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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作為條件的矛盾謂項

成功的方法也稱為成功的辯護。人們通常說的詭辯術有種種情況,如偷換概念、虛假論據(jù)、循環(huán)論證等等,本文試從詭辯論者的材料分析中指出其另一種詭證方法:構造矛盾謂項。一、“兩個主項”之間的聯(lián)系“矛盾謂項”這個概念原本是由亞里士多德提出的,他在《形而上學》一書中寫道:“在兩個互相矛盾的謂項之間,沒有第三者,我們必須或者肯定或者否定某個主項有某個謂項。”①1在這里,亞氏所談的是排中律問題,實際上也是在談如何排除邏輯矛盾的問題。所謂“矛盾謂項”,就是對于某一個“主項”而言,將要有兩個矛盾著的概念分別與其發(fā)生肯定的或否定的關系,在這種情況下,這兩個矛盾著的概念就被稱為那個主項的“矛盾謂項”。比如,我們以“蘇格拉底”為主項,當“白的”和“非白的”這兩個矛盾概念分別與其發(fā)生肯定或否定關系的時候,這一對矛盾概念就成為“蘇格拉底”的矛盾謂項。按照亞里士多德對于人類思維規(guī)律的闡述,我們或者斷定“蘇格拉底是白的”,或者斷定“蘇格拉底是非白的”,但是決不可以斷定“蘇格拉底是白的并且非白的”,也就是說,按照形式邏輯的要求,“凡S都是P且非P”的命題形式乃是錯誤的2。但是必須注意,形式邏輯所談的思維規(guī)律原本是“同一屬性,在同一時間或同一方面與同一對象”之關系的規(guī)律①2,并以此來排除邏輯矛盾。然而形式邏輯同時還肯定,“在不同時間或不同方面”的對象和屬性之間存在著辯證矛盾。亞里士多德說:“在一定條件下同一主體能夠在同一時間容納相反的性質,而事物本身將會是本身的相反者。因為,有的時候同一個東西能夠既是大的又是小的。因為同一個東西與某物比較可以是小的,與另一物比較則是大的?!雹?因此,僅只“在不同時間或不同方面”而言,我們也可以說“某物既是大的又是小的”。這也正是辯證邏輯之所以承認“凡S都是P且非P”命題形式的原因。我們在理解了亞里士多德關于“矛盾謂項”的概念以及與這一概念相聯(lián)系的思維規(guī)律的闡述之后,再來討論什么是“構造矛盾謂項”。同亞氏所指出的“矛盾謂項”乃是對于“某一主項”而言的情況相反,“構造矛盾謂項”乃是對于“兩個主項”而言。前者是形式邏輯的科學內容,后者卻是詭辯學派的錯誤手法:它將某一客觀事物(即亞氏所說“同一對象”)中對立統(tǒng)一著的兩個方面,特別是個別與一般、特殊與普遍、屬與種的兩個方面分別作為獨立的“兩個主項”,然后孤立片面地抓取二者的差異點(根本無視其共同點),人為地構造成矛盾謂項,并通過正確的推理形式得出形而上學的荒謬結論。我們如果用符號化的語言來說明什么是“構造矛盾謂項”,那就是:對于某一客觀事物內部對立統(tǒng)一著的“S”和“Q”兩個方面,孤立片面地抓取它們的任意差異點“P”,構造出“凡S都是P,而凡Q都是非P”形式的判斷,其中謂項“P”和“非P”是矛盾對立著的兩個異類,因此又構造出“凡P都不是非P”形式的判斷(或稱矛盾式判斷),最后以這些形式的判斷為總前提,推證出“凡S都不是Q”的結論,從而將對立統(tǒng)一著的“S”和“Q”兩個方面完全割裂開來。我們以芝諾的命題“飛矢不動”為例。芝諾是古代希臘有名的詭辯學者,他曾經(jīng)用“二分法”將運動的連貫性或不間斷性,與運動的點截性或間斷性機械地、形而上學地分割開來,從而證明了運動是不可能的,只有絕對靜止才是“唯一的存在”。他提出了有名的四個論題,其中之一就是“飛矢不動”。