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分析方法的學術規(guī)范及技巧

1、案例分析方法的學術規(guī)范及技巧當前國內經(jīng)濟學界和管理學界正由原來純理論性、 思辨性的研究向實證研究轉變， 在這 個轉變的過程中， 我們開始積極采用國際通行的科學研究方法來創(chuàng)建為國際學術界認可的理 論。案例分析作為實證研究的主要方法之一，開始為國內學者關注和采用。首先需要明確的是本文所指的案例分析方法是作為一種研究方法的案例分析， 而不是指 作為教學手段的案例分析。 案例分析曾是法律、 商業(yè)、 醫(yī)學及公共政策領域中常用的教學方 式，現(xiàn)在幾乎所有的學科領域都常常用到這種教學方法。 用于教學的案例分析， 通常是單案 例分析， 而不會涉及多案例分析。 一般來說這種案例分析的材料是經(jīng)過精心處理的， 以便有

2、 效的突出某一關鍵之處(Stei n,1952。在研究性案例分析中，這樣的行為是被嚴格禁止的。 每一個從事案例分析的學者， 都必須盡最大的努力， 真實客觀的記錄觀察到的資料。 作為教 學方法的案例案例分析無須過多考慮研究過程的嚴謹性，也不要忠實實證資料， 但作為一種研究方法的案例分析則對此有極其嚴格的要求 (C auller&Dowdy,1987) 。本文將對作為一種研究方法的案例分析的內涵， 案例分析的步驟以及技巧等相關問題來 進行探討。0 引言Rober K.Yin 是是一家專門從事社會科學應用研究的公司 COSMOS 公司的總裁， Yin 先 生以優(yōu)異成績畢業(yè)于哈佛大學歷史系，

3、獲得學士學位， 后就讀于麻省理工學院， 獲得腦識別 方面的博士學位。他關于案例分析的著作案例分析：設計與方法已經(jīng)出版過三個版本。 這本書傾向于從概念和邏輯關系角度去把握案例分析這種方法，而該書的姊妹作 案例分析方法的應用則提供了關于案例分析的操作指南并且引用了大量著名案例。Yin 是案例分析方面的專家，其 “案例分析兩部曲” 之前就已經(jīng)對案例分析方法展開了重點研究， 一篇經(jīng)典 文獻是1981年刊登在管理學會評論(Academy of ManagementReview , AMR)上的“The case study crisis : some answers”，該文獻是 1979 年 Miles

4、 在 AMR 上發(fā)表的"Qualitative data as an attractivenuisanee: the problem of analysis ” 的對應論文，Yin 博士的回答解釋了Miles 對案例分析的誤解 另外一對經(jīng)典文獻是刊登在 管理科學季刊 (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 ， ASQ)上的兩篇對應論文，第一篇是美國斯坦福大學Eisenhardt教授在1989年發(fā)表的“Building theories from case study research ”，該文獻標志著案例分析一般步驟的形成， Dyer 等 1991 年發(fā)表

5、的 “ Better stories ， not better constructs， to generate better Theory：a rejoinder to Eisenhardt”對Eisenhardt的研究做進一步的補充，提出了要想想真正發(fā)揮案例分析方法的 優(yōu)勢還是要回歸案例本身品質的觀點1.案例分析的內涵1.1 什么是案例分析什么是案例分析？作為一種研究方法的案例分析法區(qū)別于其他的研究方法是什么？對案例分析進行定義陷入了一個困境 ( JOHN GERRING 2004 )，參照國外一些學者對案例分析的定義，案例分析應該包括以下幾個方面的涵義： (a) 案例分析的本質，也即各類案

6、例分 析的核心意圖，在于展現(xiàn)做出一個系列決策的過程。(Schramm,1971)這個定義中把"決策”作為案例分析的核心內容。(b).案例分析是一種過程追蹤 (George and Bennett 2004);(c).案例分析是一種調查性質為一個單一對象的研究 (Campbell and Stanley 1963, 7; Eckstein 1975)。 案例分析觀察的是單一的現(xiàn)象，或者事例的研究，這是案例分析最普遍的一種定義方法。在上述定義中，案例分析的核心意圖包括“決策” 、“個體”、“過程”、“計劃”、“制度” 甚至“事件”但是僅僅這些遠不足以界定作為一種研究方法的案例分析的概念.

