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電影中的東方中國元素淺析好萊塢電影中國文化元素的誤讀和趨同以《花木蘭》《功夫熊貓》為例

美國電影中的東方中國元素淺析好萊塢電影中國文化元素的誤讀和趨同以《花木蘭》《功夫熊貓》為例

近年來，中國元素逐漸變成了電影的必要元素。在這部電影中，不僅成了電影《導演》在東部的宣傳，也吸引了東方觀眾的好奇心。從《阿凡達》中融入張家界奇幻美麗景觀,《功夫熊貓》中音樂、詞匯、服飾等充斥整部影片的東方元素,《黑衣人3》中對姚明等中國明星的調(diào)侃,以及2014年5月23日最新上映的《X戰(zhàn)警:逆轉(zhuǎn)未來》中演員范冰冰作為中國面孔的出鏡。中國元素逐漸主動與被動相結(jié)合,一方面利用好萊塢電影這一媒介呈現(xiàn)于全世界人們的面前,傳播中國文化進行文化輸出,同時也利用這一元素特點即文化認同感吸引票房支撐大戶——廣大的中國受眾。而好萊塢電影中東方中國形象的建構(gòu)也從起初的歪曲丑化即固定的“東方主義”烙印下西方對東方人的刻板印象逐漸向反東方主義下民族真實傳統(tǒng)文化的展現(xiàn)傳承方向改變。盡管無法避免不同文化背景差異下,好萊塢電影對中國元素把握展現(xiàn)仍然存在著深層文化誤讀的現(xiàn)象,同時,隨著國家經(jīng)濟的發(fā)展與綜合國力的增強,文化霸權(quán)將漸弱,未來中美文化在好萊塢電影中的趨同化勢不可擋。1中國元素—好萊塢電影中國元素梳理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默片時代好萊塢電影刻畫華人形象的開始。由于美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中種族主義偏見根深蒂固,加之中國的開放程度未像如今這樣發(fā)達,還有自我民族對外傳播的力度較弱,在理解和塑造東方中國形象時出現(xiàn)認識上的錯位和誤讀,電影中塑造的中國形象傾向于以負面形象為主,即歐美人想象中的東方:19世紀末,落后愚昧腐朽的中國形象,20世紀初,在貧困邊緣掙扎的“未開化”中國形象,文革前后“妖魔化”中國形象。電影中呈現(xiàn)的昏暗的唐人街,男人麻花及地的長辮,女人艷麗緊裹的旗袍等元素細節(jié)幾乎成為中國形象的典型特征。在西方強勢文化霸權(quán)的語境行為下,好萊塢電影中的中國元素只能通過片段、輔助性靜物殘缺式夾雜在電影中。這所體現(xiàn)的無疑是刻板僵化的東方經(jīng)驗,同時對西方文化的自我優(yōu)越感的深化與評估。西方這種白人至上的優(yōu)越感和東方主義始于對東方所有的民族即非白人全部適用,動畫片《風中奇緣》中對于寶嘉康蒂的東方女性形象也是白人對東方刻板印象的典型印證,他們眼中的東方是野蠻與迂腐的象征。隨著世界不同地區(qū)跨文化交流的日益增多,美國電影中對中國印象的主觀極端化、不負責任的一味猜想逐漸開始發(fā)生變化,西方觀眾也需要了解更多真實而深刻,生動而具體,具有中國獨特性和代表性的中國元素。無疑,20世紀60年代,李小龍以中國獨有的中國功夫為符號,以正義健美的姿態(tài)沖擊了美國電影界。從此,好萊塢對于中國文化價值的審視與理解進入了新的階段。李小龍作為中國獨有的文化符號在傳播過程中的消逝伴隨著其電影全盛時期的結(jié)束。在此之后,中國元素的呈現(xiàn)與傳播又進入了灰暗地帶。直到1998年,好萊塢動畫電影繼《風中奇緣》將美國家喻戶曉的民族英雄寶嘉康蒂故事改變呈現(xiàn)贏得廣泛歡迎以后,又將目標瞄準中國市場,以婦孺皆知的替父從軍、女扮男裝的花木蘭為主角,中國傳統(tǒng)的民族故事為基準,打造了一款雖然一度被熱議為文化輸出還是文化入侵,至少是大部分還原了中國的歷史故事;2003年中國功夫作為元素在電影《黑客帝國》第二部、第三部中展現(xiàn)——將中國功夫與東洋傳統(tǒng)兵器納入,刀、槍、劍、戟等各式兵器在片中被廣泛運用,將中國的傳統(tǒng)獨特性的一面盡情施展,又一次引發(fā)了新的“中國熱”在美國電影中的醞釀。李安憑借《臥虎藏龍》更是把這種中國功夫熱潮推向了沸點。熊貓——這個具有中國符號印證的動物加之北京奧運會吉祥物的宣傳背景,使得《功夫熊貓》在2008年這個特殊的年份風靡全球。