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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1、精選詩歌:情書當一切的往事都被刻錄在過往的歷史書卷中時,剩下的 就是那幾分面對生活的閑淡心境?;蛟S這種人生有一點落 寞,但是如能學會用落寞的心境來一次人生短暫的小憩,過 往也就逐漸地被沉淀在心底了。楓樹大道上,修剪整潔的草地中間穩(wěn)穩(wěn)豎著的一塊標牌 吸引了我的目光,上面用哥特字體書寫著“車庫大甩賣” 。 大多數人都只用紙板或是指向賣場的箭頭來做車庫甩賣的 標志。當我意識到這是楓樹大道那家舊式房子的主人做的標 牌時,就更加興奮了那棟房子高大穩(wěn)固,它的典雅風格 正彰顯了世紀之初涌入長島的新貴們的品位。在史密斯鎮(zhèn)這 房子也算是一道風景了。房子現(xiàn)在的主人是位退休的中學校 長,他正準備把房子賣出去。走進賣
2、場后我先用眼睛快速掃了一遍,然后才開始仔細 斟酌。作為一個有收集癖好的老手,我能嗅到具有價值的售 賣物品。我徑直走到一個小小的雕花木書架前,看到上面堆 滿了落滿灰塵的舊書, 一共 20本,全都出版于 1900 年到 1930 年之間。最后我以 10 美元這難以置信的價格買下了書架及 上面所有的舊書。我把舊書中一本破舊的德文版圣經 、一本卷曲污損 的推理小說和一本教你學格雷格速記捐給了史密斯鎮(zhèn)圖 書館,剩下的書我就留著當天晚上在家里慢慢品讀。其中有一本貝蒂克羅克烹飪,一本奧特朋協(xié)會的有關東北地 區(qū)常見鳥類的手稿,還有幾本學校圖書館藏書。在那天的特賣場我還買了一個盤底像腳爪的銀質暖鍋, 和一些有畫
3、家署名的油畫,但我最實在的發(fā)現(xiàn)要屬這些舊 書。偶爾,我能在舊書中發(fā)現(xiàn)一些涂鴉的注釋和留言,從中 得以窺見舊書原主人的某些信息。有時候,從舊書中的一些 手寫字中,我可以猜得出主人的幾分性情粗獷豪放的字 體往往顯示了主人外向沖動的個性,整潔細小的字跡則勾勒 出一個干凈、嚴謹的形象。在許多積滿灰塵的地下室和車庫 甩賣中,我還能發(fā)現(xiàn)尚有價值的作家成名前的手稿和故事。 某天晚上,我信手翻閱著一本學校圖書館的舊書現(xiàn)代 羅曼史,發(fā)現(xiàn)它的空白處布滿了手寫的字跡。第 22 頁“親愛的:今天午飯的時候我很想你,我 父親說我們不能再見面了,可他不能阻止我。 ”勻稱的字跡 整潔流暢, “我很想你”幾個字上還圈出了一顆
4、心。再翻幾 頁,我發(fā)現(xiàn)每頁上都有留言。第 50 頁“安:昨天我在小店看到你了,你和你媽 媽在一起。你站在收銀處背對著我,我很想跟你打招呼,但 不知是否妥當。我不希望我們的友誼使你和家里人產生矛 盾。放學后我在海灘附近的崖邊等你。今天你去拿書,明天 再帶回圖書館。我愛你!布賴恩”他的字跡粗大奔放。我肯 定沒能從書中解讀到費斯科特菲茨杰拉爾德和塞爾達之 間的秘密情史,但這本書卻仍然讓我著迷。 整本書上都有留言,他們在圖書館來回地傳遞此書,難 怪這本書沒被還回圖書館呢。我感覺自己像在讀一本日記 他們是誰?這對 20 世紀 20 年代的情侶后來結婚了嗎?布 賴恩到底有什么讓人詬病之處?這本書似乎不像是
