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閩南旅游旅游市場分布研究明代南岳旅游客源市場空間結構研究以《南岳志》為中心

明代閩南旅游旅游市場分布研究明代南岳旅游客源市場空間結構研究以《南岳志》為中心

旅游客市場空間結構的歷史溯源旅游客市場研究是旅游研究、風景如畫的地方開發(fā)和設計的重要組成部分。外國學者從上個世紀80年代即開始從空間角度分析旅游客源市場的特征,國內學者從上個世紀90年代亦從實例角度開始研究旅游客源市場空間行為的特征和規(guī)律,如吳必虎117-126、萬緒才70-75、保繼剛96-106、宣國富115-124、陸林105-108、顏磊等人分別以上海、南京、桂林、三亞、黃山風景區(qū)和遺產區(qū)等為例,研究了旅游客源市場的空間結構和特性,其實例的空間尺度涵蓋了城市和風景區(qū),但在時間上都是關注的“現代”,即80年代中國現代旅游業(yè)起步發(fā)展后,鮮有學者關注過這之前歷史上這些地方的旅游客源市場特征,且對旅游客源市場空間結構的研究的資料與數據主要為現代統計學的資料?！拔逶廓毿恪钡哪显篮馍?自然風光秀麗,同時,自唐代以來,南岳就享有文明奧區(qū)、宗教勝地、中華壽岳、洞天福地、天下南岳等人文桂冠,是我國首批對外開放的旅游地之一,現已被列為全國文明風景旅游示范點,國家5A級景區(qū)。歷史上的南岳,自古就留下了許多人的足跡。三皇五帝巡狩其上,文人學者悠游其間,令歷代不知多少官宦使者祭謁朝拜而又流連往返,釋者道流卜居修煉,樵夫村氓樂活其中。今人對南岳衡山旅游的研究,多集中在現代南岳旅游業(yè)發(fā)展的相關問題上,包括其產品開發(fā)、市場開拓、線路設計等,如劉建平的《南岳衡山人文旅游資源開發(fā)探析》94-97等,很少涉及歷史上的南岳旅游1,更未見其客源市場空間結構的分析。這種現象的出現一方面與服務實踐的緊密性有關,另一方面也是囿于該方面歷史資料或數據的匱乏。明代是地方志創(chuàng)作的高峰期。據統計,有明一代的270余年間,共修纂各級各類志書2892種,比宋、元兩代方志的總和還要多4倍。地方志的旅游價值國內早有學者2提出,山水專志是地方志的一種,較之其他類型的方志更能服務于現代旅游業(yè)的發(fā)展。南岳除了古代很多典籍如《尚書·禹貢》、《山海經》、《史記》、《水經注》等及后期四部各類書籍對它的記載外,從南朝劉宋時期開始,就有了對南岳的專門記載,最后發(fā)展為從明代開始、后又代有所修的系列《南岳志》?！赌显乐尽烦四転榻裉斓穆糜钨Y源開發(fā)服務外(這也是今天學者看到的山水志的主要旅游價值3),它其中還提供了很多游客的信息?；诖?本文擬選擇明代這一典型歷史時期,選取前人未關注過的資料——較晚時期李元度所修《(光緒)南岳志》(因地方志在撰修過程中,資料因襲性較強,《南岳志》也是如此)為資料中心,對南岳明代旅游客源市場空間結構的分析與考察,以窺其旅游歷史發(fā)展及影響之一斑;同時也為山水志功能與價值的充分發(fā)揮研究以及用歷史資料研究名山旅游提供新視角與嘗試。一、竹參與書,書證多,第683頁著錄《天岳山館集志》本。云光緒年重修的《南岳志》二十六卷,為清李元度纂修,王香余、歐陽謙?？?。據卷首郭嵩燾序“光緒九年歲次癸未秋七月湘陰郭嵩燾謹序”言,可知該志修成于光緒九年(1883)。有清光緒九年(1883)刻本,民國十二年(1923)重刻本,這一重刻本將王香余《增補南岳志》加入,1983年北京中國書店修補重印本,1990年中國書店在《海王邨古籍叢刊》中出版發(fā)行,全國各圖書館大都有藏本。在此擬以清光緒九年(1883)刻本為具體考察對象,除特別說明外,本文中所引《南岳志》材料皆出自該本。