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級財務管理課件第四章

第4章資本成本與資本結構第一節(jié)資金成本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

第三節(jié)資本結構理論第1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一、資本成本的概念(一)資本成本的定義指企業(yè)為籌集和使用資金所付出的代價。資金成本包括兩部分內容：1、用資費用2、籌資費用(二)資金成本的性質1、資本成本是資本所有權和使用權分離的產物2、與產品成本有區(qū)別。3、資金成本不等于時間價值。第2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二、資金成本的計算（一）個別資金成本的計算不考慮時間價值資金成本的計算

資金成本=每年用資費用÷（籌資總數(shù)-籌資費用）考慮時間價值資金成本的計算考慮時間價值資金成本是各年支付的報酬和本金的現(xiàn)值之和與企業(yè)所籌到的資金相等的折現(xiàn)率。第3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公式：其中：P0是企業(yè)籌集的資金額；Ct是企業(yè)第t年向投資者支付的報酬和本金K是資本成本第4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1、債券資金成本（1）平時按期支付利息，到期一次還本（2）到期一次還本付息，不計復利第5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某公司發(fā)行總面額為500萬元的債券1000張,總價格600萬元，票面利率12%，發(fā)行費用占發(fā)行價格的5%，公司所得稅稅率為33%。計算該債券成本.不考慮時間價值：第6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考慮時間價值：第7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2、長期借款資本成本（1）平時按期支付利息，到期一次還本（2）等額還本付息第8頁，共75頁。存在補償性余額時長期借款成本的計算注意

銀行要求借款人從貸款總額中留存一部分以無息回存的方式作為擔?！纠考僭O某公司向銀行借款100萬元，期限10年，年利率為6%，利息于每年年末支付，第10年末一次還本，所得稅稅率為35%，假設不考慮籌資費。

如果銀行要求公司保持10%的無息存款余額借款的資本成本：

實際借款資本成本：第9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3、優(yōu)先股資本成本(1)一般公式(2)優(yōu)先股長期發(fā)行,年股利額固定第10頁，共75頁。

【例】假設BBC公司擬發(fā)行優(yōu)先股60萬股，每股面值25元，年股息為每股1.9375元，且每年支付一次。由于該優(yōu)先股尚未上市流通，公司可根據(jù)投資者要求的收益率計算市場價格，然后確定資本成本。假設市場上投資者對同類優(yōu)先股要求的收益率為8%。解析：優(yōu)先股的市場價格:第11頁，共75頁。如果優(yōu)先股發(fā)行費用為發(fā)行額的4%優(yōu)先股的資本成本:第12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4、普通股資本成本一般公式（1）（2）無風險利率加風險報酬率Ke=i+δ第13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3）資本資產模型法簡化公式：（1）年股利固定（2）年股利固定增長第14頁，共75頁。▲基本步驟：根據(jù)CAPM計算普通股必要收益率【例】現(xiàn)仍以BBC公司為例，假設目前短期國債利率為5.7%；歷史數(shù)據(jù)分析表明，在過去的5年里,市場風險溢價在6%~8%之間變動，根據(jù)風險分析,在此以8%作為計算依據(jù)；根據(jù)過去5年BBC股票收益率與市場收益率的回歸分析，BBC股票的β系數(shù)為1.13。

解析：BBC股票必要的收益率=5.7%＋1.13×8%=14.74%第15頁，共75頁。

【例】假設BBC公司流通在外的普通股股數(shù)為650萬股，每股面值10元,目前每股市場價格11.625元，年股利支付額為每股0.2125元，預計以后每年按15%增長，籌資費率為發(fā)行價格的6%。解析：普通股的資本成本：

第16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5、留存收益資本成本（1）股利按固定比例增長（2）如考慮個人所得稅和手續(xù)費第17頁，共75頁。

