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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1、The General Factor of Personalit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Big One and the Dark Triad人格的一般因素:大一人格和黑三之間的關系摘要當前研究的意圖是探索人格的一般因素(GPF)與黑三人格維度之間的關系。GPF是被作為人格等級里面最高一層的人格維度;黑三人格維度是三種反社會人格的集合,包括:馬基雅維利主義、精神病態(tài)和自戀。研究樣本包含359名參與者,他們完成了大五人格因素測量(開放性、責任心、外向性、宜人性和神經質)、馬氏量表、自戀測量和精神病態(tài)測量。我們運用大五人格因素得分的主因素分析萃取出GPF。GP

2、F與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呈顯著的負相關;但是GPF與自戀不存在顯著相關。樣本的子集完成了一個社會贊許性測量??刂粕鐣澰S性,做GPF與黑三的偏相關。盡管偏相關有所衰減,但是GFP仍然與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呈顯著負相關,與自戀不存在顯著相關。這個研究結果為親社會性的GFP概念和黑暗雙煞模型(從黑三中排除自戀)提供了深遠的支持。1、 引言在過去的幾十年中,人格特質的等級分類法獲得了研究者們相當大的注意。目前的問題是什么人格維度是這個等級結構的頂端?多年來,大部分的研究者專注研究大五人格模型(McCrae & Costa, 1987)。目前各種證據(jù)提示:五因素人格模型可以被大大縮減為一維模型:人格的一般

3、因素(GFP),并且GFP應該作為人格等級的最上層(Musek, 2007)。因為GFP仍是一個新進報道的結構,我們需要對這個領域做更深遠的研究。我們的研究考察了GPF和黑三人格特質之間的關系?,F(xiàn)有的關于GFP的大量文獻主要集中于這一人格維度與其他社會所稱贊的人格特質之間的關系;而很少有研究把GFP 與普遍被認作社會厭惡性的人格維度相關聯(lián)(i.e. Erdle, Irwing, Rushton, & Park, 2010; Musek,2007; van der Linden, te Nijenhuis, & Bakker, 2010).。1.1人格的一般因素盡管許多人格的等級

4、模型被提出,但是最受關注的一個仍是五因素模型(FFM)或者叫做大五模型(Digman, 1990; Goldberg, 1993)。FFM模型假設,所有人格的個體差異都可以被五種特質所解釋,這五種特質是:可防性、責任心、外向性、宜人性和神經質(Goldberg, 1981)。然而,由于存在強有力的證據(jù)證明這些因素之間并不正交,F(xiàn)FM模型的許多支持者和許多研究者懷疑這些特質的基礎性(Becker, 1999; Block, 1995)。Digman (1997)做的元分析發(fā)現(xiàn)了支持更高層次的兩維模型的強有力的證據(jù)。兩位模型包含阿爾法和貝塔,阿爾法之后被重新命名為穩(wěn)定性,它是由責任心、宜人性和神經

5、質(或者情緒穩(wěn)定性)組成;而貝塔之后被命名為適應性,它包含開放性和外向性(DeYoung,,Peterson, & Higgins, 2002)。Musek (2007)運用因子分析更進一步支持了Musek (2007)的兩因素模型,但是Musek (2007)也論證了這兩個較高層次的因素并不是正交的,它們可以被進一步縮減為最高層次的一維模型:人格的一般因素(GFP)。我們假設:GFP高分的人擁有混合的社會贊許的人格特質,即包含特別高的外傾性、低神經質、高開放性、高責任心和高宜人性(Musek, 2007)。當研究者利用結構方程模型重新回顧Digman's (1997)的元分析

6、研究(該研究為了找出GFP)時,找到了進一步支持GFP的證據(jù)(Rushton& Irwing, 2008)。Digman's (1997)的結果被(Rushton& Irwing,( 2008)復制。研究者從責任心、神經質和宜人性當中抽取了阿爾法(載荷0.61-0.70);從開放性和外傾性當中抽取了貝塔(載荷0.55-0.77);從阿爾法和貝塔之間的相關中抽取了GFP,這能解釋45%的可靠變異??傊?,研究者們應用多種不同人格和其他個體差異方案,并且在跨文化研究中,多次復制關于GFP的研究(see review by Just, 2011)。1.2對GFP的批評盡管GFP

