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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1、有機質生烴:反應物及產物的定義及定量方法一、油氣形成的簡易動力學模型有機質生烴1、反應物及產物的定義及定量方法1.1沉積有機質的基本成分沉積有機質大部分是由C、H元素組成,同時還有各種雜原子,主要是N、S、O。由這些有機質生成的原油具有與沉積有機質相同的元素組成,主要是一些碳氫化合物及與NSO(C、H元素結合N、S、O元素形成的復雜分子)。原油也含有瀝青質(asphaltine),它們可以看成是有機母質排出的有機碎片(Behar和Pelet,1985;Behar等,1985)和非烴氣體如N2,H2S及CO2。1.2 石油與干酪根:經典定義石油(petroleum)從沉積物沉積開始就存在于所有的

2、SOM(固體有機質)中。這些最初的石油通常被稱為“未熟油”或“瀝青(bitumen)”,這是因為它們的主要成分是復雜的高分子化合物和非烴化合物,它們在運移(過)石油中的含量是很低的(Stevens等,1956;Bray和Evans,1961),是在早期成巖過程中沒有被聚合到干酪根中的那部分固體有機質(SOM)。過去,烴源巖中石油組成的測定是用非極性的有機溶劑如二氯甲烷對烴源巖進行抽提。Durand(1980)把干酪根定義為不能抽提的有機殘留物以示區(qū)別,即固體有機質中的非石油部分(non-petroleum)。在動力學研究中,厘清石油(petroleum)與碳氫化合物(或烴類,hydrocarb

3、on)之間的關系非常重要。石油與碳氫化合物之間的差異往往被許多石油地質科學家忽略(地質工作者常說“烴類勘探”;富烴的石油毫無疑問具有商業(yè)吸引力,但是石油才是我們最初真正找到的原料?。﹦恿W模型局限于常規(guī)地球化學測定(烴含量及潛力)方法的框架內。作為石油工業(yè)測定生烴能力的標準方法,總流熱解分析儀(Bulk-flow analysis,一般為Espitalie等(1977)建立的Rock-eval分析系統(tǒng)的衍生產品,如Peters,1986)只能測定碳氫化合物的產量。NSO化合物及瀝青質由于無法氣化,所以氫火焰光度檢測器不能檢測這些化合物的含量,同樣總流熱解分析儀也不能檢測非烴氣體的含量,如CO,

4、CO2,N2及H2S的濃度。盡管這些化合物理論上也可以檢測出來而且設計相應的動力學模型(Daily和Peters,1982;Burnham等,1987;Serio等,1987),當前的動力學模型主要描述的還是碳氫化合物而不是石油。以下的討論中我們將看到,如果只用實驗推導出來的數(shù)據(jù)來標定動力學參數(shù),上述的這種差異將變得非常明顯。這種石油與碳氫化合物之間的差異同樣也是造成由RockEval得出的動力學參數(shù)難以與其它替代的實驗方案(Burnham等,1987)如含水熱模擬實驗(如Lewan,1985)得出的動力學參數(shù)或野外數(shù)據(jù)得出的動力學參數(shù)(抽提物/碳的值,如Tissot,1969;Tissot等

5、,1971)相互比較的原因。1.3模型中反應物與產物的定義溶劑抽提仍然是詳細測定有機質特征(如油源特征及與油源的關系)的先決條件,不過我們的研究是基于巖石熱解分析的,因此我們需要對Durand(1980)的定義作一些修訂以符合地球化學模型的要求。一般測定烴源巖生烴潛力的參數(shù)包括:總有機碳(TOC)及Rock-Eval熱解分析參數(shù)(S1和S2或P1和P2)。S2流出物通過熱解氣相色譜(PYGC)可以分離出單組分和化合物組成。有限的生烴能力分析方法只能將未熟(成熟)固體有機質分成4(5)種(圖1)。首先,我們要區(qū)分反應物和產物。我們模型中的產物是碳氫化合物。這些烴類化合物進一步分成不同碳數(shù)范圍:C

6、1-C5的烴類,即天然氣(gas)及C6+以上烴類,即石油(oil)(England等,1987)。這些石油天然氣的化學定義不要與石油工業(yè)常用的描述地下原油相態(tài)的同一詞匯混淆(oil vs. liquid,gas vs.vapour)。對未熟固體有機質,模型中定義Rock-Eval的可溶烴類(S1)為石油(C6+)。我們把不能生成熱揮發(fā)烴類的沉積有機質定義為干酪根。我們所指的干酪根是沉積有機質中不能產生熱揮發(fā)性烴類的那部分。本部分(第1部分)主要討論干酪根中具有反應活性的那部分。所謂具有反應活性的干酪根(reactive kerogen),顧名思義,就是能夠發(fā)生熱裂解的干酪根,由巖石熱解分析中

