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我國古代商業(yè)貿易中的商業(yè)政策

論我國古代商業(yè)貿易中的商業(yè)政策

在過去，對經濟改革的研究和實踐具有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商鞅變法是中國古代史上影響極為深遠的一次經濟和政治改革。它之所以成功的經驗和教訓,對我們尤其有參考價值。商鞅(公元前390—公元前338年),戰(zhàn)國中期衛(wèi)國人,姓公孫氏,名鞅,所以又稱衛(wèi)鞅、公孫鞅。公元前361年,為了振興秦國,稱霸諸侯,秦孝公下令國中,求賢以強秦。于是公孫鞅從魏國來到秦國,受到秦孝公的重用和支持,于公元前359年在秦國進行第一次變法。推行富國強兵政策是這次變法的主要內容。公孫鞅因變法之功,被擢升為左庶長,后來又升為大良造,成為秦國最高行政長官。公元前350年,公孫鞅又進行第二次變法。第二次變法主要有以下幾方面:變革社會風俗,改變秦國男女無別,父子兄弟同室而居的落后習慣;建立縣制,把全國的鄉(xiāng)里邑聚統(tǒng)一規(guī)劃為三十一縣,由國王任免縣令、丞;廢除井田疆界,承認土地私有,所有土地一律承擔國家賦稅,這是一項建立封建土地私有制的改革;統(tǒng)一度量衡制度,即“平斗桶、權衡、丈尺”1。公元前340年,商鞅因伐魏有功,被封為列侯,封之商、於十五邑,號為商君,因稱商鞅。商鞅變法觸犯了一批舊貴族的利益。公元前338年,秦孝公死,太子繼位,新法反對派誣告商鞅謀反,結果商鞅被殺。商鞅雖死,但新法并未廢除。繼續(xù)在秦國推行,直到統(tǒng)一全國。商鞅變法使秦國迅速強大起來,終于在諸侯爭霸戰(zhàn)爭中兼并六國,統(tǒng)一天下,建立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統(tǒng)一的封建王朝——秦帝國?！胺蛏叹秊樾⒐綑嗪?正度量,調輕重,決裂阡陌,教民耕戰(zhàn),是以兵動而地廣,民休而國富,故秦無敵于天下。”2商鞅變法所確立的土地私有制,成為中國兩千年封建社會最基本的土地制度。它所創(chuàng)立的中央集權制和郡縣制,也成為以后中國封建社會一項最基本的政治制度。其他如講求富強,堅持法治等等,在中國封建社會都具有重大而深遠的影響。一、正確的指導思想有一個正確的改革指導思想,這是商鞅變法成功的根本原因。商鞅變法的指導思想可以歸納為以下三點。(一)監(jiān)管和治國之道商鞅認為,變法改革是順乎世事變化而采取的治國措施。他把歷史分為三個時代:上世、中世和下世。他認為上世即遠古時期民“知其母而不知其父”③,社會靠血緣關系來維持。中世社會靠賢能仁愛來治理,而下世即階級社會則靠立君置官立法來統(tǒng)治。所以時代變化了,治國治民的原則也要隨之變化?！叭煌Y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周不法商,夏不法虞,三代異勢,而皆可以王。故興王有道,而持之異理。”4因此,“圣人不法古,不修(循)今。法古則后于時,修今則塞于勢。”4治國必須“當時而立法,因事而制禮。禮法以時而定,制令各順其宜?！?順應時勢而變法改革是治國的一條基本原則。他指出,戰(zhàn)國時代的特點是各國都致力于兼并戰(zhàn)爭,百姓也不象古代那樣淳樸,虞舜、夏禹、商湯、周武時代講禮義,行仁政的治國之道已經行不通。