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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與現(xiàn)實的交叉日常的惡魔

唐德里羅出生于1934年,是一位在平衡樹上行走的小說家。他有著很大的想象力。正是他非凡的平衡能力,使他實現(xiàn)了這種野心,成為美國現(xiàn)代文學中最重要的作家之一。他寫的是冷戰(zhàn)以來“美國世紀”的誕生記和墓志銘:冷戰(zhàn)時期的美國政治和美蘇關系,民權運動和移民境遇,以及當代消費文化、電子網(wǎng)絡和身份政治的興起。也在這個背景下提供了一幅美國眾生相,從政客、金融大亨、白領、教授、文人藝人到貧民窟窮人,無所不容,其間穿插著洞察人際互動幽微之處的神來之筆。德里羅穩(wěn)健地穿行于全景與微景之間,做著各種難度不一的動作。不論何時,他都捕捉著當代美國乃至全球的不同人使用的延緩死亡、拉長時間的手段,他的人物不是愛倫·坡和柯爾律治說的“活死人”,而是一群每天惦記著死的活人,在死亡的時代里活得很自覺的人。個體生命的獨特韻律總難免與時代的脈動交叉,對這種交叉的探究當然是現(xiàn)實主義文學最重要的任務。這里說的“現(xiàn)實主義”是寬泛意義上的,包括對“現(xiàn)實”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精神,涵蓋了不同敘事流派。能把這件事真正做好的作者其實不多。有些作者選擇縮減人物的復雜性,有的則濃縮了歷史。兩者都做到極至的,占據(jù)了經(jīng)典名家中的大多數(shù)席位。不過,即使是頂級大作家,也還是有各自弱點的,亨利·詹姆斯和格特魯?shù)隆に固┮虿荒懿徽f是英美文學中并列的首席心理學大師,但對歷史的把握薄弱了些;而歷史知識豐富如托馬斯·品欽和拉什迪,卻失之于對人物內(nèi)心無法把握,不怎么能寫具體的人。而德里羅無疑是有心追求平衡的小說家,而且還時不時在小說里點出自己這方面的抱負和見解。在《天秤星座》中,他為了解開肯尼迪總統(tǒng)殺手的謎團,憑想象勾勒出嫌疑犯的性格和時代規(guī)律之間不幸的交集,并告訴我們說:人物和時代實際上就像兩條平行線,它們之間的聯(lián)系“超越了因果關系,超越了時間,它沒有我們可以認識或理解的歷史,但它強行造成了兩條平行線的相連,把一個人推上命運的軌道”。也就是說,人和時代之間是怎么聯(lián)系起來的,沒有我們想象的這么簡單。有的人相信順時者昌、識時務者為英雄,有的人追求“恢而自得,不競不營”,但沒有一個人活得像格言,也沒有一個人的結(jié)局合乎因果邏輯。時代中的人是什么?他(她)不可“認識或理解”的秘史就是我們經(jīng)常不屑地稱之為小說的東西。德里羅人生的第一部小說就把雄心展露無遺,取名為Americana(就是“關于美國的一切”或“美國全景”的意思),以一個前電視制作人拍攝自傳式公路片的經(jīng)歷來給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和其中的小人物們立傳。英國人很喜歡把本國作家的作品稱作“國家狀況”(stateofnation)小說,比如馬丁·艾米斯最近的LionelAsbo,不過美國作家也一樣鐘情這類作品。當然,每個作家書寫國家狀況的方式不一樣。德里羅可以說是品欽和弗蘭岑的中和物,描寫美國全景的敘事方法既傳統(tǒng)又革新,連貫中有些斷裂,日常的故事中會冒出一些瘋魔。他擅長把不同人物的故事穿插起來,亂中有序;敘述時以第三人稱有限視角為主,與所敘之人及事保持一定距離,便于品評和綜述,但時不時單刀直入,準確地剖析人物內(nèi)心。德里羅的敘事手法并不超越我們的審美習慣,但還是能產(chǎn)生一種新穎奇異的美,讓人生出評論的沖動來。同樣,他的文字也比較平衡,不直白也不晦澀,不曲學阿世也不遺世獨立。