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高外匯儲備研究

我國高外匯儲藏研究〔作者:___________單位:___________:___________〕

【摘要】源自美國的金融危機對世界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伴隨著美元的貶值和一定程度上的濫發(fā),中國率先提出了建立超主權貨幣的設想。事實上,該設想在很大程度上是針對我國目前的外匯狀況而提出的。鑒于此,本文基于我國外匯儲藏現狀,深入分析我國高外匯儲藏的原因以及由此帶來的影響,并就如何有效管理和運用外匯儲藏提出建議。

【關鍵詞】外匯;高增長;高儲藏;升值;國際收支

此次金融危機的爆發(fā)與蔓延使我們再次面對一個古老而懸而未決的問題:什么樣的國際儲藏貨幣才能保持全球金融穩(wěn)定、促進世界經濟開展?本次金融危機說明,這一問題不僅遠未解決,而且由于現行國際貨幣體系的固有缺陷反而愈發(fā)突出。本文認為,本輪危機爆發(fā)的本質是美國經濟增長與全球經濟增長無法共存。也就是著名的“特里芬難題〞:美國只有靠輸出美元,長期貿易赤字,才能保證全球貨幣需求,而長期下去必然帶來美元信任危機、美元或美元資產貶值;如果美國保持國際收支平衡,那又會斷絕國際儲藏的供給,引起國際清償能力的缺乏。因此,由于美元一幣獨大,中國超過2萬億美元的外匯在某種程度上說被美國國債“綁架〞。這對擁有7000多億美元美國國債的中國,將面臨前所未有的風險和考驗?？唆敻衤赋?中國一不留神,就積攢了2萬億美元的外匯儲藏,人民共和國變成了“T-bills共和國〞。雖然克魯格曼沒有提到美國未來可能出現嚴重通貨膨脹的可能性,但美國的持續(xù)經常工程逆差、美國的巨額外債、美國貨幣供給的急劇增加、美國的巨額赤字,所有這些長期因素都預示著:美元貶值和美國通貨膨脹。而中國所持資產都以美元標價,一旦美元貶值,中國的外匯儲藏就會遭受巨大資本損失。

中國如何防止進一步深陷美元陷阱,并盡量減少已有外匯存量可能發(fā)生的損失是一個刻不容緩的問題。因此,中國提出“超主權貨幣〞這一設想,試圖打破美元主導的貨幣體系:一是人民幣將不必再面對各方施加的匯率調整壓力。人民幣一視同仁按照市場供求對所有貨幣定價,是真正的市場化匯率。二是中國不會再大量持有美國國債,而是分散化投資到各種資產上,大大提高平安性。從維護中國的外匯穩(wěn)定和中國金融穩(wěn)定的角度看,“超主權貨幣〞設想意義重大。

鑒于此,深入研究我國目前的外匯儲藏狀況、形成原因以及如何進行有效的防范、利用與化解,不僅具有深刻的現實意義,更具有長遠的理論意義。

一、我國外匯儲藏現狀

從表1中可以看出,2003年以來,我國每年外匯儲藏增加額均在千億美元以上,2003年、2004年和2005年外匯儲藏分別增加1168.44億美元、2066.81億美元和2090億美元。截至2006年2月,我國外匯儲藏規(guī)模到達8536億美元,取代日本成為世界最大的外匯儲藏國。到2007年12月末,國家外匯儲藏余額約達1.53萬億美元,同比增長43.32%。數據說明,2007年全年,外匯儲藏余額增加4619億美元,同比多增2144億美元。根據中國人民銀行2021年1月13日公布的數據,2021年12月末,國家外匯儲藏余額為1.95萬億美元,同比增長27.34%。中央財經大學中國銀行業(yè)研究中心主任郭田勇認為,2021年中國外匯儲藏將會繼續(xù)增加,上半年將突破20000億美元大關。

