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流行音樂中的民族主義

1、論流行音樂中的民族主義論流行音樂中的民族主義縱觀當代流行音樂，不難發(fā)現(xiàn)一個現(xiàn)象：從1978年的?龍的傳人?到2022年的?中國話?，民族主義始終是流行音樂中的重要一脈。民族主義是當前的熱點話題，而當代流行音樂中一直都有表現(xiàn)民族主義的作品在流傳。一直以來，學術界關于當代民族主義的討論往往局限于精英文化的范圍內(nèi)，而無視了群眾文化。流行音樂是影響廣泛的群眾文化，對其中的民族主義表達進展深化研究，實為當代文化研究的重要課題。本文主要討論20世紀70年代末期以來內(nèi)地原創(chuàng)及在內(nèi)地流行的港臺流行音樂中的民族主義。一、民族主義流行音樂的產(chǎn)生與開展民族和民族主義之難以定義是眾所周知的，其難處在于，我們都成認民族

2、和民族主義是一種影響深遠的現(xiàn)象，但很難科學地定義它們。本文不打算繁瑣地考證民族主義這一概念，而是給出一個簡明的工作定義，以作為本文的立論基矗民族主義就是以本民族為中心的主義，民族是由于一定的客觀根底而形成的具有共同情感和認同意識的共同體，因此，民族主義可以定義為：強調(diào)本民族獨特的歷史、文化、語言、價值，維護本民族的自治、統(tǒng)一和認同的情緒、學說、意識形態(tài)、政治原那么或運動。在民族主義建構(gòu)和傳播過程中，音樂始終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它不僅作為共同文化的一局部而成為識別民族的標志，而且可以直接表達民族意識。今天，國歌已經(jīng)成為現(xiàn)代民族國家必不可少的象征，各種重要場合下的國歌演奏、合唱已是建構(gòu)民族國家認同不

3、可或缺的儀式。作為音樂家族中受眾最廣的一員，流行音樂自然成為民族主義的重要載體。所謂流行音樂，?中國大百科全書?給出了這樣的解釋：通俗音樂ppularusi，泛指一種通俗易懂、輕松活潑、易于流傳、擁有廣闊聽眾的音樂；它有別于嚴肅音樂、古典音樂和傳統(tǒng)的民間音樂，亦稱流行音樂。這個定義雖然強調(diào)了流行音樂的娛樂性、通俗性和流行性，但沒有指出其商品性。除了通俗易懂、流傳廣泛之外，流行音樂還具有如下重要特點：它是在工業(yè)化時代大批量消費和復制的文化商品。有的民間音樂雖然也流傳甚廣，但不是流行音樂。在中國大陸，當代流行音樂的主體是流行歌曲，器樂所占比例很校因此，也可以用流行歌曲來替代流行音樂一詞。我們這里用

4、民族主義流行音樂泛指在風格上的民族化或在歌詞主題方面表達了民族主義訴求的流行音樂。西方音樂史上有所謂民族主義音樂或民族樂派、國民樂派之稱，泛指在民族主義廣泛傳播的19世紀，俄羅斯、東歐、北歐等地出現(xiàn)的強調(diào)民族意識和民族風格的樂派。如捷克的斯美塔那、德沃夏克、俄羅斯的格林卡和強力集團等。這種通過音樂來表達民族特性的樂派，被認為是民族主義思想與音樂結(jié)合所產(chǎn)生的成品。這股潮流很快就擴展至整個歐洲。西方流行音樂也一直與民族文化相關，如節(jié)奏布魯斯RB和說唱樂Rap與黑人文化，20世紀60年代發(fā)端于牙買加的雷鬼音樂Reggae表現(xiàn)出泛非洲的認同，而發(fā)端于美國白人文化的鄉(xiāng)村音樂那么成為美國民族文化的代表。1

