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兵涉毒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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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涉毒，傳播的“毒性”有多大？

李一帆

2022年新年伊始，從來遇事淡定的“火華社”“社長”劉燁有些焦急——因缺席了其主演電影《北京·紐約》的首映式，有人謠傳他“吸毒進去了”，這讓正在山里拍戲的他好一陣上火，抓緊“織起”“圍脖”辟謠：“山里拍戲，哥也是兼職攝影，張譯老師很難拍，他好帥。另外電影（北京·紐約）這幾天上映，望支持?！辈⒏缴献约阂簧磬l(xiāng)村裝扮的劇照??

劉燁沒事兒，可演員王學兵攤上事兒了，3月10日，有媒體報道，王學兵因涉毒被北京警方抓獲。據(jù)透露，他是在家中和其他演員被警方帶走的?？催@陣勢，明星們“前赴后繼”，仿佛在連續(xù)著2022年的節(jié)奏——

2022年，陷入毒窩的明星不在少數(shù)，從歌手李代沫因吸毒和容留他人吸毒被抓之后，張元、寧財神、張耀揚、何盛東、張默、高虎、柯震東、房祖名、王婧和尹相杰先后被抓獲。從導演、編劇到演員、歌手，網(wǎng)友戲稱這陣勢都可以上演一部“監(jiān)獄風云”了。2022年3月

今年3月召開的兩會上，提及過去一年藝人涉毒，多位文藝界委員均表示應守住底線、凈化文藝圈。鞏漢林委員受訪稱，“不管什么人，首先得自律，要明白，你應當遵守的最基本的法律都不遵守的話還談什么名人。”尹力委員認為：“這樣的不良行為不光是藝人自己，對整個演藝界、消遣圈帶來了負面影響?！标愃妓嘉瘑T表示，“盼望能夠凈化消遣圈和文藝圈，也盼望文藝工能夠自尊自愛自守，能夠帶動更多社會的正能量?！?/p>

事實上，無論國內(nèi)還是國外，明星吸毒的新聞并不少見，這樣的新聞極具話題性和傳播性，很簡單成為熱點公共議題，但是大多數(shù)的爭論不應局限在消遣新聞的范疇內(nèi)，在一個更加文明開放的社會里，我們應當將此作為一個麻煩的社會難題來考量。

明星涉毒的特別性在于：明星的粉絲號召力是商品，但是一旦沾上“毒品”，就會面臨輿論和社會道德的審判；明星最廣泛的受眾是青少年，是被社會愛護的一個群體；明星賴以為生的“媒體曝光率”，會在此時無限放大這一問題。

“明星+毒品”的公共大事有很強的傳播屬性，可以引申出許多議題，引起廣泛的社會爭論。事實上，在道德、法律和輿論的三個框架內(nèi)，明星、毒品、青少年這三個因素相互博弈，使得明星涉毒大事成了社會最難解的問題之一。

而明星涉毒的衍生話題同樣重要。人們不僅需要擔憂明星涉毒的惡劣影響，更要考慮當社會對明星懲處時，會不會侵害對人類有更重要意義的法律和言論邊界，比如有人主見對涉毒明星從重懲罰，這有悖法律公正的精神；有人主見對明星進行封殺，但這是否是言論乃至人身自由的侵害仍舊值得商榷。

亞文化的力氣有多強？

涉毒的明星具有雙重身份，他們既是吸毒者，也是明星。所以他們首先具有吸毒群體共有的特征。吸毒群體的形成是一個典型的亞文化群體的形成過程，而亞文化群體具有自我繁殖和壯大的力量。

江蘇省行政學院講師、社會學博士韓丹曾經(jīng)面對面訪談過多名吸毒者，尤其是吸食新型毒品的年輕人。他在論文《吸食新型毒品的亞文化視角分析》中指出:“在個體從初次接觸到徹底成為新型毒品吸食者的過程中，群體亞文化氛圍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p>

吸毒的小群體就屬于他所說的亞文化群體，新加入的成員會通過一對一的仿照，漸漸學會新型毒品吸食的技能和方法，導致吸毒行為快速擴散。在這個過程中，群體成員對毒品的態(tài)度也會漸漸轉變，從恐驚、刺激，到習以為常，最終使吸毒成為根深蒂固的嗜好。此時，被亞文化群體

