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澳兩國對斐濟農產品出口影響因素及貿易潛力測算實證對比探究》11000字(論文)_第1頁
《中澳兩國對斐濟農產品出口影響因素及貿易潛力測算實證對比探究》11000字(論文)_第2頁
《中澳兩國對斐濟農產品出口影響因素及貿易潛力測算實證對比探究》11000字(論文)_第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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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總體優(yōu)于中國。借助出口市場特化、貿易互補性和貿易競爭力指數對比中國和澳大利亞的貿易特征,發(fā)現(xiàn)中國第二大類農產品的出口市場特化優(yōu)勢、顯示性比較優(yōu)勢和貿易互補性均強于澳大利亞;而第四大類農產品澳大利亞的顯示性比較優(yōu)勢更為顯著。根據改進的貿易引力模型,選用近15年農產品貿易數據,探究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的出口影響因素及差異,發(fā)現(xiàn)人口、匯率和兩國之間直線距離對中國農產品出口影響顯著;而對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影響顯著的為GDP差額與人口。利用回歸結果測算和對比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潛力,發(fā)現(xiàn)中國和澳大利亞出口斐濟農產品均屬于潛力開拓性。借鑒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優(yōu)勢,提出中國提高GDP水平、穩(wěn)定匯率和減少運輸成本的對策建議,從而推動中國出口斐濟農產品增長。關鍵詞:農產品出口;澳大利亞;斐濟;引力模型;貿易潛力引言斐濟不僅擁有豐富天然港灣使其海上交通便利,而且其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也使該國成為南太平洋空中運輸的重要樞紐之一。然而斐濟發(fā)展水平落后,農業(yè)生產效率低下,難以滿足當地消費者的農產品需求,其供不應求的現(xiàn)狀大多通過進口緩解。中國作為農業(yè)大國,農業(yè)生產水平近年來快速發(fā)展,農產品貿易環(huán)境卻未有效改善,國際收支逆差常態(tài)化且逐年惡化。同為農產品出口大國的澳大利亞,高度機械化的農業(yè)生產條件使得生產效率位居世界前列,擁有良好的農產品出口環(huán)境,也與斐濟保持密切的農產品貿易往來。本文旨在利用ES、RCA和TCI指數來分析中國和澳大利亞的農產品貿易現(xiàn)狀,再通過改進的貿易引力模型對比分析中澳出口斐濟農產品的影響因素及差異,探究貿易潛力,根據研究結果提出對策建議以優(yōu)化中國對斐濟農產品的出口貿易。1文獻綜述1.1中澳農產品出口貿易研究中國農產品出口貿易研究。中國農產品出口額在世界處于領先水平,卻仍存在貿易逆差問題。國內學者為研究中國農產品貿易現(xiàn)狀,改善出口環(huán)境,借助貿易指數、建立恒定份額模型及貿易引力模型等,發(fā)現(xiàn)農產品競爭力程度、貿易國經濟規(guī)模、本幣匯率水平及運輸成本等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中國農產品出口貿易發(fā)展,并為促進貿易增長提出實質性建議。趙雨霖和林光華(2008)根據農產品貿易特征,將國內生產總值、人口規(guī)模、貿易距離和相關制度為變量運用到貿易引力模型中進行實證檢驗,得出上述變量與中國的貿易流量均存在顯著性關系,提出改善出口貿易環(huán)境因從貿易壁壘入手,從而促進與貿易國的良好合作關系[1]。王瑞和王麗萍(2012)結合對中國農產品的種類及出口市場,通過貿易引力模型實證分析,得出人口、貿易國經濟水平與是否加入世貿組織或亞太經合組織有利于促進農產品出口規(guī)模,而運輸成本、人均GDP與是否發(fā)生金融危機則阻礙農產品出口貿易[2]。