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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孝道尋親及《型世言》卷九所記王原事當是其今本

中國儒家文化強調(diào)孝道?!稜栄拧氛f:“友好的父母是孩子?!?。”《孟子·萬章下》曰:“孝子之至,莫大于親?!薄缎⒔?jīng)》也言:“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痹诖擞绊懼?歷史上正史、野史、稗乘等都留下了諸多有關(guān)孝子的故事,更有好事者如元代郭居敬編錄《全相二十四孝詩選》流傳于世,試圖借孝子事跡達到懲創(chuàng)人心、教人以孝之目的。所以,吳敬梓編纂郭孝子尋父的故事當不是憑空捏造、向壁虛構(gòu)。理論上看,當與傳統(tǒng)孝道倫理文化密不可分,而現(xiàn)實當中耳聞目睹的孝子事跡也為其提供了鮮活的材料。換言之,郭孝子一事不僅有理論依據(jù),當也有本事可考。朱一玄先生《儒林外史資料匯編》中考錄孝子故事兩則,李漢秋《儒林外史研究》則考錄七八則之多。正因如此,有人認為,“《儒林外史》中郭孝子尋親的情節(jié)實際上是綜合了當時尋親故事而成的,這中間既包括了黃孝子、顏孝子,可能也有胡孝子或者別的什么孝子,而非刻意以某孝子的某事為藍本”。但由于受天目山樵張文虎的影響,學(xué)者一般公認的郭孝子原型為李保泰《嗇生文集·胡孝子尋親記》之胡孝子,如平步青、何澤翰諸先生即持此觀點。近來,劉洪強師兄撰文認為《型世言》(又名《三刻怕案驚奇》,作者陸人龍)第九回“避豪惡懦夫遠竄,感夢兆孝子逢親”中王原尋父的故事才是郭孝子真正本事,并指出其中四大相似之處:其一,郭孝子之父其實是王惠,王原父名王喜,其姓同;其二,王惠因為投降寧王成了欽犯,王喜因從軍打了敗仗逃跑成了罪犯;其三,王惠與王喜都做了和尚;其四,孝子找到父親后,父親都拒絕相認。如王惠說:“施主請起來,我是沒有兒子的,你想認錯了?!蓖跸舱f:“少年莫誤認了人,我并沒有這個兒子?!笔聦嵣?“王原說”并非新見,在李漢秋先生的考證中,王原尋父事乃其本事之一。不同的是,二者出處非一,李先生考證依據(jù)出自紀昀《閱微草堂筆記》卷18“王原萬里尋父事”,然而由于體例使然,王原事記載過于簡略,對于事情的來龍去脈語焉不詳,所以,劉文認為,這則讀后“讓人不知所以然”的王原故事,作為郭孝子尋父之本事有些不足為據(jù),“王原的事情當為明代事實”,其本事即《型世言》卷九所記故事。首先需要說明的是,在諸多郭孝子本事考源觀點中,筆者認同王原說,盡管吳敬梓有可能融合了其他孝子事跡,但正如劉文所論,郭孝子尋親與王原事跡相似之處太多,這在諸多孝子事跡中是罕見的,甚至是不曾有過的,比如以影響較大的《嗇生文集》中胡孝子為例,《嗇生文集》所記略同于《歙縣志》,只是增添了胡孝子邂逅行腳僧和警者的情節(jié),除此沒有別的新內(nèi)容,文學(xué)色彩比較濃厚,“看得出是《歙縣志》所記之事的藝術(shù)加工。如果將其與《儒林外史》的郭孝子尋父比較,除了尋親本事略相同外,其他如尋親的地點、路線、經(jīng)歷均不一致。既然如此,明清之際如許的尋親之事,為何偏偏斷定吳敬梓就是以‘胡孝子之事’作為藍本的呢?”這只能說,吳敬梓有可能不無參考其他孝子故事,但主干則本于王原;其次,劉文與李文結(jié)論不誤,但都有些差強人意之處。關(guān)鍵問題在于,二者之結(jié)論都不徹底。這是因為《閱微草堂筆記》所載王原故事也是事出有因,其因則是捏合舊聞。