他是這樣來論證的:一個東西要被稱為是“動”的,那它就決不能“在任何一定的霎間總是占據(jù)一個與它自身相等的空間”,也就是說,它必須是絕對連貫的,沒有間斷性的;而“飛矢”卻不然,“飛著的東西在任何一定的霎間總是占據(jù)一個與它自身相等的空間”,也就是說,飛矢在每一短暫時刻都象電影拷貝的每一單元膠片一樣,是間斷著的和靜止不動的;這樣他認為就抓取到了“飛矢”(“S”)和“動”(“Q”)的差異點——“間斷性”(“P”),并且構造出“飛矢有間斷性,而動無間斷性”,即“凡S都是P,而凡Q都是非P”的判斷,其中矛盾謂項“有間斷性”和“無間斷性”就構成了“有間斷性不是無間斷性”即“凡P都不是非P”的判斷,最后以這些判斷為總前提,推證出了“飛矢不動”即“凡S都不是Q”的結論。①2我們將芝諾的推理形式簡化和規(guī)范化如下②4:“飛矢不動”乃是早已被人們公認的詭辯論題。但是它的前提錯在哪里呢?它的推理形式又錯在哪里呢?從推理形式來看,這不是很正確的三段論第二格(亦稱“否定格”)的EAE式嗎?對此,辯證法大師黑格爾曾經(jīng)分析過芝諾等古希臘詭辯學派的癥結,他指出:“只尋求形式的根據(jù)乃是詭辯派的立場和原則?!雹?這里所說的“形式的根據(jù)”,應當包括從形式邏輯角度可以講得通的“構造矛盾謂項”式的推理論證。跟芝諾幾乎處于同一歷史時代的我國先秦的公孫龍子,也是一位有名的詭辯學者。他的著名論題是“白馬非馬”。在《白馬論》中,公孫龍有這樣一段論述:“求馬,黃、黑馬皆可致;求白馬,黃、黑馬不可致?!叭琰S、黑馬有可有不可,何也?可與不可,其相非明。故黃、黑馬一也,而可以應有馬,而不可以應有白馬,是‘白馬非馬’,審矣!”我們可以看出,跟芝諾把“飛矢”和“運動”完全割裂開來一樣,公孫龍也把“白馬”和“馬”完全割裂開來。他認為:對于“馬”的外延來講是“有黃、黑馬”的,這也就是“求馬,黃、黑馬皆可致”的基本意思;對于“白馬”的外延來講是“無黃、黑馬”的,這也就是“求白馬,黃、黑馬不可致”的基本意思;這樣他認為就抓取到了“白馬”(“S”)和“馬”(“Q”)的差異點“黃、黑馬”(“P”),并且構造出“白馬無黃、黑馬,而馬有黃、黑馬”即“凡S都是非P,而凡Q都是P”的判斷,其中矛盾謂項“無黃,黑馬”和“有黃、黑馬”就構成了“無黃、黑馬非有黃、黑馬”即“凡非P都不是P”的判斷,這也就是原文的“可與不可,其相非明”的基本意思;最后以這些判斷為總前提,推證出了“白馬非馬”即“凡S都不是Q”的結論。我們將公孫龍的推理形式簡化和規(guī)范化如下:這里的推理形式幾乎和前述“飛矢不動”的推理形式完全一樣,都是三段論第二格EAE正確式,它也成為公孫龍詭辯推理的“形式的根據(jù)”。二、欺詐者如何“構建矛盾”詭辯派“構造矛盾謂項”的邏輯步驟是:(一)形式邏輯:“p且非p”在形式邏輯看來,“P”和“非P”是不能組成聯(lián)言判斷的,如果斷定某事物是“P且非P”,那么這就是一個永假的判斷形式,因為作為聯(lián)言判斷的各聯(lián)言支必須同時為真,但實際上“p”和“非P”正相矛盾,它們不可能同時為真。然而在辯證邏輯看來,“P且非P”并不是一個永假判斷形式,而是在一定條件下的真實判斷。它較好地表示了矛盾的兩個方面既是對立的(一“是”一“非”),又是統(tǒng)一的(可用“且”字聯(lián)接)。這就是說,辯證邏輯承認“凡S都是P且非P”的判斷形式的真實性。①6比如:(1)光既是波動的又是微粒的。(2)資本“必須既在流通中又不在流通中產(chǎn)生”。②7(3)運動是“既在同一地方又不在同一地方”。③8那么,辯證邏輯和形式邏輯是否全然相反呢?不是的。形式邏輯只是“靜”態(tài)地研究思維形式,它特別強調思維的同一律問題,要求在同一時間、同一方面、同一條件下,不能對同一事物作出兩個相反或相矛盾的判斷。形式邏輯并不否認辯證邏輯在“動”態(tài)中研究思維形式,比如你在此時此地說“凡S都是P且非P”,那么形式邏輯就要告訴你,你不能在此時此地又說“并非凡S都是P且非P”,否則人的思維就沒有一個相對穩(wěn)定性,成了瞬息變更的萬花筒了。僅在這個意義上,形式邏輯才主張不能夠既“A”又“非A”,或者既“P”又“非P”,也就是說,在同一律的要求中,“P且非P”是永假的。形式邏輯只有在被形而上學家和詭辯派加以歪曲,使之變成他們世界觀的基本原則的情況下,即認為整個世界及其任何事物都是孤立單一的,絕對靜止的,人們決不可能在“動”態(tài)中研究思維形式,它才轉化為形而上學。