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yī)古籍《黃帝內(nèi)經(jīng)素問》序全解

《黃帝內(nèi)經(jīng)素問》序王冰王冰，號啟玄子。曾任太仆令，故又稱王太仆。得先師所藏《太素》及全元起書，大為編召。后經(jīng)過宋代校正醫(yī)書局校正后廣為流傳，而使《素問訓解》《太素》逐漸淡出世間。明·徐春甫《古今醫(yī)統(tǒng)大全》王冰，寶應(yīng)中為太仆令，號啟玄子。篤好醫(yī)方，得先師所藏《太素》及全元起書，大為編召次，注《素問》八十一篇，二十四卷，又著《玄珠》一卷，《昭明隱旨》三卷。玄珠先生不知何郡人，日洞明《素問》，極究微奧。別太仆令王冰識其為異人，乃師事之，遂以妙旨授冰，冰由是大注《素問》，今行世。黃帝內(nèi)經(jīng)原始傳本黃帝太素黃帝內(nèi)經(jīng)太素(楊上善校注本)黃帝內(nèi)經(jīng)九卷靈樞經(jīng)(史崧本)素問素問(全元起本)黃帝明堂經(jīng)針灸甲乙經(jīng)(皇甫謐編集)素問9卷本(亡第7卷)秦漢

素問(全元起注本)8卷南北朝素問(王冰注本)24卷唐代素問(林億等校注本)24卷北宋素問(王冰合林億本)24卷現(xiàn)代王冰對素問的貢獻注釋：出注5551條，如“益火之源，以消陰翳；壯水之主，以制陽光?！闭恚旱妆荆簭埞乇尽Ｐ１荆喝鹱⒈?。遷移、加字、別目、增益、刪復。另增七篇大論。[選文]

本文選自1956年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影印顧從德翻刻宋本《黃帝內(nèi)經(jīng)素問》。作者序文高度評價《內(nèi)經(jīng)》的學術(shù)價值及其影響，認為它是“至道之宗，奉生之始”。指出“訓詁”乃是學通經(jīng)文的必由之路，歷代名醫(yī)莫不得益于《內(nèi)經(jīng)》，從而使醫(yī)學不斷創(chuàng)新發(fā)展。說明因年代久遠，《素問》世本傳抄致誤的各種情況，表明整理《素問》的緣由。最后介紹編次整理的具體做法，并希望能廣泛流傳，發(fā)揮其治病救人的作用。第一段【按語】本段首先強調(diào)醫(yī)學的社會作用，并說明了《素問》的由來，高度評價《內(nèi)經(jīng)》這部著作。夫釋縛脫艱，全真導氣，拯黎元於仁壽，濟羸劣以獲安者，非三圣道，則不能致之矣?？装矅颉渡袝吩弧保骸胺?、神農(nóng)、黃帝之書，謂之三墳，言大道也?！睗?幫助羸劣：指生病的人致：達到班固《漢書·藝文志》曰：《黃帝內(nèi)經(jīng)》十八卷?！薄端貑枴芳雌浣?jīng)之九卷也，兼《靈樞》九卷，迺其數(shù)焉。雖復年移代革，而授學猶存。懼非其人，而時有所隱，故第七一卷，師氏藏之，今之奉行，惟八卷爾。迺：

“乃”的異體字師氏：古代主管貴族子弟教育的教官。此指主管教育的官員。然而其文簡，其意博，其理奧，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陰陽之候列，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謀而遐邇自同，勿約而幽明斯契?；溲杂嗅纾炛虏贿?。誠可謂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脽羝?8趣：含義。候：指陰陽變化的微兆。幽明：指無形和有形的事物。契：符合。之：其。忒(特)：差誤。宗：本源。黎元：猶“黎民”，百姓。《書?堯典》：“黎，黑也，民首皆黑，故曰黎民?！睆募坠俏?、金文可見元即是首表“百姓”一詞：黎元、黎民、黔首、蒼生、赤子、布衣等。仁壽：語本《論語?雍也》“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比收甙察o故多壽。序：為動用法。為……作序。三墳：三皇的書籍言大道，故稱三墳。革：原意為去毛的獸皮更改；變遷其人：謂志同道合之人，亦指適合的人?！端貑?金匱真言論》“非其人勿教，非其人勿授?！?/p>

《靈樞?官能》：“得其人乃傳，非其人勿言?！卞谶儯孩龠h近。此指遠近的道理。②偏義，指遠?！肚夭⒘鶉皆挕罚骸昂鲇胸┫嗤蹙U（wǎn）奏道：‘陛下新得燕、齊荊楚之地，相去遐邇，不為置公，無以鎮(zhèn)之?！?/p>

