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計信息失真與公共信息產品

1、會計信息失真與公共信息產品 本文在托付代理模型的差不多框架下，具體分析了資本市場中出現的會計信息失真問題。分析表明：企業(yè)經營業(yè)績取決于代理人的努力與外部環(huán)境兩個方面。公司治理機制和市場機制本身不可能生產足夠的信息并有效地配置它們，使托付代理關系總是處于一種不完全信息狀態(tài)。這將造成托付代理當事人之間相互“欺詐”和“尋租”問題，并導致會計信息失真。本文的研究結論是資本市場缺乏一個評價企業(yè)業(yè)績的公正標準及與其相關的制度，而那個評價標準是一個公共信息產品，應由政府提供。一、引言近幾年來，財務造假問題一直困擾著中外資本市場，瓊民源、銀廣夏、藍田股份等被揭露的上市公司財務造假案令人發(fā)指。相比之下，美國被認

2、為有著完善的市場經濟制度與嚴密的監(jiān)管，以及科學的會計制度，曾是我們學習和借鑒的對象之一?，F在美國也出現了象安穩(wěn)公司、世通公司和施樂公司等若干起上市公司的財務舞弊行為。作為一種會計現象，筆者認為這并不僅僅是會計信息質量的問題，還暴露出目前資本市場的制度安排存在著嚴峻缺陷。本文將從公司的托付代理關系的角度來分析我國上市公司財務造假的制度方面的根源。這一系列事件如何幸免和解決，將為我國那個新興的證券市場的制度安排提供新的思路。公司的托付代理理論實際上是對公司的契約組合理論的具體化。在托付代理關系中，一方面，由于人的“有限理性”和“機會主義行為”的存在，使契約當事人不可能完全掌握托付代理契約的有關信息

3、，另一方面，信息作為一種有價值的資源，不可能免費提供。如此，公司治理機制和市場機制本身不可能生產足夠的信息并有效地配置它們，使托付代理關系總是處于一種不完全信息狀態(tài)。這將造成契約當事人之間相互“欺詐”和“尋租”問題。比如托付代理契約中出現的道德風險和逆向選擇問題。為此，契約當事人必須為托付代理契約支付制度運行成本即交易成本，在托付代理契約中表現為代理成本。在現代公司制度下，所有權和經營權的分離導致代理成本的出現，使得代理人(要緊指企業(yè)治理當局)成為公司事實上的操縱者，他們操縱了公司的一切經營活動,包括提供會計信息。由于會計信息的其它來源不存在或即使存在也不為信息使用者所用，致使會計信息的提供被

4、代理人壟斷操縱?，F在代理人利用其獨特的壟斷地位來實現其利潤的最大化，而不是社會效益的最大化。真實的會計信息能夠反映一個公司特定時日的財務狀況、特定期間的經營成果和現金流量情況。因此，能夠作為企業(yè)產出的替代變量，代理人憑借會計政策選擇權，通過生產和報告有利于自己決策的會計信息那個替代變量，供遠離公司日常經營治理的托付人了解情況，并據此實現自己的治理目標。會計信息的作用在于其能夠降低托付人與代理人之間的信息不對稱性，從而達到改進決策效用，實現公司福利最大化目標，促進社會資源趨利性流淌，最終實現社會整體福利的最大化目標。換句話講，財務會計信息是一種能夠阻礙經濟運行效率的重要產品，是社會經濟有效運行的

5、重要基礎。近十幾年來，我國的會計信息失真問題也專門嚴峻，引起了社會各界的普遍關注。會計信息的真實性問題，不僅是會計學的一個中心論題，而且也是一個關乎社會經濟是否能夠有效運行的重要問題。公司中存在的差不多的托付代理關系是托付人（所有者）和代理人（經營者）之間的關系，由于二者存在信息不對稱，其利益目標也不相同，代理人可能制造虛假的會計信息，以欺騙托付人，獲得自身的最大利益。公司經營行為后果的產生有兩個緣故，一個是實施經營行為的代理人的選擇，即決策；二是由于外部環(huán)境的緣故。托付方只能觀看到經營行為的后果而不能得知經營行為的過程本身。而在事前辨不經營行為的后果到底是由于代理人的選擇依舊由于外部環(huán)境作用