?比照普通股成本計算?不考慮籌資費用?機會成本要點【例】如果BBC公司以留存收益滿足投資需求，則以留存收益資本成本代替普通股資本成本，即

第18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二）綜合資本成本

1、公式

2、權數(shù)的確定（1）帳面價值以各類資本的賬面價值為基礎，計算各類資本占總資本的比重，并以此為權數(shù)計算全部資本的加權平均成本（2）市場價值以各類資本來源的市場價值為基礎計算各類資本的市場價值占總資本市場價值的比重，并以此為權數(shù)計算全部資本的加權平均成本。（3）目標價值第19頁，共75頁?！纠考僭OMBI公司發(fā)行新股籌資100000元，發(fā)行價格為每股10元，發(fā)行股數(shù)10

000股；同時發(fā)行債券籌資100

000元，每張債券發(fā)行價值為1000元，共發(fā)行債券100張。假設股票和債券發(fā)行半年后，MBI公司的股票價格上升到每股12元，由于利率上升導致債券價格下跌到850元。證券價格的市場變化并不影響其賬面價值。不同時期各種證券的賬面價值、市場價值及其資本結構如表5-1所示。

第20頁，共75頁。證券初始資本結構發(fā)行半年后資本結構賬面價值市場價值賬面價值市場價值普通股50505058.5債券50505041.5=（12×10000）/（12×10000+850×1000)=（850×1000）/（12×10000+850×1000)表MBI公司不同價值基礎的資本結構單位：%第21頁，共75頁。評價

●

賬面價值法優(yōu)點：數(shù)據(jù)易于取得，計算結果穩(wěn)定，適合分析過去的籌資成本。缺點：若債券和股票的市場價值已脫離賬面價值，據(jù)此計算的加權平均資本成本，不能正確地反映實際的資本成本水平。

●

市場價值法優(yōu)點：能真實反映當前實際資本成本水平，有利于企業(yè)現(xiàn)實的籌資決策。缺點：市價隨時變動，數(shù)據(jù)不易取得。第22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三）邊際資本成本1、概念（1）邊際資本成本：是公司新增1元資金所需負擔的成本。（2）各種籌資方式的資本成本分界點使某種籌資方式的資本成本發(fā)生變動時的籌資額（3）籌資總額分界點使某種資本成本發(fā)生變動時的籌資總額。第23頁，共75頁。第一節(jié)資本成本2、邊際資本成本的計算（1）確定資本成本分界點（2）確定目標資本結構（3）確定籌資總額分界點籌資總額分界點=該方式資本成本分界點/該方式籌資額占籌資總額的比重（4）確定籌資范圍（5）確定邊際資本成本第24頁，共75頁。【例】假設某公司目前的資本結構較為理想，即債務資本占40%，股權資本占60%(通過發(fā)行普通股股票取得)，根據(jù)測算，在不同的籌資規(guī)模條件下，有關資本成本的資料如表5-8所示，據(jù)此計算不同籌資規(guī)模條件下的資本成本。第25頁，共75頁。資本來源資本結構籌資規(guī)模（元）資本成本債券

普通股40%

60%100000以內（含100000）100000～200000200000～300000300000以上150000以內（含150000）150000～600000600000～900000900000以上5%6%8%10%12%14%17%20%第26頁，共75頁。資本來源籌資總額分界點（元）總籌資規(guī)模（元）資本成本債券