而叫好又叫座的災難片《2012》中,中國人以正能量出現(xiàn),成為世界的拯救使者,諾亞方舟的中國制造又一次證明了中國人和文化的不可或缺性。美麗的張家界美景在高大穿越的《阿凡達》中出現(xiàn)時,也讓中國觀眾有著民族自豪感。2014年5月23日最新上映的《X戰(zhàn)警:逆轉(zhuǎn)未來》中演員范冰冰作為中國面孔一句臺詞5分鐘的出鏡也是被國內(nèi)外媒體熱議,中國形象中國元素在電影中的體現(xiàn)以及逐漸淡化和隱退的東方主義民族歧視。逐漸地,我們發(fā)現(xiàn),如今的國外影片多以中國的廣告元素,如伊利牛奶;中國面孔,如李冰冰、范冰冰、章子怡,中國美景等作為文化符號吸引著中國受眾,同時也是對中國文化元素的傳播。中國文化對好萊塢的輻射影響已經(jīng)持續(xù)了70個年頭。從最初生硬刻板的利用中國元素點綴電影,展現(xiàn)他們眼中負面的中國形象到對李小龍代表的中國功夫元素的著迷使用再到深入地探討了解中國真實的傳統(tǒng)文化、歷史沉淀,努力展現(xiàn)中國人民認同的形象和文化符號。這是一個文化認知的過程,好萊塢電影也成了中國文化對外傳播必不可少的傳播媒介。逐漸正確的解讀中國元素,力圖向世人展示一個更真實的東方中國形象。2文化的跨文化文化誤讀,顧名思義是對于文化的錯誤解讀,其原因莫過由于文化的差異及不同的社會背景下,兩種文化交織時,對一個元素的理解和性質(zhì)的判斷產(chǎn)生的不可避免的錯誤解讀。作為受眾及觀眾抑或影片的生產(chǎn)者文化的締造者,當面對新來的或者是異國的文化時往往會按照自身的文化傳統(tǒng)、思維方式或刻板印象去解讀這種文化。例如,早期好萊塢電影東方的印象,總是無法脫離低等和野蠻這樣的描繪。這些誤讀的成分通過逐漸的演變或自我的糾正更新,其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各國不同文化相互交融,相互傳播。人們的思維方式是由于文化和個人的不同而不同的,思維方式能夠體現(xiàn)一個民族的文化內(nèi)涵。不同的民族都有自己不同的思維偏向,有自己特有的思維方式,也就形成了不同的民族文化形態(tài)。思維方式的差異能夠影響人們對其他國家文化的理解及闡釋,而且因為一種思維方式的文化信息對于不同的接受者有不同的解釋方式,所以很容易產(chǎn)生歧義。好萊塢電影主要攻占國際市場,目的是將自己的電影讓整個世界接受,與此同時文化霸權(quán)如影隨形,用電影語言講述美國人眼中的東方。這其中包括廣為傳頌的歷史故事改編的人物,《風中奇緣》中的印第安公主寶嘉康蒂為了自己部落的和平生存放棄了自己與白人愛情的故事;《花木蘭》中替父從軍的木蘭,也常常被我們評論為東方面孔下隱藏著一顆西方的心。好萊塢電影在講述中國故事的時候,是按照美國的價值觀對中國的故事進行改寫的,強調(diào)的主要是美國人所肯定的價值取向。而中國人在觀看電影的時候,又往往按照自己的價值觀來理解美國電影。經(jīng)過這樣的改寫和理解的階段,就產(chǎn)生了跨文化的巨大差異。如果這樣理解,則好萊塢電影在詮釋中國文化的時候出現(xiàn)文化誤讀的現(xiàn)象是不可避免的。而伴隨著中國綜合國力的提升,世界對中國的了解也越發(fā)深入。好萊塢已經(jīng)開始擺脫對中國元素的完全拿來主義,近幾年來好萊塢電影對中國表層文化的解讀也日趨正確。當然因為自身文化差異的問題,好萊塢電影仍然存在著對中國深層文化無意識的誤讀現(xiàn)象。2.1文化特性對人物角色塑造的影響動畫片《花木蘭》取材于中國傳統(tǒng)故事,展現(xiàn)了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最終凱旋的事跡。無論是具有東方典型特征的人物塑造還是具有園林特色的中國生態(tài)文化的展現(xiàn),都將外國觀眾帶入一個真實的中國。在動畫片中,木蘭的棕色皮膚及厚嘴唇的特征還有杏核式的眼睛符合西方對東方形象的審美,而水墨山水、古老長城、祭祀廟宇、中式庭院等場景的生動也使西方關(guān)注中置身其中。而更具中國特色的飲食文化和物質(zhì)文化也有表現(xiàn),木蘭與家人食用的面條和水餃,在戰(zhàn)場殺敵所運用的中國功夫,成功凱旋時迎接他們的舞龍舞獅,還有對鏡貼花黃的傳統(tǒng)服飾等以形象具體的方式展現(xiàn)給予外國受眾,使其認識了中國文化。動畫片《功夫熊貓》2008年版和2011年版在場景設置和人物形象性格塑造也趨同于中國化。