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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1、自我民族志 質性研究方法的新探索的論文自我民族志 質性研究方法的新探索的論文內容提要 本文探討了作為一種新的質性研究方法的自我民族志。自我民族志是一種將個人與文化相聯(lián)系的自傳式個人敘事,這種個人敘事對個人親身經歷進行了描述并對個人的文化經歷進行了反思性說明。近年來,自我民族志已成為研究個人與文化問題的首選工具。本文首先界定了自我民族志的內涵,并在此根底上對自我民族志的由來、后現(xiàn)代主義的思想淵源、四種表達方式以及主要的學術爭論進行了探討。最后,本文對自我民族志的優(yōu)點和缺乏進行了評價,并對其社會應用價值進行分析。 關鍵詞 自我民族志 質性研究方法 “喚起式敘事 后現(xiàn)代主義 作為一種新的質性研究方法

2、,自我民族志(autoethnography)正在日益引起人們的學術關注。自上個世紀60年代以來,隨著后現(xiàn)代研究運動的興起,民族志等傳統(tǒng)的質性研究方法備受詬病。研究者嘗試用多種方法來寫作民族志(vanmanen,1988),突顯個性化表達和表達性說明,試圖用自己的親身體驗和自我意識來表達文化,討論文化,深化對文化的解讀。這種“喚起式寫作實踐被冠名為“自我民族志(reeddanahay,1997)。本文在揭示自我民族志內涵的根底上,把自我民族志置于質性研究方法開展邏輯中進行思考,對自我民族志的理論根底、表達方式和優(yōu)劣進行了探討。 一、自我民族志的內涵 自我民族志學者首先提出了“親身體驗是如何可能

3、的?的問題:即我的親身體驗如何提供有關我自己的文化、境遇、事件和生活方式的理解?具體而言:民族志學者如何能夠研究她他自己的文化?(patton,201X)如果別人不能成為研究對象,我如何研究我自己的群體文化、社區(qū)文化、組織文化和文化經驗? 自我民族志是一種將個人與文化相聯(lián)系,將自我置于社會文化背景上來考察的研究樣式和寫作形式(reeddanahay,1997)。Www.COm自我民族志是一種探討研究者自我生活經驗的自傳式個人敘事。正因為如此,自我民族志最初被視為“局內人民族志(hayano,1979)。自我民族志來源于傳統(tǒng)的民族志,但是又不同于傳統(tǒng)的民族志,兩者的主要區(qū)別在于: (1)在研究角

4、色上,傳統(tǒng)民族志研究者是以局外人身份,通過介入局內人日常生活來研究文化的,而自我民族志研究者那么是以局內人和局外人的雙重身份,通過描述自我的親身體驗來表現(xiàn)自我主體性,表達自我意識。自我民族志作者既是研究者又是被研究對象,兩者合二為一。 (2)在研究內容上,傳統(tǒng)民族志研究者主要關注人類群體文化,有意使自我成為背景,側重于從整體上來描述有關其他人的看法和實踐,而自我民族志作者那么主要關注自我主體性、自我意識和親身體驗,側重于從個體層面上來描述研究者自身的看法和實踐,把個人思想、感覺、故事和觀察視為理解社會背景的一種方式,通過自我情感和思想的展現(xiàn),來探究自我與文化背景的互動。 (3)在研究手段上,傳

5、統(tǒng)民族志主要通過參與觀察和訪談來收集數(shù)據(jù),而自我民族志那么把親身體驗和自我意識作為數(shù)據(jù)來源。卡羅琳艾麗絲曾將這個過程描述如下:我開始了我的個人生活。我注意我自己的身體感受、思想和情感。我試圖用所謂社會學的系統(tǒng)反思和情感回憶來理解我經歷過的經歷。然后,我把我的經歷寫成故事。通過探究某個特殊生活,我希望理解一種生活方式。(ellisbochner,201X:737) 自我民族志試圖將個人與文化聯(lián)系起來,以此來展現(xiàn)意識的多層次性(ellis,201X)。自我民族志學者透過民族志這個廣角鏡,向外觸及到個人經驗的社會和文化層面,向內揭示出一個受制于文化解釋、折射并抵制文化解釋的脆弱自我。隨著鏡頭的不斷變

