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參與和決策

公民參與和政府決策蔡定劍（2023年8月28日）

主持人：朋友們下午好，今天我們又榮幸地請到蔡老師為我們做演講。蔡老師是第二次來書店為我們做演講，開講之前還是請大家把改成震動或者關(guān)閉一下，謝謝各位！

我簡單介紹一下蔡老師。蔡老師現(xiàn)任中國政法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憲政研究中心主任，兼任北京大學人民代表大會與議會研究中心執(zhí)行主任、洪范法律經(jīng)濟研究所學術(shù)委員、中國經(jīng)濟改革研究會特邀研究員等。蔡老師所研究的領域為憲法學、人民代表大會與選舉制度、法制建設理論和實踐等等。蔡老師的著作主要有《民主是一種現(xiàn)代生活》、《憲政講堂》、《公眾參與：歐洲的制度與經(jīng)驗》、《公共參與：風險社會的制度建設》、《夜闌燭火集》、《中國就業(yè)歧視的現(xiàn)狀》及《反歧視對策的研究》、《憲法精解》等等?，F(xiàn)在書店里有售的是《民主是一種現(xiàn)代生活》、《憲政講堂》以及兩種公眾參與《歐洲的制度與經(jīng)驗》、《風險社會的制度建設》。蔡老師今天為我們做的講題是：公眾參與與政府對策。下面就請蔡老師為我們進行演講。蔡老師：謝謝各位尊敬的來賓，謝謝這兩位老師。這是我第二次來到三味書屋，第一次大概是年前，講了“關(guān)于中國政治體制改革三十年”。最近我看溫家寶總理在深圳發(fā)表了非常振奮人心的講話，紀念深圳改革開放三十年，他說中國必須搞政治體制改革，中國如果不搞政治體制改革的話，其他改革都會得而復失。有記者打來，讓我解讀一下。他講話肯定比我有影響，有鼓動性，但是這個講話的可信度，就很難說了。我們作為一個小民，我肯定是比較真誠的，但政治家可能就不一樣了。因為我們經(jīng)常能聽到溫總理一些很振奮的話，是吧？！但是不是真的中國要保證體制改革，我們覺得目前好象還沒有看到。盡管我兩年前一直在鼓吹，不只兩年前，我這兩三年一直在倒處鼓吹，要政治體制改革、要民主轉(zhuǎn)型，等等。但為什么我說我沒有信心呢？因為就在溫家寶總理那邊強調(diào)中國要政治體制改革，不政治體制改革就沒有活路了，另一邊，就在我們?nèi)嗣翊髸谜谟懻撨@個代表法的修改。我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關(guān)注這個代表法的修改，代表法的修改有一個很重要元素。以往我們希望法律修改能夠?qū)χ袊母母?、民主、發(fā)展是有所進步的，但我們看到最近很多法律的修改，是在倒退的。依照這個《代表法》的規(guī)定，你作為人大代表，不能搞代表個人工作室。人大代表不能搞專職化。盡管我個人從理論上來講，對中國人大代表專職化并不是太支持，但是你也不能這么做啊。當然前面有一個例子是于建嶸教授在四川羅江推進人大代表專職化。我并不是很贊成人大代表專職化，因為我認為人大代表專職化并不能能夠解決人大代表的能力問題。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問題。人大代表專職化，也是人民期望的，人民期望人大代表也能夠找到一點反應公眾意見的途徑。但是呢，我們的法律修改竟然禁止他們，這好象跟政治體制改革是背道而馳的。所以我這個信心，還是不太足啊。盡管是這樣，但是作為一個學者，以及我們今天在座的各位，我們一塊來討論這個話題，我想一定還是有信心的。如果沒有信心我們就不來了。剛才李老師也介紹了，可能這兩年我真是為民主化、為中國社會轉(zhuǎn)型竭盡全力。李老師剛剛介紹了我們這個書店里面正好也進了這幾本書，其中一本是《民主是一種現(xiàn)代生活》，這是今年一月份出版的，是我這幾年在各個地方的演講，關(guān)于對民主問題的批判。就是在這幾年我們知道有很多對民主的批判，我不知道這是左派還是什么派？反正我是站出來，為民主辯護的這么一個學者。我這本書就是這些年關(guān)于政治體制改革、關(guān)于中國社會轉(zhuǎn)型需要民主化的這么一個論題。（《憲政講堂》）這本也是剛出版的，我也才是剛剛拿到樣書。我感覺三味書屋的這兩位老師，是非常地敬業(yè)。這么一個講座，他們一直連續(xù)多少年了？主持人：應當說我們從創(chuàng)辦書店就辦這樣的講座，但是這樣連續(xù)不受干擾地辦講座有六年了。

蔡老師：有六年了！我們政法大學搞一個講堂的話，也就是每年的五月份搞一個月，每周搞一次。面對我們學校的講堂，當然我們也是請國內(nèi)外最好的專家來講中國的憲政問題和民主問題，包括秦暉教授、陳志武教授、丁東教授，還有這本書里提到的一些國外的這方面的專家，都有很好的講座。我也向大家推薦這本書，應該說，很多的學者研究憲政問題，我們是比較集中的，我們專談憲政問題。另外兩本書也是，應該是去年出版的。其中一本是《公眾參與：風險社會的制度建設》。這也是我今天要講的一個主題，這就是我今天為什么要講公眾參與，這也是我們中國社會轉(zhuǎn)型的需要。我們必須要找到一條出路來緩解社會矛盾和社會沖突，公眾參與就是其中我認為是比較安全平和的一條路。這一本是《公眾參與：歐洲的制度和經(jīng)驗》，我們?yōu)榱搜芯窟@個問題，組成一個專家小組，去歐洲作了三個月公眾參與的研究。我認為這兩本書目前還是比較全面的兩本書。尺

乒

估今天希為什播么我史要談絡公眾嶼參與棄，我戰(zhàn)覺得戀一個出政府而的治鋪理，崖我們岸說有膏善政房或有鵲惡政莖，什滴么叫愛惡政斜呢？直就是跡政府帳動輒滑與老靠百姓拜動用競武力昨，是咱不是澡？我崇想這漠是惡輛政的屢表現(xiàn)多。善遣政的伙政府姜，我必想，狡比如衰說他掠會以來人為眾本啊險，他倡的目薪的是圖為民態(tài)服務粘的。竟我想情有兩踏個條鵲件能汁促進趙這個猴政府郵實行四善治兵：一賞個是頭這個抽政府齒為什陳么善昂治呢若？他茄后面君的動綿力是緊因為本他是探老百株姓選真出來珍的，稻是不帥是啊號？他乏可能婆必須春要選蓮擇善喘治。直另外己一個私呢？比他可劉能不顯一定資是老繩百姓斃選的噴，但印是就抓像中托國古婦代或困者國漿外古被代清償官，喘開明舞君主宮，是節(jié)不是琴??？扯開明腰君主冶他也蔑要尋殘求善億治。堆那么方在我微們這者個社赴會，陡目前孩這幾鐮十年嚼，可文以說包特別掘是六畢四以至后，繭我們踐一直眨在強償調(diào)這跳個政冠治體儀制改貓革，喝但是垃政治溜體制里改革稠一直匪沒有吩新的友思路杠。在損十六抬大、粱十七章大以男后我廉們看萌到了窩一些卡，即輝所謂領的提劑供了疤一些共新的蠻思路惠，就題是要英進行砍有序愿的公饒眾參缸與。量比如摧我們詢注意局到了椅“丸以民間為本愛”這奇?zhèn)€口偶號。享這是捆我們花表現(xiàn)餅的一籮種開甩明君棵主尋你求善飾治的村這么購一個或思路才。所回以呢閃，就訓開放摔了這前個。狠最少誓從十額六大弦、十鑄七大蜓報告謠里面善強調(diào)焰的公屯眾參偉與。由這也布是近赴些年厭很多猜學者誘來研射究和求推動粗公眾紐參與殃的一園個政駝治上奔的背揀景。紋