恩格斯曾經(jīng)正確地指出過這種情況,他說:“舊形而上學意義下的同一律是舊世界觀的基本原則:a=a。每一事物和它自身同一。一切都是永久不變的?!雹?一旦詭辯派以歪曲了的形式邏輯理論作為自己整個世界觀的基礎,他們便覺得從根本上,甚至從初始的公理意義上找到了論證自己某些論題的“形式的根據(jù)”,這個“根據(jù)”中最基本的就是:(1)凡物,說它是“P”,那就永遠地絕對地只能說它是“P”,不能再說它是別的什么,否則就錯了。(2)凡物,只能或者是“P”,或者是“非.P”,二者必居其一,如果說某物是“P且非P”,那就錯了。(3)歸根結蒂,“P”與“非P”是絕對隔離、永遠對立的兩碼事,兩個類,“P”決不能跟“非P”共處在一個統(tǒng)一體中。我們以公孫龍的“堅白石二”為例。在《堅白論》里,公孫龍以直觀的一塊“堅白石”為題,論證了他的某種哲學主張。他認為,“堅石”和“白石”是絕對不能統(tǒng)一在一塊“堅白石”里面的,因此他對于別人主張的“堅、白石不相外”,“堅、白域于石”的主張,竭盡全力反對。他說:“視不得其所堅而得其所白者,無堅也;拊不得其所白而得其所堅者,無白也”,故“堅白石二”。在這段論證中,公孫龍進行了如下幾個“相與離”的步驟:(1)先把人感覺中的“視覺”(我們設為“P”)和“觸覺”(即“拊”,我們設為“非P”)割裂開來,反對視覺的東西和觸覺的東西(“P且非P”)共處一體。(2)僅對“視覺”而言,看到的東西即“視得其所白”(我們也設為“P”)和看不到的東西即“視不得其所堅”(我們也設為“非P”),也是不能共處一體的。(3)僅對“觸覺”而言,摸著的東西即“拊得其所堅”(我們也設為“P”)和摸不著的東西即“拊不得其所白”(我們也設為“非P”),也是不能共處一體的。(4)因此“堅石”(“S”)和“白石”(“Q”)離異相非,分離為“二”,也可以說是“堅石非白石”。我們將公孫龍的推理形式簡化和規(guī)范化如下:從“視”的“得”與“不得”的方面推理:從“拊”的“得”與“不得”的方面推理:這里的推理形式仍舊是三段論第二格的EAE正確式(結構式略)。公孫龍怎樣通過這樣的推理論證來闡發(fā)他的哲學主張呢?他首先從人們的觸覺和視覺分工的不同,把“拊得其所堅”的“堅石”和“視得其所白”的“白石”相離為二;然后通過夸大“堅”、“白”屬性的共性特點,“堅不定所堅”即很多東西都可以是堅的,“白不定所白”即很多東西都可以是白的,“惡乎其石也”,“堅”與“白”為什么非得只在“石”中呢?這樣,使“堅”、“白”、“石”又相離為三;最后又強調理性的抽象作用,“神乎!是之謂離焉。離也者天下,故獨而正?!逼仗熘碌母鞣N事物、現(xiàn)象、屬性等等,都是彼此相離、獨立存在的。(二)“p不是非p”的辯證推理詭辯派推證的前提貌似正確。比如公孫龍在《通變論》中還論證了“羊合牛非馬”的論題,他說:“羊牛有角,馬無角,馬有尾,羊牛無尾(按指“無毛尾”),故曰:羊合牛非馬也?!边@里事實上也包含著兩部分推理:從“角”的“有”和“無”的方面推理:從“尾”的“有”和“無”的方面推理:這些推理的前提有什么問題呢?實在不容易看清楚,因為“羊合牛”與“馬”的差異點確確實實包括著“角”和“尾”的“有”或“無”。我們可以把“有角”、“有尾”的性質設為“P”,把“無角”、“無尾”的性質設為“非P”,于是,“有不是無”這一判斷,就可以用“P不是非P”來表示。如果我們從哲學世界觀的根本點上再做進一步的分析,那么詭辯派構造“P不是非P”的邏輯過程應該是這樣的:(1)認為世界的基本構成是:S=S,Q=Q。這乃是作為他們形而上學世界觀基礎的、被他們歪曲了的同一律。(2)為了說明“S”和“Q”兩個方面自身的絕對同一性,詭辯派還進一步要說明“S”和“Q”的全異相非,也就是“凡S都不是Q”,這種判斷形式在芝諾那里就表現(xiàn)為“飛矢不動”,在公孫龍那里則表現(xiàn)為“白馬非馬”等等。(3)為了說明“凡S都不是Q”,詭辯派抓取了“S”和“Q”兩個方面的任意差異點“P”,比如“飛矢”與“動”之于“間斷性”,“羊?!