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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理想與性的憂慮一首殘缺的沉淪之歌論郁達夫早期試作《圓明園的一夜》

2006年是著名現(xiàn)代作家陶行知去世110周年。這位作家很幸運地完成了浙江省的文獻整合項目《錢學森全集》的編纂工作。在編輯整理書稿過程中,郁達夫先生的后人給予了大力支持,郁達夫長媳陸費澄女士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郁達夫生前未曾發(fā)表的早期作品《圓明園的一夜》殘稿(原稿為日文)。作為項目參與者,筆者很榮幸第一時間閱讀了該小說。下面僅就該小說談一點淺顯的看法。一關于書籍《寂光》和小說《個人活動》郁達夫在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上因《沉淪》而聲名鵲起,是“現(xiàn)代文學史上最有才情而最少框框的浪漫主義作家之一”83。按照一般文學史說法,他的小說創(chuàng)作始于1920年《銀灰色的死》。但留學日本期間,在大量創(chuàng)作舊體詩的同時1,郁達夫因接觸西方文學和日本文學而激發(fā)文學創(chuàng)作沖動,孕育了不少創(chuàng)作題材,也動手進行了一些小說試作?!爸T如,一九一六年寫的《金絲雀》,一九一七年寫的《櫻花日記》、《相思樹》、《芭蕉日記》,一九一八年寫的《晨昏》,一九一九年寫的《兩夜巢》,以及‘一篇記一個留學生和一位日本少女的戀愛的故事’等等。”36《圓明園的一夜》就是作者在這期間進行的小說創(chuàng)作嘗試。魯迅留學日本期間曾經與人合辦過刊物《新生》,由于“逃走了資本”而最終失敗,郁達夫在東京帝國大學期間也曾計劃出雜志而未果。小說《圓明園的一夜》寫作就與這個雜志有關。據(jù)郁達夫在日本名古屋第八高等學校同學福田武雄回憶,“轉到東京去以后也常來往。計劃出同人雜志是在東大時,目標是對準新思潮的東西?!薄半s志名《寂光》,也曾擬《凝視》,但是還是決定用前者?!?74,276雖然“郁君的作品構思我(指福田武雄——引者注)沒聽到過”,但這篇日文小說卻是郁達夫打算在雜志發(fā)表的。“他自己打算把已經寫成的日文小說《圓明園之一夜》,在創(chuàng)刊號上發(fā)表”,還“曾在家書中錄出了這篇小說的開頭幾段”40。可是,與《新生》的夭折一樣,出《寂光》計劃“結果由于稿件湊不齊,前景莫測而未實現(xiàn)”274,《圓明園的一夜》最終也沒有與讀者見面。然而,這段歷史并沒有因此受人忽視,鉤沉史海,查閱郁達夫研究相關資料,我們仍然能夠看到關于雜志《寂光》和小說《圓明園的一夜》的一些蛛絲馬跡。在稻葉昭二所著《郁達夫——他的青春和詩》附錄三《八高、東大同期生談日本留學時期的郁達夫》一文中,福田武雄先生提到了雜志《寂光》:隨著一起考入東大,更增進了他們的親密友誼。在頭一學年八月份,八高出身的郁文、稻吉锳治、志賀富士夫、石谷武雄(即福田武雄)、巖瀨正男五人曾計劃出版《新思潮》那樣的——具有通向文壇的龍門的意義——同人雜志,但結果未能實現(xiàn)。如果真成功的話,郁文或許會在日本參加作家活動也說不定?!?“郁達夫是大正八年(1919年)夏,在名古屋第八高等學校畢業(yè)的。據(jù)這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日記:‘九時頃,高等學校卒業(yè)生姓氏發(fā)表,余及第。夜不能睡。’七月一日日記:‘午前十一時五十八分乘車發(fā)熱田,入東京已午后十一時。驛舍遠近,燈火已昏?!_始了進入東京帝國大學的學程。同年九月四日至十一月底曾回中國一次。”20根據(jù)于聽(郁天民)的這一段文字,郁達夫應該是在1919年7月進入東京帝大學習的。因此,上文福田武雄提到的“在頭一學年八月份”應該是指1919年的8月份,即1919年8月份,郁達夫與同學五人已經“計劃出版”同人雜志了。