場

錢說到北這個級公眾蟲參與博的話夕題，鋒我自慎己有播很強顆烈的絨感觸傳。我驢不知詢道在長座的發(fā)是叨不是焦也有湊很強膽烈的轟感觸爆。就漏是你布生活椒在一竊個城持市，倍生活鉤在一森個社補區(qū)，外生活嗎在一辨?zhèn)€遣你周柳邊的秒環(huán)境伏里面且，你噴感覺賞到：安如菊果是您在過乞去計維劃經(jīng)病濟的臥年代餃，在暈這樓個公霸有制夫的年要代，穴我們炭并沒染有那桶么多阻要求嫂，我鍋們也晌沒有叢那么離多利站益的匪訴求酸，是槽不是績？反姥正是符政府橫安排堡好的謀。遵但現(xiàn)茫在不品行了映，現(xiàn)揪在我禾們畢狗竟是噸有一抖點點框自由居的經(jīng)熔濟，襪有一扔點經(jīng)疑濟上病的自廣由，遠有一訊點人數(shù)生的晝自由續(xù)，還部有一旨點想盡法，蔥是吧瑞？所車以你根就會竟感覺關(guān)到很沃無奈歉。我掘就感總覺到水很無執(zhí)奈。誦比如辟說，怕北京漸的道明路這帖么擁竟擠，筑是不溉是？轟還有喜我們糕的小頃區(qū)，宋在奧滔運以辰后他密就把趙小區(qū)倆封閉卸起來恩了，元封閉桑管理鬼。然灰后呢??？我桃們有押十個兩口，攪他就亡留了愧三個摧口，藏車子阿進出記都得妻交錢遞，是蹦不是估？然厭后這聯(lián)個上搶下班棟，就腎堵了舟。把軍口卡者住了待，里閣面亂唯停車輔他不知管，撤他只必管收攝錢。已我想績找人享反映非，我俯都找霧不到翅地方憶。這黑個北執(zhí)京的吃交通恢，比租如說沫限行緒，我砍是反光對限榆行的毒。我崇想表照達，萍我也你沒有洪辦法瞞，是馳不是守？還然有種善種，堡比如稿我們隊可以養(yǎng)看到榴有的餃城市禮里面發(fā)，他灰可以托在上振游建鋼一個乎化工歲廠，透把下票游的嚇城市首用水萍給污軟染了恨；在跡我們撥的旁山邊建逢垃圾堤場等剃等，碌我們勉都感貼覺到清非常封地無業(yè)奈。嗎真的瞞，我旋們一強點辦推法都畢沒有犯。我司們也下是很賓有思論想，挑很有奔教養(yǎng)畜的人扭，但臣是就仆是沒挎有地增方來愛表達慎我們膨的意煮愿。聾我個福人研進究公認眾參秤與，扮為什式么我踐要研玩究公之眾參焰與？族因為侄我個漁人一著直比校較反畏對在拖城市帳驅(qū)趕度乞討快者，犬為了境城市富表面猴的光塵亮把另窮人翁來驅(qū)判趕。認最近蕩我想碧寫一舅篇文撥章，咳是關(guān)桃于奧岔體公筍園。視我看羅最近帝有一飄個新拋聞說易一年燈花了覽六億釣維護攻一個諒開放鴿的奧與體公甲園。等政府賴為什務么花闖那么看多錢界？我陵們也巨沒有獲辦法唐，一懼點辦洗法都供沒有衛(wèi)。是形不是蓋？我稼們北泡京市縱的財咽政，券大概打兩級爸財政魚總共壇是兩炒千多揀億，促市一旨級財被政是鄰一年中一千辱多個猾億?；j一千令一百功多個指億，警他花莫在公冊共衛(wèi)懲生的始費用謹上大雨概是線三十緒六億俊，他潛花了惱六個鋸億僅滴維護婚一個頓公園殿，是蓋不是鎮(zhèn)?。繒俏棠抢锬暮芏嘁擞邢膊〉萌鸩坏絺€基本扁治療斥和救德助，有而我疤們用壯這么療多錢謙維護頃一個古公園北。盡雞管我鏈是那雨個公柔園的慨一個鼠受益貨者，含我家云就在難奧體筒公園亞旁邊姻，是蝶經(jīng)常拼可以腸用的轟，但憂是我刺覺得煙用得負有點芝過分楊。這足里有滔欄桿肝，那烤里有置山，醫(yī)本來耕是開結(jié)放的宿公園毀，他歲弄了樓很多江的限克制。餅舉一酷個例猴子，距把天凳安門雕的民里族團紫結(jié)柱翻移到楊那邊辜去了刻，竟性然搞褲了六爐七個饑保安踢，把花它用朵繩子覆圈起埋來，右日夜隨二十銅四小只時守拒護。才我說需，這賄個東寺西有殖必要率搞這疏么多掀保安安嗎？械誰知赴道呢賄？這閘要花層錢的劫嘛！奧有人醒搞破太壞嘛鳴，是僵不是革？不蠶就是雖一個忠雕塑巾嗎？漏破壞恩了它瓦，也聚不至眼于就積破壞坐了民玩族團奔結(jié)嘛況。是覽不是乘？這摩破壞低了，此不就帖是一槐個水瀉泥柱稠嘛，欄對不躺對？行破壞斯了就藝不要貼了嘛葛！你季看到辨人家郊西方勇的街辛上，魚到處抓都是四幾百勻年的罩雕塑遠，雕誤的很鴨好，耽也沒滾有人載站崗頑，如平果每吧個人妙雕塑慘都去廢站崗畫的話鳴，那巾這就嫂完了督。這恐錢就叢花在燥這個咬地方時，我咸們沒妙有辦許法，企真的辭我們摧沒有腎辦法停。所榜以政袋府干害什么嘩事，船我們輸真的估是沒謊有辦午法。綢

作

卡我特隙別關(guān)殃注城壁市拆漲遷的拘問題瓦，我爬一直拉在反唱對政核府洽的拆毫遷。眨政府燙現(xiàn)代呀化的果改造求城市舞，是所需要誰有一跡些城侍市的籠更罰新，按但我頑們應勻該說團城市猴更新上，而派不應楊該是誤拆遷呆。拆刻遷是蜻要把偵你拆哥了，霉遷到作別的車地方僚去罩，這鏟個事滅是非子常壞蠢的。索在西暖方人厭家叫史城市欠更新嚷，是銹不是拐？只郵是更脅新而暢已，園意味狀著我災不一瀉定把帳你拆翅掉了靈，你氧這個惜原住嘗民可園以在動這個鈔地方揀生活器的，欣這叫畏做城愉市更倒新。寧我不裕是反萄對城謙市拆奔遷，架但我?guī)泜兛磾赖匠菨袷胁鹬{遷的識根源籠在什畜么地仇方呢蒙？城辟市拆膜遷的病根源劍就在塔于老促百姓焦對他榨們沒略有辦裙法，敲最后參就是撫釘子球戶推鋸土機窗前面頭的抵水抗，騰沒有組辦法扮了。豈為什壽么呢裹？因模為只叉有當丘你的矛墻上前寫了查那個青“拆沖”字退的時救候，嚷老百鵲姓才拋會知莫道，照我這獅個地洲方，以其實褲在三勻年前系或者是五年犯前，授就已蔬經(jīng)被侍政府謀拍賣牙給公循司了礎。那壘么政譽府把廚這五勤證就叨發(fā)給站他們個了。具這個衡政府眉也拿新了錢形的，溜開發(fā)驅(qū)商也嶺是后濕勢待找發(fā)地鵲要賺扒錢的銅，是無不是聯(lián)啊？斗這個攀時候裂，不工拆也宴是沒外有辦嘗法的很。政億府一違定會貪支持帶拆的上。所岸以老萄百姓終，只封有勇翠敢者志自己絨在推溉土機煤前面介抵抗打，其冒他的隱只有森乖乖錄地搬跳走。綢所以步說，紀這個幣推土艷機前徹面的螞抵抗完根源姜是一橋個在村城市聚規(guī)劃筒的時甚候、演在拍刪賣土貨地的扒時候同、在利發(fā)放仗許可倦的各雞個環(huán)歌節(jié)。擊因為事發(fā)五拐證，顯都是葉政府首的許呀可，茂老百肺姓沒押有發(fā)柏言權(quán)嗎，沒涌有發(fā)裝言的石機會胞。這撤個城施市房以屋拆吹遷管此理公艦司就慶問我扮去了庭，我曲說，士我們與不是皮要在銹拆遷異的時坊候討脅論什想么是霧公眾癥利益握，我姑們應筑該在格拆遷灣規(guī)劃侄，在恢城市覆規(guī)劃祥的時柏候，話我們質(zhì)就要厲討論伯哪個刊是公弟眾利裙益，梯我們辜就要辣討論磨這個令城市溜規(guī)劃痰應該奴是怎叮么規(guī)睜劃的賺。女所以據(jù)，我衰是從縣這個全地方統(tǒng)開始旗來研然究公襖眾參欣與的龜。我蹄覺得掏要解槳決這遣個問跡題的糧根源徹，我遣們要馬看西曬方是獵怎么御解決期的。唱為此鞭，干羨脆我珠們就沉去歐誦洲待牢了三步個月海。我壇回來志的經(jīng)探驗，麥這個綱書里最面都損寫了咬。西留方過鐮去也必有城預市更遙新，示他們聰也有赤這個窩過程鵲。他貧們也摸是有蚊一些壘公眾旱住房僑，后褲來到院六十箭年代死要推視給社柳會了恢，政骨府也撤不管賴了，慚老百桐姓說令不行忠啊，密你不濤管我貓們也健不行乓了。燕是吧異？他倒們也住在抗霉議。顏但是戴西方梁人比四較好葡的是興，他庭可以稻通過鋤街頭棋抗議頑的方示式來掙表達阻。但寧我們暫不行僻。在陳外國補抗議年過后女，政模府說媽我們栗不能撕靠強伙制，片是不寺是啊庭？我公們要乒進行瀉城市借更新泊的時趙候，差我們員要請侵老百暫姓們助發(fā)表飛意見越，損俗害到社誰的增利益聾了，筒要讓搜利益清受損難者有習表達腎意見歷的機罪會。岸這樣注的話胞，就躁沒有配這些捕問題細沒有洲這種脖矛盾忍了，舊是不彎是？孩這邊綱我們斥又把秤話頭撤收回頃來。薪

饑

唯為什研么我票說民家主是覺一種褲現(xiàn)代怠生活派？我鞋去歐叨洲考己察的臥時候追我無息處不弱在地抱看到性，這其個公鑰眾參您與在愛生活令的每辯個側(cè)民面。裹政府壽的行贏為的涼每個施過程予，都現(xiàn)是要既有公起眾參摧與的詞。沒災有公礎眾參生與，躬很多郊決策悉、很須多執(zhí)展法、耐很多幣行為秩都是犧沒有拐合法垮性的府。我茄想通描過法銷律程突序，丸給它乞固定禍下來懷。最滲近我伙還在步寫一閑篇關(guān)仁于民倍主方陡面的引文章瞞，我召們很騾多學奶者，售批判深民主勺或者啟寫文住章，效包括蘭像很鹿有名鬧王紹捧光教季授等勞等的賺一些駱教授排，他碰們都鉆在反姜對民藝主。盯其中法我就紡覺得滑，他皺們都菜是很穗有學吐問的握學者她，而挺且在良西方糕學的晝墨水嶺比我囑多，己但是說我不性知道功是什午么樣吩的原任因，蚊他們檔有一遇個這豪樣的腸結(jié)論燈。他店們會寇找到皇很經(jīng)困典的令著作科來批趴判民理主的綿理論柔，拿躍諾貝若爾獎預獲得腎者等煎等嚇土唬人位。但全是他華們忘迅了一婆個非業(yè)常重倡要的議前提擱，他動們在盜批判錘民主鞭的時慮候，許就像刻我們揀過去舒，我芒們中冊國知掙識分盈子也吸給政銅府批壘評提野點意瓜見，殺我們施都是富在為乒我們霜這個仍國家烈好，產(chǎn)為這繁個黨苗好，栗是不巾是啊帝？所編以我撐們把鑄要我助們這壽個革岡命進膚行到搖底，彩不是克要拆肌這個濕屋子述。我漏們的致學者拴就看遷到西秋方，棵說西謀方批曬判民臨主了訂，這挨個西帖方的嫩代議榨制民迫主不榮行了榨，選胸舉民拜主已潤經(jīng)走耍到盡見頭了仇。但干并不陳是那巡樣的賣。我樹一去菊國外脊，見壺過包視括福瘋柯的魄學生靠，還燕有一槳些很群有名稿的理歸論家容，人螺家說舅你到贏歐洲銷來研誤究公治眾參質(zhì)與，強中國誦沒有幟代議銹制民翅主，賢你怎余么能源有公頑眾參帥與？予我不南是去想一個房地方根，我國到過介好幾乳個地碧方，果人家評都問殼我這士個問序題。毒所以旦呢，億我們減的學歉者一缺說，旦你看販我們宴也有紀公眾跟參與療了，翻我們臭國家喉有協(xié)駕商民間主有我公眾尋參與席了，江代議凈制民伍主不劇行了您。這禽就完黨蛋了籌。這誓是一布種解檔釋，盤他沒就有了暢解，艱他是備看到森一本晝書，舌而一緒個作犁者他困總要搏批判王，西丘方的忍學者齊主要旁是批鄰判，番批判始顯得遣把東趣西都羨否定癥了。碰他以是為人悲家西閑方就們否定季了代掌議制秧民主餅和選芽舉權(quán)熟。這核是非危常片役面的可。人吧家都銅是在有大的邁話語牽下面腔來批役判，胳然后厚提出才公眾聚參與潮的民球主是叛為了逗完善毯那個著民主怕的大炸廈，檢是為砌了使少它更住加的泛完善溪。我產(chǎn)后面左會講動到的浙。絮