6、焦,個人與文化之問的界限變得模糊不清起來(deck,1990;neuinann,1996:reeddanahay,1997)。從本質上講,自我民族志是反思性的,是對社會權力和話語實踐進行批判性考察的有力工具(alvesson and skoldberg,201X;ellis and bochner 201X)。自我民族志學者把自己作為主人公寫進作品,以此來質疑有關“沉默署名權的通行看法,因為過往研究并沒有充分表達研究者的聲音(charmaz mitchell,1997)。 自我民族志不僅是對自我親身經歷的描述和批判性審視,而且還是對自己文化經歷的反思性說明。例如,斯泰西霍爾曼瓊斯(jones,

7、201X)在?母親的損失:講述收養(yǎng)的故事,講述表演性?中講述了她自己不孕和收養(yǎng)的經歷,闡述了對跨國收養(yǎng)、收養(yǎng)、不孕的文化態(tài)度以及如何在不同的場合來談論這些問題。她這樣做的目的在于,加深對她自己故事的理解,同時改變人們對這些問題的看法。雖然自我民族志學者試圖通過自我親身體驗來加深對整個文化的理解,但是在實際的自我分析中卻有不同的側重點。有的自我民族志學者關注書寫單位或符號(graphy,即研究),有的偏重民族(ethnos,即文化),還有的強調了研究者自己(auto,即自我)。比方,研究者在多大程度上保持了他們自己作為社會研究者的角色?在多大程度上用文化概念來指導他們的分析?在多大程度上寫作是個

8、人的事情?(reeddanahav,1997:2)這些不同類型的自我民族志并沒有達成一致。事實上,即使在同一篇文章中,很多作者的關注點也是不斷變化的。 自我民族志將個人故事與民族志結合起來,也模糊社會科學與藝術之間的界限,表現(xiàn)出不同于傳統(tǒng)質性研究方法的新特征,帶有濃郁的社會科學傳記研究方法的色彩。作為一種自傳體寫作類型,自我民族志以第一人稱寫作,突出了對人際對話、情感和自我意識的故事性描述(ellis bochner,201X)。自我民族志傳記研究方法包括記日志、觀察個人檔案記錄,訪談人自身,通過寫作來提出對自我文化的理解。自我民族志還有以下一些研究手段:系統(tǒng)社會學內省、傳記體方法、個體經歷方

9、法、女性主義方法、經驗性分析、敘事探詢法、意識喚醒法、聯(lián)合敘事、互動式訪談等。當然,自我民族志還可以使用創(chuàng)造性非虛構的寫作形式。例如,社會學家邁克爾奎因巴頓(patton,1999)描述了他與兒子10日共游大峽谷的經歷。為了將這項研究寫成情節(jié)生動的故事,使分散的互動變成前后一致的經歷,他將幾天內發(fā)生的談話壓縮在一個晚上,并重新編排了談話的順序。父子兩人在10天里經歷過的情感、疑心,弱點和不確定性都成了研究分析的數(shù)據(jù)。 目前,自我民族志并沒有清晰的研究邊界。盡管如此,人們可以大致勾勒出自我民族志的研究范圍:個體敘事、自我敘事、個體經歷敘事、自傳故事、第一人稱記錄、個人隨筆、民族志小故事。此外還有

10、:正式成員研究、自我觀察、個體民族志、生活經 歷、批判性自傳、自我的病歷、喚起式敘事、反思性民族志、懺悔式敘事、自我生活史、民族志式自傳、敘事民族志、自傳體民族志、闡釋性傳記、體驗性民族志、民族傳記、人類學詩學、民族志詩學、民族志回憶錄、社會性詩學、后現(xiàn)代民族志、實驗民族志、本土民族志、文學民族志、土著民族志、個人民族志、社會自傳和社會詩學等。(patton,201X:85) 自我民族志在社會學、新聞學、人類學、教育學、社會工作、護理研究、傳播研究、小說研究、溝通研究、表演研究等領域得到廣泛應用。人文社會科學對自我民族志研究的興趣與日俱增,許多社會科學分支學科都有自我民族志研究。例如,社會學的