纂修者李元度,字次青,一字笏庭,自號天岳山樵,晚號超然老人,湖南平江人。生于道光元年(1821),卒于光緒十三年(1887),享年六十有七。道光二十三年(1843)舉人,后入曾國藩軍幕,官至貴州布政使、浙江鹽運使。著有《天岳山館文鈔》、《天岳山館詩集》、《國朝先正事略》、《國朝彤史》、《名賢遺事錄》、《四書廣文》等二十余種;除重修《南岳志》外,纂有同治《平江縣志》,參編光緒《湖南通志》?！肚迨犯濉酚袀?在列傳二百十九中對其主要事跡有介紹,主要為武略及戰(zhàn)功,末尾語云:“元度擅文章,好言兵,然自將屢僨事,所著《先正事略》、《天岳山館文集》并行世……論曰……李元度皆躓而復起。元度文學之士,所行不逮,其言軍中猶以宿望推之爾?！笨梢娝粌H武功戰(zhàn)績可著史籍,且文事亦頗為人道。光緒重修《南岳志》書板為“光緒九年四月開雕朱陵洞天精舍藏板”;卷端題:重修南岳志卷幾,平江李元度重修。該志上承清乾隆十八年(1853)高自位、曠敏本所撰乾隆《南岳志》,清道光元年(1821)許知璣所撰道光《南岳志輯要》,下續(xù)道光、咸豐、同治、光緒四朝近事,始修于光緒八年(1882),紀事止于光緒九年(1883)。正文分十四類,約三十余萬字,為“八修南岳志”4。目錄列為星度第一,圖說第二,形勝第三,祠廟第四,祀典第五,前獻第六,仙釋第七,書院第八,寺觀第九,古跡第十,物產第十一,金石第十二,藝文第十三,雜識第十四。首列李元度《序》及光緒九年郭嵩燾《重修南岳志序》;次星野、晷度;再次列岳山、岳廟圖等九幀,詳標七十二峰,精繪衡岳勝跡,并附五岳真形圖。圖說錄存南岳歷史變遷事論,如宋王楙《野客叢書》及明清諸家有關衡岳之論說,皆有裨于南岳沿革考證。形勝紀南岳境域之奇峰秀水,并附有歷代名人游南岳記和詩文題辭。祠廟詳南岳大廟沿革及歷代諸家詩文碑記。祀典記上起三皇五帝下迄清朝歷朝祀岳之事、典禮與祭文、祝詞等。前獻錄存上古三代迄清光緒年間名人墨客443位之生平略歷和游覽南岳史跡,可稱南岳人文史冊。仙釋紀老君、西王母等釋道人士260余人,居南岳諸志之首,是考索中國道教、佛教人士的珍貴文獻。寺觀共記寺院宮觀154所,詳于前志。古跡由前志的十數處,新記禹碑原文,并附碑歌、說、考、詩及釋文十余種。藝文不收詩文原作,列經、史、子、集書目及提要考證,收歷代有名著作八十多種。是志“體大而物博,例嚴而辭雅”;卷目門類,悉遵王夫之《蓮峰志》,內容宏富,考證精審,為南岳諸志之上品。二、研究樣本的確定由上述內容可知,該志具有多方史料價值,從“形勝”和“前獻”目中我們可以知道很多前人游南岳的情況,其他諸如祠廟、祀典、古跡等目中也能發(fā)現這些信息,為我們研究明代南岳旅游打下了基礎。如記顧璘事,在“形勝”及“前獻”中可互見:嘉靖丁酉姑蘇顧璘以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建節(jié)撫楚,維十有一月,尋方問俗,自長沙赴衡,期謁南岳。屬雨雪沍寒,彌旬弗解,至安仁始見日,入衡乃霽……(《明顧璘游南岳記》,見載《南岳志·形勝》九頁)顧璘,字華玉、號東橋,上元人。宏治中進士,官至尚書,事具《明史·文苑傳》,以詩古文鳴名在七子中。官湖廣巡撫時嘗奉命祀南岳,周覽其勝作《游衡岳二記》及《游方廣詩》。(見載《南岳志·前獻》七頁)又有記黃周星事:衡岳距湘潭二百里而遙,余以九月既望癸未薄暮發(fā)舟,同行者白門鄉(xiāng)僧津修、邗江程生云朗。越三日丙戌抵衡山邑……(《明黃周星游南岳記》,見載《南岳志·形勝》三十六頁)可見,從一些《南岳志》所載信息,我們能較為確切地把握一些旅游者的旅游出發(fā)地、旅游時間,或還能知道旅行路線、游伴及交通工具等。但該志并非為旅游統計而作,存在很多信息不全、信息重復或數據信息不統一的現象。