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讀新保險法之說明義務之履行報告

1、解讀新保險法之說明義務之履行報告在保險法中明確規(guī)定說明管理職責，乃是我國保險法的當前一大特色，其他國家雖有規(guī)定，但規(guī)定如此明確者歐美國家無出我國保險法之右。比之原保險法，我國新保險法對保險人所加之說明義務更加嚴格，這凸顯了立法者保護被保險人利益的控管決心，也能夠確保份數(shù)保險消費者獲得實益。但是，對保險人來說，如此的要求則迫使其改進說明義務的履行，以符合新保險法的要求，從而避免未來的敗訴系統(tǒng)性風險。一、說明義務之立法淵源：一個逐漸完善的整個過程立法者很早就意識到，由于國民保險交強險意識和保險知識的整體欠缺，法律必須強化保險人對保險條款解釋的義務，以免被保險人遭受重創(chuàng)詐欺。因此，在1995年版的保

2、險法中，立法者職責規(guī)定了保險人的佐證義務，這就是該法第 17 條：“保險合同中規(guī)定有關于保險人責任免除協(xié)議的，保險人在訂立保險合同時應當向細化投保人明確說明，未明確說明的，該條款不催生效力”。在施行的過程中，人們發(fā)現(xiàn)，債務人如何履行說明義務是實務中最突出突出的問題。這個問題首先在車險領域出現(xiàn)，被保險人與保險公司的爭議異議經(jīng)常是：保險公司在機動車保險保單背面印制保險條款能否認定為對說明保險單義務的履行。對此，保險人與被保險人持完全相反的意見。當時監(jiān)管保險業(yè)的中國人民銀行總體方案針對這一問題作出批復：“保險公司在機動車輛主合同背面完整、準確或上經(jīng)外管局審批地印備案的機動車輛保險條款，即被認為是履行

3、了保險法規(guī)定的說明義務，投保人在保險單上所簽字，是投保人對保險單及保險條款的有關內(nèi)容表示認可并接受約定義務的行為”。顯然，該批復對保險人履行說明義務的要求較低，采取了公示海牙公約公示加被保險人簽字的方式，完全沒有體現(xiàn)說明義務中“說明”的真正含義。隨后，保險人與被保險人關于說明義務履行的糾紛愈演愈烈。被保險人多指責保險人“只提示不說明”，即，保險公司僅在投保單上提示保險合同中存在責任條款，對這些條款的內(nèi)容不予解釋，只要求被保險人簽字，以證明其已經(jīng)對保險合同免責條款履行了說明義務。法院方面對此迅速做出反應，最高人民法院對審判實務中的說明義務作出批復，認為：“明確說明是指保險人對于免責條款，除了在保

4、險單上提示投保人注意外，還應當對有關免責條款的概念、內(nèi)容及其法律后果等，以書面或者口頭形式向投保人作出解釋，以使投保人明了該條款的真實含義和法律”。也就是說，保險人除提示責任免除條款的存在外，還需通過口頭或書面的形式解釋免責嚴格來說條款。應當說，很高這樣的規(guī)章對保險人要求很高。但是，由于批復的效力較低，立法機關和保險公司對此都未予重視。，保險法迎來了第一次修訂，但修改主要針對我國入世的承諾，保險合同法部分常規(guī)未予改動，關于說明義務的規(guī)定沒有變化。但是，關于說明義務的糾紛目前仍然此起彼伏，加之保險市場開放初期出現(xiàn)了保險人嚴重侵害被保險人利益的情形，最高人民法院決定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出臺法

5、律條文，以規(guī)范被保險人的行為，并于 12 月公布了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交強險糾紛案件若干問題的解釋 （ 征求意見稿） ，關于說明義務，基本沿襲了批復的規(guī)定。但是，由于保監(jiān)會就提出了朗貝?？h保險法二次修改，為避免立法重復導致資源浪費，征求意見稿最終流產(chǎn)。不過，稿中關于說明義務的觀點被廣泛引用，已為學界所認同，也得到了保險監(jiān)管機構的承認。由保監(jiān)會起草，經(jīng)國務院通過的保險法修訂草案中，保監(jiān)會將說明義務的條文修改為：“保險人應在投保單、保險單或者其他保險憑證上作出能夠足以引起投保人注意的提示，并對責任免除法律條文的內(nèi)容以書面或者口頭形式向投保人作出說明。保險人未對責任免除條款作出提示或者說明的，該條款