共享的價值、觀念和行為都會扭曲，這也會對個體形成文化壓力。可怕被團體排斥、可怕無法融入的心理，讓群體成員最終忠誠地拜倒在毒品的圈子圖騰之下，吸毒成為了一群人的互動嬉戲。

明星涉毒的案例也證明白這一點，尤其是李代沫、柯震東和房祖名這樣的年輕明星，他們都是在與同齡人一起沉醉在毒品中時被抓捕，具有很明顯的亞文化群體的特征。

不過明星吸毒群體也有自身的特點，他們普遍經(jīng)濟力量較好、社交頻率較高、工作壓力更大，甚至會有人用毒品來減肥。

2022年因為毒品鋃鐺入獄的眾明星中，有的是知名導演，有的是樂壇新星，有的是初次被捕，有的已經(jīng)是多次進宮。但是假如結合群體的共性和共性特征對明星涉毒進行具體分析，他們接觸毒品的緣由無非以下幾類。

第一，有的明星將毒品當作社交工具，歌手滿文軍就是在自己的生日宴以毒品款待伴侶，而明星飯局上以毒品往來好像并不少見，而且已經(jīng)成為一種社交方式。曾經(jīng)有一位新加坡歌手披露歌手吸毒內(nèi)幕，他說吸毒歌手當中有的新人則是為了跟前輩混熟、爭取更多成名機會。國家禁毒辦副主任李憲輝曾分析過，近年來被抓獲的明星并不是不知道毒品的危害，其涉毒最主要的緣由在于，一是明星群體往往受“圈子文化”“亞文化”的影響較大。進入這個圈子，會產(chǎn)生一些群體仿照效應，假如“大哥”“大姐”都吸了，你不吸，可能都進不了這個圈子。

第二，有的明星將毒品當作靈感來源，寧財神因為吸食冰毒被抓獲后稱自己是在大密度寫作的時候吸食毒品，皇后樂隊的主唱莫庫里常常一邊吸毒一邊寫歌，在文藝創(chuàng)作的過程中，有許多寫都聲稱會用毒品來刺激自己的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用興奮感來刺激靈感。

第三，將毒品當作解壓工具，香港歌手衛(wèi)詩因為在日本涉嫌藏毒案獲刑。她供稱自己是因為入行初期工作壓力及傳媒的負面報道，令她生活不快樂，因而染上毒癮。臺灣《中國時報》報道，精神科醫(yī)師指出，毒品作用于大腦的愉悅中樞，有使中樞神經(jīng)興奮、放松或產(chǎn)生幻覺的功能；演員因作息不穩(wěn)定，心情易隨鎂光燈與觀眾掌聲起伏震蕩，假如加上身邊有接觸毒品的管道，極有可能透過毒品釋壓，是吸毒的高危急群體。

第四，將毒品當作減肥藥，歌手周彥宏在接受媒體采訪時爆料稱，國內(nèi)某些一線女明星靠吸毒來減肥。

第五，將毒品作為身份符號，表現(xiàn)自己對主流文化的反叛和蔑視。國內(nèi)外許多搖滾樂隊的樂手都有吸毒史，羅琦是中國第一個被揭露吸毒的女明星，當時她是搖滾樂隊指南針樂隊的主唱。她接受采訪時曾說過吸毒是“因為身邊有許多人都在嘗試，就是一種奇怪???，是追求時髦的一種虛榮心，而且圈里許多人都在追求叛逆和標新立異，盼望活得更有共性”。

明星的經(jīng)濟力量也允許他們消費毒品，以演員房祖名為例，他吸食大麻的時間已經(jīng)長達8年，張元、張默的吸毒史也已經(jīng)很長，他們的高收入可以保證毒品的供應，而不必像許多一般吸毒者那樣以犯罪來籌集毒資。

可以這樣說，因為經(jīng)濟力量允許，明星吸毒不僅不會削減，而且會增多。他們的經(jīng)濟力量會讓他們更簡單成為販毒人員的目標、更簡單獲得毒品，我國近幾年的狀況和他國的眾多的案例已經(jīng)證明白這一點。

“偶像”的墮落坑了誰？

社會學家周孝正在接受媒體采訪時稱，“明星們塑造的藝術形象特殊是一些優(yōu)秀人物形象，簡單使受眾對他們產(chǎn)生隱性認同。他們的聲望與號召力，經(jīng)常可以影響社會各階層、各年齡段的群體。如果明星們對自己的‘生活作品’玩世不恭，輕者會使人產(chǎn)生認知錯位，重者會導致‘粉絲’們紛紛效仿，造成惡劣的社會影響。”

