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額濟納旗破城記居延漢代遺址的發(fā)掘和新出土的簡冊文物_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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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額濟納旗破城記居延漢代遺址的發(fā)掘和新出土的簡冊文物

在甘肅省北部的額濟納河流域,在古代被稱為“生活延”或“弱水流沙”。延伸至300公里,沙壩廣泛,氣候極其干旱。由于東西兩側巴丹吉林沙漠和北山山脈的天然遮擋,使額河兩岸成了我國西部的一條重要的南北通道。其下游和居延海一帶,遠控大漠,近屏河西,東西襟帶黃河、天山,而且水草豐美,宜于農(nóng)牧,在漢代,乃是中央王朝與匈奴領主激烈爭奪之地。史書記載,西漢武帝時,在這里曾大規(guī)模修筑軍事設施,進行屯戍,頻繁活動一直延續(xù)兩個世紀之久。居延至今仍保存著當時的大量城鄣烽塞等遺跡。1930—1931年間,前西北科學考察團曾在這個地區(qū)作過試掘,發(fā)現(xiàn)漢代木簡一萬多枚。解放后,我國文物考古工作蓬勃發(fā)展,居延考古也揭開了新的一頁。特別是文化大革命以來,1972—1976年,在國家文物局、甘肅省文化局的關懷、領導和額濟納旗黨政軍民的大力協(xié)助下,由甘肅省博物館、酒泉地區(qū)和人民解放軍駐地部隊等單位組成的居延考古隊,對居延漢代遺址進行初步發(fā)掘,取得了重要的成果??脊抨牥凑盏谝徊接媱?完成了下列工作:1.1972年秋,沿額河南起金塔雙城子、北至居延海的踏察;2.1973—1974年夏秋季,對破城子等三處遺址的試掘;3.1976年夏秋在布肯托尼以北地區(qū)的調(diào)查。本文僅就破城子等三處遺址的試掘先作一簡要介紹。由于全部材料正在整理中,文內(nèi)關于遺址建筑和簡冊文物的情況,或有錯誤和不足之處,應以日后發(fā)表的正式報告為準。一創(chuàng)“灰”即古建筑遺跡試掘重點是三處不同類別而面積較小的遺址:北部地區(qū)的甲渠候官(在破城子,發(fā)掘代號EP)、甲渠塞第四燧(EPS4)和南部的肩水金關(EJ)(圖一),總掘面積4500平方米。夏季戈壁的氣溫經(jīng)常超過40℃,地面熱到60℃以上,特別是無休止的風暴和流沙,不斷地擾亂、掩沒甚至破壞發(fā)掘現(xiàn)場,工作是艱巨、復雜的,發(fā)掘常常被迫中斷或重復。甲渠候官遺址(EP)俗名破城子,位于額濟納旗南二十四公里,納林、伊肯河之間的戈壁灘上,為居延都尉西部防線甲渠塞之長——甲渠候的官衙。發(fā)掘前,遺址大半為砂礫掩沒(圖二)。此處往西300米,南北一線布有烽臺和雙重塞墻遺跡。1931年初,前西北科學考察團將此地編號A8,掘了四個地點(圖三),出漢簡五千余枚。這次試掘了鄣和塢、烽臺、塢東灰堆三部分,基本包括那時掘過的地點,而面積比那時大得多。共開探方六十個(圖一一)。一、鄣、塢部分(T1—44,48,49,61,65,68),即候官,為一構筑堅固的軍事性小城(圖八、一四)。鄣(T61),是一座土坯方堡,基方23.3、厚4—4.5米,墻殘高4.6米,收分明顯。砌法是內(nèi)壁縱五六層再橫二、三層,外壁三層夾一層芨芨草。鄣內(nèi)堆積近頂,下層西側的二間房屋(F18、19)毀于大火,其地面略低于鄣院,門(巳毀)應在東墻的踏步處,高出地面0.7—0.9米。上層(在房屋基地上1米)墊土一層另筑小屋(F18.1),為晚期所建。附近發(fā)現(xiàn)柴草、燒灰和十三枚殘簡。早期鄣門在東南角,巳毀,被土坯堵死,另在門頂開一豁口,內(nèi)外用夯土和土坯建成斜坡,以便上下出入。