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語篇章分析的興起與發(fā)展PPT

漢語篇章分析興起與發(fā)展鄭貴友兩個概念:篇章語言學篇章分析已有的研究認為，在中國,具有現(xiàn)代西方篇章語言學特征的漢語的篇章語言學（textlinguistics）研究起始于二十世紀80年代初。不過，一般認為，凡是結合語境對大于句子的語言單位即“超句實體”所進行的各種研究，就都可以納入到“篇章分析”（textanalysis）中來。從這個觀點出發(fā)，對漢語篇章分析興起、發(fā)展的過程加以審視則可以認為，成型于“五·四”前后的現(xiàn)代“文章學”研究應該看作是現(xiàn)代漢語篇章分析的起始點。****漢語篇章分析產生有中因素：1．傳統(tǒng)文章學研究的影響。2．漢語語法學界起始于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中期的對于大于句子的語法實體的研究。3．國外篇章語言學理論的影響。****漢語篇章分析（textanalysis）形成、發(fā)展所經歷的幾個歷史階段。本文認為，現(xiàn)代漢語篇章分析興起、發(fā)展大致經歷了四個歷史階段：一．純粹的以文章寫作為主要目的對篇章構成加以觀察的“文章學”研究時期——“文章學”時期;二．以文章學分析為主同時重視從語言學的角度對篇章構成加以觀察、分析的“文章學—語言學”雜糅時期；三．從語言學的角度觀察漢語篇章結構規(guī)律的、具有“本土特征”的漢語篇章語言學時期；四．引進西方現(xiàn)代篇章語言學理論研究漢語篇章問題的漢語篇章語言學時期。這里把三個因素融會到四個時期里加以討論。認真地回顧、梳理這段歷史，有助于幫助人們認清漢語篇章分析興起、發(fā)展的過程特征，從而進一步推動漢語篇章分析的良性發(fā)展。一．純粹以文章寫作為主要目的對篇章構成加以觀察的“文章學”研究時期這個時期開始于“五·四”前，到二十世紀20年代中葉為止。從已有的文獻看，以現(xiàn)代漢語言文本為研究對象的現(xiàn)代文章學研究起始于“五·四”運動前后?！拔逅摹边\動前后，隨著“新文化運動”的深入和白話文的普及，語言革命悄然興起，新的語言載體“白話語體”誕生。另外，到了這個時期，人們對于文章學、文學以及修辭學等幾個相關的概念的內涵、外延的認識也都有了更進一步的深化，而這一切又直接而有力地推動了現(xiàn)代文章學與文學的最終分裂，文章學作為一門服務于文學寫作（后來發(fā)現(xiàn)與語言教學也不無關系）但又區(qū)別于文學本體研究的篇章研究的學科自此脫胎成型。漢語篇章分析的第一個時期時間不算很長，但從早期的胡適、陳獨秀等在《新青年》上的種種討論，到后來接連地發(fā)表的各家各類的論著，文章學研究成果涌現(xiàn)的速度非?？欤瑪?shù)量也很多。從研究內容來看，這些著作大致可以分別為以下兩類。（一）側重于文章學宏觀研究的著作。這一類著作的主要議題是，討論“文章學”與“文學”的區(qū)別、文章的源流、文章的體式、文章的分類等文章學的基本問題。比較有代表性的如胡適、陳獨秀、劉半農、錢玄同等于1917年前后在《新青年》上發(fā)表的幾篇文章。這些文章都主張要區(qū)分“應用之文”與“文學之文”。前者應是“以理為主”且“當講文法”并“兼講論理學（邏輯學）”；而后者則“以情為主”，且“處處當講論理學與修辭學”。因而，前者包括“敘事文”、“論理文”、“言情文”、“說物文”四類；而后者則包括“詩”、“詞”、“小說”、“戲”、“曲”五類。