自相謂曰相對斯須稽其言有徵，驗之事不忒：同義對舉稽：查考。之：其。“驗之事”即“驗其事”。忒：差誤。宗：本源。

《淮南子·主術(shù)訓》：“無為者道之宗?！备哒T注：“宗，本也。”奉生：養(yǎng)生。解除疾病的束縛和痛苦，保全真精，通導元氣，拯救百姓達到長壽的境域，幫助體弱多病的人獲得安康的，不是三圣的學說，就不能達到這個目的?？装矅鵀椤渡袝纷餍蛘f：“伏羲、神農(nóng)、黃帝的著作，稱作三墳，是講述重要道理的”班固《漢書·藝文志》說：“《黃帝內(nèi)經(jīng)》十八卷。”《素問》就是《內(nèi)經(jīng)》中的九卷，加上《靈樞》九卷，便是《內(nèi)經(jīng)》的卷數(shù)。翻譯雖然幾經(jīng)年歲推移，朝代變革，但是對《內(nèi)經(jīng)》的傳授和學習依然存在。擔心學習者不是適合的人，因而時常有秘藏不授的內(nèi)容。所以第七這一卷，主管教育的官員隱藏了它，現(xiàn)在遵行的本子只有八卷了。雖然這樣，但是《素問》的文字簡約，內(nèi)容廣博，道理奧妙，含意深遠。天地的現(xiàn)象分清，陰陽的征候列舉，變化的原由表述，死生的預兆顯示。這些道理，未曾商量卻遠近相同，不用約定但無形的事物和有形的事物完全符合。查核它的言論有證據(jù)，檢驗它的事實無差錯，確實可以稱得上最高學說的根本，養(yǎng)生之道的基礎(chǔ)。第二段【按語】本段指出借助前人的注釋，是學習《內(nèi)經(jīng)》的重要方法。說明對《內(nèi)經(jīng)》正確理解，“刻意研精”，就會有所成就。歷代名醫(yī)莫不從中得益，猶如“花葉遞榮”，使醫(yī)學不斷發(fā)展創(chuàng)新。假若天機迅發(fā)，妙識玄通，蕆謀雖屬乎生知，標格亦資於詁訓，未嘗有行不由逕，出不由戶者也。然刻意研精，探微索隱，或識契真要，則目牛無全。蕆(產(chǎn))謀：完備而周密的見解。蕆：完備，完善。標格：風范。此指對經(jīng)文正確理解的標準。詁訓：即訓詁?？桃猓簩Ｐ闹轮竟蕜觿t有成，猶鬼神幽贊，而命世奇杰；時時間出焉。則周有秦公，漢有淳于公，魏有張公、華公，皆得斯妙道者也。咸日新其用，大濟蒸人，華葉遞榮，聲實相副。蓋教之著矣，亦天之假也?；脽羝?8命世奇杰：指聞名于世的杰出醫(yī)生。命世，猶“名世”。蒸人：眾民。蒸，通“烝”，眾多。教：指《素問》理論對歷代醫(yī)家的哺育教化。著：顯著。此指顯著的成就。假：借助。天機：天賦之資質(zhì)。《莊子?大宗師》“其嗜欲深者，天機淺。”迅發(fā)：敏捷聰明。生知：指生而知之的人?！墩撜Z·述而》：生而知之者，上也；學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學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學，民斯為下矣。資：借助。行不由逕：王冰借義與此義有別，謂出行不沿循道路?！墩撜Z?雍也》“有澹臺滅明者，行不由逕，非公事，未嘗至于偃(子游)之室也?！闭嬉褐附?jīng)文的精義要旨目牛無全：比喻技藝已達精熟的境界。目，名詞作動詞?！肚f子?養(yǎng)生主》“始臣之解牛之時，所見無非牛者；三年之后，未見全牛也?！?。幽贊：暗中幫助。《說文》“幽，隱也”間出：交替迭出。咸日新其用：日，名詞用如狀語，每天，天天。新，形容詞使動用法，使……創(chuàng)新。華葉遞榮：鮮花綠葉遞相繁榮。喻事業(yè)興旺不衰。華同花。假如天資敏捷聰穎，便能通曉玄妙的道理，完備的見解雖然屬于生而知之的人，但是對經(jīng)文的正確理解也要借助前人的訓解，未曾有行走不遵循道路，出入不經(jīng)過門戶的人。專心致志，精深研究，探索微妙深奧的含義，如果認識符合《素問》的精義要旨，那么就會達到目牛無全那樣技藝純熟的境界。翻譯所以往往會取得成效，好像鬼神在暗中相助一樣，因而聞名于世的杰出醫(yī)家陸陸續(xù)續(xù)地出現(xiàn)。如周代有秦越人，漢代有淳于意，魏時有張仲景、華佗，都是掌握《素問》奧妙道理的人。他們都能使醫(yī)學的效用不斷更新，普遍地救助民眾，好像鮮花綠葉遞相繁榮，事業(yè)興旺不衰，聲名和實際相符。這大概是《素問》教化的顯著成就，也是上天的資助吧。第三段【按語】本段記述《素問》世本紕繆的各種情況，以說明作注之緣由，接著介紹注釋《素問》的經(jīng)過和目的。冰弱齡慕道，夙好養(yǎng)生。幸遇眞經(jīng)，式為龜鏡。而世本紕繆，篇目重，前後不倫，文義懸隔。施行不易，披會亦難。歲月旣淹，襲以成弊?；蛞黄爻?，而別立二名；或兩論幷吞，而都為一目；或問答未已，別樹篇題；或脫簡不書，而云世闕。披會：翻閱領(lǐng)會。淹：久“龜鏡”，古人卜龜甲以占吉兇，照鏡子以見妍媸，故以龜鏡喻借鑒。《們匕史·長孫紹遠傳》：“照爛典章，揚摧而言，足為龜鏡。”重《經(jīng)合》而冠《針服》，并《方宜》而為《欬篇》；隔《虛實》而為《逆從》，合《經(jīng)絡(luò)》而為《論要》；節(jié)《皮部》為《經(jīng)絡(luò)》，退《至敎》以先《針》。諸如此流，不可勝數(shù)。且將升岱岳，非徑奚為？欲詣扶桑，無舟莫適。岱嶽：即泰山。岱，泰山之別稱。嶽，“岳”的異體字。乃精勤博訪，而幷有其人。歷十二年，方臻理要，詢謀得失，深遂夙心。時於先生郭子齋堂，受得先師張公秘本，文字昭晰，義理環(huán)周，一以參詳，羣疑冰釋。恐散於末學，絕彼師資，因而撰注，用傳不朽。兼舊藏之卷，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勒成一部。冀乎究尾明首，尋注會經(jīng)，開發(fā)童蒙，宣揚至理而已?；脽羝?5“師資”，《谷梁傳·僖公三十二年》：范寧注：“此蓋修《春秋》之本旨，師資辨說日用之常義。”弱齡：男子二十歲左右，即弱冠?！抖Y記?曲禮上》：“二十曰弱，冠?！?/p>