鄣門內(nèi)西側有登鄣頂?shù)脑缙陔A梯馬道,也被墊土和斜坡覆蓋,上部殘,共約13—15級。其盡頭處的鄣頂部較寬闊,南側鄣墻下發(fā)現(xiàn)燒毀墜落的木柱、斗等,推知該處原有一木構建筑。鄣頂東北角外沿殘存窄土楞,似為女墻。鄣門內(nèi)東側下層儲存一堆壘疊整齊的河卵石,可能是應急時當武器用的。塢,北連鄣墻,方47.5×45.5米。夯土墻厚1.8—2、殘高0.9米左右,稍有收分,曾用土坯修補過。墻面抹草泥白灰,有的地方達十四層之多。塢門被焚毀,殘存排叉柱、地栿和門樞的臼窠;門外有一曲壁,入口處已殘,很象甕城的形制。塢四周3米以內(nèi)的地面,埋設四排尖木樁,完整者高33、間距70厘米左右,三角形排列,此即史書和漢簡所謂的“虎落”、“彊落”?;⒙渖喜慷逊e中,出土形木器多件,據(jù)出土現(xiàn)象和特征分析,或許就是簡文里常見的“轉(zhuǎn)射”或“深目”,是嵌在塢頂女墻(或堞雉)上的一種射擊、觀察裝置。塢內(nèi)編號的房屋共三十七間,均夯土墻,草泥地面。因殘毀嚴重,有的門道已無法判明。塢內(nèi)西側的一組房屋(F13—17)下有臺基,高0.9米,臺下疊壓早期建筑痕跡,應是晚期重建。其中最大的一間(F16)有火墻,根據(jù)屋內(nèi)外所出“塞上烽火品約”、“相利善劍刀”、“甲渠候請罪”和建武初年彈劾違法士吏的《劾狀》等簡冊,可認為是晚期的甲渠候住室(早期居住鄣內(nèi))。塢內(nèi)東側一組房屋(F20、21—31)為堵死鄣門以后修建,包括吏卒住室、灶屋(F26)和文書檔案室(F22),后者不足6平方米,室內(nèi)發(fā)現(xiàn)近九百枚木簡,從中已理出王莽天鳳到建武初年約四十余冊完整或基本完整的文書簡冊。其它房屋多為早期所建。塢東北角的F32原為一畜圈,其東側的石塊和墊土處,可能是登塢頂?shù)鸟R道殘基,廢棄后堆滿雜物垃圾。此處即1931年的第Ⅲ地點(圖三),被擾亂。F1可能是守門卒的住處,曾經(jīng)多次修葺。F34是晚期改建的。在鄣和塢內(nèi)出土木簡三千四百三十四枚,大多數(shù)集中在塢的北部,其中昭、宣時期的簡,數(shù)量極少。二、烽臺(T60)在塢南50米,原為一圓形灰土丘。1931年,此處被掘過,曾認為無建筑遺跡。夯土臺方形,殘高0.7、基方4.8×5米。此臺不在烽燧線上,應屬候官的專職瞭望哨。附近有積薪(備燃的柴堆)、桔橰(信號旗桿)遺跡和燒灰,沒有發(fā)現(xiàn)木簡。三、塢東灰堆(T50—59)距塢門30余米。在70×40米的范圍內(nèi),分布許多雜含柴草、糞便、廢棄物和燒灰、沙礫的堆積。灰堆范圍內(nèi)共開探方十個。八個在北灰區(qū)。此區(qū)北、東、南部出土的簡主要是昭、宣帝時期的;西北部以元、成帝時期的較多;西部則以王莽時期為主,且多在上層。此外,在西南部底層發(fā)現(xiàn)三段早期的土坯墻基。南灰區(qū)北部開探方二個(T50、51),沒有發(fā)現(xiàn)建筑物,木簡絕大多數(shù)是元、成帝時期的。塢東灰堆共出簡三千二百二十二枚,實物七百三十九件。甲渠候官試掘出土的簡牘,巳編號的六千八百六十五枚,尚未編號的近千枚。實物總計八百八十一件,重要的有弓(圖一八)、箭(圖版叁:3)、銅鏃、轉(zhuǎn)射、鐵甲、轆轤、貨幣(五銖、大泉五十等)、鐵農(nóng)具和工具及其木芯(圖二一:1、二八、二九、三〇)、網(wǎng)墜(圖三三)、獵具(圖一五)、倉印(圖三一)、木柱斗(圖一九)和窗、木板畫竹笛(圖二六)等。據(jù)遺址和出土簡冊的綜合分析,候官的創(chuàng)建至遲不晚于武帝末年。昭、宣時期,屯戍活動興盛,曾大量建筑鄣塞,“用徒積四萬四千”(EPT56:185),可能在此時巳奠定了現(xiàn)存的規(guī)模。