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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之際地方文獻的校園空間書院、王學與宗族社會以明清安??h識仁書院為中心

作為中國傳統(tǒng)社會的一個獨特的文化教育組織,該學院長期以來一直是學術界的中心問題之一。學者們從各種角度展開了對古代書院的探討。早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討論書院的發(fā)展歷史、書院制度的演變、書院與儒學發(fā)展等問題上。近年以來,隨著區(qū)域社會文化史學的興起,書院與士紳活動以及書院與區(qū)域社會史的研究逐漸成為書院研究的前沿課題。明代中期興起的王學,在很大程度上將兩宋理學家重建社會秩序的方向,由朝廷轉向社會,包括創(chuàng)建書院、民間傳學、宗族組織的強化、鄉(xiāng)約的發(fā)展等等,都是王門學者活動的具體成果。在以往關于王學與書院的研究中,學者們大多將目光放在學術內容與書院舉辦的講學活動上,因此我們對王學的理論思想、講學活動在學術傳播中的作用等等,知之甚詳,但相對的對書院與地方家族的關系與互動上所知有限。明代中葉,在王學的帶動下,各地興建了大量的書院,使學術廣為流播,成為地方顯學。這些書院,除舉辦講會活動外,其真實而又具體的運作情況又是如何?書院與宗族社會有何聯(lián)系?以及入清以后,這此由王門學者創(chuàng)辦的書院又是如何發(fā)展演變的,都是值得研究的課題。本文試圖以江右學派的重要陣地之一———安??h西鄉(xiāng)的識仁書院為個案,來探討上述的問題。一、江右學派與安??h王學在傳播過程中的地域化趨勢,使陽明后學形成了不少地域性的學派,如黃宗羲依地域將之分為浙中、江右、南中、楚中、北方、粵閩和泰州7個學派。其中江右王門是相當特別的一派,在傳播王學中的地位、作用和影響,均超過其余王門學派。王陽明門下最親近的高第弟子之一、浙江人王畿認為:“陽明夫子生平德業(yè)著于江右最盛,講學之風亦莫盛于江右,而尤盛于吉之安成(即安福),蓋因東廓諸君子以身為教,人之信從者眾?!秉S宗羲也對江右王門較為推崇,他認為:“姚江之學,唯江右為得其傳。東廓、念庵、兩峰、雙江其選也。再傳而為塘南、思默,皆能推原陽明未盡之旨。是時越中流弊錯出,挾師說以杜學者之口,而江右獨能破之,陽明之道賴以不墜。蓋陽明一生精神俱在江右,亦其感應之理宜也。”在黃宗羲的敘述中,江右學派是各學派中人數(shù)最多的,共計33人,其中又有22人來自吉安府。因此,王學的建構與發(fā)展在很大程度上與吉安府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在吉安府中又以安??h為最。重要的江右王學領袖,如鄒守益、鄒德涵、劉文敏、劉邦采、劉元卿等均為安福人。安??h位于江西省中部偏西,吉安府的西北部。自宋元以來,文風昌盛,人才輩出,尤其在明代,科甲達致鼎盛。就縣一級而言,明代安??h進士人數(shù)位居全省第2、全國第8。因此在世人的描述中安福是一個儒學極盛的首善之區(qū),如乾隆《安??h志》記載:“漢興以來衣冠一大都會,至龍云、瀘溪以文章節(jié)義顯于宋,一時登仕籍者踵接。雖閭巷韋布亦樂談忠義,若梅邊貢伯所謂杰然者。故有秀民多、儒術盛、士積學而科舉相望之語。”