要如下：功能性的：維系某組織、社會等的運作，破壞性功能的：破壞某組織、社會等的平衡,無功能的：不扮演角色;顯性功能:人們有意的、認可的；潛性功能：人們無意的、不認可的；功能替代：替代最初的制度、慣例。生活方式“生活方式"(lifestyle)一詞包羅萬象，包括一個人在服飾、車子、娛樂和文學等方面的品位?！胺绞健北硎靖裾{(diào)，“生活方式”一詞描述一個人的生活格調(diào)。生活方式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