蔡鑫(2013)通過實證研究得到貿易國的農業(yè)發(fā)展程度和經濟規(guī)模對擴大中國農產品出口貿易起著顯著性的抑制作用,并提出改善農業(yè)生產水平和營造更加自由的貿易環(huán)境等政策性建議[3]。邵帥和布媧鶼?阿布拉(2017)利用恒定市場份額模型探討中國農產品競爭效應,分析得到促進中國農產品出口貿易的關鍵因素是農產品競爭力和出口結構對進口國需求的契合程度[4]。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貿易研究。澳大利亞發(fā)達的經濟水平為缺少勞動力的農業(yè)生產提供有力支持,有關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貿易研究多數介紹其高程度的機械化水平,先進的管理制度和優(yōu)越的地理位置等因素是推動出口的主要動力。尹華和肖芳(2007)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海關統(tǒng)計商品目錄》對農產品進行分類,測算中國和澳大利亞農產品的顯示性比較優(yōu)勢(RCA),對比分析得到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在土地要素投入上更具備優(yōu)勢[5]。王貝貝和肖海峰(2014)運用恒定市場份額(CMS)模型,分析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中國的影響因素,得出進口國消費者需求規(guī)模擴大和澳大利亞結構優(yōu)化是影響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的主要因素[6]。史逸林(2015)提出澳大利亞農產品受國內市場所限制,需要發(fā)展農產品出口貿易來拉動農產品貿易增長,得到影響澳大利亞出口農產品的正面因素是農產品種類的競爭力和多元化程度[7]。1.2斐濟農產品貿易研究由于南太平島國的發(fā)展普遍落后,資源有限,工業(yè)化發(fā)展緩慢,斐濟即便是政治中心和第二大經濟體,貿易逆差仍然嚴重。屠祖范(1985)指出斐濟落后的生產技術限制了農業(yè)的發(fā)展,該國消費者的基本需求不能被滿足,主要的貿易產品大均是生活必需品,與之不同的是,該國擁有優(yōu)越的地理優(yōu)勢,是??召Q易的重要交通樞紐,具備強大的貿易市場潛力[8]。泰奧·法爾拜恩和冬青(1990)指出太平洋島國受到的政治和歷史因素影響和運輸成本限制,主要和歐洲共同體國家、美國、澳大利亞和新西蘭進行貿易往來,即便斐濟是太平洋島國中擁有出口部門最多的國家之一,仍存在著農業(yè)發(fā)展不平衡、生產管理制度低下、資源利用不合理等問題影響對外貿易[9]。朱若梅等(2019)指出斐濟的對農產品進口需求大,貿易空間還未充分開發(fā),運用貿易引力模型進行實證分析和貿易潛力指數得到斐濟與中國的貿易規(guī)??偭砍试鲩L態(tài)勢,擁有與中國農產品貿易發(fā)展的潛力空間[10]。1.3貿易引力模型研究貿易引力模型的應用領域隨著理論基礎的完善不斷豐富。盛斌和廖明中(2004)借助貿易引力模型說明模型中回歸系數與預計符號相同的解釋變量均有較高的顯著性,通過回歸分析得到貿易國GDP、人均GDP及絕對距離均通過顯著性檢驗,其中特別提出相對距離的顯著性弱于絕對距離[11]。史朝興等(2005)通過介紹根據H-O理論、規(guī)模報酬遞增和壟斷競爭這三個不同理論所推導的引力模型,闡述引力模型的構建應納入貿易距離作為自變量,提出將能夠實際計算的距離和可獲得的關稅數據應用在模型中有利于模型的實際操作,并建議在研究貿易引力模型的過程中將人均收入水平或人口總數作為變量納入在模型研究中[12]。何偉(2011)通過引力模型視角,將貿易影響因素分為引力因素、距離成本因素、匯率變化因素及其他制度因素,結合食用油籽貿易特征進行實證分析,得出變量顯著性因食用油籽種類的不同存在差異,提出虛擬變量根據產品種類來設置可以使回歸系數更具說服力[13]。尚宇紅和崔惠芳(2014)借鑒BadassaTadesse和RogerWhite使用的引力模型構建以文化距離為變量的貿易引力模型,通過文化維度差異得出進出口貿易受到文化距離的負向抑制作用,最后提出造成差異的關鍵因素是進出口結構[14]。