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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調查中的對矛盾關系

一、對田間調查的認識實地研究(現場研究)是對人文社會科學(如人類學、社會學)中常見的一種研究方法。人類學與田野調查的關系則更為密切,可以說人類學就誕生于田野調查的搖籃之中。隨著人類學學科的發(fā)展,田野調查方法也日漸成熟。人們對它的認識,既達成了一定的共識,又存在不少的爭論。這突出體現在它所固有的幾對矛盾關系之中。(一)短期式調查與多次調查作為人類學田野調查的開山鼻祖,馬林諾夫斯基在特羅布里恩德島上做了為期四年多的田野調查。這是一個極端的例子。一般認為,人類學田野調查的周期以一年為標準,這樣整個年度的活動都得以看到。如果調查的時間短于一年,就不大可能對研究對象有深度的了解。但是,“幾上幾下”式的短期調查,其效果有時也是不錯的,甚至有可能比做長時間調查所取得的效果還要好一些。這種調查方式主要是指,在2-3個月的短期調查之后,回到書齋去研讀他人的作品,發(fā)現自己調查的漏洞后,再繼續(xù)調查,然后再返回書齋。這種“幾上幾下”式的田野調查,由于使田野與書齋密切結合、避免了單純的行為主義調研、節(jié)約經費而日漸受到研究者的青睞和推崇。(P43)研究周期還可根據研究者對研究者熟悉程度來適當調整。若對調查對象比較熟悉,就可以酌情縮短調查時間。(P1)總之,時間是衡量田野調查質量的客觀標準之一,也是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關系介入程度在時間上的一種累積體現。如上所述,研究周期的“長”和“短”的確定,除了要考慮研究的目的、性質以及研究所需的各種實際客觀條件外,調查中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的關系狀況也是重要的決定因素之一。(二)調查研究地點的選擇人類學田野調查多半是研究異文化的,即大多以“生”地作為調查地點。人類學在發(fā)端之初以研究殖民地文化為己任,把非本民族的文化當作研究對象。可以說,以“生”地為調查點是人類學的研究傳統(tǒng)。一般而言,如果從一開始就研究自己經??吹降奈幕?要發(fā)現其中的深層次的文化運行規(guī)則,往往是很不容易的,易犯熟視無睹的錯誤,“想當然”地忽略一些重要的東西。例如,美國人類學家武雅士早年曾到臺灣三峽鎮(zhèn)的一個村落做調查。他發(fā)現那里的童養(yǎng)媳婚姻特別多,多到快一半的比例。童養(yǎng)媳婚姻對西方人而言,是一種很特殊的婚姻類型。經他深入長久地研究,得出了重要的結論,說童養(yǎng)媳婚姻是亂倫禁忌的來源之一。他的重大發(fā)現,對我們中國人來說,是不容易的,因為我們很難把司空見慣的童養(yǎng)媳婚姻與亂倫禁忌聯(lián)系在一起。以“生”地為研究地點,也存在許多不利因素,如需較長時間才能進入田野,存在著語言、文化上的溝通障礙等等。當然,“熟”地也未必不是好的研究地點。也有許多人類學者回家鄉(xiāng)做田野調查。這樣不但可以節(jié)約經費,還可迅速“進入”田野。這種有“特殊關系”的社區(qū),對研究者往往有重要的幫助。費孝通先生的江村調查就是該方面的一個典范?!盎卦L”,即跟蹤調查前人研究過的著名社區(qū),是研究地點“生”與“熟”相結合的一個實例:調查地點對于第一個來訪者來說,是“生”的,對后繼的研究者來說,就是既“生”又“熟”了。目前,“回訪”已經成為人類學界“時髦”的田野調查方式。筆者曾回家鄉(xiāng)做過一個時段的田野調查,總感覺缺乏一種做深入研究所必需的“緊張”的感覺,與調查對象之間缺乏一種自然的張力。這除了筆者田野調查經驗有限之外,也說明在“熟悉”的地方做田野調查,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的關系并不好處理,往往是有多年異地田野調查經驗、有敏銳的田野調查感覺的“老手”才能把握。以“生”地為調查點更利于初涉田野者從事調查,培養(yǎng)其跨文化異文化研究的視角,利于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保持一種自然的矛盾張力狀態(tài),便于揭示當地社區(qū)深層次的文化運行規(guī)則。