5、在中國，主題和風格兩方面的民族主義都可以追溯至流行音樂的產(chǎn)生時期，20世紀20年代的救亡歌曲和時代曲分別是這二者的代表。在主題方面，早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新式軍歌和學堂樂歌中，就出現(xiàn)了大量以民族主義為主題的歌曲，如?國恥歌?：四年五月七日/二十一條件，日本要挾我國/欺我四萬萬，同胞奔波呼號/誓死奔國難，況我愛國軍人/鐵血男兒漢。又如石更作詞的學堂樂歌?中國男兒?其一：中國男兒，中國男兒，要將只手撐天空。長江大河，亞洲之東，峨峨昆侖，翼翼長城。天府之國，取多用宏，皇帝之胄神明種。風虎云龍，萬國來同，天之驕子吾縱橫。當然，學堂樂歌還不能算是流行音樂，但是作為近代新音樂的開拓者，它對流行音樂的產(chǎn)

6、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被認為中國流行音樂奠基人的黎錦暉，本來就是一個樂歌課的老師，也創(chuàng)作過這類歌曲。在風格方面，21世紀初，當周杰倫、王力宏等人的歌曲大為流行而使中國風成為樂壇新寵時，我們回憶歷史，就會發(fā)現(xiàn)所謂的中國風也是古已有之的東西。早在學堂樂歌時期，李叔同在1905年出版了?國學唱歌集?，歌詞是從?楚辭?、?詩經(jīng)?等經(jīng)典中選出的作品，配曲那么以西洋、日本曲調(diào)加上昆曲唱腔。2中國流行音樂起源于20世紀20年代的上海，其產(chǎn)生之初就帶著民族風特征。它是在民間小調(diào)和地方戲曲的根底上，結(jié)合西方流行音樂而產(chǎn)生的。黎錦暉1927年創(chuàng)作的?毛毛雨?，被認為是中國第一首流行歌曲，在旋律和演唱上都采用民間小調(diào)

7、的式樣。在周璇演唱的歌曲中，?天涯歌女?、?四季歌?1937年源自蘇州民歌，?拷紅?1940吸收了京韻大鼓等說唱藝術，?采檳榔?改編自湖南花鼓戲。此后，民族主義就或隱或顯地存論文聯(lián)盟.Ll.在于流行音樂的開展之中。就本文所討論的時間范圍而言，20世紀70年代末期以來，民族主義流行音樂曾先后在海峽兩岸和香港產(chǎn)生過不小的反響。鄧麗君自不待言，其古香古色的民族風歌曲至今在整個華語世界享有盛譽。在大陸家喻戶曉的?龍的傳人?，其實只是20世紀70年代末期臺灣民歌運動中民族主義流行歌曲的一個代表，在這場對華語流行音樂產(chǎn)生過重要影響的運動中，涌現(xiàn)了許多民族主義歌曲，如蔡琴的?出塞曲?、蘇來的?秋瑾?和?中華

8、之愛?、楊弦的?中國現(xiàn)代民歌集?等。臺灣樂壇還出現(xiàn)了羅大佑和周杰倫這兩個民族主義流行音樂的集大成者。在香港，粵語歌曲的開拓者許冠杰在20世紀70年代就開場使用民族化的五聲音階進展創(chuàng)作，黃霑的?滄海一聲笑?是中論文聯(lián)盟.Ll.國風的經(jīng)典之作。香港樂壇各個時代都有以中國為題的歌曲推出，并在內(nèi)地流行?？傮w而言，香港流行音樂的商業(yè)性很強，加以港人身份認同的特殊性，因此民族主義在香港樂壇的影響不及臺灣和內(nèi)地。其中影響最大者，當推黃霑。在內(nèi)地，20世紀80年代以來，港臺民族主義流行音樂一直深受歡送，因此也成為港臺流行音樂開拓內(nèi)地市場的重要策略。內(nèi)地原創(chuàng)作品也一直存在著這條道路。作曲家付林認為，20世紀80

9、年代前期是內(nèi)地流行音樂第一波，當時民族文化認同心理仍然是傳承的主流意識，反映在音樂風格上，民歌風仍然是第一波音樂人的追求。20世紀80年代后期曇花一現(xiàn)的西北風是內(nèi)地流行音樂開展史上的重要事件，其特點就是鮮明的民歌風格。20世紀90年代中期，內(nèi)地樂壇掀起一股強勁的中國風。一方面涌現(xiàn)出大量具有民族風格的流行歌曲，如?中華民謠?、?阿姐鼓?、?蒙古人?等。另一方面那么是關于流行音樂民族風的熱烈討論，?音像世界?1994年第10期開拓專欄討論流行歌曲的民族化問題。有人甚至提出反對樂壇殖民主義，堅持民族民間音樂現(xiàn)代化，還有人那么以?中國流行樂壇的殖民主義傾向?為題批判流行樂壇的崇洋媚外。321世紀初，像

