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后日本中世都市史研究的進程

1、  戰(zhàn)后日本中世都市史研究的進程      本著對戰(zhàn)前以皇國史觀及 政治 史為中心的官方派學術 研究 進行批評的態(tài)度，深受馬克思主義 影響 的戰(zhàn)后日本中世史研究，從民眾史研究以及 社會 構(gòu)造史研究這一領域開展起來。然而，當初，其研究對象僅僅被限制在 農(nóng)村 史的研究上。之所以如此，主要因為下述兩個理由：(1)當時的日本，仍是一個以農(nóng)業(yè)為主要產(chǎn)業(yè)的國家；(2)導致以平安京為象征，以天皇為中心的古代國家走向崩潰，集聚在鐮倉幕府周圍的武士們多半出生于農(nóng)村社會。在戰(zhàn)后復興的過程中，在日本的 工業(yè) 化迅速 發(fā)展 、城市人口的集中不斷加速

2、的20世紀50年代，日本的中世都市研究才真正開展起來。通過豐田武、原田伴彥等學者所進行的全方位的研究得到證實，以1415世紀為中心，在日本全國已經(jīng)有眾多的城市存在了(豐田，1983；原田，1984)。    自由都市論的興衰     到了20世紀60年代，中世都市研究開始被認為和自由都市論是相同的學說。自由都市論中一共有三個觀點：(1)承認日本中世時期存在自由都市的肯定論；(2)雖然承認日本中世時期存在自由都市，卻認為其中有著相當局限的限定論；(3)認為日本中世時期不曾存在自由都市的否定論(作為研究史進行

3、整理所得出的結(jié)論，參見佐佐木，1994；脅田，1981)。    戰(zhàn)后，由于日本的民主化運動一直處在一個摸索過程中，因而，在本國以往的 歷史 上，是否曾經(jīng)存在過可以成為今后的樣板的民主性的場?從事都市史研究的學者們抱著這樣一種迫切的 問題 意識開始了對自由都市的尋找。因此，他們努力探究在中世的自由都市里是否能發(fā)現(xiàn)西歐市民自治的源泉，同樣的狀況在日本的中世是否存在過這樣，便陷入了一種“尋找相似物”的局面。然而，如此把評價標準進行固定化、封閉化，必然導致自由都市史的研究走向停滯。      

4、0; 筆者在思考自由都市論的第一個問題點時，就把其對象限定于京都、界、博多等中世后期(南北朝 時代 、室町時代、戰(zhàn)國時代。14世紀中葉16世紀末)的大城市。其原因在于有關這些城市的 文獻 史料多半都被保存下來了，可結(jié)果卻終究未能因此描繪出中世都市的整體面貌。因為舍棄了鐮倉等市場町、城下町等其他類型的都市，只把自由都市作為中世都市的代表，所以無法對自由都市進行相對化評價，也就無法鮮明地勾勒出其特色了。    自由都市論的第二個問題點，在于都市自治的標準的固定性與統(tǒng)一性這一點上。持肯定論立場的人，主要是對西歐的中世自由都市進行觀念性的理解，因而武斷

5、地下結(jié)論，認為因權力而進行的統(tǒng)治與都市市民在政治上的成長是相互對立的。而另一方面，持限定論或否定論立場的人，又只注重町民同權力相結(jié)合這一面，強調(diào)自治的局限性。但實際上，對于權力與領主、城市居民與共同體的相互關系，應該把它們作為一個具有更為復雜的性質(zhì)的考察對象來進行 分析 。    在自由都市論中，筆者認為，城市居民或是因為奪取了權力和領主的統(tǒng)治權，或是由于當權者讓出了統(tǒng)治權才獲得了自治權的。然而，都市居民的這種地緣性共同體的自律性并沒有使其立刻走向自治。共同體的自律性，其本質(zhì)在于成員們彼此相互進行保護與管制?？梢韵胍?，在特定的局面下，這種自律性與權利的統(tǒng)

