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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隋書隋書志》所見隋大一統(tǒng)
隋朝的大統(tǒng)一政權是在東晉以來的近300年里,在經(jīng)歷了長期的分離主義政權之后建立起來的。大一統(tǒng)的開基,自應重視典籍的收藏,興起一代的文化。何況在隋以前,典籍曾遭嬴秦之火,王莽之亂,董卓西遷,永嘉南渡,周師入郢的五次大災厄。所以好學的晉王楊廣(隋煬帝),平陳進入建康(南京市),即命高潁、裴矩收集圖籍。一統(tǒng)之后,職司典籍的秘書監(jiān)牛弘,又復認為“天下不可馬上治之。故經(jīng)邦立政,在于典謨,”特表請開獻書之路(《隋書卷49牛弘傳》)。經(jīng)過“訪輯搜求,不遺余力,名山奧壁,捆載盈庭。嘉則殿遂至三十七萬余卷。書契以來,特為浩瀚”(胡應麟《經(jīng)籍會通卷一》)。這當可說當時撰修史書,是具備了極好的條件。然而有了好的條件,統(tǒng)治主不重視修史,也還是不能把史修好的。一、是立制,以史為鑒,明辯善惡之事隋文帝楊堅,原是個秉性猜忌,一向?qū)W術不感興趣,全憑智術以得天下,而以文法自矜明察的皇帝(《資治通鑒卷177隋紀一》)。他不學無術,負才任氣。比如:他襲父爵為隨國公,受周禪,而以隋做國號,則是因為他主觀地認為周、齊不遑寧處,而辶之義訓走,便去掉辶而成隋。殊不知隋讀墮,零星殘余之肉,不是極不吉利嗎?至于辶,安步而行的意思,胡妄去掉,真是弄巧反成拙(見徐楚金《說文系傳》)。像他這樣“空腹而無一箋之誦”,自我作故之人,自然是不能“窺成敗于國史,察安危于古今”,而以修好史書為當時政治上的重要事務的。何況他以外戚而受托孤的重任,竟因利乘隙奪取周的政權,故心里有鬼,認為人言可畏,特詔令“人間有撰集國史,臧否人物者,皆令禁絕”(《隋書卷2高帝紀》)。至于煬帝楊廣,說來雖是好學,卻又是個殺君父,殺兄弟,酷虐百姓,妄事征戰(zhàn),荒淫縱樂的統(tǒng)治主,對那無情的歷史也十分懼怕,又那能以褒貶是非,明辯善惡的修史之事為重?周德泰就曾說:“人主之好學者,無幾。然亦有好之,而無補于事,如梁繹(梁元帝肖繹)、隋煬帝之徒者,何哉?夫?qū)W之道,雖非一端,要以孝悌仁義為本。二君為子則不孝,為弟則不悌,為君則不仁,為人則不義,是其大本已失矣!雖朝誦夜習,亦復何益!況其所謂學,亦徒從事華藻之末也乎?”(《通鑒綱目·發(fā)明》)再加上煬帝“恃才矜己,傲狠明德”,只有老子天下第一,而“每驕天下之士”。既“不欲人出其右”,又不耐人進諫。如有進諫,非是置之死地而后快(《隋書卷22五行志上》《通鑒卷182隋紀六》),那還能以修史為重,虛心從中吸取經(jīng)驗教訓,以為自己統(tǒng)治天下的借鑒呢。從而盡管煬帝愛好著述,從開皇十年(590)任揚州總督以至即位為帝(605)的十五年當中,設置學士多至百人,修書未曾停止。自經(jīng)術、文章、兵、農(nóng)、地理、醫(yī)、卜、釋、道以至蒲博、鷹狗,莫不都著新書,且稱精洽,共計三十一部一萬七千多卷(《通鑒卷182隋紀六》),卻獨不見一部史書,這就充分說明他是不愿撰修這種敘述興亡得失以為龜鑒的典籍的。如說“六經(jīng)皆史”,經(jīng)之與史,原是合二而一的典籍,煬帝既修經(jīng)術之書,不就是等于修了史書么?但我們認為,劉歆《七略》,班固《藝文志》,雖是以經(jīng)概史,不曾一分為二,但二者終究是不能合二而一的。所謂經(jīng)以載道,史以記事。載道,則雖明人倫,可為“虛美玄妙之論;”雖言致用,可為“迂闊深刻之談”(錢大昕《二十二史札記.序》);究不如史之敘史事得失,人倫關系之深切著明,而能起一定的垂戒作用。