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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魏文學的尚實與尚實論

一、嚴肅把“尚實”作為行動標準漢末追名,尤其是東漢末年,儒家學者繼承了先秦的學術氛圍。儒家學者經常在各地游蕩,與名人成朋友,提高自身聲譽,獲得官員資格?!坝袪幾h的孩子,有黨權的大門,相互支持和競爭?!?7。東漢后期又有品評人物的清議,這種對人物的評論可左右鄉(xiāng)閭輿論,影響士大夫的仕途;而其弊病就是士大夫以此沽名釣譽,“飾偽以邀譽,釣奇以驚俗”481,所謂“激揚名聲,互相題拂,品核公卿,裁量執(zhí)政,女幸直之風,于斯行矣”2185,即有互相標榜之義。但這些風氣隨著漢末大動亂的到來遭到沉重打擊,各方統(tǒng)治者為了現(xiàn)實政權運行的需求,貶斥浮華、崇尚實際,注重任用各種具有實際才能者,此又以曹操為著?!侗阕印ぷ詳ⅰ贩Q:漢末俗弊,朋黨分部,許子將之徒,以口舌取戒,爭訟論議,門宗成仇,故汝南人士無復定價,而有月旦之評。魏武帝深亦疾之,欲取其首,爾乃奔波亡走,殆至屠滅。333到曹操掌握政權,其政權運行具“尚實”之風,不專宗某家而崇尚實用理性精神,只要為自己所用,無論什么思想都可以采取并實行,無論什么樣的人物都可以選拔任命。曹操強調任用人才以實際情況不以虛名,這從當時的許多政令可以看出,其《求賢令》曰: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則齊桓其何以霸世!今天下得無有被褐懷玉而釣于渭濱者?又得無有盜嫂受金而未遇無知者乎?二三子其佐我明揚仄陋,唯才是舉,吾得而用之。41其《敕有司取士毋廢偏短令》則稱“夫有行之士,未必能進取;進取之士,未必能有行也”;得出“士有偏短,庸可廢乎”的結論。46《舉賢毋拘品行令》稱,要任用“負污辱之名,見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國用兵之術”的人才;49《論吏士行能令》稱“未聞無能之人、不斗之士,并受祿賞,而可以立功興國者也。故明君不官無功之臣,不賞不戰(zhàn)之士”。32還有許多嚴厲掃除浮華之風、崇尚實用的政令,如《整齊風俗令》、《禁復仇厚葬令》等。到曹操的孫子明帝曹睿又掌權,“尚實”風氣尚存,如太和四年(230)就曾下詔稱“其浮華不務道本者,皆罷退之”97,對當日“咸有聲名,進趣于時”的何晏、鄧、李勝、丁謐、畢軌諸人,“以其浮華,皆抑黜之”。283從政權的運行來說,也是以“尚實”為行動標準,如曹操處死孔融,其《宣示孔融罪令狀》:太中大夫孔融既伏其罪矣,然世人之采其虛名,少于核實,見融浮艷,好作變異,眩其誑詐,不復察其亂俗也。39“虛名”、“浮艷”成為治罪的口實。又,當時孔融與禰衡更相贊揚,禰衡謂孔融曰:“仲尼不死。”孔融答曰:“顏回復生。”2278對于孔融的忘年交禰衡,曹操也以同樣的罪名實施打壓,最終禰衡被趕走。對待自己的兒子,曹操也有同樣的心態(tài),《世語》曰:魏王嘗出征,世子及臨ue27d侯植并送路側。植稱述功德,發(fā)言有章,左右屬目,王亦悅焉。世子悵然自失,吳質耳曰:“王當行,流涕可也?!奔稗o,世子泣而拜,王及左右咸ue3e6欷,于是皆以植辭多華,而誠心不及也。