袁其剛等(2015)在貿易引力模型的研究中,采用貿易國金融發(fā)展水平、雙方經濟中心直線距離和進口國貿易依存度等自變量,計算潛在出口額的理論值,通過基于實際值的貿易潛力值得到貿易依存度與貿易關系存在正相關性,關稅與國家之間的貿易關系存在負相關性[15]。然而,國內外研究仍存在相對不足。在有關中國農產品貿易研究中,研究的貿易對象通常是農業(yè)大國或擁有距離優(yōu)勢的鄰國,對南太平洋島國的研究近年來雖有增加,卻不夠豐富,國內外學者對南太平洋島國農產品貿易的研究也較為單一。關于貿易引力模型在研究中澳對斐濟的農產品貿易的應用所謂是屈指可數,中澳對斐濟的農產品貿易研究更是缺少實證研究。為此,本文通過分析中澳對斐濟的農產品貿易特征,運用貿易引力模型探析影響兩國出口斐濟農產品的因素來豐富有關中澳對斐濟貿易研究和貿易引力模型應用領域。2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現(xiàn)狀和特征2.1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現(xiàn)狀中國與南太平洋島國的政治經濟關系越來越緊密[16],始終與斐濟保持友好的農產品貿易往來。作為南太平洋島國的最大援助方之一,澳大利亞不僅對斐濟的經濟發(fā)展起到推動作用,更是在與斐濟的農產品貿易中占據得天獨厚的地理優(yōu)勢[17]。本文通過對UNComtrade以及世界銀行數據整理得到2006-2020年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總額,其中農產品均根據HS編碼第1-24章進行分類,以HS編碼的4大類歸納24章農產品,第一大類是活動物、動物產品,包括第1-5章;第二大類是植物產品,包括第6-14章;第三大類是動、植物油、脂及其分解產品,精制的食用油脂、動、植物蠟,為第15章;第四大類是食品、飲料、酒及醋、煙草及煙草替代品的制品,包括第15-24章。2006年中國對斐濟出口農產品517.89萬美元,而澳大利亞對斐濟出口農產品5,667.06萬美元,為中國10.94倍。由于中國經濟及農業(yè)快速發(fā)展,中國對斐濟出口農產品總額與澳大利亞差距逐年縮小。2015年澳大利亞對斐濟出口農產品僅為中國1.46倍。2016-2020年,兩國差距雖有波動,但仍維持在相對穩(wěn)定水平。從圖1可知,2015年中國對斐濟出口農產品6,214.56萬美元,達到最高值,其中出口額最大為第一大類,占比56.14%;第四大類次之,占比39.19%。同年澳大利亞對斐濟出口農產品9,081.21萬美元,第二大類占比最高,為58.40%;其次是第四大類,為18.70%;第一大類緊隨其后,為18.03%。2016-2020年中國對斐濟出口農產品變化幅度較小,2020年出口額為5,560.95萬美元,占比最高的仍為第一大類,其次分別為第四大類、第二大類和第三大類。同年澳大利亞為9756.77萬美元,第二大類占比最高,后面依次為第一大類、第四大類和第三大類。圖12006-2020年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總額數據來源:UNComtrade數據庫整理計算得到由圖2和圖3,中國對斐濟農產品出口總額中,占比最大為第一大類,超過總額半數;第四大類次之,為40.16%;第二大類和第三大類不超過一成。與中國相反的是,澳大利亞第二大類占比最高,為53.02%;第二和第三分別是第四大類和第一大類,為24.63%和16.71%;第三大類占比最低,為5.64%。圖22006-2020年中國對斐濟4大類農產品總出口額比例數據來源:UNComtrade數據庫整理計算得到圖32006-2020年澳大利亞對斐濟4大類農產品總出口額比例數據來源:UNComtrade數據庫整理計算得到2.2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貿易特征2.2.1出口市場特化出口市場特化指數(ES),即通過貿易國雙方進出口數據測算出口國產品在特定市場的集中度[18]。本文所使用的出口市場特化指數如公式1:ESan其中,Xan表示a國向b國出口某類農產品貿易額,Xa表示a國向b國出口全部農產品的貿易額,Xbn表示b國向a國出口某類農產品的貿易額,Xb表示b國向a根據公式1測算中國和澳大利亞農產品在斐濟市場的集中程度如表1。