7、是相對新的理論,仍然有各種理由批評它。研究者們普遍關注的問題是大五的正交性好像依賴于信息類型。Biesanz and West (2004)發(fā)現(xiàn)單一的信息來源趨向于得到大五特質之間相互關聯(lián)的結果;然而多樣的信息來源趨向于得到大五人格特質之間相互正交的結果。單因素的解決方案可能是有問題的,因為這意味著GFP是自我報告量表測得的唯一一種可能的結果。這就導致了關于結構效度的嚴重問題。這種矛盾的原因被認為是在自我報告測量方式當中的社會贊許性偏好。這種批判觀點也能解釋GFP與社會贊許的人格特質和結果(例如高自尊)之間的關系(Erdle, Irwing, Rushton, & Park, 2010

8、)。隨著研究者們發(fā)現(xiàn)GFP與社會贊許性之間存在高相關,這種批判觀點得到進一步地證實(Schermer & MacDougall, 2012)。許多研究探究了GFP與社會贊許性之間的關系。Rushton and Erdle (2009)發(fā)現(xiàn)控制社會贊許性之后,GFP仍然會出現(xiàn)。更特別的是,他們發(fā)現(xiàn)控制社會贊許性之前,大五在GFP上的平均載荷是0.45,;在控制社會贊許性之后,這一數(shù)值降低到了0.44。同樣地,Schermer and Vernon (2010)利用兩個樣本發(fā)現(xiàn),GFP與社會贊許性、一般智力均有顯著相關;但是,社會贊許性與一般智力并無顯著相關。這說明了盡管GFP與社會贊許性

9、相關,但是GFP并不能單獨地由社會贊許性解釋。Rushton and Erdle (2009)找到了進一步支持GFP的證據(jù),他們調查了多種信息(自我評定、老師評定、父母評定)后發(fā)現(xiàn):GFP解釋了54%的可靠變異,并且GFP很少與數(shù)據(jù)來源有關。 盡管GFP與社會贊許性偏差相關,但是GFP不能單獨地由社會贊許性解釋。這里有證據(jù)顯示GFP代表社會效能。Loehlin (2012)運用多種量表研究GFP,發(fā)現(xiàn)例如同情、社交能力和調節(jié)器等的測量在GFP上有最高的載荷。研究者也發(fā)現(xiàn)GFP與反應交流、友誼和創(chuàng)造力的行為的頻率有顯著相關。進一步支持這個理論的證據(jù)被van der Linden, Oostrom

10、, Born, van der Molen, andSerlie (2014)論證。他們發(fā)現(xiàn)在GFP中得分高的參與者,在社會判斷測試當中有更好地表現(xiàn),在同輩當中有更高的領導能力,而且在攝像頭實驗當中展現(xiàn)出更多的社會行為。同樣地,Dunkel and van der Linden (2014)創(chuàng)造了復合式GFP測量(包含四個單獨的人格測量)和復合式社會效能測量(包含三個單獨的社會效能量表)。結果顯示復合式GFP量表與復合式社會效能量表共享66%的變化;當控制社會贊許性后,他們共享53%的變化。盡管控制社會贊許性減少了他們之間共享變化的數(shù)量,其余的共享變異仍能提供強有力的證據(jù)說明GFP是一個反應社

11、會能力的有意義的結構,從而仍能支持社會效能假設(Dunkel & van der Linden, 2014),。1.3黑暗三聯(lián)征黑暗三聯(lián)征是亞臨床的社會厭惡型人格特質簇,它包含:馬基雅維利主義、亞臨床的精神病態(tài)和亞臨床的自戀。這三種特質包含自我提升、侵犯性、情感冷漠和欺騙的傾向。盡管這些特質之間有中等程度的顯著相關,每個特質仍能代表反社會人格的一種獨立面,并且每種特質與其他人格特質之間的聯(lián)系差異很大。馬氏這一人格特質以操縱傾向和人際關系冷漠為特征,這是由于他們缺乏傳統(tǒng)道德感(Christie & Geis, 1970)。另一方面,精神病態(tài)人格特質具有高沖動、冒險行為、低移情和焦