明代中葉,安??h的陽明講學活動十分活躍,全縣遍地開花,重要的江右學派領袖鄒守益領導了北鄉(xiāng)的講會活動;劉文敏等則在南鄉(xiāng)創(chuàng)辦復真等書院,開展講學活動,門人眾多;劉元卿主要在西鄉(xiāng)提倡講學、興建書院。二、識仁書院約423—識仁書院與安福西鄉(xiāng)王學識仁書院位于安??h西鄉(xiāng)九都,倡建者為劉元卿、劉孔當、周惟中等。劉元卿(1544—1609),字調父,號瀘瀟,西鄉(xiāng)南陂人。隆慶四年(1570)舉人,萬歷二十一年(1593)征為國子博士,1593年以薦舉任禮部主事,但不到三年就返鄉(xiāng),長期在家鄉(xiāng)講學。劉孔當,字任之,號喜聞,萬歷二十年(1592)會試第二,授庶吉士,為劉元卿侄子。周惟中,號惺予,西鄉(xiāng)五都橫龍人,任歸州刺史,但不久后辭官而歸,師從王時槐。安??h西鄉(xiāng)因地處偏遠,距城廓路途遙遠,屬于全縣文教稍落后之地。嘉靖年間鄒守益試圖將學術傳入西鄉(xiāng),然而未能取得成功。直到隆慶年間,劉元卿在西鄉(xiāng)倡學,終于使王學在當?shù)氐玫桨l(fā)展的機會。西鄉(xiāng)士人參與陽明講學活動也主要是在劉元卿的帶動下展開的。如鄒元標在為劉元卿寫傳時指出:“而所韌復禮、識仁、中道、一德諸院,歲有常會,西鄉(xiāng)諸習俗,得公一變。”可見,劉元卿對安福西鄉(xiāng)學術活動影響之大。劉元卿在中舉后的第二年,即1571年即開始聚徒講學。起初講會的地點設在頂泉寺,如他的自述中講到:“予自庚午(1570)從鄒聚所先生昆季得有所開入,始知用力于學。念予里陋,欲有以動之,未得……辛未(1571)晏歲,茶陵尹子介卿偕其內弟譚子習,貿然負笈納贄,已而彭子惟馥、惟簡、德卿繼至,蓋予之妄自稱師也由諸子始。乃相與講學于里之頂泉寺。”隨著頂泉寺講會人數(shù)的增加,加上地方人士也開始轉變觀念,由過去認為講學是“高難”之事,而相信“人人可致力者”,開始變得熱衷于講學,并有興建書院之意。隨后,在劉元卿的倡導下,復禮書院于隆慶七年(1573)建成。其興建端賴于地方士民之力。但因地處僻遠,對于許多住在距書院八、九十里之遙的士人而言,往返仍是十分不便,如記載:“邑西故無書院,有之,自隆慶壬申始,所謂復禮書院者也。鄉(xiāng)故險遠,去廓幾二百里,去書院多者百里,少者八十九十里。往必宿、聚糧,士故鮮至。”“惟我里中聿多譽髦,自復禮肇建,西□即僻壤,咸知南針第地,非五達之衢,山川之險阻不易跋涉,且途亦百里而遠,車馬之脂策豈□□嚴。故士或向往而中衰,即學欲共成,而無地□□……”為解決這一困難,劉孔當、周惟中等倡議在西鄉(xiāng)再建一所書院,方便士人前來學習。萬歷十九年(1591),在知縣吳應明的幫助下,利用邑人王師仁捐建橋梁的百金移作書院建設費用,加上知縣倡議鄉(xiāng)紳參與捐助書院,終于在第二年建成“識仁書院”。識仁書院距復禮書院約八十里,位于九都,劉元卿對書院興建有如下記載:“先是鄉(xiāng)義士王師仁上百金于縣,議修嘉林浮梁。侯念嘉林故有官渡,即舉百金為梁,梁之二三年必且圮,圮則安得復有王義士者?更繼之又廢官渡,是兩失之。不若移其金構講舍,百世之基也。王義士曰:‘唯唯休哉’!遂以金舁。孝廉劉子孔當、周子惟中二子乃更謀諸鄉(xiāng)大夫父老士。鄉(xiāng)大夫父老士各捐金有差,卜地東江,市民居,加新之。不數(shù)月,書院成,題其門曰‘識仁’。然后乃今西之鄉(xiāng)二百里內,屹然兩書院相望。