像煬帝那么睥睨古今,驕矜自用,既不納群臣之言,又那里愿意修史而從中吸取經(jīng)驗教訓呢?也就是以自己的說法去附會經(jīng)術,而給自己的胡作非為去作辯護,找注腳罷了。二、不修不修前代要求補考隋文帝、煬帝主觀上誠然是不愿撰修史書的。然而不修與隋有關的前代史書,尤其是隋的國史,以及吹捧他們的史書,這在事實上又不可能。因此,有隋一代,還是撰修了史書的。1.魏浚之書,“開僚以和事”隋文帝為什么要命魏澹別成《魏書》呢?那就是因為“魏收所撰書,褒貶失實”(《隋書卷58魏澹傳》)的緣故。所謂“褒貶失實”、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第一、原來魏收之書,撰于北齊天保二年(551)。北齊上承東魏的帝統(tǒng),故以東魏為正統(tǒng)而止于孝靜帝;至于西魏的文帝、廢帝、恭帝,則概不給他們立紀。然而隋文帝則是上承北周的帝統(tǒng),而北周又是上繼西魏帝統(tǒng)的。這么一來,他所開建的隋朝,也就成了一個僭偽之國,不成其為歷史上的正統(tǒng)朝代,這是他能允許的嗎?這就使得他只有認為“褒貶失實”了。因而受禪之初,便迫不及待地詔“命魏澹、顏之推、辛德元更修《魏書》九十二卷,以西魏為正,東魏為偽”(宋、劉攽《北魏書·序》。并見清、洪頤煊《諸史考異卷14魏史》)。這樣一來,隋的政權,也就“居天下之正,合天下于一,斯正統(tǒng)矣”(《歐陽文忠公集·正統(tǒng)論下》)。第二、魏收之書,諱太子之名,書皇帝之字,豈非尊卑失序,有背于《春秋》、《禮記·曲禮》“太子必書名,天子不言出,諸侯不生名”的義例嗎?魏澹因之諱皇帝之名,書太子之字,以明尊君卑臣之義了。第三、魏收之書,隱諱太武(世祖拓拔燾)、獻文(顯祖拓跋弘)的被殺,而說他倆善終天年,這就使亂臣賊子無所畏懼,而做皇帝的楊堅則將岌岌乎殆哉了!而魏澹分明直書,以懲逆賊,自是史法嚴正,義例詳密(以上見《崇文總目》、《隋書·魏澹傳》)。總之,隋文帝所以對魏收之書不滿,而命魏澹另行撰修,并不是為了從中吸取經(jīng)驗教訓,以為他統(tǒng)治天下的借鏡;而是為了爭正統(tǒng),正名分,懼亂臣,以鞏固他的統(tǒng)治,而使天下之人絕對服從他隋王朝的專制政權。魏澹始而從齊入周,繼而由周入隋,原是一個兩度亡國遺臣,一切只有仰承猜忌成性的新君——隋文帝的鼻息。另修之書的義例,自是“與魏收多所不同”,從而也就博得了“上覽而善之”的歡心。然而是非自在人心。世界上的一切,并不是封建專制的皇帝個人意志轉(zhuǎn)移得了的。于是清儒凌廷堪為2.是改變了規(guī)范史觀王劭從少至老,究極群書,篤好經(jīng)史。他采摘經(jīng)史中的謬誤而成的《讀書記》,是為時人所折服而你之為博物者的著作。茲述他所著的史書于下?!端鍟?王劭既是時人所折服的經(jīng)史名家;又復職司著作,專典國史,所撰《隋書》,自然也就是一部不朽的名著了。但他從隋初開皇以至仁壽為時二十年(585—604),所修八十卷的《隋書》,卻是死搬硬套《尚書》的體例,分類列目——“以類相從,定為編次;至于紀年經(jīng)傳,并失其序”(《隋書卷85后序》)。然而自左丘明傳《春秋》,已為編年之祖;司馬遷著《史記》,又為紀傳之宗。是以“后來繼作,相與因循”,“二體兩行,千古宗之”。在封建社會里撰修一代國史,又有“誰能逾此”兩種體裁呢(《史通通釋卷1二體》)?至于《尚書》,雖開史家之體。但“古往今來,質(zhì)文遞變,諸史之作,不恒厥體”(《史通卷1六家》),并非一成不易的。歷史車輪已經(jīng)向前推進,而修史仍不編年,不紀傳,只是一味地墨守《尚書》的成規(guī)。“以言為主。至于廢興行事,萬不記一,語其缺陷,可勝道哉”(《史通13疑古》)!