12、慮的特征(Hare, 1985)。自戀的是指是夸張、權力傾向和優(yōu)越感(Raskin & Hall, 1979)。Paulhus and Williams (2002)發(fā)現(xiàn)馬氏、精神病態(tài)和自戀之間存在顯著的重疊,但是它們仍代表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三個獨立的維度。在研究中,他們發(fā)現(xiàn)黑三變量與其他人格結構的相關是不同的。對于FFM來說,黑三三個維度唯一被發(fā)現(xiàn)的共性是它們都是低宜人性的。Vernon, Villani, Vickers, and Harris (2008)主導了一個行為遺傳研究,來檢驗黑三特質與大五人格個維度之間的關系。這些研究發(fā)現(xiàn)在黑三各變量和大五人格各維度之間存在不同的表型相

13、關。更特別的是,馬氏與神經質存在顯著正相關,與宜人性和責任心存在顯著負相關;精神病態(tài)與宜人性和責任心存在顯著負相關;自戀與外傾性存在顯著正相關,與宜人性存在顯著負相關。Petrides, Vernon, Schermer, and Veselka (2011)檢驗黑三與特質性情緒智力之間的關系,從而更深一步論證黑三特質之間的區(qū)別性。馬氏與情緒性、自控、幸福感和總的特質性情緒智力之間存在顯著負相關;精神病態(tài)與情緒性、自控、幸福感和總的特質性情緒智力之間存在顯著負相關;自戀與社交能力、幸福感和總的特質性情緒智力之間存在顯著正相關。所以自戀是黑傘特質中唯一一個與積極人格維度有關的特質,這意味著自戀或

14、許可以從反社會人格特質簇當中排除。Egan, Chan, and Shorter (2014)檢測了相對于黑三和一般人格特質,積極心理狀態(tài)的區(qū)分。Egan, Chan, and Shorter (2014)運用結構方程模型找到了對包含黑暗雙煞(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數(shù)據(jù)的最好擬合模型,自戀與他們的聯(lián)系是獨立的。換句話說,即使自戀具備一些負性內涵,它仍因包含積極的親社會的方面從而與其他兩個變量不同(Rauthmann & Kolar, 2012)。我們目前研究的一個目標是檢驗涉及社會積極性GFP的黑暗雙煞假設。1.4我們的研究這個研究的意圖是檢驗被當作親社會人格維度的GFP與黑三之間的關系。從

15、而有助于討論關于把自戀從黑三種排除這一假設。之前的研究認為黑三代表反社會人格中相互聯(lián)系也相互區(qū)別的特質面;然而,也有觀點認為自戀在本質上比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更少的反社會性(i.e. Lee & Ashton, 2005; Petrides, Vernon, Schermer, & Veselka, 2011; Vernon, Villani, Vickers, & Harris, 2008)。黑三特質與親社會的GFP之間的不同關聯(lián)增加了目前的討論。更特別的是,如果自戀與GFP之間的相關呈正向或者不存在顯著相關,同時黑三另外兩個特質之間與GFP呈現(xiàn)負相關,那么這就支持了黑暗雙

16、煞這一概念,而不應該用黑暗三聯(lián)征。我們也研究了控制社會贊許性后檢驗GFP與黑三之間的偏相關。懷疑GFP屬于有意義結構的觀點源自于把GFP當作是社會贊許性偏差的觀點(Biesanz & West, 2004)。如果懷疑是對的,那么GFP與黑三之間的關系應該在控制社會贊許性之后完全衰減。然而,如果偏相關與相關相比并沒有在方向上和強度上有很明顯的變化,那么這將會支持GFP不止代表了回應偏差,它也是一個有意義的親社會人格維度。2.方法2.1參與者樣本包含359名自愿參與者(61男,298女)。他們的年齡從16歲到92歲不等(M=40.03, SD=16.57)。參與者最初招募自雜志、新聞報紙和

17、社會媒體。2.2.材料2.2.1.NEO人格測試量表修訂版(NEO-PI-R)NEO人格量表是測量大五人格特質在個體之間差異的自陳量表(神經質(N)、外傾性(E)、開放性(O)、責任心(C)和宜人性(A);Costa &McCrae, 1992)。這個問卷包含240道自我報告項目(例如:“我不是一個惹人煩的人”),采用五級評分,1代表非常不同意,5代表非常同意。這個量表被證實在五個特質的每一個上都有很高的內部一致性(N=.92, E=.89, O=.87, C=.90, A=.86)。同時,這個量表被證實在五個特質的每一個上還存在顯著的交叉觀測者一致性,包括一對同伴的評分、同伴評分和自