他追求的是精確,而不是詼諧、荒誕、詭譎或其他鮮明的個人語言特色??梢苑g他作品中的一個句子來說明。《大都會》(Cosmopolis,2003)可能是德里羅最天才橫溢的一本小說,講述了二十一世紀最開頭一個年輕的華爾街金融大佬生命中不尋常的一天。這一天,日元不可置信地升值了,總統(tǒng)蒞臨紐約市,市中心爆發(fā)了一場反資本主義的騷亂,還有人向他扔蛋糕,一切都這么混亂無序。他對自己的生活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厭倦和不能言說的恐懼,最后發(fā)現(xiàn)心中已經(jīng)失去了掠奪性,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這天清晨,他走出自己多達四十八個房間的公寓,回頭看了一眼高聳的公寓樓,這么想道:他覺得與這棟樓連為一體了。它有八十九層,這是個質(zhì)數(shù),四周貼著一層平常的古銅色玻璃。高樓與人—它們有著共同的邊界。這是世界上最高的住宅樓,高九百英尺,矩形結(jié)構(gòu),看上去平平無奇,唯一的亮點是體積。它的平庸隨時間流逝顯露出自己名副其實的殘暴。他也正是因此才喜歡這座樓,處在此刻這種情緒下的時候尤其喜歡盯著它看。他此刻的情緒可以這樣描述:有些警覺,昏昏欲睡,感到無足輕重。(金雯譯)平庸而殘暴的時代,沒錯。這本末世風格的小說后來被改編成同名劇本搬上了銀幕,導演和編劇大衛(wèi)·柯南伯格加入了人民幣兌換率的問題,保存了劇本的當代性,但人物對話完全照抄德里羅。這也許是關于金融資本家最好的一部影片了,語言(和場景設計)尤其精彩?!洞蠖紩肥且徊枯^薄的書,德里羅在這之前寫過一本很厚的小說《地下世界》(1997),當年參選國家圖書獎,以第二的票數(shù)輸給了《冷山》,最近譯林出版了嚴志忠的翻譯,為我們啃下這本大部頭提供了不少便利。這本小說的序幕聞名遐邇,描寫了一九五一年震動全美的一次棒球比賽。那是布魯克林道奇隊和紐約巨人隊爭奪全國聯(lián)賽冠軍三局決賽的最后一局,巨人隊在最后時刻依靠鮑比·湯姆森的一個“舉世皆驚”的全壘打,反敗為勝。這次事件銘刻在所有美國人的頭腦中,而湯姆森打到站臺上那只球的最終下落也成為了貫穿全書的一條線索。美國人對棒球和勝負的狂熱與對待冷戰(zhàn)中的美蘇競爭的態(tài)度有些平行的意味,但又與之無關。生活披上了政治的陰影,但只是自顧自地進行。小說分成六大部分,用的是倒敘,從一九九二年冷戰(zhàn)結(jié)束敘述到一九五一年棒球賽的年代。除了那只棒球的遭遇,還有許多分散但又交叉的故事,分別圍繞有一定自傳意味的尼克、他的家人和他年輕時在紐約布朗克斯區(qū)認識的大小人物們,還有喜劇表演家LennyBruce和胡佛這樣名人的小橋段。他們的生死情愛與工業(yè)垃圾的跨國運輸及互聯(lián)網(wǎng)起源這些事件也脫不了干系。書雖然厚,讀起來卻不難,里面的故事都比較緊湊,且情節(jié)生動,你可以從任何一個片段入手,就像讀一個短篇故事集那樣。這本小說的最后一章明顯來源于德里羅作為意大利移民的孩子在布朗克斯聚集著眾多少數(shù)族裔的街區(qū)長大的經(jīng)歷。很多美國“大作家”都有類似的移民背景,故而也特別喜歡描寫“美國全景”。就算本人這方面經(jīng)驗不足,也能借鑒別人的來補足。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就按照自己夫人的父母從普魯士和北歐移民來紐約的歷史寫出了一個小說三部曲(《白騾子》、《致富》和《潮涌》)。當然,耐心和時間有限的讀者,可以讀一下《天秤星座》(1988),這是德里羅創(chuàng)作生涯的一個高峰。當然也可以從《白噪音》(1985)入手,那是他第一本暢銷小說,深入地觸及了德里羅后來一直熱衷的死亡恐懼的話題。