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省濟(jì)南市2022-2023學(xué)年高二下學(xué)期期中語文試題

絕密★啟用并使用完畢前2022—2023學(xué)年下學(xué)期高二期中學(xué)情檢測語文試題注意事項：1.答卷前，考生務(wù)必將自己的姓名、考號和座位號填寫在答題卡上。2.回答選擇題時，選出每小題答案后，用鉛筆把答題卡上對應(yīng)題目的答案標(biāo)號涂黑。如需改動，用橡皮擦干凈后，再選涂其它答案標(biāo)號?；卮鸱沁x擇題時，用0.5毫米的黑色簽字筆將答案寫在答題卡上。寫在本試卷上無效。3.考試結(jié)束后，將答題卡交回。一、（27分）1.下列各項中，字形和加點字的讀音都正確的一項是（）A.愜意（qiè）吮吸（shǔn）撲棱棱（lēng）逛蕩攢射直截了當(dāng)B.晌午（xiǎng）穿梭（suō）挽髻子（jì）涅盤啰唆鑼鼓喧天C.譬如（pì）掙脫（zhēng）八角坳（ào）躊躇竦身長歌當(dāng)哭D(zhuǎn).圍剿（jiǎo）作踐（zuò）瞅空子（qiū）執(zhí)拗消遣人心唯危2.依次填入下列各句橫線處的詞語，最恰當(dāng)?shù)囊豁検牵ǎ偻忸^工人在___________這種額外的負(fù)擔(dān)，而包身工卻在羨慕這種可以自主地拿出錢來賄賂工頭的權(quán)利?、诙T葛見老婆都不信自己的陰陽，也就不好意思再到別人跟前___________他那一套了。③人家甚至還會疑惑我是跟你串通一氣的，疑惑是我出主意___________你干的。④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shè)計，以時間的流駛，來___________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⑤她___________地說：“按地下工作的紀(jì)律，在這里你得聽我管！為了黨，你得活著！”A.抱怨施展攛掇遮掩義無反顧 B.報怨施展鼓勵遮掩斬釘截鐵C.報怨賣弄鼓勵洗滌義無反顧 D.抱怨賣弄攛掇洗滌斬釘截鐵3.下列句子中加點成語的使用，不恰當(dāng)?shù)囊豁検牵ǎ〢.至于這一回在彈雨中互相救助，雖殞身不恤的事實，則更足為中國女子的勇毅，雖遭陰謀秘計，壓抑至數(shù)千年，而終于沒有消亡的明證了。B.全莊的男女老少也送他出來。水生對大家笑一笑，上船走了。女人們到底有些藕斷絲連。過了兩天，四個青年婦女集在水生家里，大家商量。C.我悄悄地摸進(jìn)了莊子，按著政委告訴記號，從東頭數(shù)到第十七座窩棚，鬼鬼崇祟地走到窩棚門口。也奇怪，天這么晚了，里面還點著燈。D.不用裝腔作勢給我看。我要你老老實實把事情招出來，不許走。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干的什么事？快說！你知道嗎？4.對下面句子中加點詞語的解釋，正確的一項是（）①門衰祚?。ǜ７郑阱手T父異爨（等到）③感吾生之行休（終結(jié)）④帝鄉(xiāng)不可期（期求）⑤朝搴阰之木蘭兮（拔?。蘖尜房M苦辛（纏繞）⑦地崩山摧壯士死（巍峨）⑧輟飧饔以勞吏（晚飯）A.①③⑤⑥ B.①②④⑥ C.②⑤⑥⑧ D.③④⑦⑧5.對下面句子中加點詞語活用現(xiàn)象的判斷，全都正確的一項是（）①園日涉以成趣（名詞作狀語）②爪其膚以驗其生枯（名詞作動詞）③臣是以表聞（動詞的意動用法）④名我固當(dāng)（名詞作狀語）⑤前辟四窗（名詞作狀語）⑥眄庭柯以怡顏（動詞的使動用法）⑦余自齊安舟行適臨汝（名詞作動詞）⑧足以榮汝身（形容詞的使動用法）⑨又何以蕃吾生而安吾性耶（形容詞的使動用法）A.①③⑥ B.②⑤⑦ C.③④⑤ D.⑤⑥⑧6.