10、女子十二樂坊、鳳凰傳奇這樣以民族風格為標識的音樂組合也深受大家的喜歡。二、中國風與中國心：民族主義流行音樂的兩種根本形態(tài)民族主義流行音樂在風格和主題兩個方面的表現(xiàn)，可以分別稱之為：中國風和中國心。我們下面分別進展詳細的闡述。一中國風所謂中國風，是指審美風格上的民族化，或在作曲、編曲中汲取民族音樂元素，或是在歌詞中向傳統(tǒng)文化取材。方文山的定義可作為參考：假設將中國風歌曲作較為廣義解釋的話，那么是曲風為中國小調(diào)或傳統(tǒng)五聲音階的創(chuàng)作，或編曲上參加中國傳統(tǒng)樂器，如琵琶、月琴、古箏、二胡、橫笛、洞簫等，以及歌詞間夾雜著古典背景元素的用語，拱橋、月下、唐裝、繡花鞋、燈芯、蹙眉、紅顏等。從黎錦暉到方文山，一

11、個世紀以來，中國風一直在流行音樂中占有一席之地，作品不勝枚舉，在中國流行樂壇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20世紀70年代末期以來較有代表性的作品見下表：中國風歌曲主要通過以下途徑實現(xiàn)所謂審美風格的民族化：其一，采用傳統(tǒng)的五聲音階。所謂五聲，簡譜中標識為12356，中國古代樂理中分別以宮商角徵羽命名之。五聲音階詳稱不帶半音的五聲音階或全音五聲音階，又稱中國音階。其音程組織是在每個八度之內(nèi)有3處全音，分成兩個一串宮商角和一個單獨的徵羽，兩段之間以1音隔開。音階中的每一個音都可以當主音以建立調(diào)式，可形成5種不同的調(diào)式。在西北風中，像?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有河南梆子的某些音調(diào)特點、?信天游?的旋律就是在陜北

12、民歌?信天游?的根底上演變而來、?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那么有山西民歌的一些特征。在周杰倫演唱的歌曲中，?發(fā)如雪?、?青花瓷?采用了宮調(diào)式。其二，采用民族樂器。為了營造出民族風格，中國風歌曲往往在編曲中參加民族樂器，舉凡揚琴、二胡、古箏、笛子、洞簫、大鼓、嗩吶、京胡等均被征用。崔健在?一無所有?的過門中使用了大段的嗩吶吹奏，造成一種強烈的效果。黃霑的?滄海一聲笑?也是較為成功的一首，它在笛子、古箏、揚琴、大鼓等的伴奏下，唱出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這樣豪邁而滄桑的歌詞，古風濃重。當然，在大局部情形下，民族樂器只是西洋樂器的點綴，以使歌曲產(chǎn)生一種新穎感。其三，吸收傳統(tǒng)戲曲的唱腔。?

13、在梅邊?取材于?牡丹亭?，王力宏在Rap中雜入京劇念白和昆曲唱腔，形成其獨具一格的所謂華人嘻哈。?北京一夜?為男女對唱，女聲首先采用京劇旦角的唱腔，幽怨地唱出：不想再問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能否歸來么，想著你的心想著你的臉，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接著男聲以通俗唱法唱道：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許多情，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最后那么是古典與現(xiàn)代的合唱，輔以地安門、繡花鞋、鐵衣、出征的歸人等意象，營造出時空交織的氣氛，倒有幾分古典怨婦詩的味道。陶喆的?Susan說?直接插入京劇?蘇三起解?的唱詞，稍顯僵硬。其四，化用古典詩詞的句子、意象與意境。在這方面最為典型的當推陳