6、治很有可能曾發(fā)生過矛盾。但是，在日本中世，都市共同體無論怎樣擴大其規(guī)模，都不曾達到掀起排斥領主權利的運動，從而取得整個都市領域自治權的程度。    另外，認為由于統(tǒng)一政權(織田信長·豐臣秀吉所統(tǒng)制的全國性政權)的出現(xiàn)(16世紀末)，權力與都市共同體才開始相關聯(lián)這一觀點也是錯誤的。同時，認為統(tǒng)一政權依靠武力來壓制城市居民，認為都市共同體墮落到一個僅僅是上情下達的機關這一觀點也似乎很難成立把戰(zhàn)國時代的都市共同體的機能作為考察的前提，探討在此基礎上統(tǒng)一政權如何將其籠絡進來對于這個過程，有必要進行一下正確的分析。   &#

7、160;自由都市論開始走向衰退是在20世紀70年代初葉以后，關于中世都市的研究， 理論 性的成果并沒有得到提高。除了個別對城市進行的實證性的研究以外，引起世間矚目的，僅僅是松山宏對守護大名城下町所進行的全方位的研究分析(松山，1982)，以及脅田晴子的都市論(脅田，1981)和佐佐木銀彌的樂市論(佐佐木，1994)。城市的人口集中，引起了公害等深刻的城市問題，肩負著解決這些問題的厚望，在日本全國的主要城市里，產(chǎn)生了以左翼政黨為中心的革新自治體。然而，在這個時期，這樣一種政治性動向與中世都市史的研究卻并沒有必然地結(jié)合在一起。網(wǎng)野都市論的沖擊    

8、0;在20世紀70年代中葉開始相繼發(fā)表的網(wǎng)野善彥的都市論，從根本上推翻了迄今為止的中世都市史的定論，成為一個劃時代的理論。    網(wǎng)野試圖以“無緣”、“公界”和“樂”這三個詞作為關鍵詞來闡明中世都市的本質(zhì)。網(wǎng)野著眼于作為與天皇有著密切關系的非農(nóng)民居住者的活動場所而存在的城市，同時著重強調(diào)城市在身份和社會體制等方面的“境界領域”的性質(zhì)。網(wǎng)野并沒有和西歐自由都市進行比較，而是致力于闡明中世都市的日本特色，并高度評價了中世都市不同于 現(xiàn)代 的非合理性和神秘性特點(網(wǎng)野，1987；網(wǎng)野，1996)。    網(wǎng)野都市論乘著同

9、一時期的社會史研究熱潮，迅速地席卷了整個都市史研究領域。因而，也為都市鐮倉的空間論(石井進，1989)以及從考古學、民俗學等角度來推進中世都市研究提供了較大的可能性。換言之，即使是那些未必有豐富的文獻史料留存下來的城市，只要能夠確認“無緣”、“公界”等幾項指標，那么，即可將其作為“具有都市性質(zhì)的場所”而進行積極的認證。正因此，在日本全國，數(shù)字龐大的中世都市被不斷地“發(fā)現(xiàn)”出來了。    關于網(wǎng)野都市論的社會背景，或許可以歸納為下述三點：(1)隨著日本 經(jīng)濟 高度增長的實現(xiàn)，歐美漸漸地不再是一個理想的基準了；(2)地方城市已然發(fā)達起來；(3)對“一邊倒”式

10、地什么都向東京集中的局面進行反省的傾向已開始萌芽。    根據(jù)筆者的理解，對于網(wǎng)野的都市研究，其實證性仍被認為是有爭議的。同時，由于對都市的共同體進行了無限度的正面評價，因而帶來了無視共同體所具有的封閉性等負面性質(zhì)的結(jié)果。    網(wǎng)野將“無緣·公界·樂”的原理，置于原始以來的自由系譜之上。據(jù)記載，到了其生命力衰微、由于權力的力量自由開始被承認的中世后期，這一原理才第一次被用文字記載下來。的確，在戰(zhàn)國時代(15世紀70年代至16世紀80年代)的許多城市都具備可稱作“無緣·公界·