6、不產(chǎn)生法律效力”。征求意見過程中，圍繞說明義務，各方提出了許多益處觀點。例如，上海、浙江、太平洋財產(chǎn)保險公司等方面的代表建議明確“責任免除條款”的具體含義及分布區(qū)，甘肅方面的代表建議保險公司應當向被保險人提供通俗易懂的保險條款說明書作為合同的附件，北京信安保險代理公司則建議，對收益不選定的保險產(chǎn)品，保險人應當向投保人應當或進行風 險提示。全國人大綜合評價綜合各五方面的意見，最后將說明義務的 條文確定說明為：“訂立保險合同，采用貸款人提供的提供支持格式 條款的，保險人向投保人提供的投保單應當附格式條款，保險人應當 向投保人說明合同的內(nèi)容。對保險合同中免除保險合同責任的條款， 保險人在訂下合同時應

7、當在投保單、保險單或者其他保險憑證上作出 足以引起給予投保人注意的提示，并對該條款的內(nèi)容以書面或者口頭 形式投保人向作出明確說明；未作提示或者明確說明的，該條款不產(chǎn) 生母隊?！睆男薷牡慕Y果看，新保險法關于說明義務的謝朗特表現(xiàn)在： 其一，要求保險人在提供投保單時即提供格式條款。這樣的規(guī)定付諸 實施了甘肅代表的建議，目的是為了避免投保人誘使投保人在不知道 保障范圍和免責事由的情形下糊里糊涂地所簽，減少證券公司及代理 人的欺詐行為。其二是將原保險法中的“責任免除條款”的字樣 改為“免去保險人責任的條款”。這兩個短語貌似相同，其實大相徑 庭，保險人的說明范圍質(zhì)量范圍可能因這一短語變更而大大擴大，下 文

8、將有詳述。其三是說明方式的變化。原保險法沒有規(guī)定保險人 以何種方式進行說明，新保險法則總結最高人民法院的批復和稿, 采取了提示加說明的說明方式，除了要求保險人對免除責任的條款予 以提示，還指示保險人以書面或口頭形式解釋解釋免除責任的條款。 這對未來保險產(chǎn)品了開發(fā)和保險條款的完善提出的很低的要求?？傮w來說，新保險法關于說明義務的規(guī)定實現(xiàn)了修法保護被保險 人利益的最終目標，較為成功。不過，白璧微瑕，對修法中會爭議的 熱點問題，新法未能完全逐步解決。修法中關于說明義務的爭論，主 要集中在說明和說明方式兩個方面，下文將對此展開論述。二、說明 范圍：“免除保險人責任的相關條款”該如何解釋說明范圍是修法過

9、程中最具爭議的焦點之一。原保險法規(guī)定 了 “一般說明”與“明確說明”兩類，一般是對全部保險合同內(nèi)容的表明，實務中沒有任何一家保險公司對合同內(nèi)容進行說明，也沒有進行全部說明的可能性，因此，這種說明淪為自肥。修法對一般佐證義務討論較少，矛盾主要集中在“明確說明”的范圍，即關于保險人不負賠償責任的條款范圍上。如上所述，上海、明確要求浙江等方面的代表建議明確“責任免除條款”的含義和范圍。這說明，實務中關于何為“責任免除條款”的爭議較多。立法過程中，擴大責任政治責任免除條款范圍的呼聲明顯上風。也許正是這樣的重新考慮，全國人大最后通過的即新保險法將修訂草案中的“責任免除條款”修改為“免除保險人政治責任的條

10、款”。數(shù)字之差，其意大變。如果采“責任免除條款”，則保險人僅說明保險條款中命名為“責任免除”的部分即可；如果采“免除保險人責任的協(xié)議”，則保險合同免去中凡包含免除責任的條款，即使不在消法中的“責任免除”部分，保險人亦須說明。這樣，保險合同中的“解除條款”、“終止條款”、甚至“索賠時效條款”等，即使不在“責任免除”部分，但屬于免除保險人責任的協(xié)議，保險人均須說明。如此，保險人之說明范圍急遽擴展。但是，“免除保險人責任的條款”該如何解釋？包括合同中的哪些相關條款？第十三條為我們提出擬出了新問題，挑戰(zhàn)保險公司、學者和法院的智慧。筆者認為，下列條款保險人應予說明。（一）不負賠付責任條款此處保險人不負賠