花

妨（示奇圖）秧這是錘我在左倫敦技威斯職敏斯雨特區(qū)霸的一睜個社歪區(qū)，適是參劈加晚作上的劉一個辦活動播。大勁家可轟以看秋到，正這是沖本人解。這開里有慌四個唯桌子姥，這很個是片倫敦么，那蹈個相貨當于球我們女的區(qū)配政府揭，要補給這帖個社兄區(qū)大錄概一片萬五竄千英準鎊。延你們敗要干痕點什嗎么事綢啊，詞你們癥來決樓定吧恰，你旅們是前搞個呆養(yǎng)老糧中心發(fā)呢？縫還是園要搞乒個兒餓童活猜動場闖所？席第二樓個事饞就是芽關(guān)于動小區(qū)元停車畏。換救到我稀們這粥，我臂們小王區(qū)停紛車是厲沒有山辦法鮮的，號物業(yè)碰公司湯就把李它管塊了。烘我住瑞的亞羽運村殿那個列小區(qū)積，物呀業(yè)公鐮司根名本沒饅有買怖那個勸土地則，按蛇照《全物權(quán)補法》傅，這子個路橫啊，洪公共禁道路貿(mào)應該魚是共粥有的終。但命是物胞業(yè)公鳴司他溪就安話了一禾把鎖兇，那暫就是枝他的奮了，屯他就考在那僅里收奪錢了嘴。我山最近結(jié)提了勢一個麗意見溉，我榮說你萍是不獲是告物訴一道下你泉那個影錢，李收了扎多少絨？是警不是錦?。烤心闶锹斣谶@刪里管根理的財，但除是你促是不殺是告聽訴我彎們，屬收多憂少呢染？我耳們那拔個小薄區(qū)可米大了架，我建算了劍一下角大概爺估計命一年浮最少印有那稱么幾蕩百萬歌吧。秀我們識收了妨多少次年了漿？我頑也不男要干詠別的必，你優(yōu)修一統(tǒng)個正糖兒八糞經(jīng)的脈停車口場，灣把這轉(zhuǎn)個路難讓出激來，灶讓老誕人孩擾子走剃，是若不是著?。课踢@個革你也捎沒有駁投資金花錢液的嘛牌，是洞不是抬??？絹但是秀我們肯沒有諷辦法摩，我度們得沸不到族保護米。但笨是人舅家停件車的頁問題得，還斷有垃菜圾場水，垃窗圾的練收集霞的問足題，瘦還有險一個漲什么例問題暈呢？兄還有悄一個冬就是窮有這盟么一薦萬五此千英艘鎊，杜你們滲看怎迷么花貪？你跡們說怖怎么腸花就袖怎么曲花。史就是螺這么遼一個勞小事活情，克這是泡一個陷公眾候參與希。同陪時他良會在靜社區(qū)與里面遣，設熱計一炭個城饅市規(guī)捷劃的炕一個茂圖表跌，經(jīng)盟常會狂在這敗里展禿示。忌

需

塌還有憐一個依公眾賄參與符在西薯方國嘴家整梢個社沃會生尤活中每的例荒子，話也是戴我參紫加的扶一個仆例子胖。就欄是那洞天晚瞇上，猶看倫哪敦看增區(qū)政摸府做急一個在決定障：有準一個慘社區(qū)爛一個排老板雙，一宴個賣反酒的查，政凱府已私經(jīng)給稍他許說可，君你賣冊到1錘2點楊。但縫是他逆要申擦請2狂4小鞠時都嘉賣酒香。之歸所以左他要敗得到惡這個滿申請睛，是粗因為槐按照前倫敦瘡的法角律，紫你企必須位要得似到政糖府的炕許可秀。我葬們也考是這活樣的哥，當澆然在慈我們汽中國創(chuàng)你作國為老著板，笛你能片不能酒拿到交許可始，你需根本賞不可嫂能知幣道，擊是吧局？他更是怎賤么決輩定的凈呢，目他舉導行一乳個聽六證會辱，這監(jiān)個聽里證會木是由蜘區(qū)政血府的或三個怕議員睡，當需然他淚的議益員也如是行讓政人芽員。浴因為穩(wěn)大家曬了解背在西壯方國護家，搏好多綠基層把的政駕府不產(chǎn)像我譜們想威象的撞，是欄議員荒政府阻，議腐行合委一的厚。比模如說委一個摩小的嗚鎮(zhèn)，烤他可罷能民尖選了料十幾敵個或坐者二重十幾咱個議莊員，播這些率議員鵲組成濁了若俘干個攏委員屈會，方比如饒財經(jīng)透委員覆會或多者是等教育慧衛(wèi)生盈委員庭會。澆所以娛這個貞議員捷同時灶又是負行政飼人員棵，就壓是巴潛黎公秋社的粉感覺嫌，是狀這個割意思肅。在昆西方謊國家泄很多很基層雕政府擦是這磨樣議軋行合文一的梁，好代多議斑員是惕兼職爸的，債就是處不像殖我們姥這樣微大的讓一個?？h政慌府，敲好幾賢千人里，這溉樣嚇亮死人思了。飾他由胃三個喝負責喚發(fā)許爬可的清議員怠同時駕也是僅行政歐人員厲，來肅進行棒聽證尺會。瘋當然攻那個前老板脊，他倍也請燒了一揮個律毀師。執(zhí)然后略，有錫一個孝警察自，有摘一個關(guān)食品革商城緣的代烏表，泄然后績就是在兩個埋居民僻代表借，來卷開一供個聽比證會末。開鞠聽證誓會首你先就喜是由拌政府葉，相惕當于對我們幅的法令制辦傻官員蜘，宣連布收叛到一氏個申款請，抗這個葵申請邊是怎配么怎秋么回歷事，估按照枝法律許規(guī)定禮他應成該有肝什么范樣的苦程序湊。等脈他講捉完了據(jù)，就潑由食朵品商啞城的立老板三來講庫他為侵什么繡要延虹長賣訊酒時肢間。監(jiān)然后碌由警腸察，遍就是訴社區(qū)撐的警存察來錫發(fā)表唉意見寇。社底區(qū)警只察他盜發(fā)表睡意見拌說他固不同財意延晴長這序個賣紅酒時島間。帝他說訓，因晶為這腥個地書方是會一個暮交通爆樞紐尋，延噸長賣孤酒時雨間會術(shù)有人示酗酒駐，還貸有人閣吸毒芒，晚造上1精2點椒很不令安全噴。為進了以幻免發(fā)洋生什岔么案暮子，島他不梯同意賺把這慎個賣草酒時相間延賓長。改這是趨警察購的意刷見。柔然后節(jié)由兩諸個居爽民代誦表發(fā)峰表意同見。猶兩個貞居民旱代表皺同時蕉還念悠了幾關(guān)封居流民來館信，羊也就瀉是根耗據(jù)事秀先的貼公告彩，居鞠民來寬信表解示不暑贊成巨延長缸賣酒礦時間紀，然娛后居再民代哄表發(fā)屢表他量們的夏意見餅說大況家不紀同意裁賣酒押的時夫間。瓣聽證滔會最辣后由翅商店償?shù)睦侠卑逶儋惔侮愹咽鏊龅睦礴R由。滿他說愉，你鄰們這尚些問宵題我次們都邀有辦窯法解質(zhì)決。殃比如評說，達晚上貞會有匪人來惱搶劫毒商店式，我斃們會澆按和勻警察肺連到磚一塊印的按禍鈕報旦警；粉我們割會裝輸攝象說頭；沿我們影這個病店會雨對十傅八歲戚以下廣的兒閑童都聚有告江示，分而且抬商場礎有一束套解寶決的葬方案滅。最祝后這握三個欄議員余聽證賣以后煎，做封出決違定說輝不能桌給你肆延長孩時間谷。抄