5、現(xiàn)代羅 曼史,而更像羅密歐和朱麗葉 。第 101 頁“布賴恩: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以見面的地方, 湖邊的湯普森小屋。去年 4 月湯普森先生的兒子移居到加州 后,小屋就空置無人了。放學后我要去小店,我們3:15 在那里見吧,我愛你。 ”有時候我得把書倒轉過來才能看清完整的留言,因為布 賴恩的字跡太大,書邊空白處只能寫幾個字,有時候他只能 寫上“小屋”和時間“ 4 點”。他們兩人一定經常在湯普森家 那間幾年前毀于火災的老屋里見面。布賴恩的留言很簡潔, 但結尾都是一樣的: “我愛你”。我已經對這本書的內容失去了興趣,卻一直很有興致地 讀上面的留言。這本書很厚,他們兩人的全部愛情經歷都在 里面。第 114
6、 頁“我問父親可否讓你來家里坐坐,希望他 能對你有所了解,他卻說有其父必有其子' 。為什么父母 們總覺得他們洞悉世事?你父親有問題,但跟你沒關系。別 擔心,布賴恩,無論他們說什么做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對你的愛。安”第 202 頁“安:我不得不退學了。我父親在監(jiān)獄, 母親負擔不起生活, 我得去工作。 放學后見面也不太可能了, 我得去做全職工作。 ”到這里還有大概 20 頁就結束了,從這 條留言的語氣看來,似乎這段感情離結束也為期不遠了?!安假嚩?,布賴恩,布賴恩我在夢里一遍遍呼喚你的名字。已經兩個多星期沒見過你了,我實在受不了了,沒 有你的日子生又何歡?你再也見不到我寫的這些留言了。你 讓我
7、魂牽夢繞地想念。 ”在第 210 頁和 211 頁之間壓著一封 布賴恩大筆書寫的信,信的背后有印上去的紅色唇印和一些 心形,表示安愛布賴恩,時間是 1932 年 9 月?!坝H愛的安:夏天過得飛快,你也要準備開始最后一年 的學習了。我一直在布里斯托爾的海軍造船廠工作,學習修 理他們在船上使用的大引擎。我喜歡這份工作,老板也說我 干得不錯。我想念你,希望有一天你父親能明白我是個工作 勤奮的好人。安,這一年對你意義重大,我不想攪亂了你的 畢業(yè)典禮、畢業(yè)舞會和派對。如果你父親仍然不允許我們見 面,我希望你可以在高中做自己愿意做的任何事情。安,現(xiàn) 在這種時候,請原諒我,也許我們有一天還能在一起,我仍 將
8、一如既往地愛你。布賴恩”留我在人間想著你 戚美霞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無父無母,無依無靠。大學 畢業(yè)后, 20 歲的她找了份家教的工作, 晚上又在城區(qū)擺攤兒 賣東西,雖然忙碌,一個月下來也有 3000 多元的收入。22歲那年, 她遇見了周華, 波瀾不驚的生活因而泛起了 幸福的漣漪。周華得知戚美霞的身世和現(xiàn)在的境況后,不禁 對這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兒產生了愛意。每當夜幕降臨,周華就趕到戚美霞的小攤兒,選這個, 買那個,還不時和她聊上幾句。戚美霞得知,眼前的周華也 是大學畢業(yè),涵養(yǎng)極好,兩人漸漸擦出了愛的火花。一個情 人節(jié)的晚上,周華手捧玫瑰,當著廣場上很多人的面跪著向 她求婚,戚美霞欣喜地答應了。婚后一