識仁書院的建成,滿足了安福西鄉(xiāng)士子的需求。為此書院建有“三先生祠”,祭祀建成書院之功臣劉元卿、劉孔當、周惟中三人,并以西里諸鄉(xiāng)賢陪祀。書院中間為志學堂,前右為傳心堂,左為養(yǎng)性齋,兩邊另建有復初堂、明善堂、輔仁堂、依仁堂。三先生祠則位于志學堂后,兩邊分別為左、右先生祠。識仁書院的建設基本按照鄒守益興建的復古書院的模式,也是惜陰大會的一部分,安??h知縣趙世功記道:“安福書院,有復古□□識仁。復古乃鄒文莊公建,識仁乃劉聘君、□□□、周剌史建。皆合邑里共為之者。歲有會,會有□訓、有籍,且有守院之人戶、會費之田畝,以及□□魚池、蔬圃之地、堂祠、齋房、庖室、廊廡、莊屋之□□?!睍阂?guī)制較為完備,每歲有講會,“小會三日,大會五日”,并立有會規(guī)、會訓、會藉等。如會規(guī)中規(guī)定:“凡會期以十二月初十前后三五日為定。先二十日印刷傳帖,照依舊額填寫,交院丁分送各姓,不得徇私妄送,溷入書院?!醺鞔笮沼械强萍渍?另加專帖一個。至舉會之日,會友略續(xù)至院。初入門,自書名于紀名簿上,并書從者幾人,然后傳云板一聲,魚貫而入。幼者不得疾行先長;同來不得爭前厭后。以雍容為度,以安間為儀,……不可以少僭長,為驕矜倨傲之態(tài)?!庇纱丝闯?并非所有人都能參加書院活動,只有得到傳帖的人才能進入書院。據(jù)記載,得到識仁書院傳帖的姓氏共有76村(姓),所以在很大程度上,識仁書院加強了西鄉(xiāng)人的身份認同。三、識仁書院的建造劉元卿等謀建識仁書院之初衷乃是為宣揚王學,但西鄉(xiāng)各宗族與鄉(xiāng)民捐建書院之意則不限于此。筆者以為,識仁書院的建造,一方面是西鄉(xiāng)各族順應時勢,在劉元卿與地方官府的倡導下,加入王學傳播與教育的浪潮中;另一方面則是通過書院組織,強化所參加的各宗族之間的認同,進而達到整合西里鄉(xiāng)族的目的。這也正是為何鄒守益在西里倡學不成,而唯有西里大族劉氏的代表人物倡導才能成功的原因所在。1.識仁講院的興起是宗族化的產(chǎn)物,在一定程度上還可看“一”收安??h西鄉(xiāng)的書院在建立時間上雖然遲于他鄉(xiāng),然而其特點之一是與本地宗族有著密切關系;其二是將講學引入地方鄉(xiāng)里,深入基層,因此對地方社會影響更為深遠。如復禮書院即是由上西鄉(xiāng)二十四姓公建。識仁書院也是由地方宗族共同建立的。據(jù)《識仁書院志》中的《建措公費題名》記載,參與書院捐助者,來自于西鄉(xiāng)各都,包括四至九都、十六都、二十二都、二十九都、三十三都、三十四都等,捐助的人數(shù)達數(shù)百人之多,捐助者中還有大量的宗族各支系的堂號。捐錢數(shù)目則從壹錢至一百兩不等,在捐錢之外,也有不少人捐布、絲、鞋等物品以代。從捐建人數(shù)上分析,可以說大部分居于西里的家族都有參加書院建設,因此識仁講院的興建與地方宗族社會有密切關系。后人在描述該書院時,也指出識仁書院是“西里五十八姓共一書院”,活躍于其中的大家族包括劉氏、周氏、彭氏、顏氏等。在識仁書院的帶動下,為使講學與鄉(xiāng)村教化進一步落實,劉氏家族還創(chuàng)辦了家會。萬歷二十三年(1595),因識仁書院歲僅舉一會,族中之“不得往者,俱以不獲聞教為歉”,家會引家族中的倡導者為申明劉元卿之教,提議月舉家會。家會規(guī)定劉氏族中成員皆可參加,會期定于每月中旬,由值會這團發(fā)帖各團知會,于各團之小宗祠內舉會。會中除宣讀家約之外,又誦讀小學經(jīng)傳一章。