研究地點的“生”與“熟”,實際上是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關系緊張程度在空間方面的集中體現;一個好的調查點,應該利于研究者和調查對象之間保持一種自然的既“生”又“熟”的矛盾張力狀態(tài)。(三)研究對象是誰有學者認為,在人類學田野調查中,主要有四種程度不同的觀察:局外的觀察(completeobservation),這是比較客觀的,其分離度也高,但卷入田野的程度最低;觀察者的參與(observer-as-participant),參與到田野中,但參與其中的程度適中,僅是以觀察者的身份參與,同時保持了客觀的立場,這種參與觀察最難做到;參與者的觀察(participant-as-observer),已經深深地參與進去了,但還能夠有一些觀察,有一點客觀;完全參與者(completeparticipant),很多的是完全的主觀參與,只能形成主觀價值判斷。在調查過程中,能否參與、參與到什么程度、觀察到什么程度都是參與觀察中所要關注的重要問題。(P103)英國著名人類學家哈登曾對詢問如何做田野調查的普里查德說,調查者的舉動應像紳士一樣(P2),這話雖然有些“言重”,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有人認為,到調查點后,要完全與當地人打成一片,不分彼此。這種方式很難做到。因為無論如何熟悉,在當地人眼中,田野調查者依然難以成為真正的“局內人”。在田野調查中,要做到真正的參與式觀察(observer-as-participant)并不容易。一方面要求能參與進去,能被“田野”接受,另一方面又要客觀地去觀察,要扮演一種界于局外人與局內人之間的中間人角色??傊?在人類學田野調查中,研究者既是觀察者,又是“土著”的一部分;只有進入到被研究者的立場,又能從研究者立場考慮,努力把握參與觀察的參與程度,保持與調查對象之間的張力狀態(tài),才有可能真正理解所研究文化的內在邏輯和運行規(guī)則。(四)對理論預設的循環(huán)有學者認為,田野調查的基本邏輯結構,是研究者在確定了所要研究的問題或現象后,不帶任何假設進入到現場或對象所生活的背景中,通過參與觀察,收集各種定性資料,在對資料進行初步的分析和歸納后,又開始進一步觀察和進一步歸納,通過多次循環(huán),逐步達到對現象和過程的理論概括、歸納和解釋。(P239)但也有學者認為,人類學觀察的前設性條件是觀察的形式和結構問題,而問題的提出,往往是從理論預設開始的。(P13)研究預設的“懸置”與“利用”是人類學田野調查中另一對重要的矛盾關系。實際上,在進入田野之前,無論是首先排除研究者個人的主觀理論預設,還是將個人的理論預設視為田野調查之始端,其目的都是為了更好地接近調查對象,只是采用了不同的方式。究竟是“懸置”預設有利于處理研究者與調查對象的關系,還是“利用”預設有利于處理研究者與調查對象的關系,有待進一步地理論和實踐探討。僅依筆者個人以往田野調查的經驗來看,“利用”預設更利于保持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的張力狀態(tài),更便于研究的開展與深入。(五)信度與效度人類學田野調查除了參與觀察以外,另一個重要方面就是深度訪談。有一些問題是難以直接觀察出來的,而只有通過深層次訪談才能把這些問題“聊”出來。毋庸置疑,這種深度訪問方法在效度上是很高的,即針對所問問題得到了我們真正需要的滿意程度很高的材料。但是,其信度卻不一定高,即每次所問的結果未必相同、不一定能重復。信度在科學意義上要求很高。與人類學深度訪談相比照的是社會學意義上的問卷調查,每一個題目都一樣,怎樣發(fā)問,怎樣解釋都是標準的。無論誰去問,結果大概都一樣。問卷調查的信度很高,具有可重復性,只是其最大困境就是有時效度很可疑,即得到的結果不一定令人滿意。信度與效度在人類學訪談中的確是一個兩難問題,是一對對立的矛盾。一項好的人類學訪談,其有效性和可信度都應兼而有之。這就又涉及到如何適度把握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的關系問題。如何使人類學訪談材料有效,同時信度高?人類學調查如何面對超越村落的人數眾多的市鎮(zhèn)?一般的做法是在一兩個或三四個有代表性的村落里做深入的調查、深入的訪談,然后將正確應問的問題納入問卷材料,做成合理的問卷,訓練訪問者去做調查,看大城市、大區(qū)域有無這種情形,用這種方法來彌補材料和方法論上的不足。(P111-112)(六)強化人文性的農田調查一般而言,科學追求通則,人文追求個例。首先,人類學是研究文化通則的,從這個意義上講,人類學是一門科學。