生當五世紀末史書體例已是大備的時代的王劭,撰修《隋書》,卻仍效法既不編年,又無紀傳的《尚書》占老體例,也就只能說是一種分類列目的文獻類編,而不成其為一代的國史了。然而王劭本是個用思專一,博通經(jīng)史的名家。如其真是毫沒歷史主義的認識,只能墨守《尚書》的成規(guī)去修史書。那為什么初撰《齊志》,即用編年體?復修《齊書》,又用紀傳體。只是撰修《隋書》,卻既不編年,又不作紀傳,而只以記言為主,這還能沒有一定的原因么?原來王劭在齊,確是少年得志,官運亨通。不滿二十歲,即從尚書仆射的參軍,一再上升為太子舍人、中書舍人,但齊亡入周,卻不得調(diào)了。而隋文帝一經(jīng)受禪,卻升他做了付著作郎。“士為知己者死”,這能不使他竭盡智能去為有隋撰修一部國史嗚?然而“史者,國家之法典也。自君臣善惡功過,與其百事之廢置,可以垂戒后世者,皆得直書而無隱”(《歐陽文忠公集·論史官日歷表》)。而隋文帝“始以外戚之尊,受托孤之任,與能之議,未為當時所許”(《隋書卷2高祖紀·論》),而以殺周靜帝自立。又復猜忌群臣,派心腹監(jiān)視他們的言行,一有過失,立即加以重罪。以故“佐命無功,鮮有終其年;配享清廟,寂寞無聞”(《隋書卷40梁士彥傳·論》)。這就不好為隋修國史而用紀傳體或編年體了。只有“《尚書》者,隆平之典,直敘欽明,堯、舜盛,《尚書》載之”(《隋書卷58魏澹傳》),“史之善善者也”(史書占畢卷一》)。王劭幾經(jīng)思維,因而采輯文帝的一切詔令,口敕,推尊為堯、舜、禹、湯、文、武的典、謨、訓、誥、誓、命之經(jīng)典圣言,分類列目,仿效《尚書》體例,以成一代的憲章?!八焓顾宕奈涿?、列將善惡之跡,淹沒無聞”(《隋書卷69王劭傳》)。這種政治底細,若不予以揭穿,就是那事理縝密,識力銳敏,讀史得其奧義微旨而以評論史著著名的史家劉知幾,也都不識其真意所在,徒然從體例上著眼,而說王劭《隋書》“帝王無紀,公卿缺傳。則年月失序,爵里難詳,……乃似孔子《家語》,臨川《世說》?!势鋾茑彤敶?良有以焉”(《史通卷1六家》)。是誠觀其表面而未究其內(nèi)心的皮相之言了!再則,隋文帝“雅好符瑞,暗于大道”(《隋書卷2高祖紀·論》),這也不是沒有他的政治原因的。這因他“受周禪恐民心未服”——事實上,當時周室舊臣對于他的篡權奪政,就是咸懷憤惋的;而王謙且固三蜀之險,尉遲迥又舉全齊之眾來反他?!肮识喾Q符瑞以耀之,其偽造而獻者不可勝計”(《通鑒卷199隋紀三》)。如有人上書或當面說個不吉祥的話,文帝不是不省奏書,便是把原話改掉(《隋書卷22五行志上》)。在上唯風,在下唯草,于是怪誕不經(jīng),僻陋曲巷的誣妄之言,雜然紛起。王劭是個善于獻諂求媚者,因而望風承旨,撰修《隋書》,也就“好詭怪之說,尚委巷之談,文詞鄙穢,體統(tǒng)繁雜,直愧南、董,才無遷、固,徒煩翰墨,不足觀采”(《隋書卷69王劭傳·論》)了《皇隋靈感志》:王劭卑鄙諂佞,狐媚求榮。他曾“先后上表,言上受命”——既說文帝有龍顏戴干之表,又言周時黃河變清,河清則生圣君,實屬大隋。又謂圖書屢出,文帝遂代周登位而有天下;又言《河圖皇參持·通紀》二篇,所以陳大隋符命,皇道帝德,盡在于隋。文帝因之屢為高興,認為王劭出于至誠,給他加官進爵,寵賜日隆(《隋書·王劭傳》)。那么,王劭根本上就是個回邪竊位,持諂求寵的佞人,決不是什么直筆以申勸誡的史官!王劭在文帝面前得寵,也就狗仗主勢,越加逞能作耗,任性胡為,而著妖異之書,做怪戾之事了《皇隋靈感志》,便是他采輯民間歌謠,援引圖書讖緯,搜集佛經(jīng),妄事點竄,曲加欺罔,牽強附會,文飾而成,以之奏上文帝的。文帝于是詔令宣示天下,由王劭召集諸州的朝集使,洗手燒香而讀之,足夠神乎其神了。又復曲折其聲,有如歌詠,故意熒惑眾人。為時不是長達一月,便是十日之久,而向全國作盡了擴散毒素的宣傳(《通鑒卷778隋紀二》)。