6、的結果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如此做成本極高。因此，托付方應當依照某些假設（如關于代理人偏好和外部沖擊的分布函數等信息），依照經營行為的結果為代理人確定一個酬勞方案。托付方應當使得在那個方案下，代理人將不但最大化自己的效用，同時也最大化托付人的效用。如此，托付人與代理人有了經濟利益上的一致性基礎，使得利益關系清晰，減少利益沖突，改善雙方的“激勵相容性”，從而減少由于利益沖突緣故而產生的會計信息失真問題。二、一般模型分析下面我們將通過幾個托付代理模型來分析研究會計信息失確實深層次問題。為了分析方便，我們采納一些參數化的托付代理模型，這些模型是在霍姆斯特姆和米爾格羅姆（Holmstrom and Mi

7、lgrom,1987）模型的基礎上的改進和擴展。為了研究方便，在不阻礙結論準確性的基礎上，作如下假設：假設1 假定代理人的努力變量為a，一維變量，努力的產出函數取線性形式，并以企業(yè)的凈資產酬勞率R(a)表示產出形式，a 是指努力程度：=R(a)+，N(0,2)。假設2 假定托付人是風險中性的，代理人是風險規(guī)避的。假設代理人的效用函數具有不變絕對風險規(guī)避特征，即exp(-w)，其中，w 是實際貨幣收入，為代理人的風險規(guī)避量，即Arrow-Pratt 絕對風險規(guī)避度。假設3 假設最優(yōu)激勵合同具有線性形式。Weitman 提出了采納線性契約的合理性，Holmstrom 和Migrom 證明了線性契約

8、是能夠達到最優(yōu)的。因此托付人可設計如下激勵契約：s()=+，其中為代理人的固定收入，為代理人對利潤的分享系數，且，為利潤函數。假設4 假定代理人努力的成本c(a)，c(a)能夠等價于貨幣成本，進一步，為簡化起見，假定c(a)1/2bR2(a)，那個地點b0 代表成本系數；則ws()c(a)。那麼代理人的確定性等價（certainty equivalence）收入為：w1/222s()c(a)1/222其中1/222是代理人的風險成本。如此代理人的期望效用函數為：Ew 1/222 Es( ) c(a) 1/222 + R(a) 1/2bR2(a) 1/2222）假設5 在信息不對稱條件下，托付人

9、需要通過一定的途徑來獲得有關代理人行動信息，從而加強對代理人的激勵監(jiān)督。假定在監(jiān)督中托付人的選擇變量是有關代理人行為的觀測信息的方差2，對代理人加強監(jiān)督確實是要降低2。然而監(jiān)督是要化成本的，監(jiān)督成本函數為M(2)。2為監(jiān)督的困難程度（2 越大，監(jiān)督越困難，監(jiān)督成本越高）。托付人的期望效用函數為：EV(s ()M(2)=EM(2)=(1-)R(a)M(2)2托付人對代理人實施監(jiān)督是為了得到更多有關代理人行動選擇的信息，來減少代理人的風險成本，增加代理收益。在對稱信息條件下，代理人付出的努力水平是能夠觀測的，不存在不對稱信息，最優(yōu)風險分擔與激勵沒有矛盾。（一）托付代理模型一（信息對稱）霍姆斯特姆和

10、米爾格羅姆（olmsarom and ilgrom,1987）認為在信息對稱條件下，托付人能夠觀測代理人的努力水平a，現在激勵約束不起作用，任何水平的a 都能夠通過滿足參與約束IR 的強制契約實現。托付人的問題是選擇（，）和a 解下列最優(yōu)化問題：Max（1）R(a)s.t. （IR）+R(a)1/2bR2(a)1/222w0解上述最優(yōu)化問題，得最優(yōu)化的一階條件為：R(a)*1/b，*0在信息對稱條件下，托付人總效用為：*()R(a)*1/2b（R(a)*）21/222w01/b1/2b（1/b）2w01/2bw0（二）托付代理模型二（信息不對稱，只包含代理人努力變量的信息）而在實踐中，努力水平

11、a 不可觀測的，現在托付人需要激勵和監(jiān)督代理人。假定在市場條件下，代理人追求自身效用最大化，依照假設4，其目標函數為：Max+R(a)1/2bR2(a)1/222 其一階條件為：b，托付人的最優(yōu)激勵契約與最優(yōu)監(jiān)督水平確實是選擇（，），解下列最優(yōu)化問題：Max（1）R(a)M(2)s.t. （IR）+R(a)1/2bR2(a)1/222w0（IC）R(a)b將參與約束IR 和激勵約束IC 代入目標函數，解之得該模型的最優(yōu)化一階條件為：1/(1b2)在此非對稱信息條件下，托付人的總效用為：1()R(a)1/2bR2(a)1/222w0/b1/2b（/b）21/222M(2)w0本文把托付人對代理人

