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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陳顧遠法律史學理論思想述評

陳谷源(1895-1981),陜西三原人。北京大學法科畢業(yè),后留校任助教3年。陳顧遠在青年時期就對政治表現(xiàn)出極大熱情,辛亥革命期間與于右任等組織“警鐘社”進行革命宣傳。后加入同盟會、中國國民黨等。先后任審計院機要秘書、中央民運會特種委員、立法委員、制憲國大代表等職。后隨國民黨當局去臺灣。陳顧遠一生與學術(shù)聯(lián)系較為緊密,先后在復旦大學、東吳大學、中央大學、臺灣大學等30余所學校任職,治學興趣極為廣泛,對政治、法律、經(jīng)史、文哲等領域均有涉獵。留有《中國法制史》、《中國婚姻史》、《中國國際法溯源》、《五權(quán)憲法論》、《政治學》、《中國政治思想史緒論》、《中國文化與中國法系》等名著,在中國法律史學界享有盛譽。出版于1934年的《中國法制史》是陳顧遠在法律史學領域的代表作,該書共四編組成,分別為總論、政治制度、獄訟制度與經(jīng)濟制度等。從邏輯關(guān)系上看,總論部分是陳顧遠對中國法制史學科理論的闡釋,后三個部分則是從政治、獄訟與經(jīng)濟三條線索對中國法律史進行梳理。比較而言,總論部分最能反映陳氏對中國法律史學科理論以及法學理論等方面的貢獻,對后世影響極大?!吨袊ㄖ剖贰分詾楹髮W奉為圭臬,很大程度歸功于該部分所闡發(fā)的卓見。一、作為法制史概念的陳顧遠和其師程樹德“一門學科的建立就是憑借其特定的研究對象和研究方法,而研究對象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轉(zhuǎn)化為研究方法?!北M管著者此處之本意在于闡發(fā)學科研究對象與研究方法之關(guān)系,但我們也能從中清晰窺出,研究對象的厘定是一學科發(fā)軔的重要標志。陳顧遠在中國法律史學發(fā)展史中,對法制史的研究對象予以了明確界定,因此,其對中國法律史學的開創(chuàng)之功,著實不小。在《中國法制史》一書中,陳顧遠重新解讀了“法制”與“法制史”的內(nèi)涵。在陳氏以前,其師程樹德曾在1928年撰述《中國法制史》時,已經(jīng)對“法”之語源進行了爬梳,盡管程樹德當時并沒有給法制下一確切的定義,但從其所引古圣先賢對法律解釋的資料可以明顯看出,程樹德對“法制”的理解僅僅限于刑法與訴訟方面。今天看來,程樹德對法制之理解并無大的偏謬,他的論點是與當時西方學者對法制的理解相互契合的,這種觀點至今依然被國內(nèi)許多學者所采納。當時在西方法律史學的治學范式在中國炙手可熱的背景下,學術(shù)概念的擇取往往以西方之學理為尚,理論與方法也往往以模仿西學為佳。程樹德此舉,表現(xiàn)出對西方新學理、觀念進行積極接納的時代特點。而陳顧遠并不滿足于其師對法制概念的解釋,在接納其師論點之基礎上,本人又依據(jù)自己對法律的理解,對“法制”的概念重新進行厘定。陳氏認為,“中國向之所謂‘法’,不外偏于刑獄律例之指示……與‘禮’對稱;故謂其所以興功懼暴,定分止爭,而為吏民之一種繩墨也……中國向之所謂‘制’,不外偏于典章政化之指示……與‘令’同釋;蓋古昔主權(quán)在君,設政施治一皆出諸君命,故稱天子之言曰令,又曰制書,令也者,謂時王所制也;制書也者,謂為制度之命也?!