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山口村與大合并日本地名與漢字

市山口村與大合并日本地名與漢字

現(xiàn)在，基于漢語的日本文化已經(jīng)開始遠離“地方運動”。其主要表現(xiàn)就是“假名地名”的流行,使“漢字地名”遭受前所未有的沖擊。日本由于市町村的合并,整個日本的行政地名發(fā)生了大規(guī)模的、急劇的變化,產(chǎn)生了很多平假名地名、片假名地名以及被認為是有問題的漢字地名。地名的合并是必然的,但必須事先解決好新地名的命名問題,以免出現(xiàn)混亂。一、市百合大合并中的地名減少現(xiàn)象行政地名的變化是伴隨行政區(qū)域的擴大而發(fā)生。先看看近代,也就是明治時代以后行政地名是怎么發(fā)展演變的。第一次大合并,是明治22年(1889年)4月1日開始實施的市制町村制,誕生了延續(xù)至今的地方行政制度。因此,之前存在的7萬多個行政單位(區(qū)町村)一下子減少到不足1.6萬個,有5萬多個行政地名消失,稱之為“明治大合并”。之后,市町村合并一直沒有中斷。第二次大合并,是昭和28年(1953年)10月實施的“市町村合并促進法”至1962年10月,在短期內(nèi)市町村的數(shù)量急劇減少,原有9868個市町村減少到3453個,被稱之為“昭和大合并”。之后的30多年間減少到3236個。1995年雖然把“市町村合并促進法”改為了“市町村合并特例法”,但是到2002年為止幾乎沒有變化,仍有3218個。第三次大合并,是在“市町村合并特例法”快到期的2004年3月份,市町村開始急劇減少至2500個左右,一年后不足2000個,預計會減少到1800個左右,稱之為“平成大合并”。當然,這種市町村的“廣域化”是應對社會變化而產(chǎn)生,也有其本身的意義。所以,沒有必要把“廣域化”而產(chǎn)生的地名減少現(xiàn)象當作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來討論。但是,地名存在于歷史中,地名有它的歷史意義,是一種文化遺產(chǎn),行政地名一旦失去其原有的意義就會漸漸被人們遺忘。如果,輕視行政地名,就不會形成國土這一認識,以及國境這個觀念。所以,我們要重視漸漸消失的行政地名,不能只是民間出版公司以文字資料的形式總結歷史地名,國家也應該擔負起相應的責任,即國家有關部門應把即將消失的地名和地名所指的地理實體,作為歷史資料留下來。有人認為,100年前有7萬多個市町村,現(xiàn)在只有2000多個,時間會流逝,歷史會變遷,也沒辦法;或者,還有人認為,只要市町村的數(shù)量減少就可以,名稱如何無所謂。這類想法絕對不可取。我們應從尊重日本歷史和社會的“漢字文化”出發(fā),關注在行政地名中出現(xiàn)的一些令人擔憂的問題。我認為,把地名當作文化遺產(chǎn)來保護時,用地圖的形式保存是不可或缺的。二、日本地名群的變化平成市町村大合并有一個很顯著的區(qū)域性特點,那就是地區(qū)間的不均衡性。這包含兩方面的內(nèi)容:其一,大都市圈與非大都市圈相比,地名的合并進展相對緩慢;其二,在非大都市圈中,西日本和東日本的地名合并存在著很大的差異。在西日本,特別是在中部地區(qū)合并的進展明顯快些;在東日本,特別是在北海道合并進行的明顯緩慢。合并率呈“西高東低”結構,與合并之前行政區(qū)域的廣闊與否有直接的關系。從現(xiàn)實情況來看,行政地名的消失、改變,并不是在整個日本國土上普遍存在的問題。從語言學和民俗學的角度談地名的人,對此不會感興趣。不可思議的是,對地名,特別是成為社會熱點問題的市町村大合并所產(chǎn)生的地名問題,在地理學的相關人員中存在著坐視不管的傾向。