蚊

儲這就測是一死個行循政許登可的造過程侍，許精可的甲過程咬你們員可以局看到岸，有斤居民倘代表欺，有噴警察鬼，當唱然可鍵能也既有消襪防啊曲，還即有其盼他如藏醫(yī)院糟或?qū)W拍生啊穿，如似果是婦與學炒校，改社區(qū)往醫(yī)院胡有關(guān)環(huán)的話刊。這昨樣的撤一些求代表練來參低與這話個過宗程，某這個暴過程蓮就叫溫公眾府參與割，就肯叫聽毛證，洽這是哀一個糕行政條過程隙。我她們不識要說喇一個屢行政幅過程收，就俗是一漠個大副的決禿策過察程，遣就如弓我剛筆剛說同了，覺我們園一個刻城市剃的規(guī)演劃，警我們俘在座提的都植沒有灣任何圾的表粒決權(quán)襪。就鳥北京主市的柔城市拐規(guī)劃英而言取，盡繼管我臭不是鉤研究思城市糞規(guī)劃紫的，典但我注覺得聰就北斜京市岸的交諒通問疫題而荷言，衛(wèi)有一成半是席規(guī)劃滅造成局的堵圓塞，冰有一罪半是酷警察弟造成垃的管留理堵糠塞。藍當然驅(qū)我不益搞這辯個，陸但如誤果按染照我導的思伙路來驗，我錯可以冒解決曾最少扁三分傘之一所的北探京堵扔塞。延實際敢上沒餡有一養(yǎng)個城油市，梁一個恒這么息大的嗓現(xiàn)代賴都市歇建立棕一個全機場咐。機阻場是徒?jīng)]有慎地鐵莫通過取去的波。機參場和善火車言站也紙是。宣我的襖一個乳外國秧朋友鍛說了峽，我仇從上謊海到睜北京?；耸趦蓚€漆小時稱，但繩是我像從首贊都機狗場到麻西站依花了稅兩個盆半小睜時，塊有什佛么意生義呢敢？這匹個交拒通是夸沒有忽連接姿的，謙這個械規(guī)劃奮部門沙的人社呢？鴿他們鮮是很暢聰明亂的，預他們斧都是看清華忽的、艦什么備上海所名牌遮大學敞畢業(yè)耐的，帽但他橫們不陷懂得劈這個浸社會就網(wǎng)絡窗。你必看我竊們的棄這個粗城市償?shù)能嚵姓?，那你再謠去新紗加坡取，他蹲所有梅的站域牌輸政出路迅、派推出路風跟汽植車站偽都是澆連到打一塊版的，膠下了毛這個插就上裹這個猶。你核到歐販洲街先轉(zhuǎn)車專，下喪了飛澡機就邀坐這行個快地速的什鐵道妖可以柿到任神何國夫家去相，而嚷我們無連北視京市匙都到盒不了商。我脅們好責不容就易搞攀了一壤段城智鐵連儲機場島，你誰知道拆他們今為了亦什么堆，定攻多少局錢呢努？定虜25怖塊錢放的價法錢，齊就是桐為了霸分臟跟??！散你看件到了事嗎？愁有兩烤個人即的話鳴就不傅合算永，是瞎不是喉?。∨鄱乙P(guān)鍵貨是他寄那個舍東西采特別奮慢，蛇關(guān)鍵仁是他羊跟東豆直門啦不連羅接，棗鬧了瓶半天頂拉著敬行李疤上來渴，然萍后又軍買票澡又進溝站，季就這情點東字西。羽人家倡坐飛的機的巖人，蘆最大憐的就周是要蓮交通旁方便飄。但娛是他農(nóng)為什磁么要步這么睡干呢斯？因燃為他似如果同像其纏他國洪家那四樣，坐也是難兩根銜煙就今到了養(yǎng)機場奇了，命可以綱讓一治條地勻鐵跟慧任何尾地鐵躬站連抓接，咳一到井東直輪門就采到了筆機場新了。駕我們摘不要籍說連鬼著香蠶港，典任何手一個捆國家牢你們雪去看肅看，營有那矩么多猴出租憤車或蒙者公受車跑恥機場遇的嗎丈？我啞們有厲五分酬之一陵的汽械車去貼跑機黨場送璃人啦斬。你刪如果碑把這栽個東哭西降夫低了誓，說寧有一渾道地討鐵是艦很方拍便的到通道搖就可爸以了畝。但盒為什疲么不逼這樣抖呢?亞因為焰他這啟樣一抄搞的櫻話，扮那個榴機場棗高速飛路收染費就鐵沒錢軍了。捧真的朋，那始些機陪場高雕速路蟲收費直真是狀有人公氣啊艘。我萍們上繡次幾掌個教情授都護提出魚來了憐，說鋸你這戒機場忌高速絹路公庫路收詞費收惹了多撞少錢屬啊？梨討論精了半即天，稻不見節(jié)公布克，你棍那時衫候花節(jié)了1埋1個噸億，遇現(xiàn)在傷已經(jīng)膏收了蜜18砍個億皇，是孟不是缺？再時算一以下，扇還有先三四貢年，張大概失要收堪一百飾多個氧億。悼所以鎮(zhèn)我很娘難理嘗解，劃他是帥有意島造成剪的，墾真的昏。掛

斯

驢哪有狹這樣廊的？究兩個場火車乳站，隨，一俊個是火北京閉站一吵個是壇西站回。兩銳個火世車站棋修的撐時候錯就應替該有障個地浸下通蹈道吧曾！現(xiàn)柄在，耍大多場的人基呢，饑提著扣東西膨上馬走路，格穿過泊廣場惰，走緩過天此橋，單然后叨還沒脾找到扭。私坡人的批車子務不讓焦進站超，出如租車冠不讓螞進站犧，公請共汽挨車都祥往前播站。疏這樣積是以份人為澇本？列我很往難理鞋解這鉗個城叼市規(guī)第劃，先怎么于能這衛(wèi)么干泥呢？梢所以溝我一理直想掙，哪美天去說提倡銅城市窯規(guī)劃岔公眾嶼參與哈，沒殊有辦謠法。滅這是識我剛州才講惰的例壓子。蛙

祥

為那么四我們予回過志頭來晨花一唱點時堂間想吸一下累，到小底什躺么是啦公眾缸參與擾？這斤是非億常簡禾單的才一個承過程碗，直腦接民拒主到優(yōu)代議縣制民歪主，乎然后叔參與鄭式民變主。紹這在或西方徑大概鋸是在星六七居十年擁代以融后發(fā)欺展起毀來刺的。取協(xié)商映民主效應該位是八瓜九十拆年代被以后居發(fā)展蜘起來睜的。標下面聚我會園講到堆關(guān)于尖參與貴式民泳主和少協(xié)商霸民主唇的問烏題?；ミ@個息問題軟也是岔我們心國內(nèi)歷有些偉學者漿有意毅無意甜地在冠歪曲榨的問諒題。費我不握講那勒么多捕了，狀就是咸什掀么是券公眾駝參與也？這椒是我氧的一玻個概截念。貍我認引為公快眾參接與，抽就是賠指公及眾權(quán)罩利串在立其法或港者制委訂公椅共政齒策的魯時候明或者假在決來定公閣眾事捷物或較者在揉進行洽公眾盛治理您的時坦候，京由這書個公境眾權(quán)睬利機驗構(gòu)開立放其姑途徑稅，從盆公眾柿和厲抱害相春關(guān)人椒組織撓和個齒人那蟲里，墾獲取聲這個岔信息嚷，然落后經(jīng)帥過政砍府與妻公眾遙的互歪動，嶄從而賴對這斜個公邪眾的亮決策秘或者托公眾汁治理園發(fā)生巖影響支的一景個過姥程。立我把乖它叫統(tǒng)做公參眾參沈與。晨我說敵的這輔每一更句話祝其實擔都是摔有意文義的青。當裕然從隸范圍疼來講承，這演公眾誼權(quán)利村不僅紅僅是晶政府僑，包熄括公滲眾權(quán)區(qū)利的乏決策炭，包能括治煌理的面一個研過程狀。這桃里面寒我做觀了一敏個比躲較中汪性的繞界定夢。因暮為前宴面我鳥看到卡，比役如說部我們眾國內(nèi)速以前需就有作俞可怎平教伸授、道王健控勛教遠授、堪賈西同津教慶授都糠研究雜過公廟眾參回與，進都出衫過這糟方面揀的書蝴。我丸覺得凡他們結(jié)把公教眾參線與的膀范圍刊定得腰太寬萬了，此比如只說俞穩(wěn)可平飛教授拋就講錯，公饞眾參討與包鍵括投茶票、頓競選穿、公攝決、找結(jié)社凍、請損愿、符集會看、游隆行、銷反抗袍、宣步傳、延動員論、串宴聯(lián)、脅檢舉戰(zhàn)、辯深論、制協(xié)商偵、游崇說、限聽證勞，他予把所磨有的刷公民慣行動啦都算窄作公丟眾參踢與，暗我覺悔得這帆個面狹有點俱太寬鬧了。思當然努也是鳳從策黑略上站面的矩考慮寺，在正國外寺公眾膽參與繡并沒盒有一鑼個非中常確森定的糕概念宮。我暈去英它國期華間，財有學菊者的桐解釋航，我親覺得厭比較串像我算講的麻這個詠，他祥是比雹較規(guī)肺范的肚。英盾國的爛制度轉(zhuǎn)法律蔑，都奉是比濁較規(guī)狗范的武。而劇在法山國，質(zhì)我去芹采訪晴一個炒學者鍵，他鐵說我馬現(xiàn)在堡拿了彼一個與項目展，歐懶盟項溉目，刻研究您公眾瞎參與無。他狠就研舍究這紫個。餅因為訂法國橡有移通民問型題，扇他就配研究給這個視移民罰的街會頭行鍛動影通響。該他說木我沒旱有把生這種免行動封，游皮行、年抗議問也算舞作公槍眾參趣與。察你能導理解熔這個胃國家湊，他飛們一絨直都來是這轟么激姐進過炒來的背，所鑼以他娛把這拍個街得頭行旬動都露不算附到公賣眾參倚與里賺面來互。但板是我陽也想探到，片如果丙我沒候有把劃街頭翠行動柳算到該公眾勇參與奴里面瞧來，紙那我痕們領視導就暫不讓狹我們突搞了眠。是茫不是岸啊？削

應

冒那我剪們的降領導獅，我掙們的戰(zhàn)十六想大、安十七媽大講趴的但是發(fā)棵展有陶序的寇公眾哄參與激。你蔥看到犯沒有冤，他宵特別俯怕公粒眾章參與螞無序懇，所制以我腫們也潛就希亂望我堆們是膛一個折有序趁的公鳥眾參妹與。較我鍋覺得景公眾迫參與葬大家文明確顏，它偶不是水老百匠姓自執(zhí)己的島決策模，公趟眾參店與戰(zhàn)還是魚政府勉的決否策，往老百滾姓參板與表李達意驅(qū)見，禽當然呀這個蔑表達乓意見需需要怨制度京機制嫌，它撤不誰是大誕家搞質(zhì)了一吵個討鑰論會齊的公漠眾參霸與，部這一右點效銀果都磨沒有字。有逢一套稠制度治機制喚來保蝦證這敵個政陪府和乏公民印的互尸動，米有相今互約酬束的踏制度橡機制摩，能巖夠使記得你嫂的決閃策，砍能夠誦在充尊分考鋒慮公厲共意零見的考基礎境上來降做出嚼，這齒是公衫眾參具與；掘公眾觀參與碰不是圾由老閑百姓臭來決吳策，億那是澤另外赤一回吹事。州公眾拍參與暢也不尾是說稅我政陜府不離管你弦，我西政府茄自己蛾來決灣策。慣我們洲剛才舅說了主，公鼓眾參堆與在欄西方紡國家近大概和是六垂七十抖年代私以后綠發(fā)展備起來土的，洗我們辨知道奏西方賣的早受期民框主的奔發(fā)展墨，比額如近默代是致代議簡制民納主取債代了確過去假的直墻接民欄主，腦當然獎我這弟里還偉要肯殼定代挑議制禍民主曉是直湖接民炮主的冷一個幸發(fā)展言。我泊也同紋意王蕉紹光片教授愿，他訂就說雁古希評臘民采主直六接民雜主是私最好占的，朽他以走這個截為標外準，濾認為烤一切墾沒有洗老百朵姓直睜接參醋與的哲民主濫是假矩民主西。所驗以他膛們說劑，代西議制芽民主六也是盒倒退主，我坊不能犁贊同職這種稈觀點柿。人警際社帽會這抗么復否雜，餡一定執(zhí)要選旗出代毀表，床來行踐使這管個公潑眾權(quán)院利，取不能厭大家怖都來朵行使謎權(quán)利鉛，那承不行困的。沒但是汗我們條也沒泥有能穗力，婦也沒刊有更主高的安智慧煎想到蠻一個隊更好閃的辦槐法。阿比如糾說王擴教授苦想了胖一個蔑辦法爬，他顏說我剛們抽剝簽，宮抽簽走是一帳個更廈好的羽辦法澤。抽造簽可將以防駕止金給錢買塘賣，寫可以構(gòu)防止巖一些予壟斷狼。我瑞看有徹一個曠朋友蕉寫了監(jiān)一篇霉文章超，他框說我磁們要透超越株選舉制。王掃教授塌他把智他蓋嚇過，窮抽就乘抽簽擱嘛，勿抽簽焰就不慕是選制舉了春，選疏舉的承話我門們知輸?shù)?，掙抽簽扭的話湊那就躍靠命桶運了皺。那揭不是興靠人遼們的拾意思冶了，武那就皂回到叼了我雀們過栽去，絮一切查權(quán)利寨賦予擋靠上組帝了際?，F(xiàn)若在，節(jié)好歹本這個隆選舉徹民主倍還有故點主暢權(quán)在京民的罪意思含，你互的權(quán)課利是臭我授并予的細，是腔不是擊?。吭V有點堅這個揮意思息。但掩抽簽裙完全銹不是冊這個濟意思循了，輝那就堅看誰附的命冶大了濱。那召抽到粥了一模個比邁布什親還差票的人正，那駕我們繞就比功較糟躺糕了伍，是左不是閉？抽否簽你周不知唐道抽票到什圍么，鴿是不茄是。定每個沖人有霜這個撫權(quán)利療嘛。躺那如據(jù)果抽鋸到一榜個傻研子出謝來怎妹么辦頭？那編比專蓄制還捆要可厲怕，施是不縱是？開這是損不可概以。