7、，事實上研究者們在談到案例分析時有許多相關的想法。根據(jù)Yin的觀點，案例分析是一種實證研究(empirical inquiry)，作為一種研究方法(research strategy)，它的核心精神包括兩個方面 1.它在 不脫離現(xiàn)實生活環(huán)境的情況下研究當前正在進行的現(xiàn)象， 且待研究的現(xiàn)象與其所處環(huán)境背景 之間的界限并不十分明顯。 2.由于和現(xiàn)實生活中很難區(qū)分現(xiàn)象和背景條件，這給界定案例分 析帶來了難度，所以Yin從研究過程的其他環(huán)節(jié)包括資料收集與資料分析等，對案例分析進 行了技術層面的界定： 處理有待研究的變量比數(shù)據(jù)點還要多的特殊情況， 所以需要通過各種 渠道收集資料， 并把所有資料匯合在一起

8、進行交叉分析，因此需要事先提出理論假設， 以指導資料收集及資料分析， 減少研究工作量，避免走彎路。這種對案例分析的界定， 事實上也涵蓋了作為研究方法的案例分析應該如何具體實施。2.2作為一種研究方法的案例分析案例分析是一種研究方法，那到底在什么情況下會用到這種方法？為什么采用這種研究 方法而不采用諸如實驗研究法或者是調查法、 歷史分析法？為什么我們不能采用計算機的輔 助下分析檔案記錄材料，就像分析經(jīng)濟趨勢或學生檔案一樣( YIN 1984 )。事實上上述方法 分別代表這不同的研究思路。每種方法都有其需要遵循的特定邏輯，也有長處與不足。Bent Flyvbjerg 在他的文章關于案例分析的五個誤

9、解中曾經(jīng)提到許多社會科學家深 信案例分析只使用與研究活動的探索階段， 而調查法和歷史分析法適合假設的驗證和理論的 建立階段。這種誤解強化了對于案例分析法的一個印象： 案例分析不過是一種初級研究方法， 不適合用于描述或者驗證某一命題。這種等級觀念是值得懷疑的。每一種研究方法都有其優(yōu)點和缺點，有其適用性，Yin認為以下三個條件將決定所采用的研究方法的類型：第一，研究問題的類型；第二，研究者對行事(behavioral events)的控制程度；第三，研究對時下事件的聚焦程度。各種研究方法的適用性如表2所示，每種方法都可以進行“是什么” (What) 的探索性問題研究，而“怎么樣” (How) 和“

10、為什么” (Why) 的問 題更多的屬于解釋性 (或稱因果性 )問題，這類問題更可能采用實驗法、歷史分析法或案例分 析法， 如果這類問題同時又是當前發(fā)生的并且可控程度不高， 就可以選用案例分析法。 例如 要研究現(xiàn)階段企業(yè)為什么要轉型以及怎么樣使企業(yè)成功轉型的問題時，就可以選用案例分析方法。不同研究方法的適用環(huán)境方法研究問題的類型是否要求研究焦點是否集中在當前問題實驗法怎么樣？為什么？、對研究過 程進行控 制 是是調查法什么人？什么事？在哪否是檔案分析法里？有多少？ 什么人？什么事？在哪否是 / 否里？有多少？歷史分析法怎么樣？為什么？否否案例分析法怎么樣？為什么？否否資料來源：參考Yin案例分

11、析：設計與方法（第4版）1.3案例分析的分類案例分析可以分為規(guī)范性案例分析和實證性案例分析兩種（阮思余王金紅，2011）。規(guī)范性的哲學觀點回答的是 “應該是什么”的問題，存在明顯的客觀價值的判斷。基于建立理 論而進行的案例分析就屬于規(guī)范性這一哲學基礎。實證性的哲學觀點強調只有通過觀察或感覺獲得的知識才是可以信賴的，“純”實證性的哲學觀點甚至不相信理論和推理在獲得可靠知識上的有效性。基于檢驗理論而進行的案例分析就屬于實證性這一哲學基礎。根據(jù)功能，Yin將案例分析分為探索性、描述性和解釋性三種類型，這樣的一種分類方 法也說明人們把案例分析只作為理論研究的探索階段采用的工具是一種對案例分析的誤解。

12、探索性案例分析是在未確定究問題和研究假設之前，憑借研究者的直覺線索到現(xiàn)場了解情 況、收集資料形成案例，然后再根這樣的案例來確定研究問題和理論假設。當最終的研究問題和假設被確定后最后的研究就不一定是案例了，而可能采用其他研究形式。描述性案例分析是通過對一個人物、團體組織、社區(qū)的生命歷程、焦點事件以及過程進行深度描述，以堅實的經(jīng)驗事實為支撐，形成主要的理論觀點或者檢驗理論假設（如懷特 街角社會）。因果性性案例分析旨在通過特定的案例對事物背后的因果關系進行分析和解釋。因果案例分析的理論有兩個一是因素理論，二是解釋理論。因素理論的因果案例分析的范式是手機一系列的 自變量，然后確定其中那些是與因變量相關