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對此,我們應該做些力所能及的努力。下面就圍繞“漢字文化”這個主題,對“平成大合并”中新產(chǎn)生的地名群進行分析?？蓺w納為兩個明顯的特點:其一,利用舊國名命名的地名較多;其二,利用平假名、片假名命名的地名較多。無論哪點,在“明治大合并”和“昭和大合并”中均不明顯。1.以舊互通的地名為名“平成大合并”中以舊國名命名的地名較多。約有60個市町屬于這一類地名。我認為馬市、岐市、佐渡市這三個名稱是可以采納的,因為這三個地方的范圍是在古代國家的范圍上建立起來的新地區(qū)。雖然行政區(qū)域的范圍達不到舊國家的范圍,或只是其中一部分,但是用舊國家名稱命名的地名還是占較大比率。例如,“飛市”就是在舊飛國的首都國府町之外2個町和2個村、飛國的最大的城市高山市與其以北的2個町和2個村等合并后命名的市名,“飛市”只是舊“飛國”的較小區(qū)域。此種命名方式,用楠原先生的話講,“是存在問題的命名方式。”嚴格意義上講,利用舊國名命名新地名有其一定的困難。但是,換一個角度講,舊國名是歷史地名的代表,將其活用于現(xiàn)實地名,有一定的歷史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利用舊國名命名新地名不能不考慮以下兩個問題:其一,新行政區(qū)域和舊國家的所轄范圍不同,仍用舊國名命名時要考慮人們的認同感問題;其二,同一縣境內(nèi)出現(xiàn)幾個以舊國名命名的新市町名稱時要考慮人們能否接受的問題。如果不能認同或接受,就很難站得住腳,福井縣和靜岡縣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早先,在福井縣沿越前海岸只有一個越前町,現(xiàn)如今莊町、南條町、河野村合并為“南越前町”。原來的越前町與織田町、朝日町、宮崎町合并為“越前町”,再加上原來很有知名度的武生市與立町合并為“越前市”?！霸角啊倍嗔?其結果容易發(fā)生混淆。人們對“越前”這一舊國名的堅持與關注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武生市曾經(jīng)是越前國的首都,是古代越前的中心,所以選擇“越前市”這個名稱在理論上是說得過去,心理上也能夠接受。但是,總覺得這種做法反映了現(xiàn)代日本人的行為準則,那就是比起他人或全局優(yōu)先考慮自己。其實,如果能挑出“以我為中心”的圈圈的話,完全可以找到更合適的名字來命名,以避免發(fā)生混淆。在靜岡縣東部,用舊伊豆國的“伊豆”命名的町有5個,即中伊豆町、東伊豆町、西伊豆町、南伊豆町和伊豆長崗町。去年誕生了包括中伊豆町的“伊豆市”,最近又誕生了包括伊豆長崗町的“伊豆の國市”。如果“いずのくに”符合“伊豆國”的習慣讀法,那漢字中間加一個“の”字母,可能是為了與“伊豆市”區(qū)別開而采取的一種方法。一個市的名字上人為地加上國名的“國”字是一件滑稽事情?！耙炼故小焙汀耙炼工螄小北揉彾?這種命名方式,使得這些地名實在是與“文化”掛不上邊。日本地名中有下野市、若狹町、志摩市、美作市、岐和さぬき市等漢字地名和平假名地名。漢字地名中有些是以舊國名命名的。在日常生活中使用作為文化遺產(chǎn)的舊國名,有其歷史和現(xiàn)實意義。比如:“岐”這一舊國名,正因為用漢字書寫,才很好地保留了原舊國名的“歷史記憶”。相比來說,“さぬき市”這一地名不僅僅是一個用了平假名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地名本身有無“歷史記憶”和“文化內(nèi)涵”的問題。