換言之,王原故事非紀昀獨創(chuàng),而是本于前代事實;后者在前賢基礎(chǔ)之上做進一步考證,得出郭孝子本事乃出于《型世言》,在時間上,可以說推進了不少,且就所記事情因由看,則更為生動形象細致。遺憾的是,《型世言》書成之后,即明代崇禎五年(1632)之后,“流傳稀少,大概問世十年后,已難見該書”,“除同出崢霄館的《皇明十六家小品》中提及該書書名外,未見諸家記載和書目”,“若非韓國漢城大學(xué)奎章閣所藏孤本,學(xué)者幾乎不知有此書”(《三刻拍案驚奇》序言),可以想見,吳敬梓所處的時代當也難以一覓,至于郭孝子故事是否本于此,事實上是大可值得懷疑的,故而,后者的結(jié)論也顯得有些草率,但能夠?qū)⒈臼略诶钗牡幕A(chǔ)上追溯到此,也當值得肯定。然而,這只能說在逐步接近問題的實質(zhì),若要問題進一步深入,還有待探究。按照時賢諸多研究成果的提示,既然王原事當為明代實有,筆者首先查閱了《明史》,在《明史》第二十五冊卷296中有“王原”小傳一則,文不甚長,茲錄如下:王原,文安人。正德中,父珣以家貧役重逃去。原稍長,問父所在。母告以故,原大悲慟。乃設(shè)肆于邑治之衢,治酒食舍諸行旅。遇遠方客至,則告以父姓名、年貌,冀得父蹤跡。久之無所得。既娶婦月余,跪告母曰:“兒將尋父?!蹦钙?“汝父去二十余載,存亡不可知。且若父亡耳,流落何所,誰知名者?無為父子相繼作羈鬼,使我無依?!痹纯拊?“幸有婦陪母,母無以兒為念,兒不得父不歸也?!碧柶o母去,遍歷山東南北,去來者數(shù)年。一日,渡海至田橫島,假寐神祠中,夢至一寺,當午,飲莎和肉羹食之。一老父至,驚覺。原告之夢,請占之。老父曰:“若何為者?”曰:“尋父?!崩细冈?“午者,正南位也。莎根附子,肉和之,附子膾也。求諸南方,父子其會乎?”原喜,謝去,而南踰洺、漳,至輝縣帶山,有寺曰夢覺,原心動。天雨雪,寒甚,臥寺門外。及曙,一僧啟門出,駭曰:“汝何人?”曰:“文安人,尋父而來?!痹?“識之乎?”曰:“不識也?!币攵U堂,憐而予之粥。珣方執(zhí)爨灶下,僧素知為文安人,謂之曰:“若同里有少年來尋父者,若倘識其人。”珣出見原,皆不相識,問其父姓名,則王珣也。珣亦呼原乳名。相抱持慟哭,寺僧莫不感動。珣曰:“歸告汝母,我無顏復(fù)歸故鄉(xiāng)矣。”原曰:“父不歸,兒有死耳。”牽衣哭不止。寺僧力勸之,父子相持歸,夫妻子母復(fù)聚。細繹兩文可知,《王原傳》與《型世言》卷九大體相同,稍有不同者,王原之父名字略有變化,即改喜為珣,情節(jié)細微處也略有出入。考《明史》定稿于清雍正十三年,即1735年,刊行于乾隆四年,即1739年,這也就是說,《明史·王原傳》也當取材于前人,據(jù)筆者查證,關(guān)于王原的記載不少,相關(guān)著述主要有李贄《續(xù)藏書》卷24、《文安縣志》卷9、《國朝獻徵錄》卷112、何喬遠《名山藏》卷98、明末周清原《西湖二集》卷31、天然癡叟《石點頭》卷3等。按照體例進行分類,近于史者有《續(xù)藏書》、《文安縣志》、《國朝獻徵錄》、《名山藏》等,后二種與《型世言》類焉,皆為小說家言。文學(xué)是現(xiàn)實的反映,現(xiàn)實是文學(xué)創(chuàng)作的基礎(chǔ),“文變?nèi)竞跏狼?興廢系乎時序”(劉勰《文心雕龍·時序》)。所以說,先有了王原其人其事,才有了以之為題材的作品,因此,王原事當在前4部著作中考察。就這4部著作而言,如果能夠以時間先后得以排序,那么王原事最初的情狀當一目了然,因為按照常識,距離人物最近者其所記述也愈真。