下面各組加點虛詞意義和用法，全都相同的一項是（）A.①送之至湖口②能順木之天③審容膝之易安B.①而母立于茲②而大聲發(fā)于水上③根拳而土易C.①雖大風(fēng)浪不能鳴也②雖世殊事異③雖生，何面目以歸漢D.①其蒔也若子②若不過焉則不及③若甚憐焉7.對下面每組句子中加點雙音節(jié)詞語意義的判斷，全都正確的一項是（）A.①非臣隕首所能上報（頭落地，指不惜性命）②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照映流淌）B.①已矣乎！寓形宇內(nèi)復(fù)幾時（賦予意義）②先是庭中通南北為一（在此以前）C.①凡長安豪富人觀游及賣果者（觀賞游覽）②總角之宴，言笑晏晏（和悅的樣子）D.①雞鳴外欲曙，新婦起嚴(yán)妝（面容莊嚴(yán)）②微波入焉，涵澹澎湃而為此也（水波動蕩）8.下面句子所含特殊句式，歸類恰當(dāng)?shù)囊豁検牵ǎ俟什晃胰粢并诜查L安豪富人為觀游及賣果者③今以鐘磬置水中④士大夫終不肯以小舟夜泊絕壁之下⑤此世所以不傳也⑥不吾知其亦已兮⑦遂見用于小邑⑧會于會稽山陰之蘭亭⑨州司臨門，急于星火⑩則告訴不許?噌吰者，周景王之無射也?謠諑謂余以善淫A.①⑥/②/③④/⑤?/⑦⑩/⑧⑨? B.①⑦/②⑩/③⑧/④⑨?/⑤⑥/?C.①⑥⑩/②⑧/④⑦⑨?/⑤③/? D.①⑦?/②⑩/③⑧/④⑨?/⑤⑥9.下面有關(guān)文學(xué)文化常識的理解，不正確的一項是（）A.參、井、星宿名，二者鄰近，分別是蜀和秦的分野。古人把地域與星宿分別對應(yīng)，稱為分野，以便通過觀察天象來占卜地上所對應(yīng)州國的吉兇。B.辭，是一種形體比較自由靈活的古體的文，因起源于楚國，又叫“楚辭”?！峨x騷》開創(chuàng)了浪漫主義先河，是我國古代最長的敘事詩。C.古代以親屬關(guān)系遠(yuǎn)近確定喪服和服喪的時間。期，穿一年孝服的親族。功，穿大功服、小功服的親族。這都指關(guān)系比較近的親屬。D.《荷花淀》是孫犁的代表作之一，全文充滿詩意，被稱為“詩體小說”。小說塑造了以水生嫂為代表的善良勇敢的農(nóng)村青年婦女群像。二、（10分）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題。材料一：奧爾巴赫的巨著《摹仿論》那個著名的開篇，談的是荷馬史詩與《舊約》故事在文體上的差異。他說，荷馬的敘述完整而周到，各種事件都發(fā)生在前景，連接緊密，表述從容，什么都不隱瞞；《舊約》故事則朝著一個目標(biāo)發(fā)展，只突出對人物行動有用的部分，其余則任其模糊不清，有時會沒頭沒腦，給人以神秘感。這不正是《紅樓夢》與《水滸傳》在寫法上的區(qū)別嗎？《紅樓夢》像荷馬史詩，事無巨細(xì)，皆刻畫無遺，工筆細(xì)描，筆筆都勾連開去；《水滸傳》像《舊約》故事，刪繁就簡，一氣呵成，朝一個目標(biāo)進(jìn)發(fā)，只突出聚光燈下的行動，其余都模糊成背景，“傷人乎，不問馬”。不妨舉例子以說明?！端疂G傳》第二回寫端王趙佶赴駙馬王詵的府上宴飲，《紅樓夢》第二十八回寫賈寶玉到馮紫英家中宴飲，都涉及皇親國戚，都是酒席中上洗手間，也都有贈人禮物的事，正好可以對參?！都t樓夢》里寶玉送了扇墜給蔣玉菡，蔣玉菡又贈了寶玉一條汗巾子?！都t樓夢》里的禮物，從來就沒有簡簡單單送出去和收進(jìn)來的，比如這兩條汗巾。寶玉送琪官的松花汗巾，原來是襲人送給自己的。而琪官送給寶玉的大紅汗巾，當(dāng)晚就被寶玉偷偷系在襲人腰里了。這兩條汗巾也無形中化作信物，為琪官最后娶了襲人埋下了伏線。這是后話，作者還前有導(dǎo)引，側(cè)有映射。剛剛在酒席上，琪官念的一句詩，偏巧是“花氣襲人知晝暖”。但襲人把寶玉夜間偷系在腰間的那條大紅汗巾子忙解下來，說道：“我不希罕這行子，趁早兒拿了去！”