我國如此巨大的外匯儲藏從哪里來?從歷年的中國國際收支平衡表中可以得出,我國外匯的來源主要是國際進出口貿易形成的順差、資本工程下的凈流入、海外工程和華僑匯款、外商的資本投資、國外借債、境外流入的流動性過剩(包括一些熱錢)等。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我國的外匯儲藏既不是企業(yè)利潤的上繳,也不是財政收入的剩余,絕大多數是中國人民銀行用根底貨幣買來的。而根底貨幣主要由金融機構準備金存款、金融機構備付金存款、貨幣流通量和非金融機構存款以及現金發(fā)行等構成。雖然根底貨幣具有強大的潤滑效果,但由此可能會產生相關的問題:金融機構在央行的準備金、備付金以及其他存款屬于央行的對外負債,是不能隨意支配運用的;現金發(fā)行會引起貨幣供給量的增加,有可能引發(fā)通貨膨脹。現在的問題是,我國如此高的外匯儲藏實際上是動用巨大數額的人民幣換來的,而這筆巨大數額的人民幣到底從哪里來?是金融機構的準備金、備付金,是非金融機構的存款,還是貨幣的增量發(fā)行?如果是金融機構與非金融機構在央行的存款,就有個歸還存款的貨幣來源問題;如果是貨幣的增量發(fā)行,又會面臨著一個引發(fā)通貨膨脹的問題。所以,我國現有的高外匯儲藏事實上已經是一種對外部的負債,是一種負擔。

二、形成原因研究

綜上所述,我國有如此龐大的外匯儲藏和不合理的結構,那又是什么原因造成如此大的外匯儲藏?

(一)全球收支失衡

經濟全球化中,興旺國家資本轉向新興開展的國家和地區(qū)。在資本轉移的過程中,伴隨著國際經濟舊秩序向新的國際經濟秩序轉軌,國際收支不但沒有得到合理的化解和配置,反而表現出更大的全球收支不平衡。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興旺國家經常工程持續(xù)逆差,致使他們成為全球最大債務人。同時在這個新興經濟崛起地區(qū),比方中國和東南亞,經常工程卻出現了驚人的順差!因為西方等興旺國家在經濟全球化的過程中,歷史和地理以及文化等多方面的差異,導致這些興旺地區(qū)消費一直保持在較高的水平,居民儲蓄很低,同時國內為了保持就業(yè)和經濟的穩(wěn)定增長,必須保持一定比例的對固定資產和公共工程等設施的投資,這樣一來,國內的儲蓄就小于國內的投資需求;然而,新興的開展地區(qū)卻是剛剛相反的局面,特別是東亞、東南亞。眾所周知,亞洲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居民一直有謹慎的消費習慣。當然,在開展經濟的過程中,新興地區(qū)存在很多的不穩(wěn)定性,導致資本投資渠道不暢,大量的儲蓄不能夠有效地轉化為國內的投資,大量的儲藏卻掌握在政府的手中。因此,在經濟全球化過程中,新興開展地區(qū)成為美國等興旺國家的最大債權人。比方中國,政府手中就握有大量的美國政府債權等外匯。進而,從全球收支的角度來看,中國目前外匯儲藏的高增長,只不過是國際收支不平衡在中國的影子。

(二)國際貨幣體系不合理

布雷頓森林體系崩潰之后,“雙掛鉤〞體制宣告結束。但是,在實際的國際收支中,美元仍然是事實上的本位貨幣,或者說是硬通貨,包括中國、日本在內的東亞國家和其他新興開展國家,都沒有擺脫美元的控制。實際上,多數的新興國家或地區(qū)都以美元作為自己的外匯儲藏。這樣的國際收支狀況或者說國際計價貨幣(外匯儲藏)對我國的高外匯造成了深遠影響。當代金融開展理論奠基人、美國斯坦福大學教授麥金農曾說:“任何無法以本幣提供信貸的國際債權國都將出現貨幣錯配問題,產生“高儲蓄兩難〞。而所謂“高儲蓄兩難〞,簡單地說就是:一方面,持有美元的國家會逐漸意識到它對本幣的替代作用,迫使本幣升值;另一方面,美元的發(fā)行國卻一直認為是美元以外的貨幣被低估值,要求美元以外的其他國家(尤其是與其有貿易往來,且對方處于順差狀態(tài))升值。目前,包括中國在內的新興開展國家由于經濟實力還不夠讓本幣(人民幣)成為國際硬貨幣,因此,巨大的外匯就只能夠滯留在國內。隨著積累的外匯越多,這種“高儲蓄兩難〞問題就表現得更為明顯,進而導致人民幣升值預期提高;反過來,伴隨人民幣升值預期提高,又會導致更多的硬貨幣(美元)流入。這樣惡性循環(huán),就形成了升值和外匯增加的螺旋結構,從而使中國的外匯儲藏滾雪球,越滾越大。