無故不參與者、值會而退托違期不舉者,均罰銀。識仁書院深深植根于地方宗族社會,因此在晚明幾次禁毀書院的壓力下,安??h西鄉(xiāng)仍能出現(xiàn)蓬勃的講學與書院教育活動。2.鄉(xiāng)俗十二戒,優(yōu)化民俗,教化其學識仁書院除舉辦每年一度的講學活動外,并不招生授徒,沒有書院山長,也沒有制定書院的規(guī)章制度,而是先后兩次制定“訓戒”,一是“劉大史名門四訓:敬父母、愛兄弟、正室家、教子弟”,一是“鄉(xiāng)俗十二戒”,其具體內容如下:戒世家廢學、戒婚姻索財、戒喪禮妄費、戒大祠濫主、戒忿怒爭斗、戒磊筭謀財、戒溺女忍心、戒演扮戲文、戒僧人混俗、戒攸賴人命、戒子弟賭博、戒土豪唆訟。雖然上述為書院訓戒,但是與多數(shù)書院不同的是,其內容并不是僅針對就讀的士子,也不為科舉課士而立,只有十二戒之第一條“戒世家廢學”,強調“學”的重要性,其它幾條則圍繞民間陋俗而立,因此稱“鄉(xiāng)俗十二戒”。由此可見,識仁書院的價值觀與目的并不在于推動王學理論的發(fā)展,而是在于改善民俗、以端教化。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劉元卿的學術并不以哲學深度見長,加上西鄉(xiāng)本身文教水平不高,他所講學的對象多是一些不具高級功名的士人或布衣處士,所以他多將焦點放在日常生活中的人倫日用上,而少談抽象的義理之學。此外,為了使這些基層士民不以其學為玄奇,劉元卿還特地說明道是人倫日用之道,學是學此人倫日用之學,講學會友只為明倫而已,吸引這些鄉(xiāng)里士民共同前來講學。書院的“訓戒”除上述內容外,還有鄒守益制定的“惜陰申約”,其中規(guī)定:凡鄉(xiāng)會之日,設先師像于中庭,焚香而拜,以次列坐,相與虛心稽切:居處果能恭否?執(zhí)事果能敬否?與人果能忠否?盡此者為德業(yè),悖此者為過失,德業(yè)則直書與策,以示勸;過失則婉書與策,以示戒。其入會者親書姓字及生辰,下注“愿如約”三字。此之謂惜陰。考上述文字與鄒守益文集中的原文,略有不同。原文為:“德業(yè)則直書與冊,慶以酒;過失則婉書與冊,罰以酒。顯過則罰以財,大過則倍罰,以為會費?!睍褐局惺∪チ藨c、罰部分。書院特別將此段申約內容作為訓戒,也可反映出書院倡導者的旨趣,即將識仁書院建成一個教化場所,而這也顯示出書院所蘊涵的鄉(xiāng)約性質。因此識仁書院的目的在于化民導俗,其主旨是圍繞著維護鄉(xiāng)村秩序而設計的。3.鄉(xiāng)族共有財產(chǎn)的管理參加書院建設的各個宗族不僅進行了捐款、捐物,而且還將大量的田產(chǎn)寄于書院的名下,其主要原因在于官府對書院名下的田產(chǎn)實行優(yōu)免政策,這些田產(chǎn)遂構成書院的重要財產(chǎn)。倡導書院建設之時,為讓書院今后能夠更好的運作,劉元卿等多位紳士,聯(lián)合向官府要求,免除書院田產(chǎn)之徭役。據(jù)書院志記載:“劉元卿……等公呈稟:為崇儒重道,正俗化民,懇免徭役,久保名教事。”隨后,知縣批復同意此舉,如記載:“識仁講院既建,教化行而風俗美,不負本縣捐費首倡之意。田租既是圣學之田,豈可與花戶里□同例?應免徭役。詳上準行,允以為例?!庇谑菚好碌呢敭a(chǎn):田園、山林、池塘等詳細記錄于書院志書之中,士紳規(guī)定實行輪流值會的方式對之進行管理,如書院志中記載:一、值會仍遵舊例?!酢鯐昙Z外,繳銀廿四兩公存生息。