鄣的焚毀,約在王莽末年,后來改作供瞭望、燃烽的處所。連續(xù)的屯戍活動,到東漢建武八年(公元32年)后半年停止。此后僅有零星活動,特別是在東漢章、和帝時期。甲渠塞第四燧遺址(EPS4)第四燧位于甲渠候官南五點三公里、伊肯河西岸蒙名保都格的地方(圖九),與候官相隔三座烽臺。1930—1931年,前西北科學考察團曾編號為P1,并出簡一枚。這次試掘分兩處進行,西區(qū)即烽臺和塢,東區(qū)為一21×16米的灰堆,開探方二個(T1、2)烽臺較大,現(xiàn)殘高3.4米,方形,夯土筑,基礎7.7×8米。西南角有一灶膛,上方發(fā)現(xiàn)煙囪,可能是發(fā)布信號升“煙”的裝置。臺南有塢,東西長21、南北最寬15.2米,被隔墻分成東西兩個院落。西塢建筑較早,墻殘高0.7、最厚處2.35米,下層清出二間房屋(F1、2)。門道很窄,當門一堵護墻。這一部分很象敦煌西部的大烽燧。東塢是后來增建的,殘壁高約1.15、厚1.1米。有三間房屋(F3—5),門向東。塢外三面也發(fā)現(xiàn)殘毀的木轉(zhuǎn)射和虎落尖樁,樁距比甲渠候官大30厘米(圖五)。此處試掘共出木簡一百九十五枚,實物一百零五件。塢中未出簡;下層堆積中有網(wǎng)墜、箭鏃、木梳(圖二一:4)和礪石等;上層塢院主要是烽火燃后的燒灰層,出土兩枚類似封檢器物(圖一六)。塢東的堆積層,主要是長期燔燒積薪余燼形成的。含草楷、樹枝和馬糞的灰堆中,木簡較多,但大多殘斷,重要的簡有詔書、囚律、愛書、曆書和有關天文的內(nèi)容。重要實物有苣(圖二七)、轉(zhuǎn)射(圖四)、獵具和鐵具木芯(圖三二)。這里的封檢、簿檢、文書中,多有第四燧、第四候長某某治所、候長某某的簡,其它燧名簡較少,證實此地原名第四燧,即甲渠塞中段由南而北按數(shù)序命名的一列烽臺的第四座,同時又是第四部候長的治所。因試掘面積較小,獲簡不多,最早的紀年簡為昭帝始元三年(前84年),止于更始三年(公元25年),還難于對遺址歷史作出確切結論。不過,據(jù)甲渠候官出土的“請罪冊”說:“虜復從塞攻壞燔第柒燧(按即候官以南第一座烽臺)以南盡昏寘煙火不絕?!?EPF16:45)可見建武八年(公元32年),此處附近均發(fā)生激烈戰(zhàn)爭,說明當時是有屯戍活動的。肩水金關遺址(EJ)肩水金關是一座烽塞關城,位于金塔縣天倉北二十五公里、額河上游谷地北口的東岸(圖一〇)。作為進出河西腹地、北通居延都尉的咽喉門戶,拱衛(wèi)著南面不遠的肩水都尉府(大灣)、肩水候官(地灣)等屯戍重地。取名金關,即含有“固若金湯”的意思。1930年,前西北科學考察團在這里掘過五個“坑位”(圖六),編號A32,出簡八百五十余枚。這次在金關遺址范圍內(nèi),共開探方三十七個(圖一二),獲簡一萬一千五百七十七枚(其中未編號的一四二六枚),實物一千三百一十一件。一、關城(T36、37)主體建筑關門,是兩座對峙如闕的長方形夯土樓櫓(F2、3),各方6.5×5米,殘壁最高處1.12、最厚處1.2米,收分很不明顯,基部砌一層大土坯(49×24×14厘米)。樓櫓中間的門道寬5米,前口東側發(fā)現(xiàn)燒殘的大門構件:地栿、墊木、門樞和門臼等。門道兩側壁腳,各殘存四根半嵌在墻內(nèi)的方、圓形排叉柱,下墊石塊,最粗的方柱每邊21厘米。據(jù)以上跡象,可推知立柱頂部即門道上面,曾有過橋或門樓等建筑(圖一三)。F2內(nèi)有一通櫓頂?shù)耐僚髋_階,現(xiàn)僅余三階。屋內(nèi)堆積層次自上而下:1.碎土坯、泥塊、草泥;2.燒焦的樹干、蘆草和炭渣,可能是坍陷的櫓頂棚或建筑的屋頂;3.碎草,草中發(fā)現(xiàn)的殘簡最晚年號是王莽地皇三年。F3內(nèi)無階梯,但多一隔墻,墻東的窄間里出簡六百三十六枚。樓櫓外兩側向北筑的關墻都是土坯的,到達“闕柱”的地方便分別折向東、西。