609,注引由這一小小的例子,可以看到“尚實”之風的影子,這對當時的太子之爭是有影響的。到了曹丕的兒子曹睿又時期,曹植仍受到壓制,不能不說是因為自身的習氣與時代崇尚不合,如文學史研究者就稱曹植的表文作品“在文學欣賞方面卻價值極高”,但“在政治實用上甚為拙劣”。87二、文質論的合理存曹魏時期的“尚實”政風,又曾有哲學層面的論證予以支撐,這就是當時的“文質之辨”?!渡袝髠鳌匪f“王者一質一文,據(jù)天地之道”57,“文質”本屬于“道”的范疇,“尚實”政風由此學術論證、哲學論證而更加深入人心,籠罩社會。時“建安七子”中阮瑀、應瑀都有《文質論》,阮瑀重質輕文,應瑀重文輕質,都是一種學術的、哲學的論證。阮瑀論“質”曰:蓋聞日月麗天,可瞻而難附,群物著地,可見而易制,夫遠不可識,文之觀也,近而得察,質之用也,文虛質實,遠疏近密。411是從自然界的實用方面論證“質之用”。而應瑀論“文”曰:蓋皇穹肇載,陰陽初分,日月運其光,列宿曜其文,百谷麗于土,芳華茂于春。是以圣人合德天地,稟氣淳靈,仰觀象于玄表,俯察式于群形,窮神知化,萬國是經。故否泰易趨,道無攸一,二政代序,有文有質。若乃陶唐建國,成周革命,九官咸瑀,濟濟休令?;稹?、黼、黻,日韋革華于廊廟,袞、冕、瑀、旒,舄弈乎朝廷。冠德百王,莫參其政,是以仲尼嘆煥乎之文,從郁郁之盛也。412也是從自然界的實用論證“文”的合理存在,但更從政教的實用方面論證“煥乎之文”的“郁郁之盛”。雖然兩人的《文質論》都是從人才與治國方面講“文質”的,并非專論文學。但都是用言辭的質樸、華麗來打比方。我們知道,語言文字作品經過一個從“口出以為言”到“筆書以為文”的過程420,那么,用言辭的質樸、華麗來論“文質”,必定涉及文論。因此,“文質”之辨后來被應用到文體批評領域,也是自然而然的,如劉勰《文心雕龍·時序》論文學與時代的關系,稱“時運交移,質文代變”、“質文沿時”1653;其《通變》稱語言風格,“黃歌《斷竹》,質之至也;唐歌《在昔》,則廣于黃世;虞歌《卿云》,則文于唐時”1084云云,應該“斟酌乎質文之間”。所以,其《序志》論及“近代之論文者”提到“應瑀《文論》”1915,即指應瑀《文質論》,把它視為文論著述。而阮瑀、應瑀之論“文質”,可說是從現(xiàn)實生活方面為文學的“文質”所設的規(guī)范。阮瑀《文質論》中既稱“言多方者,中難處也”,又稱“少言辭者,政不煩也”,“安劉氏者周勃,正嫡位者周勃,大臣木強,不至華言”,也就是從是否能夠辦成實事方面論證“質”重于“文”。阮瑀又云“孝文上林苑欲拜嗇夫,釋之前諫,意崇敦樸”,說到漢代抑壓能說會道者的一件史事,《史記·張釋之傳》載:漢文帝視察上林苑,“問上林尉諸禽獸簿,十余問,尉左右視,盡不能對”。而“虎圈嗇夫從旁代尉對上所問禽獸簿甚悉”,“能口對響應無窮”。于是文帝說:吏不應該就是這樣嗎?那個尉太差了?!澳嗽t釋之拜嗇夫為上林令”。這時候張釋之有所進諫,他說:夫絳侯、東陽侯稱為長者,此兩人言事曾不能出口,豈ue2d9此嗇夫諜諜利口捷給哉!且秦以任刀筆之吏,吏爭以亟疾苛察相高,然其敝徒文具耳,無惻隱之實。以故不聞其過,陵遲而至于二世,天下土崩。今陛下以嗇夫口辯而超遷之,臣恐天下隨風靡靡,爭為口辯而無其實。且下之化上疾于景響,舉錯不可不審也。2752于是文帝不拜嗇夫。