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強庭審答辯效果謀略

1、增強庭審辯論效果謀略針對上述“庭審辯論”中存在的共性問題及其原因，論者 認為應從以下幾方面努力，以增強“庭審辯論”效果。（一）明確庭審辯論的基本要求。對于“庭審辯論”的要 求，除了人民檢察院刑事訴訟規(guī)那么第一百三十一條提出了 原那么性要求以外，刑事訴訟法或相關司法解釋并沒有提出 明確具體的要求。實務中各級、各地、各類檢察系統(tǒng)對公訴人 出庭辯論的要求也不盡相同。論者認為，對“庭審辯論”應從“庭審辯論”的實質(zhì)內(nèi)容 和表現(xiàn)形式兩方面對公訴人出庭支持公訴的“庭審辯論”提出 明確具體要求。一是從“庭審辯論”的實質(zhì)內(nèi)容看,應做到“三要三不要一要多樣化不要程式化。多樣化是指“庭審辯論”是隨個 案有所不同而呈

2、現(xiàn)出千姿百態(tài)的樣式；程式化是指“庭審辯論” 千篇一律、一個模式。實務中，由于個案不同，被告人及其辯 護人來自不同的地區(qū)、民族，其文化程度、閱歷等有所不同， 因此，“庭審辯論”不能用完全相同或套用一個模板。但是, 庭審辯論也不是雜亂無章的，而是有章可循的。這其中的章法 就是圍繞“定罪量刑”有關內(nèi)容，對違背事實和法律依據(jù)的辯 解或辯護意見予以澄清，為指控犯罪掃清最后一道障礙。這就 要求公訴人在進行“庭審辯論”時要緊緊圍繞控辯雙方在定罪 量刑和法律適用方面的意見分歧，在庭前準備好辯論提綱、在實務中違反同一律要求的邏輯錯誤是偷換或混淆概念、 偷換或轉(zhuǎn)移命題。因此，公訴人要準確發(fā)現(xiàn)辯方違反同一律的 這些

3、錯誤，揭露其詭辯。例如，董某某盜竊案中，被告人辯白：我在晚上撿到一輛 無人看管的摩托車，撿東西不是犯罪。公訴人辯論時指出：被 害人是在鎖上摩托車油箱后到附近商店與人爭吵，十分鐘后， 從商店里出來發(fā)現(xiàn)摩托車沒有了。被告人將上鎖的摩托車撿走, 顯然混淆了 “撿”與“偷”的概念（本案例摘自內(nèi)蒙古檢察 2000年第2期第41頁“一”之“1”）。這就是違反同一律偷 換概念的錯誤。實務中還有轉(zhuǎn)移和偷換論題的錯誤，公訴人要 善于發(fā)現(xiàn)這些問題，及時予以揭露。二是違反“矛盾律”，自相矛盾。矛盾律是指在同一思維 中，相互否認的概念或論題不能同時為真，至少有一個是假的， 因此，不能同時對其肯定，其公式：A不是非A。

4、它要求在同 一時間、同一關系下具有相互矛盾的兩個判斷對象不能既肯定 又否認。否那么，犯了自相矛盾的邏輯錯誤。實務中辯方違反矛盾律的錯誤常常表現(xiàn)為：1、前后辯點不一致。例如，在一起搶劫未遂案中，辯護 人提出的第一個觀點是被告人沒有搶劫故意，對工作人員實 施麻醉是為了報復領導。但是，在后面的論述中又提出被告 人發(fā)現(xiàn)工作人員中毒后，采取搶救措施，沒有實施搶劫行為， 屬于犯罪中止。公訴人在辯論時指出：成認犯罪中止就意味著有搶劫故意，但辯護人第一個觀點卻是被告人沒有搶劫故 意，觀點前后矛盾。根據(jù)矛盾律公式：有搶劫故意，就不是 中止或成認中止就意味著否認沒有搶劫故意（即有搶劫故意）。 這一有力的還擊，收到