(三)外匯管理政策不完善

外匯政策的不完善主要表現在兩方面:一是外匯管理體制;一是人民幣匯率的形成機制。

1994年,我國施行了外匯管理體制改革:建立以市場供求為根底的、單一的、有管理的浮動匯率制度,實行銀行結售匯制度,取消外匯留成和上繳。該政策實施不久,就遭遇了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此次危機給人民幣帶來了巨大的貶值壓力。為了維持人民幣幣值的穩(wěn)定,政府必須買入外匯,進而形成變相的“釘住美元的固定匯率制度〞。緊接著又遭受世界經濟的衰退、通貨緊縮等一系列問題的考驗。所以,1994年的外匯改革在經歷了這些經濟問題的考驗過后,并沒有取得預期的改革目標,偏離了改革的初衷。因為在自由浮動匯率制度下,政府不干預外匯市場,外匯儲藏原那么上不發(fā)生變化,因此,經常收支順差(逆差)必然等于資本收支的逆差(順差)。在“釘住美元的固定匯率制度〞這樣一種非彈性匯率制度下,為維持特定的匯率水平,政府必須買入大量的外匯供給,其結果是貿易順差和資本流入根本上會變成為外匯儲藏。

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的扭曲主要表現為:銀行結售匯的強制性與銀行間外匯市場的封閉性。外匯儲藏的形成與積累存在著“雙層強制性轉移機制〞:第一層是企業(yè)對外匯專業(yè)銀行的強制結售匯,即不管企業(yè)是否情愿,企業(yè)通過外貿得來的超出外匯賬戶限額以上的外匯收入,都必須賣給銀行;第二層是外匯專業(yè)銀行對央行的外匯資金轉移,不管銀行是否情愿,超出銀行結售匯周轉限額以上的外匯,都必須賣給央行。這樣的“雙層機制〞使得外匯儲藏人為增加,而且為政府增加,也就是第一原因里面提到的為什么我國是政府占有絕對數量的外匯儲藏。

(四)外資的大量直接投資

這里,外資的大量流入主要是指外商的直接投資。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實行優(yōu)惠的政策和稅收等政策,特別是對外資的保護和管理方面,政府做出了很大努力。伴隨著中國經濟的逐漸崛起,中國一步步地和國際接軌,轉變市場機制,減少政府干預,再加上中國廉價的勞動力和豐富的資源,吸引了全球的投資者。特別是近年來,我國認真履行WTO的承諾,以及開放FDI,都為外商在中國創(chuàng)造了黃金般的開展機遇。同時,也可以看到,在中國高速增長的同時,興旺國家卻顯得有些疲軟。這種狀況導致了外資瘋狂進入我國。值得注意的是:大局部外商直接投資的進入只是利用我國廉價的勞動力、優(yōu)惠政策建立龐大的出口加工業(yè),并沒有帶來先進的技術設備。2021年金融危機使得東莞等地爆發(fā)的大規(guī)模的中小企業(yè)倒閉就是最好的證明。

從表2中不難看出:2021年上半年,我國國際收支交易總規(guī)模繼續(xù)增長,與同期GDP之比到達1.315:1,比2007年下降0.5個百分點。同時,國際收支保持較大順差,經常工程順差與同期GDP之比為0.104:1,比2007年下降0.9個百分點。當前,影響我國國際收支運行的不確定因素在增加。國際上主要興旺國家經濟增長乏力、消費需求降低,美國次貸危機進一步演變、惡化,國際金融市場持續(xù)動亂。國內經濟增長放緩趨勢明顯,企業(yè)利潤和財政收入增速下降,局部中小企業(yè)經營困難,資本市場持續(xù)波動和低迷,房地產市場風險增加。

