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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嗣先墓志與《兔園策府》成書

《桃花村》是唐代出版的一本關(guān)于唐代軼事的書。內(nèi)敘自然社會名物、人文儀禮、政事征討等,自設(shè)問答,引經(jīng)史為訓(xùn)注,訓(xùn)釋相關(guān)問題。在唐代已流行甚廣,播至域外。然南宋以后,已成亡佚之書。關(guān)于《兔園策府》的作者和成書年代、卷數(shù)歷來為后人所論爭。自上世紀(jì)初敦煌寫本發(fā)現(xiàn)之后,羅振玉、王國維、王三慶、郭長城、周丕顯、屈直敏以及日本學(xué)者那波利貞等先生先后對《兔園策府》進行了深入的研究。然而包括屈先生在內(nèi)的諸位先輩在撰文時均未提到《徐州刺史杜嗣先墓志》(略稱《杜嗣先墓志》,下同)。親眼目睹《杜嗣先墓志》的臺灣學(xué)者葉國良先生對《兔園策府》的成書年代提出新說,但未對《兔園策府》流播日本的情況進行分析1。如下,筆者結(jié)合《杜嗣先墓志》、敦煌文書以及日本文獻的相關(guān)記載,對《兔園策府》的成書及流播日本等問題進行梳理,試以探討中日“書籍之路”2的軌跡。一、中日兩國文獻記載交融,互相配合據(jù)葉國良先生《唐代墓志考釋八則》記載,其曾于1992年在臺北一家名為“寒舍”的古玩店所見《杜嗣先墓志》原石實物。該墓志28行,每行28字,遇“皇”、“制”、“恩”、“敕”等字則挪抬一字或二字。其中,第18行第20字至28字載為:“其所撰兔園策府及雜文筆”,第19行第1字至第7字載為:“合廿卷見行于時”128。也就是說,《杜嗣先墓志》記載杜嗣先撰有“《兔園策府》及雜文筆合廿卷”,并“見行于時”。近來,《杜嗣先墓志》伴隨著唐代來華日本人井真成墓志的發(fā)現(xiàn)而引起了學(xué)界的矚目。《井真成墓志》中載有“日本國號”四字,被認(rèn)為是最早記載“日本”國號的實物資料,備受學(xué)界、媒體乃至一般民眾的關(guān)注。但是,《杜嗣先墓志》的第22行第19字至第24行第1字載為:“又屬皇明遠(yuǎn)被日本來庭有敕令公與李懷遠(yuǎn)、豆盧欽望、祝欽明等賓于蕃使共其語話?!币布?《杜嗣先墓志》記載杜嗣先本人曾經(jīng)參與“日本來庭”之事。由于杜嗣先與夫人“袝葬”于先天二年(713)二月,比井真成埋葬的時間開元二十二年(734)二月早21年,故《杜嗣先墓志》自然而然地成為記載日本國號的最古資料。對于此處關(guān)于“日本”國號的記載,筆者已考證指出,《杜嗣先墓志》所載日本遣唐使赴唐朝貢之事與中日兩國的文獻記載可相互印證,信憑性極高3。墓志文中的“永崇元年”之“崇”當(dāng)為“隆”。永隆元年為680年,而唐玄宗李隆基即位于先天元年(712)八月,該墓志制作時李隆基已即位為帝,故為避唐玄宗李隆基之諱而改為“崇”。此外,墓志文中所載“明慶三年”當(dāng)為顯慶三年(658),改“顯”為“明”為避中宗皇帝李顯之諱。據(jù)墓志文可知,杜嗣先為唐高宗朝至武則天周朝人,乃著名文人杜預(yù)的裔孫,墓志所載其世次譜系:杜預(yù)——躋——胄——嶷——銓——振——遇——琳——歆——業(yè)——嗣先——維驥,與事實較為符合。葉國良先生指出,作為當(dāng)時的文雅之士,杜嗣先本人也曾給別人撰寫墓志文,如朝議郎行刑州鉅鹿縣丞王義墓志題有“朝散大夫蘇州吳縣令杜嗣先撰”129。