我們在選擇研究樣本時,遵循了一定的選擇程序及統一的標準。現將這一過程與標準歸納如下:一是確定了研究的旅游者類型,只將以審美和愉悅為主要目的的旅游者列為研究對象,因而研究的第一步為從“形勝”處獲得游人信息,然后從《明史》、《南岳志·前獻》及1995年湖南出版社出版的《南岳志·名游》等資料中獲得游客的生平資料,進行數據遴選,確定游客選擇范圍。二是進行游客出發(fā)地確認時,以常住地或官員任所為主要依據,結合《南岳志》中的游記,較為確切地確定出發(fā)地,而沒有單一地以常住地為出發(fā)地。三是旅游出發(fā)地不可考的旅游者,從樣本中剔除。四是為了保證和展示旅游者出發(fā)地信息的原真性,用了明代的區(qū)域圖;同時,為了使出發(fā)地旅游者人數(或者說是南岳的客源市場規(guī)模)分析能為今天所用,用了今天的行政區(qū)劃。在對客源市場空間結構分析中,都是以省級行政單位為考察對象,具體到客源市場的地理來源上,以某省內出現的相應的所屬地名為統計標準,考察地理分布;而在強度分析中,則以某省出現的人數為統計標準,運用現代地理集中指數公式進行客源市場的強度分析計算。在客源市場層級分析中,以現行省區(qū)為地域單元,將按標準選出的旅游者出發(fā)的省份作為分類對象,用這些省份到南岳的旅游人數數據作為分類依據,對它們進行客源市場分級分析,將全國范圍內未出現旅游者的其他省份默認為一類,從而確定明代南岳客源市場層級結構。三、明代南京旅游業(yè)概況要知道這一時期南岳旅游的影響范圍,也就是要弄清這一時期南岳旅游影響的地理范圍有多大及客源市場規(guī)模,不僅要知道有哪些人來游南岳,重要的是還要弄清這些人從哪些地方來游南岳,有多少人,因此我們必須考察旅游者及他們的出發(fā)地。在《(光緒)南岳志》“形勝”中,除引經據典介紹各處勝跡外,該志主要以游人所作詩文為證來介紹勝景,詩文以各勝跡為綱,按記、賦、詩的類別和順序以朝代為序進行著錄。據查,在明代,以南岳整個勝跡為目的、留下旅游文學作品的的游人,按“記”數可推出12人;按“詩”數超過62人。在該志中可見詩作名共計65,但其中包含一人作兩詩名的情況,如蔡汝楠、羅洪先、錢邦芑、譚元春等人。在確定游客數方面,我們從詩作名來看,不止作者數,如《湛若水送何生鴻游南岳詩》、《吳維同陳督學游岳詩》、《崔嵸與諸友游岳峰詩》等,從這些詩作名中可知游客不止一人,故初略估計為62人之多。以岳路為觀賞吟詠對象的有明一代見記載的為1人,見載詩作《明劉明遇岳路詩》。以祝融峰為旅游和吟詠對象、留下文學作品的,據賦作記載為1人,即《明顧璘祝融觀日賦》;按詩作名為39人,其中見記詩名為41,但也有一人作兩詩名的情況,如《鄧云霄祝融峰六首》,又有《又同僧某登祝融峰詩》;《僧憨山登祝融峰詩》和《又詩》等。以紫蓋峰為觀賞和吟詠對象的為1人,作品為《明湛若水紫蓋峰詩二首》。天柱峰有《明郭正城登天柱峰詩》見于記載。赤帝峰處有《明管嗣裘為家大夫恭禱南岳醮馀望赤帝峰詩》。獅子峰處有《明王夫之望獅子峰詩》。擲缽峰處有《明釋明哲游擲缽峰詩》。為表述清晰,我們將這些信息列表如下?！靶蝿佟碧庉^能體現游人的信息,可以知道有哪些人到過此處,并留下了吟詠之作。且此處較之別處體現的游人信息不同,如“祠廟”處,游人可能多是為了祭祀而來?！靶蝿佟碧幍挠稳藙t是為了審美游玩而來。如果用現代旅游學家謝彥君關于旅游本質的理解來界定,這種旅游是真正意義上的旅游。因為它沒有負載其它目的,具有純粹的“愉悅和審美”的雙重本質屬性。從上表信息中,我們能知道游客到南岳后,到過哪些地方,留下了什么旅游作品,或者我們從旅游作品數量集中程度,還能看出明代的游客青睞哪些勝跡,如祝融峰、回雁峰、會仙橋等,卻并不能知道明代南岳旅游的影響范圍。