從以舊國名命名的市町名來看,舊丹后國都存在于京都府。由丹后半島大部分的6個町合并成“京丹后市”,是在舊國名上又加了一個“京”字。如果“京”字意味著京都府,那么“京丹后市”這一地名就成了從未有過的以國名和縣名命名的行政地名。如果“京”字非“京都府”,那“京丹后市”地名就讓人感到很別扭。當然,命名一個新地名應事先進行嚴格的調(diào)查,明確事實真相之后,才能得出站得住腳的結論。因為,這些調(diào)查、考證、命名等都關系到行政地名的大變革。所以,行政地名的改變應引起全國人民的關注。改變行政地名,應該事先公示相關信息。目前,整個日本還沒有形成這種機制。2.對新地名的評價帝國書院的地圖制作中有一些平假名、片假名的新市町名。從地圖上的地名來看,舊市町村時期帶有平假名的地名很少,只有“つくば市”、“さいたま市”、“かつらぎ町”等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而且“さいたま市”誕生于平成13年,“つくば市”誕生于昭和62年。再后來平假名、片假名地名劇增,波及到了全國的47個都道府縣中的27個縣,包括“南セントリア”在內(nèi)共有46處。這個數(shù)字雖說在2000多個市町村中只占2%多一點,但這是個危險的信號。從日本地名史的角度來講,用漢字書寫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從漢字文化的傳承角度來講,也容易得到人們的認可。與漢字相比,平假名給人一種溫柔感和輕快感,片假名給人一種新鮮感。就地名而言,掀起用平假名和片假名命名的風潮是不可取的。關于這一點,后面再敘述。下面幾種傾向值得注意:一是所謂地名命名中的“百花齊放”。這種動向反映了日本人“什么都允許”的價值觀和思想,以及對漢字的膚淺理解;二是所謂“平等”在作怪。在地名命名中所謂“平等主義”在起作用,總是對舊市町村名稱不加分析地引用到新地名中;三是所謂“脫離漢字化”思潮抬頭。近年來“脫離漢字化”思潮有所抬頭,調(diào)查其背景可追溯到昭和28年的“市町村合并促進法”的制定,也就是說,在國語審議會上制定合并促進法時,關于新地名的要求是盡量避開難懂的漢字,使用簡單易懂不會讀錯的詞語。正因有以上一些不可取的“傾向”,才誕生了許多平假名和片假名的地名。如,福井縣“蘆原町”和“金津町”合并成“あらわ町”,“蘆原溫泉”派生于“蘆原町”,故漢字“蘆原”中蘊含了在蘆原町發(fā)現(xiàn)的溫泉這一層意義,而用“あらわ”命名,就沒有什么內(nèi)在意義了!如此這般,蘊含本土歷史的地名漸漸消失,著實讓人感到遺憾。還有和歌縣“南部川村”和“南部町”合并成“みなべ町”、鹿兒島縣“德之島町”和“天城町”以及“伊山町”合并成“とくのしま町”、高知縣“伊野町”和“本川町”以及“吾北村”合并成“いの町”等等。事實上,古代一些郡的名稱,作為歷史地名只有用漢字書寫才會擁有其含義和歷史意義,如果用假名書寫,將會失去其歷史意義。逐漸失去具有個性的漢字地名,這絕對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而是悲傷的和遺憾的事情。如果承認舊國名地名的價值,并把它活用于新地名中,就不會出現(xiàn)類似“かがわ市”情況,把并不難認的“香川”二字用“かがわ”來表達,夾在“東”和“市”兩個漢字中間,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不倫不類的地名。又如香川縣的“滿濃町”寫成“まんのう町”,就無法想象到底指的是哪里。只有寫成“滿濃町”,才會成為非常有名的地方,因“滿濃町”是古代岐的重要的地名。傳承這些漢字地名,對研究日本的歷史、文化、民俗等均有重要意義。