在場景布置方面,故事發(fā)生的地點是中國本土,高山峻嶺,山水相依,綠樹蓯蓉猶如中國傳統(tǒng)山水畫,朦朧中透著些清靈,幻境中透著些生機。在人物角色的形象性格塑造方面,主角為中國的國寶大熊貓阿寶,胖和慵懶是他最大的特征,在不斷嘗試練武之余不懼失敗;同樣是武功高深莫測的還有螳螂、老虎、猴子、毒蛇、丹頂鶴,這幾個角色分別展現(xiàn)著傳統(tǒng)的武術(shù)和獨具特色的不同拳法,如“螳螂拳”、“飛腿”、“金雞獨立”等也有引意。表層文化的認同中,用拼音代替英文的詞匯如:“烏龜”、“功夫”、“師傅”甚至“豆腐”等,用中國傳統(tǒng)樂器嗩吶、簫、二胡、古箏、木笛、鑼鼓等奏樂穿入其中。而生活細節(jié)中的中國特色無處不在,它們穿著的馬褂,醫(yī)療中運用的中醫(yī)針灸,廟會中的皮影戲與剪紙。動畫片電影通過細節(jié)展現(xiàn)給予西方受眾一個真實的世界。2.2《使用稅》中的英雄主義與個人價值1998《花木蘭》成了好萊塢繼1995年出品的《寶嘉康蒂》之后第二個以真實的人物故事改編的動畫電影。我們所熟知的則是木蘭因父親年老弟弟幼小,替整個家庭去從軍。而在美國電影對故事改編中,逐漸弱化了民族特有的倫理情感及家庭奉獻精神替父從軍,強調(diào)的則是自我價值的實現(xiàn)和成功路上的自我發(fā)現(xiàn)。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木蘭是賢良淑德,孝順有加(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愿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木蘭辭》)。在電影中出現(xiàn)的歌詞為:什么時候我才能展現(xiàn)那個真正的自我?突出了木蘭的疑惑思考,強調(diào)了其個人價值的實現(xiàn)和實現(xiàn)個人價值的渴望。從此我們可以看出,看似是以不同的視角來解讀,實則是兩種文化的碰撞,中方的集體意識和民族意識在這部影片中淡化而西方所推崇的英雄主義和個人價值顯得尤為突出。西方價值觀還承擔著敘事功能在動畫電影《功夫熊貓》中呈現(xiàn),當笨拙的熊貓瞬間的頓悟:只要相信自己,任何事情都能做到。這種信念讓他在拯救和平谷遇到苦難與挫折時覺醒,使他打敗了武功高強的泰狼。熊貓阿寶認為所有夢想的實現(xiàn)都是通過自身的努力來獲取的。這種奮斗后必有既定成果是一種美國精神的折射,它體現(xiàn)著美國人崇尚自由不懈追求的個性和個人英雄主義價值觀。盡管這里的“空”、“無”等概念彰顯的“無中生有”文化想象都直指最具民族特征的道家文化。美國創(chuàng)造者在自己不變的文化立場至上遵循著西方個人主義的邏輯,《功夫熊貓》影片中的主角熊貓其實是披著中國文化外衣的西方“傳奇英雄”,他所具備的是西方式的思維模式與價值觀念。熊貓阿寶最終實現(xiàn)了自己成為功夫達人拯救世界的夢想,它就是美國青年的一個縮影,無處不在地體現(xiàn)了西方的個人英雄主義。正如潘皓在《跨文化交流中的“誤讀”現(xiàn)象》一文中所言:“文化內(nèi)部的人們認為是誤讀,但這種理解卻補充了新的視角,揭示了潛在特征,是對內(nèi)容的一種豐富和擴展”。每種文化的內(nèi)部蘊含著理解的多樣性、歷史的復雜性,而這兩者并非亦步亦趨的。每種文化的側(cè)重選擇不同,我們要帶著尊重的心態(tài)去理解,當然每種文化的解讀也并非是單一的,所以我們要站在他者的角度去觀察。好萊塢電影在運用中國元素,解讀中國文化的時候出現(xiàn)深層的文化誤讀是正常的現(xiàn)象。3文化形式與文化主題的同向異文化的趨同現(xiàn)象就是文化趨近相同,指受眾在某種思想觀念的影響下,對于文化的價值和審美上具有相似性和認同性,從而使文化在一定時期和一定的區(qū)域內(nèi)具有相應的特色。民族文化具有獨特性,而民族的才是世界的,這說明具有特殊性的民族文化相互滲透影響。文化趨同中的同指的是“求同存異”的“同”,“大同小異”的同,特殊性與普遍性、一元與多元的結(jié)合統(tǒng)一。有共同的價值理解文化形式與所有文化模式化同類化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我們所期待的是百花齊放,多種文化相互碰撞而出的流光溢彩,而最終趨同的是被多方所認可的客觀的文化價值理念。