13、程度最高的，由此認定這些自變量和因變量有因果關系。相對于因素理論而言，解釋理論更適合于設計和實施因果案例分析。事實上解釋理論越復雜、變量越多，效果越好。這種案例分析可以利用模式匹配技術。不幸的是，適合案 例分析所設計主題的可行的解釋性理論并不總是存在。所以研究者不能始終使用這一方法。2案例分析的步驟2. 1 Eisenhardt的案例分析的一般步驟Eise nhardt研究了案例分析的一般步驟，鄭伯塤等對其研究成果做了進一步的規(guī)整，將 八個基本步驟歸納為三個階段：準備階段、執(zhí)行階段和對話階段。案例分析的一般步驟階段步驟活動原因準備階段啟動界定研究冋題 預先找出可能的構念將努力聚焦提供構念測量的

14、較佳基礎研究設計與案例選擇不受限于理論與假說，進行研究設 計聚焦于特定族群；基于理論而非隨機選擇案例保持理論的靈活性限制額外變異并強化外部效度 聚焦于具理論意涵的有用案例研究工具與方法選擇采用多兀資料收集方式， 定性資料與定量資料的結合 多位研究者透過三角驗證，強化研究基礎 證據(jù)的綜合采納多元觀點，集思廣益執(zhí)行階段資料收集反復進行資料收集與分析，包括現(xiàn) 場筆記；采用靈活和隨機應變的資料收集方 式即時分析，隨時作出有助于資 料收集的調整允許研究者運用浮現(xiàn)的主題和 獨特的案例性質資料分析案例內分析，采用分散方式，尋找跨案例的共冋 模式熟悉資料，并進行初步的理論 建構促使研究者掙脫初步印象，并 透過

15、各種視角來觀察證據(jù)資料假設針對各項構念，進行持續(xù)的復核， 跨案例邏輯推理，復制而非抽樣， 尋找案例背后的“為什么”的證據(jù)精煉構念定義、效度和測量 證實、引申及精煉理論 建立內部效度對話階 段文獻對話與矛盾文獻相互比較與類似文獻相互比較建構內部效度，提升理論水平 并強化構念定義提升類推能力，改善構念定義 及提高理論水平結束盡可能達到理論飽和當邊際改善很小時結束進程資料來源：參考鄭伯塤、黃敏萍實地研究中的案例分析2. 2 Yin的多案例分析步驟多案例分析是一種常用的案例分析方法，多案例分析遵從的是復制而非統(tǒng)計抽樣原則， 其基本原理是每一個案例都要經(jīng)過精挑細選，挑選出來的案例要么能產(chǎn)生相同的結果（逐

16、項建構理論復制，literal replication），要么能由于可預知的原因而產(chǎn)生與前一研究不同的結果（差別復制，theoretical replication） , Yin在他的著作案例分析：設計與方法一書總詳細的介 紹了多案例分析所遵循的步驟：第一步：案例分析方案的設計：選定案例，確立研究的邏輯當你確定采用案例分析法，那么接下來的首要任務就是對案例分析進行規(guī)劃，這一點如同其他研究方法一樣，必須設計一個研究方案。這也是案例分析過程中最困難的一環(huán)。研究設計是用實證資料把需要研究的問題和最終結論連接起來的邏輯順序（Yin ,1984），作為一種概括性的界定，Nachmias于1992年在他的

17、一本書中將研究設計界定為這樣一種計劃：這種計劃能指導研究者按步驟收集、分析并解釋資料。研究設計是一種進行論證的邏輯模式，它能使研究者對各項變量之間的因果關系進行推論。就案例分析法來講，進行研究方案的設計要注意5個要素：分析要研究的問題；提出理論假設（如果有的話）；界定分析單位。可以是個人，可以是一個國家的經(jīng)濟，也可以是世界經(jīng)濟市場中的某一產(chǎn)業(yè)等，對分析單位的不同界定，會導致使用不同的研究方法或不同的資料收集方法；連接資料與假設解釋研究結果的標準。關于案例分析的研究設計，謝芳在她的論文案例分析法中將其歸納為以下9個步驟：（1）明確研究問題：聚焦的問題必須明確，用“怎么樣”和“為什么”的問題來表示