三、高外匯儲藏下的利弊

(一)正面影響

多數情況下,一提到外匯,就會想到風險,想到對我國不利的方面。事實上,外匯儲藏的快速增長還有其正面影響:增強了我國的綜合國力,提高了我國的國際聲譽。大量的外匯儲藏,標志著我國對外支付能力和調節(jié)國際收支實力的增強,為我國舉借外債以及債務的還本付息提供了可靠保證,對維護我國在國際上的良好信譽、吸引外資、爭取國際競爭優(yōu)勢奠定了堅實的根底;充足的外匯儲藏說明了我國干預外匯市場和維持人民幣匯率的能力不斷增強,化解突發(fā)事件、應對金融危機更為有效;良好的外匯儲藏有利于實施走出去戰(zhàn)略深化改革、調整國內產業(yè)機構、引進先進的設備和關鍵技術。

(二)負面影響

1.導致經濟結構失衡,損害經濟的健康開展

由于我國的外匯儲藏主要以美元資產為主,隨著外匯儲藏快速增加,國家越來越擔憂美元貶值和本幣升值,擔憂對國家出口不利。特別是在金融危機的背景下,美元的貶值造成我國外匯儲藏的大幅縮水,同時,中國和其他開展中國家的出口競爭也在不斷加劇。在此情況下,美國愈發(fā)難以扭轉貿易逆差和減少經常工程赤字,美元的貶值壓力和人民幣升值日趨加大。因此,國家外匯儲藏不斷增加,將導致經濟結構失衡,最終損害經濟增長的潛力。

2.人民幣升值預期強烈

近兩年來,不僅日本、美國等國家正在竭力地鼓吹人民幣升值,而且過去從我國外逃的資金也有回流的跡象,特別是在本次金融危機的影響下,甚至還有國際“熱錢〞流入中國。從理論上說,假設人民幣自然升值,或者說伴隨著中國國力的增強而相匹配的升值是有利的,也是中國人民所希望看到的。因為人民幣的升值是由于國力的強大而產生的匹配效應,該狀況下,人民幣的國際信任度越高,硬通貨能力就越強。然而,目前我國所出現的過高過快的外匯儲藏,進而致使人民幣不斷的升值,并不是和我國經濟開展所健康匹配的,呈現出一種外部的強制性和內部的不可消化性。而且由于外匯儲藏和升值的螺旋效應,使得我國在國際貿易方面非常的不利,在金融危機的打擊下,更進一步導致我國許多外向型產業(yè)舉步維艱。

3.貿易摩擦不斷

我國外匯儲藏的過快過多增加,說明外匯市場上的外幣供給和人民幣需求大幅度增加。外幣供給的增加將導致外匯匯率下跌,對人民幣需求的增加促使人民幣匯率上升。近年來,我國外匯儲藏的過快增長導致人民幣匯率升值的壓力愈來愈大,進而助長人民幣匯率升值的預期。長期以來,我國外匯儲藏激增被美、日等國視為人民幣被低估的具體表達。一旦人民幣匯率升值,就會對我國進出口貿易以及經濟增長產生嚴重不利的影響。一方面將削弱我國紡織、服裝、化工、鋼鐵等主要出口產品的價格競爭力,造成出口下降,進口增加;另一方面將對我國弱勢產業(yè)如農業(yè)、汽車等造成嚴重沖擊。其結果可能是,貿易收支順差減少,國內失業(yè)增加,進而導致國民經濟增速下降。另外,外匯儲藏的激增將會引起國際上對我國貿易狀況的高度關注,容易引發(fā)爭端,造成更多的貿易摩擦,引起反傾銷、反補貼等一系列問題。