明星涉毒案件數(shù)量的上升是中國越來越嚴峻的毒品問題的一個縮影。依據(jù)國家禁毒委員會辦公室發(fā)布的《2022中國禁毒報告》，截至2022年底，全國累計登記吸毒人員247.5萬名，這個數(shù)字是1991年的17倍，僅僅2022年一年，全國新發(fā)覺登記吸毒人員36.5萬余名，查獲有吸毒行

為人員68.2萬人次。

但是，一般人吸毒和明星吸毒的危害性并不在一個維度內(nèi)，一般的吸毒者的大部分會以非法行為來籌集毒資，明星因為收入較高，犯罪的可能性較低，但是明星無形的社會影響力不行預知，尤其是要考慮到明星對青少年的影響。

中國吸毒人數(shù)如滾雪球般增長，其中，青少年涉毒者比例明顯上升。國家禁毒委公開的數(shù)據(jù)顯示，截止2022年4月，35歲以下青年占登記吸毒人群的75%，而在2022年，這個比例為58.1%。在北上廣等大城市，青少年吸毒者的比例更高，北京市禁毒委2022年5月發(fā)布的數(shù)據(jù)顯示，北京市登記在冊的2.6萬余名吸毒人員中，35歲以下青少年達到2.2萬余人，比例已高達88%?！扒嗌倌辍币呀?jīng)多次被指定為國際禁毒日的主題詞。這些數(shù)字特別讓人擔憂，而作為青少年崇拜偶像的明星的吸毒大事的頻發(fā)，無疑會使這些問題雪上加霜。

青少年之所以成為偶像崇拜的主角，是因為在青少年時期，現(xiàn)實中的自我和抱負中的自我的沖突和沖突最為突出，青少年更簡單對現(xiàn)實中的自我產(chǎn)生不滿，并為這種不滿查找外部世界的寄予，最終落在偶像身上。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論特別重視個體的早期閱歷和人格進展，偶像崇拜是人類的本能，這樣的本能會以社會許可的方式被表現(xiàn)出來。人在青少年時期從依靠走向獨立，他們需要找到一個自認為完善的學習的仿效的對象以確立一個穩(wěn)定的自我形象，而明星在某些方面的突出特點正好可以滿意青少年的這一需求?？梢哉f，青少年對偶像的崇拜既有人類本能的驅使，又有某一階段個人內(nèi)在的需求。

亞文化理論認為，許多時候，個人會屈服于亞文化群體的觀念，而這些觀念或許與主流社會法律和價值觀背道而馳。粉絲群體是一個典型的亞文化群體，群體中的個人會或多或少地受到“偶像”的影響，甚至會屈服于“偶像”的理念，即使這樣的理念有悖于法律和道德。

在這樣的背景下，偶像就對青少年的人格塑造和早期閱歷有著巨大的影響。同時，青少年階段是對人生的探究時期，他們的奇怪???心和求知欲需要外界的引導，同時自制力還沒有成熟，因此可能會選擇錯誤的榜樣進行仿照。

眼下看來，除了寄盼望于明星的個人品質(zhì)，社會和公眾并沒有更好的方法來防止明星成為青少年的負面影響，在美國，賈斯丁比伯盡管一再違反公序良俗甚至法律，卻依舊是青少年群體中最炙手可熱的偶像；林賽·羅韓多次因為吸毒和酒后駕駛被逮捕，但是依舊有源源不斷的片約和廣告送上門來。

當然不能將青少年吸毒的全部緣由歸于明星身上，因為依據(jù)調(diào)查，父母和家庭的因素才是青少年嘗試毒品的主因，但是在青少年的問題上，怎樣防范都不為過，無論國內(nèi)國外，政府、公眾和社會都在以最大的努力愛護青少年免收負面影響。比如，現(xiàn)在普遍實行的電影、網(wǎng)站分級制度，都是在以極大的社會資源對青少年進行愛護，比如在影視作品中不準消失吸煙和駕車不系平安帶的鏡頭，就是為了防范這些不良行為對青少年的影響，更不用說吸毒這樣的行為。