在國內資料中,關于此事現(xiàn)在所能見到的最早記載是王自立、陳子善主編的《郁達夫研究資料》“郁達夫生平活動大事記”1919年條目,現(xiàn)抄錄如下:十一月中旬,返回日本,進入東京帝國大學(今之東京大學)經濟學部。本月,在東京擬與原名古屋第八高等學校的日本同學合作創(chuàng)辦日文文學雜志《寂光》,并打算在創(chuàng)刊號上發(fā)表小說《圓明園之一夜》,惜未成功。681-682與此不同,在1984年出版的《郁達夫傳》中,作者郁云認為《寂光》計劃創(chuàng)辦于1920年10月間,小說《圓明園的一夜》完稿于1920年10月之前40。按照郁云文章上下文判斷,“這一年”指郁達夫“在母親和孫荃家的一再要求下”回國結婚的1920年。從現(xiàn)在已經出版的《郁達夫文集》、《郁達夫全集》書信部分來看,并不見關于《圓明園的一夜》記載。關于《圓明園的一夜》寫作時間另一個說法,是于聽《郁達夫簡傳》:在進帝大前,已寫成《相思樹》、《金絲雀》、《兩夜巢》、《圓明園之一夜》等篇(后未發(fā)表),在進帝大后,寫成了《鹽原十日記》、《銀灰色的死》、《沉淪》、《南遷》等篇。133可見,于聽認為該小說作于1919年7月進帝大之前。上面幾種說法具有代表性,然而對小說具體創(chuàng)作時間的敘說卻值得推敲。后來一些郁達夫傳記、年譜屢有提及,不過也是對上述時間的重新引用。1989年出版的《郁達夫年譜》1920年條目里,陳其強據(jù)郁云發(fā)表在1980年第2期《收獲》上的文章《我的父親郁達夫》3,認為《圓明園之一夜》“小說原計劃用在十月間與同學四人創(chuàng)辦的日文文藝雜志‘寂光’創(chuàng)刊號,后因計劃未能實現(xiàn),文稿亦未發(fā)表”。不過,在年譜里,陳其強明確斷定《圓明園的一夜》作于1920年6月3日66,這卻是郁云文章里沒有提及的。從郁達夫后期發(fā)表的一些文章看,作品中出現(xiàn)的時間大多為郁達夫寫作時間。對于《圓明園的一夜》中出現(xiàn)的“三日(周四)”,查閱萬年歷,對應日期為1919年4月3日,7月3日,或者1920年6月3日。根據(jù)生平活動判斷,1919年4月3日,7月3日郁達夫還未曾回過北京,顯然可以排除。剩下的只能是1920年6月3日。難道陳其強斷定《圓明園的一夜》具體寫作日期依據(jù)在此?由上可知,《圓明園的一夜》具體創(chuàng)作時間模糊而沒有定論,但可以肯定的是,該小說應該作于1919年郁達夫回國參加外交官考試和高等文官考試之后。因為郁達夫小說多取材于“一己體驗”,查閱達夫年譜,能夠“在北京哥哥家中比較舒適地度過了兩個月時間的暑假”只能是在1919年回國參加考試的那段經歷(1919年9月4日-1919年11月11日)。所以于聽說《圓明園的一夜》寫于進帝大之前(1919年7月)不足為信。筆者認為,該小說創(chuàng)作確切時間有待郁達夫相關書信、日記的進一步公開發(fā)表才可最終驗證知曉。因為據(jù)郁云所說,郁達夫“曾在家書中錄出了這篇小說的開頭幾段?!备鶕?jù)書信的寫作日期來判斷小說的寫作時間也就不難了。此文寫作后不久,筆者通過郁峻峰向他母親陸費澄女士求證,得知這篇小說殘稿來自郁達夫1920年6月份日記。那么,我們可以作這樣的判斷,《圓明園的一夜》創(chuàng)作于1919年郁達夫回國參加外交官考試和高等文官考試之后,1920年6月之前,最遲寫作于這篇日記的同一天(1920年6月3日)。二從文本敘述看內聚焦的敘事視角在《五六年來創(chuàng)作生活的回顧》中郁達夫寫道:“至于我的對于創(chuàng)作的態(tài)度,說出來,或者人家要笑我,我覺得‘文學作品,都是作家的自敘傳’這一句話,是千真萬確的?!币曅≌f為作家“自敘傳”的郁達夫,不僅認為“作家要尊重自己一己的體驗”,而且“覺得作者的生活,應該和作者的藝術緊抱在一塊,作品里的Individuality是決不能喪失的”。在他后來寫的不少小說里,確實有“夫子自道”的成分。其實,這種“自敘傳”特色在試作《圓明園的一夜》中已露端倪。秋意漸濃。