隨著中美文化交流的深入,世界人民對中國文化認識和理解逐漸加深,有著五千年悠久歷史的中國文化對于外界有著無可比擬的魅力。美國夢工廠不會滿足于對于中國文化元素的拼接與重組。不斷的感悟和參透中國文化的內(nèi)蘊和精神,試圖深入把控中國文化的深層含義。而由中國文化元素參與的好萊塢電影就是體現(xiàn)的產(chǎn)物,美國夢工廠動畫巨制《功夫熊貓》和《功夫熊貓2》是以電影為載體,以熊貓功夫為主題核心,以中國傳統(tǒng)文化為理念線索,融合中西方文化理念的相似元素,展現(xiàn)了當代文化的多樣性、多元性。同時這是中西方文化融合趨同的典型例證。3.1美國之間的美國4.5夢中國的國寶是熊貓,而中國的四川大熊貓聞名世界,這位憨態(tài)可掬的動物也擔任著和平使者的任務,成了中國外交過程中上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元素。如今它走入了好萊塢的影片,更是以憨厚可愛的特點展現(xiàn)于觀眾。然而正是這樣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中國熊貓擁有著看似平凡的生活卻心懷成為武功大俠的夢想。正是這一信念不斷的支撐著他努力奮斗執(zhí)著向前,最終實現(xiàn)了他的美國熊貓夢。而與中國特色大熊貓不同的是這個具有西方典型習性的浣熊,同樣是我們所熟知的美洲動物。在他的身上穿著中國式長袍,留著長長的胡須而且還能熟練地使用中式餐筷,在影片中的角色是眾多人的武俠師傅,這些明顯的中國風格雖在美國文化的映射,但總體擁有著相通的文化認同,人物形象成了文化融合的最外在體現(xiàn)和最顯現(xiàn)的元素本體。3.2阿寶—不同傳統(tǒng)的文化精神宗教是思想的最前沿的體現(xiàn),“君權(quán)神授”的思想存在于西方“先知型宗教”是基督教的重要特征。在電影中,我們可見熊貓阿寶乘坐著爆竹火箭意外闖入,誤打誤撞站在了烏龜大師的手指下,這一切的預設與象征都不難發(fā)現(xiàn),這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熊貓居然就是即將拯救整個和平谷的命定英雄,然后這一由神選產(chǎn)生的欽定之熊貓在“拜師學藝”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練成高深的武功,最終得以完成偉業(yè),都是因為他是神選產(chǎn)生的“thechosenone”。好萊塢電影的一大特點就是預設性和英雄魔幻賦予的超能力,這一點在《冰雪奇緣》中的女主角身上也有體現(xiàn),在指定英雄出場時就給予了超能力和非常強大的學習深造能力。很顯然,電影不僅體現(xiàn)了西方基督教的神選思想,同時也集合了中國儒家、道家和佛教的傳統(tǒng)文化思想。在東方佛教中的宿命思想認為“一切皆有定數(shù)”,無論戒備多么森嚴都無法阻止惡豹逃出天牢,無論機會多么渺茫,能力多么的不均,功夫熊貓阿寶注定要成為神龍大俠并最終擒勝惡豹。熊貓阿寶的鴨爸爸說沒有秘方就是最好的秘方,于是阿寶從無字的神龍手卷中悟出的神龍秘籍——沒有秘籍就是最強的秘籍。這正應了東方文化對于“無”和“有”兩者關(guān)系的微妙之處的深刻認識,如老子所言“大音稀聲,大象無形”“天下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3.3從《不斷調(diào)整的精神》中看文化的滲透理智與尊嚴,獨立與自由是在西方世界人們所追求強調(diào)的。而美國文化精神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則是強調(diào)個人價值,主張通過個人奮斗實現(xiàn)人生價值和夢想,個人奮斗的過程中的艱辛與成功后的感悟才是“美國夢”的精髓所在。《功夫熊貓》中的主人阿寶是和平谷最懶的動物,但是他擁有著看似不切實際實則勤勤懇懇,無時無刻不存在于生活每個細節(jié)的夢想——成為武功大俠。這位最懶,大家最不看好的主角為了自己的夢想付出了不懈的努力。幸運與命運的眷顧,熊貓終于擺脫了懶惰臃腫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