從已有的文獻來看，這應該是最早的關于現(xiàn)代“文學”與“文章學”及其各自分類的討論。文獻顯示，龔自知的《文章學初編》（商務印書館1925年出版發(fā)行）是最早使用“文章學”這個概念并以各類文章為研究對象的著作。該書對文章學的內涵、文章學研究對象的范圍等都做了界定。該書還將文章學和文法學、論理學相區(qū)別，并對文章進行了分類。該類著作還有裕恂的《漢文典·文章典》（商務印書館1914年出版發(fā)行）、謝無量的《實用文章義法》（中華書局1917年出版發(fā)行）、顧實的《文章學綱要》（《國學叢刊》1923年出版發(fā)行）等。此外，陳望道《作文法講義》（上海民智書局1922出版發(fā)行）、梁啟超的《中學以上作文教學法》（中華書局1925年出版發(fā)行）等也涉及到文章的分類。(二)側重于文章寫作方法研究的著作。這類著作比較早的如呂云彪、戴渭清、陸友伯合著的《白話文做法》（太平洋學社1920年出版發(fā)行）。該書正文共十四章，第一章到第八章表述白話文的歷史、內涵、外延、價值以及與之相近的文體的關系等等；第九章到第十四章是該書的主體內容，作者把白話文作法分別為“章法”和“篇法”兩個部分加以討論；“章法”分“起法”、“承法”、“轉法”、“結法”等細節(jié)，“篇法”分為“提綱法”、“敘述法”、“照應法”、“問答法”等，各具體細節(jié)的討論也非常仔細。由于該書問世較早，加上書中有很多說法都是具有開創(chuàng)性的，故而頗為后人重視。前述陳望道的《作文法講義》也是一部講授文章作法的范本。該書的一個最為明顯的特點是，結合文章的體式分類對文章的作法加以討論：先把文章分別為“記載文”、“記敘文”、“解釋文”、“論辯文”、“誘導文”幾個類別，然后分別就每個類別的作法加以討論，而且具體的討論過程頗為細致，至今仍有較高的參考價值。除了上述論著之外，郭杰的《語體文作法》（上海大東書局1923年出版發(fā)行）、高語罕的《國文作法》（商務印書館1924年出版發(fā)行）、葉圣陶的《作文論》（上海商務印書館1924年出版發(fā)行）以及梁啟超的《中學以上作文教學法》（中華書局1925年出版發(fā)行）、夏沔尊、劉熏宇合著的《文章作法》（開明書店1926年出版發(fā)行）等都屬于這一類的著作。對上述文章學著作進行宏觀的比較、分析，就可以得到如下有關該時期漢語篇章分析成果的幾點認識。（四點認識）其一，總體觀察角度：該時期漢語篇章問題觀察、分析的角度總體上是以宏觀觀察為主。所以，其觀察、分析的結果也大多屬于漢語篇章問題宏觀方面的認識。比如，漢語篇章的文體分類、漢語篇章的宏觀功能結構分析等?？傮w上看，這個時期的諸如此類的研究成果已經初具規(guī)模了，這就為后續(xù)研究的進一步跟進、深化奠定了良好的基礎。其二，篇章結構細節(jié)觀察途徑：該時期漢語篇章分析成果中有關漢語篇章內部結構規(guī)則細節(jié)的某些觀察結果大多是通過修辭學的途徑得以實現(xiàn)的。例如，詞語的使用、句式的選擇之對于篇章局部構成乃至整體篇章類型構成特征的影響、特定辭格使用的語境氛圍及其與特定篇章類型相互適應關系等等。篇章是特定的思想、意識的載體，因此，篇章當然可以從文章學的角度加以觀察、研究；（同時。。。。。）另一方面，語言又是篇章得以成型、得以兌現(xiàn)最為直接的因素，修辭學在篇章成型、兌現(xiàn)過程中只是使各種思想、意識言語化的部分中介性手段。因此，篇章不可能僅僅屬于文章學研究的范疇，而修辭學角度的分析也不可能替代語言學角度的分析。