“今世強國事兼并,弱國務力守。上不及虞夏之時,而下不修湯武,湯武塞。故萬乘莫不戰(zhàn),千乘莫不守,此道之塞久矣?！胖駱阋院?今之民巧以偽。故效于古者先德而治,效于今者前刑而法?！?戰(zhàn)國時期的時勢迫切要求變法改革,廢除夏商周奴隸制的禮治或德治,而實行封建制的刑治或法治。商鞅還非常謹慎地考察了秦國的具體情勢。商鞅來到秦國時,四次求見秦孝公,先說以五帝治國之道,再說以三代的王道,三說以五伯的霸道,四說以封建的強國之術,秦孝公對前三者都不以為然。而當說以強國之術時,則“語數(shù)日不厭”1,這說明當時的秦國統(tǒng)治者具有變法改革的決心。商鞅變法是用封建制代替奴隸制的革命。當時生產力的發(fā)展要求廢除奴隸制,建立封建制,而商鞅變法正好順應了這一歷史發(fā)展的客觀趨勢。上述事實說明,商鞅既具有變法改革是治國的基本原則的歷史進化思想,又認識到戰(zhàn)國時期具有變法改革的客觀需要,同時看到秦國具備了變法改革的主觀條件。只有在確信了這一切之后,他才決心輔助秦孝公“變法以治”3。符合歷史向前發(fā)展的總趨勢和當時的客觀情況,這就為變法改革的成功奠定了最主要的基礎。(二)成文法:平均符合民的性質變法改革,特別是經濟改革,要牽涉社會各階層的利益。商鞅從地主階級的功利主義觀點出發(fā),認識到變法改革如果不符合絕大多數(shù)百姓和人民的利益愿望,是不能成功的:“夫錯法而民無邪者,法明而民利之也。”5“法不察民之情而立之則不成?！?民之情是什么呢?他說:“意民之情,其所欲者田宅也?！?“民生則計利,死則慮名?！?“民之于利也,若水之于下也,四旁無擇也?！?一種政策、制度如果對百姓有利,能滿足百姓對財富、田宅和名利的欲望要求,百姓就會擁護,它也就能成功。一種政策、制度如果不能滿足百姓的富貴欲望,違背人民的利益,這種政策在群眾中就行不通,在實踐中必然失敗。所以商鞅認為,禮法制度該不該變革,標準就看其是否有利于民。如果不利于民,雖是前圣的制度,也應該革除。如果有利于民,既使背離古制,也無可非議:“法者所以愛民也,禮者所以便事也。是以圣人茍可以強國,不法其故;茍可以利民,不循其禮。”3商鞅充分論證了自己新法的利民性質。他說,他所倡導的封建法治,看起來很殘暴,但它能迫使人民憂思發(fā)憤,努力生產,不走邪道,所以實際上對人民最有利。而奴隸制的仁義禮制,表面上很愛民,但它導致百姓淫佚放縱,造成天下混亂,所以,實際上是地地道道的暴政:“夫民憂則思,思則出度;樂則淫,淫則生佚。故以刑治則民威,民威則無奸,無奸則民安其所樂。以義教則民縱,民縱則亂,亂則民傷其所惡。吾所謂利(刑)者,義之本也,而世所謂義者,暴之道也?！?他所以要變法,就是要革除奴隸制的暴政,而實行真正有利于人民的封建制度。他指出,奴隸制的禮樂制度只能使國家貧弱,廢除奴隸制的禮樂國家才能富強:“國用詩書禮樂孝弟善修治者,敵至必削,不至必貧。國不用八者治,敵不敢至,雖至必卻。興兵而伐必取,取必能有之;按兵而不攻必富。”10所以從富國、強兵、利民的目的出發(fā),必須以封建制代替奴隸制。商鞅十分明確地把利于百姓、富國強兵作為自己變法改革的出發(fā)點。新法的內容清楚地體現(xiàn)了利民富民的原則,如規(guī)定;“戮力本業(yè),耕織致粟帛多者復其身,事末利及怠而貧者,舉以為收孥?！?務農致富可受免除軍役的獎勵,而懶惰貧窮者則要受到嚴厲處罰。