表明她對“優(yōu)伶有福，公子無緣”這一命運(yùn)結(jié)局的憾恨。但這又與另一場戲異曲同工。這條大紅汗巾子，琪官說是北靜王送的，偏偏北靜王也送過寶玉一串鹡鸰香念珠，且系圣上所賜。寶玉后來轉(zhuǎn)送給黛玉，黛玉同樣不領(lǐng)情：“什么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他。”這不是拐著彎兒罵皇上么？但北靜王老是送東西給面目姣好的少年，也未必不含諷意。到了《水滸傳》里，一切都簡單了，那是囫圇的吃喝，直截的饋贈。一對玉獅鎮(zhèn)紙，一個玉龍筆架，在施耐庵筆下，這贈的禮物只是作為道具，起了黏合情節(jié)的作用，不像曹雪芹筆下，每一物事總是勾連起故事的發(fā)展，穿織起人物的命運(yùn)。施耐庵是線型的敘事，一切都懸空在目前，只一束光打在上面。曹雪芹的敘事卻是網(wǎng)狀的，光照均勻，所以處處都能顯影。大觀園里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作者乃耽于文字的聲色，講究細(xì)節(jié)的豐腴與感官的華美。而梁山泊則險象環(huán)生，殺機(jī)四伏，說話人線條比較粗放，常有“說時遲，那時快”的強(qiáng)烈動感。（摘編自江弱水《〈紅樓夢〉〈水滸傳〉的繁與簡》）材料二：文章與盆景一樣，講究曲直、攲正、疏密、繁簡。對文章來說，疏密與繁簡就是敘事的詳略。由于敘事的詳略直接關(guān)系到文章主題思想的表達(dá)，因此優(yōu)秀的記敘文必然是疏密有致、繁簡適宜的。從材料看，對最能表現(xiàn)中心的材料要詳寫，對在表達(dá)中心上起輔助作用的材料要略寫，與中心無關(guān)的材料應(yīng)盡可能少寫以至不寫。另外從考慮讀者的心理角度看，讀者熟悉的材料要略寫，不熟悉的材料要詳寫。再從詳略安排的位置看，文章的主體部分要詳寫，文章的開頭、結(jié)尾、過渡部分要略寫。要做到疏密有致，繁簡適宜，就必須處理好“惜墨”與“潑墨”的關(guān)系。所謂“惜墨”，就是用最經(jīng)濟(jì)的筆墨寫出最豐富的內(nèi)容?！跋笔菍β詫懚?。既是略寫就必須“惜墨”，就應(yīng)努力做到篇中無閑文，文中無閑句，句中無閑字；還要追求“字少意多”，“文約事豐”。這就要刪繁就簡。中學(xué)生在寫作時，面對選用的材料，往往難以取舍，似乎這些材料都與中心有關(guān)，于是統(tǒng)統(tǒng)詳寫。其實遇到這種情況，只要深入思考，是不難取舍的，至少可以繁事簡寫，做到詳中有略，以略勝詳?！都t樓夢》中建造大觀園一事與中心有關(guān)嗎？有關(guān)。但“若從如何奉旨起造，又如何分派眾人，從頭細(xì)細(xì)直寫將來，幾千樣細(xì)事如何能順筆一一寫清？”曹雪芹不愧是文學(xué)巨匠，“只用趙嬤嬤討情一段閑文，輕輕帶出，如何建造，只是隨筆點染”。這段略寫刪繁就簡，實是“惜墨”的典范。所謂“潑墨”，就是用墨如潑，酣暢淋漓地表達(dá)所敘內(nèi)容?！皾娔笔菍υ攲懚缘?。既是詳寫，就應(yīng)當(dāng)放開筆墨，反復(fù)敘說、抒寫，反復(fù)鋪陳、渲染?！犊兹笘|南飛》中“新婦起嚴(yán)妝”那段文字“著我繡夾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瑪。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xì)步，精妙世無雙”就有點“潑墨”的味道了。“惜墨如金”固然不易做到，“潑墨如云”則有時更難如愿。因為要潑墨首先要有“墨”可潑，胸中無點墨，怎么潑得出來呢？