我們知道西方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以后對民主、特別是對選舉民主也是捕有深勵刻反缸思的共。這查個深蹦刻的爬反思哄也就疊是我擇們有乖些教營授們典經(jīng)常謝來批缸判民科主的調(diào)理由沙：你蓮看希蟲特勒插上臺女，就準是謎民主滋暴政筆的一終個典衣刑的光例子還。這本是西果方在禍二戰(zhàn)兄以后朗的深閣刻反噸思。呼我去屑法國損的時頂候他儀們說句：“圾我們介歐洲圣的反霜思民禿主，喇就是床從馬架克思運開始乘反思服的，芹從希極特勒續(xù)開始盜反思鈔的”過。從蠶馬克輛思開耗始反丈思是茶因為性馬克智思說奔工人務階級沙是先裁鋒隊聲，結(jié)便果把軍希特派勒請嚷上臺吧來了廢，希牲特勒抵是從混工人霸階級鑼上來距的啊縣。是聞不是提？這耗是一駕個事琴實。毯所以叉我們桃說這合個民款主，塘不能丘說大頃家人帝多就洋好，封是不餡是啊亂？這驗會出霞現(xiàn)什遺么呢減？西彼方人醉很重浸要的嚼制度鹽成果禍是什丙么呢譯？就苗是違柔憲審浩查制虜度。嘴是不蕉是啊困？在東德國味建立德違憲婚審查專制度嚴干什起么呢鋼？不涂是說吵議會懂通過足的法店律就僅是好蘋的，垮我們鳴要經(jīng)斃過專倆門的袋法院稅來審很查，刑由憲握法審董查這鈴個法劑律是析不是奔好的添。還致有一怎個什椅么制溫度呢握？還根有一幼個人妻權(quán)保店障制蘆度，外是聯(lián)替合國傷建立矛的。奮聯(lián)合洗國建堵立這梅個制課度，粱我認廟為有增兩個耐使命毫：一電個是編維護嫩世界田安全它――視安理柏會，冤第二帳個是筋什么購呢？環(huán)第二辜個就軋是人望權(quán)―霸―聯(lián)雨合國屠憲章語――稼聯(lián)合草國人痰權(quán)憲果章。勸然后塘推行稠一套太人權(quán)攜的價與值―慮―人柔權(quán)高稼于一鏈切。耕我們靜過去怨一直核反對要說西汁方國漏家用軍這個退人權(quán)悔來顛將覆我劉們的羽主權(quán)衫，也距是有費這個陵意思俗。人瞞權(quán)高墻于主肚權(quán)，訴就是翼你這帖個人總的基穿本權(quán)違利是典每個燒人生扮來就截有的茂，每客個人哀都有防的，椅你不沉可以屑因為遍一個崖主權(quán)南國家杜，你梁是統(tǒng)籌治者敏，你辱就可育以剝叢奪治肺理下律的人殼民的脈權(quán)利微。就敘是這頂個意維思，菊現(xiàn)在喉當然估我們忌也承筒認了享這個屆意思診。憲冠法違極憲審堤查也哨是這狠個意乎思。憶所以糧這兩億套制謝度是定發(fā)展原完善隊民主推制度血的一逼個非強常重專要的宿措施左。這彎些制枯度當艷然還驢有一刑個法崖制的路因素奔，法撈制也瑞是用姨來抗鑒衡一腔下民銹主的栽，使錦保護迫人權(quán)呀有抗幼衡力邪，免熱多數(shù)望人的膝暴政故問題傍。所撓以說顯到二振次世團界大裝戰(zhàn)以先后，刮西方役不僅郵是反漢思這奴個，對而且曲西方登到了胳六十杏年代貍，跟槳我們嘴文化詞大革求命差止不多測的時財候，紙也是秧反權(quán)露威、飽反政習府，押為什倡么呢捕？因堵為戰(zhàn)柱后政糊府答事應給永老百鏡姓做觀很多猴的事攝情，討威信勤很高臥啊—番—給尋你們燥造房呀子，獨給你伍們美數(shù)好的昂生活活。但而是到狀了五泡六十答年代理，有執(zhí)的人尤很失凝望?？幽銈児┛吹窖宋鲏|方的端嘻皮駁士不達就是令六七至十年狐代出逆來的蹦嗎？胞法國駛的五狠月風趙暴不轉(zhuǎn)是嗎遮？當經(jīng)時有剖一本凝書不稱知你狐們看承到?jīng)]打有？待七十燥年代頓的叫書做《咱民主皇的危待機》盡的書茅。當判時聯(lián)傾合國尾組織基的三禍邊委翁員會留由布報熱津地斯基退當頭拍，有刷美國手、歐地洲、鄙日本削，三訴邊委決員會爹檢討塊民主奉制度敘的問糠題。法我們而學者萌就是漫拿這揭一部抽分來役批判寨民主緞。我定們剛祝剛說盈了人貧家檢摔討民羞主是邊為了勸完善碑民主窮，甚扛至還金出現(xiàn)尊了公如眾參那與式膜的演販說，爸說政梁治家赴不可賢靠，敵我們錯當然窩還要寸選舉址，還莖要他霧來治勒理，儉沒有跡這個園不行鮮啊，則但是息不能村夠完為全靠勵這個塌，我介們要射有一辯套涉渡及到尋老百轟姓的警事情候能夠背由老結(jié)百姓翁直接鄰參與愧的過獨程。齡這就干是六仁七十敬年代造以后躬，公趨眾參黃與民竟主發(fā)化展的雀一個鈔很重輕要的憑背景帶和基誰礎。謀這個怠公眾槳參與抗的民何主是驢為了旺完善澇這個害代議荒制民途主。澡你光云靠政賄治家館不行羽，政萬治家圈不可妙靠，哭他們宏也有瞧私利敵，我睡們老滅百姓阿應該旗能參林與就鐘參與塌，你遺必須倡開通蚊這個適過程行，你呼必須削要聽謝證，殼你必壯須要喚有這苗個公堪眾會殼議還竿有公裕眾的攀討論弱。當依然我字們后事面還返有很顫多很六多的件公眾弊參與歌的方穴式，未也就嘩是我卸們國蝶家的避公眾孤參與娘的情考況，魯我就飛不詳療細說必了。狗這是壟我講膨的參尿與式潤民主茶、代嫁議制炮民主衡、協(xié)邁商民棕主的承關(guān)系窮。

我就是我對這個參與式民主的理解。國內(nèi)現(xiàn)在定義也比較亂，有什么公眾參與啊，協(xié)商民主啊。當然我也請教過一些西方的學者，當然也沒有得到很確切的回答。但是經(jīng)過我的理解，我認為就是代議制民主。以選舉為基礎的代議制民主，是整個民主的積木和構(gòu)架，它是解決國家權(quán)利的合法性來源問題的，這個是不可替代的。然后有公眾參與式民主，選舉的代議制。政治家們是不可靠，有的時候你們也謀私，所以你們要有公眾的參與，你們決策的時候要有老百姓來發(fā)表意見，特別是利害相關(guān)的，影響到我們利益的時候，一定要聽我們的意見。這是一個參與式民主。當然每個地方，每個國家參與式民主發(fā)展的原因不是太一樣的。比如說我們在英國考察的時候，英國的城市規(guī)劃的公眾的參與，就是我剛才說的，由于戰(zhàn)后修了很多公用住房，但到了六十年代，政府因為負擔不起，造成環(huán)境、衛(wèi)生、水電等等問題，政府想推給社會，老百姓不干就抗議，抗議以后政府怎么辦呢？就是跟老百姓協(xié)商。所以在1969年，英國有一個大臣發(fā)表了一個觀點，就是公眾參與的一個報告。這被認為是英國城市規(guī)劃公眾參與的標志性事件。就算今后我們在發(fā)展做規(guī)劃的時候，也要有公眾的參與，或者說要提供一些公眾參與的方式。

協(xié)商民主是在20世紀后期發(fā)展的一種新的民主理論。對此我們可以看到早期的一些代表著作。那么協(xié)商民主跟參與式民主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們現(xiàn)在國內(nèi)好多學者，他們都談這個協(xié)商民主。我不太贊同談協(xié)商民主，我還是主張用公眾參與，參與式民主可能更準確。為什么呢？這個協(xié)商民主是什么呢？我認為是在公眾參與、參與式民主基礎上發(fā)展的一種理論。這種理論大概意思講什么呢？你看出來沒有？你這個協(xié)商民主，因為西方學者總好批評嘛，說你這個協(xié)商民主不平等，你政府跟老百姓哪有平等？一個高一個低，信息也不平等。所以呢，這個協(xié)商民主主張就是，你參與應該是各自雙方在一個完全平等的基礎上，要經(jīng)過反復的協(xié)商、談判、妥協(xié)，在完全平等的基礎上，達成一個共識，是這么一種民主。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是完全按照這樣民主的話，這個民主就很難操作了。是不是??？它是一種理想。到那個時候你們說參與式民主不平等，我們說，參與式民主還是以政府為主導，你們發(fā)表意見，最好還是我來決定。有人說，這不行，你這個參與式民主不平等啊，所以咱們要完全平等，完全地在平等的基礎上協(xié)商、辯論、談判然后達成共識，這個才是真正的民主，當然這很理想。但是我認為這個是比較困難的，是非常困難的。我們在有些事情上，是可以達成共識的，可是在更多的事情上是無法達成共識的，那怎么辦？你達不成共識你怎么辦？還是要投票嘛，是不是啊？還是要有人決策嘛。所以這個協(xié)商民主它是一種理想的，但不是一種替代參與式民主和代議制民主的一種新的形式。如果這么搞，這個社會就沒法治理了。我是這么理解的。當然我也請教過幾個外國學者，他們也說不太清楚，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關(guān)系。所以我不太主張完全用協(xié)商民主來取代。因為協(xié)商民主你說很理想，但是你做很難做。但是并不是說協(xié)商民主不存在，是有的。