18、， 幫助確定研究對象和數(shù)據(jù)收集的范圍。(2) 預設構念(適合解釋性研究):研究開始前根據(jù)研究問題和相關理論預設一些構念，并將其體現(xiàn)在訪談草案或問卷中，一旦被證明是重要的，則有其堅實的經(jīng)驗基礎。說明相關理論(適合探索性研究)：盡可能了解相關的完整理論，以便更合理地收集數(shù)據(jù)、分析歸納，最后的研究結論要和這些理論進行比較。(4) 基于理論的預測(適合解釋性研究)：當進行解釋性案例分析時，事先從現(xiàn)有理論中演 繹、預設一些研究假設，然后用多案例驗證。(5) 多案例設計：使用多個案例，或者一個單案例中嵌套幾個小案例。(6) 明確的分析單元：明確研究要聚焦的主要對象，分析單元可以是具體的，如個人、 組織、產(chǎn)

19、業(yè)等；也可以是抽象的，如決策、過程等。(7) 多案例的可復制邏輯：多案例的選擇不同于統(tǒng)計研究的抽樣法則，與多元實驗中的復制法類似，被選案例要么能產(chǎn)生相同的結論(逐項復制)：要么能由于可預知的原因產(chǎn)生與前一個研究不同的結果(差別復制)。(8)試點研究：正式收集資料前，可以對其中一個研究對 象進行試點研究，給研究程序和內容提供經(jīng)驗。(9)基于團隊的研究：由多人組成的研究團隊，有助于提高結論的信度，并且集體的智 慧更有可能產(chǎn)生新發(fā)現(xiàn)。Yin同時對案例分析設計選擇提了以下三條建議：第一條建議，雖然單案例和多案例都 能取得圓滿結果，但是條件允許的話，應該選擇多案例分析設計，而非單案例分析設計。第二條建議

20、：不應該認為案例分析設計是僵化不變的，不能認為即使在資料收集過程中出現(xiàn)新資料或新發(fā)現(xiàn)，也不能改動研究設計，這是一個開放性的設計。第三條建議：應該采用混合 方法的研究設計，即是將案例分析方法與其他方法混合。第二步：收集案例資料前的準備工作根據(jù)Yin的觀點，準備階段的第一個課題是對實施案例分析的學者進行培訓，使其具備 案例分析所必須的技能技巧。此外還包括參加有關特定案例分析的訓練；制定案例分析的草案；篩選研究的個案，實施一個試驗性的案例分析。只有以上五個課題全部得到較好的處理， 整個案例分析過程才能順利實施。第三步：收集案例分析資料Yin在他的著作中指出了資料來源的六個渠道，分別是：文件、檔案記錄

21、、訪談、直接 觀察、參與性觀察和實物證據(jù)。六種來源相互聯(lián)系，即使在同一研究中也可能會使用所有六 種資料(關于六種資料收集的來源與優(yōu)點和缺點見下表)。迄今為止已有大量關于方法論的專著和文獻對每種證據(jù)來源進行了深刻、全面的解釋和說明。 因此，需要閱讀這些文獻，如果某種來源的資料對你的研究極其重要，就更需要仔細查找、選擇和研讀所需要的文獻。六種證據(jù)來源渠道的優(yōu)點和缺點證據(jù)來源優(yōu)點缺點穩(wěn)定：可以反復閱讀檢索性：低自然真實：不是作為案例分析的結果而建立的如果收集的文件不完整，資料 的誤差會比較大文獻確切：包含事件中出現(xiàn)的確切名稱、參考資料和細節(jié)報道誤差：反映作者的偏見覆蓋面廣：時間跨度長，涵蓋多個事件、

22、場景獲取：一些人為因素會影響文 件資料的獲得檔案記錄同上（同文件）精確、量化同上（同文件）檔案的隱私性和保密性影響某 些資料的使用針對性：直接針對于案例分析課題設計不當?shù)奶釂枙斐烧`差見解深刻：呈現(xiàn)觀察中的因果推斷過程回答誤差采訪記錄不當影響精確度內省：被訪者有意識地按照采 訪人的意圖回答真實性：涵蓋實際生活中發(fā)生的事情費時耗力聯(lián)系性：涵蓋事件發(fā)生的上下文背景選擇時易出現(xiàn)偏差，除非涵蓋直接觀察面廣內?。菏苡^察者察覺有人在觀 察時，會調整、掩飾自己的行 為同上（同直接觀察）同上（同直接觀察）參與性觀察能深入理解個人行為和動機由于調查者的控制造成的誤差對文化特征的見證選擇誤差實物證據(jù)對操作技術的見