2006-2008年中國對斐濟出口第一大類農產品的ES指數均小于1,優(yōu)勢較弱,而后ES指數均大于1,具備顯著的出口特化優(yōu)勢,但是整體上澳大利亞對斐濟出口農產品的優(yōu)勢更為顯著。雖然中國對斐濟出口第二大類農產品數據有所缺失,但綜合來看,ES指數優(yōu)于澳大利亞,且2007年、2019年及2020年的優(yōu)勢極為顯著,中國相較澳大利亞更具優(yōu)勢。在第三大類農產品方面,中國缺失數據過多,而澳大利亞ES指數總體大于1,市場高度集中,由此可得澳大利亞在第三大類的優(yōu)勢十分顯著。2006-2008年中國在第四大類農產品優(yōu)勢最為顯著,然而2009-2020年與澳大利亞相似,ES指數均小于1,兩個國家均不具備顯著優(yōu)勢。表1中國和澳大利亞出口斐濟農產品的出口市場特化指數年份第一大類第二大類第三大類第四大類中國澳大利亞中國澳大利亞中國澳大利亞中國澳大利亞20060.415.59/0.83/2.6822.290.6420070.426.5064.391.13/1.47118.920.6120080.314.46/1.77/1.2161.560.50200910.533.260.822.27/2.040.310.4020105.484.916.813.18/1.950.310.3620111.456.163.982.94/1.160.460.3520122.0411.474.922.86/1.440.390.3420134.696.593.982.42/1.320.440.2920147.765.810.552.12/0.820.500.31201511.049.490.171.73/0.850.550.3220161.448.102.591.521.120.770.620.4020171.609.171.361.301.180.740.700.47201811.0816.765.481.31/1.170.570.41201916.5123.37273.191.162.373.490.570.432020/14.0368.771.450.864.630.350.30數據來源:UNComtrade數據庫整理計算得到2.2.2貿易競爭力顯示性比較優(yōu)勢指數(RCA)可測算農產品貿易競爭力,該指數通過對比出口國某種商品比較優(yōu)勢程度來衡量貿易競爭力強弱。本文使用顯示性比較優(yōu)勢指數如公式2:RCAanXwn表示世界出口某類農產品的貿易額,Xw表示世界出口全部農產品的貿易額。由表2可知,中國第一大類農產品只于2009年、2010年和2016年RCA指數大于1,澳大利亞也僅于2007-2010年和2016年大于1,兩國在第一大類的比較優(yōu)勢和貿易競爭力不強。除2008年和2012年,中國對斐濟出口第二大類農產品RCA指數均大于1,比較優(yōu)勢顯著。反觀澳大利亞,RCA指數均小于1,說明相較澳大利亞中國更具比較優(yōu)勢,貿易競爭力更強。第三大類農產品,中國僅于2014年RCA指數大于1,其余年份和澳大利亞相似,RCA指數均小于1,兩個國家均不具備比較優(yōu)勢,不存在貿易競爭力。最后是第四大類,中國RCA指數僅于2014年小于1,其余均大于1,具備顯著比較優(yōu)勢,澳大利亞在2006-2020年RCA指數均大于1,同樣具備顯著比較優(yōu)勢。而當RCA指數大于1時,指數越大,比較優(yōu)勢越強,因此澳大利亞于第四大類農產品比較優(yōu)勢更顯著。表2中國和澳大利亞出口斐濟農產品的顯示性比較優(yōu)勢指數年份第一大類第二大類第三大類第四大類中國澳大利亞中國澳大利亞中國澳大利亞中國澳大利亞20060.930.971.020.440.230.251.141.5320070.851.021.060.470.140.261.191.5220080.931.100.950.470.200.321.261.5320091.071.141.040.420.140.331.071.4820101.061.101.070.420.110.371.061.5220110.800.821.110.480.140.451.291.7620120.810.850.980.480.140.421.361.7220130.810.811.010.460.170.531.331