向西的一段直抵河邊;向東的,只發(fā)現(xiàn)26米長的一段,就消失在戈壁層中了。關門內(nèi)外和闕柱外側,也發(fā)現(xiàn)與破城子相似的虎落尖樁,所不同的是:排列呈正方形,有的樁埋在方形坑中;有的在下部刻一缺槽,再橫貫一根短木。關于塞墻,沒有整段發(fā)掘,只在距F3南100米處試掘三條剖面探溝,發(fā)現(xiàn)戈壁層上的墻基寬2.8米,高出兩側地面15—20厘米。墻體殘高1.3、厚1.6—1.8米,結構較松軟,其中的草末、砂礫略成水平狀。二、塢和烽燧(T1—35)塢在關門內(nèi)西南側(圖一三)。塢墻北長36.5、南長35.5、東殘長24米。東南角敞開,或系塢門所在。殘墻最高處70、厚70—80厘米,夯筑,夯層5—8厘米。從發(fā)掘來看,這個塢址曾經(jīng)重修過。塢墻和房屋(F6—9)、馬廄(F4、5、10—13)是同時期的,其下疊壓較早的塢墻(在西北角)、灰層、房屋(F14)的土坯墻、積糞層。F12、13之下發(fā)現(xiàn)更早的灶坑、桔槔、籬笆墻。塢西南角殘存烽臺和方堡,南北毗鄰。臺方7.7×7.8米,經(jīng)重修,外壁貼砌土坯,內(nèi)芯為早期夯土基,土中斜插許多小木棒。夯土方堡(F1)13×12.5米,壁厚1.2—1.3米,門窄小,內(nèi)有曲折迂迥的夾道,兩側分布住室、灶屋、倉庫、院落。堡內(nèi)發(fā)現(xiàn)灶臺及印章、硯、木刻偶象(圖二〇)和成帝“永始三年詔書”等簡冊。臺、堡周圍的虎落木樁與關城的一樣,木樁打破了臺北和堡東各一段塢墻。堡門附近發(fā)現(xiàn)一枚殘破的轉(zhuǎn)射。整個建筑有被火燒過的痕跡。1930年前西北科學考察團挖的D、E二坑在南塢墻外側。這一區(qū)域灰層厚達1米,其西、南面還有大片灰層未及清理。D坑挖在上層,該層的簡主要是元、成時期的。E坑打破屬于昭、宣時期的下層,這次在附近的底部出土武帝元狩四年簡(EJT10:311)。1972年在該處地表擾灰中還發(fā)現(xiàn)一枚“元朔元年”的殘簡(72EJ:77)。金關出土的實物很多。有貨幣(半兩、五銖)(圖二一:9);殘刀劍、箭、鏃(圖版貳:1)、表、轉(zhuǎn)射、積薪;用于屯墾、戍務的各種鐵具、農(nóng)具(圖二一:2、3)、竹木器械(圖二—:5、二二);各類陶、木、漆、竹制的生活器具(圖二一:5、二四、二五),大量的絲、蔴、毛、革制的衣物、鞋(圖二三)、帽及其殘片;魚網(wǎng)(圖版貳:2)網(wǎng)墜、織網(wǎng)梭(圖版貳:4)數(shù)量很多;糧食有小麥、大麥、糜、谷、青稞、麻籽等七、八種;還有棨信(圖版壹)、印章(圖版貳:5)、泥封(圖二一:8)、筆、硯(圖二一:6)、木板畫(圖版叁:1)、尺(圖一七)以及珍貴的蔴紙(圖版貳:3)。金關地區(qū)早在武帝中期即有政治、軍事活動。昭帝時,已稱金關或金關燧,同時又名“通道廄”(見73EJT10,元鳳四至六年通道廄“財物出入”、“谷出入”等簡冊),這與金關地處交通要道、現(xiàn)存大量廄圈遺跡等情況相符??梢?當時這里至少有三個單位,兼有關卡、斥候、驛廄等多種職能。屯戍的衰落,約在王莽末年。建武初年,活動相當冷落。從金關向北二公里的第一座烽燧,出土簡文表明,該處為槖他塞莫當燧,亦是該塞南部候長治所。槖他、肩水二塞的分界,當在金關、莫當燧之間。以上三個試掘遺址出土的遺物共二千三百余件。這些文物,多半是低級士吏和戍卒親手制作并長期使用后拋棄的。雖然十分簡陋殘破,卻生動、真實地展現(xiàn)出昔日屯戍生活的情景。下面選擇幾件文物,略加介紹:弓(EPT31:05)一件。缺弦的反弓,長130厘米(圖一八)。外側骨為扁平長木,中部夾輔二木片;內(nèi)側骨由幾塊牛角銼磨、拼接、粘結而成。兩梢漸細,各鑿系弦的小孔(或為裝弭處)。