彪m然法與制各有其意,但二者聯(lián)用,中國早有傳統(tǒng),基于此,陳氏認定,法制的范圍“不僅限于法律一端,舉凡典章文物刑政教化,莫不為其對象?!眴螐淖置嬉饬x分析,陳氏認為,把法制簡單理解為法律的做法是不充分的,因為中國的傳統(tǒng)法制不僅沒有把政治層面的內(nèi)容剔除出去,反而把其視為重要的組成部分。而我國學者把法制與政治分野的做法,是近代西方新學理東漸的產(chǎn)物。因此,研究中國古代法制,不能拋卻中國古代之客觀事實。比較而言,陳顧遠的法制概念顯然比其師程樹德的法制概念要寬泛的多,因此兩人的法制概念有狹義與廣義之分。質(zhì)而言之,程樹德的法制概念較符合現(xiàn)代學科劃分體系,而陳顧遠的法制概念與中國古代歷史的法律本相更為吻合。對“法制”內(nèi)容界定的簡與寬之異同,導致二人在中國法制史研究對象的認識也有著明顯的區(qū)別。陳顧遠在對程樹德所認知的法制史研究范圍評價時說,“治中國法制史之學者,遂有二派之分。一則以制統(tǒng)法,縱不然,亦認為法自法,制自制,故對于中國法制史之范圍,不僅限于法律一端,舉凡典章文物刑政教化,莫不為其對象,是為廣義的中國法制史。一則以法統(tǒng)制,縱不然,亦認為法制即刑法之謂,故對于中國法制史之范圍,只以法律上之制度為限,舉凡制之不入于法者,換言之,制之無關(guān)于刑獄律令者,皆除于外,是為狹義的中國法制史?!辈谎远?陳顧遠把其師程樹德的法制史概念界定為狹義的中國法制史,更為可貴的是,陳氏并沒有固守門戶之見,而是與其師相反,毫不猶豫地堅持廣義的法制史概念,并在此基礎上,又對中國法制史的學科內(nèi)涵予以了闡發(fā),如說:“為社會生活之規(guī)范,經(jīng)國家權(quán)力之認定,并具有強制之性質(zhì)者,曰法;為社會生活之形象,經(jīng)國家公眾之維持,并具有規(guī)律之基礎者,曰制;條其本末,系其始終,闡明其因襲變革之關(guān)系者,是為法制之史的觀察,曰法制史?!辫b于中國古代特有的法文化傳統(tǒng),我們可以這樣斷定,由于陳氏的觀點更能全面反映中國法制史的全貌,因此陳顧遠在對法制史學科研究對象的認識上較程樹德深邃,并對中國法制史學的發(fā)展更具指導意義。陳顧遠在中國法制史研究對象的界定及其對法制史學科內(nèi)涵的闡發(fā)等所作出的諸多努力,對中國法律史學的發(fā)展極具積極的推動作用,因為“任何一門學科的建設前提是形成特殊的研究對象,因為只有形成了特殊的研究對象,學術(shù)對話才能進行,學術(shù)群體才能形成,學術(shù)積累才有希望?!庇绕湓谥袊墒穼W近代化的初期階段,這種對學科研究對象的努力探索,定然對法律史學科建設以及法律史學發(fā)展意義重大。我們從下面例子就能清晰看出陳氏對中國法制史學發(fā)展所作出的突出貢獻?!霸诜ㄖ剖返膶W科內(nèi)涵確立不久,楊鴻烈在其第一部系統(tǒng)論述中國法律思想史的學術(shù)專著中,也首次提出建立了法律思想史的學科體系?!瓋晌磺拜厡W者關(guān)于法制史和法律思想史的學科劃分基本上奠定了法律史學的學科范圍、研究領域和學科發(fā)展框架,直到今天?!倍摹爸袊ㄖ啤笔返馁Y料來研究陳顧遠對中國法律史學的另一重要貢獻,是把“中國法制之史疑”與“中國法制之史實”視為研究中國法制史所要解決的重要問題。所謂“中國法制之疑”,乃指關(guān)于中國法制起源的論爭。