11、分支研究有:個體社會學、自傳社會學、社會學式自傳、私人社會學、情感社會學等。人類學的分支研究包括:人類學自傳、外鄉(xiāng)人類學、原發(fā)人類學、自我人類學、自我意識人類學、家庭人類學、人類學詩學、自我人種學等。 二、自我民族志的由來及其理論依據(jù) 自我民族志概念已有30多年的歷史。1975年,人類學家卡爾海德(kar heider)用自我民族志來特指新幾內亞達尼人(dani people)對他們自己文化的描述。但是,第一次在真正意義上使用自我民族志概念是大衛(wèi)哈亞諾(david hayano)。哈亞諾在1979年用自我民族志來描述人類學家對自身文化的研究,他認為,人類學研究者是“當?shù)厝耍瑢Ρ谎芯咳后w了如指掌

12、,具有被研究群體的完全身份,因此是徹頭徹尾的“局內人。(hayano,1979) 盡管自我民族志并不是“主流的定性調查方法,但其聲望在節(jié)節(jié)上升。近年來,自我民族志已成為研究個人與文化問題的首選工具。許多學術期刊上載登了有關自我民族志的學術論文,如?定性調查?(qualitative inquiry)、?當代民族志雜志?(journal 0f contemporary ethnography)、?符號互動論研究學會雜志?和?人文民族志雜志?等。?文化和組織?雜志(culture and organization)在201X年第3期專門用特刊探討了組織自我民族志問題。?當代民族志雜志?(journ

13、al 0f contemporary ethnography)存201X年第4期專門刊載了多篇有關自我民族志的論文。此外,多個大型國際會議也有大量有關自我民族志的論文,如質性調查國際大會(international congress 0f qualitativeinqui)以及和國際質性方法研究所主辦的“質性方法進展討論會(the advances in qual-tatwe methods)等。 自我民族志在開展過程中形成了不同的表達方式。例如,用小說文體來完成的分析性自我民族志,如愛麗絲的方法論小說?民族志i?(theethnographic i)。表演性自我民族志,如鄧金詩選?表演的終結

14、?(the ends 0f performance)。最近幾年,有些作者用協(xié)作方式來寫作、分享和分析有關個人體驗的故事,這種自我民族志被冠名為“協(xié)作自傳(collaborative autobiography),并作為一種質性研究方法用于大學本科教學(lapadat,201X)。值得一提的是,自我民族志作者大多數(shù)是研究隊伍中的“弱勢群體,比方婦女、下層階級、少數(shù)民族群體、開展中國家的學者等。 自我民族志是在后現(xiàn)代主義思潮的影響下逐步開展起來的。人類學家德博托里德-里德-達納海(reeddanahay,1997)認為,自我民族志是后現(xiàn)代主義的產物,它既綜合了后現(xiàn)代民族志(否認客觀觀察),又綜合了

15、后現(xiàn)代自傳(質疑統(tǒng)一自我概念)。后現(xiàn)代主義是對現(xiàn)代主義有關理性、科學、民主和人道主義價值觀的一利一反動,這一思潮否認藝術與社會科學之間的區(qū)別,質疑所有系統(tǒng)化的實證觀察和抽象解釋,主張社會研究最多只能做到描述,因此所有描述都是等值的,沒有優(yōu)劣之分,唯一的差異在于研究者的個人經歷。南于知識都打上了個人的烙印,因此研究結果不可能完全價值中立,研究結果也不能以中立的方式來呈現(xiàn),不能少掉研究者的名字。由于研究者參與到研究成果中,因此有必要觀察觀察者,將研究焦點轉向研究者自身,從研究者的親身體驗寫起,用敘事、對話、詩性和喚起式寫作手法來表現(xiàn)這些體驗和想法。后現(xiàn)代主義認為,研究的價值在于講述故事,以引起人們