7、的S2定義。S2歸一化到TOC即S2與TOC的比值,也即氫指數(shù)(HI)。因此,氫指數(shù)HI是沉積有機質中活性干酪根與惰性干酪根(inert kerogen)相對比例的反映。惰性干酪根定義為沉積有機質中不能生成石油的部分。由于惰性干酪根既不在S1中也不在S2中(圖1),因此可以通過差值法來定量。惰性干酪根在生烴過程中不會發(fā)生變化,其最終可能變成穩(wěn)定的具有網(wǎng)狀結構的石墨(Cooles等,1986;Quigley和Mackenzie,1988)。不過,以后的討論我們將看到,惰性干酪根對石油的裂解(第2部分)及排烴(第3部分)將起到重要的反作用。這里我們要強調一點:化學上的惰性干酪根(inert ker

8、ogen)與惰質組(inertinite)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后者是有機巖石學中的不能生烴的一類顯微組分(Erdman,1975;Stach等,1982)。在我們的模型中,所有的沉積有機質中都包含有機巖石學上無法辨別的惰性部分。由于所有的活性干酪根都是傾油與傾氣的干酪根的混合物,因此我們需要對它做進一步的劃分,分為傾油干酪根和傾氣干酪根。它們的相對比例用G表示。G是PGC分析中,氣體組成相對于S2的質量分數(shù)(此前,Mackenzie和Quigley(1988)提出氣油生成指數(shù)(GOGI)概念,即C1-5:C6+的質量比。我們認為相對比值忽略了氣成分的重要性,而質量分數(shù)更為有用。Espitali&

9、#233;等(1988)發(fā)表了進一步劃分活性干酪根一種實驗方案,這種實驗方案可以檢測四類化合物出峰(參見Forbes等,1991)。他們將氣傾干酪根細分成C1-和C2-5兩種組成,而將生油干酪根細分成C6-14-和C15+兩種組成。1.4 反應物和產物的定量確定模型中沉積有機質各部分的起始濃度比較簡單。不過由于測量方法及所使用的單位不統(tǒng)一,處理起來稍嫌復雜:TOC碳的質量百分數(shù),而熱解產物測定的是碳和氫,一般以mgHC g-1或kgHC t-1。解決的辦法是,采用國際單位(SI)測量并以碳為單位。即,將TOC的單位寫成gC·g-1,而將S1,S2的單位寫成gHC g-1,將生烴量乘以

10、一個因子W烴含碳質量分數(shù),使其單位統(tǒng)一以碳為單位。根據(jù)Cooles等(1986),我們粗略的認為所有的W值為0.85。事實上,W值隨著碳數(shù)的變化會有所不同的:甲烷到戊烷W值從0.75變到0.83;當碳數(shù)無窮大時,正烷烴的W值可達0.87。(1)(5)的簡單等式定義了模型中四種組成以碳表示的起始(以上標0表示)濃度(圖1)。起始濃度中沒有氣體。在這些簡單等式的基礎上,通過運算可以得到其它一些物質的起始含量(根據(jù)圖1,活性干酪根的起始含量是和之和)或一些質量分數(shù)(fractional concentrations)(見式11a-c)。值得注意的是這里定義活性干酪根與之前發(fā)表的一些定義不同(Cool

11、es等,1986;Quigley和Makenzie,1988;Mackenzie和Quigley,1988)。后者是將活性干酪根劃分成非穩(wěn)定(labile kerogen)和穩(wěn)定型(refractory kerogen)的兩種。本文不再使用這種定義。用原始總碳含量歸一化處理,上述各變量的計算式如下:1.5 干酪根成分的變化如果用式(6)(10)表示許多烴源巖中干酪根原始組成,過去對型干酪根與天然氣藏之間關系的認識(參看Tissot等,1974)就有問題。如一般認為原始氫指數(shù)(HI0)高的型與型干酪根(如許多湖相和海相沉積物)是生油屬性(Dow,1977;Hartman-Stroup,