所以，站在與上述第一點表述相反的立場上來看就是：其三，主要缺憾：由于幾乎沒有從語言學的角度觀察、分析篇章現(xiàn)象，這一時期漢語篇章分析的結果很少觸及到具有語言學意義的篇章微觀現(xiàn)象的分析（比如，篇章內部的微觀語義結構、微觀功能結構、篇章內部的銜接方式等），這一點可以看作是這個時期漢語篇章分析最為明顯的局限。其四，微弱的語言學分析的火花：不能完全否認、忽視的是，在這個時期的個別著作里，存在有零星的語言學分析的火花。例如，前述陳望道《作文法講義》在討論文章構造時就夾雜有語法學分析的內容。這種從語言學的角度分析篇章構造的作法在當時也許還只是個別學者的一種不自覺的行為，但客觀上卻成了引導漢語篇章分析進入下一個新的發(fā)展階段的極為重要的學術因子。二．以文章學分析為主同時重視從語言的角度對篇章構成加以觀察的“文章學—語言學”雜糅時期二十世紀20年代中后期到二十世紀60年代初，是漢語篇章分析發(fā)展的第二個階段關注點：語言學分析比重的逐漸增大1．有關篇章制作的探究；2．有關篇章解讀的探究；3．修辭學分析的比重增大；4．文章學研究繼續(xù)發(fā)展。二．以文章學分析為主同時重視從語言的角度對篇章構成加以觀察的“文章學—語言學”雜糅時期1．有關篇章制作的探究這個時期，漢語篇章分析工作的總體特征是：文章學的觀點、方法仍然是漢語篇章分析的主體理論、方法，與此同時，學者們開始重視從語言學角度觀察、分析漢語篇章問題。如果說，從語言學的角度觀察分析篇章問題在上一個時期還屬于個別學者們的某種自發(fā)的學術行為的話，那么，到了這個時期這種做法則成了大多數(shù)學者的自覺的行為。最早明確地從語言學的角度觀察、分析漢語篇章現(xiàn)象的當屬黎錦熙的《新著國語文法》（商務印書館1924年出版發(fā)行）。該書“引論”指出；“文學上段落與篇章的研究，也不外乎引導學者去發(fā)現(xiàn)“怎樣”并“為什么”把許多句子結合成群；各群之間，又是怎樣的關系；因而發(fā)現(xiàn)對于模范讀物，要怎樣的效法才算最有價值：這也是研究上最自然的趨勢?！薄?。。。。從上述論述中我們可以體會到，黎錦熙確認，在那個時代人們習慣于把篇章問題納入到文學的研究范圍中。盡管如此，黎錦熙還是采取了與此相反的做法：把篇章分析納入到語言學——語法學的范圍中來。在他看來，篇章問題不僅僅屬于文學（文章學）范疇，也應該屬于語言學的研究范疇。因而，該書專辟第十九章“段落篇章和修詞法舉例”討論與此相關的問題。他的這種做法對同輩學者和后輩學者都頗有影響。。。。。從漢語篇章分析發(fā)展的歷史來看，黎錦熙的《新著國語文法》第一次明確地把漢語篇章分析納入到語法學范圍中來討論，其開創(chuàng)之功可圈可點。也正因為如此，這里把該書的出版看作是漢語篇章分析發(fā)展史中第一個階段和第二個階段分界的標志性著作。繼《新著國語文法》之后主張把篇章問題納入語法研究范疇中的另外一部著作是廖庶謙的《口語文法》（上海讀書出版社1946年出版發(fā)行）。該書認為，每個句子都是處于特定的上下文之中的，所以，“我們若不是從段落篇章上來研究句子，那么我們怎么能夠更加具體地認識一個句子的各種作用和它的整個組織呢？┅┅因此，今后的文法研究不但要研究‘句子’，而且還要研究‘段落’，研究‘篇章’。┅┅要從篇章上來研究‘段落’，從‘段落’里來研究句子?！痹摃€專門討論了段落篇章和句子的關系。很顯然，《口語文法》動作的幅度比《新著國語文法》要大得多。黃潔如的《作文與文法》（開明書店1930年出版發(fā)行）共九章，第一至第六章講的是詞類、句法（含句子成分和圖解法）；第七章講復句和連詞；第八章講語氣和詞類；第九章講詞類總括和辨詞法。該書的每一章里都分“作文”和“文法復習”。