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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柳子厚墓志銘韓愈韓愈(公元768—824年),字退之。河南南陽人,自稱“郡望昌黎”,世稱“韓昌黎”。是唐代著名文學家,做過國子博士,刑部、吏部侍郎。他政治上反對藩鎮(zhèn)割據,思想上尊儒排佛,文學成就很大,大力從事革新,和柳宗元共同發(fā)起“古文運動”。柳宗元(公元773—819年),他和韓愈是親密的朋友,都是著名文學家。二人齊名(并列入“唐宋八大家”),都是“古文運動”的積極倡導者。但在政治上,二人屬于不同的政治派別。柳宗元是革新的王叔文集團的重要成員。1.了解墓主一生主要經歷和事跡,理解有識之士在封建社會的傾軋中生存的痛苦和憤慨。

2.認識文章既重敘事、又重議論,兩者相得益彰地表現人物特點和作者思想感情的寫作特點。

3.領會作者概括的“士窮乃見節(jié)義”的生活哲理和“文窮而后工”的藝術規(guī)律。教學目標:教學重點:認識文章夾敘夾議的寫法特點。

教學難點:

體會“士窮乃見節(jié)義”“文窮而后工”的哲理。王叔文集團

唐朝中期,社會危機四伏:藩鎮(zhèn)割據、宦官專權,朋黨相爭,中央政權實力逐漸削弱;吐蕃(bō)、回紇威脅唐邊境。貞元二十一年(公元805年),唐順宗李誦即位,力圖改革朝政,提拔重用了一批擁護自己又具有革新思想的人,如王叔文、王伓(pī)等。當時柳宗元僅33歲,與王叔文交誼很深,政治見解又一致,被王叔文提拔為禮部員外郎,又團結了其他人,如:劉禹錫、韓秦、韓曄、陳練、凌準、程異、韋執(zhí)誼等(加上柳宗元共八人)。一、簡介背景八司馬事件

順宗在即位前一年得了中風病,一直體弱多病,國家大事都交給王叔文、王伓、柳宗元等人管理。他們在貞元二十一年二月執(zhí)政,積極推行政治革新,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強中央集權,引起了藩鎮(zhèn)和宦官的聯(lián)合反對?;鹿僖皂樧谟胁槊?,要立他的兒子李純?yōu)榈?。貞元二十一年八月,李純奪取了皇位,王叔文集團立即遭到了宦官家族的政治迫害。王叔文被殺;王伓被貶,不久病死。第二年剩下的八人都被貶為司馬,這就是著名的“八司馬事件”。韓柳關系

柳宗元被貶到永州當了十年司馬,多年的被貶生活使他接觸了下層百姓的生活,開闊了視野。他刻苦鉆研經史百子,研究古往今來的重大課題,取得了很大的文學成就,創(chuàng)作了許多好作品,如:《永州八記》、《封建論》等。公元817年,他又被貶到柳州。公元819年唐憲宗大赦時,把柳宗元召回朝廷,但詔書下來時柳宗元已病死,年僅四十七歲。韓愈、柳宗元雖政見不同,但韓愈對柳宗元的為人品行、文學成就非常欣賞,二人友情深厚。韓愈為柳宗元的去世連寫了三篇紀念文章,即《柳子厚墓志銘》、《柳州羅池廟碑》和《祭柳子厚文》。其中,以《柳子厚墓志銘》寫得最好。墓志銘

墓志銘是古代的一種文體,屬于碑志類。碑志,是指為了刻鐫在碑石上而寫的文字。這種文體起源很早,秦朝有李斯作的泰山刻石、瑯琊刻石等。碑志最早用來封禪,也用來記敘碑記主人的功績,后來漸漸山川、城池、宮室、廟堂、古籍、風土等有關的記敘也可以刻在石上。此外,為了能夠長久地紀念死者,也常在碑石上刻文,埋入墓穴中或樹于墓表,稱為墓志銘或墓碑??偟恼f來,碑志文大都是記事記人之作。