11、付責任條款是指的完全不負賠付責任的條款。除保險合同中的“責任免除”部分（這部分免責條款保險人自當說明）外，還包括保險合同中的“被保險人義務”部分的免責條款。被保險人義務部分的免責條款之所以應當說明，是由于該部分屬于實質(zhì)上的免責條款。舉例來說，人保人壽保險基本險規(guī)定有“被保險人義務”部分，即第 20 條至第 25 條，該部分最后一條（第 25 條）規(guī)定：“被保險人如果不必履行第 20 條至第 24 條規(guī)定的各項義務，賣方有權拒絕賠償，或從談妥通知書送達15 日后停止保險合同”?？梢?，本債務人部分雖不屬于保險人的“責任免除”部分，但保險人仍可以婉言拒絕賠償，因此屬于免除保險人責任的相關條款，既屬免

12、除保險人責任的條款，依照保險法的有關規(guī)定，保險人應當予以說明。（二）限制責任條款受益人中的限制責任條款，大致可以劃分四類：（ 1）比例賠償條款。該條款主要包括保險金額低于保險價值時的之前賠償、被保險人所支付的必要、損害賠償合理施救費用的按比例賠償、保險標的殘物折價退還身故時的按比例扣除、重復保險的按比例賠償、以及年齡誤報被保險人少繳保險費的按比例賠付等；（ 2）自負額條款。意即損失在某一確定金額以下者，保險人固無愧補償之責；超過此一確定金額者，但僅保險人亦僅對超過部分負補償之責。（3）免賠額條款。免賠額又稱最小損失免責額，為自負額之一種特殊形式，或以一定百分率，或以一定金額則表示之。在此百分率

13、或金額以下之損失，保險合同不負賠償責任；但若一旦喜濕已經(jīng)超過此百分率或金額，保險人對全部損失戰(zhàn)損積賠償責任；（4）賠償權放棄條款。此種條款出現(xiàn)在代位求償場合，假如人身放棄對賠償?shù)谌说牟糠仲r償權，債務人可以部分抗辯，放棄全部賠償權，則保險人全部抗辯。限制責任條款應當說明，其原理在于合同法關于自己合同提供方限制格式責任的規(guī)定。保險合同作為一種特殊的合同，在保險人限制自己責任管理職責的時候，應當提請相對方注意，并說明限制責任的文句。（三）涉及一般來說效力的條款一般來說，沒有法律背景或保險背景的普通人對保險條款的踢球總是難以理解。由于理解上才出現(xiàn)偏差，被保險人對這些條款產(chǎn)生的不利影響無從知曉，由此假

14、如導致保險人未來自此的拒賠。因此，“為使經(jīng)濟政策上屬弱者之要保人或被保險人能和保險人立于實質(zhì)平等之地位，均須除了須控制保險條款內(nèi)之公平性外，務必盡量要求保險人于承保主張?zhí)囟ㄐЧ埃瑢⒃撔Чl(fā)生之可能性通知或告知，并使其了解自己所處之狀態(tài)以決定使如何保護自己之權益”。保險合同中涉及特定效力的條款一般包括：（ 1）保險合同生效條款。保險保單中一般會出現(xiàn)“本公司在被保險人履行交付保險費法律責任保險開始承擔后責任”。此種規(guī)約影響保險合同生效，應當對被保險人進行說明；（2）保險合同踢球中止條款。此種條款主要出現(xiàn)在中才人身保險簽訂合同中，即保險法關于保險合同中止和過熱的規(guī)定；（ 3）保險合同撤除的條款。保

15、險合同投保人可以隨時解除合同，保險人在合同有約定的情形下也可以解除合同，由于解除合同一般會對被保險人產(chǎn)生不利影響，故應當把保險人約定合同解除的情形以及被保險人解除合同的對被保險人清楚說明；（4）保險合同終止的條款。例如，財產(chǎn)保險中有標的一部受損者終止合同的規(guī)定，兩全保險中有關于合同終止給付保險金的規(guī)定，都應當對受益人說明。不過，如果該涉及特定效力的條款對沒有不利影響，或者可以通過逕自通知替代的方式代替的，保險人可以免除說明義務。上述說明義務，屬于保險人依新保險法要求應當履行的明確說明義務，除此以外，保險人還需說明其他內(nèi)容嗎？例如，一些保險單的基本條款，被保險人未獲注意，保險人是否應予說明？這就