該書在“引文”中開宗明義：“本書采用‘句本位’的研究代替‘詞本位’的認識┅┅講詞法和句法合并在一起講┅┅把文法與作文法混合成編┅┅目的在于使文字分析的研究和綜合應用發(fā)生關系┅┅解決一些寫述和閱讀時的困難”。由此，該書之語法學和文章學分析結合的特征得到十分的彰顯。。。曹冕的《修辭學》（商務印書館1934年出版發(fā)行）之上編討論文章結構，共分四章：一，字法；二，句法；三，段法；四，章法。在該書的整個表述過程中，語言學分析的比重也很大。沈志堅的《文章作法》（上海滬江圖書公司1941年出版發(fā)行）共有五章，其中，第一章主要談詞類及其用法；第二章談句子的種類、句子成分、句子分析和句子的構造；第三章談句子的連接；第四、五章談修辭和文體分類?？傮w上來看，該書語言分析的比重也比較大，尤其是其中有關“句子連接”問題的研討當屬開創(chuàng)之論，對后來的相關研究頗有啟示。紀純的《寫作方法》（開明書店1952年出版發(fā)行）共有八個專題，其中的第五個專題在討論“文章的過渡”時談到了“關聯(lián)詞的效用”，這在當時也是很罕見的，對后來的相關研究頗有啟發(fā)。胡文淑、翁世榮、黃潤蘇合編的《寫作基礎知識》（上海教育出版社1960年出版發(fā)行）在討論文章的組織結構時，涉及到句子結構等問題。2．有關篇章解讀的探究除了上述“文法”和“作文法”雜糅而討論篇章制作問題的著作之外，與篇章解讀相關的問題在這個時期也得到很多學者的重視。施畸的《中國文詞學研究》（上海出版合作社1925年出版發(fā)行）第一次從寫作美學的角度討論文章閱讀的問題；胡云翼、謝秋萍合著《新文章作法》（上海亞細亞書局1932年3月出版發(fā)行）在第四章中討論了文章的閱讀、推敲和修改等問題；夏沔尊、葉圣陶合著《文心》（開明書店1933年出版發(fā)行）中也有部分章節(jié)專門討論或者部分涉及文章閱讀的問題；夏、葉二位的另外一部著作《閱讀與寫作》（開明書店1938年出版發(fā)行）則是專門討論閱讀和寫作關系的著作；吳奔星的《閱讀和寫作的基本問題》（東方書店1954年出版發(fā)行）也較為全面地討論了閱讀和寫作關系的問題；周振甫的《詩詞例話》（中國青年出版社1962年出版發(fā)行）辟專節(jié)討論篇章閱讀和欣賞的問題。3．修辭學分析的比重增大另有一些著作顯示，這個時期修辭學的分析在篇章分析中的比重增大，并有逐漸擺脫其文章學附庸地位而自立的趨勢，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兩個方面。其一，和以往的著作之在分析文章構成細節(jié)時夾雜修辭學的分析有所不同的是，這一時期出現(xiàn)了申明把作文與修辭結合起來講的著作，例如石葦?shù)摹蹲魑呐c修辭》（上海光明書局1932年出版發(fā)行），該書最明顯的特征正如其書名所昭示的那樣，是將作文和修辭聯(lián)系在一起，即從修辭的角度來探討寫作的規(guī)律，研究寫作的方法。前述曹冕的《修辭學》也屬于這類著作。。。。。其二，出現(xiàn)了以修辭學為主要話題附帶討論文章學問題的著作。陳望道的《修辭學發(fā)凡》（上海大江書鋪1932年出版發(fā)行）正文共十一篇，其中第一篇到第十篇研討修辭學本體方方面面的問題，第十一章專論文章的各種文體分類，屬文章學內容。4．文章學研究在這個時期有了長足的進步顧藎的《文體ABC》（世界書局1929年出版發(fā)行）、夏沔尊、葉圣陶的《文心》（開明書店1933年出版發(fā)行）、胡懷琛等合著的《文章做法全集》（上海世界書局1936年出版發(fā)行）、蔣祖怡的《文章學纂要》（正中書局1942年出版發(fā)行）、湖南師范學院中文系編《文章講話》（湖南人民出版社1958年出版發(fā)行）以及前述胡文淑等合編的《寫作基礎知識》等都是具有代表性的著作。