“男子二十冠而字?！碧?孔穎達疏“二十成人，初加冠，體猶未壯，故曰弱也?！薄抖Y記?曲禮上》“人生十年曰幼，學；二十曰弱，冠；三十曰壯，有室；四十曰強，而仕；五十曰艾，服官政；六十曰耆，指使；七十曰老，而傳；八十、九十曰?！倌暝黄陬U?！辟恚阂幌?，向來。式：用。龜鏡：亦作“龜鑒”。比喻借鑒。龜用以卜吉兇，鏡用以鑒美丑。世本：當時通行的《素問》版本，應(yīng)指南北朝?梁全元起注本。紕繆：錯誤?？?，通“謬”，錯誤。倫：條理；次序。篇目重疊前后不倫文意懸隔世本之誤施行不易披會亦難都：匯總冠：名→動，放在……之前&在前面加上，用作動詞。先：形→動，放在前面。重出二名：新校正云：

《離合真邪論》“全元起本在第一卷，名《經(jīng)合》，第二卷重出，名《真邪論》?！辈⑼桃荒浚盒滦Ｕ?，全元起本將《血氣形志篇》并入《宣明五氣篇》中未已別篇：新校正云：《陰陽類論》，全元起本從“‘雷公曰：請聞短期’以下別為一篇，名《四時病類》?！泵摵啿粫骸Ｐ滦Ｕ?，《刺腰痛篇》自“腰痛上寒”至“刺足少陰”一百余字，按全元起本及《甲乙經(jīng)》并《太素》并無重經(jīng)合冠針服：在重出的《經(jīng)合篇》前加上《針服》的題目。并方宜為咳篇：將《異法方宜論》與《咳論》都并列于第九卷中，統(tǒng)名為《咳篇》隔虛實為逆從：割裂《通評虛實論》而并入《四時刺逆從論》合經(jīng)絡(luò)為論要：把《診要經(jīng)終論》并入《玉版論要》節(jié)皮部為經(jīng)絡(luò)：分解《皮部論》而加人《經(jīng)絡(luò)論》退至教以先針：把記載有“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等語的《上古天真論》退置于第九卷，而將論針法的《調(diào)經(jīng)論》、《四時刺逆從論》前置于第一卷。