12、1987),相比之下,原始HI0低的腐殖煤認為是生氣屬性。圖2表明G0(或GOGI0)和HI0為負相關:HI0低的干酪根生成的石油的氣油比相對較高。但這不是問題的全部。圖2表明幾乎所有的烴源巖都是以生油為主,而僅當HI0特別低的時候,烴源巖的生氣量才超過生油量(G00.5;GOGI01)。應用上述等式將圖2變換到圖3。圖3展示原始干酪根組成變化與HI0之間的關系,也進一步表明總有機碳的具有生氣能力的有機碳的含量從來都不是主要部分。事實上,那些HI0低的所謂氣源巖,其具有生氣能力的有機碳所占的比例比那些HI0高的油源巖還要低!因此,地球化學的悖論是:腐殖煤能夠生油,但通常與氣藏有關(Durand

13、和Paratte,1983)。圖3為我們解決上述悖論提供了答案(參見第3部分):烴源巖HI0高低不同的主要區(qū)別是油型碳與惰性碳相對比例不同。到目前為止,我們的一個重要觀點是干酪根的直接生氣量是判斷氣源巖的次要因素。1.6干酪根的裂解實驗如果有系列熱應力下(逐漸增加)的熱裂解氣相色譜數(shù)據(jù)(PGC),就能計算出干酪根中油型碳與氣型碳的裂解速率。如果沒有PGC數(shù)據(jù),則用質量平衡(如Cooles等,1986)只能計算出干酪根總的裂解速率。不管采用哪種方法,結果都一系列干酪根質量分數(shù)濃度隨溫應力的升高而降低。這些數(shù)據(jù)將用于下面動力學模型參數(shù)的優(yōu)化過程。首先我們要討論的是控制干酪根降解的基本原理及現(xiàn)有模型

14、中關于干酪根降解控制因素的描述。2.生烴的時間-溫度效應在過去的30年中,我們看到日益復雜的模型對定量沉積體系中油氣生成速率的努力。最先認識到時間和溫度對油氣形成的重要性的是幾位研究煤化作用的學生(Karweil,1995;Pitt,1961;Juntgen和van Heek,1968)。大多數(shù)的油氣地球化學家隨后跟進,接受了這種溫度(Philippi,1965;Louis和Tissot,1967;Albrcht,1969)和時間(Mcnab等,1952;Vassoyevich等,1970;Teichmuller等,1971;Bostick,1973;Erdman,1975;Dow,1977)

15、的重要性,而認為壓力(Louis和Tissot,1967;Bostick,1973)及礦物催化劑(Hoering和Abelson,1963)并不重要。Tissot(1969)和Lopatin(1971)曾試圖將化學動力學模型運用到自然體系的油氣生成過程中。Connan(1974)在研究了許多沉積盆地的烴源巖在自然加熱速率下石油的生成情況的基礎上,總結了時間和溫度對石油生成的影響。他用現(xiàn)今地層溫度(Tmax)和地層年齡來描述盆地的熱史。Hood等(1975)對這種簡單的熱史描述方法進行了改進,提出了有效加熱時間的觀點(teff)。他們認為最近經歷的溫度是影響油氣生成數(shù)量的重要因素。他們認為(多少

16、有點主觀因素)有效加熱時間是最近15°C升溫過程所經歷的時間。上述兩種熱史的描述方法均以等溫加熱為前提的,而沉降沉積盆地主要以連續(xù)變溫為主。Lopatin(1971)的時間溫度指數(shù)(TTI)模型提供了部分答案,并經由Waples(1980)改進,允許合理的地質熱史。盡管如此,這種模型借用了溶液化學中的經驗規(guī)律:溫度每升高10,化學反應(即干酪根裂解)速率增加一倍(Lopatin,1971;Momper,1972;Laplante,1974)。由于計算機技術的發(fā)展,這種方法在20世紀80年代得到了廣泛的應用。然而到80年代末,日益便宜,功能強大的個人微機使得Tissot和Espital

17、ié(1975)最先倡導的阿侖尼烏斯動力學模型(Arrhenius kinetic modelling)得到廣泛的發(fā)展。此后,又有一些學者對此模型進行了擴展和改進(Akihisa,1978;Ungerer,1984;Lewan,1985;Ungerer等,1986;Quigley等,1987;Tissot等,1987;Burnham等,1987;1988;Mackenzie和Quigley,1988;Qkui和Waples,1992)。伴隨著阿侖尼烏斯模型的不斷發(fā)展,TTI模型的局限性和缺陷也逐漸彰顯出來(Quigley等,1987;Wood,1988;Ungerer,1991;Wa