12、激勵和約束監(jiān)督而發(fā)生的費用定義為“代理成本”。事實上，在信息對稱條件下托付人總效用與非對稱條件下托付人總效用之差，即為代理成本（下同）AC2*()()（1）/b2/2b1/2222/2(1b2)M(2)（三）托付代理模型三（信息不對稱，增加另一個可觀測與外生變量有關的變量）接下來我們考慮在上述模型中再增加一個與代理人努力程度無關的新的可觀測信息變量，進一步改善托付人與代理人之間的信息不對稱問題。令v 為另一個可觀測的變量。假定v 與努力水平a 無關（如v 是資本市場上所有公司的平均凈資產酬勞率），但v 可能與外生變量有關從而與相關。假定v 具有正態(tài)分布，均值為零（Ev），方差為2?？紤]下列線形

13、合同：s(，z)=+（v）其中表示代理人的收入與信息變量v 的關系。托付人的問題是選擇最優(yōu)的、3和，使得托付代理關系激勵程度最強，代理成本最小。在那個假設下，代理人最大化下面目標確定性等價收入：E+（v）p1/2bR2(a)1/22var（v）+（R(a)v）1/2bR2(a)1/22（222cov(，v)）上式最大化的一階條件為：R(a)b則托付人的最優(yōu)激勵契約與最優(yōu)監(jiān)督水平可描述為：Max（v）M(2)Max（1）R(a)M(2)s.t. （IR）+R(a)1/2bR2( a)1/22var（v）w0(IC) R(a)b，r(e)（）h，其中最優(yōu)化的兩個一階條件為：1bb（222cov(，

14、v)）2cov(，v)進而解之得：1/（1+b（2-cov2(，v)/2）cov(，v)/2注意，因為22cov2(，v)，因此1。模型中加入新的可觀看的信息變量之后，托付人的總效用為：3()R( a) 1/2bR2(a)1/2h r2(e)1/22var（v）M(2)w0/b1/2b（/b）21/2h（）/h）21/22var（v）M(2)w0則現在加入新的信息變量之后總代理成本為：AC3*()3()(2-cov2(，v)/2)/2(1b(2-cov2(，v)/2)M(2)上述結果能夠進一步推廣：關于任何可觀測到的與a 或有關新的變量，只要將其寫進代理契約就能夠降低代理成本。因此，那個地點的

15、前提假設是觀測沒有成本，或者觀測成本小于由此帶來的代理成本的降低。假如觀測所花費的成本大于由此帶來的效益時，是沒有價值的。下面我們簡要分析一下上述三個模型，模型一是信息對稱情況下的模型，現在托付人能夠觀測代理人的努力水平a，代理人不需激勵（*0），也能夠達到帕累托最優(yōu)結果*1/b。托付人總效用達到最大*()1/2bw0，這是一種極端的情況，實踐中是不存在的。其它兩種模型差不多上信息不對稱情況下的模型，它們各自所包含的信息量是不一樣的，因此它們所達到的激勵程度、代理成本ACi (i=1,2,3)和監(jiān)督成本Mi(2)也是不同的?？偨Y上述三個模型的結果如下：表一模型一模型二模型三i 1/b 1/(1

16、b2) 1/1+b（2-cov2(，v)/2）ACi 0 2/2(1b2)M(2) （2-cov2(，v)/2）/2(1b（2-cov2(，v)/2）)M(2)Mi() 0 M(2) M（2-cov2(，v)/2）由表一可知，231，AC2AC3AC1，這講明上述模型所包含的信息量越多，則對代理人的激勵程度i 越高，代理成本越少。另外，由于Ri(a)ib，R2(a)R3(a)R1(a)，該公司的凈資產酬勞率也越大。另一方面由于模型所包含的信息量的增多，公司產出的不確定性2 將會降低，因此2 將隨著i 的增大而減少，M(i2)也隨之降低，M2(22)4M3(22-cov2(，v)/2)，作為代理