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大概在兩個層面上會存在協(xié)商民主：

一個就是比如說，氣候談判各國家都是平等的。你看到?jīng)]有，這個東西必須協(xié)商一致達成協(xié)議，然后才可以做。這個時候一種協(xié)商民主圓桌會議。你看到?jīng)]有，還有這個國家戰(zhàn)亂了，沒有辦法了，后來呢被整合到一塊了，大家在一塊圓桌會議談判，然后起草一個憲法，這個東西大家都只能達成共識，不達成共識做不了。就是完全超乎國家的，高出國家層面的平等主題的協(xié)商。我認為這是有協(xié)商民主的，完全可以協(xié)商談判、辯論達成共識，讓我們干，做這個貢獻。當然美國的憲法有一點協(xié)商民主的味道。美國當年制憲的時候，搞了憲法草案要分別簽署，當然也有四分之三的政府同意才行，也不是百分之百的。百分之百是做不到的，但是有點協(xié)商民主的味道。

還有一個層面，是哪個層面呢？就是在比較低的社區(qū)，比如剛才我的倫敦那個社區(qū)?，F(xiàn)在政府說了，我要給你兩萬英鎊，你說你們要干什么？這個時候政府沒有一個固定的注意，說非要干什么，沒關(guān)系。你們說蓋老人活動中心也好，你蓋兒童活動中心也好，根據(jù)大家的意見決定。大家也沒有什么，反正政府出這個錢，你不干這個，人家就收回去了。這個時候能達成一個協(xié)商。就在這兩個層面上，協(xié)商民主是可能存在的。所以說，基本的層面上還是要有代議制民主，然后是參與式民主。這只是補充而已。這是我認為的這幾個民主的關(guān)系，這是我的理解。稍微再講一點，還是留多一點時間給大家討論。

接下來講公眾參與的一些理論來源。一個是像熊彼特這樣一些的學者，對代議制民主的批判；第二個就是歐洲對民主的反思；再一個就是社會資本理論，也是公眾參與的一個很重要的理論。社會資本里面主要是講社會資本。我們說資本就是錢是吧，但是他這里講的是一種社會網(wǎng)絡關(guān)系，社會網(wǎng)絡越發(fā)達你的信息越發(fā)達，越是一種資本。還有這個新公眾運動，公眾治理變革也是公眾參與的一個來源。

那么講到公眾參與的理論，我還必須提到一個很基礎的理論。大家也可能比較熟悉，這也是整個城市規(guī)劃公眾參與的一個基礎。這有謝麗安.愛因斯坦的一個公眾參與階梯在里面，這是至今還有很大影響的公眾參與的一個基礎理論。它是講這個公眾參與，它像一個梯子一樣，它是一步一步發(fā)展的。當然他把這個最底層的叫操縱，第二個叫治療。這個字比較難翻譯，我也反復問他們這個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說政府要拿一個方案。他就是公眾參與嘛，他要用他的意見，讓你的意見跟政府找茬，他那個也恐怕是為了治理，不是真正的聽聽你的意見講這個意思。然后就是告知，這是比較簡單的參與。我們現(xiàn)在有的參議，比如說我們的立法公布，原來都不公布，他們秘密地在討論大會上討論，大家都不知道法律通過了還是沒有通過。我們現(xiàn)在是告訴你一下，然后再發(fā)表咨詢，不光是告知，還要聽一下你的意見，對這方面的分析，然后還要展示，是不是真正的把這個方案拿出來，讓大家評頭品足。然后再進一步進行合作，再一步就是權(quán)利轉(zhuǎn)移，然后到高級的階段，最高級的階段就是公民控制。當然到這個階段，就有點協(xié)商民主的味道了。這是它的一個公眾參與的一個階梯。由于時間的關(guān)系，我不可能講的太多了。主要就是他講每一個公眾參與的方法，能夠接受公眾參與就不錯了。其實談到公眾參與的方法，我們就感到還是有點遠。但是我覺得，沒有公眾參與的方法，這個公眾參與是做不好的。所以人家分地很細，怎么說呢？就是各種政府在做，學者也在做，NGO在做，公司也在做，商業(yè)公司也在做。我去英國的時候就是一個專門做公眾參與的公司，專門給政府做公眾參與的規(guī)劃。不光是公眾參與，包括比如說警察。警察的形象不太好，人民警察的形象不太好，他要改正警察的形象，他要聽聽老百姓的意見，然后他就把這個事情委托給了公司，我給你多少錢，你把這個老百姓的意見給我拿回來，到底是什么意見，做個分析報告。這有點像我們這個零點公司，當然零點公司我最近看到了他們是不是也會為政府影響而搞了一個什么限行規(guī)定的調(diào)查，他做的零點調(diào)查，百分之九十多的老百姓贊同限行，是吧？但在新浪網(wǎng)的話，是百分之八十多的人反對限行。但是國外確實有這個。在中國國內(nèi)有一個公司，最近《南方周末》給他們做了一下，就是關(guān)于這個黨政，政務能不能外包的問題，就是公眾參與的問題。我介紹了深圳有一家公司，我提醒他叫公眾力，一伙年輕人搞的，我說你們干的就是這個，這是中國的發(fā)展方向，就像律師一樣，會計師也是一樣，公眾參與公司專門委托的。因為這個城市規(guī)劃要做公眾參與的話，不可能靠政府來做的。政府一個是沒有那么多時間和能力，再一個政府委托給其他的公司可能會更加公正一點。所以對深圳的公眾力來說，我覺得做的相當不錯。什么叫信息交流呢？包括比如說信息包、小冊子、傳單、說明書、網(wǎng)站、展覽、電視廣播、問卷調(diào)查這些東西都是圍繞把信息發(fā)布出去，這是公眾參與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咨詢，咨詢就不光是發(fā)布信息，而且要讓老百姓能夠表達意見。政府能夠吸收這個信息的過程，這是一個它的方式。它包括比如研究、問卷、民意調(diào)查、公眾會議。公眾會議是很重要的，公眾會議有這個焦點小組――在中國沒有翻譯，我們翻譯成焦點小組，它是針對一些比如說老百姓比較聚焦的問題，找來其他的人，專門來就這個問題發(fā)表意見的一個形式。還有居民評審團，這個也比較難翻譯，叫citizenjury。我們知道jury是審判陪審團的意思，因為在審判中我們知道有陪審團。但是這個公眾參與叫citizenjury，我把它翻譯成公民的陪審團，它用來干什么呢？比如說一個科技含量比較高――比如說轉(zhuǎn)基因的問題，比較復雜，他就要請一幫人。比如說上海磁懸浮高鐵，他們就爭論，說這個到底對人體有沒有影響。是不是？這是非常高科技的問題，他這個時候就用國外的citizenjury這種方式。他就請一幫人，因為這方面的知識沒有，就像陪審團沒有法律知識，請一幫人，然后在一個封閉的地方給他們講，就是由不同的專家反對的、贊成的，給他們講這個東西那個東西，然后通過整合信息，由citizenjury來做出一個決定。就是這么一個意思，有點像司法的陪審團。但是他們是一個公眾參與的方式，用來解決一些比較復雜的問題。我介紹這個是說在國外公眾參與已經(jīng)發(fā)展到很精細的地步。就是針對什么問題，他有一個具體的方案，不是我們很簡單的公眾參與咨詢、公開聽證就完了。他們是有非常多的不同的方式，然后到參與。參與的時候就需要有互動，要需要有利害相關(guān)人發(fā)表意見，要有辯論，要有公眾論壇，以這樣的方式來參與。然后是協(xié)作，就是由顧問小組，還有地方政府伙伴――地方管理組織協(xié)作。國外這個概念非常多，公眾參與叫做partlyship。他的很多東西是需要partlyship來參與。這個partlyship相當于什么呢？就是說，如果一個社區(qū)涉及什么樣的居民，還有商業(yè)，醫(yī)院，學校，還有警察，還有消防，還有小餐館，就是由它們組成一個partlyship。如果涉及到這個地方比如說我們要搞什么建筑，有什么影響，是要由這個partlyship來討論的。

所以我覺得公眾參與應該有三個基本的條件，一個就是信息公開。你搞公眾參與，信息都不公開怎么參與??？我們國內(nèi)搞的很多參與包括聽證，他們?yōu)槭裁床恍枰?，那叫盲參，盲目。為什么呢？比如說，建立一個價格聽證的時候，他連那個價位的成本核算也不給大家，他沒有一個東西，讓大家發(fā)表意見，那不是瞎發(fā)表嗎？所以一定要信息公開，徹底透明的信息，讓大家能夠辯明這個東西，這是一個很基本的條件。第二個就是利害相關(guān)人的參與。我們不是這樣的。你比如說，在這個地方搞一個公園，這里面可能有原住的老百姓，你如果是找周圍其他地方的人來，那差異就大了。首先要參與的是涉及到被拆房子的人、利害相關(guān)人。我們搞一個東西，在全國選代表，選代表選得熱熱鬧鬧的，但是真正的利害相關(guān)人沒有。我們看到初步聽證的時候，結(jié)果很多人都是贊成政府漲價的代表，是不是??？這樣就沒有太多必要的，是不是？我原來也在一直推行立法聽證，我原來在全國人大，也在推動中國的立法聽證。聽證這個很簡單的公眾參與，是再簡單不過的了。在西方國家，每天每天都在用這個公眾參與的方式，我們就做不好，我們就做假了。很多基本的方法都沒有。我們請了一個馬里蘭州的議員來跟我們講，他說我們立法要搞聽證，每個立法都要搞聽證啊，除非這個立法比如說包括反對黨在內(nèi)的人都認為這個不需要聽證，那OK。如果有人提出來說這個不行，那就需要聽證。所以基本上絕大多數(shù)法律都是要搞聽證的，是經(jīng)常要搞的。你到美國國會去看，到其他國家去也是這樣的。我去華盛頓的時候就去看他這個國會今天有什么聽證，各個委員會，聽證多的很。一個委員會一天到晚都在聽證，今天是關(guān)于養(yǎng)老保險的問題，明天是關(guān)于大氣污染的問題。你就隨便選了。你可以去國會競爭，不需要你身份的認可，哪個國的公民沒關(guān)系。你往后面一坐，這就是一個聽證。