23、證獲取的困難資料來源：羅伯特 K殷著，案例分析：設計與方法，2004。95頁。除了熟悉各類來源資料的具體采集步驟外，Yin同時重點討論了資料收集的三大原則：一是使用多種而不是一種來源的資料；二是建立案例分析的資料庫；三是組成完整的證據(jù)鏈，這些原則對于確保案例分析的質量至關重要。第四步：案例分析的證據(jù)分析： 怎樣開始分析？選擇哪些分析策略？這些策略的效果如 何？證據(jù)分析一直是案例分析中發(fā)展最蠻，也最難以掌握的一個環(huán)節(jié)（Yin，1984）。案例分析的資料分析與統(tǒng)計分析不同，沒有固定的公示給以指導，相比之下，研究者靈活的思路就顯得十分重要，除此之外還要加上詳細的資料和審慎考慮到其他可能解釋，才能做好

24、資料分析。如何開始著手分析自己的案例分析資料？需要從問題開始而不是從資料開始。首先從小問題入手，確定能解釋這一問題的資料，進而在大量證據(jù)的支持下，推出暫定性論點；同時問問自己怎樣展示證據(jù)，。然后，觸及較大問題，并重復這樣的過程直到你認為解釋了自己 的主要研究問題為止。Yin提到了證據(jù)分析的四種主要策略，一是依據(jù)理論觀點，遵循案例分析的理論假設。理論假設能幫助研究者把注意力集中到某些資料而忽略其他資料。二是進行案例描述。如果運用第一種策略有難度，你可以選擇進行案例描述策略作為第一種策略的替代策略。你可以 回顧已有的案例分析的結構， 至少要看看這些案例分析的目錄， 因為目錄在一定程度上含蓄 的展現(xiàn)

25、了不同的描述方法。 三是整合質性資料和量化資料。 某些案例分析可能含有大量的量 化資料， 如果能夠維持質性資料在整個案例分析中的中心地位， 同時又對量化資料做統(tǒng)計分 析，研究者才算成功地實踐了這種分析策略。四是檢驗與之相反的競爭性解釋。第五步：撰寫案例分析報告Yin關于撰寫案例分析報告的三個重要步驟，第一步是開始寫作的一般技巧。包括何時 以及如何開始撰寫。 應該在分析階段就撰寫報告。 具體說來在寫完文獻綜述后， 案例分析設 計也做好了， 那么報告的參考書目和方法論部分就可以寫初稿了。 初步的文獻綜述以及這些 文獻是怎么引出你的研究問題和研究假設， 這個部分也可以在資料收集完后寫一個初稿。 如

26、果在證據(jù)分析完成前起草了這三個部分， 那么你將會贏得極大的優(yōu)勢。 第二個步驟是關于案 例的性質是真實的還是匿名的。 每個案例都允許研究者有權選擇匿名處理的方式， 需要注意 匿名的問題再兩個層次上存在： 整個案例的匿名以及案例中個人的匿名。 第三個步驟是案例 分析報告初稿的檢查： 確認程序。 整個步驟需要別人評閱初稿。證據(jù)提供者與參與者可能對研究者的結論和解釋保留看法， 但他們對案例的事實不持異議。如果他們在評閱過程中對證據(jù)的真實性提出異議， 那么研究者就應該明白， 此時完成案例分析報告尚早， 必須進一步尋 找相關證據(jù)。來解決評論者提出的異議。結束語自 2001年3月19日成思危先生在香港浸會大

27、學做了題為認真開展案例分析，促進管理 科學及管理教育發(fā)展 的報告以來， 案例分析在我國管理學的應用開始受到越來越多 的重視。如同Dyer的觀點，好的案例分析方法再配上好的案例故事就會產(chǎn)生更加有價值的案 例分析。 改革開放三十多年的發(fā)展為中國管理學的案例分析積累了豐富而優(yōu)秀的素材，管理學的研究者也應當把握好這個機遇，促進企業(yè)實踐與案例分析的和諧發(fā)展。參考文獻：1 Yin R K 案例分析：設計與方法 FM 周海濤，等譯重慶： 3版重慶大學出版社， 20042 YinR K 案例分析方法的應用 M 周海濤，等譯 2版重慶：重慶大學出版社， 20093 Yin R K The ease study crisis：some answersJ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 ， 1981， 26：58 654 John S. Odell. Case Study Methods 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