這是對“諜諜利口捷”、“爭為口辯”的批判,所謂“徒文具耳,無惻隱之實”,是從“實”著眼來討論吏的才華的。應瑀《文質論》以“且少言辭者,孟僖所以不能答郊勞也”與“夫諫則無義以陳,問則服汗沾濡,豈若陳平敏對,叔孫據(jù)書,言辨國典,辭定皇居”,于是稱“然后知質者之不足,文者之有余”。他先說“少言辭者”辦不成事,又稱“敏對”、“據(jù)書”、“言辨”、“辭定”之類的“文”才能成事,也是從能否辦成實事來論證“文質”的。阮瑀、應瑀的《文質論》,無論正方、反方都“尚實”,而如此高于文學一層的“文質”“尚實”論證,也為日后文體風格的“文質”論證打下了基礎。三、分文體論與文學評論在“尚實”政風、世風之下,作家品評如何“尚實”的問題也提出來了。曹植《與楊德祖書》中的一段話很能代表評論家的心理:以孔璋之才,不閑于辭賦,而多自謂能與司馬長卿同風。譬畫虎不成,反為狗也。前書嘲之,反作論盛道仆贊其文。夫鍾期不失聽,于今稱之。吾亦不能妄嘆者,畏后世之嗤余也。評論失實,是要遭到后世嗤笑的啊!曹丕《典論·論文》,則對作家評論如何“尚實”的問題全面作出了論述。首先,曹丕認為作家之間是不能互相評論的,古來如此,其曰:文人相輕,自古而然。傅毅之于班固,伯仲之間耳,而固小之,與弟超書曰:武仲以能屬文,為蘭臺令史,下筆不能自休。“文人相輕”,怎么可以互相評論呢?弊病就在于非常容易失實。曹丕又指出“文人相輕”的現(xiàn)實情況:今之文人,魯國孔融文舉,廣陵陳琳孔璋,山陽王粲仲宣,北海徐瑀偉長,陳留阮瑀元瑜,汝南應瑀德璉,東平劉楨公瑀,斯七子者,于學無所遺,于辭無所假,咸以自騁馬錄驥于千里,仰齊足而并馳,以此相服,亦良難矣?!半y”就難在這些人是以文學創(chuàng)作者的身份來從事文學評論的,他們在評論時往往要處于一種既要評論他人的作品又要評論自己作品的境地。但曹丕也是作家,他怎么就能評論同時代的作家呢?曹丕提出“蓋君子審已以度人,故能免于斯累而作《論文》”,所謂“審已”,即仔細查核自己的能力與慎重審察的自己的作品,希望以之“免于斯累”。于是我們看到曹丕在《典論·論文》、《與吳質書》等評論文字中,非常瀟灑地不評論自己的作品,不把自己的作品與他人作比較。對于“文人相輕”而產生的文學評論失實的現(xiàn)象,曹丕分析原因說:夫人善于自見,而文非一體,鮮能備善,是以各以所長,相輕所短。里語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斯不自見之患也。也就是下文所說的“又患門音于自見,謂己為賢”,那么,弊病就出在各自用擅長的文體作品與對方不擅長的文體作品來做比較。那怎么辦呢?合乎邏輯的做法就是分文體評論,于是就有曹丕以下對建安七子的評論:王粲長于辭賦,徐時有齊氣,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樓》《槐賦》《征思》,之《玄猿》《漏卮》《圓扇》《橘賦》,雖張蔡不過也。然于他文,未能稱是。琳之章、表、書、記,今之雋也。應和而不壯,劉楨壯而不密。孔融體氣高妙,有過人者,然不能持論,理不勝詞,以至乎雜以嘲戲,及其所善,楊班儔也。所謂“文非一體,鮮能備善”,各自都在自己所長的文體上寫出了優(yōu)秀的作品,當然,各自也有所短的文體。曹丕的評論實踐也是如此,王粲、徐二人與張衡、蔡邕的比較,集中在賦作?!叭挥谒?