16、的同應或好奇心,用小說、電影、戲劇和音樂來傳播知識要好于學術期刊。(紐曼,201X) 在后現(xiàn)代主義理論影響下,自我民族志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本體論、認識論、價值論、修辭結構和方法。自我民族志對應于建構意義、詮釋學或批評理論等后現(xiàn)代主義范式。在本體論上,自我民族志學者超越了建構主義與社會建構主義的分野,把個別現(xiàn)實視為一種心理結構,突顯了演講權和權力關系對個別現(xiàn)實的塑造作用,強調了不同的內在性、外在性和個人媒介(young collin,201X)。在認識論上,自我民族志學者關注相對語境下的意義、主體性和生活經驗,把自我民族志看成是一種現(xiàn)象學,將敘事分析視為個別“真理。在價值論上,自我民族志學者從不隱

17、瞞自己的價值觀和個人關切,承認他們是基于某種意識形態(tài)立場來對個人經歷進行描述的。 三、自我民族志的表達方式 自我民族志突破了社會科學和人文科學之間的區(qū)隔,融合了科學與人文,形成了多種表達方式,這些表達方式主要包括個人敘事、第一人稱表達、生活經歷、自我病情記錄、生活寫作、懺悔故事、同憶錄等。自我民族志所使用的方法論策略有:社會學系統(tǒng)反思、傳記方法、個人體驗法、女權主義方法、敘事探究、共同建構敘事互動式訪談和自我民族志表演等。南于表達方式和研究策略的多樣性,自我民族志至今還沒有形成一個統(tǒng)一的評價標準。判定一個作品是自我民族志還是民族志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民族志作者或評論者所做的判斷。判定某項研究屬于

18、自我民族志還是屬于回憶錄那么取決于作者的寫作實踐(對其他學者和專業(yè)術語的引用)、出版實踐(誰出版該書)、如何被促銷(封面上標注的學科領域)、如何被貼上標簽(isbn書號)、誰是目標受眾(例如讀者等)、評審實踐(誰寫書評)、學科實踐(特定學科是否接納自我民族志)。 自我民族志作品的寫作形式可以是短篇故事、詩歌、小說、攝影繪畫、個人隨筆、劇本、日記條目、社會科學散文等,也可以是傳統(tǒng)的學術期刊論文、學術著作、舞臺表演等。自我民族志試圖通過多種寫作形式來展示各種對話、場景、人物塑造和情節(jié)所表達的自我意識、反省、表達、情感和具體行動。自我敘事有許多不同的寫作方法,可以使用不同的文學技巧和樣式,包括個人隨

19、筆、順時結構或非線性結構、小說故事、作者談話等(bruce,201X;richardson,1998)。 在諸多表達方式中,自我民族志學者特別推崇個人敘事。在他們看來,個人敘事擺脫了傳統(tǒng)學術寫作理性分析的羈絆,具有以下特點: (1)作者用第一人稱寫作; (2)故事偏重于對特別之事或普遍之事的案例分析; (3)使用文學寫作手法,敘事類似于小說或傳記,人物和場景是設想出來的,行動是逐步展開的; (4)作品可讀性很強,讀者是對話的共同參與者,而不是消極、被動的知識接收者; (5)敘事特別強調情感經歷和身體體驗的私密細節(jié);(6)不對敘事內容進行抽象和解釋,摒棄控制和支配的科學夢想,只關注旅行過程而不關

20、注旅行結果;(7)用插話形式來敘事,使生命周期戲劇化,使社會生活和人際關系不再是一種標準化的社會實踐;(8)用喚起式故事(evocativestory)來激發(fā)主體性并喚起情感反應。自我民族志要求反復講述“喚起式故事,而不是去分析、理論化和解決“喚起式故事,他們強調用具體的親密友誼來代替抽象事實的孤寂。“喚起式故事旨在為后續(xù)交談提供經驗教訓,而不是引出無可辯駁的結論。 自我民族志的敘事分析有不同的修辭結構,從科學文本到文學表達甚至是詩法,應有盡有。目前還沒有形成統(tǒng)一的敘事分析學術標準。需要指出的是,自我民族志應該產生一個真實敘事,而不是一個自我關注的藝術表達,因而讀者能夠深入地理解這個有趣的經歷