9、年,他們有了自己的女兒盈兒。盈兒的到來,讓 周華和戚美霞感覺日子更幸福了。下班后,周華干起了電動 三輪車拉客的營生,想著 3 年內在小城買套房子,給盈兒一 個安穩(wěn)的家。一天,因為想及時趕到馬路對面的大巴前搶客,周華騎 著三輪車穿越馬路時,被一輛疾馳而來的轎車撞飛。傷勢過 重的他,帶著夢想和憧憬永遠離開了。從此,盈兒成為戚美霞在世間唯一的惦念。她用孱弱的 肩膀扛起了生活:把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把工作做得有聲 有色,將租住的小屋打理得干干凈凈。她知道,唯有這樣, 遠在天國的周華才能放心。盈兒 9 歲那年,戚美霞在單位組織的體檢中,被查出患了白血病,而且是晚期買房的夢想、讓女兒上最好的學校的夢想就此
10、破滅,一 切積蓄都不得不花在自己的身上。當得知自己的病沒有治愈的希望時,戚美霞決定終止治 療,這樣還能省下一筆錢給盈兒。 盈兒得知這個決定后, 說: “媽媽,要是你不治病了,盈兒也不活了。 ”起初,大家都以為盈兒只是隨便說說,畢竟她還只是一 個 9 歲的小孩兒??墒牵粋€夜深人靜的晚上,盈兒趁母親 熟睡,趴在病榻邊上用鉛筆刀割破了自己的右臂動脈若 不是夜里查房的護士恰好在這個時候進來,盈兒就沒命了。事情經過報道,無數人被盈兒感動,捐款也一筆筆到了 戚美霞在醫(yī)院的賬戶上。但戚美霞最終還是沒能挺過去。送 媽媽那天, 10 歲的盈兒泣不成聲。社會機構收留了盈兒,并且派專人 24 小時不間斷地照 看她
11、的生活起居,社會上的好心人也一批接一批地來看她。 誰都知道,這個 10 歲的小孩兒,有著異于常人的想法,他 們怕一個不小心,盈兒會再度選擇輕生母親病時,她尚 且如此,母親走了,她更沒有活著的意愿了。接下來的日子,盈兒的表現(xiàn)有點兒奇怪。她很快走出了 陰影,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仿佛輕生這個念頭突然從她 的世界里消失了。一年過后,盈兒每天都蹦蹦跳跳地去上學,高高興興地 回來寫作業(yè)??磥?,她對母親的思念,終究敵不過斗轉星移 的消磨。一個看護阿姨大著膽子對盈兒說: “好閨女,還是活著 好吧,這下我們也不再擔心了。 ”11歲的盈兒抬起小臉兒, 說了一句誰都沒想到的話: “我 要是死了,世上就沒人惦念媽媽
12、了。我得留著這條命,在人 間想著媽媽”思念一直都醒著 我如金匠,日夜為之撞擊敲打,只為把痛苦延展成我薄 如蟬翼的金飾。題記 如果,你問我一滴眼淚有多重,不重的。像平靜的大海 融進了美人魚的淚,海浪以驚人的速度開始翻滾,沖擊著每 個人的聽覺中樞,而浮木就變成了唯一的救生器。而我只想默默地看著碧藍的海水與天相接的那一刻,在 群嵐流瀉的暮色四合中死去,光亮晶瑩的氣泡,絕美倔強地 升滿了整張壁畫。如果,你問我,思念有多重,不重的。像秋天的落葉走 過灰白的長路。日與夜單調地重復過往,撞擊著每個人的視 覺中樞,而幸??鞓肪妥兊萌缟綆p雪蓮般珍貴。而我只能默默地看著枯黃的梧桐葉,一片一片地紛亂下 墜,落到腳邊
13、沉沉地睡去,不用記掛墻上的時針指向哪里,斑斑駁駁的幻影就出現(xiàn)在夢里西邊的殘陽循著空空的街角,把房屋鍍成了金色,凸出 的陰暗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陽光路過的地方,萬物開始瘋長。 在一個年長的記憶里,思念開始無節(jié)制地膨脹。一個人坐在冰冷的房子里,單純的黑色底色無法泄露我 的表情,于是,眼淚有了肆意的理由。烈日張狂地釋放著它 的全部熱量,河水開始迅速地干涸,留下魚和魚的故事。你 有沒有看到,有沒有想過,那些開在荒野的美麗的花。 其實, 很深刻地期盼著蜜蜂呢。那些兜在繭里的飛蛾,其實,也很 深沉地思念著藍天呢。在每個夜里,我都只想關了燈,看著其實什么也看不見 的天花板開始默默地想你,然后笑一笑。有點心酸