表面纏絲髹漆,外黑內(nèi)紅。時代當王莽至建武初。箭(EPT57:011、012)二件。竹桿,三棱銅鏃,全長67厘米,首尾纏絲髹漆,尾羽三條。其中一枚的桿上陰刻“睢陽六年圈”五字(圖版叁:3)。出于下層,屬于昭、宣時期。又金關一枚殘箭桿針刻:“元鳳三年,執(zhí)金吾護工卒史喜、考工令通、丞常、令史奉省……”,系由中央政府監(jiān)造。轉(zhuǎn)射三地都有,屬于遺址晚期器物。高寬41厘米左右,中心有圓軸,上開一內(nèi)高外低的斜孔,下按小柅,能控制左右轉(zhuǎn)角120度(圖四)。此器與居延簡文所謂“轉(zhuǎn)射”頗吻合,砌在塢頂?shù)能ι?可承托弓弩向塢外左右發(fā)射,或透過斜孔向外觀察敵情。苣(EPS4:047、48)二件。為長82、徑8厘米的芨芨草把,中間橫插二或三根短木棍,其中一根燃燒過(圖二七)。尺二件。竹尺(EJT10:04),長23.6厘米,邊緣刻十等分,屬昭、宣時期。木尺(EJT37:01)長23.2厘米,墨線界格,屬西漢晚期(圖一七)。木柱、斗(EPT48:020)八角柱,殘高85、徑15.5厘米。上端圓榫上插一櫨斗,斗口弧形(圖一九),約屬西漢中期。這是現(xiàn)存較早的木建筑斗栱構件。棨信(EJT21:01)21×16厘米。紅色織物,上方綴系,墨筆篆書“張掖都尉棨信”六字(圖版壹)。按張掖都尉,即張掖郡都尉。棨,《集韻》曰:“形如戟,有幡書之,吏執(zhí)為信”,為一木制形狀特殊的信物。前述第四燧的封檢(圖一六),可能就是棨,很象戟形。而這件棨信,文字簡明,顯然屬于幡信之類。它可能是綴在信使所執(zhí)的棨上(或懸于車馬儀仗的棨戟上),或單獨持行。既是通行關禁的證件,又是高級官吏的一種標識,與居延所出一般的木制符傳過所有明顯區(qū)別。麻紙二種。紙Ⅰ(EJT1:011)出土時團成一團,經(jīng)修復展平,最大一片長寬21×19厘米,色澤白凈,薄而勻,一面平整,一面稍起毛,質(zhì)地細密堅韌,含微量細蔴線頭。顯微觀察和化學鑒定,只含大麻纖維。同一處出的簡最晚年代是宣帝甘露二年。紙Ⅱ(EJT30:03),長寬11.5×9厘米。暗黃色,似粗草紙,含麻筋、線頭和碎麻布塊,較稀松(圖版貳:3)。出土地層屬于平帝建平以前。木板畫畫(EPT51:06)9×6.6厘米,墨線勾出一只帶翼的虎,線條富于變化(圖版叁:2),作于王莽或建武初。畫(EJT2801)25×20厘米,出于下層,屬昭、宣時期。畫雖不精,但作風古樸(圖版叁:1)。有趣的是,金關有一枚簡記載了一幅美術作品:“畫,一吏一馬,橫幅”(EJ:601),與此畫頗吻合。二兩漢前三地漢簡的概況甲渠、第四燧、金關三地共出簡一萬九千六百三十七枚。除在地面和擾土中采集少數(shù)木簡外,其余都有出土方位或?qū)游?。目前巳整理編號的一萬七千二百十一枚,絕大多數(shù)是木簡,竹簡極少。就形狀尺寸而言,有簡(扎)、兩行、牘、檢、符、觚、籤、冊和有字的封檢、削衣等幾種(圖版肆:1—9)。這些簡冊,出土時,有的是廢棄前夕還在使用的文書,時代晚、成冊的多;有的堆儲在一處(圖三四);有的與雜草、畜類混合堆成積薪;有的墊在圈底,或當作垃圾拋在各處。初步整理出的七十多個完整和較完整的簿冊,有的出土就聯(lián)綴成冊(圖三五);有的編繩雖朽但保持冊形(圖七);有的散落近處可合為一冊。這些多數(shù)有紀年,內(nèi)容連貫。其中也有因不易區(qū)分,暫歸一冊的,如元鳳五年、六年“通道廄糧谷出入屬”(EJT10)共七十二枚,包括兩年的五個月簿。冊的編綴,據(jù)編繩殘跡看,有二道、三道兩種。王莽時期還有用紅繩編綴的。有些簿冊是對來文的復文,二者同出一地;有些是上報文書的存檔底稿;有的加綴存檔的標籤。象詔書、律令、科別、品約、牒書、推辟書、爰書、劾狀等,都有一定的行文程序和文牘格式,對于研究古代文檔制度,具有重要的資料價值。