未能稱是”以及稱孔融“不能持論,理不勝詞”,則更突出分文體相比較的意味。其《典論》中還有同文體比較的例子,如:或問屈原、相如之賦孰愈。曰:“優(yōu)游案衍,屈原之尚也;浮沉漂淫,窮侈極妙,相如之長也。然原據(jù)托譬喻,其意周旋,綽有余度矣。長卿、子云,意未能及已?!?80都是對賦這同一文體的比較。其《與吳質書》稱“孔璋章表殊健,微為繁富。公有逸氣,但未遒耳。其五言詩之善者,妙絕時人。元瑜書記翩翩,致足樂也。仲宣續(xù)自善于辭賦”,也都是分文體的作家評論。那么,提出各種文體的規(guī)范性風格,也自然是題中之義,所謂:夫文本同而末異。蓋奏議宜雅,書論宜理,銘誄尚實,詩賦欲麗。這就是曹丕《典論·論文》提出文體論的背景。而接下來說“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唯通才能備其體”,又回應前文所說的“文非一體,鮮能備善”,強調不能“各以所長,相輕所短”。這也就是解決作家評論失實的辦法:從文體論的角度,同一文體進行比較。從當時文體撰作的實際來看,劉勰《文心雕龍·章表》稱“魏初表章,指事造實,求其靡麗,則未足美矣”832,也是“尚實”的。曹植《與楊德祖書》也談到怎樣“尚實”:世人之著述,不能無病。仆常好人譏彈其文,有不善者,應時改定。昔丁敬禮常作小文,使仆潤飾之。仆自以才不過若人,辭不為也。敬禮謂仆:“卿何所疑難,文之佳惡,吾自得之,后世誰相知定吾文者邪?”吾常嘆此達言,以為美談。不務虛名,不怕丟面子而虛心接受他人的意見,實際上是撰作者的文章有了長進、得到了好處。四、“尚實”的基礎曹丕《典論·論文》提出“銘誄尚實”,就是強調文體寫作的“尚實”。曹丕在其他地方還有論述,如卞蘭獻賦贊述太子德美,曹丕回復說:賦者,言事類之所附也。頌者,美盛德之形容也。故作者不虛其辭,受者必當其實,(卞)蘭此賦,豈吾實哉?昔吾丘壽王一陳寶鼎,何武等徒以歌頌,猶受金帛之賜。(卞)蘭事雖不諒,義足嘉也。今賜牛一頭。158曹丕稱文體寫作的“尚實”包括作者讀者兩方面,所謂“作者不虛其辭,受者必當其實”;又稱確有“徒以歌頌”的情況,因此這里是有的放矢。曹魏時的文體論,除曹丕外,以桓范《世要論》為著?;阜?字元則,延康年間,“以有文學,與王象典集《皇覽》”,“嘗抄撮《漢書》中諸雜事,自以意斟酌之,名曰《世要論》”。290《世要論》中的文體論有《序作》、《贊象》、《銘誄》三篇,世人多稱揚其文體論對曹丕《典論·論文》的繼承,但更值得注意的是,桓范論文體更強調文體撰作的“尚實”?!顿澫瘛肥菍Α百澫瘛蔽捏w的論述。贊,贊美,稱頌;贊像,即對人物畫像的贊辭。漢宮廷中盛行畫像,如“甘露三年(前50),單于始入朝。上思股肱之美,乃圖畫其人于麒麟閣,法其形貌,署其官爵、姓名”,“皆有功德,是以表而揚之”。東漢還有制度,規(guī)定在辦公廳壁上“圖畫”主管官員的畫像,附以贊語,并注明其任職期間的功過得失。漢末應劭《漢官》即載:郡府聽事壁諸尹畫贊,肇自建武(光武帝),迄于陽嘉(順帝),注其清濁進退,所謂不隱過,不虛譽,甚得述事之實。3389,“河南尹”注引靈帝時陽球“奏罷鴻都文學”,曰:臣聞圖象之設,以昭勸戒,欲令人君動鑒得失。未聞豎子小人,詐作文頌,而可妄竊天官,垂象圖素者也。2499從那時就要求“畫贊”的“得敘事之實”,而到“尚實”時代,自然更加崇尚。