11、樂”的特權，這一點，毫無疑問。然而，像網(wǎng)野那樣，把這個現(xiàn)象用“原始以來”一詞來進行說明的話，那么，對戰(zhàn)國時代所特有的城市居民的權利或者城市居民的運動及形成就無法作出評價了。再者，作為網(wǎng)野論爭議的繼續(xù)，在向失去了“無緣·公界·樂”這一原理的近世社會(江戶時代，17世紀初葉至19世紀后半期)所進行的過渡即被稱為是民眾喪失自由的過程，這屬于“敗北史觀”。實際上，即使失去了中世式的自由，近世的民眾重新獲得的成果也絕對不小。 轉(zhuǎn)貼于 都市 研究 的第三次浪潮     20世紀80年代后半期以后，中世都市研究進入了戰(zhàn)后的第三個

12、時期。這個 時代 的特征是，由于考古學和建筑史學界發(fā)掘出了新的事實，一次一次地掀起了頗具魅力的辯論。    在中世都市史研究領域里，越前乘谷遺跡(福井縣)(小野·水藤，1990)和草戶千軒遺跡(廣島縣)(松下，1994)的發(fā)掘調(diào)查，為使考古學獲得“市民權”立下了汗馬功勞。在上述遺跡中所發(fā)現(xiàn)的遺留建筑以及遺物，使迄今為止根據(jù)史料記載而構(gòu)筑起來的中世都市的印象被接二連三地修改了過來。    20世紀80年代泡沫 經(jīng)濟 的樂觀景氣，給以往開發(fā)之風未能充分波及的地方城市也帶來了都市再開發(fā)的熱潮通過開發(fā)預定地的事前

13、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了許多和中世都市相關的遺留建筑。具有代表性的建筑有：上之國遺跡(北海道)，十三湊遺跡(青森縣)，平泉遺跡(巖手縣)，直江津。春日山遺跡(新瀉縣)，上行寺東遺跡(神奈川縣)，見附一之谷墳墓群遺跡(靜岡縣)，根來寺遺跡(和歌山縣)，月山富田城下町遺跡(島根縣)，名護屋城遺跡(佐賀縣)，勿體松遺跡(鹿兒島縣)等。    此外，在根據(jù) 文獻 史料被考證清楚的鐮倉(神奈川縣)  (石井·大三輪·1989)、京都、大阪(大阪府)  (佐久間，1989)、界(大阪府)、博多(福岡縣)(川添，1988

14、)等地，也受新發(fā)現(xiàn)的殘留建筑以及遺物的 影響 ，迄今為止勾勒出的城市形象發(fā)生了急劇的變化。    局面至此，已經(jīng)到了若無視考古學的成果則無法談中世都市史的研究階段。    中世考古學領域具有代表性的學者前川要，批評考古學者們把研究用資料限定在出土遺跡遺物這一作法，提出了包括民俗學和文獻史學等學科在內(nèi)的廣義的考古學 方法 論。同時，前川指出，對于那些“不能進行發(fā)掘調(diào)查的部分，不要拘泥于因為沒有發(fā)掘出來，所以不明白這一客觀要素，而是要立足于對于沒有發(fā)掘出來的部分該怎么思考這一視點來進行探究才是最重要的”(前川，1991

15、)。站在這一立場的前川與研究文獻史學的小島道裕和研究城郭史的千田嘉博共同合作，發(fā)表了關于城下町從戰(zhàn)國時代起到織田·豐臣時代的研究成果，極引人關注(前川·千田·小島，1991)。    在地方分權作為一個政策課題被強調(diào)的 現(xiàn)代 ，作為地域自身主體性的一個具體表現(xiàn)，或者作為一種新型觀光資源，強調(diào) 歷史 上在本地曾經(jīng)存在過的中世都市的地方自治體開始出現(xiàn)并增多。    20世紀80年代后期以后，在中世都市史研究領域中取得了刺激性成果的、與考古學可以相提并論的研究領域可以說要數(shù)建筑史學(都市史學

16、)。    在建筑史學的角度上形成的都市史研究中，許久以來，伊藤鄭爾和西川幸治的研究成果是最著名的(伊藤鄭，1958；西川，1994)。    高橋康夫充分運用文獻史料以及洛中洛外圖屏風等繪畫資料，詳細地復原了中世京都的城市空間面貌并且，通過對都市共同體和特定地區(qū)的復原研究，明確揭示了戰(zhàn)國時代的都市 社會 及都市生活的具體情境和狀態(tài)同時，他還把諸如上京·下京分別是被市壁城郭所圍繞的城市等事實確鑿地考證了出來(高橋，1983；高橋，1988)，極引人關注。    另外