這從個意義上講，中學(xué)生目前重要的是要多蓄些“墨”，多讀，多寫，有了一定量的“墨”，就有了寫作的基礎(chǔ)，基礎(chǔ)扎實了，“惜”與“潑”的關(guān)系就可以較好地把握了。（摘編自周鋼《疏密有致、繁簡適宜——談敘事的詳略》）10.下列對材料相關(guān)內(nèi)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A.《紅樓夢》里的兩條汗巾既勾連著襲人和琪官的姻緣，也勾連著襲人對自己命運(yùn)結(jié)局的憾恨，還勾連著對北靜王的諷刺。B.《水滸傳》中出現(xiàn)的獅子鎮(zhèn)紙，在施耐庵筆下只是為了引出高俅這個人物，起黏合情節(jié)的作用，后面就不需要再出現(xiàn)了。C.《紅樓夢》反映的是大觀園里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所以作者沉浸于文字的聲色，講究細(xì)節(jié)的豐腴與感官的華美。D.一篇記敘文的詳略是否恰當(dāng)，要看是否有利于中心的表達(dá)，要看是否符合讀者的心理，還要看是否適合文章的結(jié)構(gòu)章法。11.根據(jù)材料內(nèi)容，下列說法正確的一項是（）A.荷馬史詩和《舊約》雖然都是敘事性文體，但是一個是敘事詩，一個是敘事文，所以其敘事的繁簡明顯不同。B.《水滸傳》的線型敘事只一束光打在上面，《紅樓夢》的網(wǎng)狀敘事處處都能顯影，因此后者的繁筆優(yōu)于前者的簡筆。C.“惜墨如金”和“潑墨如云”并不矛盾，處理好了“惜墨”與“潑墨”的關(guān)系，就可做到疏密有致，繁簡適宜。D.《水滸傳》中“那雪正下得緊”的“緊”字，既突出了雪之大雪之急，又營造出了緊張的氛圍，可謂簡筆的典范。12.兩則材料中“繁”“簡”的內(nèi)涵有什么不同？請簡要概括。三、（20分）閱讀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題。孔子曰：“德不孤，必有鄰?！狈蚴┑抡哔F不德受恩者尚必報是故臣勞勤以為君而不求其賞君持施以牧下而無所德故易曰：“勞而不怨，有功而不德，厚之至也?！壁嘘幍掠谛⑿实畚r，孝宣皇帝即位，眾莫知，吉亦不言。吉從大將軍長史轉(zhuǎn)遷至御史大夫，宣帝聞之，將封之。會吉病甚，將使人加紳而封之，及其生也。太子太傅夏侯勝曰：“此未死也。臣聞之，有陰德者必饗其樂以及其子孫；今此未獲其樂而病甚，非具死病也。”后病果愈，封為博陽侯，終饗其樂。孝景時，吳楚反，袁盎以太常使吳。吳王欲使將，不肯，欲殺之，使一都尉以五百人圍守盎。盎為吳相時，從史與盎侍兒私通，盎知之，不泄，遇之如故。人有告從史，從史懼，亡歸，盎自追，遂以侍兒賄之，復(fù)為從史。及盎使吳，見圍守，從史適為守盎校司馬，夜引盎起曰：“君可以去矣，吳王期旦日斬君。”盎不信，曰：“公何為者也？”司馬曰：“臣故為君從史，盜侍兒者也?！卑荒司粗x曰：“公有親，吾不足以累公?！彼抉R曰：“君去，臣亦且亡，避吾親，君何患！”乃以刀決帳，率徒卒道出，令皆去，盎遂歸報。北郭騷踵門見晏子，曰：“竊悅先生之義，愿乞所以養(yǎng)母者?！标套邮谷朔謧}粟府金而遺之，辭金而受粟。有間，晏子見疑于景公，出奔。北郭子召其友而告之曰：“吾悅晏子之義，而嘗乞所以養(yǎng)母者。吾聞之曰，‘養(yǎng)及親者，身伉其難’，今晏子見疑，吾將以身死白之?！彼煸旃?，求復(fù)者曰：“晏子，天下之賢者也，今去齊國，齊國必侵矣，方必見國之侵也，不若先死，請絕頸以白晏子?！卞已捕耍蜃詺⒁?。公聞之大駭，乘駔而自追晏子，及之國郊，請而反之。晏子不得已而反，聞北郭子之以死白已也，太息而嘆曰：“嬰不肖，罪過固其所也，而士以身明之，哀哉！”（節(jié)選自《說苑·復(fù)恩》）13.下列句子中加點詞語的解釋，不正確的一項是（）A.孝宣皇帝微時卑賤B.遂以侍兒賄之贈送C.