根據(jù)《杜嗣先墓志》記載可知,杜嗣先任蘇州吳縣令的時間在唐高宗永崇(隆)元年(680)和唐中宗神龍元年(705)之間。而撰寫王義墓志為長壽二年(693),兩者所載相符。綜上可知,《杜嗣先墓志》的記載與古代文獻、金石文可以相互佐證,雖然目前尚無照片和拓本,且不知何人收藏,但其所載文字內(nèi)容的真實性還是可以確認(rèn)的。宋元之際已散逸的《兔園策府》之所以引起世人注目乃是由于上世紀(jì)初敦煌文書中發(fā)現(xiàn)了該書的殘卷。殘卷共有四份,先后為英國斯坦因和法國伯希和所得,編號分別為斯六一四、一零八六、一七二二號和伯二五七三號(通稱為s.614、s.1086、s.1722和p.2573)。其中,s.1722和p.2573兩卷可以綴合,是完整的“兔園策府卷第一并序”,存書名、第次、作者、序文。s.1722以“一戎先動云雷之氣”開始,末尾部為“兔園策府卷第二”,當(dāng)是該書第二卷之始,惜未接著傳抄,續(xù)抄者為“周南關(guān)雅詁訓(xùn)傳卷第一,毛詩國鳳”。s.614起“精則桂林之響發(fā)”,迄“兔園策第一”,即起序文之第四句,至第一卷完。s.1722寫本卷末“兔園策府第二”之后續(xù)抄的是《毛詩·周南》11篇3936個文字。p.2573寫本卷首載“兔園策府卷第一并序,杜嗣先奉教撰”。卷背面寫有“四月三日,內(nèi)親使、都頭、銀青光祿大夫、檢校國子祭酒、御史中丞高延德狀上?!眘.1086起“推尋而罕就”,迄“圣上以飛天御歷,括地開家”,即起該書第一卷第二章《正質(zhì)數(shù)》第二句之末尾,至第四章《征東夷》之三分之二處。周丕顯先生指出,此卷特點在于有注,雙行小注,且系作者自注,更能反映《兔園策府》作者寫作之宗旨,就理解《兔園策府》內(nèi)容言,此卷更具價值18。s.614卷末所載“兔園策第一”之后,還有“巳年四月六日,學(xué)生索廣翼寫寫了。高門出貴子,好木不良才。易見不學(xué)問”等29字。此29字的筆跡拙劣無章,顯然與上述《兔園策府》的抄寫者不同。目前,我們不能判斷“巳年”具體為何年、“學(xué)生索廣翼”為何時之人。另在s.3466《吉兇書儀殘卷》的紙背寫有:“金光明寺學(xué)師顯須等金光明寺學(xué)郎索憨?!蹦遣ɡ懴壬赋?“金光明寺學(xué)郎索憨”是居住在金光明寺附近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生活的年代為唐后期208。“學(xué)生索廣翼”如果與學(xué)郎索憨的生活年代相同,那么此s.614寫本的抄寫時間則為唐后期。s.1722寫本后續(xù)抄的是《毛詩周南關(guān)雎詁訓(xùn)傳第一》,也不是正規(guī)的抄寫本。另據(jù)《新唐書》卷五十《兵志》記載可知,都頭為軍職名,唐后期都將的別稱??梢?p.2573抄寫的時間也在唐后期,王國維先生斷定其“雖僅存卷首,然猶貞觀時寫本”363,則明顯有誤。另外,抄有雙行小注的s.1086寫本雖被認(rèn)為“略窺著者的學(xué)識和該書原本的概貌”126、“更能反映《兔園策府》作者寫作之宗旨”,但撰寫于何時尚難斷定。因此,在不能搞清寫本的抄錄時間,僅根據(jù)缺筆或避諱來推斷《兔園策府》的撰寫年代,存在一定的危險。