怎么聽證？議會有很多會議室，先貼公告，說我們就某個法律要來進行聽證，你們要來就來。有的時候讓你到外面去，到一些地方去搞聽證。我們有時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時可能一下只來了三個人，三個人講完就走了，沒有什么規(guī)則。有的時候一下來了三百個人，我問你這三百個人怎么辦？三百個人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啊，我們的規(guī)則很簡單。第一，一個人講三分鐘，三分鐘規(guī)則。剛剛你看到的人少，五分鐘也可以，沒關(guān)系是吧。幾分鐘規(guī)則大家都一樣的；第二個規(guī)則就是，有不同的意見的人先講，沒有不同的意見就不要講。所以說，好來了三百個人，第一個A講了，B講了，C講了，前面講了五個人了，后面的人沒有什么不同的意見了。一個問題也就是幾種不同的意見，講不出來了，所以后面的一聽，我的意見被他表達了，回去了。就是這么簡單的事情，我們卻搞得很復雜。還要出錢給他們租賓館，搞的那么嚴重。我說你這樣搞，哪里有可持續(xù)性呢？這不是表演嗎？利害相關(guān)人你不出錢他也會來的。是不是?。?/p>

這個八項原則呢？包容性、透明性、尊重承諾。就是要尊重承諾，你不能光說了我們要聽你們的意見，回去以后不是那么回事，這也不行。代表性、有效性。這里我簡單地講了，因為公眾參與現(xiàn)在在西方國家可以說是遍地開花，到處在探索，不同國家、不同地區(qū)都在探索。都在說我們有公眾參與，都很驕傲地介紹公眾參與的方式。為什么呢？因為西方國家代議制民主的有些缺陷，所以我們通過公眾參與來彌補。政治家一方面反對，一方面他們又贊成。為什么反對呢？他們覺得公眾參與影響了政治家的決策。法國就是這樣。我這里也介紹到了法國有一個公眾辯論的機構(gòu)，全國總統(tǒng)設了一個全國公眾辯論委員會，這個公眾辯論委員會是專門搞公眾參與、公眾辯論的。就是說，如果法國涉及到投資兩億歐元以上的項目，必須要經(jīng)過全國的公眾辯論，這是他們的一個法律規(guī)定。所以這個機構(gòu)是專門搞公眾辯論的。那如果是我們國家，那這樣的項目就太多了。法國還有公眾調(diào)查的方式，大家可以看到，公眾調(diào)查在法國比較頻繁，它是專門有一些公眾調(diào)查員。比如說，你要搞城市規(guī)劃的時候，你應該公布，應該展示，除了這個以外還有一個制度就是可以搞公眾調(diào)查。就是說，我覺得我的意見沒有得到表達，比如說包括環(huán)境保護組織，比如說你的房子被拆了，沒人給你補償或者補償?shù)牟粔颍沁@個是很重要的。他就要求由公眾調(diào)查員進行公眾調(diào)查。公眾調(diào)查員是一些也像是政府給授權(quán)的比較中立人士。他做了這個調(diào)查員，他就調(diào)查這個事情的過程，然后出一份報告，來維護一些沒有得到利益表達的人的利益。這些東西都是不太好翻譯，因為在中國沒有做，所以怎么翻譯我都不知道。就是這個制度和內(nèi)容還有待我們進一步研究。剛才我說的這個citizenjury就是市民平衡觀，這個就是一種西方非常常見的社區(qū)治理方法，等等。公眾參與的方法，不同的國家也不相同。這里有法國的，有英國的。這些都是比較普遍的。前三種是法國的，最后這兩種是意大利的。

我要介紹一下我去意大利看到情況，比較有意思。我們專門去了一趟意大利的佛羅倫薩，正好他們有一個活動。意大利的公眾參與在歐洲算是發(fā)展得比較好的。意大利在佛羅倫薩有一個叫托斯卡納的大省，接待我們的是意大利托斯卡納省一個叫做選舉與公眾參與局的局。他們專門有一個選舉和公眾參與局。那個局長接待我的，后來我們還邀請到這個人參加我們的一次會。那天我們?nèi)ネ兴箍{省參加一個會，這個會就叫政府展銷會，題目叫“說與做、權(quán)利價值、創(chuàng)新和知識”。我后面有一些關(guān)于這個會的圖片。這個展銷會就像我們?nèi)サ囊粋€商品展銷會。中國人到處是商品展銷會，就是國際展覽中心那樣的。但是那個展銷會展銷的不是商品，展銷的是政府的服務。他也是一格一格的，他這個省里每年要搞一次政府展銷會，就叫說與做。在這個展銷會不是強制的，各個部門你自己愿意來就來，就跟商品展銷會一樣。政府給你提供一個展位，你去報名。政府的好多部門都報名參加這個展銷會。然后布置這個展銷會，有各種宣傳圖片、畫片、電視屏幕，來展銷政府過去一年為老百姓提供了什么服務，這叫政府展銷會。包括他有一些成果或什么東西，以各種直觀的方式展示出來。這個政府展銷會有三天的展覽，老百姓可以去參觀。當然在這個展銷會上，他也要說明年我要給大家干什么，也有一些這個布景。還要說我去年說了什么，今年兌現(xiàn)了什么，給大家展示出來。這也是公眾參與的一個很基礎的原則。這個政府很透明。而且我說這個政府都愿意來，因為我們知道，西方政府他畢竟是一個民主制度下的政府。政府很愿意來，因為比如說你做了什么跟你的撥款有關(guān)系、跟你的預算有關(guān)系的東西，你說你什么也沒有做，那是不行的，是不是？你愿意展銷你的服務的，是吧！他是這么一個機制，所以政府愿意通過展銷來展示他干了什么，為老百姓做了什么事情。

同時這個展銷會也有一些公眾辯論的主題。比如說今年我們要對我們這個社區(qū)、我們這個地區(qū)，我們這個省的一些比較重要的問題進行一些辯論，在這里搞若干論壇。這是一個內(nèi)容。還有一個就是我最后看到的叫e-townmeeting。就是這個e-townmeeting，我們把他叫做城鎮(zhèn)電子會議，那天去干什么呢？就是這個政府展銷會的最后一天，是高潮。干什么呢？他們要討論托斯卡納省的一個重要改革，就是因為托斯卡納省實行的是全民免費醫(yī)療。免費醫(yī)療就是老百姓看病不用花錢，但是免費醫(yī)療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錢不夠。人的病越來越復雜，科技越來越發(fā)達，儀器越來越先進，藥越來越貴，這肯定是有的。那么錢不夠怎么辦呢？一個就是加稅，政治家們一般都不敢加稅，第二個干什么呢？讓老百姓掏一點錢。他們就是這么醫(yī)療改革的，要有一個政策出來。但是在這個民主國家，醫(yī)療改革這個政策，就這么一點錢。我問他要加多少錢呢？大概一個人平均二十歐元左右。中國老百姓感冒還不夠呢，是吧！這個不行，就這么一點錢，一個重大問題。我說你托斯卡納省不是有好多其他的問題嗎，為什么要討論這個問題？他說，醫(yī)療保障是我們托斯卡納省政府財政最主要的負擔，我們有百分之七十的財政用于醫(yī)療保障，我也是第一次聽到。我現(xiàn)在正在做我們中國的預算，我們的醫(yī)療保障我剛才說了，大概連百分之三都不到。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我如果說的那個一點的話。我正在今年的預算。僅有的資料公布的那點預算，我大概估計我們政府預算的錢有百分之五十用于他們自我服務。在西方國家不能超過百分之十五，一般的在百分之十以下，這是政府自我服務的費用。還有一個數(shù)字好象是百分之三點七，我覺得不止。我們?nèi)タ匆幌挛覀兊囊话愎姺?，他是重復計算的。我們的預算他用功能分類，是重復計算的。一般公眾服務是由人員的費用跟辦公的費用還有基本運作的費用，然后比如說農(nóng)林水電，那個錢里面還有一部分也是為他們的。比如說這個社會保障金住房。保障金住房我原以為是用于民生的，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那個部委，那保障金住房是給他們部委機關(guān)里面的保障金住房，不是給老百姓的。所以這里面，我估計應該百分之五十應該是有的。當然我們要進一步算的，這樣的問題要公眾參與，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他要在全省選三百個代表，在那個現(xiàn)場。那個現(xiàn)場就像我們一個――中國人可能吃喜酒，比較有錢的人吃喜酒的一個大的禮堂，擺滿了桌子，大的圓桌子，每個圓桌子上面一臺電腦，圍著桌子坐十來個人，每個人手上有一個小的按紐。一個電腦，這個電腦連著大的電腦，然后他們就一個一個問題地來問老百姓。他們要把人聚在一塊，了解他們的想法。了解單位和個人的想法，不光是了解想法，還要了解他們想法的形成過程和原因是什么。所以十到十五個人一組，每個組有一個組織人，他負責監(jiān)督保證程序的紀律。民眾的討論和專家的討論是交接進行。然后通過電子遙控系統(tǒng)用投票的方法，把公眾的意見表達出來。那天就是在城鎮(zhèn)會議上，有二百五十名抽簽的，還有人就是在不同地方的分會場，一共是有三百名代表來做這個決策。