17、，為了對位置處于古代的都城和近世的城下町之間的時代的中世所特有的都市類型進行說明，作為具體的概念，伊藤毅還提示了“境內(nèi)”和“町”的 理論 。伊藤毅認為，所有的中世都市都是由數(shù)個“境內(nèi)”和“町”的變種而形成的，這一理論，使學術界面對迄今為止以復雜性和多樣性為理由而未進行統(tǒng)一說明的中世都市的空間構(gòu)造時，發(fā)現(xiàn)了一種井然有序且理論化的視點，這一功績非常之大(伊藤毅，2003)。    除此之外，玉井哲雄與宮本雅明也就中世都市及其近世化展開過重要的辯論(玉井，1992；宮本，1989)。    松本豐壽和小林健太郎等學者雖然

18、在歷史地 理學 領域取得了寶貴的研究成果(松本，1967；小林，1985)，在自由都市論等文獻史學方面，兩位對于都市空間所可能有的狀態(tài)卻未曾給予充分的注意。同樣也可以說，在網(wǎng)野都市論里，雖然認識到了“場”的性質(zhì)的重要性，卻也仍然停留于一種抽象性的 問題 提出這一程度。關于這一點，在考古學和建筑史學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中世都市研究，從空間一“場”本身的 分析 出發(fā)，同時也論及了都市社會的性質(zhì)和其面貌的變化(對于其研究史，可參見山村，2002)。    如上所述，由文獻史學?？脊艑W建筑史學歷史地理學民俗學等學科共同合作而進行的跨學科式的中世都市研究，以專題討論

19、會或研究會等形式在日本全國各地開展了起來這便是“第三次浪潮”時期的一個顯著特征(中世都市研究會，1994)。    不過，在這個時期，空間研究中也往往存在著對中世都市的形成以及面貌變化的主體分析不夠這一不足?；蛘叽嬖谥鳛榭臻g的形成主體，僅僅只重視領主的權力這一傾向。這些不足或缺憾，是由于沒能充分理解空間構(gòu)造與社會構(gòu)造之間的相互的密切關系而導致的，是屬于方法論上的缺陷。至于空間=“場”這一說法是如何產(chǎn)生的?由領主的權力而體現(xiàn)的改變的“正當性”又是怎樣獲得的?對此進行探討研究十分必要。    再要補充一點的是，20世

20、紀80年代后期以后，跨學科研究的弊害也開始明確地顯現(xiàn)出來了。無論對哪個時代哪個地區(qū)的哪個城市，都以同樣的手法從同樣的人口處著手進行分析，從而最終得出同樣的結(jié)論這一現(xiàn)象開始引人注目。盡管中世都市的普遍的性質(zhì)已經(jīng)被清楚地揭示出來，每一個城市的獨特性卻不易考察清楚，各個城市之間的差異以及其差異的意義沒有被有關研究人員當作一個問題而進行深入探究。為了改善這個現(xiàn)狀，文獻史學考古學。建筑史學等學科在不斷推敲各自所特有的方法論的同時，還應該一邊留意相互提醒與批評，一邊推進共同研究這才是目下的首要課題。都市共同體論的蘇生     20世紀80年代，在近世史研究

21、領域也出現(xiàn)了嶄新的都市論。    以往的自由都市論，是把作為整個都市問題的自治作為首要問題而提出的。與此相對應，朝尾直弘所矚目的卻是近世京都的個別町(由道路兩側(cè)成排的町屋組成的共同體，兩側(cè)即叫做“町”)的自律性特點。彼時，由同屬于“町人”這一相同身份、從事商業(yè)或手 工業(yè) 等共同的職業(yè)的居民構(gòu)成了“町”。并且，把誰接納為“町人”要由那個町來決定；關于謀生之業(yè)的對外保障，也由那個町施行。從這個意義上講，“町”可以說是一個地緣性的、職業(yè)性的共同體這種町的理想狀態(tài)，是積極繼承中世都市的成就的客觀成果，統(tǒng)一政權通過培育這樣的“町”的特質(zhì)來圓滿地實施了對都市的支配(