陳顧遠曾說:“信史未存,即無由知其梗概;證據(jù)不全,更莫能定其真假”,此話與其說是陳顧遠信史思想的表現(xiàn),毋寧說是他對核準中國法制起源重要性的認知。中國文獻資料之浩繁給后人斷定中國法制起源提供了多種可能,然而也給厘定何者為勝帶來一定麻煩。為了能夠盡可能反映中國法制起源的歷史本相,陳顧遠提出三項基本原則:其一,推測之辭不可為信。陳氏認為,“史事之記載”與“史事之觀察”為兩個不同層面的史學活動,“前者確有證據(jù),故可信其真確;后者出自推測,不過一家之言。倘再屬于荒謬之論,武斷之語,據(jù)而言制,則更大誤?!逼涠?設法之辭不可為據(jù)。此處,陳顧遠提出一個在春秋戰(zhàn)國時期較為普遍存在的問題,即儒、墨、道、法諸家,都有“各求有所本”的旨趣,故設法之辭在所難免。因此提倡,“惟有可疑為設法之辭者,即不能仍為真確之據(jù),唯有割愛或存疑而已!”其三,傳說之辭不可為確。陳氏認為,地下文物資料與當代人記載下來的文本文獻是最為可信的資料。從孔子與司馬公言論中可以斷定,關(guān)乎周代以前文獻記載已經(jīng)極為缺失,至今傳世的此段歷史的文本記載,顯然要么為后人根據(jù)傳說撰述而成,要么為設法之辭,有必要采取存疑的態(tài)度。陳氏又說:“茍必以傳說之材料為可實貴,斷然舍去似非所忍,亦應另為蒐集成編,題曰《中國法制傳說史》,則傳信傳疑兩顧之矣。”陳顧遠判斷法律文獻真?zhèn)蔚娜瓌t,的確為探本中國法制起源起到了積極作用,并為后人研究中國法律史時如何處理法制史之疑問題具有指點作用。然而,陳顧遠的某些觀點也并不見得完全恰當。譬如,他認為所謂的“史事之記載”因當時人記載當時事就應該視為信史,這種思維,邏輯上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我們所不能忽略的是,當時人也有因懷有特定的目的而對親歷歷史加以篡改的可能,中國歷史上也的確不乏類似之例子。再者,即便當事人抱著客觀的態(tài)度力圖去記載事情的本相,也會因為個人的識見、立場、分析事情的視角差異而最終導致所載內(nèi)容與客觀事實相去甚遠的結(jié)果,如果一概把這類資料視為信史,深究起來,還是很有問題的。盡管如此,陳顧遠尊重客觀事實的態(tài)度以及對如何判斷歷史的真?zhèn)螁栴}所提出的創(chuàng)見的確值得我們稱贊,對中國法律史學研究的促進作用同樣是不容低估的。所謂“中國法制之實”,即關(guān)于中國法制之變遷問題。以往學者,對如何研究中國法制史這一問題上存在著一種誤解,他們認為研究中國法制史無外乎“記其經(jīng)過,述其因革,既豐于史實,自便于著筆,似再無何問題,須先一決?!边@種研究方法存在著明顯的弊端,陳顧遠對此亦進行了深刻分析,“過去各種史籍,是否記載之史實皆無所誤,是否傳述之事跡皆盡非偽,應與任何種史之始頁,同有鑒別之要,姑置不論;即其記載傳述,確為史實可靠,依吾人治史之目的言之,皆為史料而非史也。故治中國法制史者,不以備歷代之掌故為貴,而以知其綱要未能;不以依朝代之橫斷為法,而以尋其因果為主。‘備’則叢聚堆雜,難有其序;‘橫’則一姓興亡,竟成史期;人每感《中國法制史》一書之枯澀乏味者,或即因此而然。況不知如何使史料變而為史,則書、志、通典俱在,又何貴有《中國法制史》乎?”由此看來,要想改變中國法制史晦澀難懂的弊端非從研究目的之更新不可,要打破過去那種專重史料堆積為能事的研究范式,“關(guān)于中國法制之經(jīng)過,自當注意其變遷之跡,倘再能求其成立背景,與夫全部波浪中之起伏路線,斯更善焉?!