5、了很好的庭審效果，最終法院以搶劫 罪（未遂）判處被告人有期徒刑（本案例摘自人民檢察 2000年第9期第39頁“三”之“1”）；2、辯方根據(jù)有利于己方的局部證據(jù)進行無罪或罪 輕的辯白或辯護，對不利于己方的那局部證據(jù)只字不提，而 恰恰這不利局部的證據(jù)才是真實的而對其有利局部的證據(jù)是 假的。這與前述運用駁論手法揭露其“片面性辯論”殊途同 歸，只是分析問題角度不同而已。對此，公訴人應直接論述 依法查證的真實的事實或證據(jù)，指出其辯點是建立在不真實 的證據(jù)或不具有法律效力的證據(jù)之上的形成的，使合議庭不 予采信其辯點。三是違反“排中律”，模棱兩可。排中律是指在同一思維 中，互相矛盾的兩個概念不能同時是假的，

6、必有一個為真，不 能同時對其否認，其公式：要么A要么非A,它要求在同一時 間、同一關系下具有相互矛盾的兩個判斷對象必須成認有一個 為真，既不能同時否認，也不能含糊其辭、模棱兩可。如某傷害案件，辯護人既說被告人完全喪失控制能力又說被告人沒有完全喪失控制能力，就是犯了模棱兩可的邏輯錯誤, 違反了排中律。是違反“充足理由律”，依不充足或虛假前提推理。充 足理由律是指在思維過程中，要確定一個判斷或推理為真，必 須具備充足的理由。它要求要確定一個判斷或推理為真，必須 理由真實且充分。因此，理由不充分或虛假是不能推導出真實 的判斷或推理的。實務中，一般存在以下幾種錯誤：1、沒有任何理由。即辯方只是籠統(tǒng)地提

7、出公訴機關指控 的犯罪事實不清、證據(jù)缺乏，但是沒有理由。這是嚴重違反充 足理由律的邏輯錯誤，公訴人只要讓其出示證據(jù)，即可擊敗其 辯點。2、理由虛假。即辯方是根據(jù)虛假的理由推導出的辯點， 顯而易見，其辯點是站不住腳的，只要揭露其理由不真實即可。 實務中常常表現(xiàn)在“三段論”推理中，辯方依虛假前提進行推 理。如有的案件辯護人提出：被告人沒有牟利將公款借給他人 使用，不能認定為挪用公款罪。其錯誤就在于所運用的“三段 論”推理中“大前提”是不真實的。如果還原本案辯護人的“三 段論”推理，那么是：“大前提”一一挪用公款罪要求被告人以 牟利為目的，“小前提”一一本案被告人挪用公款時沒有從中 牟利，“結(jié)論”一

8、一所以，本案被告人沒有犯挪用公款罪。從 邏輯學角度分析，該推理的“大前提”一一挪用公款罪須以牟 利為目的，是不周延的、不真實的，法律沒有做出這樣的規(guī)定， 所以，由此大前提推導出來的結(jié)論必然為假。3、理由不充分。雖然辯方的辯點是基于一定的理由推導 出來，但是，理由不充分或具有或然性，不能當然地推導出必 然結(jié)論。此時，公訴人只要當庭指出其結(jié)論具有或然性即可。 如有的案件中辯護人提出被告人系初犯，可以從輕或減輕處分, 面對這樣的觀點，公訴人當然應指出：初犯不必然從輕或減輕 處分，因為沒有法律依據(jù)。總之，發(fā)現(xiàn)問題是水平，解決問題是能力。公訴人進行庭 審辯論，是其平時所積累的知識的綜合運用，能否及時發(fā)現(xiàn)