新法實踐的結果也證明了它利民的特點:“行之十年,秦民大悅,道不拾遺,山無盜賊,家給人足?！?家給人足,秦民大悅,說明商鞅變法在實際上給百姓帶來了物質利益。所以許多開始認為新法不好的人,十年之后,則改變了態(tài)度,心悅誠服地認為新法確實便于民。由于商鞅遵循了改革必須利于百姓的原則,盡管上層貴族頑固地反對新法,但終因新法利于百姓,受到大多數(shù)人的擁護,所以還是獲得了成功。既使商鞅被害身死,新法也并未因此而廢止。(三)生產發(fā)展是生產提高生產力的重要手段一種改革是促進生產力發(fā)展,還是阻礙,破壞生產力發(fā)展,是判斷這種改革是進步還是倒退的根本標準,也是決定這種改革最終是失敗還是成功的最根本的因素。商鞅始終把促進生產發(fā)展作為自己變法改革的著眼點。封建生產最主要的部門是農業(yè)。因此,大力促進農業(yè)生產,就成了商鞅變法的一個基本目標?！笆ト酥螄?故令民歸心于農。”11“圣人之為國也,觀谷立法則治,察國事本則宜。不觀時俗,不察國本,則其法立而民亂,事劇而功寡。”8變法改革必須“察國本”,也就是必須為農業(yè)生產的發(fā)展服務,從發(fā)展農業(yè)生產出發(fā):“圣人之立法化俗,而使民朝夕從事于農也?！?明確地把發(fā)展農業(yè)生產作為自己變法改革所追求的基本目標。商鞅新法的許多措施,都是為了促進農業(yè)生產。比如,實行粟爵粟任,誰能生產更多的糧食繳給國家,國家就授予誰官爵,用這種辦法鼓勵百姓努力增產糧食。在賦稅徭役政策上,給農民以各種優(yōu)待。提高糧食價格,使農民增加收入。為了調動農民作為個體小生產者的勞動積極性,他還強令百姓分家,規(guī)定“民有二男以上不分異者,倍其賦。”1等等,商鞅明確表示:“故吾教令,民之欲利者,非耕不得,避害者,非戰(zhàn)不免。境內之民,莫不先務耕戰(zhàn),而后得其所樂。故地少粟多,民少兵強。能行二者于境內,則霸王之道畢矣。”12把變法改革的各項措施和政令,都落實到促進生產發(fā)展上,這就決定了商鞅變法成功的客觀前提。任何社會經濟和政治改革的最終動因,都是社會生產力的發(fā)展推動的。商鞅變法也是這樣。奴隸社會后期生產力的發(fā)展和奴隸制的經濟制度、政治制度發(fā)生了尖銳的沖突。這種沖突的結果,使奴隸制的禮崩樂壞,只有廢除不適合生產力發(fā)展要求的奴隸制,建立起適合生產力發(fā)展要求的封建制度,奴隸制的經濟、政治關系與生產力發(fā)展之間的矛盾才能解決。這就是引起商鞅變法的最深刻的經濟原因。商鞅自覺地把廢除奴隸制的禮治,建立封建制的法治,即把變法改革看成是發(fā)展封建農業(yè)生產的根本手段,把發(fā)展農業(yè)生產看成變法的最終歸宿,反映了商鞅變法的指導思想的深刻性、進步性和正確性。二、用“人為因素”而產生的變動以信為目改革所實施的政策措施的堅定性,是商鞅變法成功的又一個重要原因。所謂堅定性,就是變法改革的措施一經確定,就堅定不移地推行下去。商鞅指出:“國之亂也,非其法亂也?！瓏杂蟹?而無使法必行之法。”13國亂在于有法而不能一定執(zhí)行。所以要治理國家,法令已定,就必須堅決執(zhí)行。這成為商鞅變法實踐的一個重要特征。商鞅推行變法措施所以能做到堅定不移,首先在于他堅信自己所推行的各項政策措施的正確性。如果改革者對所確定的改革政策措施的作用、結果缺乏深入的認識,或者缺乏通盤的考慮,那么,在實施中遇到困難時,必然會對這些措施發(fā)生懷疑和動搖,從而出現(xiàn)朝令夕改的現(xiàn)象。