.7720140.520.741.970.481.670.470.531.9020150.790.721.020.460.180.431.341.9120161.031.001.170.470.130.391.001.4820170.850.851.100.440.190.391.171.7320180.860.861.090.440.250.431.141.6520190.810.831.170.450.280.451.111.6520200.740.821.200.470.330.411.131.66數據來源:UNComtrade數據庫整理計算得到2.2.3貿易互補性通過貿易互補指數(TCI)可測算貿易國之間農產品互補程度。本文使用貿易互補指數如公式3:TCIabn其中RCAbn=MbnMbX由表3可知,2006-2020年中國對斐濟出口第一大類農產品TCI指數大于1的頻率較低,由此可得中國和斐濟的貿易互補性略低,而澳大利亞TCI指數大于1的頻率較高,對斐濟的貿易互補性程度優(yōu)于中國。對于第二大類農產品,中國僅于2012年TCI指數小于1,其余年份均大于1,說明中國與斐濟的互補性較強,澳大利亞則截然相反,其貿易互補程度均較弱。而對于第三大類農產品,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貿易互補性整體均較弱。最后第四大類農產品,除2009年和2015年,中國TCI指數均小于1,而澳大利亞TCI指數均大于1,因此澳大利亞對斐濟的貿易互補性顯著優(yōu)于中國。表3中國和澳大利亞出口斐濟農產品的貿易互補性指數年份第一大類第二大類第三大類第四大類中國澳大利亞中國澳大利亞中國澳大利亞中國澳大利亞20061.131.181.250.540.220.250.811.0820071.011.201.300.580.160.290.821.0520081.001.181.120.550.210.330.991.2020091.101.171.070.430.150.381.001.3920101.441.491.190.470.110.350.751.0720110.991.021.130.490.150.520.921.2620121.141.190.910.450.150.460.911.1520130.950.951.070.490.200.630.981.3020140.721.021.650.401.960.550.351.2620150.890.811.050.470.200.471.111.5720161.541.501.220.490.120.380.681.0120171.081.071.080.430.220.470.901.3320180.970.961.140.460.310.530.951.3820190.860.881.370.520.320.510.881.3120200.790.891.410.550.440.560.841.24數據來源:UNComtrade數據庫整理計算得到3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影響因素實證分析及對比3.1構建貿易引力模型和選取變量引力模型是用于測算國際貿易潛力的經典模型[19]?;谝晕矬w質量和距離為影響因素的牛頓萬有引力模型,貿易引力模型以貿易國雙方的GDP和貿易距離為影響因素闡述和預測貿易流量和貿易潛力。在貿易引力模型發(fā)展歷程中,學者們在貿易引力模型中引入貿易國GDP、人口總數、關稅和貿易政策等變量,分析這些變量是否對國際貿易起一定的影響,進一步研究這些因素的具體作用。根據相關研究,貿易引力模型的基本形式如公式4[20]:Traci其中,Traci表示貿易國的貿易額,GDPc表示進口國國內生產總值,GDPi表示出口國國內生產總值,DistLnTraci為探究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的影響因素,進行實證分析,本文根據農產品貿易特征改進引力模型,選取相關影響因素樣本和變量,分別建立以中國和澳大利亞為研究對象的兩個模型,模型如公式6:LnExportci其中,GDPci表示中國/澳大利亞與農產品進口國i的GDP差值,POPi表示進口國i的人口總數,EXRci表示以人民幣/澳元作為本幣使用本幣匯率來計算的人民幣/澳元實際匯率;Dist3.2樣本和數據來源說明本文選取中國/澳大利亞與其前五大農產品貿易國(中國前五大貿易國為德國、日本、韓國、美國和越南;澳大利亞前五大貿易國為中國、印度、日本、韓國和美國)和斐濟的2006-2020年共15年的農產品出口年貿易數據,總樣本個數為90,與上述變量組成面板數據進行回歸分析。