扶桑：神木名：《山海經(jīng)·海外東經(jīng)》：“湯（旸yáng）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郭璞注：“扶桑，木也?！薄逗?nèi)十洲記·帶洲》：“多生林木，葉如桑。又有椹，……樹兩兩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是以名為扶桑也?！比粘鎏帲骸痘茨献印ぬ煳挠枴罚骸叭粘鲇跍?，浴于咸池。拂于扶桑，是謂晨明?！錾?、湯谷，皆日出之所。古國名：《梁書·諸夷傳·扶桑國》：“扶桑在大漢國東二萬馀里，地在中國之東，其土多扶桑木，故以為名?！?/p>

適：往；到……去。并：兼。理要：條理要領(lǐng)。詢謀得失：得失義偏在“得”。收獲。遂：實現(xiàn)。齋堂：書房。環(huán)周：全面一以參詳：一，逐一。群疑冰釋：“冰”名詞用如狀語，象冰融化一樣。舊藏之卷：指自《天元極大倫》至《至真要大論》等七篇運氣大論。新校正云：“《素問》等七卷亡失已久。全元起注本亦無此卷。而冰自謂得舊藏之卷，今竊疑之?！绷謨|等認為運氣等七篇大論系王冰補入，其淵源本自《陰陽大論》。后世多從此觀。一說，運氣七篇大論之納入《素問》，當系王冰之前的人所為。尋：《說文》“繹理也”段玉裁釋“謂抽繹而治之。凡治亂必得其緒而后設(shè)法治之。引申之義為長?！崩[理長研究我年輕時就仰慕醫(yī)道，一向喜好養(yǎng)生，有幸接觸《素問》這部真經(jīng)，就用作借鑒。然而傳世的版本有錯誤，篇目重復，前后沒有條理，文義相差甚遠，施行運用不易，閱讀領(lǐng)會也困難。歲月已久，沿襲而成弊端。翻譯有的一篇重復出現(xiàn)，而另外立兩個篇名；有的兩篇合并一起，而總括為一個篇名；有的問答沒有完結(jié)，而另外設(shè)立篇名；有的書簡脫失未加寫明，而說是歷代殘缺。在重出的《經(jīng)合》篇前加上《針服》的篇名，把《異法方宜論》并入《咳論》篇；割裂《通評虛實論》而并入《四時刺逆從論》，把《診要經(jīng)終論》并入《玉版論要》；分解《皮部論》而加人《經(jīng)絡(luò)論》，把有至教內(nèi)容的《上古天真論》退放在后面，而把論述針法的諸篇列在前面。諸如此類，不可盡數(shù)。將登泰山，沒有路徑怎么到達？要去扶桑，沒有舟船不能前往。于是我精心努力廣泛尋訪，就發(fā)現(xiàn)諸多占有《素問》資料的醫(yī)家。經(jīng)過十二年，方才掌握條理要領(lǐng)，探討收獲之處，深感實現(xiàn)了宿愿。當時在郭先生的書房里，獲得先師張公秘藏的版本，文字清楚，內(nèi)容完備，逐一參驗諸本，眾多疑難問題像冰融化一樣地消除。恐怕被后學者散失，斷絕他們授學的依據(jù)，于是就撰寫注文，以便使它流傳不朽。加上我原來收藏的卷帙，共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匯集成一部書。希望人們探明前后文義，研究注釋領(lǐng)會經(jīng)文，啟發(fā)初學的人，宣揚高深的醫(yī)理。第四段【按語】本段介紹作者整理注釋《素問》的方法和成書的意義。反映王冰治學的嚴謹及整理《素問》的良好愿望。其中簡脫文斷，義不相接者，搜求經(jīng)論所有，遷移以補其處；篇目墜缺，指事不明者，量其意趣，加字以昭其義；篇論吞并，義不相涉，闕漏名目者，區(qū)分事類，別目以冠篇首”；君臣請問，禮儀乖失者，考校尊卑，增益以光其意；王冰整理素問別目：別立篇名。錯簡碎文，前后重疊者，詳其指趣，削去繁雜，以存其要；辭理秘密，難粗論述者，別撰《玄珠》，以陳其道。凡所加字，皆朱書其文，使今古必分，字不雜揉。庶厥昭彰圣旨，敷暢玄言，有如列宿高懸，奎張不亂，深泉凈瀅，鱗介咸分。碎文：零亂的文字。玄珠：指《玄珠密語》。北林宋億等指出，傳世的《玄珠》十卷，系后人偽托。王氏原著已失傳。敷暢：全面陳述闡發(fā)。玄言：指《素問》中深奧的理論。列宿(疵秀)：眾星宿?！坝腥缌兴蕖彼木溆鹘?jīng)文篇章字句井然有條，清楚明白。君臣無天枉之期，夷夏有延齡之望。俾工徒勿誤，學者惟明，至道流行，徽音累屬”，千載之后，方知大圣之慈惠無窮。時大唐寶應(yīng)元年歲次壬寅序?；脽羝?6夷夏：泛指其他民族和中原地區(qū)的人。夷，古代原指東方的少數(shù)民族。夏，古代漢族的。工徒：指醫(yī)生。古代以醫(yī)生為治病工。惟：句中語氣詞。表示肯定?；找簦旱乱?。指《素問》中的完善理論?；?，美。累屬(血a囑)：連續(xù)承繼。屬，接續(xù)。使動用法加字以昭其義昭：增益以光其意