4.儲藏資產管理難度和風險與日俱增

在金融全球化的今天,由于國際資本迅速大規(guī)模的流動,金融市場的利率與匯率波動十分劇烈。作為一國財富的外匯儲藏,它的規(guī)模過大也會使國家財富處于巨大的風險之中,高額的外匯儲藏給儲藏資產的保值增值管理帶來了難度。因為我國外匯儲藏中多數都是美元資產,美元匯率的持續(xù)走低,使較大比例持有美元的我國外匯儲藏縮水不可防止,面臨著巨大的風險。

四、化解及防范

(一)積極推行實施“引進來,走出去〞戰(zhàn)略

在外匯儲藏快速高速、相對過剩的情況下,要提高我國經濟的核心競爭力,可以有方案地引進一批關鍵技術,如環(huán)保、冶金、計算機、精密機床制造等方向的技術,切實提高經濟開展中的科技含量。同時,政府應該逐步放寬資本工程的管制,鼓勵企業(yè)對外投資,努力培育我國的跨國企業(yè)。所謂的“放松資本工程的管制〞主要是指調整“寬進嚴出〞的外匯管理制度,逐步減少對資本流出的限制,以鼓勵更多的我國企業(yè)開展對外投資和跨國經營?？鐕疽坏┳叱鰢T,那么可以使企業(yè)繞過國際貿易壁壘,減少市場進入障礙;可以利用投資國現有的銷售渠道、品牌提高國際市場占有率;可以獲得包括品牌、技術、人才等在內的各種戰(zhàn)略性資源,在短時間內產生并購的協同與規(guī)模效應。

(二)完善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

我國現行的銀行結售匯的強制性和銀行間外匯市場的封閉性是造成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缺陷的重要因素。隨著外匯市場進一步完善以及外匯管理體制改革的深化,銀行結售匯制度將由現行強制性的結售匯制度過渡到未來的比例結匯或意愿結匯。

進一步完善銀行間外匯交易市場,采取如下措施:擴大外匯交易市場主體的數量和范圍;提高市場參與者的自營交易比例;增加外匯交易的幣種和品種;擴大外匯市場的交易規(guī)模;放寬對出國旅游等外匯兌換限制以及個人合法資產對外轉移的限制;允許有外匯收入的國內企業(yè)購置外國債券;擴大居民、企業(yè)的用匯范圍。

在完善的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下,適時擴大人民幣匯率波動的區(qū)間,減少中央銀行干預外匯市場的頻率,可采用多種方式和手段來調節(jié)國際收支的不平衡,調控人民幣的匯率水平。根據國內外經濟形式的變化,人民幣匯率制度可由盯住單一美元轉向一攬子國際貨幣,以分散國際貨幣匯率變動的風險,確保外匯儲藏資產的保值。

放寬資本金融工程的管制,改善國際收支的大量順差以及緩和過快增長的外匯儲藏,推進資本金融工程下的人民幣可兌換的進程,為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改革創(chuàng)造良好的市場環(huán)境和增值。

(三)開展離岸金融業(yè)務

離岸金融業(yè)務在國際上已經很成熟,然而在我國由于種種原因未能順利開展。1989年,招商銀行經中國人民銀行和國家外匯管理局批準,率先開展離岸金融業(yè)務。其后,深開展等四家銀行陸續(xù)開辦離岸金融業(yè)務。當時,選擇在深圳試點此項業(yè)務,對于吸引跨國公司投資、擴大招商引資規(guī)模、形成與國際接軌的金融環(huán)境,具有重要意義。由于國家主要是引進外資,還沒有建立嚴格的監(jiān)管體制,此項業(yè)務在我國的開展并不理想。東南亞金融風暴后,面對國際炒家,國家怕引起資金外流,停止了離岸金融業(yè)務。而目前隨著外匯的增加和金融監(jiān)管的逐步健全,中國可以有條件地放開離岸金融業(yè)務。這樣既為人民幣國際化打下根底,也可為外匯儲藏尋找出路。

在離岸業(yè)務開展過程中,可以實行“內外別離,兩頭在外〞的經營管理原那么,主要采取“內外別離型〞經營的模式。在地域分布上,各行離岸客戶群主要分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