迸c“馬”之于“角”和“尾”,“白馬”與“馬”之于“黃、黑馬”等等。(4)從形式邏輯的矛盾律角度講,“S”和“Q”誰都不能同時是“P”又是“非P”;從排中律角度講,“S”和“Q”或者是“P”,或者是“非P”,二者必居其一。據(jù)此,詭辯派首先立出“凡S都是P,而凡Q都是非P”這一前提,比如“羊牛有角,馬無角”,“求馬,黃、黑馬皆可致;求白馬,黃、黑馬不可致”等等。這樣,對于主項“S”和“Q”來、講,就出現(xiàn)了“P”和“非P”這樣的矛盾謂項。這個矛盾謂項作為形而上學世界觀的出發(fā)點,便構造成了“P不是非P”的形式,比如“有非無”、“可與不可,其相非明”等等。所以詭辯派構造矛盾謂項的關鍵和要害是抓取差異點“P”,而且這種差異點帶有很大程度的任意性。為了進一步說明這一點,我們想再具體分析一下公孫龍在《白馬論》中是怎樣通過“形”與“色”的差異點而將“白馬”和“馬”斷然分開的?!榜R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馬非馬。”這里很明顯地包含著兩步三段論推理:這都是第二格EAE正確式。但是從中只能推出“白者非馬”的結論。那么公孫龍為什么強行推出“白馬非馬”的結論呢?原來他是通過概念的內涵分析,把“馬”劃歸為單純“命形者”,或者說單純“形體的東西”;把“白馬”劃歸為“白者”,而“白者”又屬于“命色者”或“顏色的東西”;“命色者”和“命形者”作為矛盾謂項,是絕然相反的兩個異類,在這異類之中,“白馬”和“馬”就被分離開來,得出了“白馬非馬”的結論。①10因此,這里的推理形式實際上是這樣的:三、虛假結論與“構造矛盾稱謂項”詭辯派無論采用什么手法,其目的都是要以假亂真。亞里士多德說,詭辯是一種“謬誤的論證”,看來“象是”在推理,但并“不真是推理”,而是在“真實與虛妄之間的一種相似”,正象有的人并不美,卻把自己打扮成有美的外表一樣。①11“構造矛盾謂項”的詭證方法也是如此。從形式邏輯角度講,“虛假的道理”主要是指虛假的前提和錯誤的推理形式。我們知道,形式邏輯和哲學都要研究“真”和“假”的問題,但是它們研究的角度不完全一樣。哲學要鑒別“真”、“假”并考察它的由來,在“主觀-實踐-客觀”的整體系列中,以認識論的形態(tài)來研究真、假問題。形式邏輯(特別是現(xiàn)代邏輯)則不管“真”和“假”的由來和判別,它只是把真和假作為既定的“值”,在“命題-聯(lián)結詞-命題”的整體系列中研究真和假的抽象關系問題。如果把詭辯派的“前提虛假”問題單純放在形式邏輯領域里來研究,有時就難以抓住要害。從推理論證的前提、形式和結論的真值(即真、假值)的關系上講,虛假結論的得出大致有如下情況:圖表中的符號“1”表示“真”或正確,“0”表示“假”或錯誤。其中編號Ⅱ、Ⅳ、Ⅵ、Ⅷ都是虛假結論。比如編號Ⅱ,前提真實,形式正確,原本應該必然得出正確結論,但實際上得出了虛假結論,那么形式邏輯就可以指出它犯了“推不出來”的錯誤。對于編號Ⅳ,形式邏輯也可以指出其推理形式上的錯誤。但是對于編號Ⅵ和Ⅶ,形式邏輯卻有其駕馭不了的地方。編號Ⅵ和Ⅷ都是從虛假的前提出發(fā)進行推理的。本文所指出的“構造矛盾謂項”的詭證方法,恰恰正是編號Ⅵ的情況(前提假,形式對,結論錯)。須知,詭辯派在推理論證中并非公然提出分明可辨的虛假前提,而是制造一些似是而非、真假難辨的命題,對于這樣的命題,必須從哲學上進行分析和鑒別。從哲學角度來看,“構造矛盾謂項”就是制造片面性的虛假前提。不過,有趣的的是,僅就“構造矛盾謂項”的兩個前提中的每個單獨的前提而言,都是真的。比如單獨來看,“運動具有連貫性”這一命題是真實的,因為“運動”本身確確實實具有“連貫性”的屬性或特點。同理,“飛矢具有間斷性”這一命題也是真實的,因為任何直線或曲線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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