“偶像”涉毒，毀掉了什么？

之所以要對明星的吸毒行為進行更加強有力的約束，是因為許多明星身上負擔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個人形象，幾乎全部明星都熱衷參加公益事業(yè)，有些還是公益事業(yè)的代言人、換言之，他們的個人形象有時候還關系著公益事業(yè)的形象。

公益事業(yè)和明星是互利互惠的，公益事業(yè)可以利用明星的號召力募集資金，明星也可以在公益事業(yè)中美化個人形象。比如，濮存昕發(fā)起了關愛艾滋病患者的“紅絲帶基金活動”，李連杰與中國紅十字會聯(lián)合發(fā)起“壹基金”；李亞鵬王菲發(fā)起的“嫣然天使基金”。他們各自是這些公益的代言人，這些項目得益于發(fā)起人的個人號召力，但同時對發(fā)起人提出了道德上的要求。

事實上，有許多的公益項目因為代言人涉毒而受到?jīng)_擊。滿文軍曾經(jīng)是“中國慈善基金總會腦癱兒童慈善基金會”的形象大使，他吸毒事發(fā)后，腦癱兒童慈善基金會受到了巨大的牽連，隨后撤消了滿文軍的代言人身份。

2022年6月，房祖名無償受聘擔當上海獻血形象大使，任期為一年。房祖名涉毒案發(fā)后，上海地鐵抓緊拆除其擔當形象大使的無償獻血公益廣告牌。上海市市血液辦主任朱躍國表示這一類廣告已經(jīng)不適合發(fā)布，不利于社會各界對于無償獻血的正確理解。

但是，這并不能平靜公眾的質(zhì)疑，因為依據(jù)國家無償獻血身體健康檢查要求，有吸毒史者被列入了終身不能獻血人群，而房祖名曾經(jīng)高調(diào)參加獻血活動被人認為是一個莫大的諷刺，這樣的言論在網(wǎng)上傳播甚廣，會讓人們對血液管理部門及其工作產(chǎn)生質(zhì)疑。

正是因為明星和公益活動互利互惠的關系，許多明星都把參與公益活動作為自己洗脫不良形象的工具。當年滿文軍出獄后，立刻就去參與為腦癱兒童募資的活動，而且5年來始終堅持。2022年12月，出獄后的柯震東第一時間參與的就是公益活動，盼望借公益活動復出并改善形象。涉毒“偶像”能寬恕嗎？

在明星涉毒引起的社會爭論中，有一種聲音越來越強——放松毒品管制。一些學問分子，例如羅永浩、連岳提出了“吸毒是個人自由”，并且得到了許多人的響應。這樣的論點獲得支持有多重緣由。首先，許多人認為毒品和煙酒是同類產(chǎn)品，該議題的發(fā)起人之一，心理詢問師李雪說，從道德中立的立場來說，“我不說吸毒增加靈感是好是壞，事實是靈感制造力從潛意識來，毒品和酒精有類似作用，會放松思維，增加人的制造力”。其次，市場派的經(jīng)濟學家認為，對毒品的管制堵塞了毒品作為商品自由流通的渠道，假如放開毒品管制，吸毒人數(shù)和涉毒犯罪會大幅度削減。再次，還有許多人援引科學討論來證明大麻這樣的軟性毒品對人體的危害并不大。

盡管大多數(shù)并不認同放松毒品管制，甚至會嚴峻責備這樣的觀點。但是在觀點的自由市場上，任何觀點都有流通的權利。

不過有一點不行否認，放松毒品管制這樣的觀點背后是一個越來越寬松的輿論環(huán)境。相比以前，社會和公眾對吸毒的容忍度增加，明星們更簡單獲得諒解，這是社會進步的一種體現(xiàn)。

以滿文軍為例，2022年5月19日，滿文軍因為聚眾吸毒被行政拘留14天。被釋放之后，滿文軍多次出席慈善活動，盼望為自己挽回形象。業(yè)界也并沒有完全封殺他，他當年還參與安徽衛(wèi)視元旦晚會錄制。不過，在過去5年里，滿文軍幾乎絕跡綜藝節(jié)目，從去年開頭才間續(xù)參與《軍歌響亮》、《中國音超》等節(jié)目，他參與《我是歌手》更是一波三折，曾經(jīng)因為吸毒往事被導演雪藏了一年。

相比滿文軍復出之路的坎坷，更多的明星很快就走出了輿論的壓力，連續(xù)成為舞臺的焦點。對大多數(shù)明星來說，涉毒丑聞的曝光并不意味著演藝生涯的終結，反而可能因為丑聞得到了更大的曝光率和更高的身價。