但我們獲取此處信息后,通過對其的梳理與分析,為我們的研究打下了基礎,也界定了我們研究的信息和材料對象。接下來,我們就是以“形勝”處提供的游人信息,結合其中的“記”(因“詩”體很少提供出發(fā)地信息)及《南岳志》“前獻”目中提供的游人的信息,順藤摸瓜,獲取明代南岳旅游的影響范圍。也就是說,本文要考查的“明代南岳旅游”,以謝彥君先生界定的“真正意義上的旅游”為主,而差旅型和宗教性的旅游不在此次考察與研究范圍內,以后當另作專篇論之。從上文《南岳志》內容介紹中已知,“前獻”共錄存上古三代迄清光緒年間名人墨客443位之生平略歷和游覽南岳史跡,其中明代從劉紹先到李燦,計97人,占總人數的1/5強。對“前獻”中這97人事跡進行考察可知,除約20余人或為衡山人,或結廬衡岳,或為修衡岳上之書院祠廟等事跡被著錄于前獻中,無明顯語句講明其游過南岳外,其余約70余人皆有“嘗游南岳”之類的語句。結合形勝中的詩文集,我們對這一時期游覽過南岳的游人游蹤進行考察?！赌显乐尽贰扒矮I”中對人的介紹甚為簡略,雖知道所記之人有游岳之事,但并不知其具體在何時由何地出發(fā)游岳。他們中有些游人我們能據其所寫詩文所載獲取準確的旅游信息,而有的卻并未提供。但是一般人出去旅游都是從其常住地出去,而官員多從其任所出去,基于此,我們可以據他們的籍貫、居住地或任所來推測或確定其旅游的出發(fā)地。盡管根據《南岳志·形勝》處詩文所提供的信息,游人有近200人次,但據筆者爬梳,按照上述統計標準,能獲得較確切出發(fā)地信息的是湛若水、張居正、譚元春等61位旅游者,其旅游事跡,包括時間、地點游跡等見載于《南岳志》中,為我們提供了較為確切的信息。四、市場空間結構據國內學者保繼剛等人的理論,旅游客源市場空間結構主要指旅游者的地理來源和強度54。在這里我們首先分析南岳客流的地理來源,即客流在空間上的分布范圍。(一)旅游交通條件與旅游時代的關系不同具體表2從《(光緒)南岳志》中獲得的有較為準確的旅游出發(fā)地的61位旅游者,是鄺野、夏良勝、李承箕、吳琛、潘九齡、王守仁、葉釗、邱兆麟、湛若水等。他們主要是來自如圖1所示的地區(qū),其中圖中的三角形代表目的地衡山,圓圈代表旅游者出發(fā)地。因明朝時期的南岳旅游者根據《(光緒)南岳志》統計主要來自東部地區(qū),為凸顯這些地區(qū),只畫出了東部地區(qū)游客來源示意圖,其他部分略去。由圖1可以看出,這一時期南岳的旅游者的出發(fā)地多集中在南部漢族居住地區(qū),以湖廣行省為首,有15個,依次為浙江(5個)、南京(明代兩京之一,4個)及江西(4個)等行省。南邊為廣東(2個),北方則是京師(1個)和陜西(2個),西部只有四川(1個)和貴州(1個)有少量地名出現。這種現象的出現,首先是與目的地與出發(fā)地之間的旅行交通條件有關。湖廣地區(qū)離目的地衡山最近,最易到達,尤其是衡山周邊一二百公里范圍內,出發(fā)地較為密集,以湘潭、茶陵等地為代表。且明朝時期,交通工具未現代化,大多還是依靠人力和畜力,社會旅游風尚重轎子59。在這種情況下,社會節(jié)奏也變得緩慢,更重要的是這樣大大加大了外出旅行的人們對旅游目的地的距離感,時間距離和心理距離加大。西部等偏遠地區(qū),交通較之東部地區(qū),更加不發(fā)達。其次是與出發(fā)地經濟發(fā)展水平有關。南方尤其是江浙地區(qū)經“晉室南渡”和南宋定都后,經濟和文化實力大增,明代時遠遠超過其他地區(qū),江南富戶和文人才子云集輩出。經濟實力是出游的必備客觀條件。這種情況下,素有山水之好的江南文人紛紛到達南岳也就不足為奇了。據相關學者分析,晚明的江南已達成“一種追求旅游的群體意識,旅游熱潮應運而生”118-123。最后還與南岳這一目的地在出發(fā)地人們心中的地位有關。