敝链?應能看出陳顧遠已經(jīng)構(gòu)建一個新的法制史研究范式,即結(jié)合特定的社會背景,梳理出具體法律制度之發(fā)展流變軌跡。關(guān)于如何爬梳中國法制之發(fā)展軌跡,陳顧遠又提出三條必須遵守的原則:其一,不應妄依朝代興亡而求中國法制之變遷。陳氏指出,流行的斷代為史之法最終導致史家慣于以一姓之興亡作為劃分歷史階段的普通標準,這種劃分方法并不為過,但法制史學者純?nèi)灰猿鷣頇M斷則不可取,因為法制的發(fā)展因革并非完全與朝代同步;其二,不應專以或一種標準而言中國法制之變遷。書中論述,中國法制的流變與中國政治變遷及中國社會發(fā)達的路徑并不同步,不能妄以中國政治史與中國社會發(fā)展史的分期法為唯一標準。再者,即便可采取政治史或中國史的分期法,但它們的歷史階段劃分,當時還是仁者見仁的問題,并沒有定論,究竟采用哪家為準,這都存在著很大的問題。遺憾的是,陳顧遠本人也并沒有能夠指出中國法制史究竟用何種分期法,但他認為這是值得深入討論的問題。這種論點無疑大大提升了研究者對此問題重要性的認識,同時也必然大大推進法律史學研究的深入與發(fā)展;其三,不應偶以個人主觀而述中國法制之變遷。陳氏并不認同以前的幾種中國法制史學分期法,無論八分法還是四分法,深究起來都有一定的問題。關(guān)于陳顧遠對中國法制史發(fā)展階段問題的分析,反映出其審慎的治學態(tài)度,這固然很好。但是,按照陳顧遠的觀點,中國法制史的階段劃分只能待中國史的整個階段成立后,才可以取一個標準。鑒于學者劃分歷史階段的標準各異,中國史之階段劃分能否最終獲得一致認可實未可知,那么獲得標準的中國法制史的階段劃分只能遙遙無期了。盡管如此,陳顧遠提出的暫時按照法制本身的發(fā)展歷程劃分階段的觀點已是卓見,至今仍被認為是劃分中國法制史發(fā)展階段的最佳方法之一。三、中國法系的特征理論創(chuàng)新與突破是所有學科研究深入的前提與保障,中國法律史學同樣也不例外。如馬克思主義史學家李大釗曾說:“史學的要義有三:(一)社會隨時代的經(jīng)過發(fā)達進化,人事的變化推移,健行不息,就他的發(fā)達進化的狀態(tài),即不靜止而不斷的移動的過程以為考察,是今日史學的第一要義。(二)就實際發(fā)生的事件,一一尋究某證據(jù),以明人事發(fā)展進化的真相,是歷史研究的特色。(三)今日歷史的研究,不僅以考證確定零零碎碎的事實為畢乃能事;必須進一步,不把人事看作片片斷斷的東西;要把人事看作一個整個的,互為因果,互有連鎖的東西去考察他。于全般的歷史事實的中間,尋求一個普遍的理法,以明事實與事實間的相互的影響與感應。在這種研究中,有時亦需要考證或確定片片斷斷的事實,但這只是為了全般事實中尋求普遍理法的手段,不能說這便是史學的目的?!庇纱丝磥?尋求法律問題的普遍理法既是中國法律史學科發(fā)軔的目的,也是法律史學者值得賦予過多精力的核心內(nèi)容。陳顧遠在對中國古代法制問題的理論思考方面的貢獻主要表現(xiàn)在三個方面:分別為中國古代法律之變、法律之質(zhì)與法律之量。在中國古代法律之變問題上,陳顧遠的認識很具卓見,他認為,中國法制史有三種變化是最為根本的,即“變法”之變、“法統(tǒng)”之變和“律學”之變。其中,“變法”之變最為顯著,而“法統(tǒng)”之變則最小。從他對中國法制變化過程的爬梳而言,這種認識是準確的。