18、我評分、自我評分與配偶評分(Costa & McCrae, 1992)。這個量表是在人格研究當中應用最廣泛的量表。2.2.2.MACH-IVMACH-IV是評定馬氏在個體間差異的自陳量表(Christie & Geis, 1970)。這個量表包含20道自我報告項目(例如“誠實為上策”) ,采用五級評分,1代表非常不同意,5代表非常同意。MACH-IV有很強的效標效度,它與被用于測量馬氏的八個操縱策略之間顯著相關,相關系數(shù)從0.26到0.65(Rauthmann, 2013)。2.2.3.自戀人格量表(NPI)NPI是用于測量自戀在個體之間的差異的人格量表(Raskin &

19、; Hall, 1979)。它包含40個迫選項目,在這些項目里個體從自戀類型反應和非自戀類型反應中作出選擇(例如:“我喜歡成為關注焦點”相對于“我喜歡被淹沒于人群之中”)。個體選擇最能代表自己的選項。這個量表被證實有很高的內部一致性( = .84; Paulhus & Williams, 2002),并且它在同輩評定與自我評點之間也存在顯著相關(Emmons, 1984)。2.2.4.自評精神病態(tài)量表(SRP-III-R12)SRP-III-R12量表被用于評定在精神病態(tài)上個體之間的差異(Hare, 1985)。量表包含62個自我報告項目(例如“我是一個桀驁不選的人”) ,采用五級評分

20、,1代表非常不同意,5代表非常同意。這個量表展示高度的內部一致性(=0.79),并且它被認為是在文獻中最有效的精神病態(tài)量表(Paulhus &Williams, 2002)。2.2.5人格研究量表(PRF)社會贊許性量表參與者完成來自PRF的社會贊許性量表(Jackson, 1984)。這個量表被用于評定在回答人格量表時個體美化地呈現(xiàn)自己的傾向。它包含16個是非題(例如:“我經常準備去做別人期望我做的事情。”)。這個量表有高的奇偶信度(.82; Jackson, 1984)。2.3.程序 分發(fā)給同意參加研究的個體紙質問卷,個體在家中完成問卷。參與者被告知默認回復已完成的問卷。參與者在提

21、交問卷之后,將會收到關于研究的簡短解釋和感謝的信息。3.結果3.1.人格的一般因素我們利用主軸因素分析從NEO-PI-R數(shù)據(jù)中抽取GFP。這個抽取出單因素模型的分析表明最大的變量共同度是自戀(0.64),緊隨其后的是責任心(0.36),宜人性(0.19),外傾性(0.13),開放性(0.01)。在抽取之后,未旋轉提取因素的特征值是1.33,貢獻了26.57%的變異。精神病態(tài)顯示有最大的負荷(-0.80),緊隨其后的是責任心(0.60),宜人性(0.43),外傾性(0.36),開放性(0.08)。運用加權線性擬合計算GFP得分,有因子負載的大五因素得分作為權重。3.2.性別差異用T檢驗測量在GF

22、P、黑三和社會贊許性中的性別差異。所有變量的方差齊性檢驗沒有顯著差異,因此假定總體方差齊性。如表1所示GFP和自戀當中沒有顯著的性別差異,在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當中男性得分明顯高于女性,在社會贊許性方面女性得分顯著高于男性。3.3.GFP和黑三之間的聯(lián)系表2的報告顯示(對角線之下的數(shù)值),GFP與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之間存在顯著的負相關。在GFP和自戀之間不存在顯著的相關。3.4.社會贊許性偏相關樣本中的260個參與者(28男,232女,平均年齡=37.77,SD=14.7,年齡從16歲到75歲)完成了PRE中的社會贊許性量表(Jackson, 1984)。社會贊許性與自戀r(238) = .14, p&

23、lt;.05、馬氏r(241) = .36, p<.01、精神病態(tài)r(239) = .20, p<.01均呈現(xiàn)顯著的負相關,社會贊許性與GFP存在顯著正相關r(137) = .57, p<.01。在表二中報告了控制社會贊許性之后的偏相關(對角線之下),結果證明相關數(shù)值總體減小。GFP與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之間的相關仍然都保持顯著,與自戀之間扔煙沒有顯著相關??傮w來說擁有較高GFP分值的個體在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方面得分偏低。4.討論我們的研究證明了從大五人格特種當中抽取的GFP與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之間存在顯著的負相關,與自戀之間無顯著相關。這四個變量當中的每一個均與社會贊許性相關顯著。在控制