光：庶厥昭彰圣旨昭彰：使……清晰“昭其義”謂使其義明白通暢。昭與下文“增益以光其義”的“光”、“庶厥昭彰圣旨”的“昭彰”并為使動義。朱書：用朱紅色書寫。朱，名→狀王冰整理素問簡脫文斷遷移補其處篇目墜缺加字昭其義篇論吞并別目冠篇首禮儀乖失增益光其意錯簡碎文削繁存其要凡所加字，皆朱書其文：說明王冰整理的《素問》版是朱墨兼本?？鼜垼捍擞鹘?jīng)文篇章字句位次井然有條理?？?，俗作“魁”，由16顆小星組成。張，又稱鶉尾，由6顆小星組成?？鼜垼憾怂拗械目藓蛷埶?。夭枉：即“夭橫”。夭折。

其中書簡脫落，文字斷缺，意義不相連貫的地方，就搜求經(jīng)文中有關(guān)的內(nèi)容，遷移來補充其處；篇名缺漏，所指事理不明確的地方，就斟酌它的內(nèi)容要旨，增加文字來使其義明晰；篇論合并不分，意義互不相關(guān)，缺漏篇名的地方，就區(qū)分內(nèi)容的類屬，另加篇名放在該篇之前；君臣問答，禮儀錯失的地方，就考校地位的尊卑，增添文字來使其文義顯明；書簡錯雜和文字零亂及前后互相重復的地方，就評審經(jīng)文的要旨，刪掉繁雜的部分，來保存其中的要點；文辭義理奧秘，難以粗略論述的地方，就另撰《玄珠》一書，來陳述其中的道理。翻譯凡是添加的文字，都用紅色書寫。使今本和原本務(wù)必區(qū)分，文字不相混雜。這樣或許能使圣人的旨意顯明，使深奧的理論得到全面陳述闡發(fā)，有如眾星宿高懸天際，奎宿和張宿次序不亂，又如深泉清凈明徹，魚類和甲殼類動物全能分辨國君臣下和各族人民沒有意外死亡的可能，而有延長壽命的期望，使醫(yī)生不出差錯，學習醫(yī)道的人明白，高明的醫(yī)理流行傳布，百姓健康的福音接連不斷，千年之后，方才知道古代大圣的仁慈恩惠沒有窮盡。時在大唐寶應(yīng)元年歲值壬寅作此序。[非]非三圣道，則不能致之矣長桑君亦知扁鵲非常人也性好吉者危言見非[目]或兩論并吞，而都為一目或識契真要，則目牛無全[適]適值佗見收欲詣扶桑，無舟莫適（如果不是）（不是）《扁鵲傳》（指責）《不失人情論》（篇名）（看）（恰逢）《華佗傳》（到……去）在“幸遇真經(jīng)，式為龜鏡”中，“式”之義為（）A、試B、用C、嘗D、方E、當在“拯黎元于仁壽，濟羸劣以獲安者”中，“羸劣”之義為（）A、惡劣B、瘦弱C、貧民D、體弱多病者E、頑劣在“稽其言有征，驗之事不忒”中，“忒”之義為（）A、特別B、虛假C、差錯D、過分E、模糊在“徽音累屬”中，“累屬”屬于（）A、疊音詞B、重言C、聯(lián)綿詞D、偏義復詞E、同義復詞孔安國序《尚書》。咸日新其用，大濟蒸人。一以參詳，羣疑冰釋。加字以昭其義。增益以光其意。凡所加字，皆朱書其文。庶厥昭彰圣旨，敷暢玄言。靡不縷指而臚列焉。為動用法，為……作序。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