表4為各變量的含義以及數據來源。表4各變量含義及數據來源變量代表含義數據來源預期符號因變量Export中/澳出口i國的農產品貿易額UNComtrade數據庫自變量GDP中/澳與進口國GDP差額世界銀行數據庫+POP進口國的人口總數世界銀行數據庫+EXR中/澳貨幣實際匯率中國統(tǒng)計年鑒-Dist中/澳與進口國航空直線距離CEPII數據庫-3.3實證結果與分析本文運用Stata15.1軟件,根據中國農產品出口貿易引力模型和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貿易引力模型的個體,檢驗時點固定效應存在性,再通過霍斯曼(Hausman)檢驗混合面板數據,模型系數的估計采用了混合OLS估計方法,并進行了模型穩(wěn)定性檢驗[21]?;貧w結果如表5與表6所示。從表5的回歸結果中,r2_a均為0.90,接近1,說明了回歸結果對觀測值的擬合程度比較高。表5中國農產品出口貿易引力模型回歸結果LnExport12LnGDP0.01(0.13)LnPOP0.96***0.96***(29.22)(29.18)LnEXR-3.94***-3.90***(-3.19)(-2.98)LnDist-0.63***-0.62***(-6.74)(-6.65)_cons17.01***16.75***(8.00)(5.52)N9090r2_a0.900.90F296.10***223.90***(0.00)(0.00)注:*、**、***分別代表5%、1%和0.1%顯著性水平下顯著。表6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貿易引力模型回歸結果LnExport12LnGDP0.22***0.21**(2.76)(2.48)LnPOP0.27***0.22***(5.23)(4.04)LnEXR0.01(0.01)LnDist0.32(1.34)_cons9.45***7.70***(4.57)(4.67)N9090r2_a0.370.36F31.90***23.49***(0.00)(0.00)注:*、**、***分別代表5%、1%和0.1%顯著性水平下顯著。對于LnGDP、LnPOP、LnEXR和LnDist四個自變量,由表5中兩個模型,LnPOP、LnEXR和LnDist三個變量和常數項(_cons)的回歸結果均在0.10%的水平上顯著,拒絕原假設,因此人口總數、匯率和距離對中國農產品出口額影響顯著。其中,LnPOP系數大于0,表明了人口總數對中國農產品出口額有正向推動作用,與預期的符號符合;LnEXR和LnDist小于0,表明了匯率和距離對中國農產品出口額具有負向抑制作用。由于LnGDP回歸結果不顯著,所以選用模型1的回歸方程,如公式7:LnExportci由公式7,LnPOP的系數為0.96說明人口總數越多,對農產品的需求越大;本幣匯率上升時,幣值相對升值,對出口起到抑制作用,模型中LnEXR的系數為-3.94,表明當本幣匯率上升1%,農產品出口額增加3.94%;兩國之間航空直線距離的系數為-0.63,表示距離越遠,貿易過程中產生的貿易成本如燃油、設備、人力和保險等就會越高,對農產品出口產生抑制作用。在表6的模型2中,LnEXR和LnDist的回歸結果未通過顯著性檢驗,其余三個變量的顯著檢驗均小1.00%,拒絕了原假設,表明這三個變量均與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具有顯著性關系。之后通過逐步回歸法,排除不顯著的LnEXR和LnDist選用模型1得到公式8[22]:LnExportci公式8中,LnGDP的系數為0.22,即當GDP差額增加1.00%,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額增加0.22%;LnPOPi的系數為0.27,即當人口總數3.4對比及小結根據上述模型回歸結果,可知,雖然GDP差額對中國出口農產品貿易的影響并不顯著,但是對澳大利亞在0.10%顯著性水平下顯著。