18、ples,1991)。目前,阿侖尼烏斯模型已成為普遍接受的生烴模型。這當中有些是商業(yè)軟件,有些則是石油公司的私有模型。阿侖尼烏斯模型算法的應用主要有兩種形式:(1)零維模型,它是在加熱速率一定的條件下,通過最大溫度來預測結果。這種模型在烴源巖熱史相對簡單(如尚未達到最大溫度的烴源巖)的地區(qū)可以得到很好的結果。(2)內置在一維(如IFP/BEICEP的MATOIL或GENEX模型;Chenet,1984;Forbes等,1991)或二維(如THEMIS;Ungerer等,1984)的熱史模型中。這類模型在單個沉積剖面內重建沉降史及熱流史,它不僅有助于認識復雜熱史下的生烴情況,而且可以預測生烴時間

19、。所有的動力學模型都有從時間-溫度數(shù)據(jù)中讀取熱史的接口:我們的算法不僅有基于Macintosh(譯者注:MAC蘋果機)微機系統(tǒng)運行的獨立的零維模型,也有作為運行于Vax系統(tǒng)的一維熱史模型THETA(Allen和Allen,1990)的子程序。為了便于說明問題,這三部分的圖件中均采用了簡單的線性加熱速率。不過,我們還是要強調,非線性變化的熱史通常更接近地質體的真實情況。3 當前動力學模型基礎:一級反應動力學原理及阿侖尼烏斯方程當前的生烴動力學模型主要基于兩個基本理論:一級反應動力學原理和阿侖尼烏斯方程。干酪根降解過程可以用一級化學反應方程來描述,即在任意時間,干酪根的降解速率dc/dt與干酪根濃

20、度成正比。dc/dt=-kc     (12)這是干酪根生烴重要的簡化方法,它意味著干酪根降解模型所需要的質量數(shù)據(jù)只有油型(或氣型)干酪根的起始濃度。(從這個意義上講,生烴反應類似于放射性衰變反應)。(生烴)反應速率常數(shù)由阿侖尼烏斯方程確定。即k=A exp(-E/RT)   (13)從式(13)可以看出,反應速率是指前因子A(s-1)及反應活化能E的函數(shù)。R是氣體常數(shù)(8.31441 J·mol-1·K-1);T是絕對溫度(K)。A和E取決于反應物(這里指油型或氣型干酪根)的性質,它們可能分別是分子鍵的振動頻率及

21、鍵能的反映。我們將在結果中討論這些數(shù)學常數(shù)與干酪根已知的化學性質之間的關系。3.1 單一活化能分布與多活化能分布使用阿侖尼烏斯定律模擬干酪根降解時,必須考慮另外一個重要因素(譯者注:即活化能分布)。為了簡化計算機運算過程,早期的動力學模型(Karweil,1995;Huck和Karweil,1995)認為單一的活化能(式13)就能解釋全煤化作用(bulk coalification)及甲烷的生成過程。但是,Tissot和Espitalié(1975)發(fā)現(xiàn)用單一活化能模型來描述干酪根降解的動力學過程有許多缺陷。Snowdon(1979)進一步強調了這種單一活化能的不足。干酪根的降解是一

22、個非常復雜的過程,這其中包括許多我們所不了解的復雜反應,它們同時,連續(xù)的進行。嚴格來講,建立動力學模型需要我們掌握所有子成分的A(指前因子)和E(活化能),它們是許多化學鍵的特征,這些化學鍵將在熱力作用下發(fā)生斷裂。但是,就目前的分析技術和計算機處理能力,我們是不可能做到的。因此,在實際操作過程中,我們需要做一些簡化處理。當前動力學模型的一個前提是假設油氣生成的復雜過程是由一系列可控的平行反應構成,并且這些反應的活化能可以通過嘗試、誤差反饋(譯者注:動力學參數(shù)擬合過程)的經驗方法獲得。這些例子包括:全干酪根裂解(bulk degradation of kerogen)(Tissot和Espita