17、成本一部分的監(jiān)督成本也在逐漸降低。由于信息不對稱的存在，模型一所描述的在實踐中是無法達到的，模型二、三所代表的代理契約是有實踐意義的，以上分析講明托付代理模型中的信息含量越多，代理契約的激勵程度越強，代理成本越少。在上述托付代理差不多的靜態(tài)模型中，托付人與代理人的關系是一次性的，一個托付人只面對一個代理人，每個代理人只從事一項工作。托付人與代理人之間的信息是給定的。上面證明能夠看出，假如托付人不能觀測代理人的行動，為了誘使代理人選擇托付人所希望的行動，托付人只能依照可觀測的行動結果來獎懲代理人，這確實是所謂的“顯性激勵機制”。而倫德納（Radner,1981）使用重復博弈模型證明，假如托付人和

18、代理人之間保持長期的關系，雙方都有足夠的耐心（貼現因子足夠大），那麼帕累托一階最優(yōu)風險分擔和激勵機制能夠實現。也確實是講，假如托付代理關系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多次性的，即使沒有顯性激勵契約，“時刻”本身也會解決代理問題。（張維迎，1996）法瑪的觀點與倫德納和魯賓斯坦不一樣。法瑪（Fama，1980）認為，在競爭的經理人市場上，經理的市場價值決定于其過去的經營業(yè)績，經理必須對自己的經營行為（努力程度）負完全責任，因此從長期來看，即使沒有顯性激勵機制，經理也有努力工作的積極性。因為如此做能夠提高自己在經理人市場上的聲譽，從而提高以后的收入?；裟匪固啬?Holmstrom,1982a)模型化了法瑪的上

19、述觀點，即“代理人市場聲譽模型”。該模型表明，假如治理者工作多期，除最后一期的努力為零外，所有往常各期的努力均為正，而且努力程度隨年齡的增長而遞減。該模型是假設企業(yè)過去的業(yè)績完全取決于代理人的努力程度，但事實上企業(yè)過去的業(yè)績并不完全取決于代理人的努力程度，而且取決于外部市場環(huán)境的客觀隨機沖擊。也確實是講完全以企業(yè)過去的業(yè)績作為決定代理人本期收入的評價標準會挫傷代理人努力工作的積極性。因此講該模型的假設條件太強了，該評價標準是有缺陷的。因此我們并不否認企業(yè)過去的業(yè)績包含著代理人努力程度的信息量。在外部環(huán)境保持不變的情況下，企業(yè)過去的業(yè)績與代理人的努力程度確實有關：代理人越努力，好業(yè)績出現的可能性

20、越大，但“評價標準”也有可能隨之提高。當代理人預測到他的努力將提高“評價標準”時，他努力的積極性也就下降。這種評價標準隨業(yè)績上升的趨勢被稱為“棘輪效用”?！凹喰в谩睂嶋H上是指出了托付人的道德風險問題。從長期的托付代理關系來看，當觀測到的產出高時，托付人應該支付給代理人高的酬勞，但托付人可能謊稱產出不高而躲避履約責任，從而把本該支付給代理人的收入占為己有。換句話講，在托付代理關系中，不僅存在代理人的道德風險問題，而且也存在著托付人的道德風險問題。因此，現實中激勵機制設計面臨著一個特不重要的問題是如何建立代理人業(yè)績的評價標準，上述模型也講明了這一點。托付人與代理人都希望評價標準盡可能客觀一些，因

21、為評價標準越客觀，有助于托付人與代理人之間的信息交流，降低兩者之間的信息不對稱程度，對代理人努力水平信息的推斷越準確，激勵機制就越強，代理成本越少。三、分析與結論上述三個模型講明托付人與代理人之間的信息不對稱的程度越低，公司的經營效率越高，代理成本越小。模型三講明假如能找一個與努力變量a 無關而與外生變量相關（正的或負的）的可觀測的變量v，且觀測v 又不需花費成本，將v 寫進代理契約能夠使代理成本減少，激勵程度增強。模型中假設v 是資本市場上所有公司的平均凈資產酬勞率，接下來我們分析一下變量v 與的相關性問題。是指阻礙利潤的外生不確定性因素，實際上也就5是公司在經營過程中所面臨的風險。我們明白