反之,如果所確定的改革措施是建立在對這些措施的作用、結果深入透徹的認識的基礎上,那么,推行這些措施就會堅定不移,百折不撓。商鞅正是這樣。他的每一項變法改革措施都是經過深思熟慮,而不是草率或任意采取的。他對自己所制定的各項變法措施的意義、作用有著極為清醒的認識,堅信這些措施是達到其變法目的唯一正確的手段。例如,對粟爵粟任,他就深信這是一項促進農業(yè)生產的政策。他指出,追求名利是人的本性。而官爵則是人們追逐名利的最集中的目標。因為百姓有了官爵,就有名有利,沒有官爵,則無名無利。所以官爵是國家引導百姓行動的一個有力的工具。國家依據什么授予官爵,百姓就會努力去做什么。如果國家實行粟爵粟任,即根據百姓向國家繳納糧食的多少授官予爵,那么,百姓就會努力從事農業(yè)生產,所以,“民有余糧,使民以粟出官爵,官爵必以其力,則農不怠?！?4“粟爵粟任則國富。”10。再如,他深信嚴刑重罰能使民富。為什么?他論證說,對“事末利及怠而貧者”施以重刑,他們就不敢再從事末業(yè)或懶惰,就不得不努力去從事農業(yè)生產。努力從事農業(yè)生產了,他們就會富起來。所以他認為:“貧者使以刑則富?！?0商鞅認為,“圣人知必然之理”,“為必治之政”13。他認為自己所推行的各項改革措施都符合“必然之理”,是“必治之政”,所以在實踐中能毫不動搖地堅持到底。商鞅對改革措施的堅定性,也來自取信于民的需要。譬如,重刑厚賞是推行農戰(zhàn)政策的主要手段:“民之所苦者無耕,危者無戰(zhàn),二者孝子難以為其親,忠臣難以為其君,今欲驅其眾民,與之孝子忠臣之所難,臣以為非劫以刑而驅以賞莫可?！?2如果百姓對這種刑和賞不相信,那么,雖有刑賞,也不能發(fā)揮作用。國家怎樣取信于民?關鍵在于統(tǒng)治者說話算數(shù),說到做到,這樣,百姓才會相信。商鞅十分重視政府信譽。他說:“國之所以治者三,一曰法,二曰信,三曰權?！?5變法一開始,商鞅就設法取信于民。新法頒布之前,他把一根三丈高的木頭放在都城市南門,宣布誰把木頭搬到北門,給十鎰黃金,百姓都不相信,沒有人肯搬。商鞅又宣布給五十鎰黃金。當一人把木頭搬到北門時,商鞅立即如數(shù)發(fā)給他黃金五十鎰,“以明不欺”1。商鞅所以要重金“徙木”,目的就是要用這件事取信于民,向百姓證明,國家說話算數(shù),決不欺騙人民。這件事之后,商鞅馬上頒布了新法。商鞅說:“圣人有必信之性,又有使天下不得不信之法?！?3商鞅在變法中就做到了這一點。所謂“使天下不得不信之法”,就是法令、政策既已頒布,就堅定不移地貫徹落實。商鞅變法的政策措施的堅定性,表現(xiàn)在各個方面。些改革開放后期的法制觀念和內容商鞅變法一開始,就遭到各方面的非議。對來自上層統(tǒng)治集團內部的反對意見,商鞅堅決予以駁斥。在討論變法時,秦國大夫甘龍、杜摯反對變法。甘龍認為:“圣人不易民而教,知者不變法而治。因民而教者,不勞而成功;據法而治者,吏習而民安。”3商鞅指責甘龍的觀點是“世俗之言”,他說,歷史上的實際情況是“知者作法而愚者制焉,賢者更禮而不肖者拘焉?！?變法、更禮是賢人、智者的特征,而一味拘禮據法則是愚昧不肖的統(tǒng)治者。杜摯認為:“法古無過,循禮無邪”。商鞅批駁說:“治世不一道,便國不必法古。湯武之王也,不修古而興;殷夏之滅也,不易禮而亡。然則反古者未必可非,循禮者未足多是也?！?商湯、周武不效法古人,卻稱王天下。殷紂、夏桀沒變法,卻遭到滅亡。反對古人未必就該非議,遵循舊禮未必值得稱贊。