墓志銘由兩塊大小相仿的石塊組成,下底上蓋,底刻“志”和“銘”,蓋刻標題。墓志銘分兩部分,一是“志”。為散文,無韻,按照年代順序敘述死者的生平事跡。一是“銘”。為韻文,是概括全篇、對死者的悼念、頌揚或安慰之辭?!爸尽北臼菫椤般憽狈盏?,但后來“志”的篇幅越來越長,銘文反而變得短小,地位也不重要了。本文的銘文只有一句,而且無韻,是一種變體。本文是韓愈充滿感情寫的對友人的懷念。一般墓志銘的題目都詳細寫上死者的官爵頭銜,但韓愈認為這些東西對柳宗元毫無意義,通通不寫。一般墓志銘都是為死者歌功頌德,空話連篇;本文則夾敘夾議,不僅高度評價了柳宗元的道德和文章,并為他的“材不為世用,道不行于時”的悲劇人生大鳴不平,內容深刻,感情真摯。子厚,諱宗元。七世祖慶,為拓跋魏侍中,封濟陰公。曾伯祖奭(shì),為唐宰相,與褚(chǔ)遂良、韓瑗(yuàn)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士贾M鎮(zhèn),以事母棄太常博士,求為縣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權貴失御史。權貴人死,乃復拜侍御史。號為剛直,所與游皆當世名人。二、疏通文句“子厚”是字(古人稱人的字,是表示對對方的尊敬),“宗元”是名。

“諱”——忌諱、避諱。因為墓志銘中要寫的死者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他的名字需要避諱。避諱的辦法但在有些情況下本應該避諱卻又必須寫人名時,就在人名前加個“諱”字,表示后面那個字是應當避諱的。實際上這種方法已經告訴了別人應避諱者的名字,所以“諱××”成了對死者名字的專稱。七世祖慶,為拓拔魏侍中,封濟陰公?!盀椤薄鎶],為唐宰相,與褚遂良,韓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句式)。俱——一同、一起死高宗朝(句式)——死(于)高宗朝省略擔任皇考諱鎮(zhèn),以事母棄太常博士,求為縣令江南?!盎士肌薄噶谠母赣H柳鎮(zhèn)?!盎省?,偉大的,這里是敬稱?!翱肌?,是已經故去的父親。以事母——因為求為縣令江南——句式?求為縣令(于)江南省略其后以不能媚權貴失御史。權貴人死,乃復拜侍御史?!懊摹薄∶?、巴結。乃——才“拜”——授予官職、任命。所與游(句式)?“所與游”——所字詞組,“與游”的人“與游”——與(之)游省略

柳子厚,名宗元。七世祖叫柳慶,擔任北魏的侍中,被封為濟陰公。曾伯祖柳奭作過唐朝的宰相,和褚遂良,韓瑗等人一起得罪了武后,死(在)高宗朝。柳子厚的故去的父親叫柳鎮(zhèn),因為要事奉母親放棄了太常博士(皇帝出行時,在前引導)的職務,請求(到)江南去擔任縣令。后來他由于不能夠巴結、逢迎權貴,失去了御史的職務。當權的人死了,他才重新被授予了侍御史的職務。他被人們稱為剛直的人士。跟(柳鎮(zhèn))交游來往的人,全部是當世的名人。譯文:這段寫死者家世.這是墓志中必須寫的,而且必須舉上代的達官貴人。對他的父親柳鎮(zhèn)主要強調兩點:一是孝道,這與下文對劉禹錫母親的關切相呼應;二是剛直,表明品格,這是暗為柳宗元與二王集團辯白。子厚少精敏,無不通達。逮(dài)其父時,雖少年,已自成人,能取進士第,嶄然見頭角,眾謂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學宏辭授集賢殿正字??〗芰?,議論證據今古,出入經史百子,踔(chuō)厲風發(fā),率常屈其座人。名聲大振,一時皆慕與之交。諸公要人,爭欲令出我門下,交口薦譽之。

第二節(jié)原文:子厚少精敏,無不通達?!熬簟薄熬?,精通,對事情理解深刻?!懊簟?,疾義,對事情的把握迅速。逮其父時,雖少年,已自成人,能取進士第,嶄然見頭角,眾謂柳氏有子矣?!按薄康竭_。逮,教材以“及”釋“逮”“少年”——?“成人”——?就是年少。(古今異義)成器、成材。(古今異義)“嶄然”——“然”是詞尾?!皪洹保拘稳萆礁唠U峻的樣子。這里形容出類拔萃、高超的樣子?!耙姟?xiàn)——體現、顯現?!爸^”——認為。“有子”——在古漢語中常特指能繼承家業(yè)、光大祖業(yè)的好兒子。其后以博學宏辭授集賢殿正字、藍田尉?!耙浴薄樵~,憑借(因為)。俊杰廉悍,議論證據今古,出入經史百子,踔厲風發(fā),率常屈其座人?!翱〗堋薄翱 ?、“杰”,是同義詞,都指有特別出眾才能的人。“廉悍”——正直剛勇。“廉”,本義指建筑物廳堂臺階的邊緣,有平正方直的特征,這里形容人的品質正直。“悍”,勇。“議論證據今古,出入經史百子”——形容柳宗元學識淵博?!鞍僮印保惹貢r的諸子百家?!俺鋈搿?,融會貫通?!磅謪栵L發(fā)”——形容意氣風發(fā)?!磅謪枴保S的樣子?!帮L發(fā)”,象風一樣地快?!奥食G渥恕薄奥省保??!扒钡幕钣??這里是使動用法,使……屈服。