關(guān)于《兔園策府》的成書年代,屈直敏先生撰文對文獻所載以及前人的先行研究進行了詳細(xì)的梳理,推定《兔園策府》“撰寫于高宗李治立為太子之前”,即貞觀十七年(643)四月之前128。但是,貞觀十七年(643),79歲卒于先天元年(712)九月的杜嗣先僅僅10歲,是不可能撰寫出《兔園策府》的。葉國良先生結(jié)合《宋史·藝文志》和宋人王應(yīng)麟撰《困學(xué)紀(jì)聞》卷十四所載,并梳理羅振玉、郭長城等先生的先行研究之后指出:“杜嗣先為蔣王府典籖在顯慶三年,時蔣王已離安州六、七年矣,是《兔園策府》之編纂雖不知在梁(州)在遂(州)在相(州),然不在安州必矣。……郭氏不知杜嗣先生卒年,所論之誤,與羅氏略同?!?31~132可知,葉先生推測杜嗣先撰寫《兔園策府》“不知在梁(州)在遂(州)在相(州),然不在安州必矣”。筆者認(rèn)為,從命名為“兔園策府”來看,應(yīng)當(dāng)在梁州。據(jù)郁賢皓先生考證,蔣王李惲任遂州刺史的時間為乾封年間(666~667)2660。因此,杜嗣先撰寫《兔園策府》當(dāng)在此前。據(jù)《杜嗣先墓志》載:“明(顯)慶三年,釋褐蔣王府典籖。麟德元年,河南道大使、左相竇公旌節(jié)星移,州郡風(fēng)靡,出轘轅之路,入許潁之郊,官僚之中,特加禮接。時即表薦,馳驛就征。遂于合璧宮引見,制試干元殿頌,即降恩旨,授昭文館直學(xué)士、借馬人。仍令于洛城門待制。尋授太子左率府倉曹參軍?!笨芍?杜嗣先任蔣王僚佐的時間當(dāng)在顯慶三年(658)至麟德元年(664)之間,從杜嗣先的年齡來看,當(dāng)時其在25歲至31歲之間。蔣王惲于永徽三年(652)被任命為梁州都督,對于“少好經(jīng)史兼屬文”的杜嗣先來說,此期間撰寫并命名為“兔園策府”應(yīng)該是合情合理的。二、《兔園策》應(yīng)為“名儒所集”能證明《兔園策府》流播日本的材料為《本朝見在書目錄》。嚴(yán)紹璗先生考證指出,日本清和天皇貞觀乙末(即875年)天皇御書所“冷然院”失火,翌年擔(dān)任大學(xué)頭的藤原佐世即奉敕編撰《本朝見在書目錄》。該書著錄的漢籍有1568部,共計17202卷?!斑@一被著錄的典籍?dāng)?shù)字,如果與它稍前的中國大陸的《隋書·經(jīng)籍志》作比較,則為《隋志》全部著錄的50%(《隋志》著錄為三千一百二十七種);如果與它稍后的《唐書·經(jīng)籍志》作比較,則為《唐志》全部著錄的51.2%(《唐志》著錄為三千零六十種)。這一組數(shù)字表明,在九世紀(jì)后期,中國文獻典籍的50%,已經(jīng)東傳日本。”37《本朝見在書目錄》收錄的書籍目錄是經(jīng)歷大火之后的所存書籍的目錄,未遭火災(zāi)之前的書目無疑超過此數(shù)量。因此,在杜嗣先在世之前即已“見行于時”的《兔園策府》被舶載至日本,也是極為平常之事。但其何時舶載到日本,在日本如何使用呢?《兔園策府》乃杜嗣先仿應(yīng)科目策,自設(shè)問對,引經(jīng)史為訓(xùn)注而撰成,在杜嗣先在世之時,即已“見行于時”。唐人白居易的文集中即載有《兔園策府》,宋人孔傅指出:“《兔園冊》者,鄉(xiāng)校里儒教田夫牧子之所誦?!?也就是說,《兔園策府》從應(yīng)對科舉考試的參考書轉(zhuǎn)變?yōu)槭衿胀ń逃慕滩?而為“鄉(xiāng)校”所使用,以至于“田夫牧子”即能隨口誦讀?!杜f五代史·馮道傳》載:“有工部侍郎任贊,因班退,與同列戲道于后曰:‘若急行必遺下《兔園策》?!