簡冊的內(nèi)容非常豐富、重要。它不僅記錄了居延地區(qū)的屯戍活動和興衰歷史,而且還保存了一些從西漢中期到東漢初年的文獻資料,涉及整個漢代社會的政治、軍事、經(jīng)濟、文化、科技、法律、哲學、宗教民族等各個領域?,F(xiàn)在就三地已發(fā)現(xiàn)的漢簡,特別是完整的簿冊和新材料,擇要介紹如下。其中簡冊名稱除已有定名的以外,其余都是根據(jù)內(nèi)容擬定的。一、政策法令和重要事件甘露二年“丞相御史律令”(EJT1:1—3),三枚(圖版伍:6—8)。這是宣帝時追查廣陵王劉胥集團陰謀篡權活動,通緝逆黨逃犯而發(fā)布全國的一份文件。劉胥,武帝子,勾結楚王劉延壽等,在昭帝時期即覬覦王位。五鳳四年,謀反事發(fā),畏罪自殺。此事載《漢書》本傳等篇。此冊提到的人物很多,具列逃犯姓名、年歲、身份、經(jīng)歷、體態(tài)、習性等特征,責令郡守“嚴教屬縣官令以下嗇夫、吏正、三老”詳加偵訊,“推跡未罷,毋令居部家中不舉”等,可以看出當時審理這一重大案件是十分堅決的。又甲渠殘簡(EPT43:93),內(nèi)容同此冊,當屬同一文件,可互相參證。建武六年“甲渠部吏毋作使屬國秦胡盧水士民”(EPF22:696、41、42),三枚,皆兩行。首簡為簿檢,文曰:“·甲渠言部吏毋作使屬國秦胡盧水士民書”。第二簡下部殘,據(jù)同出的另一冊,可補齊部分文字,補文寫在括號之內(nèi):“建武六年七月戊戌朔乙卯(甲渠守鄣侯敢言之府移大將軍莫府書曰屬國秦胡盧水士民從兵起□□”。第三簡:“□之明告吏民諸作使秦胡盧水士民畜牧田作不還有無四時言·謹案部吏毋作使屬國秦胡盧水士民者敢言之?!备鶕?jù)內(nèi)容來看,這是上報文書的存檔底稿。大將軍,即當時駐守河西地區(qū)的“行河西大將軍事、涼州牧、守張掖屬國都尉”竇融。盧水士民,應即史籍記載的盧水胡(見《后漢書·西羌傳》等)。盧水,即源出祁連山、流經(jīng)張掖最后匯成額濟納河的黑水。這個古老的世居河西的少數(shù)民族,魏晉南北朝時期多次參加關隴農(nóng)民起義。盧水胡的沮渠氏還建立北涼政權,后西遷新疆高昌。關于它的種姓問題,闕疑頗多。此冊稱之為秦胡,據(jù)《漢書·匈奴傳》:“秦人”,師古注:“秦時有人入匈奴者,今其子孫尚號秦人”。那么,秦胡有可能是指秦時移居河西已經(jīng)匈奴化的外族人。關于竇融,后漢書說他“政亦寬和,上下相親”,“保塞羌胡皆震服親附”。建武五年,莎車王康拒抗匈奴,擁衛(wèi)漢朝,先與竇融交結,竇融承制立康為莎車建功懷得王、西域大都尉,管轄五十五國,使王莽以來的西域絕而復通。建武八年,他親率河西五郡及羌、盧水胡、小月氏兵騎,與光武帝劉秀共同擊敗了隴東隗囂。后來他又是漢朝處理民族事務的主要顧問。此冊明申:禁止役使盧水士民的牲畜、勞力,給予特殊的優(yōu)待,有利于共同對匈奴作戰(zhàn)。屬于本類的簡冊還很多。如昭、宣時期的簡(EPT52:15)可能是《鹽鐵論》所謂“鹽鐵令品”的條文之一;“大司農(nóng)罪人入錢贖品”散簡六枚(EPT56)約是武帝元封六年桑弘羊任大司農(nóng)以后制定的贖罪令;建武初年殘冊(EPT22)二十枚,引“舊制律令”“捕斬匈奴虜反羌購賞科別”,很可能就是武帝元朔六年“有司奏請置武功賞官以寵戰(zhàn)士”的獎賞條例(《漢書》本紀)。成帝時期的“詔書輯錄”殘冊(EJT22、37),包括文、武、元帝一些詔書的簡要內(nèi)容。成帝永始三年“詔書”冊(EJF16)十六枚,是一份反映西漢末年嚴重的階級矛盾的重要電料。王莽“詔書輯錄”殘冊(EPT59),包括始建國、天鳳以及居攝年間的一些詔書,並有發(fā)文日期。同時期的還有關于更改官制、改長安名稱和五均平準內(nèi)容的“詔書”、“律令”殘文四種(EPT6、59)。