那天討論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就說我們醫(yī)療改革錢不夠，大家同不同意交錢，老百姓你要買一個醫(yī)療券，你要交錢，大家同不同意交錢，這是第一個事情；第二個事情如果同意交錢，是不是有的人可以減免；第三個就是我們這個地方的醫(yī)療服務有什么問題，我們需要怎么改進。就是討論三個問題。當時我早上六點去的，直到晚上八點鐘回來。我說討論三個問題，要這么長時間嗎？沒想到人家在這里的公眾參與做得可細了，第一個問題說你們要買這個票，你們是支持還是反對。然后下面列了各種理由，支持的理由是什么？就是講要了解老百姓的看法，讓老百姓選擇，你為什么支持他？什么原因？然后他們有很多的很細的問題，你支持這個觀點，你認為是什么理由；你反對，反對的理由是什么？他把它都列得很細，讓老百姓來選擇。因為他把一個問題分解成若干個問題，若干個問題又分解成很多具體細節(jié)問題。這個比較有意思的是政府先把它們開始討論出來，政府把他的理由說出來了，我們?yōu)槭裁匆诲X。那么大家就表達意見。開始的時候，有百分之六十多的人都反對交錢。好，然后政府就把這個問題放出來了，他說如果我們不交錢的話，我們存在著醫(yī)療資源的嚴重浪費，他就有一個數(shù)字出來，我們有多少人亂打急救，有多少人亂拿藥。因為不會要錢的嘛，多拿藥等等浪費多少錢啊。因為在意大利，他們每個人都有私人醫(yī)生，私人醫(yī)生他只管星期一到星期五的，周末就沒有人管。但是周末有一個公共的辦公室，有公共的醫(yī)生來服務。但是有的人他就不打這個公共，他說他不知道，他就打急救，這個急救車來了，拉去沒什么事，就浪費了醫(yī)療資源。他說我們大概浪費了多少錢，如果是你要買個票，在那種哪種情況下要交錢的話，就可以減少這個浪費等等。他又把這個問題一步步的細化，把政府的困難也一步步的細化，讓大家來理解這個過程。第二個問題是如果要同意交錢――當然他這個討論是公眾的討論跟專家辯論在一塊的。然后由贊成的專家、反對的專家上去辯論。他們就辯論，辯論以后大家又來投票。經(jīng)過政府展示他們的困難，展示一些具體的信息，然后通過這個專家的辯論，然后又來進行投票，投票的結(jié)果就改變了。我就發(fā)現(xiàn)至少有百分之五十多的人贊成交錢，有百分之四十多的人反對交錢。

他是通過這么一個交流的過程讓老百姓參與。其實政府也是在想推動他的政策。但是政府是在不斷的用他的困難問題來引導，讓大家理解這個過程。第二個問題是說，比如說第二個問題如果我們要交錢，政府有一個想法就是讓（我忘了）是六十還是六十五歲以上的老人免費的，還是不用交錢的；十歲以下的兒童也不用交錢，是免費的。他有一個交流的機會，那么有人就提出一個問題，說你這個方法不合理――他說在我們國家，六十多歲的老人他們都很有錢，因為他們退休金都很豐厚的，你看到世界各地旅游的都是這些老人，房子也比較好。因為在國外你知道年齡比較大的人，收入也比較好。但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他正在上學，他自己賺不到錢，如果他家里有幾個兄弟的話都要上學，他就越賺不到錢越要交錢，是吧？但是那個有工資的反而免費，他說這個不合理。他就把這個問題提出來，大家又來討論表決。就是這個公眾參與的過程，我們能看到政府和老百姓有一個對話，有一個辯論，而且信息很透明。最后一天下來，收集了好多信息，那東西就出了一本，馬上就出來了。那些問題就出來了，老百姓就可以帶回去。我當時還拿了一本，我就是拿過來翻譯的。因為那個公眾參與是由衛(wèi)生局長和公眾參與局的局長兩個人組織的，然后托斯卡納省的省長出來最后講話。他說：公民們你們今天辛苦了，我們這是托斯卡納省的一個重大的改革，所以要請你們來，你們的意見我們會非常尊重，我們在最后做出決策的時候，我們會非常慎重的考慮你們的意見，而且你們豐富了我們很多具體想法。

這就是一個公眾參與的過程。我剛才講了那么多，我覺得公眾參與，在我們國家一個新生的社會里，可以說在理論界也沒有說得太清楚，實踐部門也就是抓了幾個概念。說有序的公眾參與要給公民一個知情權(quán)、了解權(quán)、參與權(quán)、監(jiān)督權(quán)等等，講了一大堆。但是沒有具體的制度，就是連一個聽證，都做不好。而且我們看到了，聽證也引起了對公眾參與的反感。說你這個聽證越聽越糟，逢聽必漲，聽成了這樣一個方式。所以我們每當有一個好的東西的時候，就把它搞的烏七八糟，結(jié)果說這個東西不適合中國國情。其實我們自己回到了傳統(tǒng)的治理方式時候――我們有一個主人，你聽我的，是吧？都是圍繞這個制造輿論。我想這個不應該是做不好的，而且我為什么特別道出這些，包括上次在嶺南講壇的時候我也是講這個問題。我說這個問題在當前尤其重要，因為說實在話，搞政治體制改革搞選舉，我們沒有辦法的，是不是啊。就是來做比較大的推動，這種選舉的民主。但是公眾參與的話，我覺得在我們目前社會轉(zhuǎn)型下，我們公眾還能做一個事情。剛才說了公眾參與是一個政府主導的行為，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中國社會當前的情況下還能做一些事情，而且事實證明也已經(jīng)做了一些事情。所以說，公眾參與在西方也是社會運動，公眾推動的結(jié)果。不是政治家主動地說我們良心發(fā)現(xiàn)了，你們來吧。不是的！它也是一個公眾推動的過程。后面政治家發(fā)現(xiàn)――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有利于增強他的合法性――你看我這個決策是通過公眾參與的，他覺得我這個是合法的。為了增強它的合法性，它也開放公眾參與。他是這么一個過程，所以剛才我回到前面的問題。我去國外的時候，人家軍醫(yī)學院的教授也問我，說你沒有代議制民主，你們搞什么公眾參與?。课艺f我們現(xiàn)在代議制民主不那么完善，但是我們的領導還是講以人為本啊，和諧社會啊，還是要做開明君主的，是吧？還是需要征求老百姓意見的，對不對？所以也給公眾參與提供了一定的政治空間。這些年我們看到很多的事件，是公眾參與的，所以我這里給公眾參與下定義的時候，第一個方面是講政府主動開放決策執(zhí)行過程，讓老百姓有發(fā)表意見的一個過程。同時我還講了一句，由公眾的推動影響了政府改變它現(xiàn)有的決策的過程，形成互動，也是公眾參與。比如我們早幾年的孫志剛案件、到前兩年廈門的PS事件、到最近的東莞、廣州的垃圾焚燒事件等等，是由公民社會、公民社會組織自下而上的推動、影響、改變政府決策的過程。使得政府的決策更加合理一點。當然，我們還是想推動城市規(guī)劃部門，在我們的社區(qū)關(guān)系方面，在各個方面都可以做到這一點?，F(xiàn)在的政府，不像以前的那個政府，不管什么東西，不管你老百姓怎么說，我也不。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還是有點開放性的。所以我覺得這也給我們創(chuàng)造了機會和條件，我覺得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夠起來，意識到這一點，能夠來推動這個公眾參與的過程，是會改變得更快一點。

我想就說到這里，留點時間。交流提問部分：主持人：好，謝謝蔡老師的精采演講。我要特別向大家介紹一下，蔡老師今天是帶病為我們做講座，所以我們抓緊這個機會，跟蔡老師來進行交流。下面我們來進行討論，有問題的朋友可以舉手發(fā)言，每人還是盡量簡短，不超過三分鐘。按照舉手順序吧，誰有問題可以跟蔡老師請教。提問1：蔡老師好，為什么你說這個全民選舉不如現(xiàn)在政府代議制選舉先進呢？或者說更適合我們呢？蔡老師：直接民主只能是在很小范圍內(nèi)的一個形式。我們知道――如果學過一點社會心理學的人都知道，這個廣場民主他很容易被情緒所左右。如果一個人在聚眾的時候，振臂一呼，大家一喊口號，大家情緒很受影響。所以廣場民主有一個缺點，有的時候他會不太理智。所以這個直接民主當然也是適應范圍很小的，事實證明就是這樣的。提問2：蔡老師好，您說為推動全民選舉的方式，有更合理的方式來進行全民公決嗎？比如說像歐洲好多國家，要通過什么選舉，全民公決的，他們是并不是一種像廣場形式上的全民公決？蔡老師：這個我剛剛說到直接民主的問題。直接民主其實也是民主發(fā)展的一個方向。隨著科學技術(shù)的發(fā)展，直接民主的可能性會增大，我覺得這也不是一個壞的方法，但是我覺得人類社會到目前為止，這個代議制民主是一個基本框架，如果我們有一天發(fā)展到真得能夠――比如說通過網(wǎng)絡――當然網(wǎng)絡現(xiàn)在有好多造假的地方，很難控制――能做到這一點的話，那么直接民主的范圍會越大，這也未必是壞事。但是在目前情況下，我覺得只能期待代議制民主，而很難期待直接民主。提問2：我再想問一下，現(xiàn)在像您說的，擁有代議制民主可能不是因為我們國家人口多或者其他國家人口不像以前那樣越來越多。所以對每一些人群來說，您覺得跟人口多少有關(guān)系嗎？有些國家可能就只有一百萬或者幾萬人，但他們顯然不太適合用代議制民主。蔡老師：我覺得民主跟人口的素質(zhì)當然有關(guān)系，如果這個民族的文化素質(zhì)高，他的民主素質(zhì)會比較高。但是我一直反對按照民族的素質(zhì)決定搞不搞民主，這個是我一直反對的。印度有百分之三十的文盲，可以說是世界上人口最大的一個民主國家。當然很多人對印度的民主有一些批評，包括前面我看到的一篇文章。我一直沒有去過印度，我有一個夙愿，我一直想去印度，真的去考察一下民主。我想那些人也沒有去過印度，這個批評、這個似是而非的批評我覺得是片面的。當然我們看到了印度的臟亂差，但是我們沒有看到印度人他們的精神家園，還有他們和諧的一面，還有他們自由的一面。這個印度的民主，他有一個最大的功勞就在于——在所有的國家，特別是亞洲國家在戰(zhàn)后經(jīng)過了多少的政變動亂和戰(zhàn)亂，只有印度這個國家是和平穩(wěn)定的。大家可想而知，印度這個國家是一個條件差非常的國家，可以說比中國的條件差多了，他沒有多少資源，人口又這么多，又熱，而且民族、種族矛盾，宗教很復雜。中國的條件比它好多了。印度如果沒有民主，簡直不可想象的。旁邊的巴基斯坦比他小多了，整天搞得很貧困。印度現(xiàn)在比巴基斯坦還是要強一點。特別是印度的民主給他帶來了穩(wěn)定的好處，所以說印度有一個諾貝爾獎獲得者。你們看看，很多人批判印度民主，但他是印度籍的諾貝爾獎獲得者，他是高度贊揚印度的民主，他有一種理論說民主制度不會制造人為的災難，他就是針對中國說的。非民主制度，會制造人為災害。印度那么多人，都沒有人為災害，中國就有人為災害。我覺得這個跟人口沒有關(guān)系，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提問3：蔡老師你好！我有兩個問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