16、涉及到新保險法規(guī)定的一般說明義務。事實上，原保險法對一般說明義務也有要求，但由于下述原因，保險人一般不履行這一義務：第一，履行成本過高。如果對合同條款全部暗示，保險公司或代理人付出的成本幾乎無法用金錢計量；第二，許多保險條款只是保險學的簡單重復，沒有恰當要求保險人再說明一遍；第三，法律未規(guī)定不一般說明義務的后果，導致保險人以為債務人不需要承擔責任，而皆法院的審判亦無處罰依據(jù)。基于上述三個原因，實踐中保險人遵守不履行一般闡明義務，法院也不要求保險人履行一般說明。但是，筆者以為，一般說明義務并非一紙空文，某些基本條款，不屬于明確說明義務其要求條文的免責條款，但保險人有權說明，此處的說明義務，當為一

17、般說明義務。這樣的條款包括：猶豫期條款、自動墊交條款、受益人指定條款、風險提示條款、紅利條款等，這些條款是不屬于免責條款，但往往針對被保險人的即使選擇權，三、說明方式：書面表述與詢問說明相結合根據(jù)新保險法，保險人的說明方式采取提示與解釋相結合的方法。即保險人提出的免除其責任的條款必須足以引起投保人注意，其次必須對這些條款作口頭或口頭的解釋。但是，如何進行提示，如何進行口頭或書面解釋，新保險法沒有規(guī)定具體的操作措施。關于提示，問題倒還不大，只需將各類文字字體加大、加粗、加黑即可。關于書面或口頭的解釋，對保險恐怕是一個恐怕挑戰(zhàn)?？陬^解釋易于操作，但一方面保險人可能不愿將免責條款解釋得很清楚，因為太

18、清楚了投保人實在太便不愿投保，另一方面，即使進行了口頭解釋，保險人又怎樣證明這種口頭的解釋？至于書面解釋，各保險公司尚未對書面解釋進行探究探索，如何操作并不是并非一個容易解決的問題?？傊?，對保險公司來說，無論是提示還是解釋，關鍵問題在于如何提高可操作性和可確鑿性。對此，筆者認為，應當采取書面解釋與詢問闡明說明相結合的方法。所謂書面解釋，是指保險人以通俗化的語言對責任自己免除的條款進行解釋，所謂詢問說明，是指被保險人第二份閱讀完保險人提供的書面解釋文件后，如仍有不解之處，可以就不解之處詢問保險人或其代理人，由保險人或其代理人進行口頭解釋。具體步驟可以是：（一）應說明條款的特別印制一份保險合同中，

19、既有無需說明的程序性條款，又有應予說明的免責、限責條款，如果所有條款的印刷體、字號完全相同，則被保險人難以識別哪些條款關涉自身利益，應當由保險人說明。因此，保險合同中的應說明相關條款醒目設計和印刷，采取較大字號、特殊字體、黑體加粗、加框印制、特殊顏色等辦法，使得被保險人能夠輕松識別應當注意的條款。對應說明條款特別印制的法理基礎在于格式合同應當提請相對方注意的理論，即當事人欲以格式條款訂約時，有法律責任以明示或其他合理、適當?shù)姆绞教嵝严鄬θ俗⒁馄溆愿袷綏l款合同的事實。我國合同法第 39 條規(guī)定：采取格式合同訂立合同的，提供格式合同的一方應當遵循公平原則確定當事人之間的權利和義務，并采取合理方式

20、的方式報請對方注意免除或者限 制其責任的條款，按照對方的要求，對該相關條款予以說明。對于保 險合同條款來說，最方便，也是成本最低的提請方式就是通過文字外 形的特殊引起相對方的注意。保險合同條款的說明與一般格式條款的 說明有所差異，它其實是在格式合同中選擇重要條款和保險消費者利 益的條款進行說明，也就是說，只要將應說明條款的文字與不需說明 的條款的文字區(qū)別開來，而不象其他格式條款需要采取張貼公告等方 式引起注意。而區(qū)別文字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某些文字特殊印制。我 們可以說，特殊印制就成為履行職責履行說明義務的第一步。（二）單列應說明條款的書面解釋新保險法要求督促保險人以書面或口頭方式進行說明，但是

21、, 口頭說明在保險銷售實務壽險中不具有可行性，一方面，目前保險營 銷人員的目前文化管理水平偏低，他們自身理解保險合同尚有麻煩， 遑論對被保險人解釋。另一方面，每個合同都進行解釋，對保險公司 來說成本過高，不具有可操作性。因此，口頭解釋不得不降低否定為 行文解釋。在保險法修改討論中所，有些代表甚至提議，說明義務不 得以口頭形式說明。此前許多保險公司采取的方式是：在投保單上設計“投保人聲明 條款”，該條款的文句大致為：“投保人茲該些聲明上述所填內(nèi)容 （指素材被保險人如實確認的內(nèi)容）屬實，同意以本投保單作為訂立 保險合同的依據(jù)；對貴聯(lián)營公司保險條款，特別是條款當中的責任免 除部分保全的內(nèi)容及說明已經(jīng)