9、辯 方辯點或論證的錯誤之處，是對公訴人知識水平高低的檢驗； 能否辯論好控辯雙方爭論的焦點問題，幫助合議庭在法庭調(diào)查 基礎上查明案件事實真相、指控犯罪是對公訴人能力大小的考 驗。因此，掌握一定的庭審辯論方法和技巧，是提高庭審辯論 水平和能力以及實現(xiàn)“三個效果統(tǒng)一”的最有效途徑。庭中及時調(diào)整辯論提綱，表達出“庭審辯論”的多樣化、隨機 化和具體化特征，使辯論重點突出、效果更好。二要口語化不要書面化。因為“庭審辯論”是公訴人表達指控犯罪觀點的一種言語表現(xiàn)形式，是合議庭、旁聽人員通過 聽覺感知出來的，而不是印成書面材料給人觀看的。因此，要 求公訴人進行“庭審辯論”時用語盡量口語化，不要書面化。三要通俗化

10、不要庸俗化。前述談到，“庭審辯論”是給人 聽的，應當給人以通俗易懂的聽覺效果，特別是社會關注程度 高的案件，公訴人面對大量的旁聽人員，進行“庭審辯論”時 一定要使語言通俗化，使“庭審辯論”到達宣傳法制教育、實 現(xiàn)刑法普遍預防教育的目的。但是，通俗化的極端就是走向庸 俗化，公訴人在進行辯論時切忌用語低俗，給人以庸俗的感覺。二是從“庭審辯論”表現(xiàn)形式上看，應做到：語調(diào)適中、 語速適當、肢體語言適度。“語調(diào)適中”就是聲調(diào)不高不低，以全場人都能聽到為宜;“語速適當”就是不能太快，太快了讓人聽不清，也不能過慢， 太慢影響庭審效率，一般應保持在每分鐘200字左右為宜；“肢 體語言適度”就是為表達辯論的藝術(shù)

11、效果可以適當使用一些肢 體語言，以增強現(xiàn)場的感染力，如借助一定的手式。但是，不 要過分夸張，不要手舞足蹈，切忌用手指指點點。此外，公訴人在庭上還要注意遵守最基本的司法禮儀，如 著裝統(tǒng)一、坐姿端正、杜絕小動作、始終保持情緒穩(wěn)定、豁達 大度，時刻維護公訴人良好的素質(zhì)和形象。（二）掌握一定的庭審辯論方法和技巧。盡管“庭審辯論” 在整個庭審程序中用時不多，但是，其知識運用密度之大、頭 腦反響之迅速、思維變化之敏捷是其它辯論無可比較的。要想 把“庭審辯論”做好，除了要求有一定的法學理論功底和臨庭 經(jīng)驗外，平時還要加強馬克思主義哲學、普通邏輯學的學習， 養(yǎng)成良好的思想方法和思維定式。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庭

12、審 辯論”取得理想的效果。因此，本文著重從思想方法和思維方 式上談談“庭審辯論”的方法和技巧。論者認為，“庭審辯論”的層次、內(nèi)容可以概括為“四辯”： 即事實辯、法律辯、法理辯和情理辯。一般案件往往只涉及到 事實辯和法律辯，只有社會影響較大的案件還可能涉及到法理 辯和情理辯。所以，對一般的公訴人來說，只要求掌握到事實 辯和法律辯的基本方法與技巧就可以完全掌控“庭審辯論”局 面。為此，論者從矛盾論、駁論和形式邏輯學三個角度分別闡 述“庭審辯論”的方法和技巧。第一、運用矛盾論的思想方法，抓住庭審辯論的重點內(nèi)容 庭審辯論的重點內(nèi)容也就是控辯雙方就事實和法律適用問題爭辯的焦點。從馬克思主義哲學角度上講，