這種觀點的提出,得益于陳顧遠能在統(tǒng)覽繁雜的法制變化資料的基礎上,高屋建瓴地進行總結(jié),而非把焦點囿于單個的制度變遷上,因而得出比較深邃的觀點。在中國古代的法律之質(zhì)這一問題上,提出了劃分法系的標準,即“一法系之所以成立,必有其一幟獨樹之特質(zhì),與卓爾不群之精神,雖彼此或有相類之點,但彼此絕無盡同之事?!卑凑者@種理解,他對中國法系的這種一幟獨樹的特質(zhì)與卓爾不群之精神進行了剖析。從三個方面對中國法系的特征進行了分析:首先,受儒學思想的影響是中國法系的一大特征。由于儒家思想的影響在中國古代社會可謂久遠而廣泛,中國法制當然不能例外。故“研究中國法制者,茍不考及儒家之‘經(jīng)’,而僅涉獵歷代之法制典章,實無由窺其底蘊。”通過總結(jié),主禮治、倡德治、崇尚人治是儒家思想影響下中國法系的顯著特征;其次,中國法制之家族本位是另一特色。如,中國的濃厚家族本位的觀念對政治組織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以維持義務為本位之中國古代刑律,“更皆認為親親精集義于孝道,倫常中心起于家族,遂又極端趨重于家族本位焉?!毙搪缮星胰绱?婚姻制度、喪服制度、媵妾制度以及養(yǎng)子制度等更是以家族本位為中心,毋庸贅言。第三,具有鮮明的階級性是中國古代法系的另一重要特征。陳氏指出,階級性在中國古代法制上有著特殊的內(nèi)涵,“所謂階級者頗多另有解釋,而又時為變化,非皆演成數(shù)特定階級之相互轉(zhuǎn)化,致階級斗爭之痕跡,深留于中國法制史中?!币簿褪钦f,中國法制上的階級十分復雜,且變化頗多,與現(xiàn)代意義上的分歧明顯、斗爭激烈的階級有著明顯的不同。在經(jīng)濟、家系、種族等方面的有關(guān)法律,都有明顯的階級痕跡在內(nèi)。對中國法制之量問題進行研究,是陳顧遠與中國法律史學上的另一重要貢獻。中國古代法制的浩繁與雜糅舉世罕有其匹,且名目繁雜多變,不要說對中國古代法制總貌進行整體把握幾無可能,單就某一具體法規(guī)進行梳理而言,也是頗費精力的事情。創(chuàng)設一種有效的方法進行把握顯得十分必要。陳顧遠用計量的方法對中國古代法制進行了初步統(tǒng)計,使這種極難實現(xiàn)的任務變?yōu)榭赡?。先從“律”“令”“典”方面進行計量,其次從“赦”“格”“式”方面統(tǒng)計,再從“科”“比”“例”方面進行考量。通過層層爬梳與考量,狹義上的中國法制之量被初步評估出來。從上述三個理論的內(nèi)容而言,其大概都應歸屬于歷史理論的范疇,盡管尚不能稱得上純粹意義上的史學理論,即便如此,其對中國古代法制問題的理論思考,一定程度上深化了人們對此問題的認識,從而影響到業(yè)內(nèi)學者對該問題認知的視角與評價標準,進而對中國法律史學的研究走向發(fā)生積極改變。故此,其對中國古代法治問題的理論思考大大推動了中國法律史學科研究的深入。當然,作為一個影響廣遠的法律史學者,陳氏的貢獻絕非拘囿于上述幾點,譬如他用計量之法研究中國古代法制的路徑則對中國法律史學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20世紀60年代對中國古代法制理論及法律史學理論等內(nèi)容的思考等,都極具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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