[總結]。。。綜觀以上種種情形可以認識到，這個時期的漢語篇章分析工作有以下幾個特點。（三點）。第一，隨著人們對篇章與語言關系密切的認識的深化，語言學分析在整個篇章構成分析過程中所占的比重越來越大。有的學者甚至已經把對篇章結構的觀察、分析工作納入語法研究的范圍中來；另外，文章的閱讀、欣賞——即篇章解讀方面的問題也為越來越多的學者所重視。上述兩個方面——篇章的制作和篇章的解讀——是構成現(xiàn)代篇章語言學的“一體兩翼”，盡管在這個階段，上述兩個方面都還只是孕育在文章學的母體之中而沒有完全納入到語言學的軌道中來，但可以預期，只要條件成熟它就會脫胎而出。第二，與上述情形相近似的是，隨著修辭學分析在整個篇章分析中的比重的增大。出現(xiàn)了從修辭的角度觀察、分析篇章問題的著作和以討論修辭問題為主捎帶討論文章結構、文章文體分類等問題的著作，現(xiàn)代修辭學脫離文章學而獨立的態(tài)勢也已經是大勢所趨了。

第三，承接上個時期，文章學本體研究在這個時期取得縱深的發(fā)展。

這本來應該是十分自然的事情，但如果把這一點和上述兩點聯(lián)系在一起就能夠體會到這個時期在漢語篇章分析發(fā)展歷史上的重要性——在上個時期和文學分道揚鑣而獨立成為一個學科門類的現(xiàn)代文章學，現(xiàn)在有一分為三的趨勢：。。。

其一，文章學本體研究依舊沿著原來的軌道繼續(xù)發(fā)展；

其二，原本作為文章學附庸的修辭學由于個體膨脹而行將獨立為現(xiàn)代修辭學的主體；

其三，隨著語言學分析在篇章分析中的比重的不斷增大，原本只有局部語言學屬性的篇章分析有可能完全脫離文章學的母體而被納入到語言學的范疇中來。這最后一點恰好成了引導漢語篇章分析過渡到下一個發(fā)展階段的十分關鍵的因素。三，從語言學的角度觀察漢語篇章結構規(guī)律的、具有“本土特征”的漢語篇章分析時期

這個時期大致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初到八十年代初．進入二十世紀50年代后，在全面推廣普通話運動的推動下，漢語語法教學在各個層面的學校教育中都普遍受到重視。（兩個背景因素）其一，在教學過程中，尤其是在對兒童少年或者對少數(shù)民族教授漢語文寫作的過程中，人們開始感覺到傳統(tǒng)的句子語法（sentencegrammar）研究成果的局限性：學生們熟練掌握了單個句子內部的構成規(guī)則，但在組篇或者成段表達時仍然有障礙——表達同一個主題的各個句子在組合上應該另有規(guī)則；其二，人們也感覺到，已有的文章學研究成果所確定下來的各種不同文體的宏觀功能結構模式沒有提供各種超句實體內部組合細節(jié)的規(guī)則。諸如此類的問題客觀上激發(fā)了人們超越句子，把語法觀察、研究的視野擴大到對各種超句實體內部構成規(guī)則的觀察、研究，而這種研究又主要是從語言學（語法學）的角度著手的。[時限]。。過程：漢語句群研究的兩個高潮（60/80）在這種情勢之下，從二十世紀50年代后期開始，陸續(xù)有學者發(fā)表與此相關論著，漢語篇章分析最終脫離文章學而進入了一個新的發(fā)展時期——一個主要從語言學的角度觀察漢語篇章問題的時期。另外，由于某些客觀上的緣故，在研究方法上，到二十世紀80年代初為止，上述研究不論在理論或方法,研究對象等方面不同于同時代的西方國家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