吳王期旦日斬君期望D.竊悅先生之義佩服14.下列各組句子中加點詞的意義和用法，相同的一組是（）A.使一都尉以五百人圍守盎早實以蕃B.臣亦且亡故病且怠C.愿乞所以養(yǎng)母者所以游目騁懷D.晏子見疑于景公君既若見錄15.下列對文中畫波浪線部分的斷句，正確的一項是（）A.夫施德者貴/不德受恩者尚必報/是故臣勞勤以為君/而不求其賞/君持施以牧下/而無所德/B.夫施德者貴/不德受恩者尚必報/是故臣勞勤以為君/而不求其賞君/持施以牧下而無所德/C.夫施德者貴不德/受恩者尚必報/是故臣勞勤以為君/而不求其賞君/持施以牧下/而無所德/D.夫施德者貴不德/受恩者尚必報/是故臣勞勤以為君/而不求其賞/君持施以牧下/而無所德/16.下列對原文有關(guān)內(nèi)容的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A.積有陰德的人會在生前享受報答的快樂并延及子孫，夏侯勝根據(jù)這個說法，推斷此時未享受報答的邴吉得的不是要命的病。B.司馬不忘舊恩，在袁盎遭遇危險時義無反顧地救助他，袁盎拒絕了司馬的好意，認(rèn)為司馬也有親人，自己不能因此連累他。C.北郭騷面見齊景公，強(qiáng)調(diào)晏子是天下的賢士，如果他離開齊國，齊國一定會有他國來犯，并表示愿意以死證明晏子的清白。D.晏子對于北郭騷的死心懷愧疚，認(rèn)為自己沒有德才，罪責(zé)過錯本來是他應(yīng)承受的，卻讓有義之士為自己而死，很是痛心。17.把文中畫橫線的句子翻譯成現(xiàn)代漢語。（1）會吉病甚，將使人加紳而封之，及其生也。（2）乃以刀決帳，率徒卒道出，令皆去，盎遂歸報。四、（17分）（一）古代詩歌閱讀。（9分）閱讀下面的詩歌，完成下面小題。泛淮陳師道①冬暖仍初日，潮回更下風(fēng)。鳥飛云水里，人語櫓聲中。平野容回顧，無山會有終。倚檣聊自逸，吟嘯不須工。【注】陳師道，徐州彭城（今江蘇徐州市）人，因私送貶官出守杭州的蘇軾，為黨人交章彈劾，由徐州教授移任潁州教授，本詩作于泛淮赴穎途中。18.下列對這首詩的理解，不正確的一項是（）A.首聯(lián)寫冬暖晴和，加上初日照臨，又遇退潮，順?biāo)橈L(fēng)。詩一開篇描寫的旅途氣象，充滿著和順、寧靜、溫暖的氣息。B.“人語櫓聲中”，寫詩人端坐船上，櫓聲啞啞，人語嘈雜。本來局促的小船，寂寞的旅行，因此平添了無限意趣。C.頸聯(lián)寫平原雖然遼闊，可容恣意回望，但沒有山巒的阻隔，一眼便能望到盡頭，缺少了一些婉轉(zhuǎn)曲折的美感。D.本詩寫自然風(fēng)光，用詞精當(dāng)，畫面感強(qiáng)；寫情懷，含蓄深遠(yuǎn)，耐人尋味；其運(yùn)思之幽深，意境之超脫，蘊(yùn)含一種崇高之美。19.這首詩表達(dá)了詩人怎樣的情感？請結(jié)合詩句具體分析。（二）名句名篇默寫。（8分）20.補(bǔ)寫出下列名篇名句中的空缺部分。（1）在《陳情表》中，為了打消晉武帝對前朝舊臣的猜忌，李密在文中用“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兩句表明自己醉心官場，貪慕名利。（2）在《種樹郭橐駝傳》中，郭橐駝用兩個比喻“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十分恰當(dāng)?shù)卣f明了自己為保持樹木的天性而采取的方式。（3）“亡羊補(bǔ)牢，猶為未晚”意在告誡人們發(fā)現(xiàn)問題要及時補(bǔ)救，《歸去來兮辭》中也有相似句子：“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保?）