他在《地下世界》之后的作品都還比較短小,更近些的《墜落的人》(2007)和《歐米迦點》(2010)都描寫“九一一”之后的美國,這兩部小說是德里羅大業(yè)已成之后的新作,冒險系數(shù)加大了,后者更是模糊了敘事和哲學的界限,探討意識的形成和人類自我滅亡的沖動,不惜用瘋狂來打破自己的平衡。我本人最喜歡的其實還是《天秤星座》,因為它兼顧宏大的歷史視野和個體的難以預測性。這篇小說為傳說中刺殺肯尼迪的兇手李·哈維·奧斯瓦爾德立了一個傳記,但同時也提供了一組群像。作者采取的不是福克納小說或托妮·莫斯森的《寵兒》里面使用的輪流敘事手法,而是基本都以第三人稱來描繪里面的眾多人物和幾條不同的線索,只讓奧斯瓦爾德的母親一人用第一人稱說話,從整體上來說敘事者與筆下的故事有一定的疏離,運用全方位但有限的視角,但也會偶爾切入不同人物的內(nèi)心,證明作者把握心理的天賦。同時,作者也讓不同的人物有所交叉,展現(xiàn)他們是如何通過“夢幻、理想、直覺、祈禱”產(chǎn)生互動和牽引的。可以把德里羅的敘事風格稱為“都市日?,F(xiàn)實主義”,魔幻現(xiàn)實主義和現(xiàn)代主義意識流這些小說流派代表的都是某種特別敏銳的頭腦觀察現(xiàn)實的方法,一般讀者很難跟上。但德里羅模擬的是一般都市中產(chǎn)階級體察人和歷史的普通視角,卻又比他們要深邃宏大。讀他的書不會累,但也不會乏味。據(jù)當時美國最高法院首席法官沃倫指定的調(diào)查組報告,奧斯瓦爾德命運多舛,早年隨母親在新奧爾良、達拉斯這兩個南部城市和紐約之間來回遷徙,十七歲參加了海軍陸戰(zhàn)隊,但因私藏槍支受軍事法庭處罰。后來只身去了蘇聯(lián),向美國大使館官員宣稱要放棄美國國籍,以此求得了蘇聯(lián)政府的信任。在明斯克舒服地工作了三年,娶了一個蘇聯(lián)女子為妻,共同返回美國。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肯尼迪被刺殺當天,他被人看到出現(xiàn)在總統(tǒng)車隊穿過的廣場旁的一幢大樓內(nèi),十二點三十分,他從六樓射出了三枚子彈,可能打到了總統(tǒng),也可能沒有。警方很快確定他為嫌犯,下令通緝,奧斯瓦爾德在逃逸中打死了一名警官,但最終被捕。在押解去他處途中被一名脫衣舞酒吧老板擊中身亡。這段故事聽來特別離奇,奧斯瓦爾德能在蘇聯(lián)留下,然后又順利返回美國,不啻冷戰(zhàn)期間的一個奇跡,亟需解釋。在德里羅的想象里,奧斯瓦爾德本人有模糊的社會主義傾向,但他之所以能來回兩次越過邊境,完全是因為美蘇都認為他可以被利用,不舍得弄死這枚棋子。其實他并非真兇,他的子彈并未射中肯尼迪總統(tǒng),真正的狙擊手埋伏在別處,他只是一個替罪羊。一九六一年,在美國協(xié)助下,反卡斯特羅的古巴流亡力量組織了一次武裝進攻,在古巴西南海岸的豬灣入侵,最終失敗。豬灣事件的失敗對許多美國人打擊很大。有些美國情報人員對“失去”古巴耿耿于懷,故而想要制造一起受古巴指使刺殺肯尼迪的事件,并非真的要殺死肯尼迪,只是想再次挑起美國民眾對古巴的仇恨,借以光復古巴。這些情報人員之間也有不少抵牾,其中有人也希望肯尼迪能夠真的死去,這樣問題能更徹底地解決。同時,南方邁阿密等地的古巴流亡組織也十分仇恨肯尼迪,認為他已經(jīng)和古巴達成共識,必須要重新洗牌,才能使美國對古巴的政策更為強硬。這些不同的力量都有一個共同需求,就是要找一個替罪羊,真正的狙擊手會埋伏在暗處,而由替罪羊來頂罪。這個替罪羊當然就是奧斯瓦爾德,但他為何會甘心淪為替罪羊卻不是一件可以簡單說明的事。德里羅認為,奧斯瓦爾德從小貧窮艱難,心生叛逆,向往與美國不同的社會制度,但是又永遠無法真正擺脫對制度的依賴。他要進出邊境必須獲得簽證,不論身處美國還是蘇聯(lián),都必須與情報人員合作,與官方合作。所以他同意幫助別人制造古巴意欲行刺肯尼迪的假象,對總統(tǒng)本人沒有太大的惡意。