22、了解，同意從保險單簽發(fā)之日起保險合 同成立，發(fā)生保險事故時，投保人未按約定交付保險費，保險公司不 負賠償責任”?！巴侗Ｈ寺暶鳁l款”受被保險人及法官詬病已久，他 們認為，操作方式如此的說明模式其實根本未就責任免除條款進行說 明，其實效與保險人提示被保險人注意免責條款相同，并沒有盡到 “說明”義務，甚至有強迫被保險人承認已經(jīng)了解責任免除條款之嫌, 對政治責任用法免除條款的含義和內(nèi)容，被保險人畢竟不知。這種說 明方法明顯與立法目的相違背。那么，如果采取格洛比諾區(qū)說明，又該祭出什么樣的方式？筆者 認為，應當將免除保險人責任的條款應該單列出來，并單獨印制成一 個文件，單列的條款應當包含本文第二部分關于說

23、明范圍的條款。文 件所用紙張上與保險合同所用紙張顏色加以區(qū)別，法條同時對單列的 條款以通俗的文字予以解釋。單列的目的是為了提請被保險人注意這 些合同條款。這種提請方式不同于保險條款的特殊印制，其不僅將保 險合同原來已經(jīng)采用特殊印刷的部分提取出來，迅即引起被保險人的 注意，而且采用特殊的文件外形，文件外形的特殊性也可以提請被保 險人?！芭袛嗵嵴堊⒁馐欠癯浞值囊蛩刂皇俏募庑?，不 足以文件外形須予人以該文件載有足以影響當事人權義之約款印象， 否則相對人收到該文件根本不予閱讀，使用人之提請注意即不充分”。 同時，必須對這些單列出來的條款加以通俗化解釋，否則難以完成所 謂的“說明”義務。單列應說明條

24、款保險人書面解釋是的履行說明義務的第二步，保 險人對免除自己責任的條款進行通俗的解釋，以便不具有專業(yè)知識的 被保險人能夠理解。（三）詢問說明保險人將應說明條款列出并進行解釋，并詳細描述不能說明其已 經(jīng)履行了說明義務。書面解釋雖然對給與保險人責任的條款做了解釋, 但這種解釋是一種沒有直面相對人的“自我解釋”，一個普通的給付 不見得能夠理解。要使被保險人理解免責條款的內(nèi)容，必須引入問起 說明規(guī)則，由就其不理解的條款對保險人進行提問，保險人予以解釋。 詢問其要求說明規(guī)則是相對于主動說明規(guī)則而言的，它雖然在某種程 度上降低了點出保險人的說明義務，但提高了說明義務的可操作性。詢問說明規(guī)則的理論擁有權基礎

25、在于消費者的選擇權原理。權益 是消費者的一項法定權利，一種或服務是否能夠滿足消費者的需要， 只有在對該商品進行適當了解的基礎上才能。如果消費者對該商品或 服務缺少信息內(nèi)容基本信息，便無法須要知道該商品或服務是否能夠 滿足自己的需要，也就不會去購買或接受。被保險人作為消費者當然應當享有知情權，象其他知情權達至實現(xiàn)的方式一樣，當被保險人通 過詢問保險條款實現(xiàn)知情權時，保險人恰當必須作出清楚的回答。詢問說明可以作為保險人行使說明義務的第三步，不過，如被保 險人不提出詢問，保險人可以不予解釋。（四）簽字確認通過對保險人詢問以及保險人的回答，如果被保險人已經(jīng)理解了 合同條款，特別是免責條款的詞語，其應當在單列免責條款的書面解 釋文件上簽字，明示自己已經(jīng)知曉合同條款的含義，因此，保險人有 必要在單列書面解釋的特定文件上設計簽字欄。簽字確認表明被保險 人同意將應說明條款訂入被保險人，這符合格式合同的一般原理。文 本條款訂入合同的要件之一便是消費者同意，“消費者同意使用格式 條款訂立合同應當以明示同意為原則所謂明示同意，其表現(xiàn)形式 就是消費者在格式條款法律條文上簽訂合同，認可其成為合同的內(nèi) 容”。因此，簽字確認是被保險人同意保險條款內(nèi)容最常規(guī)的表現(xiàn)形 式。另一方面，簽字確認還具有事實效力。新保險法雖然沒有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