22、公司在經營過程中面臨的風險包括系統(tǒng)性風險和非系統(tǒng)性風險兩個方面。系統(tǒng)性風險是指對大多數公司產生系統(tǒng)性阻礙的不確定因素，只是不同公司受阻礙的程度不同而已，如戰(zhàn)爭、通貨膨脹、經濟衰退、高利率等；非系統(tǒng)性風險是指對某一特定公司發(fā)生阻礙的不確定因素，如法律訴訟、工人罷工、營銷打算的成敗、要緊合同簽約與否等等偶發(fā)事件而引起的。換句話講，非系統(tǒng)風險是由代理人的能力及其努力程度引起的不確定性。上面模型四中增加的可觀測變量v 確實是包含系統(tǒng)性風險信息的變量（比如，在經濟繁榮時期，大多數公司的業(yè)績都會上升；當經濟不景氣時，大多數公司的業(yè)績將下滑。）。因為上面分析我們明白資本市場中的每一個公司所面臨的系統(tǒng)性風險是

23、一樣的，因此每一個公司的凈資產酬勞率以及所有上市公司的平均凈資產酬勞率都包含系統(tǒng)性風險的信息，這一點也能夠從大多數股票彼此之間有正相關的關系得出。因此模型三中增加的可觀測變量v（資本市場上所有公司平均利潤的信息）確實與相關。綜上所述，在公司的代理契約中增加信息量v 能夠作為評價代理人努力工作的評價標準，該標準是客觀公正的。它能夠改善公司的信息不對稱程度，降低代理成本。市場經濟條件下的公司經營的目的是為了獲得利潤。各公司總是力圖用同量資本獲得更多利潤。為了獲得更多利潤，資本不僅在同一行業(yè)內部進行激烈的競爭，而且在不同行業(yè)之間也進行激烈的競爭。如此，由于不同行業(yè)之間的競爭，各不同行業(yè)的企業(yè)凈資產酬

24、勞率趨于平均，形成了平均資產酬勞率。馬克思指出，由于各個部門（行業(yè)）利潤率不同，“資本會從利潤率較低的部門抽走，投入利潤率較高的其他部門。通過這種不斷的流出和流入，總之，通過資本在不同部門之間依照利潤率的升降進行的分配，供求之間就會形成如此一種比例，以致不同的生產部門都有相同的平均利潤”。因為所有企業(yè)所面臨的系統(tǒng)性風險是相同的，因此平均凈資產酬勞率所包含的系統(tǒng)性風險的信息與上述單個企業(yè)是一樣的。如此講來，又出現了另一個問題：既然把變量v 能夠降低托付人與代理人之間的信息不對稱，為什麼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家上市公司觀測計算此變量，并把這一相關內容寫入代理契約呢？這是因為上面假設變量v 的觀測成本不為

25、零，而且這一變量的觀測成本專門高。關于每一個公司來講，其單獨搜集資料并計算這一變量的成本太高，是不經濟的，而且得出的信息變量v 不具有權威性。即使具有權威性，它還存在“搭便車”的問題。因此任何一個公司都不愿花費成本來計算和披露變量v 的信息。換句話講，變量v 的信息是一個公共信息產品，只有政府提供才具有權威性，而且比較經濟，又能夠幸免由于“搭便車”而導致的供給不足的現象。由于所有上市公司的平均總資產酬勞率這一指標是比率指標，也具有可比性。另一方面，在資本市場上，對代理人經營業(yè)績的評價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硬性標準，作為托付人的投資者的收益包括現金股利與資本利得兩部分，而現實中不論是托付人依舊代理人都比

26、較看重股票價格的走勢（資本利得），而不重視現金股利。然而由于會計技術的復雜性，一些治理者關于利潤“大沖洗”(Big bath)的濫用，通過商譽的攤銷、存貨的后進先出法以及遞延所得稅等項目，隱藏本期費用，儲備利潤以增加今后年度的收益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因此在目前的會計準則下會計利潤專門容易造假，會計報表容易失真。而股票價格的走勢則容易隨著虛增的會計利潤而上漲，至少虛假的會計信息能夠在一定時期內支持股價上漲，不被發(fā)覺。綜上所述，資本市場上的投資者假如要緊通過股票價格的漲跌來評價企業(yè)代理人的業(yè)績，容易產生財務舞弊行為，那麼如何評價呢？實際上馬克思早在資本論中差不多對企業(yè)經營業(yè)績的評價作過精辟的論述：他認為企業(yè)資本循環(huán)的全過程是也確實是講，馬克思認為企業(yè)資本循環(huán)完成一個全過程是從貨幣G 到貨幣的過程，因6此，企業(yè)的經營業(yè)績應該看治理層為股東制造了多少現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