21、。當然,還應該看到,自我民族志修辭結構與方法是密不可分的,因為修辭結構要依賴于方法,而方法終究要借助于修辭表達出來。自我民族志學者可以使用三種數(shù)據(jù)或資料: (1)檔案資料,如回憶錄、照片; (2)共時性自我觀察和記錄,如日記、音像資料; (3)其他數(shù)據(jù)來源。通過對多種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和三角互證,研究者可以獲得一種有意義的說明。 自我民族志有多種表達形式,它們包括:“喚起式敘事、反思民族志、外鄉(xiāng)民族志、正式成員文本等。 1,喚起式敘事。喚起式敘事(evocative narra-tire)又稱為個人敘事,是研究者通過聚焦他們所親身經歷的日常事務來講述有關雙重學術身份和個人認同特征的故事。(bochn

22、er,ellis,tillmannhealy,1997,1998)。喚起是指作品的在于表達性和討論性,而非傳統(tǒng)社會研究所強調的代表性。喚起式敘事通常以第一人稱寫作,作者把自己作為研究對象,超越了傳統(tǒng)社會研究中研究者與研究對象之間的別離(jackson,1989)。喚起式敘事往往只有一個案例,改變了傳統(tǒng)上從多個案例歸納出一般結論的研究路徑。(geertz,1973)在喚起式敘事中,研究者需要同時兼顧學術的普遍性與個人情感的傾向性,從而向讀者展現(xiàn)一個飽含日常生活個人體驗的自傳體故事。喚起式敘事有獨特的敘事手法,講故事方式類似于小說或自傳。敘事文本雅俗共賞,其通俗性與可讀性徹底改變了讀者的角色,使他

23、們從消極被動的知識接受者變成了共同參與者。因此,作者變成了“我,讀者變成了“你,主題變成了“我們。有時,幾個作者分別扮演研究者和參與者的角色,一起來寫作他們自己的故事。讀者也被邀請到作者的世界中來,被“喚起對某個表達事件的感覺,被“刺激使用從閱讀中所學到的東西來反思、理解和打理他們自己的生活。在敘事文本中,作者拒絕任何的抽象和解釋,私人生活的隱秘細節(jié)和情感歷程得到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重視過程甚于得出結論。 2,反思民族志。反思民族志(reflexive ethnography)又稱為敘事民族志,主要關注文化模式或亞文化模式,研究者可以根據(jù)親身文化體驗對自我進行反思性修正,并在自我與他人的互動中深化

24、對文化本質的認識。當人們進行批判性反思時,人們實際上就在思考自己的思想、觀察以及語言運用的前提(alvesson and skolderg,201X)。反思技術能使人們得以記住自己的經歷、使自己的經歷問題化并以敘事方式寫下自己的經歷。在整個自我反思過程中,研究者的個人體驗對如何描述他們所要研究的文化至關重要。反思民族志始于個人經歷,再參加個人經歷所涉及的其他當事人,然后再對整個故事進行剖析。在剖析過程中,研究者的個人體驗成為剖析的焦點。反思民族志學者最大限度地動用了整個人、所有的感官、身體、瞬間和感情。他們實際上是用自己來lr解他人。 3,外鄉(xiāng)民族志。外鄉(xiāng)民族志(indigenous ethn