這種有理有據的駁斥,終于使反對派遭到失敗。對下層百姓,商鞅則禁止他們議論法令。他認為,法令政策是由君主制定的,百姓只有無條件服從的義務,沒有表示異議的權利?！叭酥鳛榉ㄓ谏?下民議之于下,是法令不定,以下為上也?！?6他認為讓百姓議論法令,只能降低法令的權威。法令一定,決不允許有背離法令的言行:“言不中法者,不聽也;行不中法者,不高也;事不中法者,不為也。”9商鞅新法剛實行時,許多人認為新法不便,十年之后,他們改變了態(tài)度,表示贊同新法。但商鞅不僅不嘉賞這些人,反而對他們進行了嚴厲的懲處,罪名就是他們議論了法令:“秦民初言令不便者,有來言令便者。衛(wèi)鞅曰:此皆亂化之民也。盡遷之于邊城。其后民莫敢議令?！?用這種封建專制的手段,對不同意見進行打擊,以保證其變法改革政策的推行。這反映了地主階級的法制與人民群眾利益的對立性質。所以只有采取這種專政的措施,才能把人民群眾的反對意見壓下去。忠臣孝子,因違犯注重對策而立法在階級社會里,各種政治經濟制度總是維護統(tǒng)治階級的利益,對統(tǒng)治者有利。要變法改革,破除舊制度,必然要觸犯舊制度下統(tǒng)治階級中那些既得利益者。商鞅變法的實質是廢除奴隸制,直接觸犯秦國一些上層舊貴族的利益。這些人對新法極為不滿,公開破壞新法。商鞅認為,對于破壞新法的人,上自貴族,下至平民,不論是誰,都要嚴懲。既使以前有過功勞,做過好事,是忠臣孝子,也決不例外。他說:“自卿相將軍以至大夫庶人,有不從王令,犯國禁,亂上制者,罪死不赦。有功于前,有敗于后,不為損刑。有善于前,有過于后,不為虧法。忠臣孝子,有過必以其數(shù)斷。守法守職之吏,有不行王法者,罪死不赦,刑及三族?！?7不僅如此,對違犯新法行為的懲處,他主張要首先從上層開刀。商鞅變法開始后,許多人攻擊新法,而且太子帶頭犯法。商鞅尖銳地指出:“法之不行,自于貴戚。君必欲行法,先于太子?！?8由于太子是國君的繼承人,不可用刑,所以就“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師公孫賈?！?對太子的師傅進行了懲處。第二次變法時,“公子虔復犯約,劓之?！?對于違犯新法的秦國貴族,商鞅無一輕饒。變法期間,“日繩秦之貴公子?！?對觸犯新法的上層貴族,包括王太子,都不放過,這就保證了新法的推行。懲處了太子師傅之后,“明日,秦人皆趨令?！?“于是法大用,秦人治?！?8不為權貴撓法,敢于打擊上層貴族集團的違法亂制行為,充分表現(xiàn)了商鞅對變法改革的堅定態(tài)度。這是商鞅變法能夠成功的一個重要原因,如果對上層貴族破壞新法的行為放縱不管,新法必然要被他們破壞掉,徹底貫徹執(zhí)行是不可能的?！皹O身無二憂,盡公共享,為君治理天下”改革變法有利于地主階級整體利益,有利于富國強兵。商鞅作為變法改革的領導者,自然也是改革的最大受益者。秦孝公接受他的變法改革建議后,立即封他為左庶長,后又升為大良造,成為秦國最高行政長官,并“封之於、商十五邑”,1富貴榮華,極于人臣。但這只是問題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商鞅執(zhí)法嚴酷,“公平無私,罰不諱強大,賞不私親近,法及太子,黥劓其傅?！?9在上層貴族集團中,得罪了一大批人?！白谑屹F戚,多怨望者?！?這些人對商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