反映王莽政權使者巡視邊塞的,有地皇三年“天子使者行塞勅吏卒記”、“省兵物錄”(EPF22)二種十八枚。建武時期的,有三年大將軍“居延都尉吏奉谷秩別令”(EPF22:70—79)(圖版陸1—10);四至六年甲渠候官“言府書”(EPF22)五種,內(nèi)引光武帝禁止嫁娶過制、屠殺馬牛、砍伐樹木和五年大赦令等詔書;建武初年“軍情”簡(EPF22:325)(圖版捌:1),是居延屯戍官吏之間互通情報的一封書信,透露光武帝進兵隴東,與竇融聯(lián)合,籌劃進擊隗囂的一些重大政治、軍事活動。二、關于居延屯戍活動此類完整文書最多,內(nèi)容有以下幾個方面:1.屯戍制度、條例。如建武初年“塞上烽火品約”(EPF16:1—17)十七枚。字跡漫漶,可辨識十之七八。簡長38.5厘米,前十六枚,每簡首部標小圓點,尾簡署標題。這是居延都尉甲渠、卅井、殄北三塞臨敵報警、燔舉烽火的條例,即聯(lián)防公約。大約因為具有“法律”性質(zhì),所以比一般的簡(長23厘米左右、相當漢制一尺)更長些。條文規(guī)定了在匈奴人侵擾的不同部位、人數(shù)、時間、意圖、變動以及天氣異常等各種情況下,各塞燧燔舉烽火的類別、數(shù)量,如何傳遞應和,發(fā)生失誤如何糾正等等。象這樣完整的烽火品約,規(guī)定如此詳盡靈活,尤其著重于傳遞速度和相互配合,組成一個高效率的警戒通訊體系,是前所未見的。這對于研究我國古代烽火制度、恢復居延都尉塞防的結構,了解整個居延軍事系統(tǒng)的組織、紀律及運籌指揮等,都具有極重要的資料價值。2官吏任免。如建武五年“居延令移甲渠吏遷補牒”(EPF22)(圖版伍:1—5)。3.軍紀、賞罰。如“候史廣德坐罪行罰”檄(EPT57:108)一枚(圖版柒:7、8)此檄為處罰候史廣德的通報,以樹枝草草削成,長82厘米。正面,斥責他管理部燧不善、軍糧不齊、未按命令如期匯報,處分打五十杖;背面,列舉其部所屬的十三至十八燧戍務敗敝的事實。此檄在該地點下層出土,據(jù)共存的簡斷代,當為元康年間。此外還有河平三年“斥免將軍行塞所舉燧長”(EPT59),同年“驗問候史無追逐器”(EPT59),天鳳三年甲渠“米糒少簿”、“兵物少不足”(皆EPT6),地皇四年“驗問燧長不在署”(以下皆EPF22)、“貧寒燧長罷休當還食”,復漢元年“候長私去署、教勅吏卒無狀”,建武三年“審閱器物不具簿”、“誤死馬駒案”,四年“燧長失鼓”、“推辟丁宮入官檄留遲”,六年“召問渠長失亡”,七年“燧長詣官失符”、“詣官誤時當坐”等簡冊。建武四至六年,還有一種甲渠候彈劾、治裁違法官吏的“劾狀”(EPT20、68)多冊。罪狀是:亭燧敗破、行烽火不合品約、弱不任職、酗酒、偷盜、傷人、逃亡等等。如建武五年“候長王褒劾狀”(EPT68),說這位候長因樹叢遮檔,看不清對面烽臺發(fā)出的信號,匆忙間指派燧長騎驛馬前往探詢,結果在河谷低洼處與埋伏的匈奴騎兵發(fā)生激烈格斗,人馬盡被掠去。了了數(shù)語,描繪的有聲有色。4.例行公文、公事。如有昭、宣時期“作治鄣塞”(EPT57—59)七枚,記錄了修建項目、規(guī)格、用料、人數(shù)。元康二年“皇帝璽書驛錄”(EJT21)是傳遞宣帝致書居延騎千人緊急命令的記錄。陽朔三年“肩水士吏即日視事”(EPT23)是官吏上任通告。居攝三年“官大奴杜同出入牒”(EJT8:51、52)是官奴婢的通行證。地皇四年“使者移詔書錄”(以下皆EPF22)是批轉(zhuǎn)詔書的文件。更始二年“甲渠督盜賊督”,督促下級加強警戒。建世二年“將軍行寒,候長、渠長並居”,命令官吏集中等候視察。建武三年“燧長病書牒”(EPF22:80—82)是當時的請假條,先由燧長申請,再經(jīng)候長轉(zhuǎn)報,最后一簡左側,有候官的批示“今言府請令就醫(yī)”(圖三六)。5.名籍、兵器、奉廩、錢糧簿。