但是,人類學田野調查的研究對象是人,研究者也是人。研究對象有種種的感情因素,另外在對文化的解釋上也會因研究者而異。因此,除了追求文化通則即追求科學性之外,人類學田野調查也從個體的立場出發(fā)來理解具有豐富感情的研究對象即強調人文性。早期的人類學,是以科學性為目的的。當時人類學的領軍人物,無論是馬林諾夫斯基,還是布朗,都把科學性作為人類學的追求目標。這與他們個人的自然科學出身的學術背景以及他們所生活的時代息息相關。但是,自馬林諾夫斯基的田野日志公開以后,特別是當弗里曼全面批駁了美國女人類學家米德在薩摩亞所做的田野調查后,以及當劉易斯質疑了雷德菲爾德在特波茲特蘭村所做的田野調查后,人們開始對田野調查的科學性表示了懷疑。以美國人類學家吉爾茨為代表的意在追求人文性的闡釋人類學應運而生??傊?為了妥善處理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的微妙關系,人類學田野調查的研究目標一直在科學性與人文性之間擺動,一直在試圖尋找二者之間的平衡點。二、音位的分析與文化的研究人類學田野調查,就像鐘擺一樣,總是搖擺于上述諸對矛盾關系之間(前面列舉的只是其中的主要部分)。但就實質而言,是要妥善處理一個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的關系問題。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的關系,可以說是上述諸對矛盾關系的集中體現。“主客位”研究之劃分,為試圖解決研究者與調查對象之間的矛盾提供了一個具體的視角。這主要歸功于美國人類學家哈里斯。(P250-251)主位(emic)與客位(etic)的概念最初是肯尼思派克(KennethPike)在1954年從語言學的術語———“音位的”(phonemic)和“音素的”(phonetic)中推出來的,后來經認知人類學引申到人類學田野調查中。音素的分析是指從聲學的角度,對人類發(fā)出的聲音所進行的客觀的、準確的記錄和分析;音位的分析是指從發(fā)音人的角度,對某一具體語言的具有區(qū)別性特征的音素進行的歸納與分析。(P189)與此相類似,田野調查中的主位研究(emicapproach),如同音位的分析,是指研究者能從當地人的視角去理解文化,要像本地人那樣去思考和行動,即從內部看文化;客位研究(eticapproach),如同音素的分析,是研究者以文化外來觀察者的角度來理解文化,以科學家的標準對其行為的原因和結果進行解釋,即從外部看文化。(P210)以人們對顏色范疇的認知為例。顏色范疇能以對應的折射光譜來檢測。但是,當我們假設唯一能反“紅色”參考頻率是與文化無關的光譜,我們就會引起混淆———英語中的“紅色”、法國人的“胭脂紅”以及波斯人的“索克”表示的并不是同樣的意思。(P232)祖尼族某個部落的語言中,沒有橙色和黃色這兩個詞的區(qū)別,他們是用同一個詞表示這兩種顏色。(P93)再以人們對雪的描繪為例。愛斯基摩人關于雪的詞匯有十幾個,分別表示“地上的雪”、“正在落的雪”、“正在堆積的雪”、“半融化的雪”以及各種白顏色的雪。而無論在漢語中還是在英語中,都沒有這么多的詞匯來對雪進行形容。(P93)這說明純而又純的完全置身于文化語境之外的客位概念難于適用于以人為研究對象的研究。在人類學田野調查中,對主位研究(emic)與客位研究(etic)進行劃分,對主位研究(emic)日益強調,其意義正在于對上述困境的超越:研究者要努力成為“被研究者”,從研究對象的觀點出發(fā)來建構當地文化;惟有如此,才能真正理解當地文化。究竟何為好的人類學田野調查?有關田野調查和民族志寫作的原則有很多論述,但總的來說,人類學家一直受到實證主義的影響,缺乏從知識論的角度做進一步思考。若從知識論的角度來看,一般也只有兩條對立的線索,即上面提到的主位研究與客位研究,或者說是從當事人的觀點出發(fā),還是從研究者的觀點出發(fā)。一般認為,做深入的長時間的田野調查,就是為了能夠達到從當事人的觀點看當地文化的境界。這種由馬林諾夫斯基所開創(chuàng)的“移情”式主位研究似乎成了人類學田野調查中不言而喻的最高原則。(P330)三、結構的存在—“主位”研究的理論困境及學界的新探索在人類學田野調查中,所謂客位研究(etic)的觀點,如前所述,由于只是從研究者的立場出發(fā),完全置身于當地文化語境之外,有難于超越的理論困難,因此日漸受到人們的批判。而與之相對的馬林諾夫斯基“移情式”主位研究(emic)則隨之成為人類學田野調查的主流,越來越為人們所認可和推崇。