三、因所代表的文化內(nèi)涵,因在地名的形成和發(fā)展而形成的舊地名沒有地名,無法想象世界歷史,甚至無法想象各個地方、地區(qū)的歷史會怎樣。地名是人們把具有千差萬別的地區(qū)或場所,作為一個固定的地方,為了區(qū)別于其它地區(qū)而產(chǎn)生、傳播、固定下來的歷史積淀。所以,地名并不是只為回答“在哪兒”這個問題的符號或指示名詞,地名本身就是文化遺產(chǎn)。在日本,除了阿伊努民族以外,幾乎無一例外全部用漢字書寫地名。毋庸置疑,日文是用漢字、平假名和片假名三種文字來表達的文字。用漢字表達地名,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漢字自從傳入日本以來一直是承載歷史,傳承傳統(tǒng)文化的載體。但是,最近出現(xiàn)了一些對傳統(tǒng)文化而言,令人擔憂的嚴重的現(xiàn)象,那就是帶有平假名和片假名的地名越來越多了。這反映出人們忘記了地名是蘊含土地記憶的文化遺產(chǎn)。例如,市町村合并之際,人們忘記甚至無視地名是文化遺產(chǎn),只是強調(diào)當下的感覺,重視可愛、易懂、嶄新、顯眼等。在舊地名的基礎上產(chǎn)生新地名時需要探求舊地名的形成歷史以及來歷含義,有時還可以批判它?？傊?需要從原有地名的歷史、現(xiàn)在以及展望未來的角度,去創(chuàng)造出新的地名。但遺憾的是,現(xiàn)實并非如此。1.京都市“坂”的歷史屬性地名是歷史文化遺產(chǎn)。地球上存在著各式空間規(guī)模的地名,并形成復雜的結構。地名不僅僅是一個場所(一個街道、一個地區(qū))的符號、指示名詞,更是與所指區(qū)域相互有關聯(lián)的文化遺產(chǎn)。所以,改變蘊含本土歷史記憶的地名的時候,必須依據(jù)地名本身的特征而進行。例如,7世紀后半時期的墨書土器上畫的“罡”兩個字,“罡”是“”的異體字。由此可見,京(784～794年)成立之時,約一個世紀前就有“罡”這個地名?！邦浮币馑际情L長的丘陵?！邦浮逼鹪从诰┑膶m殿附近看見的像個長長的丘陵的“乙訓”。這是地名作為歷史文化遺產(chǎn)的很好的例子。又如,在全國范圍進行住址變更時,因京都市的單位及地址太多,京都市強烈反對拆分、統(tǒng)合原有的單位,很例外地得到了有關部門的認可,這樣京都的諸多町名得以保留。因為在京都沒有進行過“町”之間的合并,所以傳統(tǒng)的街道格局沒有被破壞。也就是說,在京都歷史上形成的“町”已深深地扎根于該地區(qū)社會之中。因此,歷史上的地名沒有消失,一直沿用至今。京都市內(nèi)的“町名”與“町”的形態(tài)中蘊含著京都都市史的文化。如果“町名”與“住址”的表達方式被破壞或有所改變,那么“地藏盆”和“祭”等在京都不可缺少的東西就會受到很大的沖擊。說起文化遺產(chǎn),人們首先想到的是看得見的有形的物質(zhì),我們必須更加關心像地名一樣的看不見摸不著的文化遺產(chǎn)。2.對于地名的作用和認識不到位,是造成地名文化結晶的催化劑之一,是利用“地名”在日本,除了阿伊努族以外,都用漢字來記載地名。這是日本地名,特別是行政地名命名的原則。古代成立的國郡地名、明治時代誕生的都道府縣名、通過明治22年市制、町村制產(chǎn)生的市町村名,以及在此之前的行政地名,全部用漢字來表示。正因為通過漢字標注地名,日本社會才得以存在,日本社會才記載于歷史。如果用平假名、片假名記錄地名,那就大大降低地名自身的價值。對此,我發(fā)表了《合并自治體的命名是一種亡國現(xiàn)象》、《民俗學的泰斗—谷川健一敲警鐘》、《漢字被剝奪》等態(tài)度鮮明的文章,介紹了告誡“隨便寫假的名稱”和“方位的亂用”的《周刊朝日》的文章。