2022年5月27日，歌手李代沫因為容留他人吸毒獲刑9個月。但是據(jù)知情人士透露,，他仍是演出商眼里的搖錢樹，公司也沒有放棄他，復出之后已經(jīng)確定的商業(yè)演出達到二、三十場。

2022年，孫興、莫少聰因吸毒被抓，之后的幾年，他們的身價不降反升，從吸毒大事曝光前的十多萬元漲到了上百萬元。莫少聰參演的電影《給你點兒顏色》甚至以這個丑聞為宣揚，電影海報標題是“莫少聰吸毒大事被捕后第一次銀幕亮相”。

即便是像謝東這樣屢次被抓的，在二三線城市照舊有市場。有演出商說“一線城市的商演，還是會選擇正能量的藝人。但是二三線城市，那些吸毒明星照樣很有市場。當?shù)氐睦习傩?，可能不太在乎這個歌手是否吸毒，而在乎他的歌曲是否有傳唱度。譬如謝東的《笑臉》、高超駿的《我靜靜地蒙上你的眼睛》、滿文軍的《懂你》等等。而他們的商演價格原本也不是特殊高，所以加個幾萬塊，很搶手。”

從經(jīng)濟學的角度來講，市場對明星外貌、才藝方面的高要求，使得明星成為了市場上的一種稀缺資源，壟斷性很高，今日，這樣的資源形成更加不易，因為明星面臨著更高強度的競爭和更挑剔的觀眾。其次，明星資源的變現(xiàn)是因為其擁有另一項稀缺資源——留意力資源，在紛繁簡單的信息社會中，公眾每天都處在信息轟炸之中，明星憑借其對粉絲的高吸引力獲得了了公眾的注

意力資源，也成為了鏈接消費者和廣告主的渠道，將留意力資源變?yōu)檎娼鸢足y。

像寧財神這樣的知名人士并不是演藝明星，而是屬于幕后的工，吸毒所帶來的公眾形象的破壞并不會影響他的主要收入來源，換言之，只要有人喜愛他的劇本，他個人形象的好壞好像并沒有多大影響。2022年6月24日，寧財神因吸毒被警方掌握，7月6日拘留期滿釋放，7月21日接受采訪時表示完全不懊悔吸毒，“這個有什么懊悔的”，絲毫沒有悔意。

如何用“主流”對抗“支流”？

今年春晚，在演員的選用的一個原則就是不用有污點的演員，這個污點當然包括吸毒。四川省社科院社會學教授胡光偉等專家呼吁吸毒明星應當退出消遣圈，“不是道個歉就可以原諒的”。中南高校社會學教授李斌認為，明星偶像一旦觸犯法律和道德底線，應嚴厲?處理?！安荒芙o公眾留下一種吸了毒發(fā)個聲明道個歉就了事的印象。”他建議，將來應增加公眾人物違法和觸犯道德底線的成本，“一旦丑聞認定，就應當脫離這個領域，不能連續(xù)以偶像明星的身份示人”。有許多網(wǎng)名還呼吁對涉毒明星從中判罰。

2022年08月13日，北京42家經(jīng)紀公司和演出團體簽訂了《北京市演藝界禁毒承諾書》，承諾將不錄用、不組織涉毒藝人參與演藝活動，凈化演藝界隊伍。演出公司還承諾將面對演藝人員，開展常常性法律法規(guī)宣揚活動，不斷提高其法律意識。

北京市禁毒辦副主任金志海在當天表示，盼望作為公眾人物的演藝界人士不沾毒、不染毒、不和有吸毒行為的人員交往；演藝公司和團體建立健全行業(yè)禁毒規(guī)范，加強對演藝人員的法律法規(guī)訓練，對涉毒的演藝人員堅決不錄用，不為其供應演出平臺，更不能將其污點當作炒作的素材和炫耀的資本。同時，禁毒部門盼望演藝界充分發(fā)揮資源優(yōu)勢和社會影響力，投身禁毒公益事業(yè)。

這樣的做法就是呼吁主流社會將吸毒明星群體作為公敵來處理，從而達到警示的作用。不過，有觀點認為，這樣的處理方法值得商榷。在法律層面，吸毒的明星不應當受到比常人嚴峻的懲處。眼下看來，明星除了受其所在演藝公司和贊助商的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