23、lié,1975Burnham等,1987;1988);干酪根成分的降解我們這里指石油與天然氣,Espitalié的模型中則是C1,C2-5,C6-14和C15+,還有其它諸如不同沸點范圍內的產物(Sweeney等,1986)。根據(jù)所分析數(shù)據(jù)的類型,模型的優(yōu)化過程可能在個人微機上即可完成(如IFP的OPTIM;Ungerer,1985;Ungerer和Pelet,1987),或者也可能需要有更高處理能力的微機才能實現(xiàn),即如我們的方法,其過程如下。由于反應過程的復雜性,我們需要將式(12)和(13)合并成一個式子: (14)上式中下標i表示活化能分布中的第i個成分。

24、在實際操作中,我們假定所有的活化能Ei對應的頻率因子(或指前因子)相同。因此式(7)式就可簡化成: (15)整個反應過程是所有子成分反應的總和,這些子成分反應的過程都將運用式(14)和式(15)來描述。4.歷來動力學模型的回顧:重要的區(qū)別盡管到目前為止,大多數(shù)模型都應用了上述基本方程,但是回顧一下已發(fā)表的工作,這里面還是有很多不同,它們對地質體系的產油氣量的預測值是不同的。它們的區(qū)別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三點:(1)活化能的分布類型;(2)校正動力學模型的數(shù)據(jù)的來源;(3)干酪根類型的分類方案。4.1活化能分布類型的差別一些早期的動力學模型使用單一的活化能來描述有機質成熟演化及相關的過程(K

25、arweil,1955;Huck和Karweil,1955;Tissot 和Espitalié,1975)。不過,現(xiàn)在普遍認為這種(單一活化能)模型用于描述干酪根的降解過程是不準確的:它們無法解釋在實驗條件下觀察到的活化能隨著反應的進行而逐漸增大的現(xiàn)象;試圖用單一活化能模擬受一系列活化能控制的反應過程將導致許多既不真實也不可靠的低(異常)值。現(xiàn)代動力學模型中使用的活化能分布服從正態(tài)分布。有些模型規(guī)定化學反應是由許多平行、獨立的一級反應線性相加,我們稱這種活化能分布為離散型(Tissot和Espitalié,1975;Ungerer,1984;Ungerer等,1986;Br

26、aun和Burnham,1986;Burnham等,1987;1988;Sundararman等,1988;Qkui和Waples,1992)。其它模型則認為化學反應是由無窮個未知的反應組成,它們的活化能服從具有相同平均值的高斯分布(或正態(tài)分布)(Yitt,1961;Anthony和Howard,1976;Quigley等,1987;Tiraun和Burnham,1987;Burnham等,1987;Quigley和Mackenzie,1988;Mackenzie 和Quigley,1988)。一個正態(tài)分布模型由(活化能的)平均值(Emean)和(活化能的)標準偏差(E)唯一確定。我們選擇高斯

27、分布模型作為活化能分布類型部分原因是由于可行性:我們的軟件(詳見下面的介紹)具備優(yōu)化A(指前因子),Emean和E這些參數(shù)的能力。由此可見,要計算干酪根降解的速率和程度,需要獲得每種生烴(油或氣)組分的上述三個參數(shù)。4.2標定溫度范圍的差別要獲取特定干酪根的動力學參數(shù)組合,需要在已知的不同熱力狀態(tài)下,直接檢測干酪根的降解過程。早期的模型只采用“地質的”或“野外的”低溫數(shù)據(jù)標定(譯者注:相比于實驗室的高溫模擬)。此后,這種方法便不受歡迎了(Karweil,1955;Huck和Karweil(1955;Tissot,1969;Connan,1974;和Hood等,1975),因為越來越多的研究表明

28、,我們對自然成熟樣品的熱史的了解程度往往很低。據(jù)我們所知,當前動力學模型中沒有純粹依賴于這類數(shù)據(jù)的。許多已發(fā)表的動力學參數(shù)集(包括單一活化能類型與多活化能類型)都只用實驗室的高溫數(shù)據(jù)標定,如油頁巖干餾,各種類型的全烴(Bulk flow)熱解分析,封閉(通常是有水)熱解分析(Pitt,1961;van Krevelen,1961;Hoering和Abelson,1963;Juntgen和van Heek,1968;Weitkamp和Gutberlet,1968;Braun和Rothman,1975;Akihisa,1978;Lewan,1985;Tissot等,1987;Burnham等,19