當時還發(fā)表了標題為《漢字被剝奪》的文章,介紹了白川靜寫的《文藝春秋》上的文章。白川靜在文章中,關于漢字的重要性和對其認識的不足,考慮的很含蓄。這與地名的大原則來說,無法認同現(xiàn)在人們重視的“易懂性”、“柔軟性”、“新鮮”等感覺而出現(xiàn)的平假名、片假名地名的動向。我認為“假名地名”不僅會中斷與過去的聯(lián)系,還會失去土地本身所擁有的記憶,甚至會忘掉日本地名是表意文字的文化結晶之一。有人認為,漢字讀寫難,給人一種沉重而又古老的感覺,還是“假名地名”好。這種認識非常危險。我們必須要認識到,正是因為漢字,所以才誕生了很多豐富多樣的地名,并成為了文化遺產(chǎn)。如果用“假名地名”,就難以產(chǎn)生這么豐富多樣的地名,更難以成為文化遺產(chǎn)保存下來。用漢字表達是自古以來日本地名的一大原則,所以,“假名地名”就是一種歷史的背叛。3.市百合村的合并從上述情況我們可以獲知,行政地名急劇減少,意味著我們失去文化遺產(chǎn)速度之快。就這一點,應引起人們的高度重視。這并不意味著“市町村合并”就沒有意義。但是,如果“市町村的合并”像明治22年時實施的市制町村制一樣,或與昭和28年實施市町村合并促進法之前一樣,在短期內(nèi)市町村的數(shù)量急劇減少,那也是個可怕的事情。當然,隨著社會、經(jīng)濟的快速發(fā)展,必然會產(chǎn)生地域的廣域化。問題在于“廣域化”過程中我們要特別注意保護地名文化,這是關乎子孫萬代的事情,馬虎不得。4.行政地名的為名,必須是一個全國統(tǒng)一的“為名規(guī)則”行政地名不僅是為了居住在該區(qū)域內(nèi)的人們,其地名的變更也不應只是根據(jù)該區(qū)域內(nèi)居民的想法而定,而是更多地考慮地名本身的特征而確定更名與否,或更成什么樣的名稱。也就是說,地名更名,尤其是行政地名的更名,必須要有一個全國統(tǒng)一的“更名規(guī)則”和理論指導。否則,會出現(xiàn)各行其是,亂改地名,造成不可挽回的亂象。5.因地名而生的態(tài)度如果創(chuàng)造出無視地域性的行政地名,就容易出問題。比如,秋田縣西北部的“能代市”和周邊的5個町和1個村合并為“白神市”,對此青森縣予以反對。原因是,“白神市”很明顯地強用了世界自然遺產(chǎn)的“白神山地”名稱。其實白神山地的很小部分是屬于新命名的“白神市”的領域,青森縣方面反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這種無視白神山地跨越兩個縣這個事實而單方面采取改變地名原有框架的做法是不可取的。又如,山梨縣的“南アルプス市”。南阿爾卑斯山跨越山梨縣和長野縣,阿爾卑斯山一小部分在山梨縣的“南アルプス市”市域內(nèi)。雖說長野縣沒有提出異議,這并不能說明“南アルプス市”的命名是合適的。如果“先下手為強的理論”橫行,社會非亂不可。另外,持“這些”與本地區(qū)以外的人沒有關系的態(tài)度來處理“地名問題”也是不妥當?shù)?“只要合并就行、市町村的數(shù)量哪怕減少一點就可以”的態(tài)度也是不可取的。我們必須認識到行政地名的更改、調(diào)整等關系到國土的重組問題,關系到領土主權的問題。所以,國家必須進行干預。6.地名化的影響地名,特別是行政地名必須是日語。日本地名與不拘泥于日語的建筑物和店鋪的名稱是大不相同的。土地的持續(xù)時間很長,建筑物或店鋪無法與此相比?？墒?日本地名中已經(jīng)有了日語式的英文名字,橫須賀市的“ハイランド”就是代表性的例子,不知情的人誤以為是和美軍基地有關。其實,該地名是由臺地和丘陵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