諸公要人,爭欲令出我門下,交口薦譽之。“爭欲令出我門下”——句式?“令”,使,后省略賓語“之”,代柳宗元“爭欲令(之)我門下”“交口”——異口同聲“薦譽”——?舉薦稱贊柳子厚年少時就對事情理解深刻、把握迅速,沒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了解、把握的。當他父親還健在的時候,他雖然年紀很小,已經能夠自己獨立成才,能考取進士,顯示出他超凡的才華,眾人都說,柳家有一個能繼承家業(yè)的好兒子。那以后,他憑借著博學宏辭科目取得的好成績,被授予了集賢殿正字的官職。他才能特別出眾,品質正直剛勇,每有討論,往往引古今事典為證,融會貫通經史百家學說。他意氣風發(fā),經常使在座的人為之折服。于是他名聲大振,一時之間大家都向往和他結交。那些公卿顯要們都爭著想使(他)出自于自己的門下(即做自己的學生),大家都異口同聲地推薦他、贊譽他。這段寫柳宗元年輕時的才干。柳宗元年輕時意氣風發(fā),有才干,達官要人都非常器重他,這和他后來的遭遇形成了強烈的對照。

段落大意貞元十九年,由藍田尉拜監(jiān)察御史。順宗即位,拜禮部員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為刺史。未至,又例貶永州司馬。居閑,益自刻苦,務記覽,為詞章,泛濫停蓄,為深博無涯涘(sì),而自肆于山水間。第三節(jié)原文:遇用事者得罪,例出為刺史。

“用事者”——當權者,此指王叔文。韓愈用這種方法回避柳宗元參加王叔文集團的事,因韓愈和他們政治見解不同?!袄薄獱钫Z,按照慣例又例貶永州司馬?!八抉R”——本是個有職有權的武官官職,但在唐代開元年以后變成有名無實的閑職,常用來安置被貶的官員。居閑,益自刻苦,務記覽、為詞章,泛濫停蓄,為深博無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間益——更加“務”——努力地從事。“記覽”——記誦、閱覽。“為詞章”——創(chuàng)作文章“泛濫停蓄”——都是用水來比喻?!胺簽E”是形容閱讀的廣博?!巴P睢保切稳輨?chuàng)作的凝練?!盀椤薄_到。“涯涘”——都指邊緣,是同義詞連用。而——轉折:卻;肆——放縱譯文:唐德宗貞元十九年,柳子厚從藍田尉的位置上被任命為監(jiān)察御史。唐順宗即位,柳子厚被授予禮部員外郎的官職。碰到當權的人獲罪受懲,按照慣例柳子厚他們一起被貶出京師去做刺史。還未到任上,柳子厚又按例被貶為永州司馬。處在清閑的官位上,柳子厚更加刻苦自勵、專心致力于記誦閱覽、創(chuàng)作文章,文筆或汪洋恣肆,或深厚凝練(他的造詣)達到了深厚廣博沒有邊際的地步,但只能恣意寄情于山水之間罷了。本段寫柳宗元宦途的際遇:宦途不順。元和中,嘗例召至京師,又偕出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嘆曰:“是豈不足為政邪?”因其土俗,為設教禁,州人順賴。其俗以男女質錢,約不時贖,子本相侔(móu),則沒為奴婢。子厚與設方計,悉令贖歸。其尤貧力不能者,令書其傭,足相當,則使歸其質。觀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bì)一歲,免而歸者且千人。衡湘以南為進士者,皆以子厚為師。其經承子厚口講指畫為文詞者,悉有法度可觀。既至