14、小奇和方文山的作品。陳小奇的?濤聲照舊?因巧妙化用張繼的?楓橋夜泊?詩句而為人稱道，他在20世紀90年代初還創(chuàng)作了一批這樣的歌曲，如化用杜牧?山行?的?白云深處?，化用李商隱?夜雨寄北?的?巴山夜雨?，以及化用李白?送孟浩然之廣陵?的?煙花三月?等。與陳小奇在歌詞中再現(xiàn)古詩詞情境有別，方文山更喜歡學習古詩詞的修辭，如?菊花臺?中的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是模擬了李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方法，以寫出失戀的孤苦。?東風破?中的酒暖回憶思念瘦那么襲用了李清照?如夢令?中應是綠肥紅瘦的修辭。還有一些歌曲那么是直接搬用古詩詞，如徐小鳳的?別亦難?歌詞是李商隱的?無題?詩，鄧麗君的?但愿人長久?歌詞是

15、蘇軾的?水調(diào)歌頭?明月幾時有?，輪回樂隊以搖滾的方式重唱了辛棄疾的?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李清照?聲聲慢?中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一段被以Rap的形式移入S.H.E的?長相思?之中以上四種是最常用的方式，當然，更多的是幾種方式結(jié)合在同一首歌曲中。總之，中國風歌曲呈現(xiàn)出來的，是或淡或濃的民族風格，構(gòu)成這一風格的各種要素組成了一個符號體系，表征的是對民族文化的認同，這些歌曲是民族主義在群眾文化中的一種表現(xiàn)。二中國心所謂中國心，是指在歌詞內(nèi)容中直接表達民族主義。這類流行歌曲也不少見，其中一些優(yōu)秀的作品被廣為傳唱，深受廣闊聽眾的喜歡。20世紀70年代末以來，比擬有代表性的作品見下表：民族是從

16、生物學、歷史學、地理學、文化學、政治學等方面綜合定義的共同體。雖然定義一個民族并不需要所有選項都齊備，不同的民族也許會強調(diào)不同的選項，正如鈴木貞美所說：作為特定民族的統(tǒng)一性的標記論文聯(lián)盟.Ll.組合了種種要素。選定怎樣的要素，那么因民族的差異而不同。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以上幾個方面是建構(gòu)民族和民族主義最常用的方法。作為面向群眾的流行音樂，中國心歌曲主要也是從這幾個方面來表現(xiàn)民族主義。詳細說來，中國心的實現(xiàn)途徑主要有：其一，生物學：共同的血緣與種族。有的歌曲僅從其歌名就可以看出來，如?黃色臉孔?、?黃種人?、?黃孩子?之類。在歌詞中，那么描繪出共同的種族特性，如一樣的手，一樣的血，一樣在艷陽普照下

17、點點生存?黃色臉孔?、黑眼睛黑頭發(fā)黃皮膚，永永遠遠是龍的傳人?龍的傳人?、黃色的臉黑色的眼，不變是笑容。?中國人?。歌曲中同時強調(diào)對這一特性的認同，如在這個時候，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是個黃孩子?黃孩子?、請別忘記我永遠不變，黃色的臉?東方之珠?。其二，歷史學：共同的起源與歷史。民族認同是以共同的經(jīng)歷和歷史為表征的認同，而共同的經(jīng)歷和歷史乃是由故事、文學、群眾文化和傳媒所講述。在中國心歌曲中，被反復強調(diào)的，有共同的歷史，如五千年的風和雨啊/藏了多少夢?中國人?；也有對于苦難的共同記憶，如昏睡百年，國人漸已醒?萬里長城永不倒?；還有共同的起源，如古老的東方有一群人，他們?nèi)际驱埖膫魅恕＞摭埬_底

18、下我成長，長成以后是龍的傳人?龍的傳人?。在民族主義話語中，民族起源是不容無視的，因為起源決定了歸屬，即使不在巨龍腳底下成長，仍然可以認為自己是龍的傳人，正如王力宏版本的?龍的傳人?所唱的：別人土地上我成長，長成以后是龍的傳人。其三，地理學：共同的地域與景觀。民族認同由傳統(tǒng)和風景所塑形，由空洞的地點和景觀所表征。特定的景觀在民族身份的建構(gòu)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因此諸如長江、黃河、長城這樣的符號在中國心歌曲中反復出現(xiàn)。不僅如此，來自港臺的群眾文化還刻意突出景觀對于游子的強大召喚力，如天邊飄過故土的云，它不停地向我召喚?故土的云?、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我