乐?召贊謂曰:‘《兔園策》皆名儒所集,道能諷之。中朝士子止看《文場秀句》,便為舉業(yè)。皆竊取公卿,何淺狹之甚耶?’贊大愧焉?!?656~1657可見,馮道認(rèn)為《兔園策府》乃“名儒所集”,較當(dāng)時流行的《文場秀句》優(yōu)秀。另宋人孫光憲撰《北夢瑣言》卷十九也載有:“北中村墅多以《兔園冊》教童蒙,以是譏之。然《兔園冊》乃徐、庾文體,非鄙樸之談。但家藏一本,人多賤之也?!?46可知,《兔園策府》被作為教材,衍教儒童,甚至達到了“家藏一本”的普及程度。另敦煌寫本《雜抄》中載有《兔園策府》(括號內(nèi)文字為雙行小字):經(jīng)史何人撰修制注?《史記》(司馬遷修)《三國志》(陳壽修)《春秋》(孔子修、杜預(yù)注)《老子》(河上注)《三禮》(孔子修、鄭玄注)《周禮》(王弼注)《離騷經(jīng)》(屈原注)《流子》(劉協(xié)注)《爾雅》(郭璞注)《文場秀》(孟憲子作)《莊子》(郭象注)《切韻》(六法言作)《毛詩孝經(jīng)論語》(孔子作、鄭玄注)《急救章》(史猷撰)《文選》(昭明太子召天下才子相共撰,謂之文選)《漢書》(班固撰修)《典言》(李德林撰之)《尚書》(孔安國注)《尚書幾家書》(虞夏商周作)《兔園策》(杜嗣先撰之)《開蒙要訓(xùn)》(馬仁壽撰之)《千字文》(鐘繇撰、李暹注)《周興嗣切韻》5。但正如敦煌寫本《雜抄》又名為《珠玉抄》《易智文》《隨身寶》那樣,這些著作乃是面向庶民進行普通教育的通俗讀物。周一良先生指出,《兔園策》與《開蒙要訓(xùn)》為當(dāng)時流行供訓(xùn)蒙與獺祭之用219。那波利貞先生也指出,與《開蒙要訓(xùn)》《千字文》相比,《兔園策府》的程度稍高,是作為普通文官的考試即鄉(xiāng)試的參考書而編撰的259。因此,《兔園策府》與《文場秀句》一樣,在當(dāng)時是一部可與《史記》《爾雅》等相提并論的庶民教育教材?!锻脠@策府》載于《本朝見在書目錄》的卷四十、“總集”類(括號內(nèi)文字為雙行小字):《文心雕龍》十(劉勰在雜家)《兔園策》九《注策林》廿《文選》卅(昭明太子撰)《文選》六十卷(李善注)《文選鈔》六十九(公孫羅撰)《文選鈔》卅《文選音義》十(李善撰)《文選音決》十(公孫羅撰)《文選音義》十(釋道淹撰)《文選音義》十三(曹憲撰)《文選抄韻》一《小文選》九《文館詞林千金輪萬載集》五十一(一卷目錄)……《秀句集》一、《雜文集》一……91~82值得注意的是,其中《兔園策》排列在《文心雕龍》之后,與《文選》《文選鈔》《文選音義》等一起作為總集類之一而收錄的。關(guān)于《文選》,《養(yǎng)老令》卷五《選敘令》“秀才進士”條載:凡秀才,取博學(xué)高才者。明經(jīng)取學(xué)通二經(jīng)以上者,進士取明閑時務(wù),并讀《文選》、《爾雅》者。明法取通達律令者,皆須方正清循,名行相副277?!娥B(yǎng)老令》卷五《考課令》“進士”條載:凡進士,試時務(wù)策二條,帖所讀?!段倪x》上七帖、《爾雅》三帖。其策文詞順序,義理慥當(dāng)。并帖過者,為通。事義有滯、詞句不倫,及帖不過者,為不301。也就是說,《文選》作為國家的最高教育機構(gòu)——大學(xué)寮的教材而使用的。《文心雕龍》《文館詞林》對于備考“文詞順序,義理慥當(dāng)”為主要內(nèi)容的試策也大有裨益。《兔園策府》與《文選》《文心雕龍》等一樣,也當(dāng)是時人看重的教材之一。