24、社會贊許性之后,他們之間的相關仍然保持。GFP的支持者認為GFP代表一個有意義的人格結構,并且它在本質上屬于一個社會積極性的(Erdle, Irwing, Rushton, & Park, 2010; Musek, 2007; Rushton & Irwing, 2008; van der Linden et al., 2014)。目前有研究者發(fā)現(xiàn)證據(jù)表明GFP代表的是社會效力,支持了這一理論(Dunkel & van der Linden, 2014; Loehlin, 2012; van der Linden, Oostrom, Born, van der Mole

25、n, & Serlie, 2014)。盡管我們的研究沒有評定社會效力,這一結果仍然支持了GFP屬于社會積極性的維度。在我們的研究中發(fā)現(xiàn)GFP同社會厭惡型人格特質如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之間存在顯著負相關。對GFP的最強和最頻繁的批判認為GFP并不是一個有意義的人格維度,它只是一個社會贊許性回應偏差的結果(Biesanz & West, 2004)。我們研究的結果與上述觀點是不一致的,由于在GFP于黑三之間的二變量偏相關在控制社會贊許性之后,盡管有微弱的降低,但是仍然保持性質一致。先前有觀點(Rushton & Erdle, 2009; Rushton & Erdle,

26、2009; Schermer & Vernon, 2010)認為GFP盡管是一個與社會贊許性反應相關的特質,但它不是這種偏差唯一的產物,我們的研究與此一致。很顯然地,黑三被認為是有三種特質組成的社會厭惡性人格特質簇。目前產生了這樣一種觀點,該觀點認為自戀并不像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那樣屬于這一人格特質簇,自戀與積極的結果相關。替代性地,有研究者提出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所才是相互關聯(lián)的,他們把自戀分離出去組成的黑暗雙煞, (Egan, Chan, & Shorter, 2014)。在我們的結果中由于僅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與親社會性的GFP相關,所以支持了僅包含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的黑暗雙煞的假說。先前有研

27、究認為自戀比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缺乏社會厭惡性(Egan, Chan, & Shorter, 2014; Petrides, Vernon, Schermer, & Veselka, 2011; Vernon, Villani, Vickers, & Harris, 2008).,我們的結果是與之相符合的。我們研究的一個局限是,樣本中男女比例不平衡,女性占比83%。這種不平衡可能會影響結果中關于大五人格特質的性別差異。尤其,女性相對于男性有更強的宜人性和弱的外傾性(Budaev, 1999)。而且,我們的研究結果表明樣本中男性在馬氏和精神病態(tài)方面的得分顯著高于女性,在社會贊許

28、性方面顯著低于女性。我們研究的另一個缺陷是樣本中僅僅一部分的個體完成了社會贊許性量表。這意味著僅僅一部分參與者被包含到了雙變量相關分析和控制社會贊許性的偏相關分析當中。這減少了我們分析的力度。我們需要進一步的研究檢驗GFP是親社會行為的預測器。檢驗GFP與行為測驗之間關系的研究方式極少出現(xiàn)在現(xiàn)存的研究當中(see van der Linden, Oostrom, Born, van der Molen, & Serlie, 2014),更好地利用這種方式可能會是我們更加深入地認識到GFP真正代表什么(社會贊許性偏差或者社會效力)。迄今為止,在GFP主題上的大部分討論涉及的都是理論問題;

29、對GFP的行為測驗研究不僅能夠發(fā)展理論,而且把更加實際的含義引入討論。最后,GFP目前引發(fā)了很大的爭論,支持者認為GFP是親社會人格特質或者社會效力(Musek, 2007; van der Linden, Oostrom, Born, van der Molen, & Serlie, 2014),而反對者認為它僅僅是反映偏差的結果。我們的研究提供了支持前者的證據(jù);也就是說GFP是親社會人格特質。而且,我們的研究支持黑暗雙煞的假設,這個新近提出的概念把自戀從黑三當中排除出去(Egan, Chan, & Shorter, 2014).。參考文獻Becker, P.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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