“既”——已經,放在動詞前,表示動作的完成。因其土俗,為設教禁,州人順賴?!耙颉薄罁?、按照?!绊樫嚒薄槒?、依賴。其俗以男女質錢,約不時贖,子本相侔,則沒(mò)為奴婢。以——用;“質”——抵押。約——(名詞作狀語)按照契約;時——(名詞作狀語)按時“子本”——子錢(利息)和本錢?!百啊薄嗟?沒——沒收其尤貧/力不能者,令書其傭(yòng),足相當,則使歸其質?!坝取薄貏e?!皶薄涊d?!皞颉薄獎趧拥墓ゅX?!爱敗薄嗟?。質——人質子厚與設方計,悉令贖歸

下——下達;“比”(去聲)——達到且——將近“方計”——方法、計劃。悉——全、都觀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歲,免而歸者且千人。衡湘以南為進士者,皆以子厚為師。其經承子厚口講指畫為文詞者,悉有法度可觀?!盀椤薄迹☉嚕?。皆以子厚為師——把……當成……“口講指畫”——“口講”,用口講。“口”是名詞作“講”的狀語,表工具?!爸府嫛?,用手指比畫。“指”也是名詞做工具狀語?!胺ǘ取薄?guī)范,這里指章法技巧。(古今異義)“可觀”——可以觀覽,值得一看。元和年間,柳子厚他們曾經一起按照慣例被朝廷召回京師,他們又一起(再一次)被貶出京城做刺史,而柳子厚被貶到柳州。柳子厚到達柳州之后,感嘆道:“這兒難道就不值得推行政治教化嗎?”他按照當地老百姓的風俗為(他們)設置了教令、禁令,當地的百姓都順從他、依賴他。當地的風俗是用子女作為抵押借錢,按照契約,不能按時還錢的話,等到利息和本金(借的錢)相等時,這些子女就被債主沒收去當奴婢。譯文:柳宗元替(百姓)設定了方法、計劃,讓他們全部把自己的孩子都贖回來。那些特別貧困、依靠自己的力量不能達到贖回孩子的人,命令他們記載下他們勞動的價值,當他們勞動的價值和他們借的錢相等的時候,就讓他們歸還人質(孩子)。觀察使裴行立把柳宗元的做法下達到其他州,等到一年的時候,被免除奴婢身份而回歸家庭的將近一千人。衡山、湘江以南考進士的人,都把柳宗元當成老師。那些經受承蒙柳宗元口授指點寫作文章的人,從他們的文章中都可以看到很好的章法技巧。本段寫他被貶之后在柳州的政績:解除百姓的困苦,在當地興起文化,使舉子的學識得到提高。其召至京師而復為刺史也,中山劉夢得禹錫亦在遣中,當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夢得親在堂,吾不忍夢得之窮,無辭以白其大人,且萬無母子俱往理。”請于朝,將拜疏,愿以柳易播,雖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夢得事白上者,夢得于是改刺連州。嗚呼!士窮乃見節(jié)義。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悅,酒食游戲相征逐,詡詡強笑語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負,真若可信,一旦臨小利害,僅如毛發(fā)比,反眼若不相識,落陷阱,不一引手救,反擠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獸夷狄所不忍為,而其人自視以為得計,聞子厚之風,亦可以少愧矣。其召至京師而復為刺史也,中山劉夢得禹錫亦在遣中,當詣播州?!捌湔僦辆煻鴱蜑榇淌芬病?句式?)——“其”,代詞,代柳宗;被召回京城……(被動)遣——遣放詣——到……地方去、前往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夢得親在堂,吾不忍夢得之窮,無辭以白其大人?!薄安ブ莘侨怂印薄衷~組,表示住的地方?!坝H”——此指母親?!案F”——走投無路/處境困窘“以”——來“白”——稟報、告訴“大人”——父母大人(古今異義)“請于朝”(句式?)——狀語后置“拜”——表示態(tài)度恭敬“疏”——本是呈現給皇帝陳說事情的文本,這里用作動詞,上疏。