一、值會務點公正之□輪流辦理,如有藉公濟私,用少報多者,斷□□入。書院的這種值會管理方式一直延續(xù)至清代同治以后。上述鄉(xiāng)族共有財產(chǎn)正是書院得以維繼數(shù)百年之久的重要原因。而終清一代,書院田產(chǎn)一直享有優(yōu)免權。如清代安??h知縣在為書院作序中言道:“因圣賢之講院田畝且多,□□自數(shù)十年以來,皆奉前侯崇儒重道,批免徭□,□亦按例以免,令納惟正之供。”至道光三年田產(chǎn)登記,由清初的“六都一圖九甲”轉為“九都識仁圖惜陰甲孔識仁、孔志學”名下。其中的孔識仁、孔志學都為虛構的名字,實為參與書院的西里鄉(xiāng)族組織的代名詞??梢哉f,識仁書院不僅是一所書院,而且也是由西鄉(xiāng)各族共同投資建立的會社組織,或是鄉(xiāng)族管理機構。因此,在書院的祭祀系統(tǒng)中,除有三先生祠外,在其兩側還分別建有左、右先生祠,祭祀的是西鄉(xiāng)各族之精英代表,共計有28位。其中右先生祠的祠聯(lián)為“致君澤民各姓已經(jīng)登史冊,光前啟后春秋自合享蒸嘗”,左先生祠的祠聯(lián)為“學圣希賢養(yǎng)性養(yǎng)心兼養(yǎng)氣,居鄉(xiāng)善俗立德立功復立言”。由此可見,書院的建設塑造了鄉(xiāng)族認同,并以此加強鄉(xiāng)族凝聚力。而書院的教育重心也在“居鄉(xiāng)善俗”。在書院志中,對上述祭祀對象都專門列有傳記。此外,還有四十余位未入祠的精英列傳記于志書中。書院每年舉行隆重的祭祀、宣講、破胙儀式,參與者必須是得到傳帖的諸姓氏代表及獲得高級科舉功名者。四、識仁書院是鄉(xiāng)族的機構明末清初,政局動蕩,識仁書院也遭到極大破壞,據(jù)明遺老吳云記:“乃近日不古,薪木毀傷,門垣□□,田地冒奪,器物侵取,人戶苛虐,錢谷私據(jù),若□□不足去籍無聞習而效之,長此安窮,豈非前□□苦心不可問,后人之有志無由稽乎?”至康熙二十年(1681),在鄉(xiāng)紳顏三惕等人的帶領下,西里各族重修了識仁書院。清雍正年間,書院一度出現(xiàn)危機,據(jù)記載:“雍正壬子(1732),鷸蚌相持,公私交戰(zhàn),案重難幾?!比欢捎谟涊d者含糊其詞,對于其中具體的紛爭已是無從知曉。此后,在西里紳士張獻卜的調息下,書院“得保會祀如故”。乾隆十九年(1754),書院再次改建重修,主持者為鄉(xiāng)紳周惟邁等,參加捐助者仍為西里各鄉(xiāng)各族人士。不過,書院的講學之風早已一去不復返,西里人士也感嘆道:“人心不古,風俗日偷。聞識仁歲一舉會,徒存□□,飲食三日率多罷去,亦餼羊焉而已?!弊R仁書院建設之初即無招生授徒之設,是以講學之所而設立的。而今連講學也徒存形式,而各族為何還要多次捐資重建書院,恢復書院祭祀活動,并重修書院志書呢?由此也可印證上述之推斷,即書院實為鄉(xiāng)族的會社組織。經(jīng)過明末清初的社會動蕩,鄉(xiāng)族的地域聯(lián)系并未打斷,在社會重新穩(wěn)定下來之后,鄉(xiāng)族需要重新整合,將被冒奪之田產(chǎn)奪回,重新劃定產(chǎn)權,因此書院多次重修之目的也在于明確書院之財產(chǎn)。書院志中專門列有產(chǎn)業(yè)志、糧畝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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