29、87;1988;Sundararaman等,1988;Okui和Waples,1992)。目前,最流行的實驗方法是無水全烴熱解分析(bulk flow pyrolysis)。將Rock-Eval作一些修改,使其能以二種或三種不同的加熱速率(如0.5,5和50·min-1左右的加熱速率)對樣品等份進行熱解。S2熱解峰的增量通過試算-誤差最佳擬合(算法),最后獲得優(yōu)化的動力學參數(shù)(如IFP的OPTIM;Ungerer,1974;Tissot等,1987或LLNL的KEROGEN;Burnham等,1987;1988)。這些技術測定生烴速率。另外一種常用的獲得實驗動力學參數(shù)的實驗方法是等溫

30、熱解,通常加水(Harwood,1977;Lewan等,1979;Lewan,1985;Quigley等,1987)。實驗過程是讓樣品等份在不同的時間和溫度下進行熱解。與全烴熱解不同的是,這種方法測定的結果是原油(Petroleum)的產率,即它們通常測定的是總熱解產物,其中包括非烴產物。顯然,這些數(shù)據(jù)需要用不同的動力學參數(shù)來解釋(Burnham等,1988)5 干酪根動力學分類:有機相因此,我們尋求相對簡單的基于有機相的5類干酪根動力學劃分方案(表1;圖5)。某有機相(organo-facies)是指來源于共同的有機先質及沉積環(huán)境,且早期成巖過程相近的干酪根集合。它(有機相的概念)主要起源于

31、上世紀80年代早期A.J.G. Barwise博士發(fā)明的一項干酪根和石油分類的專利方案。5.1有機質特征有機相A,B和C的干酪根的脂質先質主要來源于水生的藻類和細菌。它們之間的差異主要體現(xiàn)在早期成巖途徑不同,決定在貧硅碎屑沉積物(A)和富硅碎屑沉積物(B)中海相藻類/菌解固體有機質(SOM)最終的化學性質。在缺乏碎屑鐵離子的地方,即缺乏碎屑物的巖相,硫不會被“洗刷”掉,從而可以結合到干酪根中。因此,有機相A的干酪根中的硫及其它雜原子含量高于有機相B。有機相C的脂質先質是蠟質的淡水藻類(和細菌),它們的成巖環(huán)境是無硫的非海相、湖相盆地。有機相D,E和F是非海相沉積環(huán)境,有機質輸入為陸相有機質和細

32、菌。這里我們對有機相D(富蠟和膠質)和有機相E(富蠟)不加區(qū)別,部分原因是由于這兩種類型我們缺乏足夠的典型數(shù)據(jù),而且在知識缺乏的地區(qū)區(qū)分這兩種類型可能性也不大。為了便于描述,我們將D/E相稱為蠟質的而有機相F稱為貧蠟的。它們可以用化學方法(即PGC,熱解氣相色譜)區(qū)分。與Powell和Boreham(1994)及其它一些研究人員所見略同,我們認為有機巖石學(如光學可見的殼質組諸如角質體等的豐度;Nip等,1989)通常并不是評價煤的生油能力的有效工具。因此相對于有機相F,有機相D/E中高等植物/細菌來源的脂質含量更高(相對于木質素含量)。角質蠟與膠質(resin)是高等植物來源的脂質的主要先質

33、,它們的出現(xiàn)與生物進化有莫大的關系(Shanmugam,1985)。古生代陸相有機質不具有高蠟和膠質含量的典型特征,我們的經驗也表明古生代的陸相干酪根幾乎都屬于有機相F。不過,反過來說未必成立:中-新生代的干酪根不能都歸為有機相D/E。因此,如果沉積物中有脂質輸入,沉積與成巖控制因素(重要作用也可能作用不大,鉆前很難預測)可用于區(qū)分有機相D/E或F。一般認為沉積過程和早期的成巖過程能夠強烈的改造保存在成煤環(huán)境里的有機質的組成(van Krevelen,1961;Stach等,1982;Thompson等,1985),但是詳細的且?guī)в蓄A測性的知識,特別這當中細菌的作用,我們仍一無所知。細菌生物量本身可能代表一種重要的,但是用顯微鏡無法檢測的有機質輸入。經典的理論認為高水位和厭氧的淡水成巖(腐爛)環(huán)境有利于脂質的富集,并至少有部分保存為殼質組(Stach等,1982),這表明區(qū)域環(huán)境的“濕度”具有重要意義。因此,常濕(ever-wet)的微氣侯(參見Morley,1981)將可能維持永久濕地環(huán)境,而那些遭受季節(jié)性干旱的環(huán)境,其堆積的沉積有機質將周期性遭受好氧微生物的作用。類似的,沖積-濱岸平原的排水(?上)段的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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