13、這就是庭審答辯的主要矛盾或矛盾的主要方面。具體講，公訴人辯論的重點 內(nèi)容應當包括以下三點：一是“無罪”的辯白或辯護意見。此辯白或辯護意見在實 務中辯方多以“事實不清或證據(jù)缺乏”方式提出。因為在“庭 審辯論”中，罪與非罪、此罪與彼罪的爭辯是控辯雙方最常見 的爭論內(nèi)容。對于這類問題，公訴人應緊緊圍繞犯罪構(gòu)成要件, 運用法學理論進行辯論，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圍繞定性之爭，根 據(jù)犯罪構(gòu)成進行充分的說理。如張某故意傷害致死案，辯護人提出對被告人張某應定過 失致人死亡罪而非故意傷害致死，理由是：被告人張某對被害 人的死亡結(jié)果完全是出于過失，主觀上不想讓被害人死亡。論 者從故意傷害致死的構(gòu)成要件和故意傷害致死與

14、過失致人死 亡的主要區(qū)別兩方面辯論，指出：1、被告人張某在實施犯罪行為時，完全符合故意傷害犯 罪構(gòu)成的“四要件”要求；2、故意傷害致死和過失致死的主要區(qū)別是“有無傷害之 心”，本案中被告人張某在庭前供述已明確供述了 “就是想讓 被害人出點血，報復一下“，且該供述已經(jīng)當庭經(jīng)過質(zhì)證，合 法有效。因此，本案被告人張某所實施的犯罪行為完全符 合故意傷害罪的犯罪構(gòu)成而不是過失犯罪，最終辯方默認。二是“罪輕”的辯白或辯護意見。此辯白或辯護意見在實 務中辯方常常用各種有利于自己的量刑情節(jié)來縮小罪責。如提出被告人應認定為從犯，被告人具有自首、立功情節(jié), 被害人存在一定過錯，被告人認罪悔罪態(tài)度較好等。對此，公

15、訴人應運用經(jīng)過法庭質(zhì)證的相關證據(jù)，引用法律，依法進行綜 合評價，使合議庭最終做出公正判決。如前述引用的古某某搶劫致死案，就辯護人提出的“被害 人存在一定過錯”的辯護意見，具體理由是：被害人先搶到被 告人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刺傷了被告人，激怒了被告人，被告人 才實施的致被害人死亡的行為。論者在辯論時指出：刑法意義 上的“被害人過錯”是指被害人故意實施了侵犯被告人合法權(quán) 益的行為且該行為與引發(fā)本案犯罪行為具有相當?shù)囊蚬P系。 而本案中，一方面，被告人在入室盜竊被男主人發(fā)現(xiàn)后，其自 身的權(quán)益已經(jīng)不再被刑法所保護，這符合現(xiàn)代刑法理論關于 “違法阻卻事由本質(zhì)說”（通說為“二元的法益衡量說”）中 “利益闕如”

16、原理的要求。另一方面，被害男主人實施抓捕行 為是正當?shù)模哂蟹佬l(wèi)的性質(zhì)，是被刑法所保護的，是排除行 為違法性的正當防衛(wèi)行為。因此，辯護人提出的“被害人存在 過錯”的辯護意見沒有事實根據(jù)和法律依據(jù)。此辯護意見不攻 自破。三是“曲解”法律，豈圖“瞞天過?！?。此辯白或辯護意 見在實務中往往表現(xiàn)為“鉆空子”或者歪曲法律、法規(guī)、司法解釋和刑事政策的立法本意，炮制出有利于被告人的辯護觀點 或意見。如前述已經(jīng)引用的論者出庭支持公訴的古某某搶劫致死 案件，被告人古某某用事先偷來的房門鑰匙入室行竊，盜竊中 恰好被男主人回家時發(fā)現(xiàn)，在男主人抓獲中與男主人發(fā)生廝打, 最終被告人用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將男主人剌死，被告人