14、的味道, 再裹緊被子睡去。有時會夢到你溫柔地笑著,還是那么純凈 的樣子。又或者因為夢到,而流著淚醒過來。也許,時光荏苒,在以后的幾十年里,那些柔軟的、粗 糙的、很抽象的年輕,會因著這些珍貴的回憶而永遠醒著。其實,思念一直都醒著。思念就像關不緊的門,空氣里有幸福的灰塵陽光透過窗子蔓延到我的身上,我半瞇著眼睛望著遠方 湛藍的天空神游。自你走后,我愛上了天空,仿佛每一次的 仰望都是和你的對視。昨天我在帖子上說“和你同吃一個蘋果,同吃一塊巧克 力,同喝一袋酸牛奶,一起刷牙洗臉,吃飯睡覺,窩在你懷 里看電影,枕著你的胳膊霸道的把腿也搭在你的肚子上然后 跟你撒嬌,午后一起在公園散步,我想幸福大致如此,淡淡
15、 的,靜靜的,傻傻的,暖暖的,偶爾也會很幼稚,很離譜, 很白癡,很天真,很霸道,很窩心,很奇怪,可是就因為是 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所以一切的普通都看起來不再那么平 常,而顯得格外浪漫?!庇腥嘶靥f“很幸?!蔽伊阎彀?大笑,繼而心里生出了無數的溫暖。喜歡這種陽光滿溢的秋天,喜歡好看的快要滴落下淚水 的湛藍,喜歡半黃的葉子隨風悠悠的舞蹈,人們因為午后的 溫熱看起來懶散,窗外偶爾有小鳥飛過,有些敗落的花草在 用盡生命美麗,而我在靜靜的聽時間講故事,我親愛的你聽 到了嗎?曾經受傷的地方已經隨時光長出了成長,眼淚倒回到心 里繼而開出無數的花朵,閉上眼睛看到了你的輪廓,伸出手 仿佛還能感受到你的溫度。微思
16、念微思念,是我起的詞,我喜歡。微思念,不顯山,不露水,是夜半醒來,看到一縷月光, 若隱若現(xiàn)地穿過窗簾,人在朦朧中,忽然就嘆息了一聲,然 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夢中有一些模糊的影像,似親近,似 遙遠,似呼吸可聞,似望塵莫及。這樣的思念,不影響一個女人做賢妻,做良母,相夫教 子;不影響一個男人做丈夫, 做嚴父,正直忠誠。春花開了, 也去看,也歡笑,笑著笑著,心頭那樣一癡,風吹來,落花 如蝶亂,天地一片迷離的美,花海那邊,好像有一個人在微 笑,熟悉又陌生,隔了花海,那笑容似真似幻,趕緊拭眼仔 細觀看,去卩發(fā)現(xiàn)除了花,還是花,哪里有那樣一抹微笑。這思念,讓人不想拿起筆,寫什么,寄什么,不會在月 色下,花
17、影里,流淚傷感,它那樣輕,好像蝴蝶翅膀無意地 一碰,蝴蝶翩然飛去了,只留下一抹似有似無的香。心海里,總有一角,不讓人知,不說給最親的人,不說 給那個思念著的人,甚至不說給自己。這思念,微弱而柔韌, 如蛛網,纏繞了,就再也解不開。這蛛網,也有鮮亮的時候, 那是在月下,一滴滴露珠凝結了,閃閃發(fā)光。太陽升起了, 蛛網晶亮透明,每一個露珠,都閃爍著七彩的光。只一會兒, 露珠就被微風收走了。蛛網如前般,隱藏在綠葉間,不聲不 響。還記得那個人的名字嗎?還記得那個人的笑貌嗎?隔 了歲月的河,一切都已經模糊不清了,但還會在某個起風的 日子里,聽著雁聲,迷茫一陣。不是失落,不是痛惜,只是 心里那樣輕輕地一沉。這一沉,把時光沉老,人在那一刻,就那么滄桑了一下。 微思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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