故都的情趣日益寂寥。街道兩旁的榆樹和洋槐不覺之中已開始落葉。微寒的清晨,空曠的馬路上只看到掃街人孤寂的身影。在北京的兄長家度過了兩個月閑適的暑假后,雖有些不情愿,但我還是不得不準備返回日本。41919年9月4日,郁達夫應長兄之召,離日本橫濱回國,參加外交官和高等文官考試,兩試不第。同年11月11日,離京返回日本,入東京帝國大學經濟部經濟學科學習。58-61小說中在北京長兄家度過了兩個月暑假、不得不返回日本的“我”,正是郁達夫本人真實寫照。雖然“自敘傳”小說不等同于完全真實的自傳體文字,但是作品題材基本來自于作家本人生活則是確定無疑的。他的小說,甚至還存在著前后可以互相引證的地方,體現(xiàn)出鮮明互文性色彩?!秷A明園的一夜》“自敘傳”特征,就能通過后期小說《血淚》得到證明。其實,《血淚》本身就是一篇濃郁的“自敘傳”小說。1922年7月19日,郁達夫“結束十年留學生生活回國。是日,從東京上火車去神戶,乘20日的輪船回上海?!?4《血淚》主人公也便是結束漂泊的日本留學生涯,“一個人手里捧了一張外國大學的文憑,回到上海”。在《圓明園的一夜》里,郁達夫寫道:“我想寫的東西大致有二。一是《秋夜之事》,欲先從K的性格描寫入手,接著是圓明園凄涼的景象……在北京的長兄家度過了兩個月閑適的暑假后,雖有些不情愿,但我還是不得不準備返回日本”。《血淚》寫于1922年8月的上海,作者回憶了三年前的秋天,“我又回到北京長兄家里去住了三個月。”“這一年九月里,我因為在荒廢的圓明園里看了一宵月亮,露宿了一晚,便冒了寒害了一場大病。”可見,《血淚》與《圓明園的一夜》兩者互相印證的關系是十分明確的。通過這些敘述,我們也大約可以知道郁達夫確實是1919年回國居住在北京期間的某個晚上去過圓明園,看到了圓明園凄涼景象。從敘事學角度來看,在郁達夫那些崇尚表現(xiàn)自我、抒發(fā)主觀情感的具有強烈自敘與主觀抒情傾向小說中,內聚焦的敘事視角(包括內聚焦視角下的第一人稱、第三人稱敘事方式)被慣常使用并運用得靈活自如91。內聚焦式又稱“同視界式”和“人物視點式”,在這類模式中,敘述者好像是寄居于某個人物之中,借著他的意識與感官在視、聽、感、想,所知道的和人物一樣多200。這種敘事視角不僅有利于展示小說中視角人物心理與情緒內容,而且也能夠真切地反映出敘述者的心靈和情緒體驗?!冻翜S》系列小說便是內聚焦敘事視角下第三人稱敘事的代表。與《沉淪》系列小說略有不同,在《圓明園的一夜》里,郁達夫采用了內聚焦視角下的第一人稱手法,這是值得我們注意的5。小說故事情節(jié)在“我”的自敘中單一線索地緩慢展開。在收到錢的晚上,“我”偷跑出宿舍,邂逅了S君。S君通過與“我”接觸而存在,在與“我”交往、對話、情感流通中他逐漸“活”起來?!拔摇闭埶染?請他去吉原6,他的行為、心理、性格等均通過“我”的觀察、敘述甚至是在與“我”的對照中呈現(xiàn)出來。這種第一人稱的“我—敘事”,雖然“僅僅是郁達夫小說中的一小部分”90,但對恪守“文學作品都是作家自敘傳”的郁達夫來說則是順理成章的,其一方面可以大幅度地縮短讀者與閱讀之間的距離,使讀者超越疏遠感去關心作品中人物的命運,另一方面能夠便于創(chuàng)作者得心應手地展開敘述。顯然這對剛開始從事小說試作、心情“如此緊張”的郁達夫是一個恰當不過的正確選擇。這種內聚焦視角下的第一人稱敘事,主觀色彩濃烈,也是最能貼近郁達夫彼時心態(tài)的。可以說,在試作《圓明園的一夜》里郁達夫開創(chuàng)的第一人稱“我”的敘事,對其后期小說創(chuàng)作也產生了深遠影響,如《胃病》、《血淚》、《春風沉醉的晚上》、《薄奠》、《蔦蘿行》等等大概都是這一敘事方式的延續(xù)。三小說情感的起點:“回國”的痛苦如此緊張的心情我從未有過。我想寫的東西大致有二。一是《秋夜之事》,欲先從K的性格描寫入手,接著是圓明園凄涼的景象,最后加入神秘吹簫人的傳說;二是寫在東京的我國留學生所遭受到的虐待、留學生的復仇心、意志薄弱的主人公的愚蠢行為和憤怒之后由絕望而自嘲以及在輾轉漂泊中的某個夜晚,面對某一個女仆自嘲后嚎啕大哭等等。由于是殘稿,所以這兩段類似題記文字對理解小說有著非常重要作用。