17、因害怕, 沒有再實施盜竊即逃離作案現(xiàn)場。在庭審中，辯護人提出：古 某某入室盜竊未遂，在適用轉(zhuǎn)化搶劫時應比照盜竊既遂從輕判 處。此辯護意見就是曲解了刑法第二百六十九條的立法本意和 目的。論者在辯論時指出：1、刑法第二百六十九條規(guī)定的“犯盜竊、詐騙、搶奪罪,為抗拒抓捕為抗拒抓捕當場使用暴力的，依照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條的規(guī)定處分?！闭堔q護人注意，本條規(guī)定的是“犯盜竊罪” 而不是“犯盜竊罪既遂，”。2、從現(xiàn)行刑法理論分析，通說認為，犯罪形態(tài)分為“完成 形態(tài)（既遂）”和“未完成形態(tài)（預備、中止和未遂）”，即犯罪 未遂是廣義的犯罪形態(tài)之一種，即使像辯護人所說的本案被告 人犯盜竊罪未遂，也是犯了廣義上的盜竊罪

18、，只是未遂形態(tài)而 已，根據(jù)立法本意，不影響對其犯罪行為按刑法第二百六十九 條進行評價。3、最高人民法院2005年6月8日關于審理搶劫、搶奪 刑事案件適用法律假設干問題的意見也指出：行為人實施盜竊、詐騙、搶奪行為，未到達數(shù)額較大，但是，有以下情形之一的， 可依照刑法第二百六十九條的規(guī)定，以搶劫罪定罪處分：其中 的第3條：使用暴力致人輕微傷以上后果的；第4條：使用兇 器或以兇器相威脅的。本司法解釋明確規(guī)定了行為人先行為即 使不構(gòu)成盜竊罪、詐騙罪和搶奪罪，只要有暴力致人輕微傷以 上后果或使用兇器或以兇器相威脅的即可轉(zhuǎn)化為搶劫罪。綜上，本案被告人古某某犯搶劫罪無疑且是致人死亡的結(jié) 果加重犯。此辯論澄清

19、了辯護人對法律的曲解，到達較好的庭 審效果。第二、運用“駁論”的手法，從駁斥對方論點、論據(jù)兩方 面入手進行辯論所謂駁論，就是通過駁斥辯方錯誤的論點來確立自己論點 正確的一種議論文寫作手法，其作用在于“破”對方之錯誤觀 點而立己方之正確觀點。駁論一般分為駁論據(jù)、駁論點和駁論 證（將在后述“第三”中結(jié)合邏輯學原理一并闡述）。一是駁斥辯方論據(jù)，使其辯點失去成立的基礎。一般案件 “辯點”得以成立的基礎就是案件的事實（或證據(jù)）、法律依 據(jù)。而實務中辯方?jīng)]有基礎（事實或法律依據(jù)）的“辯點”往 往表現(xiàn)為以下幾方面：1、無證據(jù)支持的猜想、推斷。對此，公訴人應要求辯方 向法庭提供證據(jù)，由于辯方不可能出示相關證據(jù)

20、，所以，其辯 點不攻自破。2、認定的事實或證據(jù)存在一定片面性。其特點是避開對 辯方不利一面的證據(jù)、尋找對其有利一面的事實或證據(jù)，對此, 公訴人可以從經(jīng)過法庭合法質(zhì)證的證據(jù)或認定的事實進行全 面分析，批駁其回避不利一面的片面做法，揭示案件事實的真 相，使合議庭兼聽那么明，不采信辯方片面性的辯點。3、辯方單純依靠被告人當庭翻供局部進行無罪辯護。其 特點是回避其它不變證據(jù)、只用被告人臨時翻供的局部供述而 進行的“片面辯護”。此時，公訴人要綜合全案其它證據(jù)，揭 露被告人當庭翻供的惡劣態(tài)度和無罪辯護不事實求是的做法, 一定會收到很好的效果。二是駁斥辯方論點，直指其荒謬之處。這種情形一般是辯方對案件“證明要求”理解錯誤或故弄玄虛。論者認為，刑法 分那么規(guī)定的個罪證明要求不盡相同，如侵犯財產(chǎn)的犯罪與侵犯 人身、民主權(quán)利的犯罪，二者在舉證要求上完全不同，前者只 需要出示財產(chǎn)受損的證據(jù)即可，而后者不僅要出示人身、民主 權(quán)利遭受損失的證據(j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