主位研究認為,理想的田野調查應該是研究者由局外人變?yōu)榫謨热?能按照被研究者的思維去思維。對擁有相同文化背景的研究者而言,上述過程或許是相對容易的,因為研究者和被研究者有著共同的潛在的經驗和規(guī)則。對研究異文化的研究者而言,上述過程并不容易。因為這其中存在著需要研究者“再社會化”的問題。我們知道,年輕人在當地社區(qū)中的社會化,往往需要十幾年的時間。而研究者能不能在較短的時間內就能“習得”調查對象的思維習慣?法國人類學家列維—施特勞斯認為,存在于人們心智深處的結構決定著其思維方式。思維習慣的存在,實際上就是一種結構的存在。為在理論上解決行動與結構的二元對立,法國人類學家、社會學家布迪厄嘗試將“結構”細分為客觀結構和身體化結構兩種:客觀結構,即場域,就是由附帶一定權力(或資本)形式的各種位置之間一系列在歷史上形成的關系所構成,而身體化結構,即慣習,則是結構形塑機制,由“沉淀”在個人身上的一系列歷史關系所構成。(P279)很明顯,依布迪厄的觀點來看,經歷若干時間的人類學田野調查,研究者是可以“洞悉”并學會建構該社區(qū)的“客觀結構”的,卻很難“習得”當地社區(qū)人們的“身體化”結構。對此,英國社會學家吉登斯提出“結構二重性”理論。他認為,雖然“客觀結構”作為被不斷反復組織起來的一系列規(guī)則和資源,但這些都內在于社會實踐當中,(P89)“社會系統(tǒng)的結構性特征對于它們反復組織起來的實踐來說,既是后者的中介,又是它的結果”,(P89)“結構作為記憶痕跡,具體體現在各種社會實踐中,‘內在于’人的活動,而不像涂爾干所說的是‘外在’的”。(P90)“結構總是同時具有制約性與使動性?!?P90)吉登斯的思想表明,只要研究者經歷田野調查,獲悉了社區(qū)的運行規(guī)則和資源,就能夠進入“結構”,可以參與其建構過程。但同時,吉登斯還指出,行動者在反思性地監(jiān)控著自己的思想。很顯然,這種意識主體的存在會大大妨礙對被調查者的了解。比如,被調查者可能經常如此行動,但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P90)由上觀之,田野調查中研究者由局外人變?yōu)榫謨热?按照被研究者的思維去思維———這種人類學田野調查主位(emic)研究模式,在理論上也有許多難以克服的困難。為了嘗試解決這些理論困難,美國人類學家吉爾茨提出了“遠經驗”(experience-far)與“近經驗”(experience-near)理論。他認為,人類學學者在田野調查中要生活于其中,從中得到體會,逐步通過這種體驗接近當事人的生活世界,漸漸明白當事人所處的文化。但是人類學者的觀點不可能等于當事人的觀點,同時也無必要等同于當事人的觀點。人類學者對異文化和當事人的觀點的了解有程度上的差異:“遠經驗”(experience-far)與“近經驗”(experience-near)。前者用學術語言或研究者自己的概念語言來描述所研究的異文化;后者用當事人的概念語言來貼切地描述出該當事人的文化建構。對當事人文化全面描述的關鍵是“遠經驗”(experience-far)與“近經驗”(experience-near)的并置。(P331)吉爾茨的理論,對長期占人類學田野調查主流地位的主位研究進行了反思,是一種擺脫主位與客位研究二元對立模式而將之并置的新觀念,為擺脫主位研究模式所面臨的理論困境做出了新的嘗試,同時也為處理田野調查中研究者與研究對象之間的矛盾關系開辟了一條新的途徑。四、自然的矛盾張力狀態(tài)由人類學田野調查中諸對矛盾所反映出來的研究者與研究對象之間的關系問題,可以說是人類學田野調查中的一個難題。無論是由之產生的“主客位”研究模式,還是“遠近經驗”理論,都凝聚著前輩學者的辛勤勞動,體現了他們?yōu)榻鉀Q上述難題所做的理論探索。在這些精華思想的啟發(fā)之下,結合自己以往的田野調查實地經驗,筆者嘗試提出個人的一孔之見。依筆者看來,人類學田野調查中的諸對矛盾關系是客觀存在的。將局外人變成局內人、按照被研究者的思維去思考只是一種理想,一種試圖去努力實現的方向??梢詫崿F對研究對象的深度了解,但研究者永遠不可能也無必要變成研究對象。而這種永遠也不能消除的張力狀態(tài),恰恰體現了人類學田野調查的特色。人類學學者一定要正視而不應消除這種矛盾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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