但他也是一個心靈嚴重受創(chuàng)的孩子,受一種瘋魔的驅(qū)使,不在乎使用暴力,關鍵時刻愿意真刀真槍地去送死。他也許沒有射中總統(tǒng),但還是可以射中別人。小說中對奧斯瓦爾德與政府和權威之間矛盾的關系有一段很出色的分析。他還在海軍陸戰(zhàn)隊的時候,因為私藏槍支而入獄,在獄中,他內(nèi)心同情的天平不斷搖擺:他痛恨這些看守,暗中卻又站在他們一邊同某些犯人作對,因為他認為這些又愚又兇的犯人是罪有應得。他感到他的憎恨不時變換,暗暗滿足著。他恨監(jiān)獄的規(guī)矩,而又蔑視那些不懂獄規(guī)的人,盡管他知道獄規(guī)制定出來是要把所有犯人都打倒的。(韓忠華譯)德里羅就是這樣,突然就會寫出幾句或幾段靈光一現(xiàn)的分析。讀者還沒留神,他就已經(jīng)點了題:這本小說講的就是替罪羊之所以成為替罪羊的心路歷程和歷史機緣,其中的關鍵就在于這樣搖擺不定的心理。奧斯瓦爾德在美蘇之間的徘徊、對中產(chǎn)階級生活的眷戀和對共產(chǎn)主義的向往、在真假暴力之間的猶豫,都已經(jīng)在此埋下了伏筆。奧斯瓦爾德難以駕馭自己,也難以被作者駕馭。他經(jīng)常會沾染上身邊人或想象中人物的特點,因為認同而改變自己的思想和立場,在蘇聯(lián)當平民的時候稱自己為亞力克,與監(jiān)視自己的蘇聯(lián)特工同名,回了美國住在達拉斯的時候又常常被稱為利昂,與曾經(jīng)的蘇聯(lián)流亡者托洛茨基同名。正如德里羅所說:“奧斯瓦爾德在不同的照片中看起來也不一樣”;“屬天秤星座的人永遠不會注意到關于他們自己的資料”,因為他們的自我沒有堅固的壁壘。也就是說,德里羅想象的奧斯瓦爾德是個內(nèi)部分裂的人,又常與身邊其他人物構(gòu)成一種雙生的關系。個體分裂為“兩重身”或遇見自己另外一半的意象是玄幻和心理魔怔文學中的常見情節(jié)。《杰基爾與海德先生奇案》和《道連·格雷》講的就是人內(nèi)部分裂的故事,而納博科夫的小說《絕望》(也或可譯為《失雙》,因為despair就是把一對拆開的意思)就是一人幻想與別人成為雙生子的經(jīng)典故事。不過,德里羅把自我的分裂和對他人病態(tài)的認同日?;?使之變?yōu)槔鋺?zhàn)時期中下層美國人的一種日常行為。他讓魔幻故事里的原型回歸地表,與社會歷史重新掛鉤,以此來表現(xiàn)人們對于權威的反抗和歸順總是相生相依的道理。這也就是朱迪斯·巴特勒在《權力的心理歷程》中歷數(shù)了黑格爾和尼采以降的意識理論后總結(jié)出來的道理:權力使人著迷,人對權力和“真理”的臣服始于意識之處,就是所謂“健全意識”本身。當然,德里羅所對話的不是理論,而是當代美國文化對于冷戰(zhàn)初期美國爆發(fā)的民權運動和激進文化的反思。為什么六七十年代美國的“NewLeft”、反文化主義者和激進派(黑人和其他少數(shù)族裔的民族主義者們)的行為沒能阻止資本和新媒體技術革命帶來的“控制”社會的誕生和蔓延,反而被資本和官僚社會同化;為什么冷戰(zhàn)的結(jié)束也沒有帶來和平,世界各地的權力結(jié)構(gòu)日益僵化:這都是貫穿德里羅小說的母題。在《天秤星座》之后他就創(chuàng)作了MaoⅡ這部小說,談的是“自由世界”與“非自由世界”之間種種混亂的勾連。這本小說估計暫時不會翻譯成中文,筆者也不是特別喜歡。但德里羅在《天秤星座》和MaoⅡ里提出的問題還是有效的,在今天這個斯諾登的時代,尤其切中要害。美國另一位當代作家詹姆斯·埃爾羅伊(JamesEllroy,《黑色大麗花》的作者)在九十年代也寫了一本想象刺殺肯尼迪經(jīng)過的小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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