在《贊象》篇中,桓范先述其功能作用,所謂“夫贊象之所作,所以昭述勛德,思詠政惠,此蓋《詩·頌》之末流矣”;而稱其“宜由上而興,非專下而作也”,這是“尚實”的基礎,如果是“專下而作”,“尚實”就沒有什么保障了。又云:“實有勛績,惠利加于百姓,遺愛留于民庶,宜請于國,當錄于史官,載于竹帛,上章君將之德,下宣臣吏之忠。若言不足紀,事不足述,虛而為盈,亡而為有,此圣人之所疾,庶幾之所恥也。”這就真正說到“尚實”了,是從正反兩方面講的。正面講,如果“贊象”所述為實,那么就把這篇“贊象”載入史冊;反面講,如果“贊象”所述為不實,那么就是“恥”之所在。銘,古代常刻于碑版或器物,或以稱功德,或用以自警;誄,古代列述死者德行,表示哀悼并以之定謚之文,多用于上對下。此處“銘誄”連用,即紀念死者之文。在《銘誄》篇中,桓范主要是批判“銘誄”文體中不實的現(xiàn)象:夫渝世富貴,乘時要世,爵以賂至,官以賄成。視常侍黃門賓客假其勢,以致公卿牧守所在宰蒞,無清惠之政而有饕餮之害,為臣無忠誠之行而有奸欺之罪,背正向邪,附下罔下,此乃繩墨之所加,流放之所棄。而門生故吏,合集財貨,刊石紀功,稱述勛德,高邈伊周,下陵管、晏,遠追豹產,近逾黃邵,勢重者稱美,財富者文麗。后人相踵,稱以為義,外若贊善,內為己發(fā),上下相效,競以為榮,其流之弊,乃至于此,欺曜當時,疑誤后世,罪莫大焉!稱“銘誄”文體中不實,或因為權勢,或因為財富,所謂“勢重者稱美,財富者文麗”,造成的后果就是“欺曜當時,疑誤后世”。并總結其原因,稱“賞生以爵祿,榮死以誄謚”本是“人主權柄”,但“漢世不禁”私人造作,于是“私稱與王命爭流,臣子與君上俱用”,造成“善惡無章,得失無效”的情況,“豈不誤哉”!漢代情況確實如此,漢末蔡邕就說過:吾為人作銘,未嘗不有慚容,唯為郭有道碑頌無愧耳。顯然,桓范作《銘誄》篇就是要配合曹魏時的“尚實”政風,史載:漢以后,天下送死奢靡,多作石室石獸碑銘等物。建安十年,魏武帝以天下雕弊,下令不得厚葬,又禁立碑。魏高貴鄉(xiāng)公甘露二年,大將軍參軍太原王倫卒,倫兄俊作《表德論》,以述倫遺美,云“祗畏王典,不得為銘,乃撰錄行事,就刊于墓之陰云爾”。407曹魏“下令不得厚葬,又禁立碑”,就是“漢世不禁”而本朝禁,其原因可能就在鑒于“銘誄”類作品的失實。序作,指著作書論,即一般所說的子書?!缎蜃鳌吩?夫著作書論者,乃欲闡弘大道,述明圣教,推演事義,盡極情類,記是貶非,以為法式。這是講著作書論的實用性,旨在為政治服務。當時人稱徐《中論》也是“闡弘大義,敷散道教”57,語出一轍?!缎蜃鳌酚衷?當時可行,后世可修。且古者富貴而名賤廢滅,不可勝記,唯篇論倜儻之人,為不朽耳。夫奮名于百代之前,而流譽于千載之后,以其覽之者益,聞之者有覺故也。這里強調“不朽”既在于“覽之者益,聞之者有覺”,更在于“當時可行,后世可修”,把實用性擴大至從今天到將來。以下是對某些著作書論的批評:豈徒轉相放效,名作書論,浮辭談說,而無損益哉?而世俗之人,不解作體,而務泛溢之言,不存有益之義,非也。故作者不尚其辭麗,而貴其存道也;不好其巧慧,而惡其傷義也。故夫小辯破道,狂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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