王劭如此地雜湊符讖、佛經(jīng)、民謠,而妄生穿鑿,誣罔地宣揚上帝、釋迦眷佑皇隋,人民愛戴文帝,不但使自己成了個傳教士,而《皇隋靈感志》則更是一部邪僻怪誕的志乘了?!洱R志》與《齊書》:王劭在齊為中書舍人,曾被稱為“多識故事”的博物之士。后因齊滅入周,又以周滅入隋。當他因母喪離去著作郎的職務居家時,撰修了編年體的《齊志》二十卷,紀傳的《齊書》十卷?!盎蛭霓o鄙野,或不軌不物,大為有識者所嗤鄙”(隋書·王劭傳》),也就不足成為一代的史書了。然而批評史家劉知幾,卻不同意“世人……共詆王氏”的說法,一再提出了絕對相反的意見。不是說王劭“長于敘事,無愧古人”(《史通6敘事》);便是稱王劭“抗詞不撓,可以方駕古人”(《史通7曲筆》)。這是一方面。劉知幾又歷詆《漢書》、《后漢書》以來載文的錯失,大事稱贊“唯王劭撰齊、隋二史,其所取也,文皆詣實,理多可信;至于悠悠飾詞,皆不之取。此實得去邪從正之理,捐華摭實之義也”(《史通卷5載文》)。又嘆息自班固以后,史家修史,“華多于實,理少于文,鼓其雄辭,夸其儷事,…曾何足云。王劭志在簡直,言兼鄙野,苛得其理,遂忘其文。‘觀過知仁,斯之謂矣”(《史通4論贊》)??傊?從劉知幾說來,王劭實是兩漢以后,唯一中正質(zhì)直,悃愊無華的優(yōu)秀史家。不但敘述史事,可與古之良史媲美;就是所載之文,也都撥華存實,理足可信,即是有些鄙野,也當從寬著想,不應責備求全的。然而我們認為劉知幾實是個熱中名利,雖然精通史學,卻是“未能免俗”的庸人。因為自己在史館“忤時”的不得其志,對于唐初史官之備受優(yōu)遇,也就感慨于懷,發(fā)言偏激(《史通卷20忤時卷10自敘卷11史官》),以至對他們所修諸史,吃醋調(diào)歪,獨持異議。王劭徇私誣媚,曲從上意,所修史乘,不軌不物,弄的滿紙牛鬼蛇神,自當遭受有識者的嗤鄙。劉知幾卻稱贊他“去邪從正”,“志在簡直”,那就與事實相反,使人莫名其妙了!至于王劭修齊史。而能“抗辭不撓”,則因齊早已為周所滅,而他已由齊入周,由周入隋,更不必有所顧慮的緣故。隋文帝的父親楊忠,原是宇文泰建周創(chuàng)業(yè),官位高至八柱國之一的元勛。文帝自己,則又是承襲父爵而掌握軍政的權臣。那么,雖說“于時鄴城(高齊)將相,薪構(gòu)仍存,”而“王劭《齊志》,其敘述當時,亦務在審實?!奔词恰耙姵鹳F族”,也都“曾無憚色”(《史通卷7直書》)了。試看當時雖然嚴禁私撰史書,王邵在家修齊史被人揭發(fā),文帝因之大發(fā)雷霆,沒收其書,但一經(jīng)審閱,便又高興起來(《隋書·王劭傳》)。不就可見在隋而直書其事,只要迎合著文帝的心意,高齊貴族后代的仇恨,又有什么可怕的。從而與其說王劭修齊史之能從正、唯實,倒不如說他之能從曲唯上了。再則,言者,心之聲(《法言·問聲》),是所以表達人們意志的(《莊子·外物》)。鄙劣淺陋,令人聽不入耳(《論語·泰伯》);或者虛妄浮夸,不符實際而不可信;都是要不得的。劉知幾就王劭的齊史,作了個比較的研究,則說什么齊史所載的齊言淺俗則真實;周書所載的周語文雅則虛假(《史通卷18雜說下》)。然而我們認為,語言淺近,而意旨深遠,自是屬于好的語言。孟子不就說過,“言近而旨遠,善言也”(《孟子·盡心下》)嗎?如鄙俗不堪,則“言之不文,行之不遠,”所成史書,又將何足以垂教當時,傳信后代呢?不見南宋陳骙著《文則》一書,“為作者之法程,”就曾因為“《禮記》之文,非純格言,間有淺語,”而嫌其“少施斵削”(《文則戊》、沙廖《書刻文則后》)嗎?淺近語言,尚須斵削潤飾,何況淺俗鄙陋的語言呢?更何況王劭修史,不識大體,而愛攻擊人們的生活細故。且莫說“大為有識者所嗤鄙”,就是一貫吹噓王劭的劉知幾自己,也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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