中國LnPOP系數大于澳大利亞,表明當其他因素固定不變時,人口總數變化對中國農產品出口的影響程度較大。在公式7與公式8中,中國LnEXR系數為-3.94,表明人民幣幣值的升降對中國農產品出口貿易具有顯著負向影響,而澳元幣值的變化對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不具有顯著的阻礙作用。貿易距離作為抑制貿易的影響因素之一,對中國農產品出口的負向影響顯著,但是在澳大利亞的模型中并未表現(xiàn)。由此可推,在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中,人口總數、人民幣匯率和距離對中國起著顯著的影響;而澳大利亞GDP差額和人口總數顯著影響其對斐濟農產品出口。4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潛力測算及對比出口貿易潛力(TE)可預測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所具備貿易潛力的程度。當TE值小于0.80,雙方貿易處于潛力巨大型,表明較易通過采取貿易措施拉動農產品出口;當TE值位于0.80和1.20之間,處于潛力開拓型,表明出口國已經進行一定程度的市場開發(fā),但仍存在開發(fā)的潛力,可采取有力措施擴大農產品出口額;當TE值大于1.20,則處于潛力再造型,說明當前貿易潛力達到飽和狀態(tài),只有采取恰當且有力的措施,才能重新激發(fā)貿易雙方的潛力,實現(xiàn)農產品出口的增長[23]。本文利用貿易引力模型的回歸結果計算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的貿易潛力,如公式(9):TEc=其中Exportc表示中國/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實際出口額;Exprort如表7所示,中國和澳大利亞于2006-2020年對斐濟出口農產品時均屬于潛力開拓型,總體而言,中國與斐濟之間的貿易潛力弱于澳大利亞,但仍存在較大潛力,具有良好的發(fā)展前景。表7中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農產品出口貿易潛力年份中國澳大利亞20060.950.9520070.960.9520080.940.9520090.960.9620100.980.9720111.000.9620121.010.9520131.010.9620141.030.9520151.030.9520161.040.9520171.050.9520181.040.9620191.050.9620201.050.955結論與對策建議5.1結論其一,兩國農產品出口斐濟貿易現(xiàn)狀。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規(guī)模大于中國,斐濟對澳大利亞農產品的需求大于中國農產品。中國對斐濟出口農產品主要為第一大類和第四大類,而對于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貢獻率超過一半的第二大類,中國僅占7.74%。其二,兩國出口農產品貿易特征。通過ES指數,中國出口第二大類農產品的市場集中度優(yōu)于澳大利亞,雖然第一大類的總體集中度弱于澳大利亞,但仍具備一定市場集中度。測算RCA指數,中國在第二大類和第四大類均具有較強的比較優(yōu)勢,其中,第二大類的比較優(yōu)勢相較澳大利亞更為明顯。中國與斐濟的農產品貿易互補性于第二大類最強,第三大類和第四大類均很薄弱,其中對于第四大類農產品澳大利亞與斐濟的貿易互補性顯著強于中國。其三,貿易引力模型回歸結果。根據貿易引力模型的實證分析,人口總數對中國和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斐濟均具有顯著影響,而本幣匯率和貿易距離對中國農產品出口斐濟影響顯著,GDP差額對澳大利亞農產品出口斐濟影響顯著。其四,農產品出口貿易潛力。根據中國于2006-2020年對斐濟出口農產品的貿易潛力測算結果,貿易雙方處于潛力開拓型,雖然貿易潛力弱于澳大利亞,但是仍可通過采取措施開拓中國對斐濟出口農產品的市場。