如元鳳五年、六年“金關財物出入”、“通道廄糧谷出入”(EJT10)。始建國二年“槖他塞莫當燧守御器簿”(EJT37:1537—1558),報告所存四十八種防守器械的名稱、數(shù)字(圖四一、四二);同期的“騎士名籍”(EJF3)六十二枚,上中下三排橫寫,按軍營編隊,分別登記一百余名騎士的姓名、職務、籍貫。地皇三年“勞邊使者過界中費”(EJT21:2—10)九枚,編聯(lián)完好(圖版捌:2、圖三五),是王莽的使者在金關食用米肉的開支。此外還有地皇四年甲渠各部“兵器折傷簿”(EPF22、F25)二種,建武三年、六年“甲渠兵器出入”、“胡虜所盜兵器”、“官兵器核計簿”(皆EPF22)以及同期的吏卒“廩食”、“臘肉錢簿”(EPF16.22)等多種。6.愛書。如建武三年“候粟君所責寇恩事”冊(EPF22:1—36):這是此次所獲最完整的一冊,共三十六枚(圖三七一四O),出土時呈卷狀,文字面朝內(nèi)。注明年月、名稱的木籤就在近旁。據(jù)時間、內(nèi)容、簡制等判斷,這是關于甲渠候粟君與客民寇恩訟訴之事的部分存檔材料。簡36號是檔案的標籤。寇恩因粟君無理扣押了他的車器,并抵賴他為粟君買米肉所出的錢,告發(fā)了粟君??墒撬诰齾s致書居延縣庭,反誣冠恩賣掉借他的牛不賠,得不償失。于是“驗問了”寇恩,其口供即本冊的簡1—20。后來,粟君又致書居延都尉府,府令重新驗問冠恩,第二次口供即簡21—28。都鄉(xiāng)嗇夫?qū)m將此口供連同報告(簡29—32)一起上報,由居延縣批轉(zhuǎn)(簡33—35)甲渠候官??磥?粟君的官司是打輸了。冊中關于居延高級官吏合伙經(jīng)商,盤剝雇工,為非作歹,居延、河西的經(jīng)濟、交通;當時的法律、訴訟及司法程序等情況,記述詳盡。如“先以‘證財物故不以實,五百以上;辭已定,滿三日而不更言請者,以辭所出入罪反罪’之律辨告,乃爰書驗問”。是指驗問之前,先向被驗問者宣布有關的法律條文,講明利害。不僅記載了漢律原文,而且記錄了審訊實況,實屬難得。在大量殘冊散簡中,內(nèi)容更加廣泛。諸如各塞部燧的名稱位置、隸屬關系、人員編制、武器裝備、戍務勞作,各種吏卒、家屬、百姓、奴婢、刑徒的名冊、考核,交通證件和公文、郵驛記錄,各類錢糧財物的收支,調(diào)輸、賦稅、財產(chǎn)、買賣、雇傭、借貸的計算等等,從中可以看出當時居延以至全國的政治面貌、經(jīng)濟狀況、軍事系統(tǒng)、屯田水利、地理交通和各時期的變化。如昭、宣時期,梁國赴張掖的戍卒一次達一千零九十五人(EJT25:86),趙國戍肩水的五百六十四人(EJT28:63)等等,不再一一例舉。三、書簡資料王莽或建武初年“相利善劍刀”(EJT40:202—207)六枚。第五、六簡之間有缺佚。是一篇鑒別刀劍優(yōu)劣的專著,文義精賅,闡述善劍、弊劍及花紋的標準共十四條,涉及到劍的形態(tài)、紋飾、成份、制作技術、發(fā)展史等重要問題。所說的刀劍,巳不是先秦的青銅武器,而是銅鐵鍛鑄的。它可能是《漢書·藝文志》所載佚書《相寶劍刀》的部分抄本,值得很好研究。其他還有《算術書》、《九九術》、醫(yī)藥方、《蒼頡篇》、《急就篇》、《論語》等著述殘簡。各種形式的“歷書”、“干支表”數(shù)量很多。與天文星象有關的簡也有發(fā)現(xiàn),如記載日食的殘簡(EPT48:144)“(狗)食日……戊申”(圖版柒:6);記載星位的禁忌簡:(EPS4T2:105)“并在東方:地理方面,發(fā)現(xiàn)長安至河西的驛置里程簡(EPT59:582),橫排四行,列京兆、右扶風、北地、安定、武威、張掖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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