請于朝,將拜疏愿以柳易播,雖重得罪,死不恨?!半m重”——是讓步連詞,即使?!?、再次“得罪”——獲罪?!昂蕖薄z憾?!耙粤撞ァ薄茫唤粨Q士窮乃見節(jié)義窮——處境困窘乃——才“見”——表現。節(jié)義——節(jié)操和道義“刺”——擔任刺史。遇有以夢得事白上者,夢得于是改刺連州。“以”——把“白”——告訴、稟告酒食游戲相征逐,詡詡強笑語以相取下“征逐”——來往頻繁“詡詡”——指人的和顏悅色?!耙浴薄獊砦帐殖龇胃蜗嗍?,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負,真若可信,一旦臨小利害背負——背棄,背叛若——好像臨——面對僅如毛發(fā)比,反眼若不相識,落陷阱“比”——類似“若”——好像“引”——本義是拉弓,此指伸手。“擠”——排擠“下”——投下“是”——這樣不一引手救,反擠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比:比一歲比得軟腳病比去,以手闔門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鄉(xiāng)朋比為奸歲比不登僅如毛發(fā)比(及,等到)(近來)(等到)(符合合乎)(勾結)(連續(xù))(類似)此宜禽獸夷狄所不忍為,而其人自視以為得計,聞子厚之風,亦可以少愧矣。“為”——做“以為”——認為“少”——稍微第五段譯文:柳宗元被召回京師又重新(被派出去)作刺史的時候,中山人劉夢得禹錫也在派遣當中,要(被貶)到播州去。柳子厚哭著說:“播州不是人住的地方,而劉夢得的母親還健在,我不忍心看到劉夢得這種困窘的際遇,我沒有話來稟報他的母親,并且絕對沒有母子一起前往貶所的道理。”柳子厚向朝廷請求,準備上疏,希望用自己的柳州用交換劉禹錫的播州,即使自己再一次獲得罪過,死了也不感到遺憾。這時,正好有別的人向皇上報告了劉夢得家里的這種狀況,所以劉夢得改派到連州作刺史。哎呀!人到了走投無路時,才表現出節(jié)操和道義?,F在那些人,他們平時家居時和左鄰右舍相互愛慕,彼此互相邀請飲酒、吃飯、游玩,和顏悅色地勉強裝出笑顏來互相媚悅對方,互相拉著手,要掏出自己的肺肝給對方看,指著青天白日痛哭流涕,發(fā)誓生死都不互相背叛,像真的一樣可信。但是一旦遇上了很小的利害關系,僅僅像頭發(fā)絲兒一樣大,轉眼之間就反目好像不認識一樣,別人掉到陷阱里不伸手去救,反而去推他,又往井里扔石頭,這種情況到處都是這樣。這種行為應該是禽獸、異族人都不忍心做的,那些人卻自認為得計。他們聽說了柳宗元(在自己處于困境中,卻為劉禹錫爭?。槿孙L度,也應該稍稍有一點羞愧吧。

本段寫柳宗元的人品,并加以評論。這種狀況其實也是與前面“一時皆慕與之交。諸公要人,爭欲令出我門下,交口薦譽之”的情形進行對比,寫出了世態(tài)炎涼。注意:“平居里巷相慕悅,酒食游戲相征逐,詡詡強笑語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負,真若可信,一旦臨小利害,僅如毛發(fā)比,反眼若不相識,落陷阱,不一引手救,反擠之,又下石焉”都作“者”的定語,這是一個較大的者字詞組,作主語,“皆是也”作謂語。子厚前時少年,勇于為人,不自貴重顧藉,謂功業(yè)可立就,故坐廢退。既退,又無相知有氣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窮裔,材不為世用,道不行于時也。使子厚在臺、省時,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馬刺史時,亦自不斥;斥時,有人力能舉之,且必復用不窮。然子厚斥不久,窮不極,雖有出于人,其文學辭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傳于后如今,無疑也。雖使子厚得所愿,為將相于一時,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少年”——年輕(古今異義)“為”——幫助“貴重”——保重“顧藉”——顧惜不自貴重顧藉——(句式?)賓語前置:(不貴重顧藉自)“謂”——認為