因此可以說,流播至日的《兔園策府》也應(yīng)是作為教材來使用的。在唐代中日往來的特殊條件下,《兔園策府》無疑也應(yīng)是由官方的使節(jié)即遣唐使團攜至日本的。正如那波利貞先生指出的那樣,唐代的初學(xué)入門書在日本也是作為大學(xué)、地方國學(xué)以及縉紳貴族家的私學(xué)的入學(xué)書而備受重視的,這些在唐朝被作為普通教育的書籍,乃是自推古天皇時代開始至六條天皇時代被派遣赴唐的留學(xué)僧人攜回何書,除為數(shù)極少的書籍之外至今已難以究明,但只要看一看《本朝見在書目錄》即可明確有多少書籍流傳至日。那些啟蒙用的書籍在唐代也是極為普及的學(xué)習(xí)教材,在唐的日本留學(xué)生也對他們極為熟悉,他們會在歸國之際帶回,作為私學(xué)的教科書而被傳抄誦讀216~217。由于《兔園策府》撰寫于顯慶三年(658)至麟德元年(664)之間,故《兔園策府》流播日本的時間,無疑在此之后?!侗境娫跁夸洝肪幾蓵臅r間即876年至886年之間,即是《兔園策府》舶載至日本的下限。在此期間,赴唐的遣唐使共有11次。但最有可能的有兩次,即慶云年間和天平年間歸國的遣唐使團。慶云年間歸國的遣唐使分為兩次,即慶云元年(704,周則天長安四年)七月、慶云四年(707唐中宗景龍元年)三月,此次遣唐使于大寶元年(701,周則天長安元年)正月任命、翌年六月出發(fā)。據(jù)《杜嗣先墓志》載,杜嗣先本人受敕“與李懷遠(yuǎn)、豆盧欽望、祝欽明等賓于蕃使共其語話”。也就是說,杜嗣先曾經(jīng)參與這次遣唐使的接待工作。由于《兔園策府》撰成不久,即“見行于時”,故杜嗣先把自己的著作饋贈日本遣唐使,或遣唐使購買此著作而后舶載至日,也是很有可能的。關(guān)于日本遣唐使在唐購求書籍之事,《舊唐書·日本國傳》載:“所得錫賚,盡市文籍,返海而還?!?朝)衡留京師五十年,好書籍,放歸鄉(xiāng),逗留不去?!?341據(jù)《日本書紀(jì)》卷二五《孝德紀(jì)》“白雉五年(654)七月”條也載有:“是月,褒美西海使等奉對唐國天子多得文書寶物?!?23天平年間歸國的遣唐使也分兩次,即天平六年(734,唐玄宗開元二十二年)十一月、天平八年(736)八月。其中,遣唐大使多治比廣成第一船于天平六年(734)十一月至多禰島,翌年三月至京師。同行歸國的有下道真?zhèn)?即吉備真?zhèn)?、僧玄昉、秦大麻呂、羽栗翼父子等,此外還有袁晉卿與李元瓌、金禮信等唐人。副使中臣名代第二船于天平八年(736)八月至日,同行歸國者有大伴首名等人。隨同至日者唐人三人,其中一人為皇甫東朝;唐僧一人即道璿。相比來說,《兔園策府》為日本留學(xué)生吉備真?zhèn)浜吞迫嗽瑫x卿攜至日本的可能性較大。先看吉備真?zhèn)?《扶桑略記》卷六《圣武紀(jì)》“天平七年(735)四月”條載:辛亥,入唐留學(xué)生從八位下下道朝臣真?zhèn)浍I《唐禮》一百卅卷、《大衍歷經(jīng)》一卷、《大衍歷立成》十二卷、測影鐵尺一枚、《樂書要錄》十卷、馬上飲水漆角弓一張并種種書跡、要物等,不能具載。留學(xué)之間,歷十九年。凡所傳學(xué),三史、五經(jīng)、名刑、算術(shù)、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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