羌管弄晴，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五、（16分）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題。我的民工弟弟胥加山弟弟背著沾滿塵沙的蛇皮口袋，被我們公司的門衛(wèi)攔了下來。走出清涼的辦公室，我被一陣熱浪裹住，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弟弟坐在烈日下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上，不停地喝著碩大的雪碧瓶里的自來水。見我走來，他慌地站起身，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扶起倒在地上的蛇皮口袋。我問他怎么不坐在傳達(dá)室里等我。弟弟囁嚅著，習(xí)慣了，再說怕弄臟人家傳達(dá)室?？粗艿鼙涣胰照艏t的臉，我真想罵幾個門衛(wèi)兩句。弟弟幫他們解了圍，說是自己不愿意告訴他們他哥在這里做白領(lǐng)，才用我送他的舊手機(jī)給我打了電話。弟弟在我的辦公室只坐了五分鐘，他說要在離我家不遠(yuǎn)的工地上打兩個月工，想在我家住幾宿，等工地安置好工棚就回到工地上?？粗伙L(fēng)沙揉紅的眼睛，我脫口而出，這次打工就別住工棚了，天天晚上來家。弟弟激動得不知所措，他急急地說：“哥，你這里太涼了，我得走，再多坐一會兒，會感冒的！”看著烈日下小弟的背影，我有種揪心的疼——同是一娘所生，我比他大三歲，他看上去卻比我大；我在舒適的環(huán)境中拿著不菲的報酬，他卻揮汗如雨，拼著死力掙著微薄的工資……我提前下班，買了酒菜，把弟弟住的房間整理一新，等著弟弟。誰知妻卻一口回絕我：“這怎么行，他住家里，我們都會不方便的！”“不方便也得方便！”我有點強(qiáng)詞奪理，妻不想跟我吵，進(jìn)房甩上門。弟一回到家，我便說他，工地下班怎么這么晚？弟弟說他早下班了，在工地上沖了把涼水澡。這時，我才聞到弟身上散發(fā)出的淡淡的花露水的清香。我為小弟斟酒。弟小聲地問我：“嫂還沒下班？”“下班了，她今天工作有點兒累，先休息了！”弟一怔，不再作聲，和我默默地喝著酒。我安置好弟休息，回房。妻一骨碌起床，“咣”一聲關(guān)門，準(zhǔn)是去了她父母家，聲音驚動了小弟，他慌張地來到我的房間問：“哥，嫂怎么啦？”“別管她！她愛去哪去哪，又不是小孩子，你去休息！明天還要上工呢！”弟沒有再和我說什么。第二天，我起了大早，準(zhǔn)備為弟做早餐，誰知，弟卻不知去向，鍋中煮好了粥，家中的物什收拾一新，桌上留有紙條：哥，我還是住工地吧，你家有空調(diào)，夜里失眠，睡不習(xí)慣……看著小弟的留言，我有一種莫名的憤怒要向妻吼叫。晚上，小弟沒有再來，而妻準(zhǔn)時而歸，眉梢上掛著得意。我還沒向她發(fā)火，她倒口若懸河，說小弟如何懂道理，嘴巴多么甜，句句說到人心窩里，哪像你。沒等妻把話說完，我隨手把一只碗砸向地面，“咣當(dāng)”聲嚇得妻直向后退。我咬牙切齒地連罵帶吼：“你高人一等，你天生富貴……”妻收斂了些，可還在自言自語：“他住家里我住娘家，我不是讓步了嗎？到底要我怎樣，再說是他找到我們單位，說他在工地上住習(xí)慣了……”我哪有心情聽妻辯白，歇斯底里地痛哭起來，說著和弟的情分——弟上學(xué)時，成績一直不錯，可一見生病的爸爸和病懨懨的我，過早懂事的他，14歲就輟學(xué)外出打工，供我讀中專……妻不知何時，遞來了一條毛巾，怯生生地說：“你怎么不早說？要不，明天我接他回來！”妻去工地沒有找到小弟，只帶回工頭的一句話，說小弟自愿去了更遠(yuǎn)的一家工地，本來他興致勃勃地向工友們夸口，要是工頭同意他到我家附近的工地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