22、朝尾，1995)。    近世初期的町共同體的這種特質(zhì)，之后由安國良和吉田伸之二位學者的研究成果得到了明確證實(安國良一，1989；吉田伸之，1985)。并且，對于這樣的町共同體在近世中期以后是怎樣變質(zhì)的這一問題，吉田和塚本明等學者進行了分析(塚本，1987)?？梢哉f，通過上述研究，近世的町的特質(zhì)已經(jīng)被明確考證出來了。    只是，也是由于上述原因，都市的整體面貌卻反而模糊起來了。既然都市依然分成了無數(shù)個部分，那么都市為什么沒有分解呢?把各個部分聯(lián)結(jié)在一起使其形成一個都市的根據(jù)又是什么呢?也許可以說，在與作為都市總

23、體全局的行動力學相關的要素中，通過研究明確探討出町的動向已是大勢所趨吧。轉(zhuǎn)貼于     現(xiàn)代 的中世都市史 研究 所面臨的課題與方向     在城市化高度進展的現(xiàn)代日本， 農(nóng)村 和漁村比例日趨降低，因此，中世村落研究也相應地走向低谷。而都市所背負的 問題 卻非常嚴峻。極端地向東京一處集中的傾向愈發(fā)深刻，都市里犯罪率增高、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日益淡薄等問題非常顯著。至于這種 社會 動向給中世都市史研究帶來了什么 影響 ，恐怕 目前 還很難迅速解明。根據(jù)筆者的思考，認為現(xiàn)代的中世都市史研究所面臨的課題與方向主要可以歸納為如

24、下三點。第一，切勿受迄今為止的關于都市的概念(也包括網(wǎng)野都市論在內(nèi))的限制，而宜揭示出日本中世所特有的都市形象。同時，還應該提高都市研究的著眼點。第二，為了把目前可以稱之為一種“熱”的空間論作為一個客觀研究對象而深入展開，應該引進不同于以往的 分析 方法 。比如，注意空間認識與實際狀態(tài)的差異，并闡明其意義的方法。第三，應該改變只重視地緣性共同體的研究方法，從居民的居住及信仰等應有的狀態(tài)方面來探討都市的本質(zhì)。人與人之間的信息 網(wǎng)絡 理論 等，其實就是其代表(仁木，2002)。      引用 文獻 *按發(fā)表的時間順序排列伊藤鄭爾

25、0; 1958  中世住宅史  東京大學出版會松本豐壽  1967  關于城下町 歷史 的地 理學 性研究  吉川弘文館脅田晴子  1981  日本中世都市論  東京大學出版會松山  宏  1982  關于守護城下町的研究  大學堂書店豐田  武  1983  豐田武著作集4封建城市

26、60; 吉川弘文館高橋康夫  1983  京都中世都市史研究  思文閣出版原田伴彥  1984  原田伴彥論集1都市發(fā)達史研究  思文閣出版小林健太郎  1985  關于戰(zhàn)國 時代 城下町的研究  大明堂吉田伸之  1985  町居民與町收于日本歷史講座5  東京大學  出版會網(wǎng)野善彥  1987 

27、 增補無緣·公界·安樂  平凡社塚本  明  1987  近世中期京都市構(gòu)造的轉(zhuǎn)變收于史林705川添昭二編  1988  復蘇的中世1  東亞的國際性城市  博多  平凡社高橋康夫  1988  洛中洛外  平凡社佐久間貴士編1989  復蘇的中世2  從本愿寺到天下第一 

28、60;大阪  平凡社石井進·大三輪龍彥編  1989  復蘇的中世3  武士之都  鐮倉  平凡社宮本雅明  1989  空間意向的都市史收于高橋康夫·吉田伸之編：日本都市史入門2町    東京大學出版會安國良一  1989  京都的都市社會與町的自治收于巖崎信彥等編町居民會研究    御茶水書房小野正敏·水藤真編  19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