25、ography)是關于被邊緣化或被非外鄉(xiāng)化的文化故事,本土研究者用文化故事向其他人解釋他們自己的文化。在外鄉(xiāng)民族志中,研究者自身就是被研究文化中的局內人,這種文化往往被外人無視或誤解,于是研究者親自來書寫自己的文化并將自己的文化“翻譯給別人看。本土民族志作者通常來自第三世界同家,他們對本國的殖民化歷史、經濟邊緣化歷史或經濟附屬史有著深刻的體驗,這些體驗統(tǒng)統(tǒng)成為他們的研究主題。這些民族志學者是兩種文化的“局內人或“局外人,他們通過自傳來講述他們自己的文化故事。他們還用自己的雙重關系結構(dual positionality)來質疑觀察者與被觀察對象之間的區(qū)別,即“局內人與“局外人之間的區(qū)別。 4

26、,正式成員文本。正式成員文本(pletemember text)是一種對文化群體的深入探究,其中研究者已成為正式成員,或者他們在研究過程中已完全被認同或被接納為正式成員。在正式成員文本研究中,研究者對某個或一群正式成員進行研究,或者對那些在研究中已完全接受并認同其文化的群體進行研究。正式成員研究者慨念是由阿德勒(aldler,1987)于1987年提出來的,是指那些全身心地浸濡于他們所研究文化群體的研究者。在研究過程中,研究者自身已成為被研究對象的一局部。比方,虔誠的“皈依者與其研究群體完全融為一體,甚至成為“被研究的現(xiàn)象(me,han wood,1975)。正式成員文本研究強調研究過程和被研

27、究群體。 四、圍繞自我民族志的爭論 作為一種新的質性研究方法,自我民族志逐步得到人們的認可和接納。盡管如此,圍繞自我民族志一直存在著許多爭論。其中爭論最大的問題是:如何評判這種非傳統(tǒng)質性研究方法的質量?質言之,自我民族志是否有一定的質量標準?這種非傳統(tǒng)的質性研究鼓勵個性,提倡創(chuàng)造性寫作,對此,大部分研究者還是從實質性奉獻和方法論嚴謹?shù)葌鹘y(tǒng)標準來進行評價。從這些標準來看,自我民族志作品往往是不人流的,甚至是不夠格的。但是,不少自我民族志研究者反對使用傳統(tǒng)的質量標準,而主張用更靈活的標準。在他們看來,自我民族志還應該包括引起共鳴、審美品質、反思性、對讀者的影響、聲音真實性等標準。艾思娜(eisne

28、r,1997:268)提出,在質性研究方法新的前沿中,可以用“該工作提出問題的數(shù)量和質量來評估藝術性的質性社會研究。 自我民族志學者質疑傳統(tǒng)標準的可靠性。由 于語言具有欺騙性,因此并不存在一個唯一的、絕對的真實性標準。他們認為,效度意味著自我民族志作品不斷逼近真實,“喚起讀者的一種感覺,使讀者認為那些被描繪的經歷或體驗是栩栩如生的、可信的和可能的。判定自我民族志效度的一個方法是:作品是否有助于讀者與其他人進行溝通?作品是否提供了某種手段來改善作者、讀者或參與者的生活?埃利斯等人(ellis boehner,201X;ellis,201X)甚至提出,可以把讀者的同情和共鳴作為一種效度指標。自我民

29、族志學者強調,由于自我民族志基于情景來寫作個人敘事,力求在敘事文本中同時回憶過去、反思現(xiàn)在并展望未來,因此并不存在傳統(tǒng)意義上的信度。但是,這并不意味著自我民族志不要信度檢驗。讀者在閱讀自我民族志故事時,有時機做出這樣的判定,可以根據(jù)自己的情況添加一些資料進行詮釋。當然,故事也會改變讀者的看法。 一些學者指出,不能因為自我民族志的開展?jié)摿?,而無視其局限性。盡管自我民族志可能具有對某種平凡經歷進行另類體驗的潛在價值,但是人們不一定都有興趣來閱讀。就認識者(參與者)與潛在認識者(研究員)之間關系而言,自我民族志最明顯的局限是它的認識論地位(pentemtto,201X)。敘事認識本身并不構成一個問題