“立就”——馬上成功“坐”——因他人獲罪而受牽連故坐廢退——句式?因受牽連被貶斥子厚前時少年,勇于為人,不自貴重顧藉,謂功業(yè)可立就,故坐廢退。既退,又無相知有氣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窮裔,材不為世用,道不行于時也.“相知”——知己“有氣力得位”——有權有勢又無相知有氣力得位者推挽——句式?定語后置:又無(有氣力得位者)相知“推挽”——推薦援救?!巴啤?,從后往前推“挽”,在前面拉“卒”——最終“為”——被(被動句)“道不行于時也”——句式?狀語后置:于時道不行“臺省”——“臺”,御史臺?!笆 ?,監(jiān)察省?!俺帧薄盐眨酥讣s束。“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馬刺史時”——即“已能如司馬刺史時自持其身”。使子厚在臺省時,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馬刺史時,亦自不斥斥時有人力能舉之,且必復用不窮。“舉”——推舉“用”——被任用然子厚斥不久,窮不極,雖有出于人,其文學辭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傳于后如今,無疑也?!案F不極”——(如果他)困窘沒有到極點“自力”——自己刻苦努力雖使子厚得所愿,為將相于一時,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雖”——即使“為”——做“以”——用“易”——交換柳宗元年輕時,勇于助人,自己從來不知道保重和顧惜自己,認為自己的功名事業(yè)可以馬上成功,所以反受牽連被貶斥。被貶斥之后,又沒有(有權有勢的人)推薦援救,因此最終死在窮困荒遠的地方,才能不被世人使用,政治主張〔在當時〕沒有得到實行。假如柳宗元在御史臺作監(jiān)察御史和在尚書省任禮部員外郎時,能夠約束自己,已經能夠像后來作司馬和刺史時那樣做,也就不會被貶斥了;被貶斥之后,如果有人能夠大力推舉他,也將一定會重新被起用,不至于到達困窘的地步。但是(假如)柳宗元被貶斥的時間不長,他的困窘沒有達到極點,他即使有高出別人的地方,而對文學辭章來說,必定不會自強不息從而取得像今天這樣名傳后世的業(yè)績,這一點是確定無疑的。即使讓柳宗元滿足了個人心愿,在一段時期內做了將相。用那種情況來交換現在這種情況,哪一個是得,哪一個是失,我相信一定有人能辨別清楚。這是對柳宗元遭遇的評價。由于他被貶,接觸了下層人民的生活,創(chuàng)作出了不朽的文章,獲得了很高的成就。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歸葬于萬年先人墓側。子厚有子男二人,長曰周六,始四歲;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歸葬也,費皆出觀察使河東裴君行立。行立有節(jié)概,重然諾,與子厚結交,子厚亦為之盡,競賴其力。葬子厚于萬年之墓者,舅弟盧遵。遵,涿人,性謹慎,學問不厭。自子厚之斥,遵從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將經紀其家,庶幾有始終者。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以”——介詞,表時間,在。以十五年七月十日歸葬萬年先人墓側子厚有子男二人,長曰周六,始四歲;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白印薄⒆印笆肌薄獎倓偂凹尽薄判凶钚〉摹!凹尽痹凇安?、仲、叔、季”中排行最末?!白洹薄馈澳恕薄拧耙浴薄诰涫??——省略行立有節(jié)慨,重然諾,與子厚結交,子厚亦為之盡,竟賴其力。遵,涿人,性謹慎,學問不厭“遵,涿人”——判斷句?!皡挕薄獫M足?!肮?jié)慨”——節(jié)操氣概“重”——看重“盡”——盡力“竟”——竟然自子厚之斥,遵從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將經紀其家,庶幾有始終者?!凹摇薄~活作動詞安家“焉”——兼詞相當于“于之“”逮“——等到”經紀“——經營、料理(古今異義)”庶幾“——差不多銘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是”——指示代詞,這?!拔薄恰笆摇薄寡ā凹取取薄取帧八萌恕薄笕肆雍裨谠褪哪晔辉掳巳杖ナ溃砟晁氖邭q。在元和十五年七月十日安葬(在)祖先的墓側。柳子厚有兩個兒子:大的叫周六,剛四歲,小的叫周七,柳子厚去世以后才出生的。女兒有兩個,年紀都還很小。柳子厚得以歸葬的費用都是觀察使裴行立君出的。裴行立有節(jié)操氣概,他看重自己對別人的承諾,他和柳子厚結交,柳子厚也為裴行立盡心盡力做了很多事,(誰知到最后)竟然全靠裴行立出力料理(才得以歸葬)最后把柳子厚安葬在萬年縣祖先墓側的人,是柳子厚的表弟盧遵。盧遵是涿州人,性情謹慎,喜歡學習從不滿足。自從柳子厚被貶斥以后,盧遵就一直跟隨著他,住在他們家,一直到他死去的時候都沒有離開。他已經安葬了柳子厚,還要繼續(xù)安排、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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