19、的中國心?、雖不曾看見長江美，夢里常神游長江水。雖不曾聽過黃河壯，澎湃洶涌在夢里?龍的傳人?，這使歸屬感有了更為強烈的表達。其四，文化學：共同的語言與文化。中國心歌曲通過夸耀民族文化的優(yōu)越性，表現(xiàn)出文化民族主義的特征，因為文化民族主義是強調(diào)民族文化的優(yōu)越性和獨特性，以弘揚民族文化為己任的民族主義，而民族文化那么包括語言、傳統(tǒng)、道德、風俗、審美觀、價值觀等。在以上所列歌曲中，舉凡語言、中藥、武術、戲曲等都被歌頌了一番。對于有著古老文化的民族來說，語言在民族認同中有著重要地位，臺灣音樂組合S.H.E.的?中國話?正反映了這種情況。它很能代表當代中國人渴望被認可的心態(tài)或者說想象出已經(jīng)被認可的景象，因

20、此在內(nèi)地走紅：各種顏色的皮膚，各種顏色的頭發(fā)。嘴里念的說的開場流行中國話，多少年我們苦練英文發(fā)音和文法。這幾年換他們卷著舌頭學平上去入的變化，平平仄仄平平仄，好聰明的中國人，好優(yōu)美的中國話。全世界都在學中國話，孔夫子的話，越來越國際化，全世界都在講中國話，我們說的話，讓世界都認真聽話。王力宏的?蓋世英雄?聲稱要把中國戲曲推向全世界：今晚我的目的明確，帶hinked-ut到全世界，參加了京劇昆曲，hip-hp進入新的格局，新的打破新的曲風，才有新的蓋世英雄，把收音機開最大聲，聽見的聲音又是武生，道白的共鳴又最流行，要模擬他真的是不容易，他的唱法獨一無二，這種藝術屬一屬二，希望幫全世界的華人，唱出

21、大家的心聲。而李宇春的?少年中國?那么表達了年輕一代對傳統(tǒng)文化的敬意，歌詞套用梁啟超的少年強那么中國強，而少年要強那么必須從五千年傳統(tǒng)那里汲取養(yǎng)分：吸收五千年的磁場，有傳說中的神奇和積蓄的鋒芒，一根傲骨無法隱藏閃著智慧的力量，少年強那中國一定也很棒，散發(fā)五千年的磁場，習慣了后發(fā)制人贏了還說承讓。三、結(jié)語評價民族主義是一個極為復雜的問題，所謂雙刃劍的說法又過于粗略。我們認為，可以根據(jù)其劇烈程度區(qū)分為三個層面：低認同、高認同和超強認同。低認同是對本民族歷史、文化、特殊性的認同，但并不排擠他民族，這是一種較溫和的民族主義。高認同是在民族競爭和沖突中強調(diào)本民族利益的意識，這里既有理性的成分，也有非理性

22、的成分。超強認同那么是通常所說的狹隘、非理性的民族主義，對內(nèi)以共同體的名義要求個體的犧牲，剝奪個體的權利，對外那么推崇征服、排擠。當代流行音樂中的民族主義，大多屬于低認同。中國風歌曲對民族形式的借鑒，表達的是一種審美取向。當然審美也具有意識形態(tài)性，在這里就表現(xiàn)為對民族文化的認同。中國心歌曲那么不僅限于文化，它廣泛通過生物學、歷史學、地理學、文化學等角度，多方面建構(gòu)起一套民族身份認同的話語。低認同作品表達了共同體成員的正常的認同感。其中的優(yōu)秀之作，如何訓田創(chuàng)作、朱哲琴演唱的?阿姐鼓?，羅大佑的?之乎者也?，以及方文山創(chuàng)作、周杰倫演唱的一些歌曲，對于弘揚民族文化、推動當代流行音樂向多樣化開展產(chǎn)生了積極的作用。中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