30、(bochner,201X),但是存在著自知(selfknowledge)和自我報告敘事(selfrepo narrative)的局限(wilson dunn,201X)。需要指出的是,純敘事分析本身并不一定具有推論性,但是,它可能會“刺激人們去深入地理解某個案例。它通過獨特的個人用意和同情,也可能發(fā)揮“刺激思考的作用。 有些學者還質疑,自我民族志把自我當作唯一數(shù)據(jù)來源的適當性(denzin lincoln,1994;sparkes,201X)。有的研究者批評自我民族志過于自戀和自我放縱(coffey,1999)。斯帕克斯(sparkes,201X)提出,自我民族志正好踩在學術研究的邊線上,因

31、為根據(jù)傳統(tǒng)的定性研究標準,這些說明并不是穩(wěn)固堅實的。事實上,傳統(tǒng)的質性研究標準可能并不完全適用于自我民族志。 此外,自我民族志敘事真實性也受到質疑。人們質疑自我民族志敘事究竟有多少真實的成分。比方批評者(shotter,1987)認為,敘事對生活進行_,虛構,將根本不存在的結構強加于生活本身。如果作為敘事根底的生活經歷是模糊不清或變幻不定的,那么這些故事本身就不可能是明晰和完整的。自我民族志敘事經過記憶和語言“中介以后,是一個源自過去但又不完全是過去的故事。 有的學者甚至認為,南于自我民族志追求自我的浪漫結構,因此不大可能成為社會研究方法大家庭的一員(atkinson,1997)。他們鋒利地指

32、出,所謂敘事文本只不過是自我發(fā)現(xiàn)或自我創(chuàng)造的托詞而已。如果不用社會學的分析框架來進行敘事,而把故事視為一般的社會事實,那么就根本不是在做社會學研究,因為敘事必須用來進行嚴肅的社會分析。 五、幾點思考 本文探討了作為一種新的質性研究方法的自我民族志。雖然社會學有自我觀察、自我分析和內省探究的傳統(tǒng),但是,自我民族志并沒有成為社會研究一種常規(guī)方法,它只不過是研究者對自己進行批判性考察的一種方法論工具。作為一種反思性手段,自我民族志需要在質性研究方法中占有一席之地,尋求自我生存和開展的更大空間。從目前開展態(tài)勢來看,自我民族志有潛力成為一種常規(guī)方法論工具而更多地應用于社會科學研究,特別是社會學研究。 自

33、我民族志將民族志與個人故事結合起來,為創(chuàng)新社會科學傳記方法邁出了重要一步。傳記方法“將分析的宏觀層面與微觀層面結合在一起,為個人與社會的結合提供了一種復雜儲存的解釋程序(chambeflayne,bomat,wengraf,201X:23)。雖然還存在著許多爭議,但是社會科學與藝術之間的模糊界限展現(xiàn)了報告結果喚起方法的一種新形式。 值得注意的是,自我民族志弘揚了質性方法論的個案研究傳統(tǒng)。過去個案研究主要是針對其他人和其他社會文化現(xiàn)象,而現(xiàn)在那么著眼于研究者本人,主要關注研究者自己的親身體驗和自我意識,在一定程度上擴大了個案研究的范圍,不失為一種方法論創(chuàng)新的有益探索。 當然,應該清醒地看到,隨著自我民族志使用得越來越多,評估自我民族志并通過反應意見來改良自我民族志卻顯得相對滯后,比方,學界才剛剛著手制定評估個人寫作的標準(devauh,1997)。在評估自我民族志上,需要像傳統(tǒng)社會研究方法一樣,制定出一整套評估標準和具體方法。在這個過程中,必須摒棄“尋求普遍的根本標準,唯恐用一種教條形式簡單地去取代另一種教條形式(sparkes,201X:223)。 盡管自我民族志有開展的潛能,但是也應充分認識到這個方法的固有缺陷。實際上,有些質性研究者在積極倡導自我民族志過程中,就表達了對自我民族志缺陷的擔憂。比方,張(chang,201X:54)提醒人們注意自我民族志方法的幾個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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