從時間上來看,李贄生當1527~1602,《續(xù)藏書》初刻于萬歷三十九年(1611);《文安縣志》卷九《王孝子傳》作者署名紀常,紀常,按《文安縣志》載,其曾于嘉靖壬午中舉,即1522年,丁未即1547年官至河南右轄(按:《文安縣志譯注》壬午:1462年;丁未:1487年,誤。),尋轉(zhuǎn)左,當時間不長,后因疾而退,所以其撰寫王原生平當在嘉靖丁未前后;《國朝獻徵錄》,明焦竑(1540~1620)撰,是書始于萬歷二十二年(1594)八月,經(jīng)過近二十年的整理編纂,最終于萬歷四十四年(1616)“緒成其業(yè)”(卷首顧起元序);何喬遠生于明嘉靖三十七年即1558年,卒于崇禎四年即1632年,《名山藏》記錄了明太宗至穆宗十三朝二百余年史事(1368~1572),其具體寫作史無明載,但天啟年間,“民間已有《名山藏》抄本流傳”,天啟三年,朱國楨出任禮部尚書,“入京,抄得《名山藏》一書”(《史概·開國臣傳》卷二),那么其完成時間當不遲于天啟元年,即1621年??梢?紀常撰寫的《王孝子傳》最早,其次則是李贄《續(xù)藏書》、焦竑《國朝獻徵錄》、何喬遠《名山藏》等??梢哉f,《明史》之《王原傳》則有可能取自明代人的著述,而明代諸如李贄等人的記載則很有可能本于紀常的《王孝子傳》,當然也不無直接采自《王孝子傳》的可能。而事實上,紀常也有這個便利,其一,他與王原同鄉(xiāng),都是文安人;其二,在文安縣,也不乏有人為王孝子樹碑立傳,據(jù)《文安縣志》載,弘治十二年,即1499年,就有當時的教諭吾嵩作過一篇《孝子王原傳》,惜不傳,但紀常有可能讀過,因為二者時間相距不遠;其三,按照紀常的說法,文安紀家與王家私交甚好,因此,紀常對于王原的了解通過王氏族人應(yīng)當知之甚詳。此外,在當?shù)剡€有王原遺跡存留,“文安縣鼓樓街,為孝子王原立孝行坊”,“其墓在城西北孝公莊”(《文安縣志》卷三)。這些不但為紀常撰寫提供了方便,也保證了其所記是原始可信的?,F(xiàn)不妨也將紀文引錄如下:文安民王原,在襁褓,其父珣貧寠,苦于里役,謀于妻子張氏曰:“吾單弱不能支門戶,今躬耕田數(shù)十畝,其值不能辦一歲之差。使地去差存,吾與汝俱不免為饑殍,吾將逃焉。汝母子守薄田,勤紡績,庶可以存活。別后勿想念也?!背龆桓嬉运埵蠐釤σ跃?。原幼多病,及長問父存亡,母曰:“汝父累于病,不能顧我母子,棄家避差,今已迄二十年矣!”淚如雨下。原酸痛不能言。及冠,娶段氏,月余,一日,跪其母曰:“吾將去,尋吾父以歸?!蹦冈?“勿。妻與夫,子與父,悲喜離合,其情均一迫切,但汝父去家二十年,不通音耗,尋可得乎?”原仰天而號曰:“人而無父,何以為人?”泣與母別。初去涿境,轉(zhuǎn)而東行,將遍齊魯之郊者數(shù)年。濱于田橫島,時日已西沉,颶風甚急,止宿于岔路口土神祠。夜夢古剎寺,日近午,見廊僧煮飯,就乞食之,與一盂,曰:“此莎米飯也,味苦,為汝澆以羹?!蹦巳庵病T?“甘乎?”曰:“甘。”曰:“如來!如來!真?zhèn)€來;去好,去好,還須去!”忽驚,祠門軋然有聲,一丈人攜杖而入,問原奚自,原以實對,丈人曰:“鶴鳴于天,其子隨其影以周旋,今形影不相屬,而卒以相合,不敢許爾?!痹Z以夜夢,曰:“吉夢也。人非瓠瓜,焉能系于一隅?夢日當午,南方也。莎草根,附子也。調(diào)肉汁,附子膾也,可急去,當于寺中求之?!痹缙溲?趨臨清縣而上,渡淇水,晝行夜禱。逾月入輝縣,縣帶山有古寺,名曰“夢覺”、曰“憫報”。原雪夜造夢覺寺,寢于門下。天將曙,一苾蒭出,見而駭之,問曰:“少年何處人?何以至此?”原噤噤曰:“文安人,尋父而來?!痹?“識其面乎?”曰:“不識也。”引至禪堂,主持哀而食之粥,珣方與禪僧供晨炊。主持素知珣文安人,因召而問曰:“汝識此少年否?”曰:“不識也?!痹?“同桑梓,曷敘寒溫?”珣曰:“汝父為誰?”曰:“某?!鲍懞粼槊?不覺唏噓。原曰:“是也?!