綜上,雖然中國因為農業(yè)發(fā)展水平、政治經濟文化和地理位置等原因,對斐濟農產品出口在一定程度上弱于澳大利亞,但中國始終秉承平等互利的原則與斐濟開展友好的貿易合作[24],在對斐濟農產品的出口貿易上具備廣闊的發(fā)展空間。5.2對策建議5.2.1原則中國始終以謙虛的態(tài)度向其他國家學習。即使澳大利亞的某些行為對中國的利益造成損害,中國仍一如既往地憑借大國氣概推動中澳友好合作發(fā)展[25]。澳大利亞作為斐濟農產品進口大國,在斐濟市場的地位較高,中國不應受與澳大利亞國際關系的負面影響,而應保持學習的態(tài)度,對比發(fā)現(xiàn)本國和澳大利亞對斐濟出口農產品相異之處,認識自身不足,通過完善和利用自身優(yōu)勢,有效推動農產品出口發(fā)展。如前所述,中國對斐濟出口第二大類農產品的出口特化指數、貿易競爭力和貿易互補性均較強,綜合優(yōu)勢大于澳大利亞,因此對于調整農產品出口結構,應適當向第二大類農產品傾斜。5.2.2舉措第一,提高人均GDP水平。雖然表5的貿易引力模型未體現(xiàn)GDP差額的顯著性,但實證分析驗證了澳大利亞的GDP水平差額對農產品出口具有促進作用,當本國GDP水平越高時,GDP差額越大,且澳大利亞的人均GDP水平高于中國。中國可以通過優(yōu)化貿易環(huán)境增加國際收支、增加科技投入提高生產效率和大力扶持技術教育培育復合型的高技術人才等措施增加本國人均GDP水平。澳大利亞年均農產品生產率在75%以上[26],極高的生產率有賴于先進的管理生產水平,高度機械自動化的農業(yè)生產設備有力地降低了管理成本和人力成本,使生產效率達到了世界領先水平。中國應學習澳大利亞加強組織農業(yè)生產的能力,還需要根據進口國的市場需求來優(yōu)化生產結構,采取建設邊界及境外合作區(qū)等手段,根據現(xiàn)狀重視和深化與貿易國的農產品貿易合作[27]。第二,穩(wěn)定匯率。雖然澳大利亞的貿易引力模型中,匯率對農產品的出口貿易沒有顯著性影響,但對于中國的貿易引力模型,人民幣的匯率水平對農產品出口具有顯著性的負向影響,因此中國應采取適當的政策性措施來穩(wěn)定本幣匯率,避免因為匯率大幅度提高使斐濟農產品出口減少。在此過程中也因消除斐濟對中國的顧慮,一貫地以大國方式尊重斐濟,實現(xiàn)互利共贏[28]。第三,減少運輸成本。對于中國,距離對農產品出口起著顯著的抑制作用,而貿易過程中產生的運輸成本是其主要原因。為了降低運輸成本,促進農產品出口貿易,中國應增加資源利用率,利用現(xiàn)代科技管理水平和技術,有效壓縮如人力和燃油等運輸成本。結語綜上所述,斐濟作為南太洋島國的重要國家,中國對該國的農產品出口貿易仍有較大的可開發(fā)空間潛力。為推動農產品出口貿易增長,首先,中國應注重本國的實力,如提高農業(yè)生產效率、機械化水平、科技管理程度及資源利用率等;其次,推動與澳大利亞的多渠道往來,互動和學習澳大利亞的農產品出口優(yōu)勢,實現(xiàn)互補共進;最后不斷調整農產品結構,利用多方位的合作機制改善貿易環(huán)境,優(yōu)化出口貿易,拉動農產品出口有效增長,促進中國對斐濟農產品出口貿易高質量發(fā)展。參考文獻:[1]趙雨霖,林光華.中國與東盟10國雙邊農產品貿易流量與貿易潛力的分析——基于貿易引力模型的研究[J].國際貿易問題,2008(12):69-77.[2]王瑞,王麗萍.我國農產品貿易流量現(xiàn)狀與影響因素:基于引力模型的實證研究[J].國際貿易問題,2012(4):39-48.[3]蔡鑫.基于引力模型的中國—拉丁美洲農產品貿易影響因素及貿易潛力實證研究[J].對外經貿,2013(12):17-20.[4]邵帥,布媧鶼·阿布拉.中國對中亞五國農產品出口貿易的影響因素分析——基于恒定市場份額模型測算[J].黑龍江畜牧獸醫(yī),2017(10):14-19.[5]尹華,肖芳.中澳農產品競爭力與貿易潛力分析[J].對外經貿實務,2007(2):29-33.[6]王貝貝,肖海峰.貿易開放下中國—澳大利亞農產品貿易增長分析[J].大連理工大學學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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