100000/0.4=250000200000/0.4=500000300000/0.4=750000250000以內（含）250000~500000500000~750000750000以上5%6%8%10%普通股150000/0.6=250000600000/0.6=900000/0.6=250000以內（含）250000~10000001000000~15000001500000以上12%14%17%20%籌資總額分界點及資本成本第27頁，共75頁。表:不同籌資總額的邊際資本成本籌資總額范圍來源資本成本邊際資本成本250000以內（含250000）債券股票5%12%40%×5%+60%×12%=9.2%250000～500000債券股票6%14%40%×6%+60%×14%=10.8%500000～750000債券股票8%14%40%×8%+60%×14%=11.6%750000～1000000債券股票10%14%40%×10%+60%×14%=12.4%1000000～1500000債券股票10%17%40%×10%+60%×17%=14.2%1500000以上債券股票10%20%40%×10%+60%×20%=16.0%第28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一、杠桿與風險（一）杠桿的含義由于特定費用（固定生產經營成本或固定的財務費用）的存在而導致的，當某一財務變量以較小幅度變動時，另一相關變量會以較大幅度變動。1、經營杠桿：由于固定經營成本的存在而導致息稅前利潤變動大于產銷業(yè)務量變動的杠桿效應.第29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2、財務杠桿由于債務固定利息的存在而導致普通股股東權益變動大于息稅前利潤變動的杠桿效應.3、總杠桿由于固定經營成本和固定利息的共同存在而導致每股利潤變動大于產銷業(yè)務量變動的杠桿效應。第30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二）杠桿的衡量1、理論公式經營杠桿系數(shù)=息稅前利潤變動率/產銷業(yè)務量變動率財務杠桿系數(shù)=每股利潤變動率/息稅前利潤變動率總杠桿系數(shù)=每股利潤變動率/產銷業(yè)務量變動率第31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2、簡化公式(1)經營杠桿系數(shù)＝基期貢獻邊際÷基期息稅前利潤(2)財務杠桿系數(shù)＝基期息稅前利潤÷普通股收益(3)總杠桿系數(shù):DCL=DOL*DFL第32頁，共75頁。

☆相關指標假定：Q——產品銷售數(shù)量 P——單位產品價格 AVC——單位變動成本 F——固定成本總額 M=(P-AVC)Q——邊際貢獻 EBIT——息稅前收益 I——利息費用 T——所得稅稅率 d——優(yōu)先股股息 N——普通股股數(shù) EPS——普通股每股收益第33頁，共75頁。

☆杠桿分析框架圖杠桿分析框架第34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產銷業(yè)務量變動率息稅前利潤變動率普通股每股利潤變動率總杠桿系數(shù)財務杠桿系數(shù)經營杠桿系數(shù)基期邊際貢獻基期息稅前利潤稅前普通股收益總杠桿系數(shù)財務杠桿系數(shù)經營杠桿系數(shù)第35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三）杠桿與風險的關系1、經營杠桿與經營風險的關系一般來說，在其他因素不變的情況下，固定成本越高經營杠桿系數(shù)越大，經營風險越大。2、財務杠桿與財務風險的關系財務杠桿系數(shù)越大，財務風險越大。3、總杠桿與企業(yè)風險的關系總杠桿越大，企業(yè)總風險越大。第36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例某公司2004年銷售產品15萬件，單價80元，單位變動成本40元，固定成本總額150萬元。公司有長期負債80萬元，年平均利息率為10%；優(yōu)先股200萬元，優(yōu)先股股利率為8%；普通股100萬股（每股面值1元），每股股利固定為0.5元；融資租賃的租金為20萬元。公司所得稅稅率40%。要求：（1）計算2004年該公司的邊際貢獻總額；（2）計算2004年該公司的息稅前利潤總額；（3）計算該公司2005年的復合杠桿系數(shù)。第37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1）2004年邊際貢獻總額＝銷售量×（單價－單位變動成本）=15×（80－40）=600（萬元）（2）2004年的息稅前利潤總額＝邊際貢獻總額－固定成本=600－150=450（萬元）（3）經營杠桿系數(shù)＝600÷450＝1.33財務杠桿系數(shù)＝450÷[450-8-20-16/(1-40%)]=1.14總杠桿系數(shù)＝1.33×1.14＝1.52第38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

財務兩平點分析：是普通股每股收益為零的息稅前利潤或銷售收入。財務風險臨界點。EPS=0,EBIT0-I-d/(1-T)=0第39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例：某企業(yè)生產甲產品，單價20元，單位變動成本10元。固定成本總額為50萬元，負債利息支出25萬元，優(yōu)先股股利18萬元，所得稅稅率30％，求其財務兩平點。第40頁，共75頁。2.