雖空間距離、經濟文化條件對出游有影響,但南岳的旅游者出發(fā)地與某一時期南岳在當時當地人們心中的影響和地位有關。南岳是五岳之一的海內名山,自唐虞上古巡狩以來,歷代禋祀復古,著為恒禮。但也有隆盛和隱晦的時代差異,且這種祭祀一般在漢族政權的統治階層中進行,因而在少數民族聚居區(qū)中影響不大。而南岳的禮祀尤盛時期是在南宋時期,南岳是偏安于一隅的南宋政權境內的唯一的五岳名山。南岳衡山在南宋都城臨安附近地區(qū)影響甚大,而廣西、云南等少數民族行省,雖距離較近,但南岳的知名度不高,對當時當地人們吸引力不大,因而幾乎沒有前往南岳的旅游者的出發(fā)地出現。(二)明代南京客流地理集中指數與其他地區(qū)、企業(yè)社會人數分布的關系根據研究樣本,將各出發(fā)地的人數按現行行政區(qū)劃進行地域分類統計,其人數分布圖如圖2所示:人數分布圖與地域分布圖呈現出一定的統一性,但也有差異。與出發(fā)地一致的是湖南出發(fā)的旅游者人數最多,規(guī)模最大,其次為江西、浙江和江蘇。不一致的地方是北京,雖地名不多,但旅游者出發(fā)地集中,都是從京師出發(fā),人數較多。同時,由于明代行政區(qū)劃與現行行政區(qū)劃的差異,地區(qū)分布與人數分布也有了差異,如陜西。根據上述明代南岳游客人數的空間分布,為了更清晰了解其旅游客源市場空間分布的集中程度,我們引入現代旅游學空間理論運用的地理集中指數公式54:G=100×∑i=1n(x1T)2???????√(1)G=100×∑i=1n(x1Τ)2(1)(1)式中,G為地理集中指數,Xi為第i個客源地的游客數量,T為游客總數量,n為客源地數目。一般認為,G值越接近100,客源來源越集中;反之,G值越小,客源來源越分散。對于旅游地來說,游客來源越廣,表明知名度越大,可進入性越高,抵抗市場風險的能力也越強。按現代行政區(qū)劃統計客源地,將上述數據代入公式,計算得出明代南岳客流地理集中指數G值為45.9894,總體來說,客源來源是偏向于分散的。這也表明南岳在明代時期知名度就較高。這為今天南岳旅游的發(fā)展打下了很好的基礎。(三)內部三大市場層級結構為更清晰地了解明代南岳客流分布及客源市場分級結構,現以南岳的所有客源地的不同旅游者人數為分類依據,將之進行客源市場分級。如果以全國為考察對象,結合前文中的研究設計,即將未出現到南岳的旅游者的省份單列為一類,南岳的客源市場根據相似程度可以分為四類,即湖南為一類,湖北、廣東,浙江、江蘇,北京、江西為一類,寧夏、四川、上海、貴州、安徽、陜西為一類。根據現代美國旅游市場學家埃塞爾等人提出的旅游市場分級理論和上述幾類的特點,我們可將明代南岳的客源市場劃分為3個層次:一級市場為湖南;二級市場為江西、北京、江蘇、浙江、廣東、湖北;三級市場為寧夏、四川、上海、貴州、安徽、陜西及全國剩余的其他地區(qū),可以視作邊緣市場。這種市場層級結構除少量地區(qū)有文化、經濟等因素的干預痕跡外,體現出較為明顯的距離遞減規(guī)律。這也表明當時人們出游一般為短線旅游,但當旅游者經濟實力較強,或目的地在旅游者心目中有較大吸引力時,或知名度較高時,人們會克服這一距離障礙。如從江蘇、浙江和寧夏到南岳的旅游者。當然,具體到個體旅游者,還與個人的旅游偏好有關,如明代學者湛若水等人多次不遠千里、不辭辛勞地游南岳。同時,我們發(fā)現,明代時的京師旅游者占比例較大,除了北京的,還有從南京出發(fā)的。很顯然,這些旅游者游南岳很多是得公務之便,心中的山水之好,或是南岳情結在公務之外趁機了卻。南岳游的實現是受了政治的影響。這部分人出發(fā)地較為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