毕啾Ф?珣無歸家意,曰:“拋棄妻子二十余年矣。有何顏而見汝母,不免為輝山下孤魂?!痹灶^觸地牽珣衣望住持,哀而大號。住持曰:“天作之合,非人力也?!睆娭?。主持號法林,詩僧也??谡计哐砸再浿?“豐干豈是好饒舌,我佛如來非偶爾。昔日曾聞呂尚之,明時罕見王君于。借留衣缽種前緣,但笑顏生鞭不起。歸家日誦《法華經(jīng)》,苦惱眾生今如此。”援紙筆并述其始末以付原。珣年已六十有四,歸而團聚。原生男六人,孫男十有五,曾孫男二十有二,俱業(yè)耕讀。有司嘉其行,例以壽官,遠近鄉(xiāng)閭極口盛傳以為孝感之余慶。予為之傳,非阿王氏面私之,孝心純篤如原者不可以不傳也。且父子之感,天人之應(yīng),云日之祥,雷霆之擊,語其常不語其變,即原之獲有足征矣。(《文安縣志》卷三)讀后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紀常《王孝子傳》與《明史·王原傳》何其相似乃爾??疾齑撕蟮南嚓P(guān)著述,言辭略有不同,細節(jié)稍有側(cè)重,如何喬遠《名山藏》等就缺少對法林詩僧身份的交代,也多不載其詩,但基本情節(jié)無大出入。這也就說明在這些有關(guān)王原事跡的記載中,當有一個“祖本”,這一“祖本”,當非紀文莫屬,因為紀常之前如吾嵩輩之文早已失傳,所以紀常的記載也就為后人所重。不難想見,因為孝子故事頗受文人青睞,流傳過程中,漸有好事者當作了小說題材。除此,需要注意的一個可能的事實是:《明史》修纂在當時乃是轟動朝野的大事,修修停停,在官修史書中堪稱歷時最長者。據(jù)統(tǒng)計,如果從清順治二年(1645)開設(shè)明史館起,到乾隆四年(1739)正式由史官向皇帝進呈,前后歷時94年。假如從康熙十八年(1679)正式組織學(xué)者文人編寫起至呈稿止,為時也有整整60年之久。其間,參與的文人甚多,且不乏當代文人中的碩儒名流如朱彝尊、尤侗、毛奇齡、萬斯同等??梢哉f,《明史》的纂修不僅是朝廷大事,在文人生活中也當影響不小。盡管對于當朝皇帝,吳敬梓“企腳高臥”(金兆燕《棕亭詩鈔》卷3《寄吳文木先生》)以示清高,但對于這件事不可能充耳不聞,況且吳敬梓素有史漢之才,“作者以史、漢才,作為稗官”(《臥閑草堂本回評》第1回),而作者書名《外史》,也不無以史筆著述的可能,臥本閑齋老人《序》說:“夫曰《外史》,原不自居于正史之列也;曰‘儒林’,迥異于元(玄)虛荒渺之談也?!薄睹魇贰房泻?如果說吳敬梓置若罔聞、視而不見,這種可能性很小。而就《儒林外史》所設(shè)定的敘事時間來看,其迄自成化末年(1488),至萬歷二十三年(1595)結(jié)束,故事情節(jié)且完全借徑明代,按照錢鐘書先生的話來說:“吾國舊小說巨構(gòu)中,《儒林外史》蹈襲依傍處最多”。由此不難看出作者對于明代歷史當不僅僅熟悉,也是極為感興趣的,杜貴晨先生有言:“值得注意的是,吳敬梓《金陵景物圖詩》涉及史事最多的是六朝和明代。這當然因為金陵是六朝古都,又是明朝開基立國的所在,更因為作者長期生活在這里。但是,涉及史事中明代的又多于六朝,卻應(yīng)當是作者對明代史事有更多關(guān)心所致”。退而言之,如果結(jié)合《儒林外史》創(chuàng)作的實際情況來看,其創(chuàng)作過程也不無提供作者閱讀并接受《明史》影響的可能,關(guān)于《儒林外史》的寫定,學(xué)者據(jù)程晉芳《懷人詩》載《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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