A公司是一個生產和銷售通訊器材的股份公司。所得稅率為40%。明年的預算出現(xiàn)三種意見：第一方案：維持目前的生產和財務政策。預計銷售45000件，售價為240元/件，單位變動成本為200元，固定成本為120萬元。公司資金結構為，400萬元負債（利息率5%），普通股20萬股。第二方案：更新設備并用負債籌資。預計更新設備需投資600萬元，生產和銷售量不會變化，但單位變動成本降低至180元/件，固定成本將增加至150萬元。借款籌資600萬元，預計新增借款的利率為6.25%.第三方案：更新設備并用股權籌資。更新設備的情況與第二方案相同，不同的只是發(fā)行新的普通股籌資。預計新發(fā)行新股為每股30元，需要發(fā)行20萬股，以籌集600萬元資金。第41頁，共75頁。要求(1)計算第一、二、三個方案的每股收益。(2)計算第二、三個方案的經營杠桿系數(shù)、財務杠桿系數(shù)、總杠桿系數(shù)，并說明與風險的關系（3）計算第二方案和第三方案每股收益相等的銷售量（4）計算三個方案下，每股收益為零的銷售量（5）根據(jù)上述結果分析：如果公司銷售量下降至30000件，第二和第三方案哪一個更好些？請分別說明理由。第42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二、最佳資本結構（一）標準：資本成本最低、普通股每股收益最大、股票市價和公司總體價值最大。（二）確定方法1、綜合資本成本比較法在企業(yè)做出籌資決策之前,先擬訂若干個備選方案,分別計算各方案加權平均的資金成本,并根據(jù)加權平均資金成本的高低來確定資金結構的方法第43頁，共75頁。綜合資本成本比較法【例】某公司原有資本1000萬元，其中長期借款400萬元，借款年利率7.5％，普通股600萬元，普通股股數(shù)12萬股，剛剛支付的每股股利為1.2元，預計股利年增長率為3％，目前股票的市價為30元/股，企業(yè)所得稅稅率為30%。由于擴大業(yè)務，需追加籌資300萬元，

第44頁，共75頁。綜合資本成本比較法其籌資方式有兩個：方案一是全部發(fā)行普通股：增發(fā)12萬股，每股市價降至25元，假設其他條件不變；方案二是全部按面值發(fā)行債券：債券利率為10%，普通股每股市價降至20元，假設其他條件不變。假設籌資費用可以忽略。（1）分別計算兩個方案籌資前后的加權平均資金成本；（2）使用比較資金成本法進行決策。第45頁，共75頁。綜合資本成本比較法（1）籌資前的加權平均資金成本＝400/1000×7.5％×（1－30％）＋600/1000×[1.2×（1＋3％）/30＋3％]＝6.37％按照方案一籌資后的加權平均資金成本＝400/1300×7.5％×（1－30％）＋900/1300×[1.2×（1＋3％）/25＋3％]＝7.12％按照方案二籌資后的加權平均資金成本＝400/1300×7.5％×（1－30％）＋300/1300×10％×（1－30％）＋600/1300×[1.2×（1＋3％）/20＋3％]＝7.47％第46頁，共75頁。綜合資本成本比較法因為方案一籌資后的加權平均資金成本小于方案二，所以企業(yè)應當選擇方案一，即發(fā)行普通股籌資。注意（1）新舊負債成本不同時，分別計算；（2）新舊普通股成本統(tǒng)一按新市價計算資金成本比較法僅以資金成本最低為決策標準，沒有具體測算財務風險因素，其決策目標實質上是利潤最大化，而不是企業(yè)價值最大化，一般適用于資本規(guī)模較小、資本結構較為簡單的非股份制企業(yè)。第47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2、普通股每股收益最大法:EBIT-EPS法以每股收益最大為標準衡量資本結構的方法。借款：發(fā)行普通股：發(fā)行優(yōu)先股：第48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例：某公司目前的資本來源包括每股面值1元的普通股1000萬股和平均利率為10%的5000萬元債務，該公司目前的息稅前盈余為2000萬元。該公司現(xiàn)在擬開發(fā)一個新的項目，該項目需要投資5000萬元，預期投產后每年可增加息稅前利潤500萬元。該項目備選的籌資方案有：（1）按12%的利率發(fā)行債券；（2）按面值發(fā)行股利率為10%的優(yōu)先股；（3）按20元/股的價格增發(fā)普通股。公司的所得稅稅率為30%，證券發(fā)行費可忽略不計。要求：確定該公司應選擇哪一種籌資方式？