“我想寫的東西大致有二”,可見這篇殘稿雖題為《圓明園的一夜》,但其實應該是兩篇小說的合稿。一為《秋夜之事》,另一篇則寫在東京的我國留學生遭遇。殘稿里,《秋夜之事》沒有展開,K君性格也并沒有勾勒出來,我們只知道他“至今領著便宜的月俸,與妻兒一起借住在凈葉庵,失意黯然”。自此,作者筆端一轉,通過時間“三日(周四)”的敘述把我們導向了另一篇小說。雖然第二篇小說也不完整,但閱讀這些殘稿和題記,管窺蠡測,郁達夫關于這篇小說的構思,也“可見一斑”。建成于18世紀的圓明園,曾被法國大文豪雨果稱為“匯集了一個民族的幾乎是超越了人類想像力所創(chuàng)造的全部成果”。1860年10月,野蠻入侵的英法聯(lián)軍對圓明園進行了瘋狂掠奪,自此,圓明園成了中國人民心中永遠的痛,成了知識分子和普通民眾的一種集體記憶,成了中華民族受人欺凌、被人蹂躪的一個悲劇符號。在自傳之五《遠一程,再遠一程》中,郁達夫就提到通過閱讀知道了“圓明園的縱火”:“這一部書(指《庚子拳匪始末記》——引者注),從戊戌政變說起,說到六君子的被害,李蓮英的受寵,聯(lián)軍的入京,圓明園的縱火等地方,使我滿肚子激起了義憤?!庇暨_夫生長的年代,雖然離英法聯(lián)軍火燒圓明園有了一些年月,但這一段中華民族凌辱史,卻已經映在了他的腦海?!皩τ谝粋€文學藝術家來說,豐富的(五彩繽紛的)早期經驗具有彌足珍貴的價值。那些最初的、自發(fā)的(然而也是強烈的)情感體驗像澆在心田深處的第一層水泥漿,完整的個性大廈就在這層‘墻基’上逐漸構建起來。對于一般人來說,早期所經歷的許許多多事件和體驗,他只是偶爾回憶一下而已。但對文學藝術家來說,這些經歷都是他最有個性最有價值的‘不動產’,它們會保持一生,并且在作家從事主觀創(chuàng)造性活動時便執(zhí)拗地流淌和復顯出來?!?9學生時代的閱讀體驗,激起了青年郁達夫無限憤慨;烈火焚毀的圓明園,昭示了弱國民族的苦痛。這“圓明園情節(jié)”或許成為了郁達夫文學創(chuàng)作“憂世傷生、感時憂國”主題的一個情感起點。等到東渡日本,對于“國際地位不平等的反應,弱國民族所受的侮辱與欺凌”,郁達夫感受更加強烈。“截至第一高等學校預備班結業(yè)時,郁達夫到日本雖然只有兩年時間,但除了知識學問上有不少增進外,他深深感到作為一個弱國子民,在這個東鄰島國,到處受到歧視的痛苦。”30在國外看多了日本人白眼,在國內面對列強掠奪之后遺留下的圓明荒園,這該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如果說學生時代的閱讀經驗促成的“圓明園”情節(jié)成為郁達夫小說創(chuàng)作的一個情感起點,那么1919年的回國,一個人靜坐在“荒廢的圓明園里看了一宵月亮”(《血淚》)則可以說是促成小說《圓明園的一夜》寫作最直接的情感體驗。結合題記文字和殘稿可以看出,正與《沉淪》探討漂泊異國的青年“性的要求與靈肉的沖突”一樣,《圓明園的一夜》也是探討“男女兩性間的種種牽引,以及國際地位落后的大悲哀”的。小說中“耿直古怪”的S君與“我”來到吉原的某個妓院時,“渾身哆嗦”。他已經快三十了,但他的“女色之事”,卻讓“我”替他感到悲哀:“我雖然老大不小了,但卻不懂得真正的愛情。不要說真正的愛情,就連說上幾句親密話的對象也沒遇見過一個。因為女人全都是薄情的。她們只迷戀美貌男子和金錢,根本不懂得真心誠意。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隨便什么樣的女人都可以?!边@一段《圓明園的一夜》中S君對“我”的抱怨,更像是《沉淪》中“我”的獨白:“知識我也不要,名譽我也不要,我只要一個能安慰我體諒我的‘心’。一副白熱的心腸!從這一副心腸里生出來的同情?!薄拔宜蟮木褪钱愋缘膼矍?”但是,這種“真正的愛情”和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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