第49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籌資后息稅前利潤＝2000＋500＝2500（萬元）（1）負債籌資每股收益＝(2500－1100)×(1－30%)/1000＝0.98（元/股）（2）優(yōu)先股籌資每股收益＝[(2500－500)×(1－30%)－5000×10%]/1000＝0.9（元/股）（3）增發(fā)普通股籌資的每股收益＝（2500－500）×(1－30%)/1250＝1.12（元/股）由于增發(fā)普通股的每股利潤（1.12元）大于其它方案，所以方案3優(yōu)于其它方案。第50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例：某公司目前的資本來源包括每股面值1元的普通股1000萬股和平均利率為10%的5000萬元債務。該公司現(xiàn)在擬開發(fā)一個新的項目，該項目需要投資5000萬元，該項目備選的籌資方案有：（1）按12%的利率發(fā)行債券；（2）按20元/股的價格增發(fā)普通股。要求：確定該公司應選擇哪一種籌資方式？第51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增發(fā)普通股和債券籌資的每股利潤無差別點:（EBIT0－500）×（1－30%）/1250=（EBIT0－1100）×（1－30%）/1000EBIT0=3500（萬元）當EBIT大于3500萬元時，選擇發(fā)行債券；當EBIT等于3500萬元時，發(fā)行債券和股票均可；當EBIT小于3500萬元時，選擇發(fā)行股票。第52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3、公司價值最大化下的最優(yōu)資本結構是通過計算和比較各種資金結構下公司的市場總價值來確定最佳資金結構的方法。公司的市場價值等于債務資本總價值B與自有資本價值S之和。V=S+B0B=B0，S=（EBIT-I）*（1-T）/KS則公司的綜合資本成本：KW=Kb(B/V)(1-T)+KS*(S/V)第53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用上式計算股票市場價值，有兩個隱含假設（1）企業(yè)的每年凈利相等，并表現(xiàn)為永續(xù)年金形式；（2）每年凈利都用來發(fā)放股利。式中普通股的成本（可用資本資產定價模型計算）：

KS=RF+β（RM-RF）第54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某公司年息稅前利潤為2000萬元，資金全部來源于普通股籌資，該公司認為目前的資本結構不合理，準備用平價發(fā)行債券（不考慮籌資費用）購回部分股票的辦法予以調整，假定債券的市場價值等于其面值，公司所得稅率為30%。經過調查，目前的債務平均利息率和普通股成本的情況如表所示：第55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表要求：比較分析債務籌資多少萬元時公司的資本結構最佳，并計算此時公司的加權資金成本（以市場價值為權數(shù)）。債券市場價值債務平均利息率普通股成本012.4％5008％12.6％8009％12.8％100010％13.0％第56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債券市場價值為0時：股票市場價值＝（2000－0）×（1－30%）/12.4%＝11290.32（萬元）公司的市場價值＝11290.32＋0＝11290.32（萬元債券市場價值為500萬元時：股票市場價值＝（2000－500×8%）×（1－30%）/12.6%＝10888.89（萬元）公司的市場價值＝10888.89＋500＝11388.89（萬元）第57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債券市場價值為800萬元時：股票市場價值＝（2000－800×9%）×（1－30%）/12.8%＝10543.75（萬元）公司市場價值＝10543.75＋800＝11343.75（萬元債券市場價值為1000萬元時：股票市場價值＝（2000－1000×10%）×（1－30%）/13.0%＝10230.77（萬元）公司的市場價值＝10230.77＋1000＝11230.77（萬元)第58頁，共75頁。第二節(jié)杠桿和最佳資本結構通過上面的計算可以看出：在債務為500萬元時，公司的市場價值最大，所以，債務為500萬元的資本結構為最佳資本結構。此時公司的加權資本成本＝（10888.89/11388.89）×12.6%＋（500/11388.89）×8%×(1-30%)=12.29%第59頁，共75頁。每股收益無差別點法【例】某公司原有資本1000萬元，其中普通股400萬股（面值1元，400萬股），留存收益200萬元，銀行借款400萬元，年利率10%?，F(xiàn)準備擴大經營，增資600萬元，籌資方案有三種。A方案：全部發(fā)行普通股。增發(fā)400萬股普通股，每股面值1元，發(fā)行價1.5元。B方案：全部發(fā)行債券。發(fā)行600萬元，年利率15%。C方案：同時發(fā)行普通股與債券。增發(fā)200萬股普通股，每股面值1元，發(fā)行價1.5；發(fā)行債券300萬元，年利率12%第60頁，共75頁。每股收益無差別點法計算每兩個方案的籌資無差異點：

EPSA=EPSB=0.135元解得：EBIT=220（萬元）EPSA=EPSC=0.108解得：EBIT=184（萬元）EBITB=EBITC=0.162解得：EBIT=238（萬元）見圖（109頁)第61頁，共75頁。每股收益無差別點法

當預計公司的息稅前利潤（EBIT）小于184萬元時，應采用A方案籌資，股東的每股收益最大；當EBIT在184萬元到238萬元之間時，應采用C方案籌資；當EBIT大于238萬元時，應采用B方案籌資?？梢?，息稅前利潤越大，負債比率高的籌資方案越對每股收益的提高有利。按普通股每股收益最大的標準進行分析時，股東只追求每股收益的最大，而忽視了高負債的風險因素，其決策目標實際上時每股收益最大化而不是公司價值最大化，可用于資本規(guī)模不大、資本結構不太復雜的股份有限公司。第62頁，共75頁。第三節(jié)資本結構理論資本結構理論：是研究資本結構變動與股票市價及公司總體價值之間關系的理論。一、早期的資本結構理論1、凈收入理論負債可以降低企業(yè)的資本成本，負債程度越高，企業(yè)價值越大，當負債達到100%時，企業(yè)綜合資本成本最低，企業(yè)價值最大。第63頁，共75頁。第三節(jié)資本結構理論2、凈經營收入理論不存在最佳資本結構，企業(yè)綜合資本成本是和企業(yè)的價值與資本結構無關。3、傳統(tǒng)理論當負債比率在低于某一水平時，負債比率提高會降低企業(yè)的綜合資本成本，提高公司的價值。當負債比率超過某一水平時，負債比率提高會提高企業(yè)的綜合資本成本，公司的價值下降。第64頁，共75頁。第三節(jié)資本結構理論二、現(xiàn)代資本結構理論1958年，美國學者莫迪格萊尼（FrancoModigliani）與米勒（MertorMiller）提出了在融資結構理論發(fā)展史上經典的MM理論，為資本結構的研究開辟了先河，標志著現(xiàn)代資本結構理論的建立。第65頁，共75頁。第三節(jié)資本結構理論1、無稅的MM理論認為，在資本市場充分有效、不考慮市場交易費用，也不存在公司所得稅和個人所得稅的情況下，企業(yè)價值取決于投資組合和資產的獲利能力，而與資本結構和股息政策無關。因為資金成本并不取決于資本結構，也與公司價值無關，但資本會隨收益率的不同而發(fā)生轉移。這是一種抽象出來的理想狀態(tài)，在現(xiàn)實中是不存在的。第66頁，共75頁。第三節(jié)資本結構理論在1958年所提出的MM資本結構理論的無稅模型，是MM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